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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掀起青年的衣摆,将那刚刚才脱下过的棉质长裤往下拉了些,长满茧的粗糙手指往那浑圆饱满的臀丘抚了上去,接着滑入臀间深壑,朝那深处的密穴探去。
青年低喘一声,「大山……」那音调神态与和徒弟时完全不同,带着足以让世上绝大多数的男性生物疯狂的媚意,「嗯……虽然吾给小元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份量,不过、吾不介意你多给吾一些……」
「哈!」男人笑了一声,「龙儿,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那张乖过头的面具,多说一点吧,说得越多,老子越爽给!」
这个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亲昵地唤他龙儿。青年轻哼,「大山想听吾说什麽?」
「龙儿明明知道的。」男人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脸颊,「说吧。」
「吾想要……想要你?」
「不够。」
「吾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不错,但还可以多加强些。」
青年斜睨对方一眼,那三分怒意七分荡漾的美态令巨汉下腹一紧,不过他是何等人物,忍着不起的这点自控能力还是有的。
青年挣开男人的怀抱,双手在男人的牛仔裤表面抚摩着,「大山,快点变大吧。」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已然竖直的性器碰了碰对方的手,「只有手指,不够呢。吾的『双数阳退』……嗯~~手指根本不需要加到三根的程度吧……直、直接……」
确实,到达他们这种级数的高手,控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是理所当然的事,包括性的器官。
「看来是可以了吧。」男人笑道,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拉开,迅速弹出一条异於常人尺寸的巨大阴茎,那怒狰黑亮的模样,若是让他们的小徒弟看见,恐怕又会再昏过去一次。
不过,对於龙先生来说,却刚刚好是他所要的。
男人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臀肉,让隐在里头的密穴显露出来,和阴茎相同的粉嫩色系有种纯洁又淫荡的冲突感,「要进罗,悠着点。」
「大山、你的礼貌跟你的外表,真的落差很大啊……」
「切。」男人不再多话,将青年整个人抬到自己的腰际,让对方一双洁白长腿扣住自己的腰,接着将性器往上一顶,那前端柱围最大的部份直接侵入密穴,接着拉开对方的手,让对方因为体重和地心引力的关系往下坠,直直将那一整根粗长的物什给全部没入。
「嗯啊……」就算是高手如龙先生,此时也是要被巨大的冲击所淹没的。
乔大山插进去的,除了自己的性器外,还有强大的内力气流如大江长河浪涛滚滚冲入,与龙先生体内的气脉迅速合流,在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内,在龙先生的身体里形成一个完整的气圈。
「怎麽样?」男人一边挺腰顶着对方,一边伸手去握青年已经竖直顶在他腹上的鲜嫩阴茎,「看来是爽得很了,这儿硬得像是长了骨头似的。」然後开始动手梳弄那慾根,他的手掌虽大,动作却十分灵巧,钜细靡遗,从那顶端的缝隙,下方的柱身,到底部的玉丸和玉袋,全都好好爱抚过。
「胡说。」青年低喘一声,在稍微习惯那尺寸後,运劲绞缩起来,「嗯、可以、可以再多些……」
被这样一箍紧,乔大山便知对方已经得了趣了,自己的动作,也可以更剧烈一些,他先是拱了拱对方,瞄准了那密径当中最能让这青年快乐的地方,毫不容情地戳穿进去,那肉壁紧贴着阴茎的触感好到让人抓狂。
他一个弓身,将人放到桌上,将那长腿向上一凹,折到对方胸前,将那连接的部份更凸现出来一点,然後将性器抽出半节左右,感受到美青年那个地方的依依不舍。
「呐……别这样,快进来。」媚眼如丝,倾国倾城,青年用手去握两人连结的地方,「大山,晚些时候,吾还要替小元调制补药,要、嗯~~要赶在他回来前……」
「哎、是吗。」男人笑了一笑,「说我对小元子好,你才是溺爱吧!」边说边将性器重新插入,以着强劲的力道撞击起来。
「呃、嗯……吾是为了……吾是为了……嗯、那儿、真好、真好~~」
听见这婉转音色,男人更是卖力起来,就着还插在里头的情况,将人翻转一圈,从背後进攻。
「龙儿,咱们一起射吧?」
「嗯、嗯嗯~~」
多年的默契不需要太多的确认,当乔大山感受到那温暖的甬道突然一颤,便知对方也准备去了,於是放掉对自己性器上的控制,在青年喷溅出精液的同时,将灼热的种子播进他的身体之中。
收拾的时候,两位外表年轻的老人家闲谈起来。
「欸、吾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这样不知节制,无法在小元面前以身作则啊。」
「胡说!这可是练功的法门!」
「如果说练功,那早该在半刻内就结束了吧?」
「喂喂,这种速度,很伤男人的自尊心啊!」
「你到底是不是在练功啊?」
「龙儿还不是很享受……」
「这嘛……吾老人家的腰经不起折腾……」
「……最投入的人就是你!分明外表看起来像是仙子般的冰清玉洁啊,真是大骗子……老子当年就是、唔、你还能做啊龙儿,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龙儿还不是很享受……」
「这嘛……吾老人家的腰经不起折腾……」
「……最投入的人就是你!分明外表看起来像是仙子般的冰清玉洁啊,真是大骗子……老子当年就是、唔、你还能做啊龙儿,真是心口不一的家伙……」
十一
人的改变,时常在不知不觉之间。
柯亦宣觉得,坐在他隔壁的同班同学莫元,好像有点变了。
或许是因为他和莫元熟稔了的关系,以前总觉得这个同学有些阴沈,总是沉默着不太说话,畏缩的感觉让人反而难以接近。
不过两人因为位子靠近,过去难免也会有需要对话的时候,莫元总是低垂着眼好像不太敢看着别人的眼睛,讲话的声音很小,有的时候脸上会带着伤口来上课,一看就知道是被勒索时所受的伤。
班上有些比较过分的同学,还替莫元取了「肉脚元」这样的名字,会想到他的时候,就只有导师分配大家都不想做的工作时,推给他做。
柯亦宣从不觉得有自己什麽伟大的同学爱,过去他也只是在心里对这个同学默默感到有点同情,但还不到要出手帮忙或干涉的地步,就只是同情而已。
直到一个月前的某一日,莫元突然开始旷课。
他就坐在隔壁,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但,因为不熟,所以也没有很在意。
到了第三天,为了排卫生扫除的工作,大家都不想去扫厕所,於是习惯性地转头往他旁边看,这才发现,应该坐在那的那个没有声音的人,居然不在。
於是导师也发现了,又过了一天,听说他也没有留在家。
然後才间接八卦知道,莫元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家人的存在。
他甚至没有朋友,所以导师想要问都还没有地方问。他还因为坐得近的关系,被问了好几次莫元在失踪前有没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他怎麽会知道这种事……那家伙能自闭到这个程度,本身就已经够怪的了。
「这种情况应该要报警吧?」他理所当然地对着年资很菜的导师道,「都失踪快一个星期了。」
最後有没有报警他不是很确定,说真的也不是真的关心,毕竟这世界少了莫元,除了让某些欺负他的人少了个发泄的对象,某些习惯把工作推给他的人没了推诿的人选外,并不会造成什麽困扰。
就在柯亦宣默默在心中想着这家伙或许不会回来了的时候,他回来了。
样子乍看没有什麽变,仍是稍嫌过大的制服、毫无造型的凌乱发型和没什麽精神的走路姿,见到柯亦宣时,还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他吓了一跳,总觉得这家伙……有哪里不一样了。
因为那节课上历史他觉得很无聊,所以花了四十分钟思考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了。
是眼睛。
同班这麽久以来,他发现莫元从来不曾直视过他的眼睛,总是左闪又瞥,让没有自信的程度大大的增加。
可是今天……那双兔子似的温驯眼睛依然充满着迟疑和软弱,可却自然地迎向了他的眼睛。
有一种奇怪的改变发生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要不要先跟他说话看看?他突然对对方的改变,感到相当好奇。
「同学,能不能……数学的笔记、能不能借……借我?」
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对方却先对他说话了。
而後他们真的交起了朋友。
白天在教室会聊天,晚上则上线一起组队打怪。
稍微熟了一点之後,他们也会一起吃中饭,分组报告时还会凑成一组之类。
他一直好奇那个秘密。
莫元失踪回来之後,变成了一个拥有秘密的人。
◎
「你有听说吗?」
「听说什麽?」
「那个空手道社的社长沙桐天和一群不良少年一起昏倒在废屋外的空地,全身是伤,被送到医院耶。」
「是、是吗……」
「听说昨天总算出院了耶……」
「喔喔。」
莫元移开视线不是什麽罕见事,可以最近跟他熟、而柯亦宣又自认自己应当了解他的情况下,他觉得这其中必有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
沙桐天那样的人,只有欺压别人的份,哪可能被这样恶整的?虽说大快人心,但种种谣言已经传得满天飞了。
莫元身在谣言到达不了的地方,若不是柯亦宣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谁。
总不可能直接去问沙桐天吧?
没有闹出人命就好。他暗舒了一口气,没有发现一旁的柯亦宣正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他到古今馆「修行」,不知不觉也过去了一周,每天早上都是在乔大叔的边鞭策下提水跑芦山,从第一天只能跑半趟,到现在已经可以完整跑一圈了。
这个训练不是跑到自己觉得到了极限就可以,而是要跑到他晕过去确定再也不能多前进一步,师父才会把他拎回馆里。
再来就是要背诵龙师父内功的口诀,这个伤的是脑不是身,背文言文已经够难的了,还是要背这种连意思都看不懂的。
放学之後要负责把整座古今馆打扫一遍,师父们都说,为人弟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吃过饭後也要洗所有人的碗,切所有人份的水果……总之弟子的身分感觉跟佣人没有两样。
睡前两个小时,要先喝三大碗师父熬的浓稠漆黑的神秘爱心补药,然後就是要运用早上背过的口诀,跟龙师父做双修阴进阳退之行功,修炼自己的基础内力。
不过因为第一天就被龙师父用疑似六九的姿势灌以内力,他原本以为修习内功都得必须这麽香艳刺激,内心默默的觉得有点困扰但又有点期待──毕竟他还是容易冲动的青春期少年──但最後发现,其实只是需要两人脱衣盘坐,以掌抵掌,一边按口诀所教的方式控制呼吸,一边接受师父传给他的引导用真气,练习着如何把这不受他所控制的「气」,变成能让他随心所欲地发出与收回。
莫元自认不是一个有恒心毅力的人,可是……藉由内功的修习,他发现不过一周,自己确实从精神到体力都有很大的进步,寻常人跑步一星期,不会有这麽大的锻链效果,但他跑到第三天第四天,就隐隐觉得自己体内有「东西」在循环着,比起犹软弱的肌肉,更能支撑他忍耐下去。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由内到外的清洗过一次的感觉,他的人生里,从来不曾像这段时间感觉到的,这样的神清气爽,体力充沛。
「今天晚上八点还要上线攻城喔!」
「我大概九点才能上去……」
「是喔,你最近几天都很晚上,很早下耶!」他的朋友道,「在忙什麽啊?」
「就是……」看着对方好奇的眼神,这难得交到的朋友,他不时很想隐瞒对方,但又觉得以古今馆「特别」的状态,说不定会被对方也认定自己脑筋坏了,「就是我最近住在亲戚家啦,所以上网不是很方便……」
神奇的是,古今馆里居然有电脑和网路,据说是老张在用的,他还替古今馆架设了官方网页,「真的有人会从网路委托case喔?」他曾这麽问道。
「废话,现在都什麽时代了~」老张反而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我们推出的周边『张大师符籙大全』、『张大师保健顾肝丸』和『张大师改运玉戒』可热销的呐,你老张师父我可是思给久排满满,case已经排到年底,现在预约要半年後才能处理的啦!」
这……难道古今馆比他想像得更加入世吗?
「徒弟啊,你的师父们虽然个个看起来仙风道骨,不过也还是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不发展一点副业,叫大家都喝西北风吗?」
意外的很有道理。
「原来你还有亲戚在啊。」柯亦宣点点头,「所以上次你不在的那段期间,就是住在这个亲戚家?」
柯亦宣人很好,就是太喜欢追根究柢了一点,其他话题他并不在意,可是牵扯到古今馆的话……还是少说少错比较好。
是牵扯到古今馆的话……还是少说少错比较好。
所以他暧昧的点点头,「对啦,就是很临时嘛,我又没有同学或老师的电话可以联络请假,我也跟老师解释过了……」
「是喔。」他的朋友耸耸肩,「等等是体育课,今天要打排球。快点换衣服吧!」
「嗯嗯。」
十二
以沙桐天为首的不良少年集团,大概住院了一周左右才出院。
从小到大从不曾遭遇过如此挫败的空手道社社长,面色阴沈地看着家里人忙进忙出的帮他收拾着住院时带过来的东西。
他当然不可能会把那天的真相说出来。
受了这样的伤,他的家里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当天的事对他来说,是简直难以想像的耻辱,他连说出口都觉得难以忍受。
不自己踩死那只蟑螂的话,他不会罢休的。
眯了眯眼,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
放学回古今馆的时候,莫元总觉得背後似乎有人跟着。
不知道是自己太过过敏,还是因为跟龙师父开始双修玉女心经之後,整个感官开始灵敏起来的缘故。
就像是今天的体育课,他原本都是被球K到的命,可今天却意外的一次都没有被打到,所有朝他飞来的球,都擦过他的身边而去,他发现球的速度好像变慢了──所以他能看清楚球过来的路径,在最後一秒钟往旁边多移半步,就能闪过。
就像他越来越能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气的流动。
「小元,人体内就是一个宇宙,所有宇宙运行,都可以触类旁通。」龙师父曾经这麽告诉过他,「一旦你了解了自己的身体,你就了解了这个世界。」
当时他只觉得这话听起来玄之又玄,可现在却又若有所感。
因为熟悉了体内的气,相对的,对於体外的气体流动,也更加的敏锐。
後面确实有什麽在跟着,并且快速地接近。
他下意识地往左一倾,一柄铝制球棒快速挥下,他大惊,连忙往旁边大跳一步,正想试图看清对方是谁,脑後危机又现,他往前一扑,又是一支铁杆挥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欺负人的规格,而是想要杀人了吧!
空气因为人的行动而流动着,莫元总是在最险险的一瞬间避开致命的攻击,师父们从来不曾真正开始教他什麽「招式」,也就教他每天提水跑芦山锻链基础体力,每天背诵玉女心经口诀修炼气脉……而单单只是这样,一切竟就已经不同。
不过,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留下他的命。
来包抄他的不只是两个人,而是足有二十个人。
每个人都手持棍棒,横眉竖眼,口出秽言。
他被攻击得莫名其妙,可却似乎隐隐然有这样的预感。尤其,是当柯亦宣告诉他沙桐天一帮人出院之後。
这种时候当然不是耍帅或逞英雄的时候,何况莫元从来也都没有这样的想法出现过,他总是慌张的、胆小的、无能为力的。
逃吧,现在的他,至少还能尽力做到全身而退。
每天提水桶跑步,他的脚程,也已经非一个月前的那个莫元可以比拟。
冲出去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身体轻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气在他的身体里循环着,腿的肌肉充满着犹有余裕的力量,不一会儿,一群凶徒已经让他抛了有四五十公尺远。
凶徒们的领头,刚刚出院的沙桐天坐在不远处的重型机车上,看着这样的发展眉头皱得死紧,不顾他人的惨叫在手下的手掌上按熄了因为烦躁而抽的菸,「马的,变得这麽灵活是怎麽回事?」
「老、老大?」
「还不快抄起家伙追?」
沙桐天呸了一口,抓起自己的机车大锁,发动了重型机车,油门一催往莫元的方向奔驰而去。
莫元再怎麽快,也不可能快得过机车。
感到後方有机车的声音破风而来,莫元打了个颤,古今馆位在芦山之上,因为靠近山区,这附近并没有太多建筑物可以让他躲避,他要不就是被拦下,要不就是要往上拚命逃。
他当然一点都不想被拦下。
使劲加快脚步,这是逃命的速度,但无论如何,上坡的路段和机车的速度,打从一开始他也只有早晚被拦下这样一个结果罢了。
为了躲过从後方急驰而来,毫无煞车迹象的机车,少年只能选择往路边草丛边翻滚过去,内心祈祷着乔师父能即时出现,毕竟这里已经靠近古今馆,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巨汉,能够挡下这台载着想要杀人的沙桐天的重型机车。
「居然敢害老子受伤住院,很行嘛你!」沙桐天狞笑着,「自己跑到这种山边,刚好方便老子杀人弃屍!」
「杀人是犯法的!」他一边手脚并用爬开一边叫道,「又没有什麽深仇大恨!」
「蟑螂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恶徒冷笑道,「不躲的话,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