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原来是星寒帝君啊……”父君思索着,做出了悟状
我偷偷看了看父君的脸色,趁着父君未作多问,连忙转移话题打断父君的思绪“然后呢?大家怎么说?”
父君放下茶杯继续道“众仙家十成有八成的都持怀疑态度,认为魔界另有所图。”
我轻轻吁了口气,还好还好,众位大神还是明智的多一些。
“那最终决定结果是先暂且按兵不动,等待时机给予魔界致命一击,对不对?”我分析道。
“议和。”父君凉凉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为什么?不是都认定魔界图谋不轨了吗?”我不解,张大眼睛看着父君,满面疑惑。
“魔界已经尽量退让,表示为表诚意可以后退晖宜山三十里地不再侵犯,并立下一纸文书以示证明,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天界坚持出兵的话难免有些不近人情……”父君一叹“身为魔界少主,司空溟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实属不易,天界在咄咄相逼……司空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一咬牙,暗自捏了捏拳头。
明知道司空溟没安好心,却还不能撕破脸,尤其是不能主动撕破司空溟这张极尽讨好的脸。
这就好像有一匹狼,双目泛光的盯着你手中的肉,流着口水,垂涎三尺,还随时有可能跑过来给你一口。
可面子上却还装出一副眼泪汪汪,摇头摆尾的可怜相,让你想先下手为强都没有理由,拳头重重提起,却只能轻轻放下……着实可恶。
司空溟能够委屈自己到如此程度,虽气愤但也不得不敬佩。
虽不知他接下来会贪图什么,但是我也只能感叹一句:若论以旁门左道取胜,司空溟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了!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父君欲言又止,但还是出言打断我的思路。
我疑惑着看向父君,挑眉示意他继续。
父君一脸严肃,靠近我,压低嗓音道“星寒帝君即将迎来上神天劫,要闭关修养两个月,以便迎接天劫。星寒帝君可以说是神界军中图腾般的存在,在星寒帝君闭关这一期间,如若与魔界交战,虽有贺楼礎帝君以及一众上神坐镇,我军士气也必定大打折扣,如此想来,天帝及众神便决定接受司空溟的提议,暂时议和,一切等两个月后再说。”
我震惊的怔愣当场,满脑子想的只是星寒的天劫……
天劫是身为神每到一个阶段都必须要经历的,而身为上神中的上神,帝君的天劫当然与我们这些小虾米不同。
我们这些后辈就算历再厉害的天劫也不过是被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劈上一劈。
记得我当初第一次历劫之时,以我那浅薄的修为,根本不用想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了,估计一道就可以将我打散了。
父君连忙将我送到星寒那里集训提升修为,那七八天的时间里我历经了最严酷的训练,每天晚上一挨枕头浑身散架般栽倒枕头上就立刻睡着,每日只睡一两个时辰还是星寒开了恩。
就这般,最后还是星寒替我受了十道天雷,我才得以挺过来。
犹记得,当时我浑身冒烟,乌漆嘛黑的看了看星寒被天雷弄脏的袖口,心疼的暗暗下决心:无论以后再怎么术法不济也一定要将术法习到可以应付天劫的程度,绝不再让星寒因为保护我而被雷劈,虽然那样程度的天雷对星寒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而身为帝君的天劫最是简单利索,干净利落。
只一道天雷凝聚全部力量打下来,彼时正是受劫者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越是术法高强,神位越高的神仙,受的天劫越重,危险性也越大。
曾有一位尊神,就是在历天劫之时身体不堪重负,继而灰飞烟灭的。
星寒在我有记忆中从未曾历过天劫,我曾好奇的向三生打听,三生当时打着哈欠,算了算模模糊糊的说据星寒上次历劫好像有十万多年了。
而如今偏赶在这个当口要历天劫,还是大劫!要我怎能安心!?
我胡乱的捧杯茶,想要饮一口茶压一压心中的慌乱,却发现那杯茶是刚刚父君饮过的。
父君取过我手中的茶杯,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别担心,星寒帝君与天地同寿,历劫无数,怎会因为一个天劫而出什么差错。”
我看了看父君略有疲惫的神色,心头一酸,连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哈哈笑了一声掩饰
道
“没关系,我没乱想,星寒要历劫而已嘛,谁不经历天劫啊,再说了,我们星寒是谁啊,怎么会有事,开玩笑,哈哈,哈哈……”
父君点点头,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皱皱眉头。
我附上父君的手,紧了紧,柔声道“阿爹,在议政厅呆了一天,累了吧……回寝宫歇息吧。”
父君困倦的呼了口气,勉强笑道“这精力还真是大不如前啊,看来当真是老了……”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哪有!阿爹是四海不荒最最慈爱,最最英俊,灵儿最最爱的阿爹,那里就老了,你别乱说……”
父君宠溺一笑,伸出手在我头顶揉了揉。
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对着父君撒娇时,父君也会这般慈爱的看着我,揉揉我的头发。
“灵儿,等星寒帝君历劫过后,魔界这件事情也结束了,你便同星寒帝君商量一下,把日子定一下,我们灵儿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出嫁。”
我一时窘迫“阿爹,你,你说什么呢!灵儿才不嫁,要永远陪着阿爹。”
“哦?真的不嫁?”父君笑的越发灿烂。
我咬紧下唇不再出声,双颊感觉火辣辣的,不敢抬头看父君。
“好了……”父君含笑的声音响起“你若不嫁,我还不同意呢,那星寒帝君当着四海八荒众神的面说了你俩的事儿,你以后不嫁他还能嫁谁?你母神去的早,我每日政务繁忙,没有时间多关心你,是阿爹的不是,无论外界怎么说你,怎么想你,父君都觉得你能长到如今这样已经很好了。放心灵儿!如果以后星寒对你不好,你便来找父君,父君拼着这一身修为不要了,也会护你周全的,只要有夫君一日,就定不会让你与阿苑受半点委屈。”
“阿爹……”我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卡在嗓子,怎样也吐不出来,唇角尝试了好几次想要弯起露出一个微笑,却无奈似有千斤压着一般,硬生生向下弯了下去。
我知道我此刻定是包了一包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父君,也知道这样一定会让父君心里发酸,可是感性实在是压倒理性太多了,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父君笑着擦去我的眼泪,慈爱的说“多大了,还哭鼻子,天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明日去见见星寒帝,他马上就要闭关了……星寒帝君是何等人物,不用担心。”
言罢抬手推了推我,示意我回房。
我实在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应该怎样表达对这份浓浓父爱的感激之情,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看像身后的疲惫却笑的温润的父君,一步一挪的回到房间。
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一更,
今天忽然发现文文上了新晋榜,虽说排名靠后,但是也是对我的鼓励!可可会继续努力哒!
童鞋们收藏评论一下呗~可可现在需要积分的说~只是动动手指而已啦~
( ̄︶ ̄)↗ 涨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次日,天刚刚明,我便起了床,顶着两个超大的黑眼圈,疲倦的眨了眨眼睛,未惊动任何人的悄悄开门,出了栖梧宫驾云往飒峰山而去。
一路烟云,雾气缭绕。
过了一个时辰后,我披着一身的朝露到达了星寒的府门前。
抚了抚衣衫上的朝露,我深吸一口气,径自上前推门而入。
庭院中很是安静,沿着九曲回廊边零星的点缀着几朵月季花,颜色有红又白,煞是好看,当时星寒还嫌月季太过娇艳不适合种在他这般以素净为标准的庭院里,是我坚持要种的,因为我觉得太过素净的庭院,总免不了带有几分寂寥与孤独,所以私心想要重几朵鲜艳的花,好显得这院子热闹一些。
我径自走向星寒的卧房,思量着这会子星寒是否已经起床了,却在距离星寒卧房几步远的地方发现星寒卧房的门是开着的。
我边向前走边试探着叫了两声星寒的名字,无人应答,待走到星寒卧房门口,伸头向房间里看去,只见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在床脚,桌子上的茶杯干干净净的摆在茶盘内,星寒却不见踪影。
我思量了一下,打定主意转身向药圃走去,星寒这般早起应该只是会在药圃里侍弄他的那些宝贝药草了。
转过几个回廊,穿过一片凤眼莲花池,在经过一个下坡,我跋山涉水间终于到达了药圃。
远远便看到一个白色身影立在一片药丛中手拿药锄在地间摆弄着什么。
我一时起了贪玩的心,提起裙摆;悄悄绕到星寒身后,蹑手蹑脚的靠近星寒。
眼看靠星寒越来越近,我提起气来,准备猛地拍到星寒的后背,吓他一下。
却未想星寒在我猛扑之时,突然转身,我收势不住,一下子扑到一个充满伽南香香气的怀抱中……痛……
我委屈的嘟起了嘴,揉着自己泛红的鼻子,缓缓离开星寒的怀抱“你为什么突然转身啊!”
“嗯?你在我身后啊,我可是一点都没想到呢,话说你在我身后干什么呢,怎么不出一声呢?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啊?所以说我不是有意转身的,所以说你应该出一声提醒我一下的,嗯,对……”
星寒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在一旁看天看地的碎碎念。
我揉着酸酸的鼻尖,瞟了一眼自顾自演戏的星寒冷哼了一声,这厮分明是故意的!
我瞟着星寒,眼波一转,余光扫到了药圃中一株分外艳丽的小草,只不过寸许长,却一身红艳,还隐隐泛着金光,一看便知是灵物。
我心下好奇,暂时忘却了刚刚撞到鼻子的事情,快走两步到达那株草前,蹲在地上仔细的研究起来。
“星寒,这是什么草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手指戳戳那艳红的叶子,没有任何反应,再戳戳,依旧不动。
“这是听风草……可以说它是一个乐师。”星寒来到我旁边。
“乐师?”我仰头看向星寒,疑惑的问道。
星寒微微一笑,道“这种草有学习,记忆乐曲的本事,种植久了,通了灵性,便可以依据风声奏出你想听的乐曲。”
我瞪着双眼,讶异的看向星寒“这么神奇?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有这种草?”
星寒拉起我来,拂去我裙摆上沾到的尘土解释道“这种草乃是上古之物,又因生长条件苛刻,存活极少,所以如今这四海八荒加起来也找不到几株了,而且这听风草除了会奏曲外,也无甚用途,是以书中都没有太多记载,你当然不知。”
“那你是怎么找到的?”
星寒默了默,眯了眯双眼,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还记得那次作为糊弄你我的补偿,子桑钰答应我的事情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点了点头,顿悟了“难不成,这草是他寻来的?”
“在那件事发生的前些日子,子桑钰途经北极天柜,偶然间发现了这株听风草,花了相当大的功夫才将它移植到自家花园,宝贝的很,我本欲与他讨来送与你的,怎耐他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我怎么说也是一代帝君,总不好强抢啊,还多亏了那件事让子桑钰觉得理亏,才不得不忍痛割爱的。”星寒笑笑
我哼笑一声,星寒啊,这已经和强抢无甚区别了。
“那你为何将它种在这药圃之中?不是要送给我吗?”我困惑道。
“我这一园子的药物皆是灵药,听风草不适宜此处土壤,与它们生长在一起可以汲取它们的灵气,有利于听风草的生长,至于送与你吗……你迟早都要嫁过来,这听风草在这里不是正好吗?”
我一愣,继而会心一笑,我现在已经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逐渐的学会接受并享受这份幸福。
不过星寒这样一提我才想到今日来的目的。
我收起笑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慢慢开口
“星寒……你要闭关是吗?”
星寒眉目微怔,只一瞬便恢复了表情“你都知道了,是你父君告诉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高兴的,无所谓的笑着答道:好啊,你好好闭关啊,外面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等你回来的。
可我怕那颤抖的唇角会泄露我那同样颤抖的内心。
深情款款,柔顺无比的告诉星寒要小心……万事小心,如此这般却也只能徒惹他担心而已。
心中似有一片汪洋,翻涌惊涛骇浪,可面色上却不能表现出来,面不能露,口不能言,我只好微微低眉,掩住眼中的种种情绪。
“灵儿”星寒语调平静无波。
我轻轻应了一声。
“待我出关之后,你与我便成亲吧。”
闻言,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心中似有一树桃花瞬间绽放,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般娇嫩,美丽的花开在心中那一方温暖的旧土上,一地花瓣,盖住往昔所有的哀伤,困苦。
这一切好似顺理成章,我与星寒可以算是相识相知几万年,如今修成正果,应也算是花好月圆的结局;这一切又好似潮鸣电掣,我与星寒从确定关系以来到现在应该也没有很长的时间,从相知到决定相守,这么快便决定结亲的,四海八荒算起来还真是没有几家。
我会心一笑,终于,这般。
“好”我抬头直视星寒,丝毫不言掩饰心中的愉悦。
星寒看了我片刻,亦露出一笑,缓缓伸开双臂揽我与怀。
“待你出关,我便一身嫁衣等你来凤鸣岭娶我,记着,你还有个新娘子等着呢!”我倚在星寒的胸前轻声道。
“好”
一字一诺,只这一字便包含了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担忧,不舍,顷刻间化作一道暖流涌进心头,就如同阴沉了许久的天空突然射进阳关,雨过天晴,终现彩虹一般叫人难忘。
……
“星寒,你可知我们凤族女子最擅长什么?”我仰头看向星寒问道。
“凤舞九天,迎风逐雪,能担得起一舞动天的,这四海八荒恐怕就只有凤族了吧。”星寒答道。
我一笑“没错,别的不敢说,但真若论起舞来,四海八荒无不拜服我凤族,凤族女子皆善舞……星寒,如今,我想为你一舞。”
星寒一挑那好看的眉,神色微微讶异。
“星寒,宁凤灵,此生,一舞仅为一人。”
我轻轻离开星寒的怀抱,转身一个跃步来到药圃旁的琼花树下,稳稳立定,对着几步远处的星寒露出一个笑容,今日我着一身红色衣裙,立于雪白的琼花树下,花瓣纷飞间,我缓缓抬手起势,舞出一曲“于飞”。
听风草悠悠发出乐响声,我轻轻抬颌,缓缓弯腰,踩着节拍婆娑起舞,繁响的风鸣声,轻云扶风般慢移,旋风夹尘般疾转,轻柔的点眉扶臂,粲然的侧身垂睫,叱咤的按箭引弓,每一个动作我都用尽身心的去演绎,在这个我认定的此生唯一的夫君面前,倾尽全力的舞出这默练千百遍的“于飞”。
扶疏翠盖圆,散乱珍珠缀。不从众格繁,自守幽姿粹。
琼花飞舞于入目所见的每一处,点点琼花飞舞间,我舞出最后一个姿势,原地旋转后立定站好,巧笑嫣然,对着花雨间同样站立微笑的星寒以唇语读出三个字“我等你”
我知道,星寒一定看得见,读得懂,在这纷飞的琼花雨间,我对星寒做出了此生我唯一能为他做出的承诺,无论你我怎样,以后怎样,在这琼花树下,听风草旁,我宁凤灵,永远等你。
…………………
星寒闭关了,魔界遵守约定退军三十里与天界签订了万年互补侵犯的条约,而烟瑟公主那边依旧是任何动静都没有,虽让人觉得不大可能,但是事实如此,我便也不去多想了。
我安安静静的回到凤鸣岭,数着日子在墙上划道道,父君也命人开始准备我的嫁妆,凤苑依旧开开心心的拿着那把思阙刀四处显摆,时不时来粘一粘我。
而凤族女子出嫁有一个一定要穿自己亲手做的嫁衣的习俗,就算是帝女也不例外,我便只能乖乖的呆在房间里一心一意的学习绣花制衣,引的三生又一次咂舌不已。
而我却暗自算着星寒闭关要三个月,所以嫁衣应是来得及做的,便将制作嫁衣这件事定成了长远战线,不紧不慢的与绣娘学着,引得绣娘一次又一次的唉声叹气。
日子就这般百无聊赖而又甜蜜异常的过着。
而我满怀欣喜,激动的制着嫁衣的同时,却并考虑这件嫁衣虽美,但我有没有福分穿给星寒看这一问题。
而彼时的我也并未想到,这件嫁衣我究竟会为谁而穿。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一更奉上
小伙伴们猜一猜后续吧!~
求评论,求收藏~(☆_☆)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时值正午,栖梧宫外,梧桐树下。
我专心致志的拿着绣线在嫁衣的裙摆上绣上最后一片合欢花瓣,一针,两针……最后,收针。
我轻轻的剪去多余的线头,慢慢抚上那颜色艳丽的合欢花瓣,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骄傲感,与幸福感。
向想象着穿上这件嫁衣的我站在星寒身前的模样,笑意不禁漫上我的脸颊,一时间感觉双颊泛热,星寒还有一个月就出关了吧,现在距离历劫应该没有几天了吧,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独自一人呆在那封闭的洞中该有多无聊啊……
我天马行空的想着,念着,记挂着星寒的所有事情,而此时,院门却忽然被用力推开,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破门而入,我定睛一看,正是父君身边的常侍司莫。
只见司莫一脸惊慌,一进门便四处搜寻着什么,待见到我之后立刻提起步伐向我跑来,我心觉不对,站起来相迎,司莫堪堪停在我的身前,满头大汗,还未等我发问,急急忙忙开口道“帝女殿下,大事不好,魔界突然来袭,进军天界了!天界措手不及,现在老殿下已经上战场了!”
鲜红的嫁衣顺着我的手滑落在地,未发出什么响动,但却溅起一地尘土,脏了刚刚绣上的合欢花,嫁衣蒙尘,委实狼狈……
…………
一场惊天动地的神魔大战便这样没有任何先兆的开始了,说来好笑,在四海八荒都认为会打仗的时候魔界尽力伏小求和,在诸神都放下心来认为不会再起战乱之时,魔界却忽然杀上晖宜山,给天界一个措手不及。
司空溟的行事还真是让人读不懂,摸不透。
一场战争,若是有心想要挑起的话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原因,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这个借口不需要多么的理直气壮,名正言顺,只要可以达到看你不顺眼的目的就好。
如今魔界攻上晖宜山的理由便是一个令人哭笑不得借口——魔界撤出晖宜山后清点人员,发现竟少了几名魔兵,百般寻找却发现这几名魔兵在撤出晖宜山只时与天兵发生一些口角,被天兵当场杀害。
魔界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高举为自家士兵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