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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气流,受到这样的鼓舞,口交这回事好像就显得更无甚所谓,他加重含弄的速度,没一会儿,莫元便在他嘴里射精。
「抱、抱歉……」少年满脸歉意,「不过师父说,精元也不能随意浪费……」
「我明白。」程亚捷咕噜一声就吞了进去,「莫元,我还要反还你更多一点,你转过身去趴好。」
「啊……竟然吞进去了……」少年讶然叹息,「润滑的东西……」
「怎麽,不能吞吗?」
「也不是……只是如果没有润滑的话,会受伤的。」
这倒是程亚捷想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看着少年露出的浑圆臀部,学长顿了一顿,灵光乍现。
「等等,我背包里有一条师兄给我的护手霜,那个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
他跳下去拿,二师兄注重仪表,这些有的没的都是师兄替他准备的。从包包的内袋找出一条柠檬味道的瑰柏翠护手霜,打开挤了半条左右的份量在手上,然後又回到床上去。
确实,昨晚莫元似乎就是以精液来做润滑的,他回想着方式,将那半条份量的柠檬味护手霜往少年臀缝间抹了进去,少年噫了一声,放软身体,让他很容易地便将蘸着白色乳霜的手指伸了两根进去。
「这样……够吗?」他歪头观察着,又把剩下的半条全挤出来,抹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痛的性器上,「我要进去了,莫元。」
少年趴在床铺上,臀部高高翘起,嗯了一声。
他往前一挺,学弟那柔软的穴口便绽放开来将他纳入,紧紧箍住他的
性器。
「好紧……」他闷哼出声,巨大快感一瞬间侵袭了他,比起今早感到的、功力突破的快乐,这一刻的高潮令他陌生而难耐,他低喘一口,将阴茎微微抽出又往前更用力一插,莫元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咪呜声,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程亚捷的定力确实比他的学弟要好很多,他略停了停,让自己的理智慢慢回笼,控制着想要爆冲的速度,一下一下确实而稳定地抽插进出,让自己的内力,从下方的孔洞,汩汩流入莫元的身体里。
少年感觉自己的内力总算又盈满起来,体力也逐渐恢复过来,於是更加配合着背後动作规律的学长,让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让那粗大的男根导向前列腺所在的地方。
关於这个,莫元早已驾轻就熟。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学长因为迟疑而稍停的同时,让那未见软下的性器滑出自己的穴口,然後转身,「学长,我力气恢复了,也让我来吧。」
「?」程亚捷挑一挑眉,顺着学弟的意思坐到床铺上去,然後见少年往前一跨,往他怀里瞄准高高耸立的阴茎,慢慢坐下。
「莫元?」
「这个姿势,对男人来说,很舒服喔。」莫元说完,咬住下唇感受着被那阳物由下而上插入的快感,「嗯~」
「唔、确实、是……」
一直抱持着练功多过享乐的武术社社长,被更强烈的一波快感正面攻击,正准备继续咬牙坚持理智之时,他的学弟竟扶住他的肩膀,自行摆动腰肢,上下动作起来。
「这、唔……」
就算他是拥有超乎同龄者强大意志力的武者,此时也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他有点能理解昨夜莫元的失控。
顺势往上一挺,在学弟的惊呼中,将对方整个抱起,让莫元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被他贯穿,接着又将他放倒下来,双腿高举至肩,展开又一轮的进攻。
对於天资优异程亚捷来说,从生涩到无师自通,也不过就是一两个小时间的事情罢了。
於是。
「唔、学长、再这样下去,会换你内力、大失、啊……嗯嗯~~不、还来啊啊……」…好冷的天唔唔~Σ( ° △ °|||)︴是我的错觉吗?义美夹心饼乾变小包了!!
三十五
那厢还在火热朝天,这厢的气氛却有些低迷。
龙师父九支银针佐以老张的武当纯阳真气,虽暂时将少年的性命抢救回来,不过仍昏迷不醒。
「这孩子让北冥神功残害过头,我想,让曲先生过来瞧瞧,说不定会有办法。」美青年对老张轻声道,「另外,替我准备些药引吧。」
「是。」老张点点头,走出门的时候,却见那一路跟来的魔教人还伫在房门外,「不进去看看?」
「哼……我是为了……」
「说不定是最後一面了。」老张眉心一蹙,「你还真狠心,不愧是凶手。」
「什麽!?」佟方一惊,抢步奔了进去,「小柯!」
「哈。」老张切了一声,走到内厅左边走廊的其中一扇门前,「曲先生,都热闹成这样了,你还不现身?」
门慢慢打开,老张等了一阵,没见人出来,只好自己走了进去,「呼~~你这冷度跟鬼差不多了,有必要这麽装神弄鬼吗?」
「在下……没有。」青年自房间阴暗处浮现,饶是老张跟他熟透了,也不小心吓了一跳。
「没有装神弄鬼,还是没有躲着某人?」
曲正风默了一默,「老张,我答应过乔大哥,一起退隐,不会再回到教里了。」
「乔先生出任务去了,今日不在古今馆。但老张我想,就算他老人家今天在此,也不会希望你为了隐蔽行踪,而放弃救那个孩子吧。」
「这是,当然。」青年点点头,「不过老张,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老张我义不容辞的啦~」小老头得到他的首肯,笑眯了眼睛。
◎
他站在床边,看着少年苍白的脸。
好像、比方才好一点了。他观察着,那糟老头子胡说八道,小柯怎可能会随便就死,他还这麽年轻,才不过十六岁而已。
「暂时没事。」旁边的青年表情严肃,「但不代表完全没事,这孩子的内在,已经被完全破坏了,必须从头开始修补起。」
「胡说八道。」他瞪了对方一眼,「柯亦宣同学是体育健将,身体素质极好,不过是一次……」顿了一顿,「这是不可能的。」
「敢问您是?」
「我、我是小柯、和莫元同学的导师,敝姓佟,单名方字,教的是数学。你又是?」
才刚刚进门,他就慑於对方的容貌。这样的艳色,简直和他年轻时候不相上下。
「吾是小元的师父。姓龙。」美青年礼貌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光明左使佟方莅临,倒是怠慢了。」
被直呼过去的称号,令佟方一惊,仔细一想,这样的美貌和姓氏,他的脑海里,就只得一个人。
当年他即便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却一直属於别人。
一个比他这个魔教光明左使还要神秘的人。
古墓派的掌门,才初出江湖未久,便与丐帮帮主携手连破八件大案,轰动武林。
可就像流星一般,短暂闪亮了五年左右,又神秘消失。跟丐帮邦主一起……那一年,他也失去了师兄的消息。
但是对方看来仍是那麽光彩照人,和自己这般寒酸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低下了头。
当孔雀失去了羽毛,也会一起失去骄傲和尊严,「你认错人了……」
「不,这孩子确实是中了北冥神功当中的吸星之法。」龙师父严峻了表情,「佟先生,不说就算是练武之人也挨不住这样的吸法,这孩子根本就不曾练过武,精元丧失和内力全失可是不同的情况,难道您不知道这样对待一个普通人,是多麽不妥吗?」
佟方咬着下唇,「我早已失去功体,只残着点幼时练过的基本功罢了,我和小柯……」明明是过去毫不在意的关系,现在说来却有种羞耻的感觉,「我和小柯已经交往了七八个月,若真有问题,不会现在才发生。」
「这麽说,您确信自身体内已经没有任何北冥神功的残留?」
「哼哼。」佟方冷笑一声,「我若还有神功互体,会是现在这个狼狈样子?。」
龙先生柳眉轻颦,「这没有道理,这孩子分明……」
「龙先生,是小方错了,您说得对。」黑袍披散着长发鬼气森森青年踱了进来,「……好久不见了,小方。」
「…………师……兄?」无预警地看见故人,佟方震惊之下,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北冥神功一旦油尽灯枯,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沈睡。」对着对方轻轻点头,鬼青年走到床边,将小柯的手腕抬起,按住脉门,「确实是、北冥神功,不会错的。」
「曲先生,依你看,该要如何重建精元才好?」龙师父也跟着走到他的身边并立床边,「这孩子若无法找到适宜的治疗方式,恐成废人。」
曲师父嗯了一声,「老张的、纯阳之力,与、北冥极阴之力,正好、相克,且、小方功体已衰,老张的内力、占了上风。」
「是,可五脏六腑当中,,五脏者,所以藏精神魂魄者也,属阴;六腑者,所以受水榖而化行物者也,属阳。老张的内力仅能护住六腑,五脏却仍需阴力护持,吾《玉女心经》属阴,原应是最合适的,却没想到吾才试着渡气,便犹如石沈大海,霎时便消失了。」
「龙师父、想得无错,只是、错估了,神功的、影响力。」
「还请赐教。」
「北冥、神功,霸气非常,寻常内力,一入、便被吸收。」鬼青年回道,「龙师父的内力属阴,更、容易被、同化。若是要救、这孩子,需神功前引,阴阳同入、一举而成,才行。」
「原来如此。」美青年点点头,「曲先生,老张,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来吧。」
老张走过佟方身边时,见他似乎还想说些什麽,抿了抿唇,「得了,想认亲想闲聊,都等把小柯救回来吧。」
「……嗯。」他看着鬼气比过去更盛,但容貌未见改变的师兄曲正风,一时间千头万绪千滋百味涌上心头,可又见年轻的情人双眼紧闭,了无生气的模样,心里一颤,原本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曲先生,请你先施行前引之功,吾与老张再同时灌注内力,修补这孩子的五脏六腑的创伤。」
「嗯。」三人同住古今馆多年,不知共同出过多少次任务、处理过多少险恶的问题,默契已然十分充足,同心一气。
老张先将少年平躺的身体扶起,曲正风则向前凑近,一掌扣住小柯的下颚,强迫昏迷的人张开嘴,接着便低头吻了上去。
北冥神功的内力自青年的嘴倾泻而出,沿着小柯的喉咙流入体内,不一会儿,便已循环了一个小周天。感觉时机已到,鬼青年伸出自己的食指轻挥。
龙师父与老张不敢迟疑,一个往前,在曲正风往後退开之时,接力亲吻上去,一个窜到小柯身後,拉下他的裤子,由後渡气。
曲正风则退了开去,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佟方的身边。
这明明是为了治疗小柯不得已而为的行动,他却觉得有股想要吐血的怒意浮上心头,理智让他别过头去不愿多看,却恰恰看见他的师兄走到他的身边。
「小方,你看来、不是很好。」
他瞪了对方一眼,心里又酸又恨,「师兄看来倒是很快活。将教务丢下,将身分丢下,将我……也丢下,无事一身轻了不是?」
「小方也、离开了魔教?」
他冷笑一声,「我功体尽散,就算不愿走,也会被扫地出门。」
「北冥神功、不会消失……」
「只是沉睡?师兄,我们一起拜师练功,为何我却不知此事?不……」他对自己又燃起的希望感到吃惊,「不,师兄,别随便给我希望,我自知自己已经……」
开始时,他千方百计找寻师兄,只是为了证明师兄爱的是自己,只是受不了他的花心浪荡。
而後来,是教主给他的命令。光明右使叛出魔教,教里上下不论生死,全面追缉。
最後,没有人找到师兄的行踪,而他却一天一天……
曲正风叹了一口气,他天生便不擅长言语和显露感情,这一点,和他能言善道、活泼任性的师弟完全不同,这天生的差异,他们一个沉心在修练与阅读,一个醉心於吸收和结交,他们的师父采取放任主义,只带你入门,想要精进,只能各凭本事。
他们两个都是当时教中的一时之选,那段一起学习的日子,也是曲正风少数会感到怀念的过去。
「小方,这是真的。」他道,「神功只是沈睡,只要、有人愿意提供你、足够力量的内力,就、可以将它、唤醒。」
「这是、真的吗……」他紧紧抓住仍然年轻的、师兄的手臂,「师兄,帮帮我、帮帮我!」
可怜的小柯……(作者反省中)(ˇ?ˇ)
三十六
鬼青年沉默了。
他轻轻挣开师弟的的手,视线集中在正在救人的方向,像是对那边的进展,比对和师弟重逢这件事更关注似的。
若是过去的佟方,原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轻忽的。在初见师兄的那一瞬间,他感到过去的一切似乎都暂时回来了……但事实上,一切都没有变,现实仍然是现实。
他往後退开了一步,原是转身想走,又实在丢不下正在性命交关的小柯,但仔细想想,自己在这里除了被当成多余的、无用的废人外,一无是处。
他脚步移动起来,他原就不想见那少年被交到别人手里的样子,师兄的态度又是这样冷淡,再留下去,也不过就是自讨个没趣。
他顺着走廊慢慢走着,出了内厅到了外厅,看见一个大厅模样的地方就就着沙发坐了下来,对於之後的打算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兴趣。
如果可以像物品一样不必思考就好了,他想,如果可以像植物一样只要水阳光和空气就可以活下去就好了。
他早已经死了,活着到现在的,不过是一具破烂的肉身罢了。
如果哀求有用,他想,刚刚他说不定会大吵大闹,软硬兼施地磨着师兄帮助自己。
可他们一起长大,就像师兄很了解他一样,他也明白师兄的性格。
师兄对所谓的「自己人」,是极其温柔的。需要的东西,不必提出,师兄都会默默备得好好的,永远都会站在最令人安心之处,永远都会比你所想像得,要更加周全。
可对师兄来说,他已经不是所谓的「自己人」了。
师兄对外人,一向冷淡到残酷的地步。他过去目睹过不少次,每次都觉得因此自己与众不同,高人一等。
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
啊……为什麽还是会继续思考呢?像他这样的废人,又为什麽要待在这里呢?
就连糊口用的教职身分,他也觉得没什麽好可惜的了。他为什麽会为了这种没有价值的东西伤害到小柯呢?不……有问题的就是他自己吧,小柯的年纪轻到不可思议,他是因为贪图肉体的欢愉,所以才假装不得已地,和那个孩子交往的啊……
「欸,怎地有客人,却没人在啊?」
一个洪亮的声音自後传来,佟方一回头,便见一个彪形大汉从外走了进来,穿着着有点紧绷的黑色西装,正粗鲁地将领带扯了下来。
他吓了一跳,往沙发里缩了一缩,「你是谁?」
「我,我是这儿的房客,乔大山。」大汉笑起来的样子,并没有有将他的危险程度降低多少,「欸,怎麽都集中到後面去了,不好意思,你且坐坐,我去看看就来。」
虽然是像普通人一样的行走,佟方功体虽没了,眼光可没有变,这人脚步沉稳、浑身毫无破绽,气度恢宏而目光炯炯,不仅是武林中人,恐怕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怎麽回事,这个小小古今馆,除了师兄之外,竟还住了这麽多不世出的高手!?
大汉进去後约莫一刻钟时间,才领着其他人一起出来。以乔大山为首,龙先生立在一边,而他的师兄和老张,则站在後面。
「小柯他?」他忍不住站了起来。「没……事了吧?」
「暂且无事了。」美青年点了点头,「性命保住了,不过接下来……却才是关键。」
他心中跳了一跳,「不是、都保住性命了吗?」
「你当这孩子,还能回复到原来的样子吗?」老张的声音冷冷的,「我听小元子提过,这孩子原来是运动健将,但现在心肺功比普通人还要不如,你说呢?」
「这……」他身体晃了一晃,觉得有些昏眩,「他……再也好不了了吗?」
「所以才说,接下来是关键。」乔大山将话头接了过去,「佟方是吧?坐。」往沙发一指,「这孩子没有武道的背景,但以眼下状况,若无内力修炼,压不住北冥神功的霸气。所以……」
「所、以?」
「你是这孩子的导师吧?」
「是……」
「去,打通电话到他家,理由你自己掰,让他可以在外过夜至少三天。」
「啊……」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点,不禁有些汗颜。这话换做是老张来讲,他肯定忍不下这口气要大加辩驳的,可这姓乔的大汉,自有一番凛然之气,让他忍不住地臣服下来,照着对方所说的话去行动。
於是掏出手机,小柯家的电话,他是早已默记在心的。
「排球社临时集训三天」这个理由,以本高中的实力来说虽然不是太有说服力,但幸好柯家父母信任导师也信任自己家儿子,只稍微抱怨了一下未免太过突然,并没有让佟方太难处理。
挂断电话後,他又重新看向乔大山,「然後?」
「小柯他……醒来了?」
「龙先用银针插着睡穴,暂时不会醒。为了这孩子着想,我得先查考你
的意思。」
「查考?有什麽好查考的?我的过去,你们都知道吧?现在,也不过是废人一个,又害了小柯。我原是想待他没事,就离开这里。」
「所以根本是想逃避嘛~」老张的酸言酸语继续传来,「把一个孩子害苦至此,居然连一点反省也没有,这麽长的年纪,都白活了。」
「你又知道什麽?」他咬牙气道,「我有多苦,又有多着急,你又知道什麽!」
「曲先生,贵师弟可真确实是魔教中人啊!」老张气得反而笑了出来,「自私自利,幼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