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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劫芳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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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气息,还多了份不知名的气质,将她整个人烘托出来,特别令他着述。虽然地不明白那是什么,但他会努力去找出他会觉得她和其他女人与众不同的地方。

    聂夏萌并没有明显地避掉他的触摸,却十分不雅地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口吻十分地敷衍了事,“是、是、是,你爱我到入骨三分的地步了,现在回去睡觉好吗?”想到等一下巡完房还有那么多报告要整理,她连理他都懒得理。

    “给我一个晚安吻,我就回去睡觉。”樊散东轻佻地提出他的要求,暗忖他总得要讨回一点战绩,要不然他今天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好啊。”聂夏萌要笑不笑地踮起脚跟,像吻小孩似的毫不考虑地在他颊边吻了一下,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下,而身后的小护士则倒柚了口气,她迅速退回自己的身子,脸上仍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我吻完了,请你回去睡觉。”

    她还真的吻他?樊散东怪异地拧起眉头,瞅着她平静的外表。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怪女人。他的颊边彷佛还停留着她那抹特殊的香气,却缥缈得令人抓不住那种芳香。他抽了抽嘴角,无赖地抱怨,“我要的不是这种吻。”

    聂夏萌哼哼冷笑两声,不容置喙地干脆伸手将他椎到他的病房门边,并费力地将他推进去,“樊先生,晚安。”说罢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一点也不在乎门板是否会有吻到他的危险性,反正他想吻就去吻门板好了,她可不会和门板吃醋。

    她的笑脸在房门掩上的同时消逝,明亮的瞳眸里隐约含着火苗。聂夏萌深深吸厂口气,在心里默数十秒,方才一脸无事地回头望着小护士,“走吧。”

    “呃……”小护士满脸古怪地鳅着聂夏萌。聂医师好奇怪,为什么她不能了解聂医师在想些仟么呢?发出这么一段令人惊愕的插曲,为何聂医师却依然面无表情地处理这件事?聂医师来这问医院实习了那么久,自己从来沿看过聂医师另一面的模样,一向活泼热心的聂医师此刻看起来好冷血。

    聂夏萌偏着头,微微抿起双唇,随即如阳光般地笑开了脸,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你变成雕像了吗?”原来自己把她吓坏了。

    “聂医师,你相信樊先生说的话?”聂夏萌如往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令小护士微微地安心,那起码是她熟悉的聂夏萌。

    聂夏萌微笑地颔首,“我相信……他在梦游。”

    “梦游?”小护士很难接受聂夏萌的答案。梦游?可是樊先生的眼神看起来很清醒,而且他还跟聂医师一问一答的,不是吗?

    “不是在医学上有些人会有类似清醒的梦游习惯吗?看起来很清醒,实际上根本还处于熟睡的状态,这种人说的话你也信?”聂夏萌笑着解释,不能怪小护士涉世未深,她才刚从护校毕业一年,和七年前自己第一次遇到拖把头的时候同年纪,只是……

    聂夏萌的眼里闪过一抹忧郁,又马上飞快地抹了去,将心思放在关于樊散东被她最新发现的病情中。

    “那个……樊先生从事什么工作?”白天累积的工作压力会在梦游状态时出现,她得将今天晚上这种情况和他的主治医师提起。

    “好像是古董业吧,他说过他的工作很轻松。”小护士不解地摇头,从事古董业和到处去跟女人说“我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在一块呀!

    “是吗?”聂夏萌沉思地翻开病历表查询他的病历报告,他的全名叫樊散东,入院的原因是……她的眼神阴沉了下来。

    先天性的三尖瓣闭锁……聂夏萌无意识地捏皱了病历,他的病症竟和拖把头不谋而合,当初拖把头就是因为这样而离开她……

    “聂医师?”小护士发觉她的脸色在刹那间苍白许多,紧握病历的手微微发着颤,怎么回事?为什么聂医师在看到樊先生的病历表后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聂夏萌闭上眼将唇咬得死白,忍住心中紧缩而阵阵泛起的刺痛,“我没事。”

    当年她虽有自身的能力可以救拖把头,但凌家人却宁愿放弃自己的孩子也不让她死,可有谁晓得这七年来她有多么希望自己当时能更坚决点,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得他的生存,就连她中途转系改念医科,也是为了不再有人会因为相同的病症离开人世,但她。怎能在目睹相同的病历时突生恐惧?她的志愿是做个心脏内科医师啊!

    “聂医师,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小护士很担心地鳅着聂夏萌难看的神色。

    聂夏萌连连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拉开笑脸,“不用,我只是……突然想到我过去的一个朋友……”

    “朋友?”有什么样的朋友会让聂医师变了脸色?

    小护士敏感地将病历的事情和聂夏萌的脸色做了联想,随即我到了一点头缩,难道……“聂医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虽然她知道自己不该问,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

    聂夏萌点了点头。

    “那个人……”小护士小心翼翼地选择字眼,“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聂夏萌回给她一个苦笑,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自己所发出的笑容有多么地牵强与苦涩。

    她好想拖把头,只要能与他有一丝相同的地方都能引起她劝他的想念,她几乎已经到达了没有办法忘记他的地步。

    她缓缓地望着天花板,眼神凝聚的深处彷拂早已穿越了她所处的空间,“他现在……已经变成天使了……”

    ※※※

    “天使……吗?”凌睿尧皱着眉苦笑,低头瞅着自己素白的长袍,穿着这身衣裳是那么有一点像天使,可

    惜少了对漂亮的翅膀。他扯开嘴角喃喃自语,“也许我该去借个光圈戴戴,少了翅膀给人的信服力不太足够。”

    “你是恶魔。”樊散东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搔搔头躺回自己的床铺拉上毯子,“别吵我了,我要睡觉。”

    凌睿尧呼了口气,表情哀楚地望着樊散东,“喂——”

    “你有完没完啊?”樊散东猛然蹙起眉头,瞪着这个不知从哪个地方死过来缠住他不放的孤魂野鬼,“要我帮你跟那个奇怪的女人说‘我爱你’,话已经带到了,你还想缠着我多久?”这是什么鸟医院?还要他为死人服务,自住院来每天都被这个阴魂不散的鬼家伙缠着不放,他连睡觉都睡不饱。

    “我们是哥儿们嘛!”凌睿尧涎着笑脸回答,“别生气,谁教你没事就喜欢和女人说‘我爱你’,夏萌当然不可能会相信你。”

    “废话,那句话又不是我自己想说的,信不信随她。”樊散东眯着眼盯着在空中俯瞰他的凌睿尧,“要说你自己去对她说,我拒绝当灵媒,以为我在演‘第六感生死恋’吗?”

    凌睿尧抿起嘴又苦恻恻地短笑了声,“你以为我喜欢找你代劳?如果我有办法说,我早就说了。”

    樊散东冷笑两声,“既然没办法说,那我劝你还是早点投胎去吧!”反正爱着聂夏萌的男人又不是他,他可不会把自己趟进这场浑水中。

    凌睿尧摇了摇头,眸中隐含着一丝忧郁,他扯起嘴角自嘲地苦笑,“如果我能投胎就好了。”都怪他自己贪玩,结果造成了家人与夏萌的痛苦。

    他仍在人世的时候早就料想到他不能牵入别人的感情,明白擅入凡间游玩的自己绝不可能在人间停留太久,却在人生的最后几个月遇上了夏萌……这算是作茧自缚吗?他反而不舍得离开他曾为凌睿尧的点滴回忆。

    他本来就不该牵扯进人间的轮回,就因为白石佬跟自己唠叨个半天,话题全绕在白石佬那两个在人间转生的宝贝徒弟不肯回天庭,结果玩性甚重的他不免也对人间起了好奇心,然而却发觉他真的也脱不开这情感的束缚……

    “不能投胎?”樊散东警觉地翻个身,瞪着盘腿浮在半空中的凌睿尧,“‘不能投胎’是什么意思?你想缠住我一辈子?”

    凌睿尧若有所思地瞅着他,嘴角的笑意改为讥诮,缓缓伸了个懒腰,“缠着你也不错啊,你这家伙倒挺有趣的,况且我生前最喜欢热闹了,如果没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我会闷死……呃,我已经死了。”

    樊散东形状优美的薄唇严厉地抿了起来,眼眸里闪着风暴前的宁静,“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死人一样‘乖乖的’死?”他很刻意去强调那三个宇,被凌睿尧吵了一个礼拜,自己的脾气就已经濒临爆炸边缘了,要真让他缠上自己一辈子,那不就……不,他才不会去料想凌睿尧有可能会缠住他一辈子的可能性,他会想尽办法让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滚离他愈远愈好。

    凌睿尧哀怨地睨着樊散东,随即又恢复嘻皮笑脸的个性,“以前我又没死过,什么叫‘乖乖的死’我也不知道,你能教我吗?”

    “别跟我装白痴。”樊散东隐忍下磨牙的声音问“躺回你的棺材、闭上你的眼睛、滚离我的视线、消失在这个世上,如果真有地狱的话,去找那个叫做‘孟婆’的欧巴桑把她那一桶孟婆汤喝个高兴,这才是一个死人应该做的事情。”

    “听起来挺无趣的。”凌睿尧意兴阑珊地回答,为表真实又故意打了个哈欠,“如果每个死人在死后都得这么公式化,那投胎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他微微皱了眉,眼里飞掠过一抹认真,“我的夏萌怎么办?”

    “恕我说一句话,”樊散东冰冷的言诰里增添了一分尖锐的嘲意,“凌睿尧,你‘已经’死了。”

    “是啊。”凌睿尧非常肯定地颔首,“那又怎么样?”

    “一个死人‘还能’怎么样?”

    “一个死人又‘不能’怎么样?”凌睿尧笑嘻嘻地反问回去。

    樊散东抽了抽嘴角,感觉所有的怒气全梗在胸口,他快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孤魂野鬼给弄火了,好不容易可以乘机休个假,结果这个鬼家伙却把他的假弄得像恶梦一场,“不管你怎么爱那个叫聂什么的实习医师,但你人都死了,能再给她什么?”

    闻言,凌睿尧脸上所有的笑意全消失殆尽,眼神里充满了很少在他脸上表现出的严肃,他沉默地鳅着半躺在床上的樊戏东,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地咧开笑容,笑得极端苦涩而不自然,“就是因为我爱她,而我最后能帮她做的事,就是……”他牵了牵嘴角,藉以冲淡他心中的刺痛,“我要让她忘了我。”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进大学后,由于学校硬性规定每个学生部必须选修一年的社团学分,而喜欢自由的聂夏萌对参加社团兴趣缺缺,只好与她同科系的好友莫希织,两个人坐在凉亭里;苦思着如何找到一个可以挂名却不需要按时报到的冷门社团,好跷掉空堂课的时间去闲逛。

    “稀奇古怪研究社?”莫希织猛然挑高眉梢,望着聂夏萌带她过来的破旧建筑,“喂,你疯啦?你想进去这么热门的社团?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找个超级冷门的社团,这样跷社的时候,社团里的人为了怕人数不足而虞社,,就不会把咱们两个退社。”有没有搞错?商量半天的结果竟然选了这种热门社团!

    “这不就是很冷门的社团吗?”聂夏萌瞄了瞄眼前的建筑物,不免心里有点毛毛的,为了不让自己准备走进这栋建筑的勇气消失,她将目光改看向她手中的社团简介,简单明了地念出简介里的介绍,“目前社员三人,没有指导教授、没有固定集会时间,社办还在校园最角落这栋要倒不倒的废弃建筑里……”她短嗤了一声,扬了扬简介,“这样的社团看起来就快倒了,这算哪门子热门社团?”

    莫希织瞪着她半晌,方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猜你对校园里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几乎校园里所有的女学生都想挤进这个社团,你都不知道吗?”

    “为什么?”聂夏萌对女生之间传来传去的八卦新闻没啥兴趣,这么一间社名怪异的社团凭什么可以让所有人都想挤进去?

    “因为‘鬼王子’啊!”

    “鬼王子?”聂夏萌直觉就想到某个写灵异小说的作者,“你是说现在有个市面上很受欢迎的鬼怪小说作者在我们学校念书?可他不是已经三十几岁了吗?”

    “天哪,你是真的不知道。”莫希织简直哑口无言,鬼王子凌睿尧在校园里的知名度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甭提他有多少丰功伟业,“这个鬼王子不写小说,他是我们学联的会长,名字叫做凌睿尧,面容俊帅、身世赫、头脑聪颖,简直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最佳男主角、所有女人眼中的理想情人。”

    “哦?”聂夏萌淡淡扬了扬眉头,她对最佳男主角长什么样子没兴趣,反正她只是只乌鸦,而且是只甘心做一辈子乌鸦的务实主义者,至于什么白马王子,还是鬼王子的凤凰美梦,就交给那些想当凤凰的人吧!

    莫希织对凌睿尧滔滔不绝的憧憬之辞,不断从她小巧的唇瓣吐出。

    聂夏萌无聊地开始打起哈欠,百分之九十九莫希织说的东西全都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她比较注意的是门前那块悬挂的牌子,上头写着——危楼!闲人勿进。

    聂夏萌微微弯起嘴角,闲人勿进?嘿嘿,当学长们抢社员抢得快大打出手时,这间社团似乎摆明就是不想招生,这么奇怪的社团居然还能因为那个鬼什么王子的家伙支撑下去,那个家伙有那么大的本领啊?

    莫希织仍在她耳边聒噪不休,不外乎就是要她改选其他社团,但聂夏萌的好奇心完全被这个古怪的社团吸引,干脆拉着嘴巴停不下来的莫希织走进这栋建筑,“走吧!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等你讲完天都黑了。”

    “喂……等等啦!”莫希织被强拉进这栋显然没有电力供应的废弃建筑,她毛骨悚然地望着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环境,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另一个时空里。她紧拉着聂夏萌的手,声音有些微颤,“夏萌,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感觉好……恐怖哦!”整栋建筑给她的感觉就像鬼屋,仿拂角落随时都待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聂夏萌恍若未闻地拉着她走过几闲教室,最终在一间紧闭门扉的地方停下来,“非请勿入,无异能者不接受入社申请。”聂夏萌皱着眉将贴在门上的字条念过一遍,异能者?这是什么古怪的条件?摆明就是不收社员嘛!

    “看吧,我说过我们不要选这里的,现在我们来了也进不去。”莫希织又拉了拉她,“走啦、走啦,这里不是我们能来的地方。”

    “是吗?”聂夏萌冷哼了声,干脆一脚把门踹开,破旧的木门马上在偌大的建筑里制造出倒地的声响,连带扬起呛人的尘埃。她视若无睹地走了进去,朝黑暗的空间里大叫,“喂!这里有没有人在?不是人类也好歹给我应一声。”

    “夏……”莫希织简直吓傻了,这哪是要求入社?简直是踢馆嘛!

    阴暗的空间里传出如女鬼般低低的轻笑声,听得莫希织鸡皮疙瘩全爬起来了,她目不转睛地里着里头缓缓亮起一抹光线,下一刻,那个笑得像女鬼的形体在她们面前显现,一身顺着曲线服贴的全黑长衫,妖艳俨如女巫般的水瞳在烛光下闪着诡魅的光彩。

    她微微地将视线在两个人身上瞄过一次,抿嘴轻笑,“难怪社长今天占卜后要我留在社团,也许今年真的可以招到新社员。”她挥了挥手,指示她们两个人坐下来,“坐,相信你们两个人看过前头的牌子还敢进来,可见你们都很有把握。”

    聂夏萌毫不客气地坐上椅子,顺便把吓愣的莫希织也拉着一起坐下来,她瞅着眼前奇怪的学姐,翻了翻眼珠,“学姐,这里没有电吗?干么点蜡烛吓人?”

    “这里早就没有电了,从以前发生火灾死了十几个研究生后,这栋大楼就没人敢来。”她诡异地轻笑这,不知从何拿出一副塔罗牌,熟练地占算着,“我叫水恋夜,是这间社团的副社长。”

    “这里……死过人?!”莫希织苍白的脸全青了,差点没跳起来逃走。

    水恋夜但笑不答,在翻出两个人所代表的牌后微微望了两人一眼,而后满意地抽出两张社员名单,“你们两个都合格了,填完这张表后就是我们的社员。”

    “合格?我?”莫希织讶异地反问,她早就想逃走了,怎么可能连她都有份?

    “当然。”水恋夜依旧一派优闲,她的眼神在注视莫希织的时候多了一份锐利的光芒,但随即又掩了去,

    “填吧,我知道你们找上我们社团的原因,就算你们、个学期都没来半次,我们还是会让你们修到社团学分。”

    “这样当然最好。”聂夏萌满意地颔首,飞快地在名单上填上资料。

    莫希织见聂夏萌填了,也勉为其难地填自己的单子。

    水恋夜浅笑地望着两人,这把门踢坏的女孩显然不是正常的人类,而她所代表的牌面“太阳”显示出她的背景,但水恋夜比较在意地反倒是另一个表现出惧怕的莫希炽,莫希炽虽然是个人类,但莫希织的牌面却是此种占算中最不可能出现的牌……

    是什么样的人,才配拥有“毁灭”意思的“正面之塔”?

    水恋夜的沉思被熟悉的气息打断,她眼眸含笑地瞅着无声无息进入社办的凌睿尧,后者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微动了下嘴角,社长又要吓人了,似乎每个进入社团的人都得被他吓过一次才算数,这就是社长欢迎新生的人社仪式。

    初闻到若有似无的人参暗香,凌睿尧显得有些讶然,但见埋首的短发身影,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再见到她。是了,她身上传来的香气再度证实了他多日来的疑惑,只是没料到她竟然是他的学妹,又恰巧进了这个社团。

    凌睿尧无声地咧开嘴,伸长双臂从聂夏萌后头将她挽进懊里,深深地嗅进她隐藏在诸多香气中的人参体香,“又见到你了,小学妹。”

    “混帐!”突然受到攻击的聂夏萌不假思索地给抱住她的人一记重拐,搂住她的人就这么摔在地上,飘扬在空中的发丝拂过她的脸颊。咦?好熟悉的声音和……她心中突然萌生出奇怪的熟悉感,回头瞪住倒在地上的凌睿尧。

    他一头柔细的长发半披住他的颊边,聂夏萌错愕地瞪大眼睛,他、他、他……那个鸡婆的长发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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