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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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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时,我饶不了他的。

    就这样定了。

    过了两天,宝福打电话找河马,说晚上去海景别墅区。

    河马纳闷儿,本是我和满哥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换了他。

    老实说,河马对满哥比较信任,觉得他平时少言寡语,但是见多识广,比较稳重。而宝福主要是善于巴结小狐狸,河马看他没有什么真本事。

    但是既然他约河马,那就肯定是小狐狸的吩咐,也许,满哥另有事情。

    晚上,他们在酒楼喝酒,差不多十二点刚过,就离开了酒楼,宝福开车,他们一起到了海景别墅区。

    海景别墅区是随便出入的,保安只是拦截小商贩和要饭的乞丐,不让他们进入这片豪华的别墅区,其他车辆并不登记,随便出入。

    即便这样,宝福也是提前换了假车牌号,以免闭路电视录了像认出我们。

    他们把车子停在离郝大伟那栋房子很远的地方,然后走林荫路避开灯光,慢慢接近他的别墅。

    房子很豪华,足有四百多平米,米色的外墙皮,外边草坪近房子处,种了不少果树,他们就隐在树影里透过窗户观察,看到郝大伟和他的女秘书在看电视。

    宝福试着打开后门,但是里边插住了,没有弄开,又试了几扇窗户,终于找到一扇没有插死的,他们就从这扇窗户爬了进去。

    事先准备好的头套,好像抢劫银行的劫匪。

    主要是他们两个人绝对不能出声,任何人出声,都会被他认出来。

    他们在跳层的楼梯底下静静等候,等着他们上楼休息。

    小狐狸嘱咐过,一定要等他们关灯以后动手。

    很焦躁地等了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关了一楼大客厅的投影电视,郝大伟从沙发上横抱起小秘书,一边亲吻调笑,一边往楼上走。

    河马摸了摸刀子,真不知道这东西在人的脸上划开一道口子,是什么感觉,禁不住手有点抖。

    就在这时,郝大伟的手机响了,他在楼梯转弯处放下小秘书,接听这个电话,从他不耐烦地口气,很可能对方是要他马上过去什么地方。

    郝大伟一边骂骂咧咧的下楼,一边朝沙发走去,河马他们看到,原来他洗了澡脱下的衣服,就散乱地扔在沙发上,显然是要重新穿上就出去。

    河马偷偷看了楼上一眼,那女的已经自己上楼了,就想过去从背后捂他。

    宝福拦住河马,用极低的声音说,他还在用手机通着话。

    于是,河马就停住没有动。

    意想不到的是,郝大伟关了手机,走到一楼客厅的一道门前拍门,叫他的司机起来。

    原来,他的司机没有回家,在一楼客厅的这间卧室睡下了。

    这要是鲁莽,惊动了里边的司机,非炸了不可。

    司机在里边答应着,就开门出来了。

    河马看着宝福那蒙住头脸的怪怪的面罩,宝福掏出了手枪,想了一下,悄声说,算了,再找机会吧。

    他们眼看着郝大伟脱掉睡衣,换上衣服和司机走出了大门。

    不一会儿,旁边的车房门响,汽车发动,接着,他们的车子走远了。

    河马又出汗了。

    他一紧张就满脸汗,何况蒙着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面罩。

    宝福走到落地窗前,掀起紫绒窗帘看了看外边,然后就急匆匆轻手轻脚上楼了。

    河马想,他可能是朝保险柜去的,也可能是朝那个女孩去的。

    这很危险,他们和这女秘书一起吃饭很多次了,虽然没有怎么说过话,但是相当熟悉,你换了衣服也好,蒙着头罩也好,只要出一点响声就会被她认出来。

    原本是商量好出其不意袭击郝大伟的,那没有问题,几秒钟之内他就会失去知觉,根本无暇顾及是谁做他。

    但是,现在宝福这个混蛋要干什么,找保险箱?

    你不逼问女秘书,怎么拿到钥匙,知道密码?

    这个混蛋,要惹祸的。

    河马犹豫了一下,只听到楼上卧室里发出了那女秘书的一声轻微的叫声,但是立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遮断了。

    河马站在楼梯口,焦躁地听着上边的动静,终于忍不住上去看个究竟。

    一到卧室门前,黑乎乎的就看到宝福按着那女秘书像个大虾米似地跪在席梦思床上,这家伙撩开人家的睡衣,正在发狠地从后边施暴。

    河马没有制止他,这孙子现在疯了,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也许会掏出枪来对着他。

    河马突然想撒尿。

    生理反应。

    于是,他慢慢转身,推开旁边的卫生间门,进去在抽水马桶前掏出弟弟。

    靠,硬得像棍子,哪里尿得出来。

    也许,他待了很短的时间,只有一分钟,但是,他觉得待了很长的时间。

    河马走出卫生间,慢慢走下楼梯,在最低一级坐下来。

    这种罪恶的入室行径,就这样轻易地发生了。

    温柔知道了会怎么看他?

    她不惊讶,他都不奇怪。

    温情呢?

    她一直以为他们无论酒楼也好,药店也好,都是正经生意,她不知道他会像今晚一样进入别人的房间。

    他们三个一直生活在一起,此前不久,他们是一样的人,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小狐狸彻底改变了河马。

    想到这些,河马真的是不寒而栗。

    人离罪恶有多远?

    不远,不到十公分。

    河马脑袋乱乱的,胀痛无比。

    他们出来,上了车子,摘掉面罩,往别墅区外边开。

    河马的心情很沉重,担心宝福已经为了灭口杀掉了女秘书。

    宝福以轻松的口气说,为什么?玩玩算了,杀她干什么?

    河马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卷入一桩强奸杀人案里。

    没有想到的是,宝福吹着口哨说,这个漂亮妞儿,先前还躲躲闪闪的,好像受了多大委曲,挺他妈压抑地哭泣,没几分钟,她就主动做,真他妈贱货。

    河马说,她很可能认出你来的。

    宝福说,不可能,我一声不响,黑乎乎的,只有外边进来的光亮,她根本弄不清楚是什么人,大概除了保命,顾不上去想其它的事情。

    河马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河马从车站接货回来,小狐狸给他电话,招呼他到酒楼一起吃饭。

    河马上了二楼一个包间,推门进去,吓了他一跳,小狐狸和郝大伟、那个女秘书,还有建行的一个副行长,几个人正在嘻嘻哈哈地喝酒,满哥和宝福这个时候也是向来可以入座的,宝福正在不依不饶地非得让女秘书把那杯酒干掉,看来是他们碰了杯宝福先干了,女秘书打算耍赖不喝。

    她知道不知道那晚上是谁呀?

    也许,这永远是个谜。

    但是,当她用那鲜嫩的红唇贴着杯子,将满满的一杯金六福酒一饮而尽时,大家都拍掌叫好。

    尤其是郝大伟和宝福,乐得像吃了蜜蜂屎。

    人生如戏,如此一幕。
第廿八章
    温情最近的身体状况比较好。

    这天,轮到温情休息,温柔就建议河马两个人陪她去海边玩一天。

    河马没意见,这阵子累惨了,也想轻松一天。

    温情乐得像小孩子,说,真的,我们到海边吃东西吧,我今天真的很想吃一大堆东西。

    由于肾不好,温情长期以来不能吃太咸的食品,原来穷,也吃不起什么好东西,现在有钱了,她也一直是很注意饮食,那些海鲜之类与她无缘。

    很可怜啊。

    温柔看着河马说,别乐极生悲,吃坏了,你劝着点她。

    河马说,她也得听啊。

    到了海滨,她们姐妹都跑去租了泳衣到淋浴室换上,又租了两个救生圈,下海了。

    河马在沙滩上,找颗椰子树底下坐着,给她们看着衣服。

    她们小的时候在家乡的小池塘里游过泳,按她们家乡的说法,叫作洗澡。

    游泳叫洗澡,很容易误会呀。

    那洗澡呢,叫什么?

    温柔看他不怀好意,说,去你的,河马你坏。

    结果,河马没有打听到四川人管洗澡叫什么。

    北京人泡池子、广东人冲凉以外,好像全国都知道蒸桑拿,其它的洗澡叫法,就不得而知。

    河马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洗澡就是洗澡,淋浴就是淋浴,没有别的说法。

    河马坐在沙滩上,看着她们在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众多嬉戏者中开心地玩,也胡思乱想着。

    河马一直以来没有太注意看过温情,她总是一张蜡黄的小脸,看上去比妹妹还要小似的,尽管平时讲话的口气,永远是她管着温柔。

    现在,她穿着吊带泳衣,腰上套着救生圈,在那里抓挠着游水,那动作很可笑,就是常说的“狗刨儿”游法,双臂不是像青蛙一样舒展开来划水,而是从前往后抓挠,滑稽极了。

    她们不敢往深处去,就在站起来海水刚过腰的地方,温情站起来用手去梳理浸湿的头发,她的泳衣不很合适,有点大,这时沉下来,从侧面看,硕大的乳房几乎露出来,就差乳头将将掩在泳衣里。

    这要是露点,可够现眼的。

    但是,河马不好意思提醒她,一喊,反倒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引向了她。

    河马想,我这也真是闲极无聊,怎么没事观赏起温情来了,要是温柔和我结了婚,人家是大姨子啊。

    最近,学坏多了。

    不过,也不能怪河马,你说温情瘦骨嶙峋的,简直是“魔鬼身材”,但是,她的胸部居然一点也不比温柔小。

    邪了,川妹子个子普遍都不很高,但是就是胸大,真会长。

    河马向来不喜欢胸小的女孩儿,平得像飞机场的话,就算脸蛋儿再漂亮,他觉得也缺少女人味儿。

    温情、温柔,还有小狐狸,人家就是会长,胸围绝对够相当尺寸。

    不过,温情的他不知道,温柔和小狐狸,他是有肌肤之亲,所以就有个比较。

    小狐狸没戏,她的乳房确实很大,但是软软的,全靠乳罩托着,穿衣服也很有型,但是,洗了澡往沙发上一躺,完蛋,瘫得像一堆泥。还撒娇让河马帮她按摩,妈的手感不好。

    说她半老徐娘还不爱听,幸亏没有生过孩子,否则,骂地球吸引力吧,大则大矣,垂则垂矣,嘿嘿,够她老人家郁闷的。

    人家温柔,不但天生皮肤白皙,就是乳房,也是硬挺挺的,就算平躺着,也不会完全瘫下去,夸张一点说,立着。

    别说是硅胶之类的假乳,也得有钱折腾啊,真正娘生爹养就是这个人种。

    可惜,就是一场高烧,没有及时去医院,结果弄成小儿麻痹,残废了一条腿。

    不过也好,要是她没有半点毛病,说不定也没河马什么事情,就算最悲惨的那个时候,追她的男孩儿也会不少,何况她总是和小狐狸她们到迪厅去推销光盘。

    学坏也不是没有可能。

    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弄出事情来了。

    河马一转脸,就看见温柔在水里抓挠上了,看那样子是抽筋了。

    河马爬起来,顾不得脱衣服,就窜进了海水,总共十几米远,几下子就游到了她身边。

    人家突然站起来了,揪着河马的跨栏背心嘻嘻笑,说,姐,你看人家河马的游泳衣多合身呵,哈哈。

    靠,耍死他了。

    温情一边往上提搂她的泳衣,一边说,行,河马抓到机会英雄救美人,感动的我满脸都是海水。

    你听她那幸灾乐祸的音儿:

    害(拉长了)岁……奥√

    晕,被打败了。

    温柔哈哈笑着,往深处扑腾。

    有救生圈,又是齐腰的海水,我河马激什么动啊,这真是……冒傻气。

    全是走神惹的祸。

    所以,你在温柔面前,要一万再加一千个小心,她的眼睛,你瞒不过她的。

    欣赏未来的大姨子,弄成了落汤鸡,真他妈遭报了。

    河马喊,你别往深处去,回头喝了海水。

    温柔就狗刨儿回来,脑袋还扭来扭去的,成心气他。

    河马……反正也湿了,豁出去了,离她两三米,一个猛子扎进了海水里。

    不过,他绕着她游到了她的身后,悄悄上来。

    哈哈,可笑极了,温柔正紧张地注视着她自己的前边,她估计河马必定会去钻她的裆或抄她的腿。

    河马偏不。

    温情及时通风报信,指着他大喊,河马在你身后。

    温柔回头大笑,他张大了嘴,真正表演河马状,就又钻进水里。

    河马转着圈游,打算再出现在另一处,游着游着懵了,碰上了她的腿,抄起来……不对,赶紧放开了,她没有那么肥呀。

    河马不敢上来,怕遭骂,借着水浑,拼命游远了……这口气憋得他,肺都快炸了。

    当河马在远处上来,抹着脸上的海水悄悄看时,就见一个戴泳帽的老娘们儿双手插腰,时刻准备破口大骂。

    温柔和温情都早上了沙滩,坐在那里看着他笑翻了。

    河马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走上沙滩,抖着湿漉漉的背心和裤衩,向她们走来。

    温柔说,摸摸你的裤兜里,带着钱吗?

    河马摸出了一沓子钞票,还说呢,都湿了。

    姐妹俩齐齐地一指远处临海路边的廉价服装摊,买衣服去!

    靠,就屁大的功夫,她们的裙子和小褂,连内衣,全他妈被人偷走了。

    不错,河马平时是抠门儿,一买衣服他就心疼花钱。

    弄到这个份上,有脾气吗?
第廿九章
    买了衬衫、裙子,连同乳罩、内裤,姐妹两个总算到浴室冲了淡水浴,把租的人家的游泳衣换下来还了,温情就嚷饿了,而且,声称自己挣钱以来,没有请过客,今天一定要请河马和温柔吃螃蟹。

    河马和温柔觉得与她争也没有什么意思,就都答应了。

    在海边的市场买了几斤螃蟹,其实一点也不比城里便宜,反而因为旅游的人不懂行情,图新鲜,把价格抬起来了。

    海边的棚子里,一拉溜都是加工螃蟹的,买了就上锅蒸,付点加工费就行。

    找了个大排挡,要了两样凉菜,几瓶啤酒,又特别要了些姜末调料,就开起螃蟹宴,专门吃这几斤螃蟹。

    八斤螃蟹,刨了壳子乱七八糟的,真正吃到嘴里的肉没有多少,但是,温情嘴馋,还是吃得一到家就拉肚子了。

    温柔就埋怨河马,看你,交待了拦着她点,你就知道自己喝啤酒,一句话也不说,跑肚了吧。你等着河马,回头坏了就跟你算账。

    我……招谁惹谁了……冤死我了……

    说着,温柔也不行了,还说风就是雨,马上就憋不住了,跑去拍卫生间的门,大喊,姐,快点,我也顶不住了。

    全乱套了。

    河马想笑,没敢。

    又悄悄放了个屁。

    这休息日过的,花了钱,还受了罪。

    穷命,还就享不了多大福气。

    到了晚上,姐妹两个都发烧,着凉是不可能的,大热天游游泳,根本不会着凉,河马觉得就是吃螃蟹闹的,很可能食物中毒了。

    没办法,陪她们两个上医院吧,果然就是轻微食物中毒,两人都打上了点滴。

    从小到大,河马就没有到医院看过几回病,最近的一次,也就是在蓝梦迪厅被几个大学生开了瓢,缝了几针。

    这医院,你轻易不能去,要是去惯了,那里就是你的第二故乡,你动不动就得去,老去,直到形成依赖。

    妈的。

    河马又习惯性地坐在温柔旁边,陪她打点滴,一边还得时不时起身给那位未来的大姨子倒点水喝。

    嘿嘿,不错,姐妹俩总是同病相怜。

    河马这里烦得不行,人家姐妹俩,舒舒服服地打着点滴,都睡着了。

    四个小时的点滴,人家睡了三个半小时。

    把河马困的,直耷拉脑袋。

    这叫什么事啊。

    上帝,您在吗?

    出了医院,离家不远,他们就不打车了,慢慢往回走。

    过一个地下人行通道,一进入口,就听到有人在弹吉他唱歌。

    温柔和温情就都笑了,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河马还真有点感慨,心里酸酸的。

    河马蹲在小伙子跟前,看他那破帽子,里边有大概十几不到二十块钱。

    说老实话,这孩子唱得真不行,比河马差远了,不过,河马和他也算是同病相怜吧,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钱,没有一百的大票,都是五元、十元的票子,没数,大概也有几十元吧,都放在帽子里了。

    小伙子惊讶地看着河马,觉得眼花,看他这打扮,怎么也跟大款不沾边啊,怎么这么大方?

    河马站起来,脚步沉重地往前走了。

    说老实话,河马现在有钱了,钱不干净,出了事,他比这孩子要惨多了。

    所以,河马给他这一把钱,绝对不是同情,也不是羡慕,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心情很复杂。

    温情小声说,河马,你给得太多了吧。

    她以为河马干过这个,如今先干酒楼管理,又当药房经理,挣了高工资,今非昔比,对这孩子起了同情心。

    她哪里知道河马和温柔干的是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生意?

    温柔当然知道河马的心情,而且,她充满歉意地说,河马做得对,也许他很怀恋这种虽然贫穷但是很踏实的日子。

    温情更加莫名其妙了,嘟囔,才多挣俩钱几天啊,看烧得你们两个,说胡话了。

    温柔有点烦躁地说,姐,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河马停下脚步,等她们走进,轻声说,没什么,谁都有背的时候,一年前,蹲在这里的可能就是我。

    当天晚上,温柔趁姐姐睡着了,假装上厕所,溜到河马屋里来了。

    河马一直都没有睡着,想了很多很多。

    看到她进来,就说,她醒了,回头又呲你。

    温柔说,不管她,她本来就弱,今天这一累,睡实了。

    说着,插上门,钻进了河马的被窝。

    要在平时,这可是个好机会,不过,今天河马没有心情,一则是温柔拉肚子,刚刚打了点滴,身体太弱;二则是这个地下通道,使他心情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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