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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喜看着她,一脸的好奇。
'我拒绝穿得像个灯笼。'我扯了扯嘴角漠然的道。
所有学生看看自己身上的校服,嗯,真的很像灯笼呢。
黄静文的脸开始抽搐,额头上的青筋跳起舞来,'同学。'口气很有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我叫南旋。'
'原来,他就是那个南家的少爷。'同学A说。
'城里来的人呢。'同学B说。
看来,我在这儿还蛮出名的呢。
'好,南旋同学。'她吸了一口气再说:'请你明天记得穿校服。'
我耸肩,'除非校服换样子了。'
'我很赞成南旋同学的话。'一个女同学站起来拉拉自己的衣服说:'每当我穿上这校服,我就有一种自己是过年的红包的错觉。'
'你自己跟校长说去。'黄静文气得夺门而去。
课室立刻热闹起来,其他人围到那个女同学的身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她今天得罪了地狱老师,怕不怕那女人将来报复。
无聊呵。
我趴在桌子上,老师被气走了。
'喂,你叫南旋。'有人坐在我的课桌上。
是那个叫夙喜的竹竿。
'你厉害啊,敢这样跟老师说话。'她的声音很是玩味。
还说我列,她比我恶劣,好不好?
'不过,你的话真是说出了我们的心里很想N久的想法了。'她搓着手说:'我们真的忍了这红包+灯笼校服N久了,苦于敢怒不敢言啊。'
我白了她一眼,一个多话的女孩。
'南旋同学,不如我们抗议去,好不好?'尽管我回答,她自己依然说得很开心,'我们要为了我们的仪容作战,拒绝穿灯笼校服。'
她的话立刻得到同学们的支持,还约定了从明天开始拒绝穿校服。
这女孩,我看着她,还真的很适合去从政,号召力那么好。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老师是一个男人,我前面的男孩给他起了一个外号——白头翁,因为他一头白发了,虽然人看起来只有40多岁的样子。
课本发下来了,白头翁就开始说教了。
很正常的现象,不过,我没有在听就是了。
第二节,数学,老师是一个男的,三十岁左右,听前面的男生,对了,他叫白玉,一个很像玉的男孩,他妈妈真会给他起名字。
这个数学老师是继地狱老师之后的恶魔老师,载在他手里的学生多不胜数。
第三节课,美术,拜托,老师是一个老头,人很慈祥的。
上午终于过去了,白玉拉着我去学生餐厅。一般学生是不会在学校吃饭的,不过有些住得很远的就会在学校吃饭。
学生都被要求住校,我是无所谓啦,但爷爷坚持要我住家里,所以我就没住学校了,没觉得可惜,因为我一点都不向往住校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餐厅的饭总是很难吃?
白玉跟我说,这比他妈做的好吃多了,敢情他家妈妈做的都是猪食不行?
随便吃了点东西当午饭,白玉就拉着我参观校园了,他在苏镇中学读了3年书,是直升高中的。
学校比我想象中要来得大很多,设施没有我以前读的私立学校那么好,但据白玉说已经算是最近几个镇子中最好的一家中学了。
下午一点上课,还有点时间,白玉拉我去篮球场。
'哪,那个正在投篮的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会长——左衡。'白玉指着那个黝黑高个子男孩对我说:'也是咱们学校篮球队的队长耶,很厉害哦。'
学生会啊,我看啊,不过是由老师摆布的傀儡而已。
左衡,篮球是打得不错,人看起来还算好看。球场边有很多围观的女生,她们都为他打气,通常学生会的会长都会有很多粉丝。
唉,真是无聊的开学啊。
看看天,飘个一片厚厚的白云,嗯,应该会下雨吧。
下午上课,很多同学都穿着便服。
第四章 迎战
第四章迎战
下午放学,我骑着自行车回家。
沿途的风光,呵,都是我城市里很少看到的稻田。
绿色的稻谷随风飘荡,傍晚的风带着田野的味道吹来。
回到家,下午四点半。
文杰坐在门口前的喷水池前,看到我回来,他跳下来蹦蹦跳跳的向我跑来。
'少爷哥哥。'
我跳下自行车,把在学校餐厅里买来的糖给他。
他笑得很开心,'谢谢少爷哥哥。'
我笑了笑把自行车推进院子里,远远的就看到苏勘向门口走来。
他跟我同校,不知道他为什么比我早回来呢。
走进屋里,佣人们正在准备晚饭。
我先去洗脸,乡下地方就是比较麻烦,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浴室。我只能在楼下洗,晚上也尽量上喝水,因为跑三层楼上厕所是超级麻烦的事。
唉,我想自己永远也无法习惯这里的生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勘也在,后来文杰跟我说,他跟我一样,晚上是不住校的。
'上学还习惯吗?'严肃的爷爷问我。
'嗯。'习惯性的,我应了一声。
然后,没有谁再说话,但苏勘一如既往的继续说话。
吃完饭,我和文杰出去散步了。
'少爷哥哥,你给我书,我已经看了一半了。'文杰在我身边得意的说。
我拍拍他的头,可爱的孩子。
傍晚的风带着白天的余温吹来,老榕树下,很多老人在乘凉,还有玩乐的孩子,呃,与及满地跑的畜生,水泥地上都是它们的粪便。
'少爷哥哥,你都不用做功课的吗?'文杰在身边奇怪的问。
我浅笑,'今天刚开学,没有功课。'
他一脸羡慕的说:'好好哦,我今天就有功课了。'
'那就回去做吧。'
他摇头,'在少爷哥哥回来前,我已经做好了。'
真是好孩子,我淡淡的微笑。
晚上上网,收到父母在国外寄来的EMAIL,几行字,大概意思是问问我还习惯这里的生活没。
一如既往的,我回以一个字:嗯。
他们也很习惯了吧,我想——
第二天上课,我发现全班都没有人穿校服。
地狱老师——黄静文脸色铁青的上完语文课,下课前给我们来精神训话,但看来没有没什么效用,无奈+愤怒如她把班长叫了出去。
她临去前还瞪了我一眼,觉得自己被瞪很无辜就是了。
下了课,白玉拉着我上厕所。
这家伙自己想上就自己去啊,干嘛把我也拉去啊?
操场上,学生们三五成群的玩乐,篮球场上,没有意外的看到有打篮球的人,但没有看到那个学生会的会长左衡。总而言之,跟我以前的学校有些不一样。
白玉走进厕所,我在外面等。
无聊看着在风中摇动的紫荆树,紫荆花洒了一地,九月的扁豆开始长了。
在市里,很少见到紫荆花,因为满地的花瓣是需要清理,所以政府为了省回清理的费用而少中紫荆树。但紫荆花,是一种很美的花,尤其是花瓣,风一吹好像下了一场花雨似的,很浪漫。
'你在看什么?'白玉拍拍我的肩膀,学我的样子望着紫荆树。
我耸耸肩,'没什么,走啦。'
'南旋,你知道吗?'白玉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来。
'知道什么?'
白玉勾着我的肩膀笑得乱神秘的说:'你已经被地狱老师恨上了。'
'无聊。'我白他一眼。
'是真的啦。'深怕我不相信似的,他举例,'刚才啊,她离开前不是瞪了你一眼么?'
'那又如何?'
'那就证明了,她恨上你啦。'白玉得意洋洋。
我再次白了他一眼,不过他的话也许没错,但不我不在乎就是了。
远远的看到本班的夙喜,她正和别班的同学说话。
夙喜,她在'苏镇中学'是个异数。通常,一般的女同学都避免跟男同学接触,免得被传出谁跟谁在一起了,但她却不是,跟男同学打成一片,不过应该不会有人会怀疑她跟某个男同学一起吧?
'这个夙喜,'白玉也看到她了,'总是和男同学那么亲密,不过,从来没有传言呢。唉,那也没办法,谁叫她比男孩子还要男孩呢。'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没兴趣。
中午广播时,校长特别提到'校服'问题。
于是,餐厅里的有穿校服的同学都看着没有穿的人,很明显的就是说:哦,原来是你们啊。
'看来咱们高一(一)很快就会闻名于整个学校了。'白玉看来很开心。
'校长也很快跟我们说话。'我白他一眼。
'光荣之极'
下午上课,校长没有来找我们说话,倒是学生会的会长左衡来了。
他在讲台上说着校规之类的话,想不起来了,因为我没有在听。
'他在说你耶。'自动跑来跟我当同桌的白玉以手肘撞撞在打瞌睡的我说。
面前睁开眼看看讲台上的人,我打了呵久,'他怎么说这么久啊?'我有些不耐烦的抱怨着,都说了大半节课了,他不口渴的吗?
白玉笑着拿起一本书挡在自己面前,'你睡得那么明目张胆,看看,会长的脸色一直铁青呢。'
'没留意。'我又打了一个呵久。
'会长。'这时,夙喜站起来了。
'唉,她至于开始迎战了。'白玉一脸兴奋的说。
我不怎么感兴趣,唉,好困啊。
'你身为学生会的会长,是吧?'夙喜一屁股坐在课桌上。
'是。'
'那么,我想请问你,'学生会'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什么?'没有给左衡说话的机会,她解释:'顾名思义就是学生的团体,义务呢,是为了争取学生的利益,会长,我说得没错吧?'
'好厉害。'白玉在课桌下为夙喜的话拍掌。
这家伙,我有些无奈的叹气,他为何不自己说?
'没错。'左衡点头。
'那为何你要代表学校来说服我们?'夙喜咄咄逼人。
左衡窒了一窒,然后才说:'因为穿校服是身为一个学生的责任,我们必须遵从。'
'我们没有说不穿校服啊。'她一脸无辜的道:'同学们,是吧?'
学生立刻点头,'是啊,是啊。'
她得意的看着左衡,意思是说:看到了吧?
不用看都知道,左衡的脸色有多难看了。
'南旋同学。'
在叫我吗?
挺起身子望向讲台上的人,我一直保持沉默,都到了想把自己藏起来的程度了,他怎么还注意到我啊?好像,我没有作过什么引人瞩目的事情啊?
白玉踢踢我,示意我站起来。
麻烦,心不干情不愿的站起来,'有。'我应着。
'请问你在原来的学校,需要穿校服吗?'左衡看我的目光,怎么说就怎么恨。
'要啊。'我回答。
左衡望向夙喜,意思是说:看吧。
'不过,'我顿了顿才说:'我以前学校的校服比这里的好看多了。'这么说已经很给脸了,要知道以前的校服可以用贵族来形容,哪象这里的这么土啊。
左衡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变化的速度叫我佩服不已。
'这也是我们拒绝穿校服的原因。'夙喜的话就是一个结论。
这场谈话没有结果,会长大人带着铁青的脸色离开。
'拷,南旋,你真厉害,一句话就把会长打败了。'白玉一脸佩服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落荒而逃的表情呢,呵呵,真是太精彩了。'
'无聊。'我趴回桌子上。
'同学们,看来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夙喜跳上桌子上。
'那我们应该怎样做?'连同班长在内的学生问着。
'我们要反抗!'
'反抗!?'
'对。'她一脸的慷慨激昂的道:'我们要宣传,让更多的学生加入我们,这样我们才力量跟学校对抗,不然,我们的下场就是被消灭。'
白玉为之咋舌,'这个女人,她疯了。'
夙喜的话立刻得到响应,大家都在讨论要如何宣传的事宜。
老师无奈的看着同学们,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现在是上课时间。
'总算,学校有些有趣了。'白玉笑着说。
'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你似乎很期待。'看着这个男孩,我肯定的说。
他笑,'知我者莫你南旋啊。'
'你要参加吧。'看看,他身上的便服比任何人的都要好看。
他只是笑,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第五章 那个捉鱼的女孩
第五章那个捉鱼的女孩
早上,在学校门口跳下自行车,我看到一些没有穿校服的学生在派传单。
看来,夙喜是说到作到的了。
顺手接过一张传单,我一边把自行车推进学校一边看。
''你能忍受自己穿得象个灯笼吗?
答案:不!
所以,从现在开始丢弃那老土的校服吧!!''
才几个字而已,但已经表达出要说的意思。
锁好车,我走上三楼,一路上都看到拿着传单的同学。
踏进教室,看到夙喜站在椅子上发表言论,说得非常的慷慨激昂。
'南旋。'白玉走到我身边,'你终于回来了。'
'嗯。'
'那些传单,你也看到了吧。'
我手里就有一张,'嗯。'
'你知道吗?'他问。
我发现,这是他的口头禅。
'刚刚有很多学生来报名哦。'他跟在我身后。
'报名?'
'是啊。'
'做什么?'他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加入咱们的抗议行列啊。'
我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不怎么感兴趣的应了一声。
白玉在我身边坐下,谁叫我们是同桌啊。'不过,我知道他们是因为你。'
'白痴。'才跟我没关系呢。
上课了,要去晨操了。
完后,校长把学生留下来,说的也不外是关于校服的问题。唉,看看我们这一班'便服学生',他老人家一定很气吧。看看那在抖动的下巴就知道了。
'南旋,那个新来的同学的思想不可取不就是在说你吗?'白玉在我耳边低声说。
谁在乎啊,我打了个呵久,干嘛老人家都是那么喜欢说话啊?
老人家终于说完了,放学生们回教室里,不过今天早上轮到我值日,要去扫学校门口。
真是可怜啊,我长到这么大都没有拿过扫把啊。翻着白眼瞪住手里的扫把,握超级无奈的叹气,家里都有工人在做,哪里轮到我拿扫把啊。
随便扫扫,把落叶弄走就好啦。
随便的结果就是,弄得满天都是尘土,看起来好像有大队人马正杀过来似的。
原来,我恍然大悟,三国里张飞就是这样弄来唬住曹军的。
同学们都捂住嘴巴,双眼无法控制的瞪向我。
瞪什么啊,我也很无辜,好不好?
'我说,南旋同学,你不会扫地吗?'我的同桌白玉一边捂住嘴巴一边闷声问。
我撇了撇嘴皮,答案很明显了,不是吗?
白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哪哪哪,南家少爷,你就到那边做着,等我们来扫好了,免得等下还来个大战8国联军。'他把我推到一旁的长椅上。
我看了他一眼,很给他不客气的坐下。
看着他们扫地,我怎么怎么也想不明白,左看右看都是一样的扫把,一样的拿法,一样的扫地方式,怎么他们可以把地扫干净而不会起大尘,而我却会呢?
扫完地,应该回教室,但是同组的同学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了,于是就留了下来。
白玉在身边坐下,'南旋,你以前的日子是怎样的啊?'
我闭上眼睛,知道他的问题还没有完。
'是不是,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嘿嘿,外加两个美女伺候啊?'他笑得乱暧昧的道。
'你以为在看电视剧吗?'真是丰富的想象力,我懒懒的应他,'我的起居饮食有人打理,打扫的工作有工人,就是不用做家务事了。'
'还有呢?'
'读的学校是私立的,校服是名牌,上学有人接送,下雨有人撑伞'以前的日子跟现在的真是差太多了,我能习惯,连我自都超级的怀疑呢。
'果然是大少爷啊。'白玉感叹着。
是啊,我原来的生活就是少爷级的,虽然现在的也是,只是质素不同而已——
每天中午,夙喜都会带同新加盟的学生在校园里游行。
我觉得这个女人,要是学生会的,那么学校的老师和校长会被她气死。
其实,她这样做,学校就会变换校服的式样了吗?
我,很怀疑。
不过,这总是在无聊的学校里最有趣的一件事情了。
跳上在三楼的围栏,我背靠着石柱,享受午后微惹的风。说我最满意乡下什么的,那大概就只有空气了,没有被废气污染,闻起来也没有汽油味,舒服极了。
日子过得很快,开学都一个礼拜了,又到了周末。
爷爷让所有的亲戚都聚合在星期六的早上,很早的早上,我还没有睡醒就被人挖了起来。爷爷要我们去'饮早茶',这是南方人的一个传统习俗。
记得,只有每年回来探望爷爷的时候,才会来茶楼呢。
南方的点心,有的油腻,有的清淡。
文杰是阿全叔的儿子,是佣人,但我没有让他坐开,反而让坐在自己身边。
苏勘也来了,我以为他不会来。
'表弟啊,最近你在学校很出风头呢。'他笑看着我说。
我习惯性的应,'嗯。'知道他特别说给爷爷听的。
'是么?'爷爷望向5姑父。
'其实,'5姑父看了我一眼才说:'跟小旋没有关系。'
本来就跟我无关,但这话,我没有说出来。
'那能说跟他无关。'苏勘却不放过我,'都让学生拒绝穿校服了,就连学生会的会长和校长都干泄了,但都没有成功阻止,都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我不在乎,就让他说吧。
'苏勘。'5姑父有些生气的喊。
爷爷挥了一下手让苏勘说,'什么话?'
'校服难看。'苏勘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你有这么说过吗?'爷爷看向我。
低头看着冒烟的茶水,'事实。'我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负责,没有必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