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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挺老实的,不需要我这个‘包工头’来监督。”他自嘲地解释道,“而且也快装修完了,比预期提前了一个礼拜,让他们偷偷懒,放松放松也没什么。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这一局,雪儿惨败,谁叫她不是主人呢。看来三人得过一个漫长的周末了。
“喂,雪儿!”坐在客厅里喝着香摈的苏菲朝正在厨房里做饭的雪儿喊道。
“又有什么事啊,大小姐?”
“不好意思哦,雪儿,你是客人却还要你做饭。”苏菲做怜花惜玉状,“但是,但是我想请你再帮一个忙。你看,都是我笨啦,忘了叫佣人多拿一些柴火,以至于现在都快用完了。虽说现在是初夏了,可到了夜里还是有点冷。所以……所以我想请你去山上的小木屋里取点木柴,行吗?”
“那饭谁做?别告诉我你做。”雪儿想起上次小菲做的菜,不禁毛骨悚然。
“现在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再说晚点吃饭又饿不死人的。”死皮赖脸啊。
“唉,小菲,搬柴火这种粗活怎么能让雪儿一个女孩干呢,我去好了。”高瑞枫自告奋勇。
“你认得去小屋的路吗?”苏菲当下给了他一盆冷水。
“是的噢,我怎么忘了这一层?”高瑞枫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雪儿,你不记得啦,上次我只提了半桶水就差点折了腰,这次你还忍心让我搬这么重的柴火啊。”苏菲见雪儿盯着自己,忙解释道,还摸了摸自己的腰,“要不,让阿枫陪你去。”
“算了吧,我一个人去好了。”雪儿便一人离开了别墅,向山上的小木屋走去。
雪儿正抱着木柴走出那幢小屋,便听见头上雷声大作,抬头一看:天空中已布满乌云,闪电伴着雷鸣若隐若现,虽然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应该很快就会到吧。想到这里,雪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的在半路上,雨还是无情地落了下来。
怎么办?退回去,还是往前赶?正在雪儿进退两难之中,突然感到冰冷的雨水不再往她身上砸。抬头一看,是一片蓝天——一把蓝色的雨伞。往旁边一看,是那张熟悉帅气的脸庞——高瑞枫。
“你怎么来了?”雪儿既高兴又疑惑。
“只不过看天色有点暗,怕是要下雨。而你还在外面,就拿了把伞出来找你。”他望着雪儿胸前抱着的那堆柴,笑着说,“都湿了,你还抱着它干嘛。”
雪儿低头一看,哎呀。刚才只顾着走了,柴都淋湿了。她便把柴扔到路边。
“快走吧,看样子,这雨回越下越大。”阿枫看了看之后说。雪儿点点头,也加快了脚步。只听见“轰”的一声,阿枫叫到:“快跑!”便拉着雪儿往回跑,急得连手中的伞都扔掉了。
雪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跟着阿枫,没错。她一边跑,一边往后看。只见山石混着黄土从山顶上滚下来,就像滑板一样,顺着山滑下来——是滑坡。它所到之处,黄沙满天,树被连根拔起,随着一起滚下来。不一会儿,那阵势已到了刚才他们走到的地方。看到这一切,雪儿马上掉转头,使出全身的力量没命似的往前跑。天哪,我会死在这里吗?
由于下雨,山路便得极为泥泞,再加上这条路很少有人走,道路一点也不平整。雪儿不慎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倒在了地。阿枫忙停下来,伸手拉了她一把。雪儿也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迅速站了起来。要知道如果迟了一步,也许他们就会葬身于山石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对于他们来说那比一个世纪还长,却也比转瞬还短),阿枫认为已经逃离了危险区,就停下来,喘一口气。雪儿也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时,雨仍在下,并没有停的意思。
“回去的路给堵了,今天我们是回不去了。现在只好往山上走,希望那里的小木屋没有被这场滑坡给波及到,不然我们就连个避雨休息的地方都没有了。”阿枫望了望身后的那一片面目全非的地方,心有余悸地说,“幸好这场滑坡规模不大,不然我们早被活埋了。”
“刚才多亏了你,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肯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雪儿笑着说。
“其实你的笑容很美,为什么平时不多笑一笑呢?老是绷着个脸,像谁欠你的债不还似的。”阿枫开玩笑地说。仅仅只是一个玩笑。
“我的事不用你管!”雪儿别过脸,躲开阿枫由温柔变得诧异的目光,冷冷地说,“你要在这儿淋雨,你就继续待着
吧。我可要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赶。
阿枫不解:刚才不是还有说有笑,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我有说错什么吗?就因为我开的那个玩笑?不太可能吧。自信阅历过无数女生的阿枫,越来越不理解眼前这个女孩。他只好默默地跟着她走。
一路上,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雨声风声掩盖了他们俩人不同的心情。
终于小木屋展现在他们俩人面前。他们很高兴它没有被损坏,上天至少留给了他们一个栖身之所。因为刚才的滑坡,电断了,幸好里面还有蜡烛可以用来照明。
阿枫在里面翻来找去。雪儿不耐烦地问:“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想干什么呀你?”
“没什么,只不过想找一找没有没毛毯之类的东西,好让你裹一裹。你全身湿透了,这样会感冒的。你生病了,叫我怎么办?”阿枫边找边解释,不经心地说了上面那段话。
“谢谢你。”雪儿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阿枫似乎又没听见。
雪儿摇摇头,本想说“没什么”,却感到鼻子一阵不适,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这一来,雪儿瞬间觉得冷,刺骨的冷。
“怎么说来就来。”阿枫笑道,“真可气,这怎么是幢木屋,连个壁炉也没有,点个火也不行。不然就可以把衣服烤干。你等等,我上阁楼去找找。”说完,便上了阁楼。
这个阁楼十足像个垃圾站,苏家的佣人把用旧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像什么旧台灯、破碗橱、烂桌子、烂椅子……可就不知道有没有毯子。阿枫四处翻找,终于在一只破凳子下找到了一快。可它已是面目全非,厚厚的灰尘已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幸好还没被老鼠咬破一个洞。阿枫随手一抖便惊起了千层浪,呛得他喉咙都发痒了。
阿枫忽忽地从阁楼上跑下来,还不慎踩坏了一个台阶。他看见雪儿紧紧地缩在一个角落里正在不禁地发抖,猛烈地颤抖。原本白皙的脸庞已变得苍白无力,娇嫩的嘴唇泛出了紫色,清彻的双目退去了平日冷冷的眼色,却也失去了锐利,只剩下空洞无神。头发上、脸上、衣服上的水一滴滴往下落,她坐下的一片已全湿了。是呀,连阿枫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大男孩都感到了寒冷的刺骨,更何况雪儿一个弱女子呢。
阿枫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雪儿从那角落里拉了出来。“你不能坐,走一走,让身体热起来。”他又看了看手上的毯子,“虽然脏了点,你也披上吧,防寒要紧啊!”
阿枫正想帮雪儿披上毯子,但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不行啊,雪儿的衣服是湿的,盖上毯子,反倒会把毯子弄湿,怎么办?阿枫先把毯子放在一边,然后走到雪儿跟前,并把手伸了出来。
雪儿本能地抓好自己的衣服,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的衣服湿了,不把它脱了,盖上毯子也没用,所以要先把湿衣服脱了。还有……”阿枫干咳一声继续说,“还有你的衣服都湿成这副样子。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
“啊!”雪儿低头一看,白色连衣裙都湿成透明了的,就像阿枫所说“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怎么会这样子?正在这时,阿枫顺势脱去了雪儿的连衣裙,反正这时的雪儿已无力反抗。但在脱去的那一霎那,俩人的脸”唰“地全红了。就阿枫来说,毕竟隔着一层衣服,现怎么透明,当然也没有脱去看得清楚。雪儿嘛,那自然是不言自明了……俩人顿时手足无措,呆呆地站着。
“看够了没有,快把毯子给我!”还是雪儿先反应过来,马上用手护住自己,对阿枫喊道。
“啊……噢!”阿枫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把自己惊艳的目光给收了回来,拾起毯子,给雪儿披上。雪儿立刻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富有曲线的双腿修长挺拔,纤软的细腰像一下就能被折断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雨露一滴滴地滚落,并在烛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要在平时,要是往日的那些女友,阿枫铁定……但是雪儿不同,阿枫猛烈地甩甩头,想把刚才那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但是他并没有办到。阿枫在心底狠狠地骂自己:高瑞枫,你这个王八蛋,一点定力也没有
……这样也许起到了一点作用。
再看看现在的雪儿,原本因感冒烫红的脸,经刚才一下就显得更红。还由于生病的缘故,娇喘着气,虽然裹着脏毯子,却一点不失美女风范。一副清清纯纯、病病恹恹的模像足了林黛玉。
虽说脱去了湿衣服,裹上了毛毯,但是雪儿头上仍旧不停地冒冷汗,浑身打着寒颤。可雪儿坚持着,不肯说一个“冷”字,却不知阿枫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办?
冷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缩成一团,雪儿也不例外。她躲在一个角落里,还打起了瞌睡。
不能睡,阿枫知道这一睡下去,想要再醒就难了。所以不能让雪儿睡着。阿枫拼命地摇着雪儿,不让她睡着。可是劳累与发烧一齐侵袭她,她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连阿枫如此粗鲁地对待她,她也不反抗。
阿枫想:这样可不行,雪儿一定会睡着的呀。怎么办?……突然间,他的脑中闪过一道光,有办法了。可又转念一想:不行,雪儿一定会恨死我的。可是……可是不这么办,难道让她去死?最多一个耳光,没什么大不了的。
决定一下,阿枫一把把雪儿从角落里拉出来,并顺势拥她入怀。不出所料,雪儿拼命反抗,想争脱阿枫的怀抱。可是她这时力气已所剩无多,再加上裹着毯子,不便动手,一时间她不知所措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呀?
渐渐的,她累了,疲倦又袭上了她的双眼,她困了。他的怀抱挺舒服,挺暖和,向小菲借用一下,她应该不会生气吧。雪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却又依恋着这个怀抱。累了,能在这个港湾休息一下吗?
阿枫感觉到她越来越柔和。他好喜欢她现在小鸟依人的严样子。但是他能让睡死在自己的怀抱中吗?不能,只能实行第二步计划。
现在的雪儿有了一张温暖的床,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管他明天的太阳是否会再出来。顷刻时,她已进入半迷糊状态。
阿枫则开始实行他的第二步计划。他把雪儿推出自己的怀抱(这一下自然把雪儿弄醒了),两手抓住她的肩膀,自行地强吻了下去。天哪,他难道真不怕雪儿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吗?这可是雪儿的初吻哪(当然,他不知道)。雪儿开始不由得一惊,整个人都醒了过来。她竟呆住了,一点反抗也没有。她的身心都已经软了,没办法再反抗了。阿枫本想象征性地吻一下,让她生气便可。可是当嘴唇碰到嘴唇时,一切都和预想得不一样了。就如同掉进了沼泽,越想反抗,陷得越深。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长的时间。阿枫轻轻地放开雪儿。雪儿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当冰冷的手指触到滚烫的嘴唇的那一刻,她从刚才的缠绵中惊醒了。她的脸由红转白。对于她来说,这是耻辱。
“啪”的一声,巴掌如期而至,不对,好像晚了点吧。
阿枫捂着被打痛的半张脸,不可致信地看着眼前愤怒的雪儿。刚才她对自己的吻还是那么的依恋,怎么现在又……?他真的真的糊涂了,真的真的不理解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从没这么失败过。
雪儿静静地走开了,静静的,一句话也没说,她随便地坐了下来,不过她根本睡不着了。阿枫呆立了一会儿,也没有说话,走到另一边也坐了下来。夜好静,又好闹。风依然在吹,雨依然在下,并没有因屋内的沉寂而放弃她们的欢乐。
时间在流逝,不会停住脚步。黑夜过去了,黎明就会出现。
在一条林间小道上,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地走着。女孩套着沾满黄泥还未干的白色连衣裙走在前面;男孩穿着同样脏同样潮湿的衣裤,跟在后面。一前一后,就这样走着。山路经过昨天的一役,已不复原来模样,十分得难走。女孩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一不小心就向前倾,男孩跑过去,赶忙拉住她的手,使她不致于摔倒。女孩甩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向前走。男孩继续跟着,看她摔倒,就拉她一把,虽然没有回报。寂寞的山道上,走着寂寞的两个人,那就是雪儿与阿枫。
几经波折,雪儿终于回到了苏菲的别墅。她看见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苏菲,就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痛哭起来,她已经忍了好久了,再也憋不住了。
苏菲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见雪儿如斯模样,就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雪儿,好了,没事了。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睡一样觉就好了。”说着,边向阿枫甩甩手,示意他也去休息一下,阿枫点点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雪儿听完苏菲的温暖呵护,擦干眼泪,便和苏菲上了楼。趁雪儿在洗澡,苏菲到厨房弄了点东西,给了阿枫一份,便端着另一份上了楼。
走进雪儿的房间,苏菲看见雪儿已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睡觉了。小菲不忍心吵醒,她知道现在的她有多累,不然怎么会抱着自己就哭了起来。雪儿从来不愿让别人看见她的泪。她一直很坚强,在许多人眼里是这样,在苏菲眼里,她也是这样。不过,从今天起,苏菲知道了,雪儿始终只是个女孩。
苏菲轻轻地把食物放在桌上,悄悄地坐到她的床边,望着她熟睡的脸庞,温柔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苦自己,为什么不承认你也需要爱?”
待雪儿醒后,苏菲就架车把她送回了家。而阿枫早在雪儿醒之前就离开了这儿,回到自家的别墅去了。周末就这样结束,在这样的氛围中结束了。
接下来,还是上学,放学,简单地重复再重复。雪儿至那天以后,便不再跟阿枫说一句话,阿枫也识趣,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而苏菲仍然高高兴兴地和阿枫玩,闹,约会。在同学们的眼里,他们早已经是一对了。每当雪儿听到别人谈论小菲与阿枫的恋情,她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好害怕这种感觉。
一日,在上英语课时,阿枫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雪儿(从别墅回来以后,他便是这副模样),想起他们在小木屋里的一切:她美丽纯洁的胴体,拥她入怀的感觉,还有她嘴唇的味道。可是再看看眼前,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能抱她,吻她,拥有她,连碰一下,说句话都不行。他已经不能忍受了。他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她柔顺的秀发。
“高瑞枫!”英语老师厉声叫道。阿枫惟有放弃自己的想法,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你刚从美国回来,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问题?”阿枫这一节课上根本没听进去什么东西。
“什么问题?!你问我什么问题?!你上课怎么听得。还有你,白凌雪,站起来!”把矛头指向雪儿。雪儿定了定,悠悠地站了起来。“你们俩人给我听着:别以为家里有钱,字身条件优越(当然指外表),就可以不认真学习,上课走神。”
听了老师这一顿训骂,他们俩人的脸全红了。他们俩人就这样站到下课。
放学后,小菲见雪儿神情恍惚,本想送她回家,但雪儿坚持要一个人回家。
走了几年的路,雪儿今天却不知道怎么走了。她晃晃荡荡地走过大街小巷,穿过马路时,还差点让车撞了,可她并没有因此而醒过来。好不容易快要到家了,这时天已暗了,街上都已亮起了路灯。她透过昏暗的路灯,看到有人靠在她家的围墙上。
“你是谁?”雪鹅叫道。
那人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地靠近灯光。啊,那不是高瑞枫嘛。只见他一步步地逼近雪儿,雪儿则一步步地向后退。她想喊,可是话梗在喉间怎么也叫不出来。终于雪儿退到了死胡同里,再也退不了了。阿枫见她已无路可退,不由分说抱起她,再一次地吻了下去。雪儿想反抗啊,可她已经软了,软在他的怀抱中。雪而只能由他控制了。凭他用舌头挑开自己的牙齿,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的雪儿扔开书包,用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比在小木屋里的那次还长。他们在窒息前的一刻分开了彼此,醉眼迷离地望着对方。阿枫嘴角上扬,得意地一笑,便扔下雪儿,扬长而去。雪儿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离开小巷,突然感到有液体从脸颊流入
嘴角,涩涩的,眼前已是水的世界。下雨了吗?
第二天上课,小菲与阿枫依然在打情骂俏,同学们仍旧在述说着他们的爱情故事。
不知过了多少天,对雪儿来说这便是恍如隔世。她已没有了先前的冷漠,但浑身带着无法体味的忧伤。平日高傲的白凌雪去了哪里?
一日,小菲告诉她:“明天是周六,阿枫要在家里开个part,他邀请了好多同学,要我来跟你说一声,让你也去。明天下午,能不能先去我家,帮我选选明晚该穿的衣服。”
雪儿本不想去,但最后还是去了,不知为什么。
小菲把自己所有的晚礼服全拿出来摆在床上,一件一件地换,让雪儿帮忙看看,她穿哪一件才好。可是雪儿心不在焉敷衍地回答她的问题。
“雪儿,你的衣服准备好了没有。我想,今晚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小菲穿着一件红色性感晚礼服,在镜子前边摆姿势边对雪儿说,“算了,你就在我这儿挑一件吧。如果你再回去挑,我们就会迟到的。”小菲自顾自地说着,雪儿则一句也没有答。
“雪儿,你平时都穿一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