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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就是,被大师兄攫住的阳物,此时正迅速地充血抬头挺胸起来。
「喔~」大师兄戏谑的语气令他有些难以自容,但此时临阵脱逃的话恐怕他一生都会有很大的阴影,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目视张镐握紧了他越是紧张,越是膨胀得厉害的性器,张开了嘴,一口没入了顶端冠状的部份。
那种被温暖湿润包裹住的感觉在一瞬间险险盖过理性,高震东两手紧紧抓住大椅的扶手,感觉双腿被大师兄分得更开,性器深入到了喉头的尽处,并发出明显的苏苏吸吮声。
压抑着从从鼻翼嘴里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重重喘息,大师兄不仅仅只是服侍了他的性器而已,含弄了数次之後,黑辫子青年沿着柱身密密舔到了根部的部份,再来是大腿内侧和根部衔接的肌肤,最後则是囊袋与卵蛋──他虽然强制自己运功忍耐,至少不要让精液污了大师兄的嘴脸,可显然地,他的一点点体贴心意,大师兄毫不介意。
「唷,都到这种程度,还能忍着不射,小东东你进步很多啊~」说完还用手指弹了对方硬到如铁杵一般的性器一下,也分不出来他到底是对着人讲,还是对着那里讲。
「可恶,这样大师兄我可要认真点了!」
等等、刚刚都那麽钜细靡遗了,难道还不够认真吗?
高震东後心冷汗一冒,他那已经禁不起任何刺激的性器顶端倏地被老张用力吮了起来,用了比方才重了一倍的力道,完全针对顶端的部份大作攻击,且攻击的同时,双手则不听话地用力摩擦刺激着下方,甚至……!!
忍耐得非常辛苦的高掌门最後啊地一声破了功,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正好洒了老张一嘴一脸。
前功尽弃的白发青年懊恼地大叹一声,「师兄……」
呸地一声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吐出,又将脸上的部份也都手指刮下,笑得得意洋洋,「怎麽样,大师兄的『哔』功不是盖的吧?」
确实不是盖的,但他避免去想大师兄究竟是怎麽练成这些的,只能咬牙点头,「刚刚那是……什麽?」
老张很久没有这麽卯足劲地弄,自己也早已兴奋起来,听见师弟这麽问,贼笑了一下:「那个地方称作前列腺,男人的话,得弄到那儿才会得趣。」
「……」这冲击对高震东来说显然有些巨大,一时间出不了声,此时老张便趁机将师弟往椅背一推,邪佞的手指蘸了小东东吐出的精液,又往那个地方钻了进去,没有准备之下被这麽一弄,高掌门一时间撑不住挺直之姿,让身体弓成了虾的弧度。
「看来,小东的感度也很好嘛~」老张齁齁笑道:「那,大师兄我就要开动罗~」
说着就将小师弟的长腿往自己间上一扛,当真就这麽长驱直入进去了。
高震东总算省觉回来,後庭被出入的痛感令他差点运气将人打翻出去,可一思及此人是大师兄,又自己有曾经对大师兄如此这般过,又迟疑了下来──这一迟疑,就完全被当成是同意的意思了。
老张经验丰富,不若小师弟当时作得那麽磕磕绊绊,很有概念的找到了目标,一鼓作气攻了进去,感受师弟体内的紧窒与炽热,很快地那种犹有余裕的老手情结就被抛了开,这不是为了练功也不是为了救命,他知道,这只是为了单纯享乐罢了。
老张一个咬牙,鼻翼哼哧两声,没有多久,就在小师弟的体内射精。
射完之後身体便放松了下来,他顺势倒在对方怀中,还是一脸坏笑:「怎麽样小东,大师兄的技术好吗?」
高震东看着怀中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定义心中感觉,只觉得又苦又甜,又痛苦又欢喜。他合理无波的世界被打破了一半,但衔接起来的新世界,却是酸甜苦辣混杂,难以言喻。
老张见他默不作声,以为他要发怒了,讪讪支起自己,将小张张从对方体内抽出,接着跳下大椅,「别这麽别扭,大师兄我现在就是这个德性,那既然『哔』已经完成了,我就……」
明明刚刚才被他压在椅子上好好作了一通的人,却彷佛没有受伤似的一跃而起,抓住矮个子青年的双臂,接着低头就是一个深深的亲吻,将舌头窜入他的嘴中浓烈地吸吮、缠卷起来。
老张一个措手不及,就被顺势带着往後退到了冰冷的墙,因为两人俱是裸体的关系,身体有发生什麽变化,那是藏都藏不住的。
两个刚刚才射过的人,彼此的孽根都继续造孽地仰起,接着老张感觉师弟将他的一条腿架起,男根抵到了穴口的部份,声音沙哑急促:「大师兄,我要进去。」
他自己也早已被吻得兴起,自然不会拒绝,「嗯,尽管进来~」
接着就感觉师弟那胀大的小东东噗滋一声就插入了穴口,未经润滑的部份犹乾涩狭窄,就算老张同时运劲放松,痛楚却是避免不了的。
但对他来说,这个程度的痛楚,反而是一种催情药。
他呻吟一声咬住了对方厚实的肩头,被由下而上地挺进,不一会儿他就放松了自己,就着那一点点渗出的鲜血,以及对方阴茎渗出的一点体液润滑摩擦的部份。
小东确实是个好学生,被他教导前列腺这神秘之处後,也能依着他一点气息紊乱的喘息确认到大师兄的敏感点在哪里,一下重过一下的劲道让他乾脆地放纵自己狂乱起来。
背心传来墙面冰冷的温度,前方却犹如火盆一般的炽热,他在恍惚之中,一直觉得隐隐然好像有什麽不对劲的地方。
接着他的身体被对方一翻,他双手抵着墙面,被对着高震东,让小师弟从後面扶着他的腰,继续新一轮的抽送。
他被晃动着身体,牙咬着下唇,辫子整个散乱开来,热汗甚至在玻璃上印上了潮湿的印子。
……等等、玻璃!?
黑发青年迷蒙的双眼猛地瞪大,接着注意到了自己的前方:少侠擂台和选手休息处,全部清晰可见。
「慢慢慢慢慢着啊小东────!」
老张惨叫一声:「这这这这里!?」
高震东浑若未觉,反而加快了抽插的劲道和速度,老张一时间支不住身体,被仰抱起来进入,他因为紧张的关系内壁整个缩得死紧,夹得高震东既爽又痛,终於解放了出来。
「我的天啊……」意识到其实作什麽都无法补救的老张,只能让自己像块布似的挂在师弟身上,大大叹气:「喂,你这发情起来什麽都不顾的色东东!!!!」
「又怎麽?」高震东回道,还故意学着老张说话:「怎麽样,我的技术不好?」
「你的技术进步很多。」老张拍了拍他的脸颊一下,「你自己看吧,刚刚把我压在哪里做。」
高震东看向对方说的方向,脸色倏然大变。
只见一个人形的雾气印子,被完完整整的,拓在武当派VIP厢房的落地窗上。
芒果青泡了两天风味更佳!(>﹏<)
九十三
他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他从床上坐起了身,腰间有一条温暖的手臂横过,他轻轻地移开的时候,手臂的主人还喃喃道:「天还没亮啊……」
「我去个洗手间。」他轻声道,「你继续睡。」
少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他小小地呼了一口气,就着窗户洒落一点点微弱的月光,仔细地看了少年的脸。
肤色健康红润,呼吸稳定绵长,除了因为有些纵欲的关系眼下有点青色的痕迹,但对於少年来说,是只要睡饱了就会消失的小问题。
简而言之,现在的他,非常、非常的健康。
所以自己的决定,应该没有错。
他跨过少年下了床铺,略过抛在椅背上挂着的、洗得旧白的衬衫,以及地上款式过时的黑色西装裤,走到了衣橱前面。
打开的时候,里面挂着的,是少年的各色T恤,和他自己的一件米白色衬衫、一件浅蓝色衬衫和一套替换的西装外套。
不过这都不是他想找的对象,他蹲下身去,从下方拉出自己的小行李箱,从箱里取出一个大型深色纸盒,纸盒上面的快递单收件者部分写着英文拼音的佟方二字,寄件地址则显示为义大利。
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纸盒盒盖,里面是一套全新的当季亚曼尼铁灰色双排扣窄版西装和同色西装裤、浅灰色螺旋纹丝质领带和黑色基本款衬衫。
行李箱里还有另外一个尺寸较小的银色纸盒,上面同样有来自义大利的快递单,打开之後,里面装着一双小牛皮手工订制皮鞋,以及一只劳力士经典DATEJUST腕表。
他花了一点时间穿戴完毕,接着从抽屉深处翻出很久没有用过的发胶,走进浴室对着小小的镜子简单梳理和定型,然後仔细看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有没有什麽不妥之处。
房间里没有穿衣镜那种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只能勉强用小镜子一一确认,镜子中首先映出一张俊秀中略带了些许岁月痕迹的脸,他用指腹压了压眼角的一点纹路,想了想,又从抽屉深处翻出了粉饼,替自己拍了一点在脸上。
气色明显比过去好上很多,不过还是上一点腮红会更好看,虽然他已经很久不曾替自己上过妆,但手指却残留着记忆。
身形比过去瘦了很多,但这身服装却完全合身,腰的部份纤细到不像男人,深色盖到皮鞋鞋跟,以及稍微有点高度的皮鞋,让他的腿显得又长又直。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接着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宿舍楼下,一台高调的鲜红色法拉利停在楼下,在夜色之中,隐隐约约散发出一点魔性。
他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他从三楼高的地方纵身跳下,稳稳落在车旁,然後自行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的地方,驾驶座上则坐着一身英式管家装扮的男人,「Caio~」
他点点头,神色不自觉地带着点紧张,「我天亮前得回来。」
男人微笑道:「没有问题。」
油门一踩,这招摇至极的跑车,很快地便绝尘而去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密密隐藏起来的黑影,这才慢慢从暗处走出,尾随着车急奔起来。
◎
佟方走进市区五星级饭店楼顶的总统套房时,不知为何心底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距离这样的世界已经非常遥远,虽然眼下自己一身金玉其外,他却知道里面的自己早已被败絮填满。
他的外貌已恢复了当年的三四成左右的程度,但没有带给他更多的自信,这种程度的容貌,让他反而觉得自己有种庸脂俗粉、披着好衣服也无法变成凤凰的感觉。
跟在师兄常影、现今叫做该隐的男人身後,总统套房面积约莫五十坪大小,是佟方宿舍的三倍大,他尽量让自己不要看起来像个乡巴佬,尽可能地挺直腰杆,但不可否认,他为马上要见到的那个人,全身紧张到颤抖不止。
套房里有个欧洲宫廷风的客厅,有一张暗红色的古董单人沙发放在装饰用火炉边,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整齐三件式西装的高大男人,虽然整体的打扮完全不同了,但面貌却一点改变都没有。
「教、教主……」他跨前一步,压抑住单膝下跪的冲动,只躬身低下了头,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而他,也早已经不是魔教的人了。
「小佟。」男人温声道,「你状况好些了呢。」
他拥有一头标准义大利男人会有的黑色鬈发,随意地散落到肩头,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在光线下会折射出金色的光芒,鼻挺唇厚,面貌俊美无俦,身材接近罗马雕像那样完美的比例。
当年的教主就是这个模样,只是昔日穿着中式古装,今日却换上现代西服,佟方才顿时醒悟,原来当年教主被称作「异相」的模样,其实也不过就是拥有了西方人的长相罢了。
当年传说魔教始於塞外胡族,虽然无人能知教主出身来源,可有胡族、也就是西方血统,好像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佟方多年来为融入现代社会,花了很大的功夫读书、甚至参与考试,最後发现自己居然对数学这门学问很有概念,一头栽下去读,甚至考上大学、念了研究所。
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衰老至此,散功的过程一开始很快,不到半年时间,就散去了一半以上。但之後就变成一段缓慢的、走向倾颓的过程,他原还想抢在青春走到尽头前,想尽办法掳获其他武林高手的心,补充内力维持容貌,可他却再也留不住那些不属於自己的内力,反而因为容貌渐逝,落得一身臭名。
他变卖身边的物品,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习惯自己再也不是被捧在掌心、多少男人拜倒其下无怨无悔的魔教光明左使,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在平均值以下的中年男子而已。
但这一见教主,彷佛有种过去的风华都迎面扑来的感觉。
「小佟,坐。」教主点点身边的古董座椅,「该隐。」
「马上准备。」管家装扮的男人一个行礼,不需要教主特意吩咐,他深谙主人的需求。
佟方战战兢兢地坐下,完全不敢直视对方。
他从以前,就很怕很怕这个人。
◎
在小柯比赛结束之後,莫元比赛开始之前,程亚捷接到了一个令他震惊不已的消息。
他最小的师兄汪典,居然在决赛第一战中,输给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崑仑派弟子林子卿!?
「五师兄一直心系案件,是否特意未尽全力?」他问道。
手机里三师兄的声音却很激动:「那家伙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紧接着是手机被夺走的声音,二师兄冷静的音调传来:「老五没有放水,他只是输了比赛。」
「怎、怎麽会?」
「对方虽然是第一次参赛的年轻选手,但武功却非常高强,崑仑派过去因为选手实力不足,从未打入决赛、甚至复赛也不曾有过,这林子卿,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
「太夸张了,五师兄他、去年可是排名第三啊……」
「嗯。老五原本的如意算盘,这一场赢了之後,下一场会对到你,那刚刚好可以自动认输,你们同门相让,能博得一个美名,他也能早早从比赛解脱,回到警署办案。没想到,却输得这麽惨。」
「五师兄……他还好吧?」
「伤得不轻。老五他……恐怕短期内,也无法完成警署的任务了。」二师兄叹了一口气,「亚捷。」
「是。」
「你下一场……将遇到这个人。」
「伤得不轻。老五他……恐怕短期内,也无法完成警署的任务了。」二师兄叹了一口气,「亚捷。」
「是。」
「你下一场……将遇到这个人。」 …
晚餐吃了炸鸡柳条和新鲜草莓~( ̄▽ ̄)~*
九十四
该隐卸下脸上的妆,脱去沾了尘土和汗水的衣衫,洗了一个长长的热水澡後,换回了他的燕尾服管家服饰。
无论是过去隐藏在暗处的暗影身分,或是现今总管一切的管家身分,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希望,而他在面临很多人生抉择之时,也都已这个希望,当做决定的理由。
但就算是这样目标明确的他,在极少数的时候,也会感到一丝迷惘。
比如说是现在。
当然,迷惘的部份并不是指用了残忍而有效率的方式解决了任务对象的部份。
他对於完成任务这件事,有着绝对的执着心,以及某种程度的洁癖。
简单来说,会令他感到迷惘的时候,大多和曲正风和佟方这两个师弟有关。
在教主的招徕之下,他的师兄弟人数很多,但只有这两位,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该隐,也就是常影,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出身。
其实他来自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打出生开始,就是被捧在掌心里怕坏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的心肝宝贝继承人,被当成宝贝一样地养。所以在九岁以前,他从不知人间疾苦,过的是一般寻常人想像不到的豪奢生活。
但,越是富有的人家,越是容易发生家族纷争,容易遭到觊觎。常家也不例外,他的父亲连生了十个千金,直到六十大寿前後,才产下他这宝贝独苗,原本笃定可以得到的财产的一众亲戚,表面上是和乐融融谄媚小少爷都来不及,私底下却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冲过去一举掐死那个程咬金。
他的父亲当然也理解这一点,虽然宝贝这孩子,但大户人家独有的厚黑之术,交际之诀,早早就以身作则地传授给常影,也造就了日後,就算他一夕之间顿失所有,流落行乞,他还是比一般的乞丐更懂得以言语拉拢、辨情势自保的方式。
常家并没有倾颓,只是被取而代之。他年事已高的父亲在他时岁那年突然倒下,以现代医学的眼光来看,或者就是中风。无论如何,等家里办完丧事,原本摆出可以倚靠嘴脸的叔伯堂兄弟们,联合夺了他的家产,母亲被生生气死,几个未出嫁的姊姊被卖到何处他不知道,而他自己,则是被剥了华服,让人带到了五百里外的县城丢弃。
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以想见初时吃了不知多少苦头,他从非喜欢的东西不吃、到非乾净的东西不吃到有东西可以吃就抢。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他因为不熟悉行乞的规则,得罪不少乞丐,最後只好以餐馆或大户人家的厨余维生。
他的脸脏了、手脚粗了、富贵的记忆也淡了。
他逐渐已经学会了生存的法则,甚至成为几个孩子乞丐的领导者,偷抢拐骗无所不为,而且,凭藉着过去良好出身的教养,合宜的应对与卖乖,让附近的几个乞丐团都背过他的黑锅。
他过着没有未来的生活,每天都只为了填饱肚子努力而已。
过了两年,饥荒爆发,连大人都吃不饱了,更何况是小孩子。
和他同团的孩子们或者因为疾病、或者因为饥饿,慢慢的一个个离开人世,他绝望的认为自己最终也会走向相同的路,直到救星出现。
他从来没有见过长相如此奇异之人,当时甚至认为自己饿过了头,对方不是他的幻觉,就是地府派出来取他性命的使者。
但对方给了他食物和水,让他得以继续活下去。
是恩人,他内心想着,於是紧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