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那么痴痴的望着,只到南宫尘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依旧那么痴痴的望着,耳边却响起他离去时所说的:“丫头,等我,我许你一场盛世婚礼!”
听到这话,心却不由的有些疼痛了,我又想起那人了,没有伤悲,只是笑着,我当初就是为了那份温暖,那一个我幻想的家而奋斗着,却不曾知晓,身边的人早已抽身离去,我却沉迷在自己所演的独角戏中。
想到此,心不由的一慌。
我怕,从此后,与他,再也不能相见。
这就是:因爱而生忧,因爱而生怖。大文学
回忆往昔,轻颦浅笑。
他,绝代的风华;
我,梦样的痴迷。
突然觉得,与你有关的回忆会是这般的甜蜜,你落央的尘花,我便是尘世的烟沙。
想起,那一日,偶然遇见,你一袭蓝衣,浅笑如仙。
那一瞬间,那一秒,涓涓细流,清清眼眸,从此,记忆中有了你,我却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你我会被情丝缠绕。
只因,我有自知之明,这样的男子,太过耀眼,若是爱上,代价太大。
那时的我,不过想觅一个寻常的男子,寻一个有静雅的村落。
溪边浣衣,屋中织绣,没有珍馐美食,没有绫罗绸缎。
他愿与我共食三两小菜清粥,他愿与我同穿素衣罗衫,不问是非,不染纷争,没有惊心动魄,只愿细水长流。
春日里看繁花开落,秋日里看芳草栖息。
朝朝暮暮相伴相随,生生世世永不相弃。
那是我曾梦想的天堂,可惜再美的梦也只是梦啊!
“墨墨,你怎么了?”耳盼响起寒烟的声音,抬头,正好撞入她关切的眼眸。
“突然想起一首词来!”我淡淡的说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大文学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墨墨,你作的?”寒烟的眼中全是光芒。
我看着她那高兴的样子,笑着摇头道:“不是我!”
“谁啊!”
“白衣卿相!”
“墨墨,你可不可说句我能听懂的话!”
我抬头看着她,而后认真的说道:“我饿了!”
听了这话,寒烟有种要倒的冲动,这人完全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以为她要说什么大事,一脸的慎重,接着一脸无辜的说道:“我饿了!”
天啊!我是遇到个什么人嘛!
算了,看着那绝美的容颜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寒烟认命的去准备吃的。这个女子,看似温和,实则疏离,有时天真如孩童,有时沧桑如老人。
可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与生俱来有一种令人温暖的气质,让人忍不住要亲近,忍不住要拥有。
这个女子,看似天真,其实真说不上善良;
这个女子,看似温和,实则比谁都要凉薄;
这个女子,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一举一动却是那般的清贵优雅。
这个女子,她的笑,可以让人感到幸福;
这个女子,她的愁,让人也感染到愁绪。
望着寒烟一脸无奈的离去,我笑了。
这个丫头,的确不错。
望着寒烟的一袭绿衣翩然而过,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孤单。
望着那飘飞的柳絮,年华也不过一场被风吹过的梦。
我们一直都在期待先是安慰,却也总说着,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谁还记得谁,多么华丽又伤感。
于是那些缱绻的时光,最后剩下无尽的凄凉。
人生,不过如是。
繁华落尽,亦是如此。
谁为情痴,谁为情醉,谁为情消得人憔悴,衣宽带宽终不悔。
谁为情狂,谁为情舞,谁为情夜挑孤灯,青丝白,情思缠。
谁为情疯,谁为情癫,谁为情断肠,夜夜不能眠。
缘,只是相遇,份,却是相守。
纷乱尘世间,一见钟情很容易,相濡以沫却难。
只希望,在历经一切凡尘艰辛之后,你,依旧能够坚定的执起我的手,一直到白头。
不过,无论如此,南宫尘,此去经年,你依旧是我爱的男子。
此去确实已经年,从浅秋到深秋,只需要一个转角,而在这段时间里,有多少翻云覆雨的变化是我追不上的步伐,又有多少冷暖是我触摸不到的界限?
咫尺可以是天涯,又怎能妄想天涯如咫尺呢?
于是,两两相隔,越走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也许,会遗记彼时的诺言,生不离,死不弃:
也许,会增添现实的隔膜,爱越近,心越远;
也许,会踏出这红尘万丈,无所求,无所谓。
南宫尘,红尘中遇到你,也许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我要带着所有的思念,前往我所必要到达的前方。
我要用我一世的盼念,等你跨越千山万水来相见。
我爱你。
所以,我愿意等着你。
脑子浮现你的绝世容颜,无尽的相思,如同江南的歌曲,那般细腻,那般婉转。
多想撑上了一叶小船,载着对你所有的思念,让你看到我所有的经年。
可惜,我有的责任,因此,我等着你。
脑子的你,白衣如雪,飘逸如仙。
你虽离去,但我知晓只是暂时的,我会在花开的彼岸,等着你的归来。
我等着你,等着那一场再此相遇。
我相信,那时的我们一定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三百四十七章:蛊惑之言
时光似水点点逝,念想如雨滴滴情。大文学
终,你的一个转身,演绎成了我永恒的记忆。
夜幕降临,湛蓝的天空化成了墨黑色,月光肆意的绽放了开来。
皎洁的月华用一种盛开的姿势去浸染大地,月光的缭绕下的古镇多了几丝风情。
晚风,轻轻吹拂,我站在崖边,展开手臂,任衣裙随风飞扬,无比畅快的享受着这天地间的宁静,将一切的俗世都在脑海中过滤,似乎身心也就没有那么疲惫了。
回到房间,只见一只信鸽落到窗台,我拿下里面的信件,看着上面的文字,却是只感到无尽的凄凉。
上面说,他们想我了,让我回家。
想我了,云阁的老阁主及夫人想我了;回家,多么温馨的字眼啊!
若是现在那云阁阁主没有其他子嗣,若是他们喜欢我娘,也许,我会相信。
可是,如今,他有一子一女,想一个见过一次面的十几年未见的孙女,这可真是难以置信啊!
若是他们真是这样重情的人,当年就不会让娘亲一人远走他乡了。
若是他们没有手段,云阁恐怕就没有那么让人忌惮了。大文学
那般情真意切的文字,的确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可惜,我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了。
这一次,无论他们想干什么,我都会走一趟。
说实话,我还是希望这一切不是一局,而是他们真的想我了。
于是,我处理好这里的一切,迅速的赶往云阁。
因为从这到千方的一个镇,水路比陆路要快,我就坐上船。
夕阳西斜之时,我已到达了这座城池。
我刚要离去,却听到那船主人的有些惊慌的呼喊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这人的孩子病了,因为他脸上的担忧,我开口道:“我帮他看看?”
“公子,你、、?”
“我会医术!”说罢,我把了一下那孩子的脉搏,接着迅速拿出银针。
片刻之后,那孩子就苏醒了。
“谢谢公子!”那人一脸的喜悦。
我走出船舱,过了一会才进去,拿出纸币写上药方,对那人说道:“你安这拿药即可!”
说罢,我留下银子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声音喊住:“姑娘,等等!”
因为这句话,我停下来了,回头望着那女子,眼中却是冷意。大文学
“梓若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我挑眉看着她,只见她一脸的坦然说到:“我为那孩子所救,而姑娘救了那孩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姑娘收留!”
“不用!”我冷冷的说到。
“姑娘不好奇梓若如何得知姑娘是女儿身的?”那女子问道。
我没有理她,径直离开。
那女子一直跟着我,我看到她没有恶意,也就没有理她。
蓦然,那股不受控制的睡意又袭来,我心中一震,看来是只要一过度用内力,它就会发作,而这,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否则那是怎样的灾难啊!
“你怎么了?”因为看到我的身躯一震,梓若关切的话就出口了。
她受了伤!
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梓若发现自己因她不理自己而产生的怒气在瞬间已消失无踪。
“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帮忙?”不知不觉中,梓若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的话。
话一说,连她自己都诧异不已,短短的四个字里,竟然包含了浓浓的关切。
如此简单而关切的话语,却让我的心一震。
只因简单的话语中,包含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尽的关心和温柔。
我抬起头,望着那双关切的眼眸,却没有说话。
梓若看着这女子因一句话就浮现出感动,越发觉得这女子其实很好相处的。
我撑着想找一个客栈,可是这情形我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因为水路,南宫尘安排的那些暗卫估计还没有到,只怪自己太大意,因为自己不会有事,却忘了这一茬。
“我能帮什么忙吧!”我就那样望着这个女子,听出她的关切。
半响之后,我缓缓开口:“帮我找家客栈,我休息一下就好!”
“嗯!”于是她扶着我,找到客栈,看着我安稳的睡着,不由叹道:“什么时候,自己这么好心了?”
随后,还是去医馆找了大夫,可是那大夫还是没有诊断出什么,只是说是劳累过度。
梓若却觉得这不对劲,于是就守在房中,谁让自家的家规是有恩必报呢?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入目的场景却让我明白自己现在在客栈。
起身,望着那女子正趴在桌子旁边睡着,心中却是一暖,于是拿过衣服放到她身上。
接着,我起身,望着窗外的风景,眼中却有了一丝失落。
窗外,我看见那些百姓,纵使艰辛,举止依旧安然,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
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一个家,家的温暖,伴随着我们穿过多么漫长的岁月。
人世命运莫测,但有了一个好家,有了命运与共的好伴侣,莫测的命运仿佛也不复可怕。
梓若睁开眼,望着身上的衣衫,脸上露出笑容。
抬头却望着那女子,风吹过她的头发,无双的容颜更使她看起来美的像天女下凡,圣洁无比。
可是那女子身上却弥漫这一种忧伤,连身为女子的自己都为之动容,希望可以抚平她的忧伤。
“云墨染!”梓若听到那女子开口,声音格外的动听。
半响之后,梓若反应过来,原来她说的是自己的名字,可是这名字怎么好熟呢?
突然反应过来,眼中全是诧异,这就是那一战成名的女子,一夜之间,收服了那三座城池,云阁更是其后盾。
可是,据自己所知,云阁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那她,是谁呢?
我回头,望着她眼中的诧异,解释道:“我现在去云阁,不过很危险,你可愿意?”
“云阁?”梓若重复道,接着一脸的笑意,“去啊!当然去啊!”
☆、第三百四十八章:早已陌路
云阁一行,我怎会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呢?
可是,即使有些时候,还未开始就知晓事情注定了结局,可是内心还是奢望,奢望自己就能遇到那个所谓的奇迹。
梓若对于前往云阁是格外的开怀,我有些好奇她在期待什么;而梓若望着我难得的好奇的目光,也只是淡淡的笑着,不发一言。
看着梓若一举一动中皆透着大家风范,我知晓她必不是普通人,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因此我没有问她什么。
日夜兼程,终于在四日后的夜晚感到了云阁。
望着那月色下的云阁两字,我的心中却感到一股寒意。
我和梓若刚下马,就有人来迎,十分恭敬的说:“少主,阁主他们知晓您到了,在映月亭听着您呢?”
其实,我一到这里,感到四周隐藏的无数暗卫,我就知晓,这一场鸿门宴,我不得不去,可是我不想梓若陪我受苦。
我笑了笑,说到:“我这就去,梓若,好些日子没回来了,你去帮我打扫一下房间。”
我想梓若明白我的意思,那总管即使知晓也不会在意,因为没有人帮我他更乐意。
梓若顺从的离开了,但是她的想的却不同,自己必须请哥哥帮忙,若有难,不能两人被困,也好有人帮忙。
随着那总管走着,一直走到那映月亭,亭中却没有一人,暗处倒是有不少人。
想到此,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于此同时,一股无色无味的毒药,已慢慢的在空中散发开来。
我带着浅浅微笑,淡然的步入亭中,如此计谋,我若不配合,那这戏就无法上演了哦!
步入亭中,我轻拂衣摆,缓缓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石凳很冷很冷,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或许,是我的心更冷。
这就是,我所谓的亲人呵!
望着石桌上依旧沸腾着的茶水,我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端起茶杯,一股暖意袭来,我想起南宫尘,心中有了一丝暖意。
月色笼罩的亭台,只有静默。
我扫过那些一直盯着我的人,感到他们看到我端起茶杯时的激动,我把茶放在面前,一个清香袭来。
“可惜了这好茶!”我放下茶杯,随后向西南方向望着,淡淡的说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呢?”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
我手一挥,几支银针在月华下泛着白光向那些人袭去。
于是,那两人不得不现身。
“墨丫头,你回来了啊!”一道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出传来。
我优雅的拿纱巾擦拭着手,却没忽略她眼中的一闪而过的冷意。
那妇人,云阁的老夫人,气质依旧高贵,眼中带着关切。
我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如此逼真的演技,不愧是实力派的老演员。
可惜,这些人,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对不相干的陌生人,是不需要浪费一丝一毫感情,因此,不会因他们而难过。
“云阁主,如今老夫人都出来了,您怎么还不现身呢?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好,可真是不孝呵!”我依旧笑着说道。
那云阁阁主望着我,似乎想要望进我的心底深处。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躲,脸上依旧是那优雅却疏离的微笑。
一双眼眸望着对面的人,无波无澜,疏离而淡漠的说到:“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们演着不累,我看着也累了!”
话一出口,我看到对面的人一僵。
“你这孽女,我、、、!”那云阁阁主吼道。
我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好似他刚刚说出的话不过是空气。
“靖儿!住手!”在他要出手时,那老夫人拦着。
“云靖!”我听到他的话语却是哈哈的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女子疯了,这是多么可笑啊!
“十八年了,如今在他要对我下杀手时我才知晓他的名字,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云靖望着那发疯一样大笑的女子,却徒然想起十八年前,那女子也是这样。
没有愤怒,只有厌恶;没有不舍,只有决然;就那样离去。
那样的场景,午夜梦回,也会想起。
心,像是突然被打碎一样。
疼痛,蔓延开来!
的确,如今的场景让自己愤怒,那女人这样,这个人也这样。
若是她狂怒,一脸伤痛的与他说这样的话,那么,他自可不理会。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太过平静,平静的不似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孩子,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样。
望着那双如同秋水般的眼眸,却是那般的深邃,她虽笑着,可是眼中却是一片清明,一切都表明他很清醒。
但是那眼眸望向自己时,却是冷冽如冰,没有掺杂一丝的感情在里面,好似自己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上一眼。
“说吧!想要什么,娘亲的遗物或是我身后的势力,或是打算着怎么把我卖一个好价钱?”我望着那一群人,眼中只有厌恶。
这一群道貌岸然的人,竟然和我有血缘关系,我想着就觉得恶心。
听到如此讽刺的语言,云靖咳嗽了一下,目光,微微侧开,落向湖面。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又似乎,装作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却没有看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盏茶,里面的茶水,凉了。
风吹过,吹落了我的面纱。
一张绝色的容颜就那样出现在众人面前,老夫人看着那亭中的女子,想起来那一个女子,那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纵使她嫁于他人,纵使她去世多年,自家的夫君还是爱着他。
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那人的女儿,才会让自己把那些贵重的东西交给她。
我抬头,真好看见老夫人眼中的怨恨,我的嘴角绽开一抹笑容。
看来,我真的该好好查查那些所谓的往事了。
接着,我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又缓缓地放下,望着云靖,等着他的回答!
☆、第三百四十九章:长命百岁
夜色下,只见那一身素衣的绝**子就那样带着浅浅的微笑,似乎在等着众人的回答,却又似乎是在观赏着风景。
月华如醉,却比不上女子的如花笑颜。
女子的严重闪着琉璃般绚烂的光辉,目光悠远,看似是望着众人,又好似这些人更本就没有入了她的眼。
我对于众人的目光,没有一丝在意,这些年,我发现自己快成神了。
斗得过王妃,赢得了战场;装的了良善,恨的了心肠;谈得了恋爱,说的了放下。
没有这些所谓的亲人,我的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过的很精彩,而这些人,还想我的生活更加精彩一些。
一时之间,空气中静的似乎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来,向亭边走去,望着空中的明月,又快到这一月的十五了,月亮是那般的皎洁,不染世间尘埃。
想起南宫尘,想起影楼的那些知己,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众人望着那女子起身,背对众人,望着那明月。
月光洒在女子身上,为女子渡上一层莹白的光辉,月华下的女子,翩然若仙。
一阵风过,女子衣袂飘飘,似乎就要羽化成仙一样。
看着这四周的暗卫与阵法,看来他们是打算先礼后兵了。
可惜,不论他们如何,我对他们如今是半分好感都没有。
设计了娘亲,如今又想算计我,你们这主意可真好啊!
如此精妙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