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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心 作者:苏汉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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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阳跟大蒜电话来往了很长一段时间,生米已经煮成熟米,说白了,两人在电话这梦幻的虚拟世界里依稀感觉对方是一面玄妙的迷镜,迷镜里头浮现着有情人零零落落的丝丝的淡而逐渐浓的无法抗御的迷恋,从而给两人创造了见面的机会。 两人决定礼拜六晚上见。

二十一中门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似蚂蚁搬家,每个人都大包小包背着。约定时间早已过去。陶炅纳闷如此多的人从何找起,总不能在大街上大喊大蒜你在哪里吧!人家不以为你是神经就是他神经呢!寝室八位男子徘徊在门口,不时还向校门里边窥探,路上的人们无不惊惶,都远远地躲到公路对面去行注目礼,以为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架斗殴在酝酿之中。校警挥手示意他们一边站去,然后带上站岗门一脸迷茫。

鲁阳给大蒜挂上了个电话,然后兴高采烈地宣布:‘大蒜还没到,刚下楼。‘对方的不守信用所带来的怨恨一下子烟消云散。人呀!就是这模样,说不准哪一天中国公民因日本的施舍也会忘却南京大屠杀忘却几十万含冤的同胞,倘若政府不时常告诫的话,历史课本怕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说到历史,中国有几个人知一二三?历史呀!永远不比外语重要。

汽车喇叭声在校门口阵阵巨响不停制造噪音。陶炅循声望去,发现一群女生屁股后的桑塔纳焦急地往外开,只见那些女生散了开来,塔纳呼啸而过犹如警车一样路上喇叭声响彻云霄。于是那些女生又聚合在一起。有的不忘甩了一句:‘我操!‘陶炅说,谁娶这女生算谁倒霉。桑塔纳不同于我,听到骂声也没有办法,况且大抵也给司机骂傻B了。肖云立舅舅有一回是这么骂车的他妈的你爆胎改天我他妈的叫你流产。

鲁阳向室友招招手,示意他们上前线打战去,说是大蒜来了。陶炅纳闷他怎么事先认得人家。只见鲁阳搔着脑袋像捉虱子,不觉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他跟同桌小黑说你胆子大,过去问一下,说不定那群女的就是。‘陶炅说:‘我晕。‘小黑向来胆大俨然一豹子,在各式各样的店里逗着女服员玩是小事一桩。何况现在为同桌办点小事而已,办事归办事,说不准还捞到一点意想不到的好处。想想心里那个美呀!一下子催着他上阵蹿枪林弹雨。

小黑习惯性地用五指梳梳头发,跨着八字步走过去。不出一分钟跨又着八字步跑了回来。眼神里充满的都是神秘:‘不错,大蒜就在那边,洋葱,人家朝你这边来了。快去。‘

鲁阳心里抖得厉害,不听使唤的脚步迅速迎了上去,认定走在最前面的是大蒜。准没错,他想着便伸右手深情地说:‘大蒜你好,我是洋葱,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不料最前的跟小黑一样是媒介,都是胆大脸皮厚的料。陶炅暗地里说,靠!她慢悠悠的你还管向她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大蒜在后面。‘她莞尔一笑。

鲁阳忙不迭缩回的右手凉在空气里很不自然,他把思维定格在么二个。一瞧,哑哑呀!长期积淀于心中的大蒜的容貌与此人似乎差不了多少。想自己和她还真有缘,心中久驻的美女形象竟然成为眼前活生生的人。正打算招呼,谁知那女的横他一眼,扭着脖子往后啊:‘大蒜,洋葱来也。‘

鲁阳大窘不已,不敢轻易打招呼了。恨不得大声喊:‘大蒜,到底哪个是你?‘想着第一次形象最要紧。终于艰难地忍着把话哽咽回去,不久在肚子里迅速消化了,脸上又浮现出淡淡的甜笑。‘幸好第三个是大蒜“陶炅为鲁阳担忧。一大群女的就数她最碍眼,满脸的青春痘还飞着一大片一大片雀斑,个子根号二多一点。陶炅不禁地说:‘还好,不爆牙。‘

鲁阳好长时间死抠着大蒜苗的青春痘,犹如发现新大陆似的。然后,鲁阳隐瞒室友的真实字胡编乱造地向对方介绍一番。从而也告知两人相识的转捩点,走向友谊的光明大道。两大帮人马会面,颇有井冈山会师之风范,人数多心情好,沸沸扬扬,事人倍信心骤增。不信?看,鲁阳在奸笑呢!

穿过马路绕过音乐喷泉是便是迪厅,迪厅迪士高震耳欲聋,感觉就像又地震又火山似的,鲁阳买了单带着十来个青春活泼的年青人聚集在两张圆桌上像开会似的有序地坐着。互相询问对方身在他乡学习生活是是否事事顺心万事如意干嘛嘛顺吃嘛嘛香。鲁阳眼里一片茫然,全没了昔日的神采。或许是大蒜长得不如他意,对不起观众,或许是人数太多不得不花去他半把月的生活费。虽然他家跟歌里唱的一模样穷了只剩下钱了。但现实也正如陶炅所说的那样,你他妈的海南几瓶啤酒的钱在大陆可以买酒洗澡了,市面上如此何况酒吧这杀人不见血的地方。鲁阳能不有担心?担心得有理!

小黑打趣地说:‘嚄!昔日洒脱无比今晚咋就凋谢啦!‘

鲁阳使劲地推他,脸上伴着冷冷的笑:‘昔日今晚咋能相提并论,况且我今晚有点不舒服,你不是不知道。”

‘那是那是,笑都笑死我。‘阿标每次一开口口头禅就上来了,然后嗤之以鼻。

迪士高刚停优柔似水的音乐骤起。有一种让人在绷紧神经的台阶走向心情松弛而宽阔的平地的东西在流动。兴兴自称是寝室唯一顶呱呱舞蹈能手,交际舞是他钟情流露情感的宝贝。他心里揣摩着要请哪一位美女上台转悠几圈引人注目,最后确定一位皮肤白里透红笑靥如花的,但人家纯属黄花闺女,没见过这场面,忙不迭地说不会不会。兴兴想,跟这女的没戏,找个骚一点的。寻寻觅觅确定下一位后,欲要提出邀请,却踟躇不前,只是双眼燃烧的烈火一直烧在那人身上。不想人家竟然愿意打擂台,首先提出要请。着实让兴兴摇曳的心落在避风港里灌了蜜一般美滋滋的。两人屁股扭扭脖子扭扭一曲下来关系突飞猛进达到如火如荼的地步,让人不可思议,也吓陶炅一大蹦。立马把力加广告词推翻了,达到‘眼里无力加,只有她。‘力加一口都没碰,任凭在桌上凉着经受高音泼震动。然后两人从舞蹈谈到学习一直谈到自己不该深邃的国家大事。陶炅被冷落在一旁,薄纸般的心被撕得粉碎,找不到一片来收藏,想,在很多年后抖落出来寻找记忆的窗口也不可能了。

 
 
 
 
 

倏然,舞池边里三层外三层挤着,尖叫声连绵不断的年轻人。以为是斗殴事件正在漫延的杨小广正准备闪。陶炅说你别。这种场面陶炅了如指掌,无非是一些青春活泼的街舞组合急切于寻求出路弄点名气日后好昂首阔步脱贫致富奔小康才横下心来免费为各个舞厅挥汗如雨地献艺,倘若不幸几个组合不期而遇,难免不出现标舞大战来应付这个惨淡人生。

今晚的情况正如陶炅所想,他免子似的左插右蹿地终于挤天舞池边,插着手一民工似的立着欣赏起来。心似乎盘旋于高空中一大一小地缓缓地布满了漩涡。陶炅突然觉得眼花缭乱,感觉一片苍茫,醉意似乎穿过忧郁的月夜,踽踽独行在深夜,然后一脸漠然。

不知不觉之中时间无情飞逝。标舞大战依然继续杀得天昏地暗。小黑连走带跑过来拉着陶炅梦呓一般地说:“街舞是一种高深的艺术,他妈的在这帮小子践踏下,已经面目全非,看了就气,时间不早了,他们在门外等着你呢。”

“这叫后来者居上,创新其实不易被呆板之人所接受,只有聪慧的人身临其境才欲发感慨,爱音乐者最爱生活,钟情舞蹈者也差不多。这是不容置疑的。你这种肤浅的人,跟你贫嘴索然无味,不说也罢,说了谁都来气。”重重地往小黑腋下戳了一下。

小黑说:“靠!你聪慧那这世界上没有谁不聪慧了。”

陶炅说:“他妈的。。。。。。”

“得了,别老他妈来他妈去的,社会上那么多好风气你不学光学坏的,奶奶的。”

“你不也是?”陶炅气愤不已,想倘若再贫下来就没完没了了,于是就忍着呀!

八人回至寝室时间已经逼近午夜。杨小广大思早早地躲进被窝里成一僵尸,外号白质哥的张琪为了圆他的武侠作家梦,像以往一样睡前一句话也不唠咕便躺在床上攻读武侠小说,读到精彩段落时那激情!上下铺左摇右摆像一扁风中的轻舟,没意识的人也知道他正照着小说情节比划手脚。这一摇一摆吓得大思不僵尸了,直骂白质哥神经病脑子抽搐王八蛋。白质哥说同志你别来气,我是为了更好地深入理解,然后再创新创新。大思说白质哥你这一摇一摆已经N个春夏秋冬了,哪时候你创新过,再创新也不过是床铺越摆越厉害,想摇你到下铺摇我睡上铺。白质哥说,拉倒吧你,想换床铺就直说。

陶炅阿际习惯晚睡前弹吉它,尽管今晚时间不早,两人也配合着玩得使劲。楼管不停地过来警告同样一句话:“作息时间不允许弹吉它,如果再弹就上报学校,进行记过处分。”楼管离开之后,阿标总是视如寇仇愤愤地说:“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楼管,把我恼火了,改天不找几个人修理你恐怕都不行。”陶炅是规矩人,扫兴就让他扫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学校里撑饱没事干闹事,忍一进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人家是上级,上级的指示下级应积级服从,中国人务必做到这一点,不然吃亏还在后头。他爬上床默写一个单元的单词,不想记住的却廖廖无几,气愤不已,不得已又重温心一遍,怕是明天忘得干净便趴在床上看床前明月光静夜思。

今晚收获最大的自然是兴兴,他跟林晓欣打得热火朝天像烧阿房宫一般旺,最后还确定了兄妹关系。其实这兄妹关系的建立兴兴是完全应接不暇的。林晓欣嫣然一笑说兴哥,再来一曲吧!兴兴听得往死里舒服自然而然地说好,欣妹。

鲁阳跟大蒜也瞬间成了亲人,也亲亲热热喊洋葱哥大蒜妹。但大蒜那模样鲁阳一往心里去就不可自拔地心灰意冷,兄妹关系是纯属的,没有发展到同一相碗里吃饭的可能。而兴兴潜意里算盘打得噼哩啪啦响,与其说是找了个妹免得他老妈十月怀胎,倒不如说是为了将来一个枕头上白头偕老携后并肩共创美好未来提供温床。

鲁阳越想越不平衡,正在寻找一股似防闲人说闲话的勇气,倘若哪一天有人说:“他怎么能恋一丑女不放呢”流言蜚语,该不该不在利乎?但突然一想,其实有个关心体帖自己的女孩守着不幸福也是有福的。然后说算了吧,我很无所谓的。

见兴兴和颜悦色一脸泰然,他于是问兴兴:“小兴你妈姓笑呀!不然怎么能出你一个笑不离嘴来,看着你那魂牵梦系的样子我就缺氧,喂!那妞高姓大名?”

兴兴一脸春风绿水春潮涌动,他完全沉醉于梦幻般的境界不可自拔,爱是伟大的,而爱情的前夕也同样连缀着‘伟大’的血液,这血液抚慰着兴兴的每根血管,让他横七竖八地充满幸福。他正要虔诚地为他俩的关系更加亲密甚至天长地久许个心愿,盼望着流星雨。不想鲁阳打断了温暖的思意,正要责怪鲁阳甚至连最毒的话也想好了,突然想自己的快乐来自于鲁阳的请客,赶紧把话别回去要不然天打雷劈:“她?林晓欣!三亚美女,她老爸是三亚一四星级酒店总经理。”

“哇噻!不到两个钟头人家老爸的工作职位也摸了底,意图不小呀!”鲁阳说完啧啧称奇。

“想必林某某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而怎么着的,没准她爸是个渔民。”陶炅说得兴兴尴尬不已。

兴兴为了挽回面子力争着:“陶炅你瞎说,不信下次你问她。。。。。。”兴兴说了也心虚,想了想自己怎么专挑没水准的话说。只好改变话题:“鲁阳,大蒜人品不错,就是模样有点对不起观众,如果当晚接电话的不是她那该有多好,不仅。。。。。。”

陶炅抢着说:“倘若是姓林的那该有多好。”

阿标说:“那是相当好,笑都笑死我。”

鲁阳吃了定心丸似的不紧不慢地说:“不管怎样,她已经是我妹是我的牵挂了,一个电话换来一个,比起母亲十月怀胎容易得多了,这难道还不合算?真是不知足的家伙。谁像你将来的伯父怎么着也是个大经理大肚皮,我素来看不惯沉湎于奢靡逸乐生活的有钱人,一顿饭唰的十万八万,还说什么刺激消费拉动内需,为国家发展做贡献,还要一心为社会主义事业搞慈善,靠!兴兴说:“你没事儿找那么多牵挂干嘛呀!”

陶炅使劲地伸伸懒腰,想如果这腰不伸伸的话,不落枕也给睡硬了,可是伸完腰还不过瘾,正想再伸,哈欠一打就起码十多个跟美国往底格里斯河畔扔炸弹似的连绵不断。突然肚脐阵阵隐痛,胡乱抓了几把,不想这一抓睡意全抓没了,没了睡意白着时间不干其他事情是一种大浪费。然后刚好听到鲁阳的话便恍惚地说:“鲁同志,您别,你是什么一个浪费主义的人谁不知道?浪费主义的人说此话等于废话,跟你说也是白说,不说也罢,你们尽管聊吧,我要听广播。”

明天,陶炅窝在被窝里睡懒觉,一觉睡至十一点睡得自己都不敢相信时间就这么哗啦啦白白给浪费生命就这么缩短了。其实睡懒觉对陶炅来说有两个好处,一是省下早餐钱,二是免去了跑一趟飞翔早餐的路,陶炅想想上楼下楼直冒汗就心悸不已。但窝在床上不起,时间哗啦啦地流那才叫似水年华,眼皮一眨上睁就到了中午也实在太可惜了,这是生命呀!

陶炅漱口完毕,正想蹂躏吉它,不想兴兴今天更擅于睡觉,想必昨晚跟鲁阳畅谈通宵或者太激动了一夜未眠,今天才睡得特死。陶炅也不便打扰他,以便于给自己留下生存的后路,不然不给他揍死也会骂晦了运气。

扫兴之后温习昨晚背的English word,左思右想怎么着也搜索不到一点头绪。想我必须夜以继日地勤能补拙,光明就在不远的前方,一切应泰然处之,兵不厌战,应继续为记word赴汤蹈火。

刚翻开英语课本电话骤响,陶炅正想跳下床去接,不想兴兴突然翻身起床,扑通扑通跳到对面的床铺上匆忙抓起话筒,声音温柔得陶炅想吐血:“你好,林晓欣吗?。。。。。。哦!找陶炅呀!他在。”扔下电话又扑通跳回去拉上被子:“陶炅你电话,靠!我还以为姓林的会准时呢,奶奶的。”然后再度拉上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的半天不动弹,成了一真正的尸体。

陶炅一阵诧异,想女孩的魅力威力无穷呀!既能使男人死里回生又能让男人弃生寻死。自古红颜祸水呀!于是接了电话:“喂!小强,有什么事让你突然杨到给我挂电话了。。。。。。哦!太好了,你们在哪里?在二十一中音乐厅排练?哇噻,也真有能耐的,好的,没问题的话吃过饭就去捧场。”

陶炅爬上床稍坐定,电话像胡闹似的又铃铃直叫叫得他心乱如麻。想姓林的也是个空虚的王八蛋。突然兴兴双脚使劲地踢开被子,火急火燎的连鞋也顾不得都穿上,只是右脚错穿上左脚的鞋蹬蹬蹬去。岂料依旧不是他那可爱的人儿打来的,从他林木讷的脸可以看出脾气渐渐上来,眼睛显得格外的无奈和绝望,低迷地瞪着陶炅,努了努嘴以示陶炅接电话。

陶炅比兴兴晚多的是无奈,想今天单词是背不成了,况且他一辈子也不期待他正想做的事被突如其来的另外一件更喜欢的事扫了兴,他自称是很知足的人。其实这样的事对于谁无非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原来是肖云立请他去阿里山玩水,陶炅是那种见了English word就精疲力尽见了水就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人,你说他能不选择去阿里山?

肖云立他玩水是先于一个任务而请的。他十三岁的堂弟肖斌也是见水就龙腾虎跃的人,只是爱玩水总是被水玩,淹水总比玩水多。肖云立总是称陶炅藏龙卧虎,相信他的实力。请陶炅指点指点堂弟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倘若你要问,陶炅的游泳技术如何,那就应当回到他小时候。他家前面不远处有一条不深不浅的小河。从他家出来拐几个弯,穿过浓郁的椰子林,跳过一米宽的排水沟,小河长龙似的躺在眼前弯弯曲曲。微风一阵一阵地吹过河面,河南丰漾起片片小鱼鳞,清澈的河水抚摸关河床细沙这后,为了灌溉一方土地恋恋不舍地向下流哗哗啦啦流着去。陶炅经常坐在河边的榕树上静静地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或是趴在树根上用双脚扑通扑通地拍起朵朵水花。

夏天的时候,南方总是哗啦啦地泻着对流雨,来得特别的多特别的猛,总是一瞬间就一遍汪洋,第二天河面上的水位已经涨到河岸的警界线。水深是抵陶炅四五个身长,哪时候的陶炅不识水性,只能羡慕邻居同伴们的泳技。有那么一回,邻居的小坤哥站在岸上扑通一声注往河里窜去,这一窜竟半天没浮出水面。陶炅真为他提心吊胆,心揪得难受便哭着回家喊大人。岂料小坤哥顺着河水窜到下流去了,此时正喝着椰子水优闲致兴呢!

打那天起,陶炅立志在游泳之方面要像当年周总理一样立鸿鹄并要学以致用,天天孜孜不倦地跟着小坤哥接命地学。半年过去倒是卓有成效,也开始像小坤哥一样在水里神出鬼没像一条鱼,这样一来,犹如不安份的精灵附了体一样变得格外的淘气,聪慧与灵活。到后来逆着河水逐渐地学,最远的一次竟然游上百米,兴奋得忘乎所以。想男儿志在四方,没准儿将来奥运会上弄个天字第一号玩玩多神气。

小坤哥对他易于沉醉于骄傲的心作了激博,故作严肃地说:“陶炅,游泳是一种尽情的享受运动,能了泄苦于乐,竟然是享受就无所谓在享受的层面上有所骄傲。游泳是绝对不允许太荒唐的骄傲,轻微的骄傲能激发人的潜力,而过度的谦虚也会影响人的业绩,你应该知道你该怎么着,游泳是一项极其危险的运动,你虽然能逆水而游,但不等于你能顶陶着海浪畅游。

陶炅心里那个不满,大哥你怎么总爱扯废话呀,我就不信我能被水玩了。

小坤哥那个郁闷,陶炅你别说大话,歌里不就唱那个“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

肖云立外婆家身居河北西路,葱葱郁郁的树木伴着南圣河俨然一亚马逊似的。区内云雾树木布满楼房前前后后,枝条上让像涂着胭脂的少女的脸般的果实压满了,沉甸甸的。地上零零星星落了些云雾。不远处不知谁家的孩子正用竹竿摘取树上的果实,一个接着一个往下掉。

陶炅就在纳闷,这样一个一个往下打太可惜,咋就不留下来天天摘。肖云立说,你真他妈的傻逼,你以为是你家的呀!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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