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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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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眼泪汪汪找我要口吃的来了,她把南滨所有的产业都转手变现了,她带了巨额资金来北京发展,而且就打算在三里屯酒吧街开酒吧。

    小狐狸看着自己涂得蓝汪汪的指甲,阴阳怪气地说:“挣外国人的钱,是真的挣钱。”

    温柔用她的手指轻轻点着我的鼻子,意味深长地说:“大肚子蝈蝈,你往哪儿跑。”

    靠,我有辙吗?

    63.

    小狐狸在离三里屯酒吧街两站地,工人体育场北门对面的一组高档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住着。

    她约我到她住的地方谈谈。

    我打定主意,贩毒、倒粉、卖药,我是一概不参加,既然我在南滨已经退出了,就绝对不再重操旧业。

    从经济方面考虑,当时需要巨额医疗费,我和温柔是迫不得已地铤而走险,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我们清清淡淡的生活很好,不用担惊受怕,不用发愁温饱,很知足了。

    老实说,我们现在的生活,比许多到北京来打工的外地人要好得多,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有自己小买卖的。不错,我们住的条件要比小狐狸差很多,差得太多,但是,当我按她的门铃的时候,还在想,今天是我按门铃,说不定哪天按门铃的就是警察。

    这样的豪华公寓,你住得踏实吗?

    这也是享受?

    饶了我吧。

    小狐狸招呼我坐,仍然是老习惯,倒了杯洋酒地给我。

    她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笑着说:“你倒胖了,看来混得不错。”

    我说:“凑合活着吧。”

    小狐狸说:“别凑合呀,谁不想活得好一点。”

    她简单问了问我们的生意,说:“干这个,永远都发不了财的。”

    我说:“我没那个命。”

    小狐狸一笑,说:“别这么说,人的命只有天知道,谁也说不准的。”

    她喝着茶,说:“说正格的,我前几天去百脑汇,在你那里人多嘈杂的,不好细谈,今天叫你来商量,你还要帮我。”

    我说:“我打定主意不再进黑道。我承认,我胆小,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我一条命还挂着两条命,所以,我真的不能再干那个。当初,我答应过你来北京找我,我会帮你,但是现在看来你不但没背,反而精神头儿更大了,我怕你了行吧。”

    小狐狸大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到北京来是倒粉卖药?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黑白两道都没人,找陷呢?我也洗手不干了,来做正经生意的。”

    我看着她,说:“朦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小狐狸叹气道:“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真的是来开酒吧的,我都在那边谈了好几家了,只是还没有确定盘哪个店而已。北京人猴精,讨价还价太厉害,我这里抻着,人家理也不理,看来,真得出血了,不花大价钱真的盘不下来。”

    我想了想,说:“好啊,你要真是开酒吧,我倒挺高兴,可以去唱唱歌,过一把瘾。”

    小狐狸皱着眉头说:“你这点出息,唱歌能挣几个钱?我是要你帮我管事啊。你还不知道,我要开,就不止一家酒吧,还准备在北边那条街开一家茶室,也弄最高档的。我需要人手。”

    我犹豫了。

    既然不是黑道生意,我为什么不能干呢?我在南滨帮她打理过酒楼,没有什么很难的。我们那间小摊位,原本三个人盯着就觉得无所事事,我早想让她们姐俩干,我再弄份差使干干,可以增加一些收入的。

    我说:“吴姐,你知道,这事我得跟温柔商量。”

    小狐狸点头,说:“应该的。改天,我请你们三个一起吃饭,再谈谈。你先做做她的工作,不要怕,我这也都是正经生意。”

    我要告辞出来。

    小狐狸说:“别着急走,我还约了一个朋友,北京的,等一下她就来,一起聊聊。”

    我说:“那也好。我倒没有什么急事,只是别给你添麻烦就好。”

    小狐狸说:“哪里话,约她来就是谈酒吧和茶室的事情,她干了很长时间了,有经验,你不妨听听。”

    我就坐着慢慢品酒,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64.

    说着,就有人按门铃,小狐狸雇的一个安徽小保姆赶紧去开门。

    来的是个中年妇女,穿戴很时尚,小狐狸就忙着给我们介绍认识了。听口音,不像地道的北京人,倒像西南的人说普通话,我总是分不清云南、贵州和四川人的口音,尽管他们自己认为差别太大了,但是我听着就是一个味儿。就好像北京人和河北人,他们自己觉得差别很大,一听就知道谁是哪里的,但是,我觉得都不像电视里的播音员说普通话那么地道,总是有些儿话音之类的,再加上一些方言,有的时候说快了,不是能够听得很明白。

    大家坐下,中年妇女叫梁惠茹,小狐狸称她为茹姐,我也就跟着这样称呼。茹姐说她是北京人,早先父母都是去了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她就出生在云南,所以,祖上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而且她母亲家还在旗呢,她自己则算是土生土长的云南人了。因为在家里父母都说北京话,所以,她的普通话要比一般的云南人说的好得多。

    茹姐早先在昆明做生意,后来才到北京来创业,因为她的一个姑姑住在三里屯这一带,她就选定了这里做买卖,也有差不多十年了。

    我问:“茹姐,你一来北京就开酒吧吗?”

    茹姐笑着说:“哪里,三里屯酒吧街,早先就是一条普通的街道,我小的时候,放暑假来姑姑这里住,那里就是居民楼,紧挨着使馆区,根本没有什么商业摊位。后来,九十年代初期,这边挨着北使馆,慢慢开始有人在那里批了临时营业执照摆摊卖些服装、工艺品什么的,南使馆区那边,就是秀水街,也是服装为主,主要是做老外的买卖,慢慢就火起来了。”

    我刚开始在这里做生意,是在酒吧街红绿灯南边的那条街,叫作汽配一条街,全是卖汽车配件的,都做得很有名了,后来拆了,很可惜。当初酒吧街这边没有路南那边火。

    酒吧街原来一间酒吧也没有,那个时候保守,政府根本不准办酒吧,早先就是有一间叫作‘贝拉’的面包房。第一间有点酒吧意思的买卖,还是家正宗的日餐店,是个叫李伯的三里屯人和一个叫安田的日本人合办的,店名叫作JAZZ…YA爵士屋,到现在,这家店也还在经营日餐。

    爵士屋因为经营日餐的同时,还为客人供应上好的鸡尾酒,同时放爵士乐,记得九七年还是九八年,日本的爵士乐手一个叫未吉的,经常在那里现场演唱,真是火爆极了。所以,很多外国人,尤其日本人光顾那里,生意上相当好,于是,很多人就开始模仿,不批酒吧执照,就干西餐厅、冷饮店,慢慢的多起来,成了气候。好像是2001年,才正式批准发放酒吧营业执照。

    要说真正意义上的酒吧,可能整个三里屯第一间酒吧,要算居岚的生意,她从欧洲回来,九五年开始办“咖啡咖啡”,号了一间汽配仓库,临街又盖临时建筑,听说是花了三万多美金装修的,也就是百十来平米,七八张桌子而已。不过,咖啡是真地道,咖啡机是居岚从香港弄来的,咖啡是阿罗料,就是三个外国人在北京加工的专供大酒店的炒货。酒保都是从马克西姆餐厅请来的,我那时干汽配呢,有的时候,也去那里附庸风雅,要一杯鸡尾酒,听布鲁斯。

    居岚的东西不贵呀,啤酒十二块一扎,鸡尾酒也就是二十多块,但是她半年就收回了成本。她的经营宗旨,绝对不准少给客人酒,总是足量,她自己都有时候亲自调酒。

    咖啡咖啡之后,就是明大、隐蔽的树、芥末坊,现在,有多少家我都说不清楚,很多家我都没进去过。”

    小狐狸说:“我去转悠这么多天了,差不多家家都进去了,老实说,三里屯酒吧街名气真大,全国都知道,但是论规模和装修,还真没有能够说是顶级的,泰国、香港的不用说了,深圳、广州、上海的酒吧,我也去过,绝对有比三里屯要好得多的酒吧,但是,名气却不如这里。”

    茹姐说:“酒吧不是夜总会,不比规模的。酒吧讲究的是品味和格调,大,不一定生意就火爆,有些客人,十年如一日就去他喜欢的酒吧,谈生意,消磨时间,就在他认定的那一间,很轴,别的他不去。三里屯酒吧街出名,一是办的比较早,至少是形成一条规模的街比较早,再就是名人效应,你在那里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影星、音乐人,再就是一些政界名人,甚至叙利亚副总统都去过一千零一夜酒吧,比利时首相也去过隐蔽的树,这都不是什么新闻了,那里的人,也不大惊小怪,习以为常了。

    这些,不是外地一些城市比得了的。所以,三里屯的很多酒吧,其实是外地人开的,尽管租金很贵,但是看重的就是这个资源,可以说是风水宝地吧。”

    小狐狸说:“我谈了好几家了,碰钉子,没有人愿意放手。不行,我一定要在那里弄一间出来。”

    茹姐笑道:“你不能着急,要慢慢来,有些事情,并不是花钱就能办的,要等机会。你不是还要在附近另弄一间高档茶室吗,那就比较好办,好办的先办呵。”

    小狐狸说:“好,这很对,先把茶室搞起来,然后再弄酒吧,我不办便罢,办就办大的,小小一间屋子缩在巷子里,那些我不考虑。”

    我回家跟温柔商量,打算帮助小狐狸打理茶室或酒吧,温柔一口拒绝。

    不准。

    经营茶室也好,打理酒吧也好,小狐狸给我的薪水都不会太低,难道我们真的不缺钱花?

    温柔说:“倒粉、卖药都更来钱,我们赚了多少,都留给她了,这时候又去挣什么高工资?你真相信她规规矩矩做生意?那些都是幌子,都是谈生意的地方,根本她就不会放弃贩毒,告诉你河马,我不许啊,你不准偷偷去。”

    靠,我有辙吗?

    65.

    我想了一整天,最后终于跟温柔商量,小狐狸盘下茶室或酒吧,装修的时候我去帮她盯着,这样可以增加一些收入,面子上也说得过去,我答应过她来北京会帮忙的,总不能一点也不管吧?

    至于以后的经营,既然温柔认为一定是黑道买卖,那我可以不管,错失了挣钱的机会也就算了,反正从南滨退出,我们损失的钱已经不少了。

    温柔考虑了一下,说:“只限于你帮她装修,完了事你就撤,不能答应她帮她管店,陷进去就别想再出来了。”

    这算是个妥协。

    小狐狸很快就盘下了一家饭馆,她就投资进行装修,搞成老北京风格的茶室。

    我开始每天去那里盯着施工,从各种木料到灯具设施,都按小狐狸的要求带着人去建材城、灯具城采购,前后忙了有将近一个月,基本上搞完了。小狐狸来看了几次,对施工质量很满意,给我开了五千块钱。

    接下来,就谈让我接手管理这个茶室,我知道温柔那一关是过不去的,婉言谢绝了。

    小狐狸决定去找温柔谈一谈,她们两个单独吃了一顿饭,谈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温柔很晚才回来,说是不让我插手小狐狸的事情,她自己答应了去帮小狐狸经营茶室。

    我想了想,也对,她就是要把我和小狐狸分开,不让我们再合作。

    过去,其实温柔除了和我去过一次泰国的清迈,基本上没有介入贩毒的事情,再就是和我一起卖了几个月的丁丙诺啡,无论在酒楼,还是在药房,她没有和那些黑道的人物打过什么交道,都是迎来送往的面子上的事情。

    我就不一样了,除了出海接货,到大岬山也去过,还开枪伤了满哥,可以说介入已经比较深了,再不出来,真有可能出事。

    温柔认为我去经营茶室,一定又会卷入贩毒,她则不一样,她就是管理茶室,其它一概不搀和。

    我信温柔的说法,她比我心细之外,也比我稳重。

    我同意她去。

    这一晚上,温柔借着酒意,把我审了个底掉,追问是否和小狐狸有染,我当然不承认,实际上,我也没有和小狐狸发生过性关系。

    温柔一向身体很弱,还给她姐姐移植了一个肾脏,我们过去做爱,她很沉静,从不张扬,我呢,也怜香惜玉,从来不会粗暴蛮干。但是,这天晚上奇怪了,温柔近乎疯狂起来,我很惊讶,故意压抑地小声叫“床,床。”

    温柔憋着笑拧我,低声骂:“坏小子,你想让姐姐听到明天骂我,你大声叫啊,看你脸皮有多厚。”

    靠,女人吃醋了不得,不打你半死,也弄你个腰折。

    66.

    温柔去茶室干经理了,每天上班换上衣服,弄一盘乌木茶具,牛眼盅功夫茶兹喽兹喽喝着,每月八千块大洋薪水,很滋润。

    我和温情照样打理我们在百脑汇的小买卖,真烦人呵,都是琐碎的事情,一个月下来算账,付了租金,结了货款,刨去租房、饭费、水电费,剩不下几个钱。

    温情真踏实,心满意足地忙碌着,很耐心地应付客人,开了包装还拿回来要求换盘的都笑脸相迎,我想,那些没有代理的东西换掉了,没人给退的,又不像白菜可以自己熬着吃。

    拿这位姐姐没办法。

    有天中午,我们照例吃着送来的预定的盒饭,温情突然说:“河马,这段时间你可真浮,老是跟客人瞪眼睛,要不是我拦着,打了好几架了,你不知道和气生财吗?温柔走了以后,你总是烦躁不安的,怎么回事你。”

    我说:“姐,你甭管我,我没事。”

    温情说:“要做生意就好好做,总这样子怎么行。还有你这个抽烟,老是不去吸烟室,总偷偷在这里抽,被人家逮住罚款不说,脸上多不好看。你烟最近也抽得太勤了,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唉,我最怕女人唠叨,温柔走了,温情开始唠叨,是不是姐俩商量好了。

    烦。

    收工了,我就让温情自己回家,自己跑去茶室喝蹭茶。

    古色古香的茶室,安静雅致,真是很享受。

    温柔默默地看着我,端详半天,笑着说:“跟真事似的,你懂茶吗?”

    我说:“你才管几天茶室,就看不起我?我在酒楼时,那些客人付费的好茶叶,我没少喝,怎么不懂?”

    温柔说:“河马,你变了。原来你很能吃苦的,自从到了南滨酒楼,你抽烟、喝酒、品茶,毛病添多了,图享受。”

    我说:“谁不图享受,愿意过苦哈哈的日子?只不过咱们自己没本事,挣不到大钱,只好数着钱过日子。”

    温柔说:“各有利弊,数着钱过日子,如果能够踏实,我宁愿过现在这种生活。”

    我没话说。

    确实,人生有命,富贵在天,没有资本,没有路子,没有本事,不熬着怎么办。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能信奉那句古老的格言,知足者长乐。

    问题是,要乐得出来。

    67.

    小狐狸终于在酒吧街里盘下了一家比较大的店,管理交给了茹姐。

    我和温柔有的时候去坐坐,茶室十点钟就关门了,酒吧则十点多钟刚开始上客人。

    我发现自己其实很向往这种酒吧的夜生活,就算是很惨的那段时间,我消费不起,也是很热衷于到夜总会或歌厅去打工的,只不过挤不进去就是了。

    现在小狐狸开酒吧,又是茹姐帮着管理,我和温柔就可以免费蹭上啤酒喝,还可以即兴演唱几支歌。

    乐队是可以让客人演唱的,你不跟他争饭碗,玩票性质的唱歌,又是老板的朋友,他们才不得罪你。

    不过,要说演唱水平,我这辈子真是白做明星梦,不要说一夜成名成了红歌星,就算是在这里的酒吧,也差远了。

    三里屯的酒吧乐队水平,真是一流的,不少歌星都在这里唱过,据说斯琴格日勒、辛欣、王林成名前,都在这里混过。

    至于说那些已经成名的歌星,不为挣钱,纯属朋友圈里聚会娱乐性质的,即兴演唱,那就多了去了。

    茹姐说:“去年圣诞节,罗大佑和一帮朋友来酒吧街玩,喝酒唱歌,唱到三点多。李宗盛、田震、周华健、齐秦、姜育恒这些顶级歌星不仅都来过,而且都即兴演唱过。”

    论酒吧音乐,小狐狸开的这家酒吧不算什么,酒吧街最有名的要算JackandJerry,到什么份上,前年和北京广播电视报协作举办了酒吧歌手大奖赛,筹备发行《男孩女孩——三里屯音乐之酒吧歌手合辑》。

    男孩女孩,开三里屯酒吧街本土音乐的先河,出了不少音乐人,他们自己都有了四支乐队。

    我这样的,还想混出头脸来,也就是做做梦吧。

    小狐狸上午睡觉,下午一般在温柔的茶室那里,晚上,就又移到茹姐的酒吧这里,不停地招待客人,认识的人越来越多。

    我想,她大概还没有开始做毒品,要先趟路子,白道黑道广泛结交。

    有的时候,她不在自己的酒吧谈事情,常去FEIBAR会客人。非吧,是王朔的酒吧,钢筋混凝土的后现代建筑风格,很有点艺术气息。昏暗的下层适合大型舞会,上层则更适合情侣慢饮密谈。

    有一次,她忙忙碌碌的出来接电话,看到我和几个常来的客人在那里玩炸金花,就过来问:“温柔呢?”

    我说:“去卫生间了。”

    小狐狸就笑,问:“输了赢了,要不要我赞助点?”

    我说:“不用,又不是真赌,玩得很小,两块钱续锅,最高才准植二十块钱,弄一晚上,一两百块输赢。”

    小狐狸悄声说:“那我不管了,你玩吧,我过去,回头温柔看见我在这里不好。”

    我瞪她。

    小狐狸笑着说:“那丫头吃我醋了,你能不知道?装傻吧,小心回去罚跪搓板。”

    我说:“还反了。”

    小狐狸哈哈笑着说:“肉烂嘴不烂。”

    摆摆手,走了。

    靠,我有辙吗?

    68.

    我无可奈和地每天和温情一起出工,打理我们那间小得可怜的摊位房。

    这天,一位客人来问DVD驱动器,温情马上回答有,问他要什么牌子的,是要只读的,还是要刻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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