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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败给了吒庸无邪渴望的脸……
吒庸实在是很可爱,爱水又怕水,看他紧紧抓住我的慌张神情,配合着不停想表现给我看的打水动作,我心里突然觉得,他以后一定会是个讨女人欢心的男人。
一旁的Slimon也不知道在傻笑什么,看起来有点色色的:而吒庸的爸爸在旁观看了一会,便去买了披萨给大家
当点心吃,我想他就是遗传到了他爸爸的优点吧!
很遗憾的是大家语言不通,几乎都是比手划脚,但这却也是最能够看出一个人真诚与否的方法!
接着我受邀去吒庸家晚餐,到了才知道今天是吒庸的生曰,想不到巴里岛人过生曰不是把蛋糕当甜点,而是主食。
那成为主食的生曰蛋糕是用米饭和咖理捏成的,所以它当然是咸的罗!
布于形蛋糕的旁边摆了各式各样的配料,只有小鱼干和花生是我看得出来的,其他的我就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黑黑、小小,有硬有软,用手抓来和咖哩米饭吃很不错.而这也是最贴近原始巴里岛人吃东西的模式。
我尽量想吃的高雅却很慢又会掉,反而让我成为大家注意的对象,非常的不自在.最后只好利用大家喝啤酒的空档,大口的将它扒进嘴里。
大家把场面搞得很热又很温馨,但我也不知是不是无法和他们沟通还是怎样,有一点无法融人其中。
看来我还是很在意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就是因为我生长在已开发的国家里,让我无法抛开那些根深在我心里的教养,这些教养却在这里成了束缚,阻碍我进人他们的生活……
如果说,我的矜持少一点,我的生活是不是就会自在一点呢?
或者说,我的顾忌少一点,我的生活是不是就会自由一点呢?
今天刚Hash完.在回家的路上Slimon一直有口难言……
“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所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这方面,因为Slimon曾经跟我说他得过肺癌.上半身还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疤,从脖子左侧划过胸前一直延伸到左下腹部去。
“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有个律师朋友邀我去他家吃晚餐……”我以为我抓到重点了,连忙插话……
“没关系,你不需要亲自为我下厨的。”
因为他几乎都会亲自为我下厨,然后跟我解释这是多道地的巴里岛菜,有时候为了不让我吃到重复的食物,还会打电话给他住在旁边一个小岛上的老母亲,寻求新的菜单,但事实好像不是如此……
“不是的,我是在想……你不晓得介不介意跟我一起去!”
“喔!”
知道情况是这个样子后,我突然说不出话,但随即就想到他说那是他的一个律师朋友,“……你觉得这样子好吗?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耶!”
“只要你不介意就行了,他人非常的好,而且是我很好的朋友。”
“那……”
我故意拖了一下时间。“那好吧!”
车子一路改往山上开,我听Slimon唱哼着他所谓的德国歌曲,心里很怀疑他到底在高兴什么,因为我可是冲着他的律师朋友才出席的,他并没有高兴的必要啊!
Slimon一个劲的将方向盘不断向左转下,在我眼前出的是好大的一排铁栅栏;Slimon踩了刹车,我整个人前倾的拉扯安全带,然后弹回座位上。
接着我就看到栅栏缓缓的左移,等Slimon把车开进去时我才看到门旁有个人影;但我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因为Slimon等不及似的猛踩油门,然后又是一个刹车。
下了车,我才惊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座豪宅,因为光是这可以停五部车的地方和沿路的花园,就有百坪了吧?
我想。
而刚刚那个帮我们开门的人慢慢走近了,我才发现是个女孩,当我在想她到底站在那儿恭候我们多久了的时侯,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和Slimon打招呼,接着Slimon就叫我,我没法等到那女孩过来,礼貌的赶紧上前去回应Slimon……
“她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不等Slimon介绍,就主动的上前自我介绍;之后她非常热情的就引领我走进她的家。
“ ……”突然间我吓住了!因为我看到比之前那豪华villa还气派的空间和装潢。
“你想喝什么?”
“我……我……”
“你不用跟我客气,我什么都有,把这边当作是你家。”
不愧是律师,除了一口流利的英文之外,她的用词还非常的洋化。
“我不渴,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参观一下你的房子。”
“你真是好眼力,这房子可是我最自豪的东西,因为它是我亲自设计的……”她拉着我边走边说,然后开启了房子左边的一扇门……
她的客房就像是Villa的房间一样,用的是King Size的床,空间少说也有个十五、二十坪;虽然浴室不是半露天,却有大大的按摩浴缸、淋浴间。
餐厅里的长长原木桌可以坐下十四个人,宽敞的四周随处可见一些原木雕刻;紧连在旁的,是开放式的厨房和喝茶聊天用的客厅,让房子的走向成了直角的两条线。
客厅再过去是有高级视听设备的视听室,再过去则是她的主卧房,而楼上则是她唯一且才十四岁的儿子房。
从厨房那边过去则是一间撞球间,而曾是球神的我看得出来,里头的球桌、球杆和球具都是高级货。
再过去则连接到她先生的起居室,听她说她建筑工程师的澳洲老公,三不五时就需要一个人独处,所以盖了这一栋两层楼的屋子。
一楼有同字型的舒适沙发围着四十二寸的电浆电视,左边角落里有个小厨房和Mini Bar,一样采用开放空间的让一楼看起来更为宽广。
而二楼则一样是间大卧房,但这卧房则多了个阳台,从阳台上可以看到一整片的山景和这房子所形成直角里的大游泳池……
“你知道这泳池里的水不是平常的水吗?”
“那是……”我心想该不会是温泉吧!但还是没有乱猜……
“是什么水?”
“海水!”
“海水!为什么用海水呢?”
“海水对身体很好,因为……”
她给我一个好像很专业的解释,让我听不是很懂里头的陌生单字,但我还是作出惊讶而且正在吸收知识的表情,等她把话说完我才另开话题……
“这个房子有多大呢?”
“两千平方公尺。”
“两千平方公尺……”
我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六百多坪!这时我才撑大我的双眼,再说一次,“两千平方公尺!”
“……”她很满意我的表现点点头,但她随即就露出一丝惆帐感,“这房子太大了!”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她看着泳池里的灯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房子只有我和儿子住,老公又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她并没有伤感太久,马上开玩笑的说,卖我二十万美金有没有兴趣……
“如果我有钱我一定买,只是你可以等我多久?”
“其实我也不太舍得卖,毕竟这是我一手打进的王国;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懂得珍惜的人,所以只要你有兴趣,你绝对是我优先考量的对象;而且二十万美金是包括地皮和建筑物喔!”
“你等我,我想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因为我已经等不及要来这里享受我的人生了。”
参观完房子后,我们因为只有三个人,所以就在游泳池畔的一座木造凉亭下晚餐,而这时候端上来的美食,已经占据不了我心里对这个房子盘算的思绪了。
☆☆凡◇间◇文◇库☆☆独◇家◇制◇作☆☆
时间过得真快,今天已经是我最后一次参加Hash的机会了。
回想这一个月来在巴里岛的点点滴滴,要不是有Ayu的背信,我想我不会遇上Slimon;要不是有Slimon,我想我不会增加这么多的生活体验。
再加上他三、五天就带我上一次馆子,吃的都是当地的特殊料理,例如羊脑汤、kado kado(一种巴里岛独有的沙拉)、Jimbalan的独特火烤海鲜、一种树的树根和树叶料理。
还有很多我根本就不晓得也听不懂的传统料理;即使我只付他一百五十美金包三餐,他还是舍得超出预算的带我去吃。
在一开始的田里,我回想着在这里的生活,居然不知不觉就跌进了烂泥巴里,除了两只脚和屁股全遭殃之外,我的数码相机也掉进去了,实在是衰透了!
还好今天我要Slimon不必陪我,让我一个人慢慢的独自走完全程,所以我的窘样并没人看到;但老天真的是想平衡一下我的生活!
我跟着还狼狈的渡过了湍急、深到胸部的河流,而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刚好可以洗洗裤子和鞋子。
就在自己洋洋得意准备告诉大家我办到了的时候,顺手拿出身上侥幸逃过一劫的烟点上,随着碎纸又进入了山谷、丛林,最后我才发现我迷路了!
眼看天色已黑的很难看得到路,我居然身在无人的悬崖边,想继续往下走就得穿过瀑布,想回头往上爬,脚又几乎软的无力,最后我还是以生命考量为优先,咬牙往上爬,才发现碎纸早已转了弯。
兴奋得走回有纸的路上时,我发现不远的前方有灯光,心想终于让我给走到了,但走近了才发现那原来是个猪舍!
就在我找不到碎纸,怕到开始想呼救的时候,出现了
一个老老的当地人,他跟我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让我不由自主的酷酷装没事,往没纸的路上走……
最后还是他追上来比手划脚的要我走另一条路,我才又找到碎纸的往前走。
这时只剩微弱的月光稀疏的穿过树叶照在路上.半弯着腰摸纸找路,终于让我走到了柏油路。
一般来说,走到柏油路就代表差不多要到目的地了。
但快要到目的地的幻想马上就破灭了,因为柏油路居然要我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高耸树林里,这种进退两难的窘境已经不只一次了,而我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往前。
大概五分钟吧!我听到了狗叫声,我赶紧加快脚步走出黑暗,果然让我发现了两户人家,就在我要进去求助的时候,我突然又觉得终点好像就在不远的前方,索性我又再度往前走,等我又要再进入完全的漆黑地带时,我放弃了铁齿,因为我几乎要哭了。
我站在黑漆漆的路上动也不想动,突然间一个灯光从我后面照过来,我赶紧回头向那台摩托车招手。
当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时,发现是个帅哥,再顺势瞧瞧他的体型,又是我爱的那一种壮壮型,这时我突然在意起自已是不是很丑.
他停在我身旁等我开口,等的有些莫名其妙时,我才觉得整理好了仪容,“I got lost!”
过时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I am a policeman!”
“Thanks God!”
我劈哩啪啦的地向他诉说了一遍我的遭遇,这时他却跟我表示他英文不好,不过他大致上还是看出了我的困境,直接就要我上他的哈雷。
虽然我不知道他会载我去哪里,但我的下意识却不断的要我拖紧他就对了。
果然这时候的男人才是最值得吃的,因为他让我先前所有的不安全都一扫而空了,而苦尽甘来的原始幸福味道.就洋溢在嘴角……
巴黎万花筒
冬大的塞那河正值枯水期,河面上吹着冷飕刺骨的风,一阵一阵没有固定的方向,尽管太阳努力的想把温暖送到地面上,我还是觉得好冷好冷。
在Ta Ya Beach上晒太阳的人寥寥无几,我漫步的看着两岸的老式建筑、风景和斜在半空的大太阳,总觉得所有的景物都笼罩着一层暗灰白色的气息,给了我一种很萧条的凄美感觉。
这带点颓废的美景和旅游书上令人惊艳的照片,是在两个极端点上相互对抗的美,谁也不让谁的在我心里对峙着。
走着走着,我慢慢掉进一个空荡的冻结空间里,心跳声渐渐地可以清晰听见,思绪也突然整齐的排列在我眼前。
我停下脚步,坐下来,点了一根烟……
顿时,我不再觉得有任何的烦恼和顾忌,就像爱美的巴黎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天气就躲起来,相对的它反而呈现出另一种美貌。或许,勇敢地去接受我的人生,一样会有顺其自然的美也不一定!
一根烟之后,我正准备把烟弹掉时,一个帅哥从我眼前经过瞄了我一眼。
那帅哥一身的休闲,深色夹克配浅色牛仔裤,显得他的腿好长好长,脖子上红色的围巾和天冷而粉红的双颊相互辉映,真是可爱极了;一头乱乱的金发随风遮遮掩掩他那迷人的蓝色眼珠,为他增添了一份奇妙的神秘感。
我就像被一股电流瞬间贯穿整个身体,让我连根烟屁股者拿不住,笔直的掉落在地上。
他的视线随着烟蒂移到地上,但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动,让我马上起身跟在这位酷哥的身后,希望能让他一转身就为我的致命微笑所倾倒,最好还能因此而来一段异国恋曲,毕竟Ta TaBeacn…也是Gay的主要集散地之一。
想我一个朋友小洲也曾在这个地方钓到一个邮差,因为这样他可省了不少的住宿费,最后邮差还追到台湾要求双宿双飞呢!我心里美丽的邂逅模式已经自动排演起来,脚步也迫不及待的越跟越近。
跟过一个拱型桥底,人渐渐多了,一个只穿红色小裤裤不怕冷的帅哥,身材壮硕的上半身斜躺在岸边看书,让我忍不住多盯了他几秒钟。
但他却像个石膏像似的纹风不动;反倒是坐在他旁边约五步距离的一个亚洲妹……得我好怕,要我休想抢他的菜
我回敬他一个不以为意的笑后,继续跟上刚刚的帅哥。
经过几个对我猛流口水的老头后,看见不近的前方有六个人围坐在地上说说笑笑,但有一人却奇怪的背对著大家,自己默默看着手上的东西,右手还不时的高举,然后放下。
我非常的好奇,故意往里面走些,打算经过时能就近把他瞧个分明,‘缝衣服!不会吧?’我心里的旁白一结束。
忍不住又回了两次头,一次又一次的确定我所见不假。
我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情况,满脸狐疑的停下脚步,拿出烟来点上,借机再多瞄几眼他到底在缝什么……
等我满足了内心的偷窥欲准备再跟酷哥的脚步时,酷哥已不见人影了,‘我又投有停下来很久,怎幺会……’我见一旁有楼梯,飞快的爬上楼梯找寻,但帅哥已消失在人海里,遍寻不着了……
晚餐前,我找到了巴黎最受欢迎的Open cafe。
想不到一间差不多二、三十坪的cafe居然可以挤爆到门口。
应该有上百人吧!
冲着里头的帅哥过了半数,我仍然硬挤进去,希望能受到帅哥的青昧。
里头独特的圆形吧台坐落在cafe中间,我点了一杯Ocangina靠在墙边,鉴赏着合适我的帅哥。
半小时过去.帅哥们似乎都对我很恐惧,只敢看不敢过来.再加上亚洲妹突然越来越多,个个都像是老主顾一样进来就和人亲个不停,就连盯了我半天的帅哥也都和他们有一腿!
我看这样子再待下去也是多余,放下手中早巳只剩冰的杯子,潇洒的走出Open cafe,一直到人比较少的地方拿出地图来,看看自己到底身在何处,该往哪个方向去找今天的晚餐?
“你在找什么吗?”
一句标准台湾口音的国语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我回头看见一个友善笑脸的台湾人和一个还算优的甜甜圈胡法国人,就因为这个留甜甜圈胡的法国人,我第一次接受
陌生妹子的帮助。
Kavin和他的法国男友Andre为了让第一次到巴黎的我尝尝道地的美食,带找到一家位于玛黑区(Marais),市==(Hotel De Ville)旁巷子里的法国餐厅—;—;philospie。
Kavin极力推荐一道法国南部乡村的名菜—;—;蜂蜜鸭腿。
光听菜名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礼貌上我还是听了他的建议。上菜期间,餐厅有供应无限量的法国面包。
可能是我饿了吧!觉得这面包格外的好吃,嚼得我好起劲,等我再仔细的品尝才发现它外皮薄、硬又脆,里头松软有点湿度,扒的时候有一种神奇的韧度形成一股弹力;咬的时候硬脆、松软、弹力等滋味全综合在嘴里,外加浓浓的麦子香气,难怪能让人好起劲。
突然.我想到在台湾吃过的法国面包,都只有看起像而已,吃起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真不知道台湾的面包店是为了迎告台湾人的口味而稍作改良,还是在发挥台湾人特有的“半调子”民族性。
蜂蜜鸭腿上桌后,我期待惊奇的拿起刀叉插住猛切,想不到鸭腿肉居然可以轻易地被我手上的刀叉剥下来。
惊讶之余我还是先送了一口到嘴里,准备好好咬咬鸭肉独有的咽劲时,鸭肉竟然一下子就弹开了。
这虽然不同于冰淇淋的融化,但它的确在我口中化开了,肉汁和风味独特的蜂蜜,交叉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境界。
此时的我只能不停地把鸭肉往嘴里送,因为我的味蕾不停的跟我说它还要,而且还要我动作快一点。
这种让人失控的滋味实在是无法形容,也很难想像是怎么做出来的,就外观来看,有点像煎的,又有点像烤的,但最令人费疑猜的是,他们不知用了什么秘方让鸭肉能入口即化。
总而言之是好吃的不得了,比起台湾著名的烤鸭三吃有过之而无不及。
意犹未尽的吃完鸭腿后,在闲聊之余才知道,Kavin和Andre可是历经爱情长跑才在一起的,而不是单纯想到法国而到法国结婚的那种。
一直到现在,他们彼此仍在考验他们之间的感情,两人都是很认真面对爱情的稀有动物。就和我一样!
另外Kavin也告诉我,他的一个已经嫁到法国多年的台湾朋友—;—;小米,听说小米就是那种为了待在巴黎而签结婚合约的一号人物。
对于这种人我并没有多大兴趣听,还好甜点送来了。
看上去没什么两样的冰淇淋,在我尝了一口后,又再度忍不住想学电影《食神》中的薛家燕,睁大眼睛然后声音浑厚的大喊一声“好!”让这一声“好”在这家餐厅里不断的产生回音。
原来这平淡无奇的柠檬口味冰淇淋里,掺杂了小丁块腌渍过的柠檬皮,轻咬下去时所散发出来的香味和酸感,让我的脸不自主的皱了起来,直到那不是奶做的水冰淇淋慢慢释放轻而爽的甜昧,我的表情开始转变成陶醉、忘我。
此时我真的差点流下眼泪,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加了洋葱的黯然销魂饭,但我真的怕我以后想吃的时候,吃不到怎么办!
享受完难忘的一餐后,已经快十一点了。Kavin送走了他的男友,带我到坐落于香榭大道上,巴黎最知名的舞厅—;—;“Le Queen”。
我们到的时候,小米已经在那恭候多时了;一番自我介绍后,我们将身上的大衣、毛衣,全脱在小米的车上。三个人只剩一身背心劲装,发抖地走向Le Queen的门口.见五个大陆男女正在和守门的保镖争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