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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鸣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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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安排一个诱饵,魏林之事跟妳的出现,在我意料之外。」他静静地说。
  那就是,只有延寿才是他安排的。她跟铁拐魏林都打坏他的计画吗?
  「一开始,你就要延寿出现在江湖城,让天下江湖人都知道她出现,是不?」
  「我本意确实如此。哪知傅棋先一步找到她了……」语毕,他微有沉思。
  「延寿她……真能过目不忘?」
  「她确实过目不忘,但那是长年练来的,三刻钟内不默下,她定忘掉五成,一日再不默下,她只能详记一成。」
  所以刚才延寿才找借口匆匆离去吗?这对延寿来说太危险,没有一定的交情或者爱慕,是无法付出这么多的吧?山风默然不语。
  「她身为诱饵,随时有危险,妳别跟她太靠近,除非我不在场,妳才能跟她求助。我妻子的真正身份,除了三叔跟春香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妳也暂时别告诉她。」
  这话听起来真冷漠,当延寿是工具似的一样利用,她听了百味杂陈,不知该喜该忧,难道在他眼里,真的只有她吗?心口有点甜又有点酸涩。
  「山风,现在咱们已经进了一大步,有名单又有公孙要白,也许下一刻就是妳的解药,妳该感到高兴才对。」
  「嗯……」她轻轻应着。
  他目光一厉,忽道:
  「如果妳出岛,是为了以身引血鹰,同归于尽,那妳可以停止这个想法了。妳要敢破坏我的计画,我绝不原谅妳。」声音虽轻,却是十足的警上口。
  她心头一跳,没想到他竟然看穿她的心思。她只是想,拖了这么多年,没有结果,不如由她牺牲,反正她也不想撑了……难道她就这么藏不住心事吗?
  「山风?」声音更为严厉。
  「真的……会有解药吗?」她嗫嚅着,不敢看他。
  「这是当然。」他斩钉截铁道:「若没有解药,我何苦布局这么多年?」
  她低低应了一声,小小的希望在圆脸萌芽。「如果有解药……如果有解药……」那该多美好啊!她的未来可以继续跟他交融在一块,如果有解药的话……
  见她拾回一点信心了,他柔声道:「想休息一会儿吗?」
  她摇摇头,微笑道:「现在还不到中午呢,我不困。」
  「那好,我有些累了,妳别离开我。」他在她耳畔轻呵着气。
  「你快睡吧,我就坐在这儿,哪儿也不去,你不必担心我。」她本要站直,后而发现他竟然开始吻着她的耳轮。
  她面色淡酡。「显儿,你不是要睡了吗?」
  「嗯。」
  还是吻着她的耳朵。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耳畔的热气蔓延至侧颈,她有点恼他老是趁其不备,于是轻轻俯前,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轮。
  他显然怔住了。过一会儿才让她退离自己的怀抱。他瞅着她,摸着自己的左耳,年轻的脸庞抹上真心俊朗的笑意。
  「妳咬得真狠,我当妳是想咬下我的耳朵泄恨。」
  她满面通红,不敢抬头了。
  他又是微微一笑,拉过她空着的小胖手,这才躺下。「妳有事叫我一声。」
  「好。」她坐在床缘,舔舔唇道:「那个……你、你觉得延寿如何?」这话很杀风景,她知道。
  本要闭目的公孙显忽地一张,注视着她。
  「我、我是说,延寿真是漂亮。我也是个姑娘家,一见她的眼儿,我也会脸红心跳。」
  公孙显脸色一沉,冷声道:「也不过是一双招魂的媚珠子,妳脸红心跳什么?」语毕,闭目养神,不再搭理她。
  有必要这么气吗?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呢。她沉默一阵,也不敢乱动,就这样发呆似的看着他的睡颜。
  当然,还是要一口接着一口塞食物……嘴里不知在吃什么,毫无味道,能看看心爱的男人当佐料也是不错。
  心爱的男人啊……她偷偷傻笑,她很难得看着他入睡呢。往日他在岛上时,怕她药物服久无效伤身,都是点她睡穴作为一日结束。
  她想半夜醒来看看他的睡颜都不成。
  现在,她可以看个过瘾,等将来……如果她不幸薄命,至少还有个美好回忆。
  至于延寿对他的情意,就暂时让她视若无睹吧。





  第五章
  他已经待在延寿房里一刻钟了。
  江湖儿女本不拘小节,又确认是姑侄关系,所以……
  她当然很明白显儿在延寿房里做什么,也很信任他目前一心只在血鹰上头,对延寿还不怎么有兴趣。只是……
  「都一刻钟了,是吧?」同房的傅玉道。
  「嗯。」她心不在焉,坐在窗槛上面向房内,看着自己裙襬下轻踢着的双足。
  「都已经确定是姑侄,江湖儿女也不拘小节,但是不是待得稍微久了点?」
  「会吗?」她不在意地应着。现在他们在做什么呢?
  他允诺傍晚出发,为的就是让延寿在第一时间内默写名单,现在快傍晚了,他转醒后,硬是留下她,自己去延寿房里。
  显儿要的只有那份名单,那现在延寿是在用什么眼光望着他呢?迷恋的,还是心酸的?
  一只手突地偷袭她两块糕点,她惊吓回神,立即抬头叫道:
  「还给我!」
  傅玉舔舔手指,笑道:
  「味道挺甜的。九师妹,妳成天吃吃吃,偶尔也要跟人分享一下嘛。」
  她瞪着篮子里最后两块糕点。从来没人跟她抢食物,在岛上谁都知道她以此维生,即使吃到哭出来,她还是必须吃,显儿很少跟她共食一篮的食物,怕她临时出意外,少了几口就等于少掉一条命。
  她紧张地跳下地,结巴道:「我、我回马车那拿!」
  「咦,干嘛?妳少吃点会怎样?」傅玉瞪着她。
  「我一定要回去拿!」她脸色开始发白,转身往门外走。
  「好好,我帮妳拿我帮妳拿!」傅玉一头雾水,但还是推着她回房。「妳就在这里等我,要有事喊一声,公孙先生就在隔壁院子。」
  她迟疑一下,点头。见他要出门了,连忙道:「拿两篮,两篮好了!」
  他古怪地看她一眼,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叹了口气,道:
  「好。」
  她有点发抖,死命抱着那小篮子,双脚有些站不稳,但还是焦虑地来回走着。
  她就讨厌这样就讨厌这样!她怕得这样吃一辈子,更怕有一天她食物没了的恐惧感,显儿没有明言,但她很清楚他不愿她出岛,就是怕外头意外太多,永远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连一口食物都吃不到。
  剩下两块,她珍惜点吃……也不能吃太小口,喂不了她肚里的虫子。忽地,她想起上午延寿带了一篮点心上书房,但回来时是两手空空的……
  魏府的食物不能碰,更显得车里的食物弥足珍贵,傅棋守在那里等着出发,现在仔细想想,车里的食物应该可以再撑个几天,但如果临时出意外,食物不足呢?
  她愈想愈害怕,决定回书房找那篮食物。她速去速返,一篮食物都不要浪费,才是保命之道。
  现在她非得保住命不可,显儿已经拿到名单,她有机会跟平常人一样活下去,所以,现在她得好好保住自己。
  她几乎是奔到书房的。
  书房内无人,她边吃最后的糕点,边四处寻找,桌下也没有,椅下也没有,她确定延寿忙着记名单,忘了拿篮子出去。那会在哪呢?
  她紧张兮兮地找了一会儿,终于看见篮子的巾角,她一喜,忙爬到角落的矮柜后,果然不知是谁踢到篮子,篮子便滚到这里,里头的糕点散了一地。
  还好,当初她买时,显儿让店家两块一份用油纸包着,她连忙一一拾起,率先拆开一份,塞进嘴里就吃。
  还在轻颤的手指这才稳了下来。
  忽然间,门「喀」的一声,有人进来了。
  她面色一窘,不知道该不该起身打招呼。她躲在人家书房里吃东西,真有点丢脸……还是,等来人走后,她再赶紧离去吧。
  「……应该还有。」
  来人不止一人,因为有人开口了,其声音低微异样,像是刻意改变语气,她一愣,只觉这声音有点耳熟……
  她是过目不忘,但听力则是一般,如果可以让她看见那人的身影,她多半可以认出来是谁的。真是奇了,她认识的人并不多啊!
  她小心探头,从矮柜边冒出一双眼,只见有两名蒙面黑衣人在寻找什么。
  「……我确实看见……魏林从这拿……公孙显得到的名单,不算重要,我自会对付……」
  这身影……这身影……
  是他!
  他在这里做什么?像个小偷一样在魏府书房!
  「找到了……那姓齐的书信正是这封……」另一耳生的蒙面男子一喜。两人凑在一块迅速读着书信上的文字。
  「奇了……怎么只是普通书信?」耳熟的声音疑惑着。
  「会不会是那姓齐的临死前,将两份名单分送两人?我在这里三年多,很清楚铁拐魏林胆小怕事,却又处事谨慎的个性,这次如果不是他找来公孙显,我还真看不出他竟藏着名单。」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铁拐魏林确实胆小怕事,趁着公孙显路过此地,将他请了来,就是要不动声色地把这大麻烦托给公孙显,他若有两份名单,应该一块递交才是……」话还没说完,轻微的滚动声勾起他们的注意。
  那耳熟的黑衣人循声看去,瞧见一粒饱满的芝麻球从矮柜那里滚了过来,滚啊滚的,仿佛滚了一辈子,终于停在他的面前。
  他伸手拾起,然后慢慢抬起一双俊目,看向躲在矮柜后的山风。
  此刻她脸色惊惧,几乎是像软绵绵的白糖球。第一次看见她,他不明白公孙显的择妻标准,但铁拐魏林的老眼看见他所看不到的事实。
  汲古阁后的天仙画像是死的,他们所找到的公孙要白则让那幅画的艳美活了起来,即使蒙着面,但那双勾魂媚眼如画中人一样,让他们脸红心跳起来。
  而公孙显之妻,如蒙尘珍珠,再瘦一些,就是货真价实的似水美人,只是……这样的美色,他几乎不曾在年长姑娘身上见到……啊,是了,因为那些薄面美人如朝露,少年皆因身弱而逝,不见白头,正是老天爷心怜,留下她们最美的一刻。
  而公孙显之妻,则是个例外。

  山风见他直勾勾地瞪着自己,心一颤,立即缩回矮柜。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浑身发抖,拚命吃著害人命的芝麻球。她该不该出去,该不该?还是、还是她要呼救?
  她再怎么求救,书房离延寿那儿有一段距离,显儿再怎么功夫高强,也是听不见的。
  一道冰冷的视线蓦然由上落下,淋在她的头顶上,她僵直无比,不敢抬头。
  她根本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却感受到有人正站在矮柜后看着她。
  恐惧之中,她瞄到身边地上的影子。
  影子有她,还有另一个人的,离她非常的近。那影子立在那里动也不动,如果不注意,几乎要以为那只是像人形的某个摆设而已。
  他、他到底想怎样?
  她听到了这么多不该听的事,还有命在吗?
  仿佛呼应她内心的疑问,她看见那影子徐缓地抽出腰间软剑,高高举起来。
  她用力地闭上眼。
  算了算了,就这样死吧,好过她毒发而死!
  不不,现在她不想死!她还有美梦,就快找到解药了,那时她可以活下去,可以跟显儿一块,跟他生儿育女,跟他一块归隐,跟他一块白头相见,她还不想死!
  「嗤。」低微的笑声,刺耳地划破她紧绷的恐惧。
  那笑声似是不屑,又寒凉如冰。
  接着,门轻轻地合上了。
  她以为自己听错,强迫地张开眼,瞄向身边的影子。
  影子只剩一个,一个正在发抖的圆影子,是她自己。
  她傻眼半天,而后不受控制地软摊在柜旁。
  一抹圆脸,全是冷汗。为什么他会放过她?因为他蒙着面,不怕她认出他来?还是他认为她不足为虑?
  她一时不解,只能盯着自己紧抱的篮子。连生死瞬间,她还是不忘往嘴里塞东西,她真是怕死到连自己都羞愧了。
  难怪他不下手,他觉得她是个废物,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吧。
  房内有些热了,她记得黄昏时阵阵大风,吹得她都冷了,书房怎会热成这样?
  她双腿还有些虚软,只得扶着矮柜起身,一回头,随即呆住。
  她想,她知道为什么他不一剑杀了她了。

  橘红色的火焰,从易燃的书籍、桌巾开始烧起,当她发现时,已经烧了大半,她直觉奔向房门,却发现门把一阵高温,怎么推也推不开来!
  她呆了呆,看见地上门缝钻进一丝黑烟,下面镂空的门板已有着火的迹象,而且迅速往上窜烧。
  她吓得退后几步,踩到刚才他们看的书信。她蹲下拾起读着信,这封信是齐大人写给魏老爷的,写得十分隐晦,说是有重要证物可以证明凶嫌……
  「好烫!」她连忙松开篮子,看见火苗窜上她的篮底。她顾不得疼痛,用手拍着篮底,里头油纸包着的糕点全散了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捡起放进怀里,能捡多少是多少,嘴里鼓满糕点,有点噎,但顾不了了。
  眼角瞥到丢在地上的书信也遭火苗侵蚀,她愣了愣,看见那信纸忽然出现密密麻麻的小楷字来。
  才这么一眼,她发现信中有异,尽是人名,要踩灭火苗,哪知薄纸烧得透快,一眨眼就烧成灰烬。
  「……救命……」她低低叫着,而后大声喊着:「救命救命!显儿!显儿!」她用尽全身力量大叫着,随即喉口呛住,拚命咳着。
  火花溅上她的外衫,她惊跳地扯下来,怀里的食物又散了一地。
  「显儿!显儿……」热气熏上她的圆脸,她赶紧蹲下再捡起没着火的油纸包,眼前有些昏、有些雾气。「显儿……」
  一次喊得比一次还小声,不时咳着,浓烟让她喉口像火烧的,火势愈来愈大,她最后只能抱着保命的糕点,缩在角落的柜壁上。
  「显儿……我在这里……」她小声喊着,眼泪掉了出来。
  她想,她以后不必再害怕食物够不够吃了,也不用烦恼她在死前要不要凑合延寿跟显儿了。如果她走了,显儿还年轻,理应再娶的,但她又自私,多希望他能一直记着她,现在可好,什么也不必烦了……
  「等等……」还不行,她至少得帮上显儿一个忙。云家庄已经有血鹰的人渗入,即使不为她的解药,也要铲除血鹰,否则难保哪日不会危害她心爱的人。
  她视线模糊,扣着柜上不知什么东西,正要藉力起来,去寻找能留字的笔砚,哪知她才起身,就随着柜子的倾斜,整个人狼狈斜扑上去。
  她太重了,所以连柜子都被压倒了吗?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接着,她想起柜后头是墙壁,除非是纸糊的,不然她再胖也不可能压垮墙的。
  迎面扑来的凉气,让她本能地深深吸气,而后猛咳起来。她发现眼前一片尽黑,直觉回头一看,她的下半身还在书房内,火苗快要烧到她的裙襬。
  她迅速爬进疑似密道的地方,内心还有点茫然。刚才,她也看见那两个蒙面人在这附近找书信,怎么就不见他们寻到这密道?
  倏地,她脑海浮现魏老爷颇有重量的虎躯……该不是她的重量救了她一命吧?
  这密道不知通往哪儿?但有命就好!她吃力地爬起来,摸黑往前走。
  「咚」的一声,她撞上墙。
  这一次,她紧紧守住她宝贵的食物,宁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要再丢掉一包食物了。等她出去后,把她看见的另一份名单背给显儿,一定大有帮助,说不得能早日拿到解药……这次能够死里逃生,老天爷是眷顾她的,她的梦还没有碎。
  思及此,她定定神,回头看看那仿若隔世的火场,然后摸着墙,低低咳着,顺着路慢慢地往前走去。

  密这是弯弯曲曲的,中途还有岔路。
  她记住分岔口,选择其中一条往外走。如果这是魏老爷的逃生之路,她得说,这个魏老爷真是下了重重设计,先是重量够才能开密道,密道内又有岔路,即使敌人来寻也能拖住一时半刻。
  她走了一阵,忽见前头有月光,不由得心跳加快。
  她有点开心,明亮的月光仿佛暗示她的未来,只要有解药、只要有解药,就算短几年寿命都无所谓,不不,她还想活久一点,她比显儿大两岁,如果她再短命几年,搞不好显儿五十几,她就走了,那多亏啊……再多一点点就好……
  前头已经脱离密道,借着光她看见密道的尾端是假山内壁,一出去,就是魏府的院子。
  她才来到假山内侧,正要出去,一个耳熟的声音令她毛骨悚然,立时止步。
  「……公孙显进去救人了,可能救得了吗?这火势可大了。」耳熟的声音近在咫尺,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轻轻跨了半步,从假山后探出一双眼。
  随即屏息。
  有必要这么有缘吗?那黑衣人已换上平日穿的衣服,就站在假山面前,正背对着她,距离近到她可以细看他衣袖的绣工。
  她立时捣住口鼻,强压住喉口涌上的咳声。
  她该不该回去走另一条岔路?
  正这么想的时候,她又看见这人像是下意识地抚着上臂的某个地方,问道:
  「下半年的解药你拿了吗?」
  「拿了。」这是在书房内另一名黑衣人的声音。
  「是吗?这次出来,正逢平宁大会,屠大人也会到场,我本想暗自去领解药的,没想到会遇上公孙要白……这次,我定会带回她请功的。」语气略带异样,似乎希望借着这次机会,能换得多份解药。
  她听见「解药」二字时,欣喜若狂,这表示世上真的有解药!血鹰下了毒,就一定有解药!她可以熬,只要有解药,再熬一、两年都不是问题!
  「公孙要白看起来没事,想必当年混进云家庄的画师来不及在她身上烙画。真是可惜了,要不,要带走她太容易,只要她不想死,一定会一块走。」
  那耳熟的人浅笑:
  「如果她真中了血鹰,一年内没有拿到解药,之后,就算解药到手,也无法控制她体内的虫子,等同无效了。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中血鹰者未有解药,不及一年即死,哪有例外?」说到这里,语调似有悲凉。「咱们下场不也如此?年年有解药,却是治标不治本,一辈子都得靠它活命。公孙要白运气好,当年来不及在她身上植入血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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