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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这东西就是那个小人黑寐的。”
“啊?”永乐皱眉,忿忿状,“要不要还给他?”
我点点头:“当然还,我们要人家的东西干吗?”
永乐撇嘴:“他那么对你,得好好教训他一顿。”
我坏笑一声,点点头,将那东西藏好。
再见到唐凝的时候,她已经是标准的展夫人,眉眼间全都洋溢着幸福。一起去踏风山庄找苍悦。虽然苍悦平素冷了点,但我们毕竟也一屋处过一段时间。
他和踏风公子刚好练完剑,见到我们都走了过来,苍悦淡淡道:“简萧,唐凝,怎么是你们。”
“来看你这个侠女啊。”我调侃她。
“阿斗姑娘还是这么神采飞扬。”踏风公子翩然一笑,居然还记得当初的笑称。
我也笑了,不禁感慨:此间的美男实在多,实在养眼,可是我怎么一个还都没捞到呢?悲愤!
在苍悦把剑交给踏风公子和我们出去的时候,我分明嗅到了暧昧的味道,我异于常人的八卦嗅觉是相当灵验的。终于,在我和唐凝一再逼迫下,她承认了她和踏风公子的事情。
“……”我和唐凝嘘着她,没想到冷冰冰的苍悦也有这么一天。她们俩一个要嫁了,一个有主了,就剩下我一个。好比宿舍里的人都有了男朋友,就剩你一个困难户光棍的感觉,叹气。要不……花痕淡……那我以后就能留在明遥了……
美丽的春日,踏青好时间,我们一致决定去武林书院母校看看。
平时的武林书院只留一人看守,而武林书院是踏风山庄的,苍悦自然也是有点小特权,于是我们顺利入内。
几个月前我们还在这里受着折磨,现在却有另一番感觉。我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走过去,回忆着当时的日子,虽然我只呆了一个月,可每个地方都有我血泪的教训。
“我记得我在这里摔了一跤,然后夜飞来扶我。”唐凝羞答答的。
我差点喷了,那英明神武的展老师哟,高大的形象全矮了。
“我记得我们在这里练习射箭,我差点把院长给一箭射死。”我回忆起当时的惊险,仍然觉得
她们俩都笑了,我的辉煌历史众所周知。
“其实我觉得这里的生活也不是很辛苦,这么多人在一起还挺有趣的。”苍悦的语气永远都是淡淡的。
“我提议。”唐凝神秘地说,“我们去把我们曾经训练过的全都复习一遍。”
“好。”
马步,射箭,跨栏,跳跃,骑马……还有当初我最深恶痛绝的织布。一圈下来,累的瘫倒在地。我悲叹一声:“老了,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唐凝啐道:“老什么老,我们的新生活才刚开始。”
我促狭地说:“是呀是呀,你们家夜飞在家里等你回去过小日子呢,快回去新生活。”
“你说什么?”唐凝作势来打我。
我笑着滚开。
生活过的平稳又安逸。
咱现在终于体会了一把偶像剧女主角的感觉,不用打工,还有帅哥追求,到处玩,前所未有的轻松。一切都是那么美妙,走在路上都是两袖生风,趾高气昂。
“女为悦己者容,萧萧,你现在每天打扮得这么漂亮给谁看呢?”花痕淡一脸的坏笑。
我反唇相讥:“谁说我是为了男人才打扮的?女为己悦而容。如果自己都觉得自己不能入目,那还有什么意思?”
“哦……”
我暗笑一声,往前走。
“对了花痕淡,我忽然想到个事。如果我要找一个人,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找?”
“男人女人?”
“男人。”
他眼睛一眯,瞪着我。我笑:“他丢了东西,而且很重要,刚好在我这里,想还给他。”
他依然眯着眼瞪着我,过了一会才缓了神色道:“这个容易,花家商铺遍布各地,我让他们在各地帖寻人榜便是。榜上怎么写?”
我想了一会,说道:“称呼:黑寐;正文:你找的东西在我这里,速至明遥找我;署名:萧。”
花痕淡哼了一声:“这么亲热,说萧他就知道是谁啦?”
“如果不是太健忘的话,肯定记得。”我砸了咂嘴,挺起胸膛,“谁叫我名号太响亮,江湖皆知身负异禀的番邦神女简萧,你说哪能留全名?”
他瞟了我一眼,又问:“那个黑寐是谁?是不是和你一起在岛上的那个?”
触及了我的伤心事,我喷着火道:“没错,就是那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花痕淡点点头:“放心了,那个混蛋那样对你,你肯定不会对他有想法。”
这,什么逻辑……
“公子哥哥,买朵花送给这位姑娘吧。”一个怯怯脆脆的声音。转头一看,是个拦住我们的小女孩,拿了一篮不知什么品种的花。小女孩扎两小髻,颇为可爱。
我一阵窃喜,女猪就是女猪。这花虽然比不上现代的精美漂亮,不过也不错了,赶紧郑重摆好女主角的姿势。
花痕淡掏出钱,蹲下来对小女孩微笑道:“哥哥全买下了,不过哥哥不要这些花,你再拿去其他地方卖吧。”
“谢谢公子哥哥,谢谢公子哥哥。”小女孩眉开眼笑的,蹦蹦跳跳跑开了。
这,这……花痕淡笑了一下:“那花不适合你。”
还有不适合女人的花?我斜眼。
“其实女人和花一样,每种女人都是一种花。”花痕淡一副“砖家”模样。
“你是不是情场高手,阅女无数?”我打断他,形势不对,我要吃亏。
花痕淡挑挑眉:“还好了,一般般,只不过比你经验多一点点。”
我警觉起来,这人绝对不是个纯情男子,我跟了他不是亏大了?仰起脸问道:“那我呢,属于哪种花?”
快给我安个好的,快。你要敢说我是喇叭花或者牵牛花,或者狗尾巴草,我今天就解决了你。
他略带为难,挠头状:“这个嘛,不太好说,你比较复杂,哪种都不是。”
什么意思?难道说我连花都够不上?我深呼吸一下,威胁道:“必须说一种。”
“那就,那就昙花吧。”他一挥手。
憋了半天给我来个昙花,还是最容易谢的。我差点气到吐血,本来还指望着他给我来个牡丹玫瑰芍药让我自恋一把,没想到……我咬着牙道:“昙花你也安给我,最容易凋谢,还只在晚上开。”
“非也非也。”花痕淡站得笔直,笑道,“世人皆知昙花美丽,一瞬即谢,就像天上的流星一般,其实不然。昙花虽娇弱,但只要用心保护,细心呵护,它能活很多很多年,能为你一直绽放最美丽的花,永远不老,只属于你一个人。而且,每次看到昙花开放,心情都会非常好,昙花是最值得人珍惜的一种花。”
这都能瞎掰?我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迈开步子往前走,心里乐开了花。昙花就昙花吧,也挺好,至少够漂亮。
家长出现
花痕淡果然行动派,过了两天就找人通知分铺的人替我贴了寻人启事。“多谢多谢。”我对着花痕淡抱拳,行江湖礼。
花痕淡瞥了我一眼:“知道我对你好就行。”
我连连点头,异常谦恭:“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等下我要去踏风山庄,我爹让我去给随伯父送点东西,一起去吗?”
“好啊好啊。”我连连答应,去看苍悦和踏风美男。
到了踏风山庄,苍悦和踏风公子仍旧在练剑。我远远地看他们双剑合璧,一边等花痕淡。
果真是双剑合璧,一招一式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两道剑气夹杂,似有波涛迎面袭来,一个转身一个跳跃都极为讲究。好一个与郎共舞,我真羡慕这些从小习武的女人。
他们俩缓缓走过来,我赞道:“真棒。”踏风微微一笑,拿出手帕擦了下汗,动作真是优雅。
“简萧,你不是有碧璃鞭吗?表演一段给我们看看。”苍悦眉眼无波,每次见到她我都觉得她整个人游离在人群之外。
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为难了,才刚和小师父学了段时间,还不够熟练,哪敢班门弄斧。推脱道:“不要了吧,我才刚学。”
“没事,很少看到有拿鞭子当武器的。”
既如此,我就拿出我的辫子耍了起来。开始倒也有模有样,慢慢地鞭子几次差点脱了手。
舞完,抹了把汗,这武功不是好学的,侠女不是好当的。
“不错不错。”一个稳重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我当初落到这个世界时见到的那个中年帅哥,踏风山庄庄主,顿时囧了。就我这两下子,人家不好意思说差劲吧。花痕淡站在他旁边,对我微笑着。
“见过庄主。”我行了个礼。
随庄主微笑道:“简姑娘的这套鞭法,虽然还很生嫩,不过招式精准,刚劲中带柔,霸道而又不失女子风仪。现在只是略欠缺火候,不能发挥其精髓。你内力尚浅,假以时日,想必也不能小觑。”
我笑开了花:“多谢庄主。”
“我看你身法轻灵,按你的情况,想必是修炼了上乘轻功,不然不会短短时日进步这么快。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果然是高手,火眼金睛,一看就摸清了我武功的来路。
“我师父叫楚帘。”周不通虽然嘴碎,怎么也是个世外高人,还是不透露为好。
随庄主略有疑惑:“楚帘?”随即笑道:“果然高手在民间,很多世外高人老夫都无缘结识。”
我笑笑,也不便多作解释。
“好了,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随庄主悠然走出院子。
“花痕,今天你们两个留下吃饭吧?”踏风公子依旧提着剑,身形隽秀无比。
花痕淡一偏头:“那是自然,怎么,怕我们吃穷你们踏风山庄啊?”
踏风笑道:“只要你有这能耐,尽管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眼,我默默地退到一边,邪恶地看着他们俩。比手指,两美男好养眼,绝对的美型……赶紧清醒过来,我和苍悦怎么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难道都当寡妇么?
“你说,等苍悦和踏风练成了浣玉仙谱,能不能毙了白首眷?”
花痕淡略一迟疑:“练不练的成还没准,就算练成了,也不知道,毕竟谁都没有试过。”
我点头,白首眷好歹救过我,咱也处了一段时间,有那么点感激;还有我可怜的初吻,流泪……
正说着话……
“花痕,这么巧。”一个娇俏的声音。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天马马场那个大小姐马绯娜。她怎么也来了?
花痕淡喜道:“绯娜,到了啊。”
马绯娜抿嘴一笑:“你和花伯父同时摆寿宴,我和爹哪能不来?”
“我还以为你们明天才能到呢。”
摆寿宴也不告诉我,摆明了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很识趣地插嘴道:“花痕淡,你朋友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花痕淡笑道:“好吧,我明天再去找你。”又靠近我耳语:“后天的寿宴,我带你去见我爹娘。”
我假装没听见,咳嗽了一声,然后走开。
没事就开始练我的鞭法。
“徒弟真是进步神速,这鞭法练得绝对比以前纯熟多了。”楚帘打趣。
我拽道:“那是,我是什么人?我天赋异禀呢。小师父,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我要是出去了,还能看见我徒弟这么精彩的鞭法?”
我收起鞭子,得意洋洋地:“现在知道收我这个徒弟有多明智了吧,等你徒弟出人头地了,你也跟着出名了。”
楚帘闷笑了一声,凝眉道:“徒弟,师父我要离开一段时日,有些事要办。”
“啊?不走不行吗?” 我皱着脸。
楚帘摇头:“为师总不能天天闲逛啊,也得去谋生计赚钱,所以先离开。你反正有姓花的照顾着,也有武功,没事。”
谋生计?我一改嘻哈的脸,凑到他跟前一本正经道:“小师父你是不是要去偷东西?带我一起吧,我肯定是个好帮手。”我仍然对他是个贼念念不忘。
一下响亮的脑栗子,我原本混沌的大脑更加嗡嗡嗡。
“没事多练练武功,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哀叹:“小师父,我已经很勤快了,再聪明的鸟儿你也得给它时间飞啊。”
楚帘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花痕淡也不见踪影,日子就显得有些无聊。
回到屋里没事干,干脆梳头。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对那种一根小辫子斜横过额头的发型还挺有兴趣,今天试了一下,果真妙得很。看着镜子里的人感叹,咋就这么水灵呢?
忽然传来敲门声,我喜,来得正好,让你看看我的新发型。打开门,愣了一下,好像是几个家丁。
“简姑娘好,我家夫人有请。”
我结结巴巴道:“你家,夫人……是哪位?”
“花家花夫人。”
什么?花痕淡他娘?他娘找我……我想到第一次看到的那个严肃冷漠的女人。
“轿子已经在外面,请姑娘上轿。”
我点点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
我的心一直吊着。走了很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另一台轿子差不多同时到达,丫鬟搀扶着一个贵妇人下了轿。
“简姑娘,今日冒昧,请你一起来拜神。”花夫人明明在笑,却让人打从心里觉得不敢靠近。
“哪里的话,花夫人客气了。”我弯腰。
“那就一起进去吧。”她只自顾自走着,我自然也是沉默,这个花夫人一看就是个武则天式的人物。
跟着花夫人进了那什么万天寺,叩拜,进香。我心惊胆战的,实在搞不清楚花痕淡他娘到底想干什么。
“能要简姑娘的生辰八字吗?”花夫人终于开了金口。
我迟疑了一下,尴尬笑道:“简萧是番邦女子,不知道贵地的生辰八字怎么算。”
“哦。”花夫人淡淡一笑,“那把你的具体年岁告诉我,我来替你算。”
我心里稍稍算了一下,答道:“二十二岁四个月零三天。”
“嗯。”花夫人点头。走出庙门,来到一易卦摊前。花夫人要了张纸,写了两个生辰八字,递给那人道:“先生,替我算一下这两个八字的姻缘。”
先生笑眯眯接过,又是查书,又是扔铜板,最后眉头一皱:“这两个八字犯冲,乃大凶。如果强硬在一起的话必定不得善终,切记切记不可结合。”
“是吗?这样啊?”花夫人似是略有所思。
我倒是瞬间明白过来了此行花夫人的目的。想必不管我的生辰八字如何,她都能让这个先生说出这番话。
发现自己竟然笑了一声,再看花夫人,坦然了,一点没有什么害怕敬畏之意。我有什么好怕你吗?
“简姑娘是番邦女子,在这边还有什么其他亲人吗?”
我平视着她,高声道:“没有。”
一路走出庙外,花夫人却也不上轿回去,带着我慢慢踱着。我打破沉寂:“花夫人,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吧。”
花夫人抚了一下头发,看着我慢条斯理道:“我们花家几代经商,在明遥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前几位的。淡儿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小姑子,是当今颇为受宠的玫妃;花家的亲眷,也有在朝的大官。”
是吗?我倒是没想到花家不只是商人这么简单。
花夫人继续说道:“淡儿从小结识的姑娘,非富即贵,几乎从来没有和平民女子交往过。即使出身江湖,也都是武林尊贵世家出身。”
她有意顿了顿,我笑着接口:“花夫人的意思我明白,简萧的出身的确寒微。”
她的眼神直直的,似要把我看得更清楚,过了一会道:“简姑娘是聪明人。其实我对你印象并不是很好,因为之前你曾伤了我女儿,让她卧床两月,吃了很多苦。虽然你也是无心,不过我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心结。”
我垂下头:“是我不好,伤了花小姐。”
“那件事过去了,也不必多说。”随即又扬了声音道:“我们花家的少奶奶,未来的当家主母,可能是官宦之女,也可能出于武林世家,但绝不可能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平平凡凡的普通女子,更不会是一个番邦女子。”
“花夫人的来意,简萧已然明白。”
“之前我听说淡儿在泷山和一女子交往甚密,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是你,所以找了个理由把他骗了回来。没想到过了一段时日,你们又见面了。”言语中颇有一丝遗憾。
我不由得感慨:“花夫人真是用心良苦。”
她依旧招牌式表情道:“如果简姑娘想进我们花家,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委屈自己当妾。我们花家的小妾,也不是寻常女子可以随便当得。”
“看来当小妾也已经是花夫人对简萧的格外开恩。”不知道我的话有没有讽刺意味在里面。
她伸手抚了下鬓间的发丝,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手如年轻女子一般。“简姑娘虽是番邦女子,不过我看你也不屑屈于小妾之位。”
说了这么多,就是劝我自动放弃花痕淡而已。不就家里有点钱,何必摆出那副高高在上一脸目中无人,别人都是烂泥的姿态来,看着真让人不爽透了。如果不是看在你长辈的份上,真想狠狠损她一通。
“花夫人,不用再说了,你的意思简萧明白。简萧并不是厚颜无耻之人,你们花家也不见得就是什么金窝银窝人人都要挤着进去。花小姐的事情我给您道歉,我真的不是有心的;至于花公子,以后我不会再和他见面,您大可放心。”
她微微一愣,想必没料到事情这么顺利就解决了。
我冷冷道:“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如此甚好。”花夫人笑道,“简姑娘果然爽快,我代表花儿他爹谢谢你,让轿夫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们花家的马车简萧坐不起,花夫人再见。”
伤心出走
大起大落太大,我一时难以接受。昨天还那么高兴,今天就被打入了地域,顿觉浑身无力。
灰姑娘的故事现实中根本不存在。童话中的灰姑娘,即使过着女仆一样的生活,却也出身高贵,有着上好的家世。而我只是个普通的番邦女子。
虽然我是对花痕淡有感觉,可还没到为了他做小妾的地步。要我死乞白赖地为了什么所谓的爱情和他家里抗争,让他和他家里决裂,或者私奔,我都做不出来。更何况,他也不见得会为了我做到那种地步,我们的感情才刚开始而已。
“掐死你,掐死你,我掐死你。”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传来一阵哭啼声。两个女人在那推推搡搡,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异常凶悍,边走边掐另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个年轻的疼的直哭。
“看你以后还敢勾引少爷,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一个奴才,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山鸡乌鸦想当凤凰?”年纪大的又狠狠在年纪轻的身上掐了一把。
丫鬟哭道:“我是真的对少爷好,我是真的喜欢少爷。我不求名份,我只要能守在少爷身边就可以,风管家你成全我吧。”
“一个奴才还想飞上高枝,真是反了,你给少爷当小妾都不行。”
那什么管家一边打一边骂,丫鬟不停哀求,两个人拉拉扯扯着从我身边走过去。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我比她也好不到哪去,不过就是没人追着打我罢了。
一个人蹲在地上胡思乱想,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种很深的无力感。在这个地方我没有归属地,没有家,落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