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俩还算有良心,冬妮帮我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露露趴过来很严肃地说:“替我问候那小子,和他讲要是能活着回到东土大唐我请他吃烤蚬子。”
“你放心吧,他要是听着你这话准保伤好了两成。”
“嘉译,一个人出门不辛苦啊?要注意安全啊。”
“不辛苦啊,怎么会辛苦呢。”
这时候冬妮插了一句:“辛苦倒是一定会很辛苦,可她更心疼她的小公狼。”我差点没一把抱住冬妮的大腿大叫一声知音。拍着她不太结实的肩膀给了一个远景承诺:“等我回来,请你们吃肉饼,管够吃。”
走到门口又适时地碰到了肥小强,他情绪饱满地和我讲了一句话:“有的时候温柔更能抓住男人的心。”
从大连坐了两个来小时的飞机先到北京,直到坐在去东京的那架飞行物上我还在想着肥小强的话,因为已经有个日本小女人在实践之了。如果说以前简略的心是我一个人的自留地,那么至少在这段日子里那个小女人已经施行怀柔政策划去了一亩三分地。
《貌似高潮》64(2)
与欧小科平淡、恬静的爱相比,简略的爱更像是一颗容易激起涟漪的石子,让人不自觉地倾情投入。虽然有的时候投入与产出成反比,可是你不投入是绝对体会不到爱的种种乐趣的。有的时候爱更像是一次ML,快感指数与你的投入程度是成正比的,为了加强自我保护避免自己不幸中弹,你可以让进攻方做好安全措施,这样安全指数是提高了,可快感指数也会在防御中有所损耗。
看着头顶上飞机的小光标在卫星定位图中朝着东京、朝着我的小公狼一点点的靠近,在机舱外零下几十度的时候我的心情温度计却在急切与担心中呈上升态势,那是爱的力量在发光发热。每个人体内爱的小宇宙都是无限的,激发后估计能量不逊于几十节劲量电池。
《貌似高潮》65
初秋的东京凉意习习,东海岸的风已掠走了这个大都会的闷热。走出机场时抬头四十五度角看这个城市的天空,清澈而碧蓝。惊异于他们的空气质量如何能治理得这么好,那些密密麻麻得像蚂蚁似的汽车的尾气难道都没从屁股中散出去就又回了车肚子里吗?
曾经设想过无数次与简略相遇在东京某一隅的情景,高潮的一幕大多为同样穿着米白色风衣、高领宽松毛衣的我们相拥于汹涌的人潮中。可当双脚真的踩在东京这片土地上的时候,来接我的却是一个中等身材、嘴巴大大的男子——老赵,他有一张干净而方正的脸,笑的时候脸上还会浮现两朵小红云。
我问他简略怎么样了,在干吗呢。老赵告诉我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行动仍有些不便,大早上就起来梳洗打扮呢。
“他梳洗打扮什么,又不是要出嫁。”
“听说你今天到嘛,天没亮就起来折腾,车祸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洗脸,然后还非要我扶他去浴房,估计这会儿已经洗白白爬上床等你了吧。”
他说完我们都笑出了声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真的奇妙,有的时候因为一个玩笑就可以拉近许多。
TAXI在街道上穿行,途中看到不少诸如“东京映像祭”的字样,老赵说我再晚来一段日子就可以看到东京电影节的盛况了,这次好像还有一部名叫《泥鳅也是鱼》的中国影片参展。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那个“祭”字上面,大和民族更崇尚一种残酷的美。比如“祭”字从汉文化鼎盛时期传入日本前,大抵是祭祀的意思,不免让人感伤悲凉,像齐秦的《花祭》。而在日本文化中,这个字却有着盛会、典礼的含义,他们更愿意去把这当成一种乐事。路边的樱花有的已落英满地,这种象征着大和民族精神的植物有着很怪的脾气,埋在它根底下的尸骨越多它就开得越繁盛。
老赵推开房门时,顺着他笑意融融的眼神方向望去,我看到了半倚在床上看一本杂志的简略,他直起身子把我抱在怀中的时候,距我们看到彼此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隔着衣服传进一股直指心脾的热流。有一滴泪就要从我的上唇滴落的那一瞬间,简略的唇阻止了它的下落,它的舌尖在我的唇齿之间肆无忌惮地行进着,嚣张而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他的专有领地,千分之一秒的咸涩过后,甘甜而绵长……当我们的神志从那个吻中走出来的时候,老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躲闪了出去。指尖摸着小公狼略显干裂的唇突然间有种涩涩的心疼,我问他想我吗,他说想,我问他有多想,他说,很想、很想的那种……
简略的伤恢复得很好,据说当时头把挡风玻璃都碰碎了,他以为鼻骨会断的,令人庆幸的是淌了他满脸、满身血后鼻子还坚挺地立在那儿。腿上还有块露肉的地方,我要看的时候他偏不让我看。简略伸出手摸纸抽想给我擦擦眼泪时,发现纸抽里已经没有纸巾了。他说让老赵一会儿去买几包,我说我去买吧,刚才上来时好像看到楼下就有一家便利店。
买回纸巾时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从哪儿见过。简略赶忙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内田贵子,他的同校学友。
《貌似高潮》66
“嘉译你好。”贵子来了个弯腰至少九十度的问好,她的汉语虽生涩却吐字清晰,估计简略和老赵他们平时没少当免费外教。我也赶忙打招呼,说话时,不小心牙齿又咬了一下舌头。
抬眼仔细打量这个女孩子时,发现她比照片上略瘦些、略矮些,淡蓝色棉布的宽松衣衫没有遮住圆润而丰满的身材,精致的眉眼像玲珑的艺术品,如果没涂那么厚的妆肯定更是个清丽的小美人,要是现在净重九十五斤,估计卸妆后能剩九十就不错了。幸好简略最不喜欢女孩子浓妆艳抹了,我暗自庆幸。
贵子对我说,你比照片上还漂亮,皮肤比有些日本女孩子还好;我说你还不是一样,要是在中国肯定比酒井法子还受欢迎。虽然相互极尽赞美之词,估计都在那儿牙根磨刀霍霍得直痒痒。
我把纸巾打开递给简略一张擦擦汗时,贵子惊呼了一声,说这种纸巾太硬了,简略从来不用这个牌子的,她平时帮简略买的时候都是挑那种最软的纸巾买的;简略说这有什么,都一样用。贵子极为认真地说不行,要用软的,然后扔了句:“我再去买一包。”就一溜小跑出去了。直到贵子把纸巾买回来我没有说一句话,她把东西放在床上就很礼貌地告辞了。
也就是贵子刚出门口的时间,简略拿起她买的那包纸巾顺着开着的窗子就扔了出去。我吓了一跳,赶忙问他:“你干吗啊这是,扔了干吗?”
“替你扔啊,我要是不扔你一会儿估计也得把这包纸扔马桶里去,要不就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小母狼我能不了解嘛。”小公狼大大咧咧地说,看着他的小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我们去了一家以中华料理闻名的餐馆吃饭,据说这里的特色豆腐和刺身平时没少套简略他们的人民币。同行的除了我和简略、老赵,还有四个人,来自湖南的顾可、沈阳的高大远和她的女朋友,另外一个是内田贵子。店里那个服务生眉眼倒是长得挺清秀,可我还是没少溜他。想当年日本占领大连的时候,咱爷爷在日本人的邮局里当差的时候没少被溜腿。简略剥了一只虾,送到了我嘴边,老赵在那头起哄,说这么久了头一次看简略还知道照顾别人,学会剥虾了,弄得我脸通红。简略说他赶紧闭上嘴,吃着东西嘴里还不老实。我只把虾的尾部吃了,肉多的部分又给了简略。抬眼看贵子时,她刚好把头低下。
酒到量了后高大远的话匣子打开了,吹她国内的女朋友床上如何风骚。我都有点替他身边那个临时搭配的女孩子尴尬,没想那女的也不示弱,告诉高大远别吹,也就那一百下左右的功力,哪像她国内的男友生猛,高峰时每晚四次不败。原来都是家有小情人,外面也蜜蜜甜。
高大远接着神侃,说她女朋友每次都叫声震天,有一次隔壁邻居的小夫妻受不了噪声提出抗议后才有所收敛。高大远告诉她女朋友甭管那套,肯定是他们嫉妒的。有一次他极为不满抗议她朋友为什么浑身抖得厉害却不叫了,那姑娘直接告诉他,甭松劲儿接着来,她由铃音改振动了。我当时一口紫菜汤差点没喷出来。简略冲高大远说你文明点,没看桌上还有女士呢吗?高大远粗声大气地说:你他妈装什么纯情处男,桌上这几个女人除了我老婆太壮你看不上外,哪个和你没关系!简略气得朝他扔了筷子过去:“满嘴跑火车,快吃你的。”
我也同另外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着,冲高大远说简略不敢招惹你老婆,你老婆可以招惹他嘛,这事儿又没谁规定非得是男人的活儿。大伙又是一阵大笑。贵子也淡淡笑着,目光流向简略。
我起身说去趟卫生间,与其说走进去的,不如说是逃进去的。透过镜子上的水雾看着人影破碎的自己,我心如刀割——贵子刚才看简略的那个眼神生动而形象,他们之间一定已经发生了什么。
《貌似高潮》67
小公狼本来就不胜酒力,即便没多喝还是被高大远灌得满眼冒金花,把他扶回屋睡下我就在隔壁间屋子睡了。
第二天黄昏时分小公狼说要带我去附近的公园走走。我们手牵着手,已记不清有多少天没有这么静静地两人相处过了。常盘田儿童公园中银杏树长得郁郁葱葱,我们走到长椅旁坐下,小公狼把我揽入了怀中,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可他身上的肉少了好多。
“嘉译,辛苦你了,这么远来看我。”
“不辛苦,人身自由权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所以我有权选择追随你到天涯海角。”
小公狼轻抚着我的头发。
“小公狼,你减肥了呀?瘦了好多。”
“饭量大减加之精神抑郁,绝对是瘦身的良方。”
“小公狼,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心里很苦是吗,爸爸妈妈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个样子,特别是老爸,他一定对你寄予很高的期望的。”
“好久没有看到老爸的笑容了,记得最近看到他笑是我告诉他拿了奖学金的时候。小的时候老爸从不管我的学习,但不论哪次知道我说谎了都会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有一次他的皮带都抽断了。前阵子老爸手底下的一个人出了事儿,居然把老爸也咬了进去,然后检查院就来了……现在的官就这样,走到那儿可能得用上一辈子时间,下来的时候说下来就下来了;然后老妈的生意也……我们不谈这个了。”
小公狼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觉他的心一定很痛,在他断断续续的话中我可以断定,这次家中的变故足以影响他此后的人生道路。小公狼拨了拨我的头发说,别多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指着旁边的一棵银杏树说:“这棵树是我的‘大礁石’,特烦的时候总会来这儿坐坐,冲着它发泄一下。”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那棵银杏树的旁边,抚着树干自言自语地说:“谢谢你噢,替我在小公狼身边陪他度过了许多不开心的时光。”绕到树干的另一面时,惊人的一幕呈现在了眼前:树干上密密麻麻、反反复复地写着三个字——小母狼。
跑回简略身边的时候视线尽头的能见度已经只能看清他的轮廓,简略说:“每想你一次就会在树上刻一次你的名字,你要是再不来,估计我就得搬梯子往上爬才能找到没刻过的树皮了。”
“小公狼,你回国的时候把这棵树一起弄回去吧,就和日本人民说留个纪念,然后让它在咱那儿生根发芽。”简略咯咯地笑出了声来。
“你看,我一来你就快乐了嘛。所以呢,就算没有钱,没有车,什么都没了,你还有我啊,我不就是你最宝贝的宝贝吗?”我兴奋地挥着拳头蹦起来的时候,小公狼的的声音已经哽咽,只听到他含糊地说:“你是我的世界……”睁眼看看天空,蓝得像要把人融化其中,只感觉到简略灼热的唇慢慢地近了,更近了……就在我心醉神迷即将开始享受这一阔别已久的吻的时候,我们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叫喊:“简略!”
回过神儿转头循声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表情怡然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是贵子。
简略表情冷俊地冲她嚷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贵子说看天凉了,我们俩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怕谁冻到,就来送件外套。说完小碎步跑到简略跟前把衣服送了上去。
这个女人什么眼神,走到跟前才看到我们吗?我愤懑地看着贵子的时候,她把一件深蓝色的外套塞到了我的手里:“嘉译,给你也拿了一件,我的。真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回去了。”
……
再看简略时,他的头深深地埋在胸前,手里的衣服攥得很紧很紧。
《貌似高潮》68
第二天上午我和贵子对坐在榻榻米上的时候,屋外一只叫不上名的小鸟在枝头练着跳远,一身素雅和服打扮的老妇人非常娴熟地履行着一道道工序。在简略家门口相遇后,不知是她邀了我、还是我邀了她,我们就走进了这家茶道馆,或者这次面对面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
贵子的直白反倒让我对这个小女人有了几分欣赏,刚品完第一口茶,那女人垂下头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了,嘉译,我也很喜欢简略君。”
“你的眼光不错,但这更是对我的眼光的一种肯定。你喜欢他什么?”
“他很聪明,而且,很会照顾女孩子。他和日本男孩子不一样,和许多中国人也不一样,虽然他经常不理我,可我还是觉得和这样的男孩子在一起一定会不错,就是你们说的幸福吧。”
“这是你的权利,你可以喜欢和他在一起,可你有没有想过,他想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虽然那天晚上陪简略君喝了一些酒后,他抓着我的双肩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可我想他不讨厌我的。”
“他想喝你就让他喝?你没告诉他你不是我吗?”
那女人轻笑:“男人想喝酒的时候就由着他们吧,这点我们和你们中国女人不同。简略君把我当成你就随他好了,我给他的满足是真实的,虽然他在我身上的时候还在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我愿意为他做这些,即便是做了你的替代品。”
……
贵子忽闪了几下头发下的睫毛后接着说:“简略君心情最不好的时候,有我陪在他身边,虽然他是在喝醉的时候才要了我,可这很美妙的,我给他的享受是真切的,这样我已经很满足。嘉译,和你说这些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妈的,说不准还是你把我的小公狼灌醉的呢!我真想把茶壶扣到对面这个败家小娘们儿头上!
我一把抄起茶壶给她斟了满满的一杯茶:“生气?干吗要生气呀,得谢谢你才对。那个,你们就做过那一次?”
“是的,就那一天晚上,可美妙的记忆现在还很清晰。”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人做到底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擦了一下差点冒出来的白毛汗,“贵子姑娘,你知道什么是慰安妇吗?”
对面的小女人狠狠地点了点头,眼睛里有泪珠在打转儿,我的亦是。
《貌似高潮》69(1)
我和贵子刚走出茶道馆的门,老赵就打电话过来,刚刚可以独立像个正常人那么行走的简略横过马路时被一辆送奶货车碰倒,出了好多血。我和贵子直接从这边往医院赶,跑进医院时简略刚好要被推进手术室,我握住他的手,不停地呼喊小公狼的名字,那双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医生过来说了些什么,贵子连连点头,然后转过头来说:“医生说简略需要紧急输血,A型的。”
“我来,我是A型的。”我直起身体说。
“还是我来吧,我也是A型的。”贵子很认真地说。
刚听完这句话简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怎么可以容忍别的女人的血在小公狼的身体里流淌,最终我躺在了小公狼旁边的床上。看着那些鲜红的液体沿着一段段透明的管子爬行蜿蜒后流进小公狼的身体,一阵阵幸福的喜悦冲击着我的神经末稍。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庞,这就是我生命中第一次勇敢去爱的那个男人。我爱他给我的美好,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他。
漫长的一夜,趴在小公狼的床头小憩了一会儿。握着他的手,感觉脉搏清晰而有力的时候,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完全睁开眼睛时,正好贵子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便当盒,不知道里面又装了什么东西。我说正好你照看一会儿简略,我去买点东西。
楼下不远地方有家便利店,店内的大型综合贩卖机用起来真是爽极。我给小公狼买了套内衣还有几样生活用品。往回走的路上不断地憧憬小公狼醒来后露出的阳光般的笑和雪白的牙齿。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简略说:“谢谢你。”尔后是一片寂静,我抬起眼睛准备迎上他那一脸阳光般的笑容时,却看到了贵子的头深深埋在简略的胸前,不住地说:“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
而我的小公狼,轻轻拥着她,温柔地微笑。
……
我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了门口,头也不回地跑回了简略的房子取东西。正在收拾屋子的老赵一看我拿东西要走急得一头大汗,不住地问我要干吗去。我说打道回府,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任他在后面跟着跑出来直跺脚我还是钻上了一辆TAXI直奔成田空港。
看着街头的南美杂耍艺人极力的表演我竟泪流满面,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一样的滑稽可笑。我不远千里来到东京,为了那份不再安稳的爱,可除了验证这份爱已不再纯净、亲眼看到我最爱的他把别人抱在怀里外我双拳空空。在这座由电子元器件和超速运转的神经构造的欲望之城中,每秒钟都有许多人的梦想在升腾,也有许多人的心在烟花绚烂的背景中死去。
街上还有许多地方挂着TGS的海报,东京电玩展让这个城市喧腾,让许多人来到这里,处于他们的“Start”状态,于我,或许是“Game Over”。
在成田空港的一号候机大楼三楼休息了一会儿后,又感觉小腹一阵胀痛,感觉我的魂儿已经永远留在了这座城,只剩下行尸走肉。
70
从东京到国内,又折腾到大连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我一头倒在家里的床上就昏昏睡去,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关了几十个小时的电话开了机后,我几次想给简略打电话过去问问怎么样了都被自己给制止住了。没到十分钟的工夫简略的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问:“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电话不开机?”
委屈的是我,凭什么他冲我吼:“我已经不再被需要,还留在那里做什么?头好痛,到现在还很痛,关机休息也不可以吗?”
“嘉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