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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熬浆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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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弟轻蔑道:“丫头片子,一边呆着去。”周念心俏皮地笑了一下,一转身跳到他们面前,直接向那个大哥发招。
果不其然,那几个人都是空架子。没过多久,他们就落败了。周念心拿了那把剑,左右摸索了会,找到一个小暗门,按了一下,果然一节节变短;而那个大哥的手上的的确确带着一枚戒指。
那几人见状不对,纷纷往门外滚。
唐启拿起那几个人的砖块,屁颠屁颠跑来问我:“茅加菲,好好玩,这是做什么的?”
我不以为意地大手一挥:“面粉,或者和面粉一样的东西,用来敲头或者用掌震碎。”得意地靠在黑寐肩头,心情大好。
“这么好玩。”唐启眼里射出两道光芒,“我也试试。”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唐启将砖块敲上了额头。我预想中的粉末没有出现,只有两行鲜血……
原来那砖块是真的……
“唐启……”我和关之鱼同时惊呼。
砖头落地,唐启翻着两眼,额头滴着血,指着我嘴唇不停抖动,带着哭腔:“你,骗,我。”
咕咚倒地。
一时间鸡飞狗跳,叫他名字,扶他起来,掌柜找大夫,带他回房……可怜的唐启,第一次碰到我被我用石块砸中;现在又因为我头破血流,我愧对他。
为了补偿唐启,我去给他买补品,沿途又看到很多江湖人士。
“武林大会。”只听周念心砸了下嘴, “就是一群自命清高的所谓正义人士的狂欢。什么正,什么邪,还不都是他们自封的。”
我不禁莞尔:“人家闲着也是闲着,让人家找点乐子呗,不然多无趣。”不知是不是武侠剧看多了,名门正派给我的印象非常灰暗。
周念心摇着团扇,话语间颇带着一丝不屑:“我就是看不惯所谓的名门正派,挂羊头卖狗肉。”
拐角处出现一辆奔驰的豪华马车,我们赶忙退到一边。那马车经过靠近我们的时候突然小小失控了一下,直向着我们冲过来。我们虽然躲避及时,却也被马车溅起的水坑里的泥水溅了满身,落得狼狈不堪。
周念心啐道:“会不会驾车,什么技术?”
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前面的车夫回头嚷道:“刚才什么人骂的?自己没长眼睛啊,小兔崽子。”
一个车夫就这么嚣张,明明自己技术差还这么咄咄逼人。我挑眉道:“小兔崽子骂谁?”这么明显的语言圈套,听不出来的是傻瓜。
果然还是有人变成了傻瓜,那车夫瞪眼道:“小兔崽子骂你们呢。”
我和周念心同时笑起来,那车夫也听出了不同,哼了一声,又欲开口骂我们。
“咳。”
车夫一听到这声音,马上收敛了神色。一只手轻轻掀起马车帘子,一个男人探出头看着我和周念心,车内隐约还有两三个女人,竟是只着肚兜。男人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长得不错,笑容却很让人讨厌。
他轻佻道:“不就两个粗鄙的乡下野丫头,和她们争什么。”
周念心接话道:“不就一辆破马车,在街上冲什么。”
那男人阴森地笑了,甩出两锭银子扔在我们脚下,对着车夫道:“走。”
我和周念心大眼瞪小眼,一人拿起一锭银子向着马车扔了过去,居然还有这样的混蛋。周念心愤愤不平道:“老娘咽不下这口气,跟过去看看。”
最后发现这男人的马车停在翠高楼门口。翠高楼是有名的妓院,通常恩客一住就是好几天,银子刷刷地流出。几个女人围着那男人下了马车,莺莺燕燕看得人眼花。
我和周念心相视一笑,跑开。
月亮偷偷浮了上来,作案好时机。
在周念心屋里,两个女人穿的无比妖艳,正对着镜子细细化妆。艺高人胆大,我们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打算使出美人计,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好色的贱男人。
因为他见过我们,所以我们都戴上了周念心精心制作的美人面具,我满意地拍了下脸:“搞定。”
两个人一扭一扭地跨出房间,刚好碰到黑寐,他眉头微皱了下:“作什么?”
“师兄,是这样的,白天我和简萧去逛街碰到一个变态,现在我们决定去教训他。”周念心巴拉巴拉把事情说了一通。
“你也跟着她胡闹?”目光专注在我身上。
我不依道:“哪里胡闹,那个男人的嘴脸你没看见,特别讨厌。”
周念心看了看我们俩,甩甩头:“啊哟简萧,师兄不让你使美人计,这可怎么办?不如这样,我在翠高楼外等你一炷香时间,你不来我就自己行动喽。”
我叫道:“你等着我啊,我一定去。”转头对着黑寐哀求:“让我去吧,让我去吧,不会吃亏的,我们都有武功,还有念心的迷药毒药。”
“不行。”似乎没有商量余地。
“一定要去。”我背着手,仰起头,挑衅状。
他看了我一会,轻轻道:“真要去?”
“没错。”我看着天上的月亮强烈地点头。
闪电般,胸口被人突袭了一下,我瞬间动弹不得,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点了我的穴道。
我哀嚎:“黑寐,你怎么可以点我穴道?”
他伸手抚上我的脖子,细细摸索,摸到了面具的边缘,一点点撕下,回复我的本来面目。
“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半个时辰,那周念心早就行动了,我还去干什么?我开始发起温柔攻势:“黑寐,解开我嘛,别这样啊。”
他顺手将面具扔到一边的草丛里,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咬牙切齿道:“黑寐,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一个美女稳稳地保持住了负手仰头观月的美好姿态。乍一看,你会觉得颇具诗情画意;看久了,你会发现有一丝诡异,这个美女从头到尾纹丝不动。
“徒弟,你在这里干吗?”
我心一惊,怎么会是楚帘,太丢人了。暗暗叹口气,缓缓吟道:“明月几时有,花间一壶酒。今夜月色不错,小师父。”
“哇,徒弟今天好有兴致,伤风悲月起来了。”楚帘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又笑道:“穿这么艳丽来赏月?”
“难得徒弟我这么重视今天的月亮。”轻咳了一声,继续吟咏,“月上柳梢头,我影却零乱。举头望玉盘,低头啃鸭蛋。”
楚帘噗嗤笑了,也学着我的样子负手而立,看着天上的月亮,叹道:“嗯,徒弟这个姿势不错,为师借用一下。”
“小师父你快点回屋睡去吧。”妈的,还不走,再不走就要穿帮了。
“不急,时辰还早。”
“那上屋顶看月亮吧。”
“不用,这里也挺好。”
我静默。
过了一会,楚帘放下手:“徒弟,你不累吗?”
怎么不累,我头都快仰歪了,没事谁想看月亮,还是硬撑道:“美景当前,人生快事,怎么会累呢?”
“嗯?”楚帘终于发觉了我的异常,用手敲了下我的手臂,再拍了下我的下巴,又摇了下我的肩膀,我没有任何反应。
他终于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你,原来,不能动,我开始还以为……”
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在黑夜给了我遮挡,憋着嗓子道:“笑什么,还不快给我解穴。”
“谁点的?”他依旧笑得不能自持。
我恨恨道:“黑寐那小子啊。”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催他:“快。”
他幸灾乐祸道:“去勾引别人这种事少想,继续赏月吧徒弟,为师先回去睡了。”顺便将我的脖子又抬高了一点。
“喂喂喂。”我赶紧叫住他,“你好歹是我师傅,怎么这么无情。”
他拍拍我的肩膀,痛心状:“慢慢享受去吧,徒弟。”转身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哀怨地立在那。
男人啊,一个两个都是混蛋,我算是看穿了。

潇洒背影

终于,我的定身大法解除了。我扭了好几下脖子,忿忿地看着黑寐的房门。
“姓黑的,你居然这样…… ”一声怒吼,我势如破竹地踹开了黑寐的房门。
“对我”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眼前的景象让我说不出话来:黑寐仅着一件薄衣,襟口还敞开着……
我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起来,瞄了一眼就转开视线,浑浑沌沌道:“我,我……”他喷血的身材让我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了?”他的声音在我听来都有说不出的味道。
清了清嗓子,环胸稳住自己,抬着酸的不行的脖子:“姓黑的,你居然敢点我穴道?”
“我不姓黑。”
不姓黑?很好,原本我对这个黑姓有一点点怨念,难不成以后我就被人叫做黑夫人?这让我联想到铁扇公主的称谓:牛夫人。黑夫人牛夫人,效果无二。我皮肤还是很白的,一辈子被人叫做黑夫人实在太吃亏。
“那告诉我你的真名。”黑寐,听着就像化名,就像我的茅加菲一样。
他透亮而又无波的眼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咬着牙,看来是时候振振妻纲了,这小子太不像样。只是怎么个振法?让他全听我的怎么可能?
站到他面前,身高和气势的差距顿时让我泄了气,眼睛一平视更直接能看到他的胸口,肌理分明,结实有力,不是肌肉男,正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心突突突狂跳着,默默伸手将他衣服拢好,手指触碰到他的身体,让我微微地颤抖。
头顶有专注的目光,我却不敢抬头看。即使有过好几次亲吻,他也看过我的身体,很多时候我还是不敢和他对视,总会下意识想到那些画面然后脸上发烫。
一阵风吹过,油灯昏黄的火焰跳跃了几下,我才回过神想到正事。本来准备走母夜叉路线的,没想到进来后情况有所转变,只能改走悲情路线,抬头委屈道:“黑寐,我一个人在这里无依无靠,你还欺负我。”
因为俯视,他的眼微垂,好看的唇抿着,看上去十分润泽,薄唇溢出几个字:“我有吗?”
我不自然地绞弄着胸口的长发,一脸的哀怨:“有,你刚才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一个人呆在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心寒,心痛得恨不得马上自尽。”这种话说来眼都不眨。
“不听话,自然是要管着一些。”
把我当宠物还是什么了,不行,悲情戏码必须升级。我用手揉了一下鼻子,又吸了一下,低下头沉默,肩膀微微抖动,极力酝酿酸涩之意。
“以后不会了。”声音自头顶传来,低低沉沉划过耳际。
我暗笑两声:“你说的,不能不算数,我脖子都被你害的快酸掉了。”
下巴被挑了起来,正对上他的眼,我不由得有了一点心虚,眼神闪烁不停。他的手伸向我脖子,转至后面,轻轻地按着,非常舒服,让我的怒气又去掉了一些。
叹口气,幽怨着:“现在就对我这样,以后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不对我好一点,我就不跟你走了。”不下点猛药怎么行。
颈后的手倏然一紧,接着将我压向他的身体。“真的生气了?”
温热的鼻息散在脸上,带来一阵酥麻,我别开脸,拽拽地抖动了两下身体:“没错,我本来想找个对我千依百顺的男人,没想到找了你,我亏大了。”
“所以呢?”
“所以以后对我好一点,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记住没有?”我瞪大了眼睛,几乎是威胁。
“好。”
答应得很爽快,颈后的手又开始轻轻按着,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离开我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他眸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光亮。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又将我收紧一些,我已置身在他双臂间。咧开嘴,我是很容易满足的,今天的效果我还算满意,总得一步步慢慢来。两两相望间,一种熟悉的情愫又升了上来,有些东西,是会上瘾的。
慢慢闭上眼,却听到外面周念心和楚帘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来,一个警醒,我推开他,胡乱整了整衣服跑出门外:“我回去了。”
上次在这里被周念心偷窥,批为豪放,这两个字让我产生了阴影,这个客栈太不安全。就算是那什么,也一定得趁她不在的时候,或者干脆找个隐秘的地方。
后来去问周念心,才知道她没有得手,那个男人居然不住在翠高楼,而楚帘也也在不久之后就赶过去看好戏。她扼腕叹息,精心策划的节目就这么浪费了,我却幸灾乐祸的。
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很惬意;以后的生活,我更是天天梦想着。
我已经和师傅老头他们三个摊牌,说我马上就要和黑寐远走高飞。他们三个起先呆立数秒,之后强烈反对,直恨不得把我绑起来。不知是谁通风报信,花痕淡也知道了这件事。
找了个茶楼包厢靠窗坐下,我极力爽朗地笑着,看着杯中升腾起的热气一点点绕开。
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这么快就要走了?”
“嗯。”我点点头。
“本来以为我还有机会,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离开。”他懒懒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笑着甩甩手,我也不知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
“前两天还说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现在却又不知该如何。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把你留下来不是我的作风,一直跟着你们两个好像更不可能。简萧,我们怎么越来越远了?”
最后一句话越飘越远,好像从他离开泷山离开我那会开始,我们的生活就平行而走了。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只是往前一直走一直走,却怎么也走不到一起。”
他眉头也轻锁了下:“永乐告诉我你要和他一起离开之后,我一直在想怎么办,想了一天,想了很多东西才来找你。”
“你……”我直直盯着他,他忽然笑了起来,抿了口茶慢慢道:“往世不可追,简萧,我放弃了。”
我看了他好半晌,才呆呆地说了声:“谢谢。”没有狂喜,只是觉得轻松了,还有一点点类似无奈的东西。
“这次再见到你,我明显感觉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变了。你以前都不会拒绝我身体的触碰,现在却在抗拒我,只不过我一直不甘心不认输,觉得我们本来就该在一起。”
有吗?连我自己都没发现,笑道:“花痕淡,其实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对不对?”
他眼睛微眯,手指轻轻敲着茶杯边缘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谁又说得清。重逢后你对我的态度我看在眼里,你对我和对他是不一样的,我只是不想轻易放弃。不过现在看来,再不放手怕是显得我太死缠烂打,太没风度了。”
听到他说这话,我觉得最近缠绕在我们之间的一种张力顿时消失殆尽,言谈也变得和以往一样。
“出去走走,茶楼太闷,今天让你陪我一天总不会有意见吧,就当安慰一个失恋的朋友。”花痕淡嘴角挑起,露出一个勾人的笑。
我拍拍桌子:“当然没问题。”
就像从前无数次一样,我们肩并肩走着。他再没提我们之间的事,也像往常一样谈笑风生。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
“我走了,简大娘。”
听到他这句戏称,我还是忍不住笑意,也学着他的腔调道:“花公子,我也走了,以后再回来看你。”
“嗯好,一路顺风,那天不去送你了。”临走时狠狠捏了下我的脸。
“再见。”
我摸着被他捏疼的脸笑着和他挥手,看着他离开。忽然很想像偶像剧中那样喊一句:你一定要幸福。终是觉得矫情,没有出口。
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铁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一定会过得好。一段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很快就会随风飘散的。

甜蜜生活

在我上次被捉奸之后,我在家里的地位就大不如前;自从我提出马上要跟男人跑路之后,我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那三个老老小小,视我如草芥,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粗活一律不干,全都丢给了我。
一想到永乐吃晚饭双手一摊,把碗推到我面前我就咬牙;一想到郭美故意在我扫地的时候两脚踩了很多泥进来我就切齿;至于师傅老头,年纪大了,牙齿漏缝,眯着眼吃东西时候进去一半掉一半在地上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追究。
我每天干得腰酸背痛,只能安慰自己这种苦力的生活就快结束了。
“黑寐,你看我为了你,吃了多大的苦,每天跟苦力差不多,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我一脸哀怨地对着黑寐哭诉。
他将我拉近一些,我转眼看到旁边的点心铺,流着口水道:“你在这等我,我去买几块梨花糕。”
等梨花糕的空隙,我就欣赏着外面的黑寐。这么极品的男人,我终于能把他安在自家屋里欣赏了,妙哉妙哉,想想都嘴角含笑。
一个女人迎来走来,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撞了一下黑寐。
“啊哟!”一声女子的娇吟,那女人瘫软在地,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了?
那女人娇柔着:“公子,你撞疼人家了。”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不过那声音连我听了都差点酥掉。我打量了她一下,樱口瑶鼻,红唇诱人,双眼含嗔,一袭单薄的纱衣,肩膀若隐若现,是个勾魂的主。
她见黑寐没有反应,抬起如水眼眸,秋水盈盈道:“公子,扶我起来嘛。”
我哼了一声,猫在门框边看戏。那女人软软地爬起来,身姿婀娜,媚眼如丝,手欲搭上黑寐的肩膀,被黑寐侧身避开。
“奴家名叫香香,公子贵姓?”声音越加香甜。我咂舌,还香香公主呢。
冰冷至极的眼神向她透去:“滚。”我看到她微微颤抖了下,接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还是什么的递给黑寐,妩媚道:“公子,我等你。”
我走上去夺下字条,大手一挥:“知道了,香香姑娘你请吧。”
她咬着下唇一扭一扭走开,不忘回头朝着黑寐投以勾人的眼神。我一阵鸡皮疙瘩,直觉有问题。打开纸条一看:子时,城南斜柳巷,不见不散。
我将字条揉成烂泥,对着黑寐“哼”了一声,拉上他继续前进。有我在,莺莺燕燕统统滚开。
“姑娘,算个命吧,预测你以后的人生。”我被人叫住。
招牌式的算命先生大旗竖在一边,上面写着“神算子”三个大字,一张简单的桌子,还有一个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一顶黑帽子压到额头,把头发全遮住,只剩几缕白头发飘着。左颊上一道大伤疤,眼珠翻得快斗鸡眼了,鼻子旁边一颗大黑痣,鼻子下面一大撇胡子,下巴上密密麻麻一大片胡子,两块胡子随着微微颤抖的嘴也颤抖着。
难道算命先生都是这形象?只是看他的手,皮肤还是很嫩的。强光闪过,莫非我碰上高人了?电视剧里面算命先生或者大师尼姑说的话都奇准无比。那就算一把,说好的就信,说坏的就自动过滤。
我对着黑寐指指算命的,然后兴奋地坐下。
“姑娘,你印堂发黑,乌云聚顶,运程不妙啊。”算命先生眼睛又翻了几下,一语惊人,声音十分难听。
“什么?”我心略沉了沉,还是挤上笑容。
算命先生随意摆弄了几下眼前的卦,皱眉:“姑娘,最近不宜远行。”
我心咯噔一下,我正要离开明遥呢,小心地问道:“如何破解?”
算命先生捋捋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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