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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缘,三杯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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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吐了吐舌头说,“我昨天可没听见某人的名字,至于我的名字,无可奉告。”
下午的时候,阿飞早早地关了门。他便也要走了。
他这点倒好,下午她一关门他就会回去,也不会继续逗留。
待他走远成一个小黑点后,阿飞已经换了身衣服出来了,她倒要看看他住在哪,什么都不干怎么会有钱来喝茶的!
阿飞鬼鬼祟祟地跟着他到了镇子,看到他进了一个破庙。
阿飞倒是吃了一惊。老孙不是说他不简单么,怎么也就住在一个破庙啊……
不过很快他就出来了,阿飞连忙躲了起来。等到他走开了,阿飞才出来,小心地跟着他。
等看到他靠什么赚喝茶钱时,阿飞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靠,这绝对是苦肉计吧!”
阿飞看着他在一个客栈后面劈柴,把木柴堆成堆捆好。
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劈的有些慢,但动作仍然又准又稳。
“你就干这个?!”
他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眼阿飞,有些惊讶,不过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嗯”了一声。
“还以为你很厉害呢……”
他没吭声,继续认真地劈着柴。
“都这样了还天天去喝茶,真不会生活!”
他依旧不吭声,低头劈柴。
他还不理她了!
“喂!”
“喂,劈柴的!”
其他几个劈柴的人向阿飞投来了不太友好的眼光。
“姓步的!”
他抬起了头,阿飞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笑意,不过只不过一瞬间,他说:
“名字,你的。”
他还记着交换名字的事呢……
阿飞满脑袋的黑线。
“算你狠。阿飞,我的。”
说完就要出门而去,刚走到门口,后面的人就已经从后面穿到了她面前。
他低声道:“真名。”
阿飞“哼”了一声,“谁给真名啊,江湖上混的,都喊名号懂不懂。”
“步澜是真名。”
她没理会,直接从他身边走了。
回去后阿飞想了好久,总觉得他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又想到他那件金甲和那上面的“姜”……
啊!想到了!
步澜,姜国有名的的护国大将军。本是我尹国杨大将军手下一名大将,六年前一场战役被姜国俘虏,后归顺于姜国,之后为姜国打了几十场胜仗后名扬四海。
不久前在姜国与尹国的那场大战中战败而牺牲。
所以其实他没死,然后还是被她救了!
她可真是救了个大麻烦!她脑袋上挂着黑线想,她终于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织女心(一)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的第一个故事来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二天早上步澜来的时候,茶馆还没开门。
茶馆的大门上挂着一张大大的木板,上面写着:姓步的不准入内!。
字还歪歪扭扭的,实在是不太好看呐。
但他看到的时候嘴角还是涌出了笑意,然后就淡定地坐下,像往常一样。
其实他自己也很喜欢这个茶馆,他这些天每天都坐在这里,经常观察来来往往的路人:走在荒漠边缘的人总是那个模样——
每个人都像蜗牛一般,背着自己重重的包袱和故事,行走在这荒芜之地。脸上或绝望或疲惫。
他也喜欢观察这个茶馆的主人——他每天都是活蹦乱跳的,脸上总是带着懒洋洋的笑,喜欢问:客官你要什么啊。
阿飞的眼睛不同于这儿所有过路的人,他的眼睛是总是亮的,带着生命的期盼与慈悲。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掩不住的光芒。
他一直坐到日上三竿,茶馆都没开门。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茶杯外粗造的质感。
终于他起身,走到了茶馆的后院外围的墙边。
后院的墙顶端有着铁的尖物。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困难,十米高的城墙都征服过。
他轻轻一跃,脚尖踩着未被尖物覆盖的地方,轻松地翻进了那个后院。
进来后发现一个盆在井边,盆里还有水和没拿出的帕子。
看来,主人走的很匆忙。
可是他去哪儿了呢?
晚上,阿飞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嘴里还哼着小曲。
手从胸前取出钥匙,刚准备开门……
“你回来了。”
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捂住胸口问:
“吓了老子一跳!你怎么在这?”
她自是没想到这人这么晚了还会在这候着。
他没说话,手覆上了长满了锈的门。
阿飞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
——老子明明锁门了!他怎么一推就开了!
她自然不知道他早就在里面走过一圈了……
“我说你这人这是……你信不信我上衙门告你骚扰!”
刚说完,她就发现屋里有一个人影趴在桌子上。
她小心翼翼的走近,他去点了灯,待屋里亮起来,阿飞才看清——是个女人,身上衣服弄得很脏很狼狈,趴在桌子上。她走到她面前才看到她脸上也有浅浅的划伤的口子。
“你不会也送个人给我治吧……不好意思,沿着这条路直走左转,烧饼铺右手边就有家医馆,不送。”
他正要说话,桌上趴着的女人却醒了,她慢慢地把头抬起,看了阿飞好久,转头看步澜,问:“这是茶馆主人?”
“你好,你说得对,我就是茶馆主人,可不是‘医馆’主人哦。”
那女人迟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阿飞说的是什么,她摇摇头说:“不是,我身上的伤不要紧,我只是想在这暂宿一晚。“
“我是从邻镇过来的,要去北边投靠一个亲戚。可是来时雇的那马车车夫起了歹心,要将我卖走,我趁他不注意从他那逃了出来,到了这儿。下午来的时候只有这个少侠在,他就先让我进来了,说等这茶馆的主人回来。举头无亲,这又是晚上,只盼能在此留宿一晚,明日我再找马车赶路。”
阿飞听了之后没说话。
步澜看向阿飞,发现她正在盯着那女人看。
片刻后阿飞开了口:“你的眼睛……?”
“哦,小女子有眼疾,看东西看不清,应该是快要盲了。小哥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只有有个地方让我待一晚就行了。这大堂也可以的,刚才我就是在这等着睡着了。”
“好吧。”
阿飞答应地很爽快。
“不过应该只能趴在大堂睡了,委屈一下姑娘了。”
“恩,谢谢小哥。”
步澜看了阿飞一眼,阿飞忽略掉,去后堂烧热水。
步澜跟上了她,在她身后悠闲地说:“你一个男子汉让人家一个姑娘睡大堂。”
“你也是一个男子汉,怎么没给人家姑娘一个好住处?大、将、军?”
步澜没有惊讶,他告诉她名字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我住在破庙内,无能为力。”
“帮不上忙就别说喽,我好歹给她一个能避风避雨的地方呢。某人自己都没有呢。”
她说话实在犀利,步澜一时回不上口。
阿飞把水壶放好,回头看着步澜。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张口说:“我有些饿。”
阿飞觉得从那天救了他就是个错误……这个男人现在真的是得寸进尺了。天天在这喝茶就算了,现在还擅自往茶馆里救人了,好吧,更过分的是他居然在她面前说他饿了,一副要她给他做顿饭的样子!
然后他拿出了钱,还说:“外面那人估计也要吃。”
阿飞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说得对,外面那个女人看起来吃了不少苦,估计也没吃上什么东西。
她随手炒了两盘小菜,热了三个馒头,端来了一盘花生米。
大堂的女人看到后很感激,三人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
阿飞也给自己添了双筷子,在那夹花生米吃。
步澜吃的第一口,他淡然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然后……
然后,很淡定地喝了口茶水,就开始嚼。
那个女人也夹了一筷子,然后……
她喝了“好几口”茶水,就着馒头咽下了。然后看了步澜一眼……
那眼神在说:少侠如此淡定,小女子佩服……
步澜礼貌了回了个眼神:过奖,就是咸了点……
是的,咸了点,不过咸的绝逼是一大点!比西瓜还大的一个点!
阿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他们俩都在吃也没什么反应,就专注地想自己的事了。
只不过……
为什么他们俩都跟她抢花生米吃呢?面前花生米的盘子很快就吃光了。
那女子没吃几口就谢了阿飞,然后洗手去了。
步澜一直淡定地一口茶水、一口菜得把半盘菜给吃了。
阿飞看了眼正在低头喝茶的人:“姓步的,你干嘛喝我那么多茶水?这茶都是要钱的好吧!”
步澜:“钱我以后补上。”
两人还在瞎扯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响。
两人都连忙往后院走,刚到就发现那个女人栽倒在了后院。身后的架子也倒下来了,东西散落了一地。
现在天黑了,她眼睛不好,这后院又那么乱,也难怪摔倒了。
阿飞立刻就上前扶她,刚扶起来,那女人就退后了一步。
阿飞明白了,自己现在还是男人的打扮。
“男女有别”嘛!理解理解~
可是女人走路时开始一拐一拐的,她的脚踝受伤了。
等到了大堂,阿飞跑回了屋子,带回了一瓶药酒,丢给了那个女人。
“自己涂点吧,不乱动的话明天就会好了!”
“谢谢。”
那女人开始用手沾了药酒往脚踝涂。
“你是做针线活的?”阿飞问。
那女人怔了一下,点头说:“嗯,以前是。”
“怪不得看你手指都是茧……那你眼睛以前是好的吗?”
“嗯,不过三个月前就开始这样看不清了。”
阿飞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说:“能让我看看吗?”
女人想了想,还是点头了。
阿飞轻轻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又看了下她的耳后,然后两个手指点上了她的脉搏。
“姑娘,最近可有胸闷的状况?”
“……确实有。”
“你看的大夫怎么说?”
“小女子没去看大夫。”
“哦?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
女人却轻轻地笑了,然后礼貌地说:“恩,谢谢小哥提醒。”
阿飞盯着她又看了一阵,又道:
“姑娘,劝你一句:心事郁结极伤身;有心事便要解,否则以后遭殃的可不只是眼睛咯~”
她又笑了:“何从去解?人心若是想解便能解,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阿飞没回了,笑着说:“姑娘可会饮酒?”
“没有怎么喝过。”
“无妨,不如一同小酌两杯。”
阿飞直觉告诉她,一个还不错的故事应该即将来到。
阿飞打开酒罐时,酒香立马溢满了整个屋子。
步澜动了动眉头,问:“你从哪得的好酒?”
阿飞说:“是好酒不过不是陈酒,是我自己酿的,不过几年,但是酿酒用的可是秘方哦。”
阿飞给女人倒了一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步澜把杯子递过去,阿飞撅着嘴看了他一眼,“就给你倒一杯!”
说完,给他也满了一杯。
步澜品了一口,回味了一会儿说:“确实佳酿,阿飞好手艺。”
阿飞哼了一声。
女人也喝了一口,喝的有些快了,咳了两声。
阿飞说:“我这人吧,有个爱好,喜欢听故事。我这人呢也有个手艺,就是酿酒。遇到有缘人我才会拿出我的酒,姑娘既然喝了我的酒,可要给我讲故事。”
女人听了这话,笑了笑,笑的竟有些凄凉。
她没有直接答阿飞,抿了一口眼前的酒。
三岔口茶馆,阿飞与步澜一同倾听的第一个故事就这样展开了卷幅。
“我以前是在布庄做工的。我们布庄做活的有两种,一种是在坊前售布,为来客量身形尺寸,偶尔也会推荐介绍些新的款式给顾客;一种便是在坊后收到送来的客人的尺寸来裁衣。”
“我是后者,前者便如小妍。小妍与我住一室,她人长得很秀气,也很会说话,她便在前台售布量体,推荐衣服,而我向来善手工,做的衣服针脚也较精细,一般有大的客人定做,都是我来做的。而且我常会设计一些样式的衣服,摆在前面由人介绍。”
她又喝了一口酒,却没有呛着了。
“我现在回头想,原来命运当时就早有指向。我原以为我在这个故事里是受到伤害的人,而到头来,我原来不过是一个故事里多余的人。”
来福布庄,在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上,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在这做衣服,布庄虽小,做出来的衣服却总是很精致。很多年轻公子也喜欢来这定做衣服,因为这儿的衣服款式通常都很新。
而苏苑,则是布庄的灵魂人物了,一般要求高的衣服都必须出自她手。布庄人的印象中,她仿佛一直都是坐在后院的裁缝房,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缝着手中的“作品”。
而那一年,布庄来了一个新人,也是个小姑娘,唤作小妍,与苏苑一室。
小妍样貌清秀,就被任命到前面去推荐布料衣服去了。
苏苑也挺喜欢这个活泼的小姑娘,两人很快就熟识了,成了好朋友。
现在的苏苑回头想,如果当初没有与小妍同室而熟识,抑或是,没有遇见过“他”,那该有多好。
可这仅仅是“该”有多好。当人们说这话时,真实的故事总让人难堪。



☆、第四章 织女心(二)

小妍是个爱玩的姑娘,平时没事就会想着去哪玩玩看看。这天晚上镇上有花灯会,小妍要苏苑和她一起去看。
苏苑推了几次没推掉,最后还是决定和小妍一起去看——尽管平时认真而内敛,但也不过是少女天性,心中也是向往这些热闹的。
对了,这一年她17岁,小妍16岁。
这一天,苏苑早早的做完了所有事,晚上和小妍对着铜镜试了好多衣服。小妍试了好多衣服都说不好看。
“阿苑,以后你给我做一件好吗?我也好喜欢你做的衣服。”
苏苑笑着说,好呀。
最后她们打扮好了,牵着手去了花灯会。
花灯会的主场在一家两层的客栈,客栈门口是整场的杂技表演。锣鼓喧天,两个姑娘说话彼此都听不见,她们就绕着台子看来看去,时而鼓掌叫好,苏苑看得更是叹为观止,还给他们投了几两银子。
小妍见了,说了句话,发现根本听不见,就大声地说:“给的太多了!”
苏苑脸红着看起来很兴奋,她也大声地说:“我觉得很好,我很喜欢。”
谨言慎行的少女,也被这节日喜庆欢悦的气氛所感染。笑弯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这时,客栈二楼也传来叫好声,小妍大声说:“我们去看看吧。”
苏苑点了头。
她们牵着手挤上了二楼,发现二楼是两大桌酒席,酒桌上坐的都是当地有名的文人公子。
有捋着胡子的老者,正激动地说着故事,也有年轻的公子,正在仔细地听着。
此时,老者捻着说道:
“花灯会怎能没有灯谜。老夫先来几个猜字谜吧给大家助助兴。”
说完摇头晃脑地开始了:
“首个是:祝福。打一字。”
“这个我知道:诘责的诘字。”不久后就有一个年轻人举了手,大家鼓起了掌。
“再来:血盆。”
“吓唬的唬。”片刻后一个中年人开了口。
“虎口血盆!猜的好”周围的观众纷纷鼓掌叫好。
“丰收,还是打一字。”
大家都在想,一时静默一片。
苏苑嘴唇动了动:“移?”
小妍看她:“你说什么?”
苏苑摇摇头。
此时,第一个猜中的年轻人突然说了句:“颜涵,你来。”
他本是想跟身边的人小声说一句,可周围太过寂静,声音就显得有些大了,此时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方向。
他身边坐着的那个年轻公子,一身青色长袍,此时扇子收起,笑着说:
“小生猜是移花接木的移。”
移,多禾,不正是丰收。
众人又纷纷拍手叫好。
那老者继续:
“熙熙攘攘,仍是打一字。”
“奢侈的侈。”他双手背在后面,唇齿清晰道
众人刚叫好,老者又来了:
“一一入史册。”
“更替的更。”
“送走观音使不得。”
“归还的还。”
“最后一个,仍是打一字: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他刚摇头晃脑完,那边就已经回了:
“姓名的姓。”
每一字都掷地有声。
他说完,那老者终于没有再接了。有些丧气的坐在座位上。
观众们消化了一会,也开始鼓起掌来。
那年轻人放下手中的扇子,双手抱了拳,站起来向大家笑笑。
小妍已经听得晕了,但仍激动地鼓掌。
苏苑却紧紧地盯着那年轻人看,她刚才听到了……
他叫颜涵,颜涵,她轻轻地用唇型描绘了他的名字。
是那样风华正茂的男子,也是锋芒毕露的人。
阿飞听到这,撅了嘴说:“我不大喜欢太锋芒毕露的人,虽然很有才。他那晚显然是准备好了一鸣惊人的,他拂了那老学者的面子,也不算聪明。”
“我知道。”苏苑此时的杯子已经见底了,阿飞又给她斟了一杯,“我当时就知道。”
“你看起来是多思又成熟的人,我以为你会喜欢一个更成熟的人呢。”
她却笑了,“这种事又岂是能选的。谁没在一个正值风华的年纪喜欢过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人呢?什么都顾不得考虑,他在你的世界里多么耀眼,让你再也不能不去看。颜涵于我,便是这样的一场,狼狈的灾难。”
回去的路上,小妍跟苏苑说话,苏苑都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住处后,小妍去洗澡的时间,苏苑偷偷地拿出自己的纸笔,描画着他的身形。
越画,心脏便越跳得快,闭上眼就能想到风华绝代的样子。
如自己这般,什么都没有,要用什么去喜欢他?
她擅长的只有设计衣服和针线。
只有这么多啊,所以只能用自己擅长的画画去描绘他。
然后一笔一划地、尽力写的很工整地在空白处写下他的名字。
颜?严?言?究竟是哪个yan呢?
寒?函?或是涵?又是哪个han呢?
那就是了,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在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这样把一个人放在了心底。
爱一个人或许要长时间的了解,但是喜欢却常常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啊。然后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前一句是大多人。
后一句便是苏苑。
而命运的安排又常常实在是让人惊讶。
就在两天后的这个上午,苏苑取了做衣服时穿的布衣,到换衣的地方换上。那时还是冬天,只要脱了外衣换上便可以。
苏苑刚脱掉原本的外衣,帘子却突然被拉开了,她连忙第一反应地转过身体去。
然后听到了背后的声音。
“姑娘,不好意思,我没看到里面有人!”
本来就跳如擂鼓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突然抓住。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顿时感觉所有的血都往脸上冲。
这个声音不就是……
苏苑回过头去,看到那人一身青色的袍子,双手抱拳,头微低,正在赔罪。
是心心念念的身影,是日思夜想想见未得的人。
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他在跟她说话!
看到苏苑脸红的样子,颜涵很不好意思地站了出去,解释道:
“我来布庄买衣服,看中了手中这件,准备试试,可是前面的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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