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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那个歪点子。快点还有点时间。”老宰相好心提醒,但对龙譞玄来说这简直是催命。一狠心,跪在了垫子上,一下一下的行起大礼。旁边还有人帮忙数数,说是怕他记错了数,省得他多磕。当他行至五百下时,觉得垫子里有东西挺硬的,碰得他头好痛,他就将垫子撕破。果然钥匙就藏在这里面。
“找到了。”他兴奋地要去开门,可是老宰相平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等下,看看香。”那柱香早已燃尽。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行完算了。
好容易进了洞房,大家说说笑笑准备离去,新郎官龙譞玄却捂着肚子奔出房门。韩家的好些人都在大笑,龙睿玄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皇后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大姐夫柳敬亭不慌不忙的问着自己的妻子,“你究竟下了多少份量?”韩雅婷老实的告诉了夫婿,“大概洞房是过不了了。”这时他才知道,开始大妻姐的那关是给弟弟下了药。可怜的弟弟。还好自己是一国之君也没惹到这家人。他自私的笑了。
关于韩雅婉做的那个面其实在中央电视台放过,是个挑战节目。我不记得叫什么了,只是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厨师弄出的面有好几米长。看他的动作是在抽,所以我就叫抽面了。不过听说这个在青海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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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谣言
怀孕的雅娴、雅娇两姐妹有了明显地区别。雅娇只是有一点的害喜症状,一个月后什么都好了,肚皮一个劲的长大;而雅娴呢?现在都五个月了,她仍然是害喜严重,吃什么吐什么,而且肚子还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对于韩雅娴的现状,忙坏了侍侯她的太医。害喜是孕妇常见的现象,可是象皇后这样的他们还真没见过,要帮皇后减轻症状,他们有什么办法,可是也不能干瞧皇后就这样憔悴下去吧,只好天天开些什么补药;御膳那边也是成天的想法子弄吃的,可皇后就是酸辣不沾啊!
这时一些流言蜚语就传了出来,就连大臣都有上书说,皇后所怀非吉兆。直到后来京师边缘出现了地震,越来越多的大臣开始上奏。更有人说皇后怀的是妖孽,这个大胆的人就是刚诞下皇长子童昭仪的父亲,童书吏,一个靠着巴结凌家爬到礼部主事;一个靠着自己女人的裙带关系升为礼部员外郎的小人。龙睿玄看着这份奏折,知道这后面一定有人操纵,是他女儿还是凌家的人?他决定瞒着韩雅娴。但这个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太医嘱咐韩雅娴要多走动,以便可以多吃点东西。她便经常出来走走,原来做母亲是这么辛苦地事情啊!雅娴走累了坐在石凳上打算休息一会,却听到了两个小宫女的谈话。
“你听说了吗?她们说皇后娘娘肚子里的是妖孽!”“乱说什么!”书竹大声喝道,两个小宫女见书竹身上的服色连忙站到一边,垂着个头。
“这话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韩雅娴的确是吃了一惊,矛头竟直接指到她身上来了,但仍心平气和地问。
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宫女见她微笑,就大胆地开口:“奴婢也是听说的。”“哦?那她们都说了什么?”韩雅娴点点头,内心波澜云起,可还要微笑询问。“她们说皇后娘娘怀孕那么长时间了还在害喜,说这是从来都没有的,说怕是妖孽。”虽然韩雅娴一直微笑着,但小宫女还是害怕。
“我还听人说皇后娘娘的肚子一点也看不出是有五个月身子的人,说不定是假的。”年纪略小点的宫女见同伴说了,胆子也大了。
“大胆。”书竹没有雅娴那么好的定力,她忍不住喝断。两个宫女马上不说话,头垂得更低了。雅娴知道她们是害怕了,就书竹在宫中的地位处死她们这样的小宫女是很平常的。“别怕,这种话还是不要说,要不怎么死都不知道。”她轻声安慰,一定要查清这件事,她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没有动手,这么快就反扑了?
“你们是哪的宫女?帮我把东西送到凤仪宫一个叫书竹的女官,一定要亲手交给她,这是她亲自要的。”雅娴指了指书竹手中的锦盒,那里面不过是御膳房配制的蜜饯。
“奴婢们是烟波斋的。”烟波斋?离那最近的嫔妃就是愉妃了,她会有那么大的胆。
回到寝宫的韩雅娴一直坐着不说话,书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说实话,自打小姐成为了皇后,她就不懂小姐了。她知道小姐不喜欢进宫,不喜欢和太多的人说话,可是进了宫她必须每天面对那么多的人,那些过于虚假的人。
龙睿玄听了身边的人回知道皇后下午有些不舒服,就过去看看。他喜欢看到皇后脸上的微笑,那让他感到舒心;他也喜欢和皇后在一起,虽然她不大爱说话,让受够争吵地他有一个安心的地方。
“听他们说你下午不舒服?”龙睿玄试了雅娴的额头,并不烫。“没什么,就是害喜难受。”雅娴遮掩过去。这种事如果不弄清楚,就说了出去,到时候很有可能被人反打一耙。龙睿玄也没打算多问,他亲自喂雅娴喝下安胎药,看着她睡下才出去。
“今天是谁跟着皇后的?”他叫来了凤仪宫所有的人。书竹站了出来。她细细地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当然是在皇上的书房,皇后的心思她是知道到的。龙睿玄瞥了一眼书竹,这种事定是后宫和她们的外戚联手弄出来的,自己禁了朝上,她们又在后宫开始兴风作浪。不过令他有些失落的是皇后却不对他说起。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去查查是什么人传的?不可打草惊蛇。”为了解决谣言。龙睿玄陷入了苦恼。不马上解决这件事,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有危险。现在有些正直的大臣都有开始动摇了。因皇后而怀孕形成的“保皇”派就面临着颠覆。除去凌、霍两家也将成为泡影。
“你听到了传言吗?”如嫔抱着儿子解恨地说。父亲跟着承恩公凌澄不停的上书,已经引起朝庭里的纷乱,让皇后小产是保住自己儿子皇位继承的最好方法,说不定皇后还有可能被废,那她这个皇长子的生母则是很有可能夺取后位的,虽然面前有个庆贵妃,可是只要儿子做了皇帝,自己还不是皇太后,到时候还要看凌家的脸色吗?
“如嫔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敬的话来?”跟如嫔说话的是柳才人,她是和如嫔一起入宫的,她们相处的很好,直到如嫔受到宠幸搬离原来的住处,两个人的来往才少了些。一是如嫔受圣恩很多人拜访,如嫔也没工夫;二来柳才人是个不多事的人,有什么事都夺的远远地。
“你怎么还那么胆小怕事!”如嫔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有了儿子的她底气是越来越足了,就连不可一世的庆贵妃凌氏也不得不对她低头,还商量要认孩子做干儿子。她忍不住发起了牢骚,“皇后还不是个虚架子?以后还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柳才人虽然不爱听,但仍好心相劝。“如嫔,你最好说话小心点。你不记得荣嫔的下场了?”说这话的时候柳才人把声音压了很低。皇上已明令禁止再提起荣嫔的事,可是她们怎么可能忘记呢?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听到柳才人提起荣嫔,如嫔还是怔了下,但很快就回过伸来,语气中却显得有丝慌乱,“我才不会和她一样。”她高傲地扬起头。荣嫔的事在她内心深处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只要提起荣嫔,她就会显得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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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梃杖
“如嫔怎么就一口断定自己不会和荣嫔一样?”说话的人是一直躲在暗处的韩雅娴,她通过龙睿玄那里已经知道带头闹事的人就是如嫔的父亲,童书吏。一直在思谋着怎么处理这个人,没想到如嫔自己送上来了。
看见是皇后,如嫔和柳才人马上站起身行礼。韩雅娴冷眼看着如嫔,她对这个女人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了,一想到她想利用谣言来害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臣妾又不会下巫蛊,当然不会和她一样的下场。”如嫔虽然知道皇后好说话,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这个后宫的女主人,想整治自己一如反掌。她已没了刚才高傲的表情,将身体尽量弯下,不敢瞧韩雅娴。
韩雅娴冷笑一声,那张脸也显得格外冰冷,“是啊!可是如嫔你有一点和荣嫔一样。”韩雅娴抬手抚上了如嫔的嘴唇,“就是嘴似乎大了些。”
如嫔的身子有些抖,皇后的手在她的嘴上慢慢的抚擦,令她很难受。如嫔闭上眼,一狠心咬牙道:“皇后娘娘。臣妾就不明白了,整个后宫都在说,为什么臣妾就不能说?”有时候人的一股气上了,头皮紧接着一硬,什么话都敢说了。这时的如嫔已没了刚才怯弱,反而变得强硬起来,“皇后娘娘别怕是想借臣妾,来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本宫正有此意。”韩雅娴借着书竹的手缓缓坐下,早有人把垫子铺好。她用帕子擦拭刚刚抚擦过如嫔嘴唇的手指,平静地开口,“如嫔也算得上宫中的老人了,不知道对于诋毁皇后一事有何看法?”
韩雅娴微笑,脸上透出淡淡的红润,但是跪在地上的如嫔的脸却迅速惨白,诋毁皇后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反正是个死,可是却有很多的死法,听皇后的口气,让她跟如嫔一样的死法还是便宜了她。
“娘娘想随便处死臣妾吗?”什么人到死前都有番挣扎,那鱼挣扎的劲头想必大家都有过领教。
“本宫有说过让你死吗?”又是一声冷笑,“书竹,藐视皇后,依照宫规该当如何?”韩雅娴没有说别的,只是已藐视皇后定罪,让如嫔小小的松口气,不管怎么样,“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命保住了,日后什么都有可能。
“此乃大不敬,轻者梃杖五十,重者立毙杖下。”杖责就是用木板打大腿和臀部。此话一出如嫔的脸又变成了白色。雅娴拭手的帕子也随即飘落在如嫔的眼前。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想象到的,一个壮汉都受不了五十次,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受得了。看来皇后决意要处死自己了。
“拉下去杖责二十!”雅娴并未说多,她只是想给如嫔长个记性,不过如嫔的挣扎也是有理的,皇后不可能随便处死一个后妃的。更何况只是无根据的谣言。
“娘娘。臣妾育有皇长子,是皇上的人。皇后不能随便责罚臣妾。”搬出皇上你皇后就不能动自己了吧。如嫔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摆脱那些辖制自己的太监,“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如此对我?”
“为何不敢?”不温不火的声音来自龙睿玄,他本来去凤仪宫看望韩雅娴的,听宫人说她到御花园散步,就找了过来,正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他避开扑过来的如嫔,制止正要行礼的韩雅娴,并扶她坐下。
“朕已经请龙虎山的张天师为皇后卜卦。天师说皇后这胎是大福大贵的命格。”龙睿玄当着众人的面解释。
张天师?她怎么没听说?其实是龙睿玄从太医那得知韩雅娴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就想出了“否极泰来”的主意。什么请龙虎山的张天师算卦,这些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既然这些人相信方士的话,那就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今日在朝堂之上已收到很好的效果。他就是想告诉雅娴让她宽心。龙虎山的张天师那可是道教的玄心正宗,平常的方士怎么能和他相比龙睿玄看出她心中的疑惑,示意她放心,将目光转向了如嫔,“朕记得早先就下令禁止再提荣嫔之事。如嫔不记得了?”
龙睿玄的面部还是和平常无异,但语气变成慢条斯理了。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已发火了,只是这个火并不算大。
“臣妾不敢。”如嫔不住的磕头,对于如嫔,龙睿玄不打算姑息,这个女人的父亲就是炮轰皇后的第一人,背后如果没有这个女人,那个胆小怕事的童书吏怎么会如此大胆。
“来人。杖责五十,将如嫔降为才人,迁出福庆宫。”龙睿玄马上降旨。对跪在地上的如嫔,不现在要称童昭仪说道,“朕忘记告诉你了,你父亲因为诋毁皇后,被朕削职,流放三千里,永不赦回。”
他扶起雅娴不理会童才人的求饶往亭外走,过几步停下了步伐,头也回的说,“你好自为之。如果朕再听到你对皇后有什么不满,朕就考虑要不要皇长子有母亲了。”
直到多年后,韩雅娴偶然问起这件事时,龙睿玄才道出句:“澄清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再造个谣言。”
1。关于张天师
(张天师,是道教众仙师之一,因为法力高强,常用符咒,驱邪治病,使人欲病延年,而且道派学理高深,无神出穷,千里传信,甚至可驱天兵天将,降魔伏妖,道家弟子,无不供奉。后在龙虎山创建道家门派正一盟;以<;道德经>;为修炼总纲;传道于天下。他们最著名的道法确实世代家传;从不外传。因此;龙虎山上道家正一盟的核心人物全是张道陵的后人。)
2。关于打板子
一般古代公堂中所使用的板子,最小号的也是要在20斤以上,大号的可达到40…50斤,这样的重量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估计没几个能受得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往往犯人一听见打板子就吓得要死的原因。一般来说,能清醒地挨满20板子的就不算多,能挨够40板子的更是少之又少,往往是中途就昏厥甚至毙命了。
古代的衙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的,首先要练好的就是打板子。练习方法有两种,他们所要达到的目的也不相同。
第一种:外轻内重。
这种打法是用衣服包裹着一块厚石板,要求打完之后,衣服毫发无损,里面的石板却要打成碎石。这种打法往往是案子已结时,给予犯人的比较狠的惩罚。照这样的打法,往往只消20下,犯人的骨盆甚至内脏便会碎裂,但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损伤,而实际上的结果是非死即残,实在算是比较阴险的打法了。
第二种:外重内轻。
这种打法是用衣服包裹着一摞纸张,要求打完之后,衣服破破烂烂,里面的纸张却毫发无损。这种打法往往是用于逼供,照这样的打法,看起来是皮开肉绽,实际上是伤皮不伤骨,没什么危险,等犯人疼晕过去就泼水,泼腥了继续打,在犯人招供之前一般是出不了人命的。所以,后来就有这样一种现象,有些犯人估计自己可能会挨重板子(比如第一种类型),而去贿赂衙役,这些衙役收了钱之后,自然就按后一种打法打了。不了解其中内幕的官员往往也就被蒙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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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造访
处理了谣言的事后,雅娴就专注于荣嫔的那件事。她还记得在端午节的宴席上,恩贵妃曾当众说出童才人滑胎那天庆贵妃送过山楂给她。庆贵妃送的?雅娴在福庆宫的物品出纳簿上并没发现这个记录,如果这是真的,恩贵妃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两个宫女,莫名其妙地失踪。自己有必要去问问恩贵妃,恩贵妃现在不比以前风光,但她在宫中多年,各方面的关系都很深,再加上她娘家凌家的势力,一定能把这件事查清楚。
雅娴选在了荣嫔忌日当天去了恩贵妃的钟秀宫。她刻意地打扮了自己。一身青缎宫装,头上青玉佩饰。昔日的人来人往的钟秀宫,今日已是门庭冷凄。推开那后重的宫门,依旧空旷干净的庭院。雅娴是第一次来钟秀宫,她知道这是取“钟灵毓秀”之意,历代嫔妃中以居此地为荣,看来恩贵妃还是挺得宠的。可是谁能想到今日的冷落?
无事做的宫女、内侍都躲在自己房中不出来,雅娴径自往大殿走去。恩贵妃有些惊讶皇后的到来,自己和皇后并没有交往,她打量着雅娴,却看见雅娴也在看她。眼前的恩贵妃虽然艳丽如前,但却素面朝天,面容还有些悲戚。
“今日是荣儿的忌日,想来恩姐姐有所准备,我特地前来上祭。”韩雅娴咳了一下,打破了僵局,身边的书竹已伺候将身上披着的明黄面白狐里的大氅,露出青锻的宫装。
恩贵妃忙跪下,“皇后要折杀臣妾吗?臣妾怎敢为荣嫔那重大逆不道之人祭奠?”
韩雅娴明白她的自保,可是眼中却表现了悲愤,“大逆不道?我尚且不信荣儿会做此事,贵妃身为其姐竟如此诋毁一母同胞的妹妹?”书竹扶着她坐下,七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行动已多有不便,“荣儿的性格恩姐姐不会不知?若恩姐姐要对付童才人,会光明正大的跟别人说?”
恩贵妃一直跪在地上,韩雅娴并为打算让她起来,她要让恩贵妃好好的想想。她本以为恩贵妃会弄清此事,可是都一年了,还是没有动静,而这个恩贵妃也变的不问世事。见到恩贵妃没有反映,雅娴打算更进一步。
“荣儿是死在我怀里的,她说万万没想到最后害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最亲的人,让我转告家人为她报仇。我可是一直记挂此事。”这话她讲得十分动情,眼泪已流下,这不是假的,荣嫔的死让她真实的感受到世上的冷漠,无情还有无助。为了自己那些人可以残忍地对待一个十六岁的孩子。
恩贵妃将头深深的埋在双腿之间,她拼命忍住自己的情绪。那是跟自己唯一一母同胞的妹妹,自己身为侧室的女儿,一直受着正室子女和其他得宠侧室子女的欺辱。她和妹妹忍受过大娘无故的羞辱,受过兄弟姐妹的辱骂,更让她难以忘记地是母亲被丫鬟们无理漫骂。那些人的嘴脸她一直记得,正是因为那些人带来的羞辱,鞭策自己在宫中不停的往上爬,为的就是争口气。当她被册封为贵妃回家省亲,她故意让那些欺负过自己和母亲还有妹妹的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并拉着她们和自己一同入坐,高高的看着她们行礼。如今妹妹事出,她心疼却无能为力,母亲又因此病故,数月丧失最亲之人,她也只能暗自伤心。
雅娴让书竹燃起了清香敬上便离开了钟秀宫。这事不能急,急也没用。如果动静大了,反而让自己陷入另一个圈套。
“见到恩贵妃了?”龙睿玄为雅娴盖好被子,坐在床沿问道。
自己到钟秀宫的事,他这么快就知道了!“不好!”雅娴忙抓住龙睿悬的手,“怎么可?”龙睿玄忙把身子倾过去,雅娴没有说话,他都知道了,那么宫中其他的人也就知道自己去过恩贵妃那,会不会对恩贵妃有什么不利?如果有这是最好的,为了自己恩贵妃一定会说出她所了解的事情。
让韩雅娴失望地是恩贵妃所居住的钟秀宫未曾发生过任何事情。那里依旧冷清。难道别人不知道自己去过那?龙睿玄派人盯着自己,还是恩贵妃知道的事对真正地凶手并没有什么影响。
“摆驾勤政宫。”思前想后韩雅娴认为目前也只有通过龙睿玄才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