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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怕怕哎呀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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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惟有如此,他才不会去想捏断她脖子的乐趣。

    小倪跳下纳兰的膝上,绞着双手,低下头小声地说:〃还没有,药药苦,小倪不想喝。〃

    〃不喝怎么行?〃任翔沉着脸,从随身携带的茶壶里倒出一碗黑黝黝的药,递给小倪,〃你是要自己喝完,还是要像小婴儿一样让叔叔喂?〃

    五岁的小孩都有自尊心,何况是她,小倪嘟着嘴,将药接过来,一口气喝光了,扁着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任翔放松了脸部的表情,抚摸小倪的头:〃这才是好孩子,乖。〃

    〃叔叔,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爹娘呢?〃小倪仰起脸祈求地问。

    任翔顿了顿,好半晌才说:〃他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好久不能来看小倪。小倪要乖乖的,听大人的话,不要让爹娘伤心,知道吗?〃

    〃那他们是不是死了?〃小倪紧接着问。

    任翔实在很怀疑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不过,他还是照实说了:〃是的,所以他们不能来看小倪了。〃

    小倪似懂非懂的,安静得教人心疼。任翔又陪着她说了好些话,终于等到药效发作,小倪沉沉睡去时,这才起身离开。在这段期间,他始终没望向纳兰,而纳兰也异常地沉默,只睁着那双灵活的大眼,不住地瞧着眼前的一切。

    任翔走到屋外,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他蓦地停下来,转身面对她:〃你想看的也都看到了,还有什么你大小姐非常好奇的,尽管问吧!〃

    〃任翔,请你相信我,我只不过是想出来走走看看,〃纳兰委屈地嘟着小嘴,〃现在我知道不好玩了嘛!小泥年纪这么小,就懂得察颜观色,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该是这样的。〃

    任翔清朗的脸蒙上一层严峻:〃万般皆是命。我在她这年纪,早已知道我这辈子注定无法在父母面前承欢,享受生死以托的手足之情,只能在刁钻古怪的师父跟前讨生活,那段血泪交织的日子,唉!〃

    言下之意,大有嫌她日子过得太过舒服,但生为公主,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这不是你第一次提到你的成长过程,再说点别的来听听。〃她淘气地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尖。

    任翔懒得多费唇舌解释,取下腰间茶壶,缓步逼近了她:〃要听故事可也不难,不过……〃

    话还没完,她就一声惨呼:〃不,别来这套,我又没生病,为什么要跟小泥一样?〃

    光看那药的颜色就令她反胃,若要她把药吃下去,她可是抵死不从的。

    〃你在这村里这么久了,每天莱里、汤里都被我下了药材,以防你们被瘟疫病毒感染。现在只不过是药的分量加重了点,没什么差别的,还是乖乖的把它喝了,免得惹病上身。〃任翔难得如此好兴致地哄人吃药,哪知纳兰完全不领情。

    〃既然没什么差别,我干脆回去吃菜喝汤好了,虽然我也蛮气你不声不响地在我们饭菜里下药。不过,既然是为了我们好,我也不应该太挑剔,你说是吧!〃纳兰打了一个哈哈,采取不合作的态度。

    〃纳兰,你喝是不喝?〃任翔的双眼眯了起来。

    〃不喝、不喝,打死也不喝。〃纳兰跑到树林里去了。

    刹那间,树林成了他俩施展轻功之地,两道衣衫飘飘的身影在空中追逐得不亦乐乎。

    任翔终于开始对这番邦公主另眼相看,好几次他几乎要揪住她的衣角,却被她在千钧一发之际飞走。在惊愕之余,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有几分本事。

    纳兰一边飞跃,一边不停说着:〃任翔,我看你是老啰!这么一点距离你都追不上我,还称什么天下第一游侠,我看是天下第一笨侠。〃

    她看准了他的轻功路线,跃上树梢,站在那里高高地望着,只见任翔果然飞奔而来。

    他抬头望向纳兰得意洋洋的视线,蓦地被惹毛了,堂堂游侠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耻笑,太没面子了吧!

    一股内劲贯注在足底的涌泉穴,他猛然往上弹跳。

    突然,他的内劲顿失,往下一沉,临危之中草率地挑了一根细枝踏稳脚步,却在细枝折断时,提起内力,踏上另外一根树干。

    奇怪,在那一瞬间,为何他的内劲全失?

    他皱紧剑眉,苦思不得其解。最近他只不过累了点,没病没痛的,没理由他会如此虚弱。

    纳兰站在上面,还以为他是武艺欠佳,跃不到顶上而宽容大量、笑嘻嘻地出现在他面前:〃好啦!别面壁思过了,本姑娘原谅你的学艺不精就是。看,已经下雨了,我们一定得站在树上被雨淋吗?〃

    任翔回过神来,颊上正好被雨水滴到。〃走吧,此处不宜狗留,连狗都不能留,何况是人呢!〃他拉着纳兰,一路往外跑。

    纳兰侧着头想了想:〃有这句话吗?我怎么没学过?〃

    〃当然有,说不定是你不用功,把它还给夫子了。〃任翔振振有辞地说,当然,在这一路上,他仍不死心地要她喝下苦苦的药汁。

    而纳兰,当然抵死不从啰!

    *******

    任翔终于没辜负关西四虎的厚望,除了已回天乏术的村民外,其它的人全被救活,而且病情也在控制之中。

    临行那天,他们全都赶来,重情重义的四虎更是搀扶着老父前来:〃任大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的。〃

    任翔搀住他们欲下跪的身子:〃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再说个谢字,我可要骂人啰!〃

    他们全是铁铮铮的汉子,自然知道此后关西四虎是欠了任翔一个天大的恩情。

    至于黄金鼎,更是无人再提起。

    纳兰花了些许银两,从邻村买来三匹骏马。他们正要上马赶路时,小倪冲出来,塞给任翔两粒晶莹浑圆的玉石子。

    〃叔叔,这个给你,你一定要记得小倪,要回来看小倪喔!〃

    任翔弯下身,凝视她红通通的小鼻头,心中也充满不舍:〃小倪,要乖乖听四虎哥哥的话,叔叔会回来看你的。〃

    〃嗯!我要跟叔叔一样,成为把脉开药方的好医生。〃小倪发着小小的誓言。

    〃那很好啊!有空,叔叔会教你的。〃任翔摸摸她的头,笑着许诺善意的谎言。天知道,他已这样安慰过多少颗心。

    纳兰白了他一眼,不知怎地,就是知道任翔此刻在想什么,她弯下腰问道:〃小泥,那姐姐呢?你想不想姐姐?〃

    〃想,当然想。〃小倪忙不迭地点头,又有些为难,〃可是,我只有两颗玉石子,全给叔叔了,要不然,我去要回来一颗送你。〃

    她天真地想公平对待,哪知道纳兰古玩奇珍看到不想看了。〃小泥,没关系的,任翔比较爱财,还是给他好了。〃

    〃喂!别把我说得好像守财奴似的。〃任翔抗辩道,〃我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喏,拿去,我们一人一粒,小倪,你不会感到为难了吧!〃

    他不等纳兰拒绝,硬是塞了一粒给她。小倪由衷地笑了。这抹纯真灿烂的笑容,还是纳兰第一次见到,她有些动容地把玉石子放在手绢中仔细包好,揣在怀中。

    〃小倪,我们要走了,自己保重。〃任翔再次摸摸她的头,微笑着说。

    而纳兰抱了抱她,在她粉扑扑的脸颊印下一吻:〃小倪,我们会回来看你的,要是任翔忘了,我会提醒他。〃

    就在小倪依依不舍的送别中,他们和韦端三人跨上马,快马加鞭地赶往镖局里了。

    一路上,任翔和纳兰是出奇的安静,倒让韦端好不自在,许久不曾耳根如此清静了。

    纳兰还兀自沉浸在那个小村庄的震撼中,久久不能平复,而任翔竟然发现一件可怕的事,那就是,他千方百计将纳兰和韦端与其它病人隔离,为的就是怕他们被瘟疫传染,没想到,他竟忘了他自己。

    这几天不眠不休地与病人相处,他自忖已经够小心了,却还是被病菌感染。那天在林子里内劲突然全失,想来也是因为病菌阻碍了真气的运行。

    他拭去满头冷汗,感觉身子愈来愈虚弱,口舌也愈来愈干,但他不敢休息,生怕韦端的小儿子撑不住,他更不敢靠他们太近,生怕他们也被传染。所以,他独睡独饮,不跟他们同桌共食,一路上,除了些许必要的问候外,他一概沉默。

    纳兰吆喝一声,驱马奔近他身旁:〃喂,任翔,你这一路上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谁惹你啦!〃

    任翔别过脸去,不让她见到他苍白的脸色:〃没什么,你别胡猜。〃

    〃当真没有吗?你最近很少笑耶!〃纳兰心中闪过一丝焦灼,快得连她自己也没能理清就消失了。

    〃我本来就是很严肃的人。〃他随口答道。

    〃胡说,谁不知道你的修养最好,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你从来不担心,顶多揶揄几下,谈笑自若地把事情解决了。〃纳兰策马绕到他面前,硬是逼他停了下来,〃现在,你脸上明显写着…我有天大的事…,还不肯爽快地说出来,婆婆妈妈的,教人看不过去。〃

    任翔飒爽俊雅的眉宇写满拒绝再谈的意味。开什么玩笑,此刻把真相说出来,不吓坏他们才怪。

    所以,他坚持嘴硬:〃没事就是没事。〃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懂。他默默地在心里加上这么一句。

    他偏过马头:〃老伯,威远镖局就快到了吧?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在这附近了。〃

    〃到了,到了。〃韦端对他俩的斗嘴没啥兴趣,他只想如何让这段路愈短愈好,〃再过十里路,就能看到镖局的大门。〃

    最好如此,任翔发现他也只能再撑这几里路了。

    纳兰控诉的眼光投向他的后颈,敏锐地知道他有事,但为何不爽快地说出来呢?

    因为找不到答案,所以,她只好归咎成中原人拖泥带水的毛病。看惯父母相处之道,她多少也了解一些。

    等着瞧吧!她一定会让他乖乖弃械投降的!纳兰唇边掠过一抹自信满满的微笑,随他们进入威远镖局了。

    ***

    威远镖局,北方数一数二的大镖局,外表倒是装潢得朴实坚厚,只有门前的两只大石狮,透露了镖局主人的气势与权贵。

    接过下人捧上来的茶碗,任翔沉吟一会儿,突然笑开了脸:〃官窑茶杯?威远镖局好大的面子,竟让任某使用这御用的杯子。你们不怕杀头,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嗯!花灵芝,西域进贡的好茶,任某今天总算开了洋荤。〃

    他先是闻香,再细细品尝,俊逸的脸庞瞧不出任何表情,但那双渐阴冷深沉的双眸,却教人看了不禁打起寒颤。

    他,任翔,不喜欢被人骗,尤其是被假扮担心爱子的慈祥父亲所骗。

    为什么呢?或许因为他自幼失去双亲吧!

    韦端一骨碌地跪在地上磕头谢罪:〃任大侠,请你原谅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其实见你的,是另有其人。〃

    纳兰还在状况外,她好心地扶起韦端:〃韦叔叔,有话好说嘛!别这样,快起来……〃

    突然,从内堂走出一对相貌高雅的中年夫妇。他们走到任翔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男的开口说:〃任大侠,非常冒昧用此下策把你请来,实在是小儿身染怪病,若不用此法,我韩啸天怕你不肯来。〃

    任翔懒洋洋地笑道:〃既是老大哥的事,说什么都得来,不是吗?〃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好像久别重逢的朋友?

    纳兰拉拉韦端的衣袖,问:〃他们是谁?〃

    韦端悄悄在她耳边说道:〃他是威远镖局的主人韩啸天,身旁便是他的妻子白如意。这次冒昧请任大侠来,就是为了他们的独生子身染怪病。嘿嘿,兰儿,我不是故意瞒你,还请你原谅。〃

    原来如此,纳兰下意识地往任翔那边偎去。中原人多狡诈,这是她从小听到大的警告,怎么这么快就着了中原人的道?亏她还这么为他着想,哼!不值得。

    任翔不提救人,只提当年,故意拖延时间,他可没打算这么快就原谅他们:〃时间过得可真快,距上次见面已经五个寒暑,老大哥还是健壮如昔啊!〃

    韩啸天尴尬地笑笑:〃还提当年的事做什么呢?当年我因为一时误入歧途,误信好人,才会干那些没本钱的买卖。幸好有任大侠路过规劝,当年你还是二十出头的英俊小伙子,如今已荣登江湖后起英才之中的佼佼者。我却是远远不及了。〃

    〃好说好说,当年无礼莽撞,还请老哥勿怪。〃任翔又啜了一口茶,〃果真好茶,老大哥最近财源广进,四海通吃,想必赚了不少吧!〃

    果然说到重点了,韩啸天皮笑肉不笑地说:〃放心,任大侠此行花了多少,我必定加倍奉还,绝不会让你吃亏,白跑这一趟的。〃

    〃嘿嘿,老大哥果然是明白人,这比我原先想象的要好得多了。瞧韦端的模样,榨尽他的油水,恐怕还不够塞牙缝呢!〃任翔的眼眸含笑,对韦端不再尊重,但也没有过分掉以轻心,毕竟,他向来乐于面对送上门的挑战。

    这样一专心,他的病情竟然好多了,或许是他以内力压制也收到功效了吧!

    纳兰闪动她灵动有神的瞳眸,自己把前因后果串了起来:〃好哇,原来你是坏人!任翔,我们走,不用帮他救人了。〃

    任翔拉住她极冲动的身子:〃姑娘,麻烦你好好瞧瞧四周的布置,我相信这岂能容许你说不救就不救,说走就走。〃

    纳兰纵目眺望,四周仍然是厚实高雅的寻常布置家具,隐约才见屋角檐边躲着几个人影。

    莫非他们已经被困住在这里了?

    非常有可能!纳兰摩拳擦掌地说:〃我们跟他们拼了。任翔,士可杀不可辱,不要救他儿子。〃

    〃好不识相的臭丫头,我们邀请的是任大侠,你根本不受欢迎。若不马上闭上嘴巴,我们就要不客气了。〃看来素雅端庄的白如意,居然露出凶狠的表情,教人好不意外。

    纳兰怔忡了一下下,马上反唇相讽,要比泼辣,她才是天下第一人!〃你凶什么?以为我会怕你啊!如此凶狠的恶婆娘,谁娶了你一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噗哧!〃任翔放肆一笑。

    而白如意则忿忿地瞠视她:〃相公,这丫头太没家教,还是带下去好好教训一下。〃

    韩啸天对貌美的纳兰早已垂涎已久:〃娘子有命,当然不敢怠慢……〃

    〃慢着,〃哪用得着待任翔出声,机灵的纳兰早已躲在他身后了,〃你们是请我来治病,还是请我来看你们夫唱妇随的?说实在的,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任翔撑起一把懒骨头,悠哉优哉地把纳兰纳入他的保护之内。揽她入怀,然后静止,仿佛已烙下烙印般,宣示占有意味。

    纳兰蓦地觉得四周缺乏新鲜空气,否则,她为何喘不过气来?双颊红通通地感受他炽热的男性气息,内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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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仍然是星芒闪耀的清夜。

    任翔和纳兰已经成为阶下囚,被监禁在这别苑里,哪儿也去不了。

    任翔在心里哀叹,看来,有好一阵子摆脱不了她了!原本以为把她交给韦端,自己就可以四处逍遥,最多叮咛她几句〃江湖多险恶〃的话,就可以无愧于原家大大小小的责问。但他哪想得到韦端根本不能算是好人,他能放心地把她交给他这种人才怪呢!

    唉!什么时候她变成他的责任了?甩甩头,还是十足十的无解。

    纳兰支着下颔,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他俊逸的侧面线条,见他时而皱眉,时而苦笑,突然发现这男人她一点也不了解。〃难道中原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吗?〃

    她突然出声,使他吓了好大一跳,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像我这样有什么不好?见义勇为、乐善好施、救人危难和种种数不清的优点,若有人能把我的优点学个十分之一,他就算了不起了。〃

    〃像你这样打肿脸充胖子,明明知道威远镖局有诈,却偏偏一头栽了进来,这不是自我膨胀是什么?〃纳兰咄了他一口,她可没这么好的气量,被人坑害了,还笑吟吟地品茶赏花!她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忠实信奉者至于有人害她嘛……她打算淑女报仇——三倍奉还。

    任翔似乎颇乐于见到她着急似的,似真似假地叹了一口气:〃唉!我一听到威远镖局的名头,就着实不想来,若不是被你威胁挟持,硬是栽上偷黄金鼎的贼名,否则,我哪会如此倒霉呢?〃

    〃怪我?你是老江湖耶!连你都被人骗,我算什么啊!〃纳兰推得一干二净,把自己做的错事全算在别人头上。

    〃现在可以相信我没拿黄金鼎了吧?〃

    纳兰草率地嗯了一声,不大认真地洗刷他的罪名:〃有没有拿我是不知道啦!不过,你的心地好,这倒是事实。〃

    〃怎么说?〃任翔一乐,难得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好话,怎不教他精神一振,开始觉得这刁钻的小魔女也有极可爱的一面。

    〃这么容易就被人说服,还自愿送上门来,真是天下少见的笨大夫。〃纳兰被他温暖晶亮的双眸凝视得双颊绯红,于是选择泼他冷水,浇熄他的热情。

    果然,他悻悻然地躺回卧椅上:〃就知道你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他咕哝道。

    即使她耳尖听见了,也装作没听到,不计前嫌地躺在他身旁:〃喂,你打算怎么办?当真要治那坏蛋的儿子吗?〃

    一股少女的馨香飘过他鼻端,令他顿时心神荡漾,但在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之前,立刻收回漫游的遐思。〃见机行事吧!总是条无辜的生命,不能因为上一代的罪过而牵连于他。〃

    纳兰翻个不耐烦的白眼:〃你总有一天会吃亏的。韩啸天如果真要你治病,那还好办,治好他儿子马上可以走人。但现在分明不是这么回事,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了,什么人影也没见到,喂!他该不会是在进行什么阴谋吧?〃

    她看起来挺兴奋的,不过,这也难怪,她千里迢迢地从西域而来,为的当然是行走江湖,体验剑客侠士的生活,现在大名鼎鼎的游侠误入匪人的陷阱,这么惊险刺激的过程,她岂能放过!

    〃慢慢等,不管是什么原因,今晚就会真相大白了。〃任翔笑得诡异,害她也跟着紧张起来。

    〃为什么是今晚?〃

    〃因为我不打算把时间再花在猜测对方的动机上。〃

    〃所以?〃纳兰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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