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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情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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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儿摇了摇头,说:“不是。
“那你说像什么?”我看着琪儿问。
琪儿抿了一下嘴,说:“像一颗心,一颗正在被淹没的心。”
我一怔,不明白琪儿为什么突然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正在被淹没有心?”我重复了一句,“琪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琪儿咬着嘴唇摇了一下头,说:“我只是一种感觉。”顿了一下,她接着又说:“我感觉这时候的太阳就像是一个刚刚出嫁的新娘子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将会过上怎样的生活,用一片痴心去想象,想象自己能过上好日子,可是,结婚对一个姑娘来说,是对自己的一次完全的改变,从此她就不再会是姑娘了,而成为了女人。”
我的心被触动了,虽然我还并不能完全明白琪儿说这番话的全部意思,但是我却已经隐隐感觉到,琪儿是在为自己感叹,因为她爱上了我,一个有妇之夫,所以她这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叹。
我无言以对,只能把目光投向那轮正在下坠的夕阳,眼看着它一点点地被吞没,直至完全消失。
“琪妹,都怪我,让你受委屈了。”我轻声地说。
琪儿瞅了我一眼,说:“这不关你的事。”停了一会,琪儿突然又问我:“江哥,你相信命吗?”
我点头,道:“是的,我相信,而且非常相信。”
我说的是实话,并不是为了安慰琪儿。我相信命,相信命运,相信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也许有人会说相信命运是迷信,可是我却并不这么认为,我一直都认为“人生有命,富贵在天”这句话一点都没有说错,因为世上的许多事实已经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可信。如果有人偏要强词夺理说这样的话是消极的是迷信的,那么我只能说这个人是白痴。请想想看,在我们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他们对自己的一生付出了那么大的努力,他们甚至终其一生都在奋斗不止,可是,他们一生中得到的又有多少呢?许多人得不偿失,更有许多人在劳碌中了此一生。可是相反的,又有许多人,他们根本没有付出什么,可是他们却总是受到上天的看顾,总是心想事成,有的甚至根本就没有付出过什么努力,就会平白地得到许许多多。我这样说也许有人会不相信,说我是牵强附会,那么我就再说个大家都不得不承认的事情。
就说现在许多人醉心的炒股吧,同样都在股市上买股卖股,为什么有的人屡炒屡赚,而另外的人却屡炒屡赔呢?你也许会说那些赚了的人是智商高,会分析。那么好,现在风行于世的买彩票,在这种合法的赌博中,为什么有的人一买即中,而有的人却屡买不中呢?难道这也是他们的智力不同吗?买彩票又哪里来的智力可言?又有谁把智力用到买彩票上来了?我想大家都非常清楚,那些中了彩的,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别人,都会在他中彩的时候说上一句:“运气好!”而对那些屡买不中的,也会给出这样一句评语:“运气不好!”那么什么叫做运气呢?不言而喻!
我相信命运,我相信不同的人的命运就是不同。
我在相信命运的同时,我还相信这世上是真的有鬼的,尽管我并不怕鬼,但是我却相信鬼是确实存在的。
我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因为在我身上就曾发生过一次与鬼有关的事情,而且正是有了这次的亲身所历,我才相信在这世上的鬼是真实存在的。
我不想让琪儿伤感,于是便对她继续说道:“琪妹,我不仅相信人有命,我还相信这世上是真的有鬼的。”
琪儿看了我一眼,问:“你真的相信有鬼?”
我点点头,说:“是的,而且,我还跟鬼接触过。”
“不会吧!”琪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说。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是真的,江哥怎么会骗你呢?”
琪儿相信了,她知道我是不会拿假话来骗她的,于是便急切地说:“快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说着话时,眼睛仍然睁得老大。
我又点点头,说:“好吧,我给你讲讲那次遇到鬼的事情。”
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六岁。
当时我父亲在外地工作,我与兄弟们跟着母亲住在一个叫江湾的小村庄。江湾有内庄和外庄之分,在内庄与外庄之间有一条南北向的河分隔着,而这条南北向的河正好与一条东西向的河相联结,形成一个“丁”字形的联接点。在农村,我很小就听到这样一种说法:“丁”字河有鬼。
在这个“丁”字形的联接处,有一条大约五十公分宽的河堤,这是庄上的人为了进出内外庄方便筑起的简单通道,从内庄到外庄,人们从这里经过时一般都是在白天。如果是在晚上,那肯定得要在两个人以上方敢从这条小堤上经过,否则一个人是绝不敢从这里进出内外庄的,尽管从这里进出内外庄仅只有几百米,而从庄外绕行大约要走上两公里,但是在晚上,只要是一个人单独行走的,都情愿绕上两公里而不会走这几百米。
那是一个夏日的晚上,估计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十点钟左右,当时我家是住在外庄,住在我家左邻的是从内庄搬出的一对新婚不久的年轻夫妇。那天晚上,大家都坐在我家前面的一颗泡桐树下乘凉,新婚丈夫的弟弟当时也在,他突然说要回内应去取点什么东西,让我跟他去玩一趟。我当时因为小,玩心也很重,而且我也很少到内庄去,于是贪玩再加上一股对内庄的好奇心,便跟着他走了。
新婚丈夫的弟弟当时已经十六岁,属于那种农村人称为楞头青的人,他不想走村外绕道,便带着我走那条晚上一般人都不走的“丁”字河堤。
我当时虽然也曾听说过“丁”字河有鬼,但是我却并不知道哪儿有“丁”字河,对鬼这东西也只是听大人们讲的一些故事,心里对鬼也并没有多少畏惧感,而且也可以说是毫无认识。于是我也不多问,只是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是一步不离地向内庄走去。
来到“丁”字河堤,我不知道新婚丈夫的弟弟是因为心里害怕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快步过了河堤,把跟在他身后本来与他紧挨着我的一下子甩下两三步远。
我跟在他后面走上河堤,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根本没有想到这里就是“丁”字河,这里就有鬼。我见新婚丈夫的弟弟快步过了河堤,也便加快了脚步,想赶上他。可是,正当我左脚已经跨出河堤,再跨一步就会离开河堤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抓住了我的右脚腕,同时猛地往下一拉,我只觉得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一下子便摔倒地河堤上。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一股大力在把我顺着河堤向下拉去,一股本能,我伸手抓住了河堤上的草,双手的手指也都抠进了泥里,拼尽全身力气往上爬,与下面拉住我的脚腕的那股力相抗衡。
可是我力气却没有下面的那股力大,尽管我拼尽了全身力气,但是毕竟还是人小力薄,身子仍然慢慢地向下滑去。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慌,我一边拼命地往上爬,一边想开口叫新婚丈夫的弟弟,可是当我张开嘴巴用力喊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根本发不出声来了。
这时我的心里才开始害怕起来,我一边用尽全力地抵抗着拉着我右脚腕的那股力,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新婚丈夫的弟弟一步步地往前走,头脑里一片空白。
突然,已经走出几步远的新婚丈夫的弟弟回转身来,也许他是发觉了我并没有跟在他的身后突然警觉了吧。
他一眼便看到了卧在河堤上的我,于是马上跑了回来,弯腰便把我的手抓住,然后用力往上拉。
可是无论他如何用力,却也无法把我拉起来。
我现在的状况只是比刚才稍好一点,那就是我已经不再往下滑了,上下的力量已经趋于平衡,势均力敌
新婚丈夫的弟弟见拉不起我,十六岁的他立刻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他立刻对着河面大声叫骂起来。在骂了几句之后,他又用一种威胁的口吻喝道:“你他妈不想超生了是不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就敢拉他!”
我不知道是他的骂起到了作用,还是他最后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总之在他的这句话出口之后,我就觉得右脚腕一松,人也随即被新婚丈夫的弟弟拉了起来。
一见我被拉了起来,新婚丈夫的弟弟便不再说话,立刻拉起我飞奔起来,我的双脚几乎都被他拉得离了地面。我就这样被他拉着一口气跑进了里庄,跑到了有人的地方方才停了下来。
在见我们跑得奇怪的人们的询问下,新婚丈夫的弟弟便把我被鬼拉住以及如何脱身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我也如实地向大家讲述了我当时的感受,接着许多大人便一起提着灯来到我遇鬼的地方查看。第二天几乎全庄人都知道了我遇鬼的事,于是乎几乎全庄人不论大人小孩便都到了那条“丁”字河堤上,亲眼目睹一下我与鬼抗争时所留下的痕迹。后来,我遇鬼的这件事在江湾被一直谈论了很久……
从此以后,我便相信,这世上是有鬼的,无论是谁说这世上没有鬼我都不会相信,因为我亲身体验到过鬼的存在。
据我所知,当年的那位新婚丈夫早在前几年便因病去世了,不过他的弟弟直到今天还依然活着……
琪儿一直静静地睁大着眼睛听着我的讲述,等到我讲完了,她竟不自觉地伸手摸着我的右脚腕。
“真没想到,江哥,你还有这样一次奇遇呢。”琪儿像是梦呓一般地说。
我点头说:“是呀,这次奇遇,我终身难忘。”
“除了这一次,以后又遇到过吗?”琪儿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琪儿又靠在了我的肩上,突然轻轻一笑,说:“我怎么就没遇到呢?以后再遇到‘丁’字河我可得留心了。”
此时,夕阳早已经完全隐没在了云霭之中了,西天边的那份红也渐渐淡了,褪了,天也开始慢慢暗淡了下来。
“事实上鬼是怕人的。”我说,“你想想,现在人这么多,鬼哪里还敢出来作怪呢。”
琪儿应道:“是呀,再说人又这么坏,鬼肯定也不敢来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琪儿的肩膀,说:“如果鬼真的来到了你的面前,你怕不怕?”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鬼了,”琪儿说,“鬼肯定也有好鬼坏鬼之分的,蒲松龄就写了许多鬼,当中也有好鬼和坏鬼嘛。”
“蒲松龄写的大都是狐,写真正鬼的并不多。”我说。
琪儿拾起眼睛看着我,问:“江哥,你说蒲松龄写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
我笑了起来,说:“我想,蒲松龄写的那些狐故事、鬼故事,大都是听别人讲的故事而后整理出来的,‘聊斋’嘛,根据介绍,当年蒲松龄为了写这部书,特意在路边盖了间茅屋,为过往的行人提供茶水,茶水免费,但是客人必须得为他讲一个有关狐或鬼的故事。这么着,他的《聊斋志异》的内容才那么丰富的。”
“那你什么时候也去在路边盖一间茅屋,也让过往的行人为你讲故事,然后你把故事都记下来,说不定也成为第二个蒲松龄呢。”琪儿笑着说。
我知道琪儿是在开玩笑,所以便笑笑说:“我可不愿做谁的第二,我要做就做第一。”
琪儿抿嘴笑了一下,把头低下去,眼睛看向了渐渐变灰的河水。
要做就做第一,这倒并非是我的一句戏言,而是事实,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过去,在工厂里的时候,我所在的那个岗位一共有九个人,而在这九个人中,无论是技术还是工作质量,我都是九个人中最好的。这并不是我的自吹自擂,我原来单位的同事都可以证明这一点。现在,当我走进北京城闯荡之后,我进入到二渠道青春文学这一块创作领域,那么,没有人能够否认,在这块领域里,我也同样是最好的,无论是作品的创作速度还是作品的质量,整个二渠道青春文坛无人能够匹敌。如果哪位像我一样以卖文为生的朋友看到这里觉得不服气的话,可以向我挑战,我将随时恭候,而且绝不会回避。
然而,无论第一也好,最好也罢,现在都己经不重要了,在我的心里,现在最重要的是琪儿,我的琪妹,她现在的情况如何,她是否还能来赴我与她的这个十年之约?
虽然,我在心里己经知道琪妹已经是不可能再来的了。因为我们相约的时间早已经过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仍然在执着地坚守着,仍然还在怀着一份明知不可能的希望。眼下,我尽力地不让自己去想失望的结局,尽可能地让自己对琪儿还能来赴约劝慰自己。可是,不知不觉间,随着深夜寒意的侵入,我的心也越来越冷了。
十年了,为了这十年之约,我付出的许多努力,难道就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结局吗?
我倚靠在桥栏上,仰望着天空悬挂着的那一弯月牙儿,心底里的一股悲凉,慢慢地溢了出来。
我突发奇想:为什么呢?天为什么会转晴了呢?昨天晚上的小雨,虽然让人感到有一丝凉意,但是,那一丝凉意却并不恼人,那沾衣欲湿的细雨,让人心中平添一份惬意。那雨丝落在脸上,轻轻酥酥的,让人感受到几分滋润。那一切,无论是在视觉上还是在感观上,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似乎那细雨便是这世上最好的自然现象了。
可是,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当天地间突然转换,雨停了,月儿星星都冒了出来,这一份晴朗所带来的,却是如此的恼人的凉意,这是一股让人心寒的凉意呀!
就是这同样的月光,也曾引发过许多人不同的感慨。就是这同样的秋夜,也曾被许多人赋予了不同的内涵。我很清楚,这都是由于人自己的心情作的祟。自然,自然永远都保持着自己的一贯作风,斗转星移,随势而化,这本来并不代表什么。可是人们却因为自己的心境不同,赋予了它不同的内涵,这又能怪自然吗?这与自然本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的,人用自己的心境去感受自然,并用这感受对自然进行一番褒贬,这是人的习性,但是这对自然却是极为不公的。就像我现在这样,无论是在京城闯荡,还是无怨无悔地站在孤桥上痴等,都只不过是为了见到自己内心里所挚爱着的那个女孩——琪儿。与琪儿的这十年之约,便是我闯荡京城的动力。然而眼下这种孤独的徘徊,却让我突然觉得,这一份支撑着我闯荡京城的动力,正慢慢地溢离我的身体,我突然感到全身泛出一股强烈的疲惫,连年在外混迹的酸甜苦辣,也一下子溢上了我的心头。
“琪儿,你在哪里呀?”我在心底里发出了一声呼唤……
第十一章
    琪儿,你在哪里?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你吗?如果你现在在我的身边,那该有多好呀!
我躺在床上,头痛得厉害,全身像是虚脱了一般,严重的感冒发烧已经把我折磨得精疲力竭。谁都清楚,一个人独身在外,最怕的就是生病,一旦生病,身边没有人照顾,那么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在北京闯荡了四年,我一场病都没生过,可是四年过去之后,我却突然之间得了一场重感冒。
这次感冒真可谓是来势汹汹,尤其是烧得厉害,简直就像是要把我烧焦了一般。我口干舌燥,可是全身却像是散了架似的动弹不得,而且已经两天没有开火了,水瓶里即使有水,也已经凉透了。
我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睡不着又醒不了,完全处于一种模糊的半昏迷状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但是我却一直都在默默地命令自己一定要支撑下去,因为,在我的心里还有一个人我要等着见她,我与她还有一个十年之约,她就是琪儿。
是的,为了琪儿,我必须支撑下去!
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在这两天里我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当我又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动一动都得费尽所有力气。但是就算是这样,我己经感到非常满足了,因为我已经能动了,不再像两天来那样,只能躺在那儿,除了脑子还能转动一点外,全身都动弹不得。
我咬牙支撑着起了床,离开床之后我感受到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只是,这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却并不好受。
我晃晃悠悠地走向厨房,我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水,身体内已经严重失水,如果再不补充水分的话,那么后果将很难预料。
我只在炉子上放了大约两碗水,这样可以快点儿烧开。我倚靠在厨房的门上,眼睛紧盯着炉子上的水,尽管双腿站在那里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着,但是我却仍然坚持倚靠在那里站着,我觉得我这是在与病魔作斗争,心里竟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来。
可是接着,我便自己失笑了,笑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会生出这样的奇想来,笑自己被一场小小的感冒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同时也笑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竟然还想到了这场感冒是否会把自己的这条小命给收拾了。如此想着,便觉得自己实在是非常可笑的家伙。
我不由自主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可是我只咧了一下嘴,笑声便嘎然而止了,随即便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这一捂,才发觉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了,一片片爆起的唇皮硬硬的刮人,不觉轻轻地用手指从左嘴角到右嘴角、再从右嘴角到左嘴角地抚摸起来。
手指的触觉,让我想起了曾经见到过的干裂的土地。
水开了,这片干裂了的土地也终于得到了滋润,两天多时间里滴水未沾的胃,也得到了滋润。没想到胃这家伙怪得很,两天了滴水未进它也没有一点感觉,可是此时刚刚喝了几口水,它便扭动起来,向我提出了严正抗议。我知道再不给它充填些食物是不行的了,尽管全身乏力,但是还是硬撑着,一边打着晃儿一边用两根已经蔫了的黄瓜下了一碗面条,当然也没有忘记放入两个鸡蛋。
我不敢吃得太快,端着碗坐在阳台上,一边让太阳光完全地普照在我的身上,感受那份暖暖的气流,一边慢慢地吃着面条,手不闲,嘴不闲,同时头脑也没有闲。
我头脑里所想到的依然是琪儿。
我想,如果琪儿现在在我的身边,那么,虽然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几乎把我完全地摧跨了,不过只要能看到她的那张清秀可爱的脸,那么我的病也就会自然而然地好了,最起码的也会减轻一半。可是现地这种愿望也只能是愿望,或者说是梦想,因为,琪儿现在不可能在我的身边,更有甚者我连她的消息都一点也不知道。同样,我知道琪儿对我的消息也是一无所知的,当然也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两天里的我是经受了什么样的煎熬了。
我抬头望一眼正当半空的太阳,心里突发奇想:此时的这轮太阳,是不是也正照着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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