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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请跟我走。”
接待人员领着她来到隐密处的餐桌前。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女子抬起头,淡淡的一笑,“无妨,不急。”手一抬,示意她坐下。
“我……”看着对方从容不迫的样子,耀群反倒一时口拙,不知道如何开口问起。
十六年前,她曾见过她,是没想到十六年后,她们还会再见面。
“慢慢谈,反正有的是时间十多年都等了,不差这点时间。”女子从容悠闲的样子,让耀群好钦佩。
陈品清,四十岁,十六年前是耀群亡兄的未婚妻,然而张耀振的自裁,终结一段美满婚姻,透过张耀振留下的通讯资料,耀群才辗转寻到她的下落。
两人不约而同的举杯吸饮一口茶,让彼此的情绪缓和些许。
陈品洁从皮包中取出一只黄色牛皮纸袋,“这是你要我帮忙找的资料,你可以先看一下。”
“谢谢。”耀群有些迟疑的伸手接过纸袋,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在这公开场合看阅这些私密的资料。
“你不先看看?” 陈品洁依旧妆点姣好的面容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我能请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因为哥哥的遗言,而且我不希望哥哥死得如此冤枉,所以我想查出真相。”耀群坦言告知她的动机。
“不瞒你说,这事情我也曾经注意很久,这些年来也费了许多心力在查,可是总在有些眉目之后,事情就陷入僵局,又得重头开始,原先我想就此放弃,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你竟也积极查访这件事。” 陈品洁欣慰的看着她,“幸运的话,可以挖到头条新闻幄!”
“希望能一切顺利。” 如果找出事情真相,不但可以是独家新闻,也可以让该负责的人付出代价,她的确这样希望过。“你父母还好妈?” 陈品洁问起。
耀群有瞬间的失神,凄楚的笑了,“过世了,因为承受不住哥哥的死去,他们都走了。”
陈品法不再多说什么,半晌后才开日,“我也曾经在新闻界工作许多年,当初我是希望透过我的人脉好让这件事情真相大白,但是很显然,要想查探出事情真相,并不如想象中容易。之后,我失望的从新闻界退出,因为不甘心,所以这些资料始终不曾被我遗弃,如果耀振知道你开始调查这件事,他一定会觉得很欣慰。”
“我很想知道哥哥的投资案出了什么问题。”
“当年的杜氏企业失去踪影,不好着手,不过你现在在YDS当记者,如果可以的话,言承扬是个绝佳的线索之一,或许你可以先从他身上下手。” 陈品洁建议。
“怎么做?我根本不容易接近他。” 耀群想起他火炬般的目光,不由得倍感压力。
“引起他的注意,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也是一个方法,但这是下下策。还有,他到台湾这期间,应该会住在言德旗下的华泰酒店。” 陈品洁一顿,再次喝口水,“我能得到的消息就只有这些,我已经决定离开台湾,接下来的,我就帮不上什么忙。”
“为什么突然决定离开?”耀群不明白。
“有些东西并不需要永远的拥有,短暂的所属关系反而会叫人怀念,我已经决定定居澳洲,所以台湾的事总要做个了结。”
“可是……”耀群还想做挽留。
“别可是了,好好努力吧!我希望会有好消息出现。”说完,陈品洁便起身离开餐厅,留下耀群一人呆坐在原处。
她的眼神很是迷拥,不单对事情未来的发展迷拥,也对言承扬这样短暂出现的一个人很困惑。
离开餐厅后,耀群在夜灯闪烁的红砖人行道上走着。
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从没想过自己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得到真相,唉,难道是自己太天真了?
脚下的高跟鞋踩在红砖道上,彼此的摩擦消去高跟鞋特有的声音,她心里很矛盾。上一页
第3章
一连四天将自己打扮的娇美可人,耀群积极的在华泰酒店留连徘徊,可是却怎么也遇不到言承扬这个目标。
这实在让耀群很苦恼,难道真的没有更有用的手段吗?这样守株待兔根本不是个好方法,她实在不希望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等待,因为她已经等待够久了。
吧台的酒保都觉得她很诡异,连着四晚在这儿点了酒却始终不尝一口,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往人口处张望,大家不兔揣测她该不会是来钓凯子的吧!
耀群不以为意,因为她也的确称得上是来钓凯子的,只不过钓的不是一般的小开,而是华泰酒店幕后的老板。
眼看今天又是白费心力,耀群懊恼的端起陪了她一整晚的酒,一古脑儿的饮下,像是在跟自己赌气似的。
平日滴酒不沾,今天一下子便饮下一杯酒,着实让她吃不消那陌生的酒精呛味,才不过半个小时,她已脸色配红、醉态可掬。耀群皱皱眉,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不过是杯“长岛冰茶”,怎么会那么快就头晕?
算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再这样下去,她不保证自己是不是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足下的高跟鞋一落地,她便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云端般的不真实,整个人宛若要飞起来,她揉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的离去,但脚下一个踉跄,她就这么不偏不倚的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中,不省人事。
“小姐?”言承扬诧异的望着撞进他怀中的女子。
“喂,老大,走路都会有落人凡间的精灵撞进你怀里,我真不知你是好运呢?还是衰人一个!”车石允幸灾乐祸的在他身后张望讪笑。
‘你少少唆,没事找我来酒吧干吗?看来是我给你的工作太轻松,所以你才有心力来这里消磨。”言承扬冷冷的说。
车石允赶紧转移话题,“怎么办?这小精灵该送到哪里去?”
双手稍稍推开将脸埋在他怀中的女子,正打算拦腰抱起她时,那秀丽的娇容就这么落入他眼中,言承扬认出是她,先是错愕,继之是窃喜。
“她喝了什么?” 看着她座位上的空杯子,他蹩眉问酒保。
“一杯长岛冰茶。”酒保知道眼前的两位客人是华泰酒店的重要客户,因此小心翼翼的回答。
言承扬微微挑眉,车石允则是不停讪笑,好个长岛冰茶,无害的名称偏偏害惨许多不识调酒文化的女子。
从酒吧出来,言承扬抱着耀群朝直达电梯走去。
“老大,你要带小精灵去哪里?” 车石允跟在身后问,嘴巴不停前咕着,从什么时候开始承扬连不省人事的女子都不放过了?
“你念完了没有?再步唆我会让你永遍开不了口。”他不得不出言恐吓好友。
“喂,我是为你好,别忘了老太爷的交代,你别以为这是在美国,弄不好可是会被告性侵害。”车石允在电梯里大放厥词。
“我说过我会对她怎么了吗?想玩也得照规矩来,你别满脑子不正经。”言承扬一语道破他的顾忌。
“可是你不是要带她回房间?”车石允不知死活的子问要不你觉得我应该带她回去哪里?” 言承扬反问他。
“这么说也没错啦!但是……”
电梯到达顶楼,叮咯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言承扬率先抱着喝醉的耀群步出专属电梯。
“但是什么?你可以离开了,明天中午以前,把她的详细资料全部放在我桌上。”将她平放在铺着羽毛被褥的床上,言承扬丢下一个新工作,要这吵人的车石允尽快离去。
“言总裁承扬先生,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从何查起?我可不曾受过中日的特训啊!”车石允苦着一张脸,懊悔自己多言。
‘看清楚她的脸,从YDS新闻部查起。” 言承扬低沉的嗓音说着对她的惟一线索。
“新闻部?你知道她是谁?”
“知道还要你去查吗?”
“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在YDS新闻部?”他不死心还想在言承扬口中套出东西。
“现在距离明天中午十二点钟,你还有十二个钟头的时间,别忘记你还有其他的工作。小心,没办成你就提头来见我。”言承扬不正面回答车石允的问题,只是冷淡的提醒他时间不多了。
“喔!我真不敢相信你是我的朋友,你快活,我却跑龙套。”车石允叨叨絮絮的抱怨,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原本他还想留下来看戏呢,结果还是叫人给撵出来,今天他深刻体认何谓有异性没人性。
车石允离去后,顶楼的总统套房内只留下耀群和言承扬两人。
言承场单手解下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走近床沿看着昏睡的耀群。
“我果然还是遇到你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在我心里停驻后还想逃脱,当然你也不例外。”伸出食指顺着她的脸颊轻抚着,他口中低哺,“真的是你吗?难道你就是那位让我日夜思念的荡秋于女孩?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电视台的透明电梯上,透过玻璃帷幕看向不远处的公园,她像是一只花蝴蝶,翩翩然的从秋千上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在空地上,那一幕早在他梦境里出现不下上百次,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被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深深的迷惑。
第二次看到她是在电视台大楼的中庭花园,她一人在中庭来回踱步,一会儿又蹩眉苦思的坐在椅子上,他情不自禁的走近想问出她的身份,然而石允突然出现打断他们的对话。
第三次看到她则是在新闻部的视察,她正和一名摄影师准备离开公司采访,虽然只是错身的一瞥,但是他知道就是她。
凡事不过三,他竟然会让这样叫人魂牵梦京的女子三次与他失之交臂。双手挡在她身躯两边,言承扬意乱情迷的低下头,汲取独属于她的清香,轻轻在她珠圆玉润的唇瓣上落下独占的吻。
“睡吧!我的小精灵,下一次我不会轻易放你走。”他眷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将卧房留给她一人。
头疼的感觉刺激她的神智,逼迫她从梦境中走出,耀群抬起虚软的手臂试图压制住欲迸裂的头脑,痛苦的呻吟。
老半天,她先是微微的睁开眼睛适应光线,看着幻象—一凝聚,她惜愕的看着这陌生的华丽装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身处何处。
第一个警觉,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是昨天穿的那套洋装,腰际特别打上独特手法的腰带依旧,耀群先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下一秒,她又全身警戒的看着这房间,当双脚踩在铺着象牙白地毯的地板上,她意识到脚下的高跟鞋还穿在她脚上。
就在她低头审视的时候,原木门上的金色门把被轻轻转动,一个高大的身影被着浴抱走出。
耀群看见一个正用毛巾不断擦拭头发的陌生人出现,她吓得连退三步,直到抵住床铺才停止。
“你、你是谁?!”她的语调有着无法控制的惊恐。
听见她的声音,原本擦拭的动作停下,白色毛巾下的脸不甚在意的抬起,“你醒了。”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社会险恶,耀群担心自己遭人软禁,害怕得舌头几乎要打结。
取下覆在头上的毛巾,手指随意将头发拨好,言承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你昨天喝下一整杯的长岛冰茶时,早该设想过可能发生的情形。”
“是你?”清楚看到他的脸孔后,她惊讶不已。
“没错,就是我。”
她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处心积虑要接近的人,如今却站在她面前,耀群忘了先前所预计的方法,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叫什么名字?”
耀群瞪着大眼,不打算回答。
“我知道你是YDS的文字记者,你不亲口说,难道我就不会查吗?届时弄得人尽皆知,对你也没啥好处。”言承扬椰榆的看着她。
“张耀群。”名字从齿缝间吐出,她心里着实懊恼喝酒误事。
“去梳洗一下吧!早餐已经送上来。”
见她仍旧站在原处,言承扬淡淡的说:“今天是星期五,不是周休的日子,你确定你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经他这么一说,耀群才意识到她得赶回去洗个澡、换件衣裳,今天有个记者会一定得去参加。
“我先走了。”她匆匆朝他点头,打算快步的离去,昨晚的开始显然是个错误,还是等她冷静下来再说吧。
就在错身之际,言承扬竟然恶劣的抬起脚绊了她一跤。
“啊”
眼见就要摔个四脚朝天,一只结实的臂膀迅速的将她搂人怀中,紧贴着她的鼻尖说话,“到浴室洗个脸,然后出来吃早餐,我会送你回去。如果你再继续犹豫下去,我建议你还是打个电话请假比较好,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搅和。”他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随着他的靠近,刮胡水的味道窜人她的鼻腔,让她意识到两人的靠近,好生尴尬。
下一秒,他松开对她腰间的钳制,先行走人更衣室,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耀群。
忿忿不平的吃完早餐,他像是押解犯人似的一路把她押上他私人的高级房车,向司机交代他先前逼她说出的住址后,便悠闲的闭目养神。
惟一的优点就是,前座与后座是完全隔离的两个空间,耀群不必看到司机质疑的目光而感到难堪。
“言总裁,你别太过分!”耀群气得想赏他一巴掌。
‘你还是醉酒的时候可人些。”睁开眼,言承扬轻怫的说。
“你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当初看到他时,只觉得他是个深具危险性的人,但不知他竟然这样轻挑、可恶。
“你想知道?”一把扯住她因愤怒而紧揪裙摆的手,他定定的问。
“当然。”她挣扎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只见他从椅背上翻起身,原先揪扯的手还握在他手中,他却用另一只手再度压制住她的另一只手,叫她无从挣脱,侵略的唇瓣便压下来将她吻得通红。
许久才放开她,但又占有的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耀群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别再动了,大清早的,公司还有成堆的工作等我处理,我没心思跟你闹脾气,乖乖的靠在我怀里,否则我只好擅自帮你请假了。”敛起轻佻的态度,他严肃的警告她别达逆他的意思。
“你真是个无赖!”她挣扎的想从他怀中逃脱。
“遇后通碟,再不乖乖的,我决定做点别的事。”双手压在她的肩上,言承扬眼睛里透着危险的气息,不同于先前的戏谚。
“你敢?”耀群扬起眉不甘示弱的看着他。
“有什么事是我言承扬不敢做的?” 他作势便要将她压制在身下。
“不要——好,我认输,你别再乱来。” 识时务者俊杰,上了贼车还是安分点好。
言承扬二话不说将她楼进怀中,为这次不算磊落胜利偷偷扬起笑容,却不让怀中的人察觉。
敢跟他挑衅?这小妮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女人可以宠,但不可以过度纵容,不管怎么样,总有要臣服的一天。
回到耀群的住处,他像个主人似的翻出她皮包内的钥匙,擅自开们走进去,让身后的她只得气呼呼的尾随着他。
“给你三十分钟的梳洗时间够吗?”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抬起头好整以暇的问她。
耀群睨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问题径自走进房间。
言承扬笑笑不以为意,坐在沙发上等候她,眼睛随意打量她的住所。
这是高价的地段,年纪轻轻就能够在这里的顶级宅第拥有一处小窝,想来她也是天之骄女,可是从屋子里摆设的东西看来又不这么一回事,一切简单得很,像是极简派的生活作风——简单得只有少量的东西,生活必需品。
他像是如人无人之境般,在这小客厅内四处乱晃,整个房子逛了不下十圈,她却还没现身,言承扬心想,这小姑娘该不会是泡澡泡到忘了时间吧?
二话不说,他便朝房间走去。
“啊——你在做什么?!”
穿着浴袍坐在梳妆台前,两脚平放在床上,耀群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头发吹干,面对他突然的闯人,她手忙脚乱的把脚放下掩去可能的春光,不顾形象的大叫。
“提醒你得加快动作,否则可能会赶不上刷卡时间。”他一脸无害的表情。
脑中灵光一闪,他转个九十度,拉开她的衣橱擅自为她挑选一席淡色套装,不理会她脸上瞠自结舌的表情,走向她接过她手中的浴巾,利落的为她拭干发上多余的水分。
“好了,换衣服吧!” 言承场扬讶异她橱容量的简单。
“你到底在做什么?可不可以请你滚出去,我就算迟到也不关你的事。”她实在讨厌这个人,随便翻动女孩子的衣柜,简直像个无赖!
“我以为你昨晚突然躺在我怀中,想必是有意对我投怀送抱。”他椰榆的盯着她瞬息万变的脸色。
“就算你是YDS的总裁又怎样?你能让我明天就坐上主播台吗?更何况我生活还过的去,不需要你包养。”她眉头紧拧着,对他的不可一世很感冒。
“当主播?”他认真的思索,“也许我可以考虑看看。”随即又认真的看着她,“那你会考虑当我的女人吗?”
“快滚——”耀群只当他是信口胡诌,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把他轰出她的房间。
迟到是意料中的事,他坚持要她在私人停车场下车,接着拉着她避开公共电梯,搭乘他专属的电梯一同上楼。
“十八楼要到了,请放开我的手。” 耀群用着吃奶的力气把手从他的手掌中拽出。
“等等。”他舍不得放她走,就在电梯门开启前一秒,为了不弄糊她的唇膏,他在她唇边轻轻一吻,然后在众人察觉前,将她推出电梯,成功回避排闻的产生
坐在位子上,虽然还要忙着待会采访的事,但是耀群的心情却因写言承扬而大受影响。
原本是想要主动出击掌握一切主控权,但是从昨晚到刚才,她似乎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短短的几个小时,她的情绪还深受他的影响而波动不已,她无法夺回主控权……
“耀群,走了!”
“好,马上来。”
阅起桌上的记事本,提着采访包快步的跟上摄影师朝停车场走去,每个脚步她都在调整自己受震荡的心情。
“耀群,你今天怎么没参加编采会议?”迎面而来的前辈问。
“对不起,因为我临时不舒服,到医院挂了门诊,所以延看一些时间。”耀群不得不说些说来推托今天迟到的原因。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车石允似乎听见她的话而掩嘴窃笑,差点就要笑岔气,趴在墙边努力压制欲脱口而出的狂笑。
早在众人察觉他时,他便无声无息的往回走,像个窃贼似的东张西望后,窜到专用的电梯,一个闪身便躲入专属的电梯,回到二十楼。
“哈哈,老大,你是把人家小妞怎么了?”车石允一出电梯便迫不及待的直奔言承扬的办公室。
“车石允,你又擅闯我的办公室!”他一听这种急惊风的脚步声,便知是车石允,开口的同时,新装演的办公室水门也在同一时间被撞开,时间算得很准确,一分一秒都没误差。
车石允不顾形象的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捧腹大笑,“哈哈,这趟台湾行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先是你言少爷一反先前高不可攀的态度,硬是巴着一个年轻小姑娘不放,现在这姑娘还得四处圆谎,你们两个还真有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