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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7、8号,整个中国都安静了,空气中飘荡着紧张的气味,连大学这个“幼稚园”都受到了不少影响。大家的话总是很少,分明可以看的到,千军万马过跨江大桥(由于高校扩招,独木桥也改建成为跨江大桥了)的宏大场景,不幸的弱者从马上摔落下来,无情的被汽车撵杀,幸运的强者踩着坚定的脚步,从“尸体”上面义无返顾的跨过去,走进了“幼稚园”。
穆名同样很紧张,这几天里,脑袋里装的都是有关高考的事,他可以想象的到,高考的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还有每个人的心跳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坐在其中的某个位子上,紧张的答题,头发散落下来,来不及顾及,汗珠渗透额头,没时间去擦拭,手心里汗,直叫笔杆打滑。夏茹啊,不要紧张,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考试拿下,你疲惫的身躯再坚持坚持吧,很快,考试很快就会结束的,就像去年一样,加油,加油,我在这里默默的为你祈祷......
满脑的高考,紧张的心境,让穆名在7号的晚上,作了个梦。梦里,自己坐在高考的教室里,可分明记得自己已经参加过高考了啊,和别人说话,别人却没有回应,自己像个空气。无奈的安静答题,却在试卷上写不下字来,纸张就像水做的似的,一写,笔尖就陷了进去。自己完全疯掉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袭入脑间,在惊恐的心境里,穆名从梦中醒来。直到8号的晚上,穆名才梦到自己已安全的离开了考场,结束这场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战争。
穆名的反常让大家都觉察到了,“穆名,怎么了?”小南第一个开了口,“没什么,这几天心里老是惦记着高考,不知怎么的,好担心”,“是担心夏茹吧”阿风眼神坚定,“恩——”穆名的语气像个孩子,“不要紧,相信她在你的鼓励和帮助下,一定能取得好成绩的”阿力开导着穆名,穆名两手扣在一起,放在嘴边,闭上眼,点了点头,说“但愿吧”。
高考结束后,穆名一直在等待夏茹的电话,他相信夏茹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对于这,他坚信不疑,而这,只是时间问题。
终于,在黑色六月第二个星期天的时候,穆名接到了夏茹的电话。
穆名看着手机上晃动的名字——夏茹,并没有马上接起电话,心里像是阴霾了几天的心境突现了久违了阳光一样,有一种被释放的感觉,盼望的终于来了,慢慢的接起电话。
“夏茹,夏茹”,“恩——是我”,“我在等你电话呢,我知道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夏茹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呀”穆名看的出,夏茹的心情不错。“心有灵犀一点通,呵呵”,“呵呵”,“恩,说正经的,你...考的怎么样啊?”,那边只是笑,许久没有回答,穆名从笑声中,已经大约猜到结果了,但是他想亲耳听小茹说,“你猜”夏茹还撒娇了起来,“别玩了,快说啊,考的怎么样啊,急死我了”,“呵呵,感觉还好,数学除了最后一个大题的最后一问外,其他全写上了”,“哇!数学可是你的弱科啊,你都答上了,那其他的?”,“呵呵”,“一定考的不错”,“呵呵”,“终于,你的努力没有白白化为汗水”,“恩,不过,还没下成绩,我只是感觉而已,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了”,“我知道,那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哈”,“行!”,穆名突然想起她妈妈的事,断断续续地问到“你...妈妈?”,“我和我妈妈已经没事了,那天,我爸爸打了她,她从那之后就没打骂我了”,“真的?”穆名有点不信,“真的”,“真的??”,“真的,就是,我有时做的事,不太合她的意。不过不要紧,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让我的家庭美满的”,“夏茹...”,“什么?”,“你,真是个好女孩”,那边停顿了一下,“谢谢”,“恩,不客气,呵呵”,“呵呵,坏了,我妈回来了,我先挂了,再见”,还没等穆名说完再见,电话已经是盲音了。
穆名心里有一丝丝担忧,又有一丝丝期待。担忧夏茹的后妈是否真的能像亲妈一样好好地待她?而期待,则是为了暑假的到来,等到那时候,夏茹,就会看到我为她写的故事《夏天的味道》了。穆名一边想,一边用手抚摩着桌边的纸稿,眯起了眼睛笑。
夏茹高考的这件大事终于完成了以后,穆名的心里像石头着了地一样,安稳了。穆名想,生活终于彻底平静了下来,只等着放假回家了吧。而华灵儿的男朋友好像也蛮不错的,经常看到她们在一起,对于这,穆名已经很习惯了,只是有时,上课的时候,当穆名转过头,想去对旁边的华灵儿说的话时,才想起,华灵儿已经不在身边了......
“下午去买点东西吃吧,好久没去超市了”穆名提议大家一起去买点吃的,“好啊,是要犒劳犒劳自己了,整天吃米饭都快吃成米粒了”阿风抱怨道,“靠,你那还叫米粒,这米粒未免也太丰满了点吧,呵呵”阿力明显的在讥讽阿风的胖(阿风也不是胖,只是相比与另外三个人),“行,我也去”南哥一开口,大家炮轰的对象马上转向了他,“嘿嘿,你不怕白天拎着吃的让别人看见了啊”,是啊,南哥各方面都好,就惟有一点不合大家的群,就是他怕买吃的,让别人看见说自己和女孩子似的吃零食。至于也害怕被别人看见买卫生纸和牛奶的原因,就想不通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原因只有一个,我们还小啊,呵呵。“怕啊,所以,我只买一点就好了”,晕~
下午4点的时候,四个人来到了超市,分散买自己喜欢的东西,结果你也知道了,南哥最快,已经结完账,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了,穆名最慢,一边朝收银台走去,还一边四处洒摸,意在发现意想不到的美食。穆名走到收银台,正巧排到阿风的后面,阿力则排在第四位,足见排对人之多,穆名和阿风交流着,问着各自买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向柜台靠近。穆名站的无聊,四处张望,看到柜台那有一些包装精致的东西,一边用手中的钱扇着风驱热,一边想着“买点口香糖吃”,走向前去拿。可是当穆名伸手触及到的时候,霎时间马上缩了回来,然后,惶惶张张的看着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和偷了东西似的。阿风看到穆名行为诡异,问他怎么了,穆名咽了口唾液,凑到阿风耳边说“怎么,怎么,那个怎么会是...”,“是什么啊”,“避孕套——”,穆名说的时候,不时的注意有没有人在偷听。是啊,一般超市,在柜台上放的都是口香糖啊,像什么绿箭、什么木糖醇,背都背过了,怎么偏偏大学里的超市,好端端的放上避孕套啊,这哪是方便大众,明摆着让我们犯错误嘛。话说回来,放也就放了,为什么偏偏和口香糖放在一起出售,即使包装袋极其类似也不应该放在一起啊,这样会给消费者带来多大的不便啊。本来想去买口香糖吹泡泡,结果买回来一看却是避孕套;打算买避孕套应急,可买回来一看,变成了大大泡泡糖,还不得活活把人给气晕了啊。“干吗,很正常啊”阿风见怪不怪的说,“可是我家那的超市柜台都是卖口香糖啊,这,不正常啊”,“在大学里,就正常了”,“晕~”,“以后看清点就可以了,别买回去一看是那东西”,穆名想,还是算了吧,为了不出乱子,连口香糖也不吃了吧,要吃,回家后再吃。晕~
“你们可出来了”南哥有点气愤的样子,“谁让你就买一面包就回去呢”南哥顺着阿力的话,看了看偌大的塑料袋里,空荡荡的平躺着一个面包,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的笑了笑,“人家穆名在柜台那研究东西呢”阿风看着穆名说,露出特鬼的笑容,穆名马上就是一句“滚——”,阿风哈哈大笑,“你俩打什么哑谜啊”阿力和南哥一头雾水,“没什么,没什么,他发傻”穆名拍着阿力和南哥的肩膀,示意走人啦。
食物买的可不少,可胃口也很大,尤其是在夏季,没事不就吃嘛,满袋的东西,两天后,只剩下塑料戴干瘪着躺在垃圾箱里了。
生活和这阳光一样,明媚而生机勃勃,没有人会去猜想未来会怎样,也没有人会想的到,一些看似幸福的事,却蕴藏着巨大的不幸。
这个学期真的很快,记得大家背着行李返校的时候还是在3月份,现在已经要考虑期末考试的问题了,这学期不比上学期,课业多了不说,难度也增加了很多,尤其是高数,借用高数老师的话说“上学期你们很容易混过去,这学期,很难咯。如果上学期有四分之一挂科的话,那这学期将达到二分之一”,别看四和二只差两个数,可是基数大啊,增加的人数可不少,所以大家惟恐自己不幸落入分子行列,不免都临阵磨起了枪。自习室再次灯火通明,座无虚席,书山书海,占坐又成为每日必修课,这不,华灵儿由于和老乡谈恋爱,课程落下一箩筐,非要拉着穆名帮他温习,穆名问她怎么不叫她男朋友帮她自习,她说原因有二,一是他学的不如你好;二是我已经习惯了和你一起自习......而穆名更看重的,却是后面一条。
“穆名,今晚老样子,503自习室,7点见”,华灵儿总会发条短信提醒一下穆名,“晓得了”而穆名也会回复一条,叫华灵儿放心。
7点,穆名已经坐在503了,位子很好找,因为他早已占坐为先了。看了看表,华灵儿还没到,就在此时,华灵儿抱着书跑进了教室(华灵儿每次都这样搞),来到穆名身旁坐下,也带来了一阵香水味,叫本来要去数落她的穆名忘记了想法,换成了“来啊?”,“恩,来了”华灵儿到答的爽快,“学习吧”,“恩——”。
现在和以前是有变化的,毕竟华灵儿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以前他俩在自习的时候,经常打打闹闹、拌拌嘴什么的,可现在,他们只是安静的学习,碰到不会的问个题罢了,因为他俩都知道,他们只是因为考试而重新坐在了一起......
“穆名,这个题怎么做啊”,“哦,这个啊,这是三重积分,这个题要用‘先单后重’的方法,你看......懂了吗?”,“恩呐,呵呵”,“呵呵”。“铃——”华灵儿的手机响了,华灵儿打开一看,用口型告诉穆名说是那个男生的,穆名冲她笑了笑,华灵儿出去接了个电话。两分钟后,她回来了,小声告诉穆名说自己有事先走了,穆名当然知道她说的有事是指什么啊,笑着说“他找你?”,华灵儿用笑答复着穆名,“注意安全,呵呵”,“恩,知道”,说完,华灵儿提起包就走了。看着她走出屋门,穆名面带微笑,随口自言自语一句“这小妮子”,随后继续学习。
穆名转笔的时候,不小心掉了,随手看了看表,哦!现在已经10点半了,“学了这么久啊”自言自语道,抬头看了看教室,除了一对男女在缠绵外,已基本无人,穆名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教室。
啊——夏夜,总是会吹来凉爽的风,给整个大地带来舒爽的气氛,穆名摸着被夏风吹的微动的头发,伸开双手,感叹道“啊,又是美好的一天过去了”。边走,还边踢着不知谁扔在路上的一拉罐,声音贯穿着黑色的长夜,悠远而绵长。
“什么声音?”正当穆名要起脚的时候,却听到有一些怪怪的声音,朝着旁边的花园看了看,想“估计又是哪个男女在鬼混呢”,顺步就是一脚。越走越近,穆名神经马上一紧“是有人呼喊救命的声音啊”,再仔细一听,“华灵儿?!”。
穆名脑袋嗡的一下,心瞬时间跳的骤快,像疯子一样跑了过去,却看到了心痛又心恨的一幕......
华灵儿痛苦的被那个男生压在身底,挣扎的极力呼喊,破碎的衣服已经从肩膀脱落一半,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显的更加神圣而不可侵犯,头发覆盖着侧脸,显的无助又无奈,痛哭着,两手拼命的反抗......穆名被这一幕震住了,感觉心痛就像是夏茹被......火和力气从全身迸发了出来,“操,妈的”穆名把那混蛋拉起来上去就是一拳。华灵儿向上拉起衣服,神情恍惚的站起来,跺在穆名身后,不停的哭着,哭声中带有太多的恐惧。那男的起来想反抗,“操”穆名上前抱住那男的身体,将他掀翻在地,还没等他起身,穆名已经压在他身上,接着就是朝脸上连续给了几拳,“大哥,大哥,改了,改了,不要打了”那男的挣扎着求饶,真他妈贱。穆名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一通乱打,男的捂着脸乱叫。“不要打了,穆名”华灵儿哭着往后拉穆名的胳膊肘,穆名被华灵儿拉起身来,那男的趁机翻起身来,脚没站稳就要逃,跌跌撞撞的跑了。“他妈的,你等着,回去后照样揍你”,“穆名,穆名”华灵儿哭的更厉害了。穆名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华灵儿,肩膀上红红的已经流出血迹,头发上沾着杂草凌乱着散在一旁,眼神中充满恐惧,让穆名看的好痛心,这是不是我的华灵儿,为什么要让她遇到了这种事呢。
穆名用手摘掉她头上的杂草,帮她将遮住脸旁的发迹,捋到了耳朵后面,“华灵儿.....”穆名未完的话被华灵儿紧紧的拥抱所稀释,现在,说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穆名不再说话,只听见华灵儿悲恸的哭彻,泪水从她的眼中流出,滑过脸胛,来到穆名的脖子,顺着脖子流向后背,穆名感到这泪很凉,是冰彻心底的凉,还有月光,撒着无情的银色,打在她雪白肩膀鲜红的伤口上,显的极其刺眼。
穆名用手抚慰着华灵儿的后背,想起半个学期前,在海边,那个令人神往的地方,华灵儿也是这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伤心的哭的,也是那样充满着女生独有的恐惧,也是那样显出一个女生的柔弱,一种让男人疼惜的柔弱。穆名在心中默默的念道“华灵儿,哭吧,把痛都哭出来,然后,继续做我勇敢的华灵儿,坚强而洒脱,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
许久之后,华灵儿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下来,慢慢的,只剩下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华灵儿,好了,不要哭了,你很勇敢的,听话,不要哭了”,“穆名,我有听你的话,没有把自己轻易交给他”华灵儿这句话的声音显得有点大,大到又唤起华灵儿渐渐消失的哭泣声。当穆名听到这话的时候,早已湿润的眼眶,终于滑下了泪花“恩,我知道,我知道”,哭声,高高低低的哭声,修饰着这个特殊的夜......
“好了,灵儿,咱们走吧”,“恩——”华灵儿依偎在穆名怀里,安静的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好了,今晚什么也不要想,安静的睡觉,把一切都忘了”,“恩——”,穆名看着华灵儿渐渐的远去,心想,“华灵儿,表面的坚强始终掩盖不住你柔弱的一面,你说对吗?”
回到寝室已经11点多了,穆名脱下上衣,看到被沾染的血渍和被华灵儿抓皱的肩膀处,还有被泪花打湿一片的后背,心里泛起的隐隐约约伤痛和极大的愤怒。“穆名,这才回来,怎么了,你怎么和与别人打过一架似的啊”阿风和阿力问道,穆名满脸愤怒,“华灵儿被那个混蛋...欺负了”,“什么,是谁,是哪个混蛋”寝室里的气氛马上紧张了起来,“她...男朋友”,“那狗东西,我早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去揍他”阿力的话激起了穆名的意念,“妈的,走”。
寝室里的四个人衣服都没穿,跑到了9班寝室旁,敲门便问“xxx在哪个寝室”,开门的人有点慌张,朝里面看了看,穆名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床上的他,“就是那个混蛋”说着便往里进,可是开门的人却挡在门口不让进,争吵声,把周围的人吵了起来。九班的好几个人走出了寝室,把穆名他们包围了,但穆名他们还是照闯不误,“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问到穆名,“我们是来揍他的”阿风指了指正跺在床上的那个男的,这时好几个男的开始有挑衅的动作,你一下我一下的,情势一触即发,那个第一个说话的人拉住了上前的同学,说“我是9班的班长,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今天非揍那混蛋不行”,“打人不行,你们别找事儿!”,“打人不行?”穆名有点激动,“靠,强暴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就行了?欺负我们班的女生就行了?把女生的衣服撕破就行了?”穆名声音一点点变大,眼因为过分激动而流出气愤的泪水,寝室楼道里刹那间安静了,班长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扔出一句就转身离开了“打吧——”。
只看到人群被穆名冲开了一条道,没有一人再去阻止他们,直奔那混蛋的床上而去......
第二天早上,穆名可以明显感到腰部的疼痛还有手关节的错踝,他慢慢活动了活动手指,“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小南问穆名,“不用,活动活动就行”说完就起身准备洗淑。
来到课堂,穆名下意识的朝自己的位子看了看,华灵儿已经坐在他们的位置上了。穆名心里呵呵一笑,走过去,慢慢的坐下,又想起来一件事,转回头去找寻那个混蛋,结果没找到,穆名也知道原因了,昨晚被他们打的不轻。穆名转回头,分明可以听到后排的人唧唧喳喳低声碎语的,穆名嘴角一笑,看了看旁边的华灵儿,眼睛珠子一转,“护舒宝”,“什么?”,华灵儿没反应过来,“我说原来你用的是护舒宝牌的啊”穆名露出坏坏的笑容,华灵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穆名说的是那次穆名不小心抓到她卫生巾的事,马上回道“坏死了啦——”,想去踩穆名的脚,可动作有点缓慢,没踩到。穆名把头放在桌子上,看着华灵儿撅嘴的样子,拽了拽华灵儿的衣袖,说“你...没事...了吧”,华灵儿没说话,而是冲穆名笑了笑。穆名就知道结果了。“忘记那件事吧”,“恩——”,“今晚继续自习?”,“恩——”,“老地方”,“恩——”。
一个奇怪的念头冒上穆名的脑间,就是“华灵儿,真的越来越像女生了,呵呵~”。
随后的日子,大家都投入了紧张的复习计划中,过分的学生竟然在寝室停电后,点着蜡烛温习功课,还真以为是高中啊,早干嘛呢?不过,精神还是可赞的,效果也不一定是不明显哦。
就这样,时间伴随着气温的升高,滑过了考试的一个星期,来到了放假的日子,一阵夏风飘过之后,我们,放假了......
“同志们,放假了哦”阿力整理着行李说,“是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