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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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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那只手僵硬地动了动手指,攀在侧壁上,紧接着又一只手伸出来,抓住盖板。石头与石头摩擦发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一具重装铠甲坐起身,它全身覆盖大片大片的金属甲片,就连五指都是金属线细织的锁甲,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在外。

    铿!铿!

    铠甲人缓缓站起,跨出石棺材,手里握着一把长戈,身上虽有锈迹,可难掩其威武的杀伐之气。

    “这不是我的尸体!”宫牧警惕地转身。

    “难道是我诈尸了?”邢战大惊,将腕上珠串捏在手里,他的手一碰到手串,玉珠就发出莹白色的光芒。

    “当然也不是你的尸体!”

    邢战的眼睛斜了过来:“你的墓穴里除了我还埋了别人?你究竟有几个老相好?”

    宫牧大呼冤枉:“不是老相好,你想到哪里去了?那只是我的铠甲!这一处是迷惑人的空穴,在棺椁里放置了一套我过去穿过的重甲,后来我在墓中画了些法阵,一旦有盗墓贼侵入,我的铠甲就会攻击盗墓贼,保护墓穴。”

    邢战再看那副铠甲,虽然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看不真切,但在头盔的眼睛部分的确能看出里面是空的。

    说话间,铠甲人举起长戈铿铿铿地向他们冲来,动作由迟缓变得灵活,就像一个上好油的机器人,行动自如。

    “这么说,它把我们当盗墓贼了?你的阵法有问题啊!”邢战微微弓着身体,就像猎豹狩猎时的前一刻,处于一种可攻可守的状态。

    “不对!”宫牧面露不悦。他的阵法本是没有问题的,可有些地方出了问题。

    但铠甲人不会等他们聊完,已冲到他们面前长戈一刺。宫牧和邢战一左一右闪开,长戈击中山壁迸出火花,碎裂的四散飞溅,平滑的山体上留下一道深刻的印痕。

    “你躲到旁边去!小心点!”宫牧甫一落地,足尖一点,身体重新跃起,手中红光幻化成一柄长。枪,朝铠甲人奋力一挥。

    金属与金属摩擦,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长。枪锋锐无俦,硬生生将铠甲从左肩到右腹劈出一条裂缝。

    但是铠甲人没有痛觉,这点划伤对它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依然挥舞着长戈攻击宫牧。

    邢战一边叹息着这么好的青铜铠甲就这么被砍坏了,对考古界是多大的损失之类的,一边从背包里翻出手电筒搜索墓穴。

    作为一处虚冢,墓室的布置虽然偏简单,倒也样样具备,石棺上雕有古朴的花纹,一些陪葬品散在棺旁,较为显眼的是墓室中还有一些礼器,三柄形状不一的大钺一字排开,即使历经几千年,都无损其锋芒。

    邢战轻弹一下,大钺发出嗡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他双手握住长柄,奋力一提将一柄大钺捡了起来。大钺很沉,即使是邢战这样的人都觉难以挥动自如,但这沉重的手感却让他亢奋不已。他调整了一下手的位置,更好地握住大钺,走向铠甲人。腕上珠串受到感应,莹莹发光,一股清灵的力量在他双臂间游走,邢战步伐稳健,神情坚定,举起大钺毫不犹豫地朝铠甲人砍去。

    大钺正中铠甲人的脖子,头盔飞了出去。哐当!砸中一侧墙壁摔在地上,滚了几滚。

    无头铠甲人身形一顿,转过身来。虽然它已经没有了头,可从铠甲的形状还是能分辨出正反面,即使没有了头,它依然行动自如。

    “不好办啊。”邢战顿觉棘手,面对一具没有生命,只靠阵法催动的铠甲,看来除了砸烂没有其他办法了。

    无头铠甲人转移目标,长戈直指邢战。

    邢战退后几步,摆出防御姿态。

    “给我!”绯袍翻动,宫牧向他招手。

    邢战弓腰,将大钺从地面推向宫牧,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宫牧接住了大钺,邢战又顺手从地上捞起另外一把。

    宫牧单手持钺,几步追上,身子一矮,腰身一转,只见红衣翻滚,如落日霞光。大钺的劈砍远比长。枪顺手,铠甲人的双膝被齐齐砍断,轰隆一声摔倒在地。

    但只剩半截的铠甲人还在努力靠近邢战,没有了脚它靠双臂划动前进。

    邢战大喝一声,手起钺落,斩下它的一条手臂。

    铠甲人举起另一只手,抓住邢战的大钺,邢战拔了拔,一时没能夺回。铠甲人仅靠一只手,攀着大钺的长柄试图爬起。

    宫牧飞身而至,华光流转,撕裂的巨响穿透耳膜,大钺从背后劈入铠甲人的身体,再将它牢牢钉在地上。

    铠甲人像垂死的青蛙一样扭动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

    邢战喘了几口粗气,这古代的东西实在是太沉了:“不公平,我只砍了它一下,为什么它追着我打?”

    宫牧睨了他一眼:“你砍了它的头好吗?你要是被人砍了头,不追着人杀?”

    邢战把大钺拔出丢在地上,感觉地面都震了震:“它究竟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它不是你布下的吗?”

    宫牧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墓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一方角落。邢战凑过去一看,墙角竟然躺着一具骷髅。

    骷髅的衣服已烂得差不多了,但明显能看出是近现代人的服饰,它没有生气地靠在墙角,胸腔下方几根肋骨被利器砍断。

    “八成是盗墓贼,是我的铠甲杀的。”宫牧在胸腹部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想象一下当时的情景,盗墓贼来到这里发现有一个墓穴,于是修建庙宇遮掩行径,偷偷挖掘盗洞,一个盗墓贼钻过盗洞进入虚冢,触动阵法,被护主的铠甲一击毙命,同伴吓得魂飞魄散,炸毁盗洞,丢下修了一半的庙,逃之夭夭,留下一具尸体在墓穴里。

    “盗洞破坏了墓穴的布局,使我的阵法有了破绽,然后有能耐动我阵法的,恐怕只有……”

    化忌鬼!两人同时想起在甬道里看见的化忌鬼。

    骷髅被触碰后,脑袋从肩膀上滚落,宫牧抬脚将骷髅头踩成粉碎:“竟然敢盗我的墓!找死!”

    邢战吹了记口哨,能被墓主人亲自踩碎脑袋的盗墓贼,这骷髅恐怕是唯一一个吧。

    “接下来该怎么走?”邢战哪手电筒扫来扫去,寻找出路。

    “来。”宫牧走向石棺,将石板完全掀开,跃入棺材,再次幻化出长。枪,他双手持枪,朝底部奋力一捣。一阵艰涩的声响后,石棺底部的石板碎开,无坚不摧的力量直通下方,凿出了一条向下的通道,原来底下别有洞天。

    邢战向下一看,通道深不见底,不知道通向哪里。

    “下面才是真正的墓室。”宫牧翻入石棺。

    “等等,你是要直接跳下去吗?”直接这么跳下去岂不是要粉身碎骨。

    “没事的,来。”宫牧向邢战伸出手。

    上了贼船想要再下就难了,邢战小心翼翼地爬入棺材,宫牧展臂圈住邢战的腰。这完全是一个被保护的姿态,让邢战极不适应,忽然又想起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的事:“你刚才说前世我是你老婆?”

    宫牧的唇角牵起一个优美弧度,好似榴花瞬间绽放,他不言语,抱紧邢战跃入深洞。

    瞬间从静止到自由落体,内脏有轻微的压迫,空气堵在鼻腔里进不到肺部,邢战别无他法,也只能牢牢地攀住宫牧的肩膀。

    宫牧瞥了他一眼,放慢了坠落的速度。邢战只觉有股向上的力量,他们不再急速下降,而是像一根羽毛,飘浮着缓缓降落。压迫的内脏得到舒缓,邢战深深唤了口气,脑中唯一的念头是:跳楼太难受了!

    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虽然邢战感受不到宫牧的呼吸和心跳,但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根本无法抗拒。就在邢战胡思乱想之际,宫牧趁他不备,轻吻他的唇,被箍得紧紧的邢战无处可躲。柔软的唇像火苗一样在唇上一烫,美妙得不可思议。邢战瞪大了眼睛,但宫牧一副你又能耐我何的表情。

    不知道飘了多久,两人平稳落地。邢战赶紧松开宫牧,假装查看地形,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下嘴角。

    宫牧暗自好笑,但也没有说什么,免得邢战恼羞成怒。

    “就在这里了。”宫牧的声音里有些许感慨。

    邢战拿手电筒照进去,一片漆黑中,他看见有两个飘忽不定的身影。他定睛一看,一青一白两道影子般的人向他们飘来。

    “什么人!”邢战喝道。

    白色的影子飘得比青色影子快,一眨眼进到了他们跟前。“主人!”他呼喊着,扑到宫牧身上。

    邢战有些傻眼,正要开口问,青色的影子也飘到了面前,恭恭敬敬冲他一拜:“主人。”

    白衣活蹦乱跳:“主人,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几千年!”

    “安静。”宫牧低喝,白衣当即规规矩矩地退到一边,束手而立,但是一双大眼睛还忽闪忽闪的,兴奋极了。

    宫牧对邢战道:“不要惊奇,这是我们的马死后化成的妖。当年我有意留下蟠龙枪的时候就知道会有回来的一天,所以我让他们守在墓里等我们。”

    青马与白马,邢战对他们完全没有记忆,可看到他们在眼前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只不过说是两匹马,却看到两个人,还是有些怪异。

    白马又憋不住要说话:“主人,前阵子你们是不是来过?我们在山上布了阵,以防凡人误闯,只要有人进来就能感觉到,但是追出去后你们已经走了。但我们还是很开心,想着终于能再见到你们了!”

    邢战想起上次来的时候被困在山上走不出去,原来就是他们的缘故,村里人会说山上有鬼,恐怕也是因为他们。

    “走,陪我去拿枪。”

第47章() 
穿过一道半人高的拱门,一个比铠甲人略大一些的墓室出现在眼前。墓室由石料建成,虽然规格不算高,但处处透着古朴凝重的气息,任凭岁月流逝也无损其韵味。墓室正中间有一口巨大的石棺,估摸着就是宫牧的棺椁了,旁边有一口小一些的石棺,虽然都是石棺,但小的那口与墓室的规制格格不入,明显是后来才迁入的。

    这该不会就是我的棺材吧?太他妈诡异了!邢战摸着石棺暗想。呸呸呸!说什么呢!我早八百年就投胎了!

    可面对着自己前世棺材的感觉,还是太古怪了,邢战又好奇又怪异,有想把棺材掀开来看一眼的冲动,又有离远点的冲动。

    宫牧则对两口棺椁没有太大兴趣,径直走到最前方。石质的武器上插着一把纯黑的长。枪,枪杆乌沉如铁,枪头寒光四射,枪头与枪杆的连接部位用青铜铸成龙纹,长。枪挺直向上,直指苍天,仿佛随时能冲破云霄,划破黑夜,又好像威武的将军,守卫着沉睡的人。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枪杆,宫牧面露追忆之色,这杆枪伴随他多年,上天入地,威震四方,如今终于又重新回到手里。

    “这枪年代久远,木头都脆了,还能用?”邢战问。

    “枪当然用不上,我只需要取走枪魂即可。”宫牧说罢握住枪杆,长。枪上骤然亮起红光,最纯净的红宝石都不及它耀眼。他向上一提,一道红色的枪影被他拔起,起先还很虚,渐渐在他掌心里凝成实体,焰光在表面吞吐,带着焚毁世间万物的力量。

    宫牧仿佛站在烈焰中,华光将他白玉般的脸庞映成红色,鼓荡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他手握长。枪,如同烈火中诞生的君王。邢战凝望着他,有片刻的失神。

    宫牧持枪退后,长。枪本体没有了枪魂的支撑,断成了一节一节,枪头落在地上,黯淡无光:“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轰隆一声,山体剧烈震动,一块石板从天花板上砸下来。宫牧眉头一蹙:“不好,墓穴要塌了。”

    宫牧的墓穴已动过多次,先是将邢战的遗体迁入,在下凡前又将枪魂掷入,后来又被盗墓贼破坏,再加他自己进入墓穴时动静也不小,一来二去,山体已承受不住这番折腾。如今枪魂被拔,就好像人的脊椎被抽走,再也无法支撑这千疮百孔的墓穴。

    “我们走!”宫牧早已跳脱生死,并不在意这遗留在人间的尸骨,与邢战也已重逢,生同衾比死同穴有意义得多,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人带出去。

    宫牧身影一晃闪到邢战身边,单手抱住他的腰,长。枪一挥,划出一条弧线,形成一个红色的弧顶护在他们上方,朝一处破开的天顶纵身一跃,邢战双脚离地被他带了上去。

    “你们也跟上!”宫牧对白马青马道,一青一白两道影子紧随其后。

    但是墓室崩溃得比想象中还快,整块整块的石板脱落,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深坑,一时间天崩地裂,好像整个世界都要就此毁灭。

    一块巨大的石板断裂,刚好落在弧顶上,碎成几小块。弧顶被撞散还来不及重新凝聚,宫牧闪身躲开碎块,却不想又有一块砖石落下,刚巧砸在邢战脑袋上。

    邢战低哼一声,当即头破血流,一阵晕厥。

    宫牧连忙将弧顶再一次撑开:“邢战?我们就快出去了!”

    邢战觉得耳边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清,背后又一阵刺痛,突然眼前一黑,毫无预兆地昏过去了。

    “邢战?”宫牧心急如焚,只当他砸伤了脑袋,当即施展全力。红色光罩像蛋壳似的将他们牢牢护住,任何撞上光罩的石块都瞬间碎为齑粉。

    在一片碎石和艳丽的红光之中,邢战睁开了眼。但是,他的眼睛是全黑的,不见一点眼白,淡淡的黑雾从眼眶中散逸。宫牧只顾向前,并没有注意到邢战的异样。邢战仰首望着宫牧,勾起的唇角露出一丝狞笑,随即闭上眼睛,面容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狰狞一瞬只是幻觉。

    山体震裂,一条条裂缝像剖开的伤口一样,一道红光破山而出,后面还跟着青白两色的影子。

    山峰在背后轰然坍塌,宫牧头也不回,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一棵树下。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邢战悠悠转醒,眼神迷茫:“我这是怎么了?”

    宫牧抹去邢战头上的血污:“被石头砸到了。”

    邢战摸了一下伤口,疼得嘶了一声,还是疑惑万分:“怎么就晕倒了?真奇怪。”

    “砸得不巧吧,醒了就好。别摸了,你手脏。”

    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伤口不算大,只能算轻伤。邢战晃了晃脑袋,很奇怪为什么这点上都能让自己晕倒,大概也只能用砸得不巧来解释了。可有那么极短的一瞬,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那种感觉十分难受 。

    在溪边清洗干净伤口,邢战已恢复如常,瞥了眼塌了一半的山,想起墓穴里那两口石棺,未免觉得有些可惜。

    “枪收好了?”邢战问。

    “好了。”宫牧的手指虚划过邢战额上的伤口,仿佛这样就能加速伤口的愈合,“我们回家。”

    邢战看看一脸期待的白马,又看看视线从来不从白马身上移开的青马,最后落在宫牧身上:“走,回家。”

    ————*————*————*————*————*————*————

    邢战深深发觉水月人家没法好了!一屋子全是鬼!

    白天他们还蔫蔫的,从傍晚开始这些鬼就开始兴奋了。许红芹的身影淡淡的,话不多,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何文斌对水月人家的服务员妹子们没兴趣了,整天就在许红芹身边转悠。青马不用说,自然是如影随形地跟着白马,但是白马却紧紧跟着另外一个人——郎谦。

    白马第一天看见郎谦就兴奋地在他身边转圈,一个劲地叫唤:“谦哥儿!谦哥儿!看我一眼!”

    郎谦当然是看不见他的,自顾自在吧台后面忙碌着。

    “谦哥儿!我是小白啊!”白马在他身边又蹦又跳,又拉着青马,“你看,是谦哥儿!”

    青马温和稳重:“你不要叫他了,他看不见我们的。”

    白马一脸沮丧地趴在吧台上,伸长了脑袋凑到郎谦面前:“谦哥儿以前对我最好了,总是会在我的饲料里面加一把我最喜欢的燕麦。”

    青马摸摸他:“不要难过,我们能陪着他也一样的。”

    某天晚上,郎谦清完流水,向郎谦请假。

    “请假?是家里有什么事吗?”邢战关心道。

    “不是。”郎谦按了按耳朵,“最近我有点耳鸣,好像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但是明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我想趁开学前去医院检查一下。”

    此时白马和青马一左一右坐在郎谦身边,尤其是白马,他歪着脑袋,大而明亮的眼睛眨个不停。邢战一脸黑线:“小谦,一定是你学习太辛苦工作太累出现幻听了。医院就不用去了,别浪费这个钱,我放你三天假,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吧。”

    “是吗?”郎谦疑惑,“是太累了吗?我觉得还好啊,茶坊的工作我也应付得过来。”

    邢战拍肩:“听战哥的话,不会错的!”

    郎谦离开茶坊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走了一段路后又转了回来,就听见邢战不知道在教训什么人:“你们两个安分点行吗!人家一个大好少年,国之栋梁,祖国花朵,即将踏进考场的高考考生!少给我惹是生非!”

    郎谦踮起脚尖朝窗户里望,却看见只有邢战一个人。

    看来真的是累了。郎谦心想。

    宫牧也很忙碌,因为偷懒和外出,耽误了鬼差的工作,大量亡魂来不及送去地府,扰民的治安事件频频发生,于是他只能加班加点。也幸亏现在他已能与邢战长距离分开,不至于拘个魂还要拖着邢战一起去。

    一晚上不知道拘了多少魂,刚回到水月人家,又提示有人亡故,只得再匆匆赶去。好不容易忙完一轮,回到茶坊直接累趴在床上。

    邢战鄙视他:“为什么你一个神仙也会累?”

    “神仙也需要休息的好吗?”宫牧抗议道,“真是的,死也不挑个合适的时候死。”

    “人家生孩子挑时辰,结婚挑日子,难道死也要挑鬼差有空的时候死吗?宽容一点吧,星君大人。”

    宫牧哀怨:“我不分昼夜地工作,你不应该心疼一下,安慰一下吗?净说风凉话!”

    邢战幽幽道:“那也不见你赚回来一分钱啊,还不是做白工?”

    宫牧冷笑:“冥币要吗?”

    对邢战来说,古玩集市里还发生了一件他比较在意的事,就是咖啡店老板吕卫回来了。街坊邻居消息传得很快,都说他前阵子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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