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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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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上去,还没来得及改名先骂了一句:“这破网,这烂网,若是坏我好事一把火烧了这鸟网!”然后觉得过了一下干瘾便改了名,见竹影扫阶还在颀慰了一把说道:“今天这网有问题,老是掉。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凡是我与人聊天频频掉线时,对方极有可能是一个美女,若是老不掉线的,那便得小心了。” 
“:)掉线与美丑有必然的联系吗?” 
“当然有。在网上遇上美女那可不是件普通的事,很有点感天动地的味道,所以这网便有些不可承受之重,一哆嗦便掉了。” 
“你可别对我抱什么幻想,我说了我是只大恐龙,也许这网见不得难看的在告诫你呢。” 
“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在话吗?看在我这么执着坚信的份上,多少给我点安慰吧。” 
“:)好吧,安慰你一下,我是恐龙中的美女。这回满意了吧?” 
“满足了!我们不能因为是恐龙就一棍子打死,还是要区别对待的,恐龙中的美女怎么说在恐龙中那也是长得不容易的。” 
我正聊在兴头上,兴致勃勃地等着回复,这时突然停电,屏幕一黑嘎然关机。我恼得险些跳了起来,也不知今晚撞了什么邪要这么折腾我。我甚至迁怒于若颀,她没回来一切都还正常,她一回来搞得又是掉线又是停电到处鸡飞狗跳的就象“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似的。 
坐在电脑前耐着性子静等了一会,仍然没有来电的意思。这时若颀提着应急灯走了过来对着我的脸一阵猛照。我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恼道:‘你这是干嘛?” 
“和谁聊得这么亲热,停电了还不舍得睡觉?是不是还意犹未尽啊?” 
“当然是美女。” 
“你要是不碰上同性恋或是恐龙就算运气了,还指望什么美女?” 
若颀说这话还是有些根据的。这两种情况我都遇见过。一次是我在网上和一女孩打情骂俏了半天,而且还涉及到了性方面的问题,最后她告诉我是一男的,把我在电脑前恶心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那人估计在电脑的那边也感觉到我的反胃,拼命地质问我为什么男人间就不能发展一种爱情?然后又发誓自己肯定是真心的一定会对我好。我没和他说得更多,只是非常沉痛地告诉他,以后千万不能扮女人开这种玩笑,遇上稍微脆弱一些的弄不好要出人命,然后默默地关了机子。这件事若颀是知道的。至于遇上恐龙的那次说起来也是“千古奇冤,江南一唐”。在与那女孩见面前,我再三要她保证是个美女,并声明不是美女坚决不见。那女孩也一再肯定自己是个美女,搞得我兴奋了半天,为此上班时间还偷偷溜号。我清楚地记着我那天的打扮,一件黑昵短大衣,里面蓝色的LEE牌毛衣,再搭一条蓝色围巾,一副极其斯文成熟完全可以见美女的样子。我们约在老树咖啡吧见面。我先到点了一杯蓝山咖啡然后斜靠在软软的沙发椅上,幻想着美女形态并把微笑挂在嘴角时,进来一个偏老偏胖且个矮架着眼镜长相极其普通庸俗的女子。我瞧了她一眼就正眼没睢她第二眼,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居然会一再向我保证是个美女并且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那一刻我真的有种喷血的感觉,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自信心膨胀到如此地步。特别是看着她手背上的汗毛竟然比我还明显时我简直是忍无可忍,便借口刚才办公室打电话来找我有事,然后一骑摩托,绝尘而去。那女人见我走时还有些怅惘,说没想到这么不凑巧,我安慰道,没关系,反正都在福州还有机会再见。回去后,我立马给手机换了号,重新注册了新QQ也就是现在的汉唐狂情,从此在她面前人间蒸发了。我之所以做得那么绝情,主要是我的第一次就蒙受了这么沉重的打击,这个恶劣影响是十分深远的。此后的那几天我的心情是极度恶劣,最终还是忍不住与若颀说了此事。因此若颀也是知道的。 
由于若颀的话勾起了我两次惨痛的回忆,我无法反驳,于是一声不吭与若颀回房睡觉了。 
我脱掉上衣打着赤膊正准备上床,这时若颀突然说了一声:“慢!”说完拿着应急灯在我后背上照了照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这指痕谁抓的?而且还挺新。” 
我用手摸了摸后背,好象确实有条痕,但除了我自己我实在想不通谁会在我身上抓条痕。“你认为是什么人抓的?” 
“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抓的我也不知道。” 
“这个部位是手不容易抓到的,不太可能。” 
“这么说你觉得是女人抓的了?” 
“那也难说。” 
“有这种疯狂的女人吗?你都不会了还有谁会?” 
“谁说得清楚,偷情更刺激。” 
“你怎么知道更刺激?不会你有过吧?” 
“你别猪八戒倒打一耙。” 
“总之我没有,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你说这部位手不容易抓到我抓给你看。” 
说完我比划了一下,若颀无话可说。二人倒头相背而睡。躺下时,我仔细想了想这条痕可能不是我自己抓的,很有可能是朱倩抓的,那晚迷迷糊糊中在暗房里,她好象是把手伸到我衣服里在我的后背上又划又掐的。当然那时我也是这样对她的。我心想还好我醒悟地比较晚,若是早知道是朱倩抓的不可能这样地大义凛然毫无破绽。 


三十八

若颀回来意味着我自由日子的结束。虽然我的自由没有发挥什么效用,但我还是比较知足。就象一个美女站在我面前,我并不一定与她上床,只要那么看着也觉得心里舒坦。只是唯一让我遗憾的是自由太过短暂,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她的好处就又被收容了。而且这个收容所愈加地苛刻,这从若颀回来对我变本加厉的怀疑可见一斑。虽然我的确做了一些对她不住的事,但我还是喜欢被人信任,并不愿意生活在一种做贼心虚的日子里。所以我的心情并不太好。 
但是方言的心情却是不错,魏小田的情绪更为高涨。 
方言的心情不错这我倒可以理解。因为明天是周末,也是我们研究生班开课的日子,方言想着可以去找傅岚岚所以一大早就给我打来电话,叮嘱我别忘了明天开学,好好地打扮打扮,别在那些小师妹面前丢脸。我一语中的,问他是不是想到傅岚岚了?方言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中气十足震得我耳膜发疼。 
至于魏小田也如此兴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他也一大早给我打来电话说兹定于三日后完婚,并让我和叶波当他的伴郎,同时要请我和叶波晚上喝点小酒,从此告别可耻的单身生活,开始幸福的婚姻生活。我和魏小田交流了一下看法。首先,单身并不可耻,婚姻并不幸福。单身的魏小田那是飞在空中的一只小小小小鸟,结了婚的魏小田就掉价了,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圈养的小鸭。其次,他是否需要再好好地考虑一下?从认识女孩到结婚总共不过一个月零六天,把那么漫长的共同生活日子一股脑地压在了这么短短的一个月了解期里,这种下注法是不是狠了些,孤注一掷了些,是否需要再斟酌斟酌。第三,伴郎是不是另请高就。据说真正有资格做伴郎的必须是童男,虽然我看起来比叶波更有资格可以撑撑排场,但终归也不是童男了。魏小田在电话里很得意地笑,说你别自己婚姻不幸福就看不得别人幸福。他和那女孩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那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的人认识了七年却隔着肚皮,有的人才认识了一个月连心都掏出来了。至于伴郎问题休要再推,他也知道这年头找童男甚是不易,既然难找就干脆找俩会喝的,让我们做伴郎那是说得好听,若说得不中听无非就是俩酒桶。 
晚上和魏小田照例约在金牌酒吧。我和叶波在吧台屁股还没坐热,魏小田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吹嘘他的幸福。开始我和叶波还有些忍着,苦口婆心的劝慰魏小田别对婚姻寄予太高期望,一时快乐并不是长久的快乐,秋天过后那是冬天,保持一颗平常心才算走的是正道。 
但魏小田并不听劝越说越来劲:“你们再别劝我,我老婆和你们老婆可是不同的。我那老婆真正配得上聪明贤慧,端庄文雅这八字,如果一千年后福州还流传着一段美满的婚姻,那就是我魏小田的婚姻。” 
话说到这份上我和叶波终于是受不了了。虽说我们并不认为自己的婚姻十分幸福,老婆非常可爱,但我们也容不得魏小田在这里胡吹。老婆再怎样,至少目前还是自己的老婆。 
我率先骂了出来:“操,我本来是不说的。你们也知道我一向低调。但既然谈到了婚姻幸福我就不得不说了。如果一万年海枯石烂之后,从瓦砾堆里还能挖得出一段婚姻的话,那便是我唐酽的婚姻,闪着白瓷的光,然后化而为蝶,两只纯白的蝶翩翩飞舞。” 
叶波一口酒喷在我身上,让我骂骂咧咧擦了半天。“我一生对女人所有的幻想在我娶到我老婆的那一刻起我知道全部都实现了。即便一亿年后地球毁灭,在星际间也能流传这样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大约一亿年前,在地球上有种叫人的东西,他们创造了一种叫婚姻的繁衍后代的生活方式。但让婚姻成为一种经典和永恒的只有叶波和他的妻子做到了。” 
三人这晚喝地烂醉,每个人都到卫生间吐了一回。虽然酒是喝了不少,但三人吐得比往常早,十有八九还是被自己恶心的。 
从金牌出来,叶波和魏小田死活要坐我的摩托车。不得已,我小小的一部车上载着两个胖子招摇过市。魏小田坐在中间,一会叫着叶波往后退前,说是插着他屁股了,一会让我往前些,说是插着我屁股了。叶波喝斥他,他今晚没洗过屁股无论如何也不插的,我说我的屁股还是处女,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魏小田。 
三人又到光禄坊边的小店炒了几样小菜,又要了一些家酿的红酒,吃得很有感觉。席间魏小田终于幡然悔悟,从厚厚的镜片后透出一点晶莹的光,说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象今晚这样喝酒了。我和叶波不免又劝慰了他几句,说看看我们,只要不是太惨,喝酒的日子还是有的。 
送魏小田到家时,我看着他步履蹒跚地上楼,心里叹了一句,从此世间又少了个快乐的男孩,多了个忧愁的男子。 


三十九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醒来还在犯迷糊。尽管不清醒,但还是比较精心地把自己打扮了一下。给头发上了保湿摩丝,又烫了烫衣服,然后在衣镜前扭捏了半天。若颀躺在床上冷眼旁观,最后问了我一句:“去上个课用得着这样打扮吗?是不是以读书为名去约会什么女人。”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其实若颀的判断并没有错。我今天的确要去见王蕴。昨晚喝酒时猛然想起开课日也是王蕴的生日,于是权衡了一下轻重,决定还是去见王蕴。由于王蕴晚上肯定要和老公过生日因此我便约她九点半在我们七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名典咖啡屋碰头。王蕴这回倒是答应了。 
从家里出来,离与王蕴约会的时间还早。本来我可以迟些起床,迟些出门,但因为上课时间是八点半,为了不露破绽只好早起了。行事缜密的代价便是一人骑着车非常无聊地在街上一圈圈地闲逛。可为了安全起见,必要的辛苦还是值得的。 
到了九点钟,商店陆续开门,我本想买几只玫瑰送给王蕴,但一想一个婚后之人就算接受了也要半路扔了它不敢带回家。随后又想买一些别的什么送给王蕴,但想这样也不妥,我连防范措施十分严密的日记都会被若颀给偷看了,王蕴带着一礼物回去难保不会被发现。所以考虑到王蕴的安全,我决定还是任何有形物体都不送,就送她些甜言蜜语,只要不被录音那是死无对证。 
九点半来到名典咖啡屋,我没有选在靠窗的位置而是找了个里面不太显眼的角落。由于这是我和王蕴第一次在白天见面,所以更是分外小心。王蕴走进来左顾右盼了大约有三秒钟才发现我。 
 “怎么坐这么里面?” 
“你怕人家见不到啊?” 
“见着了又怎样?” 
“你倒挺胆大。” 
“知道吗,我从来不认为我们两人在一起应该偷偷摸摸,我们不一样的。” 
我心里一阵感动,看来王蕴还深念以前的旧情。但随即是一阵惭愧,想到自己什么东西也没送给王蕴真是辜负了这句话。 
我有些百感交集地端详着王蕴说道:“生日快乐。” 
王蕴一笑:“谢谢你还记得。今天我来其实也想告诉你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为什么?” 
王蕴有些腼腆地一笑:“我有了。” 
“天!什么时候?” 
“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可我什么也没做。” 
“真讨厌,这种事当然和你没有关系了。” 
我轻轻抓住王蕴的手:“恭喜你!” 
王蕴透出一种母性的微笑:“谢谢。” 
我想我和王蕴短暂的毫无实质意义的婚外恋真的要结束了。我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一个女人到了要做母亲的时候绝对是没有心情再喜欢什么男人了,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悲哀,就这样结束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很不圆满。可我今天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提出和王蕴上床的要求了。 


四十

从咖啡屋往外看,外面的天黑着一张脸,时不时还飘过些风起时的纸屑,估计快要下雨了。这种天气比较适合离别。黯淡、阴沉、很不开阔。我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见到王蕴,据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也是一年半以后的事了。 
想着要比较漫长地分开两人都有些旁若无人的投入。离别的情绪象杯中的蓝山咖啡泛着中度的苦酸,虽然没有那么浓烈,但这种适可而止的伤感荡开来也够弥漫一段日子了。 
我正看着王蕴出神,这时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是家里的,我有点慌乱。这电话来得很不是时候,虽说若颀不可能通过电话看到什么,但还是让我有点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我强作镇定地“喂”了一声。 
若颀以出人意料的冷淡语气问道:“你在哪里?” 
我心里一惊,心想该不会若颀发现了什么。但又一想也许是若颀在唬我,她早晨躺在床上时就有些怀疑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她这种做法有点象审讯中常见到的心理战,只要你一口咬定什么事也没做,其实对方是一点证据也没有。 
“不是和你说了,我在上课。”说完,我朝王蕴笑了笑,对自己的撒谎表示歉意。王蕴也对我笑了笑。 
我估计电话那边的若颀没有笑,她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你在上课?到这时候了你还在骗我!” 
还是心理战,我很迅速地做出判断继续坚持:“你怎么这么无聊,你认为我不上课会在干嘛?”说完又朝王蕴笑了笑,竭力地把自己表现地轻松一些。 
“我无聊?你在上课方言会打电话到家里来找你?” 
我一哆嗦,这才明白根本不是心理战,我完了,真的被逮着了。我考虑地很周全,但还是难免百密一疏。但我实在想不通,方言这家伙平日里都是给我打手机的,怎么今天会一反常态往我家里挂电话。看来我和王蕴冥冥之中注定要暴露的。因为今天是两人结束的日子,再不暴露就没有机会暴露了,于是便鬼使神差地安排了方言给我家中挂了个电话。 
我无话可说,情急之下也编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来,只好拖延时间。于是说道:“好了,现在不和你说,我这里有事,回去再和你解释。” 
“你好好编,想清楚了再说,别编得太假了,破绽太多没水平。”说完若颀把电话给挂了。 
 我提着电话愣了半天缓不过劲来。王蕴很担心地问道:“怎么了?被太太发现了?” 
我点了点头。这时电话又过来,我一看是方言顿时火就上来了,我不想让王蕴听到粗话于是从位置站起来到咖啡屋门口。 
这时方言在电话里非常着急地吼道:“你在哪里?是不是在泡妞?坏事了,我给你老婆打电话没想到露馅了。” 
我破口大骂:“你这王八蛋!吃饱了撑着给我家里挂什么电话,我没手机吗?” 
“先别骂我,赶快想理由还来得及。” 
“来得及个屁,笨得象头猪,连拨电话也比人家慢。” 
“怎么,你老婆已经打电话来过了?我和你老婆一说完就给你挂了,我知道这种事耽搁不得,可你电话占线。” 
“我说了你是头猪,两个胖蹄子除了会慢动作地摸女人还能做些什么比较快的没有?” 
“完了完了,不过这事也不能全怪我,我见你没来以为你睡迟了就给你家里打了,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偷情。有事你早说啊!” 
“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猪脑袋,你说这么多年我给你家里挂过电话了吗?这种基本常识还用我教?”说完,恨恨地把电话给掐了。 
回到位置上,王蕴很忧郁地看着我:“又是你那位的电话?” 
“不是,是肇事者的电话。” 
“你回去怎么办?想好了说些什么了吗?” 
“没有。” 
“好好和她说,不要发火。” 
 “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天塌不下来。” 
“我们还是走吧。” 
“好吧,真是扫兴。不过别被我影响了,好好过你的生日。” 
王蕴一笑:“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我可不用你操心。” 
 
  
四十一

和王蕴分开一人骑在路上越想越觉得很衰。今天除了和王蕴摸了摸手什么事也没做就被发现了。本来是个比较忧郁的分手的日子,现在却来不及好好地品味分手的伤感而要专心应付可能爆发的战争了。 

几滴雨珠落在脸上,接着更多。我拿出雨衣披上,雨越来越大,终于下成暴雨,我的脸全湿了,并且被打得有些生疼。我的脑袋高速运转,想了至少十种以上的理由,但全被自己给否决了。思前想后最终决定还是说一些真话,今天不说一些真话是过不了关的。因为一开始我错判形势一口咬定说在上课,说明我早上做的事情很不光明正大。一个已婚男人有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事情当然是与女人有关。因此我必须坦白和女人在一起若颀才会相信。但我无论如何不能把王蕴给招出来,这样事情会复杂化。我只能找一个若颀素不相识的人做替罪羊这样才能把事情简单化而且没有后遗症。 

把基本原则定下来后我觉得思路慢慢地清晰起来,最后终于想到以与网友见面来搪塞简直可以做到天衣无缝。一来我和网友见过面若颀是知道的,也就是被恐龙吓着的那次,可那次我事前也没说,这次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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