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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为了谁 作者:青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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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直接奔向了夏晓芸的坟墓……
  “他……是不是要拿走我摆在那里的东西?”聪聪想:如果他敢偷去我给妈妈的纪念品,我就跳出去和他拼了。
  聪聪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下意识的从老松树后转出身来,猫腰摸起一块石头,以备关键的时候做为攻击偷窃者的武器。
  老人来到墓碑前,默立了一会儿,用悲哀而又低沉的语调,字重语凝地说:“孩子,我来看你来了,我是一步一步,踩着泪水走来的。我对不起你妈妈,更对不起你们,在你们母女面前,我是一个罪人,永远永远是个罪人。在你住院期间,我得知消息后,偷偷去过几次,可,哪一次都赶上你妈妈在场,请原谅,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她。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我没有尽过一点责任的你,孩子,你在天之灵,会知道我的一片心意的。我是爱你们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是我在人生旅途中,一步不慎,痛失了一切爱你们的资格和权力。二十多年的愧悔,一直像钝刀一样锯拉着我的心,今天,可算找到了一吐为快的机会了。孩子,你不会感到孤独,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噢!我今天给你带来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你猜是什么?猜不到吧,看!”说着他放下手里拎的食篮,掀开筐盖儿,从里边拿出几样食品,有北京人最熟悉,也最喜欢吃的“驴打滚儿”,还有“窝窝”、“炒焖子、糖火烧。他把所有的东西从食篮里拿出后,想摆在晓芸的墓碑前,发现墓碑前边的石板上已经摆满了东西,由于天黑墓园内灯光昏暗,他没看清具体都摆了些什么,他想把上边的东西挪一挪,把自己带的东西摆上去,刚一伸手,突然他手指触到的布娃娃,唱了起来,吓得他一哆嗦,差一点儿没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天哪……这……这是什么?”他冷静了一下:“噢,是个会唱歌的布娃娃,心想:这儿一定是有人来过,看样儿离去不久,嗯,来的是孩子,而且还是个粗心的孩子,不然走了,怎么连这么好的布娃娃都忘掉了呢?对不起,你先借借光,我得先让我女儿品尝品尝我带给她的美食。说完他放下食篮,想要去做清理工作,清理的重点,首先是那个占据重要位置的布娃娃,他只往前跨了一步,就听身背后大喊一声:“不要动那些东西!” 
  他一惊,赶紧把伸出的那只脚又撤了回来。
  “你,你叫我?”
  “是!”
  “那么说那上边的东西是你的?”
  “对!”
  “你干嘛把它丢在这儿了?”
  “不是丢的,我是摆在这儿的。”
  “你把它摆在这儿做什么?”
  “给我妈妈看!”
  “你妈妈?她,她在哪?”
  “那墓里边睡的就是我妈妈。”
  “啊,你,你,你是聪聪?”
  “你怎么认识我?”
  “我何止认识你,我还认识你妈妈,你小姨、你姥姥,甚至你爸爸。”
  “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妈妈,我小姨,我姥姥,甚至我爸爸?”
  “我是你老……老爷爷,和你姥姥是老……老街坊。”
  “我……我怎么不认识你?”
  “因为我同你姥姥家住街坊的时候,你妈妈才像你这么大,你还没出世怎么会认识我?”
  “我妈妈小时候什么样?像我吗?”
  “来!你站在灯光底下让我看看。”
  “嗯,你长得很像你妈妈!”
  “最像的是什么地方?”
  “当然是你这双大眼睛了!”
  “嗯,你说得不错,看来你没有骗我,你确实见到过我妈妈。”
  “大人哪能骗小孩哪!”
  “我妈妈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聪明吗?”
  “啊……你上学了吗?”
  “上学了!”
  “在几年级?”
  “二年级。”
  “考过几回试了。”
  “三次了。”
  “考了多少名?”
  “两次第一,一次第二。”
  “看来你妈妈比你聪明一点儿。”
  “你是说”
  “你妈妈从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没考过第二,都是第一。”
  “因为她是我妈妈嘛,当然要比我聪明了。不过我那次不应该是第二应该是第一,主要让图画的分数给拉下来了。”
  “你图画不好?”
  “不是,老师让画苹果,我给画成西红柿了。”
  “噢!”
  “老爷爷,你知道我妈妈小时候的故事吗?”
  “还记得一些。”
  “您,能讲给我听听吗?”
  “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把你摆在墓前的那些东西暂时挪一挪。”
  “挪我的东西?”
  “是呀,你看,我给你妈妈带了这么多她最爱吃的东西,她一定馋了,咱们得先让她吃着,让她一边吃,我一边给你讲她的故事好吗?”
  “好啊!好啊!”
  聪聪对老爷爷提出的建议表示赞成,于是他主动的把他摆在妈妈墓前的东西,一样一样,井而有序的装进了她的书包里,然后看着老爷爷,在他为他腾出的地方,摆上妈妈最喜欢的北京传统的特色小吃……摆布完了之后,老爷爷像对孩子似的,语暖声温的说:“雪儿,这些都是你小时候最愿意吃的,你想吃什么你就吃吧!我们不打扰你。”说完,他拉着聪聪奔向那条通往墓园外的,他来时走过的树影斑驳的水泥梯道。一老一小坐在那余热未尽的水泥梯阶上,伴着幽幽地晚风和一些不知名的虫儿们的诵唱,老爷爷的故事娓娓而来……
  “你妈妈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从来没让大人操过心,记得有一次,你姥姥因为抢救一个病人,下班时间比往常推迟了四个多小时,也就是说,本应该五点钟去学校接你妈妈,可你姥姥紧赶慢赶,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她一路上都在担心,你妈妈会不会因为时间太晚,大人不去接她,一个人离开学校,跑回家去。结果到学校一看,你妈妈正扶在收发室老爷爷吃饭和办公两用的三屉桌上认认真真的写作业哪!你说,你妈妈那么晚了不回去,老老实实的等着你姥姥去接她对不对?”
  “对!”
  “为什么?”
  “一,妈妈要是走了,姥姥去接不到她该着急了;二,天那么晚了,一个小孩子走在街上万一碰见坏人会出事的。有一次半夜我从家里跑出去找妈妈就遇见了坏人,结果……”
  “出事儿了?”
  “嗯!”
  “那么,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我今天?”
  “我是说,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经过大人允许了吗?”
  “没……有。”
  “你是背着大人偷偷到这儿来的?”
  “是的!”
  “想没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
  “他们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的。”
  “和你妈妈当初的做法相比,你……”
  “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有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那么你看……”
  “我要尽快回到姥姥家去,向他们承认错误。”
  “知错就改,好样的,我鼓掌欢迎。”
  “那……我这就走了。”
  “等等”
  “怎么?”
  “我陪你一起走。”
  “你……”
  “我把你一直送到你姥姥家的楼下,看着你上楼后我再离开。”
  “谢谢爷爷。”
  钟瑞心急如焚的赶到八宝山人民公墓的时候,墓园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他是同门卫说明情况后,才允许他进入园内的。他找到晓芸的墓前,聪聪不在,因为天黑,他没有发现摆放在墓前的东西,所以,一时很难断定聪聪是来过这里,还是没来过这里。他急得用劲的拍自己的大腿,这一拍不要紧,那个受感应控制的布娃娃,得到了命令,马上亮开了它那稚嫩的童音: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这午夜里突如奇来的歌声与那时间、地点、环境、气氛,极不谐调,让人听了,有一种恐怖之感,当然是指那些胆小的人了,不过就是胆子很大的钟瑞,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吓了一跳。但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望而却步,他循着歌声来到墓前,准确无误的摸到了那个布娃娃,那布娃娃所唱的歌,正是聪聪每次到这儿来含着泪唱给他妈妈听的。
  钟瑞 
恨自己晚来了一步,心想,天空么黑,让聪聪一个人走这么远的夜路,万一出事了……晓芸!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我辜负了你临终前对我的嘱托。不过,你放心,聪聪已经长大了,凭他像你一样的聪明、机敏,我敢保证,他决不会出什么事。天不早了,你安心休息吧,我这就去找他,找到后,我会尽快想办法通知你……”
  聪聪差十分钟十一点到的姥姥家,正在急得百爪挠心的夏春玉像见到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一下子把聪聪抱在了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像是怕人抢去了似的。
  “聪聪,你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姥姥都快急死了。”
  “我去妈妈那里了。”
  “啊!你,你说什么,你去八宝山了?”
  “对!”
  “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这么远的路,又是这么黑的天,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不通知大人就擅自行动呢?万一再象上次那样被拐走,你说我们还活不活了?”
  “姥姥我错了,以后决不这么做了还不行吗?”
  “是你爸爸找到你的?”
  “我爸爸,他找我去了?”
  “怎么,你们爷俩没碰着?”
  “没,没有啊!”
  “那……你是一个人去,也是一个人回来的?”
  “是一位老爷爷送我回来的”
  “啊!对我很好很好一位老爷爷,他认识我妈妈,我小姨,还认识您和我爸爸。”
  “他……他怎么认识我……我们?”
  “他说他在我没出生这前和你们是街坊。”
  “街坊?谁呢?你是在哪遇见他的?”
  “在妈妈的墓前。”
  “他……”
  他也是去看妈妈的,还给妈妈带了那么多好吃的,有驴打滚儿、窝窝、炒焖子、糖火烧……”
  “他没告诉你,他姓什么,住在哪里?”
  “我问过了,他只让我叫他夏爷爷,住在哪,他没有告诉我,他说他知道我所在的学校,说他想我的时候就去看我。”
  “夏爷爷,难道是…………是……是他?”
  夏春玉激动得有些发抖,为了控制自己,她二番把聪聪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与此同时,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像雨点儿一样,接二连三的滴在聪聪扬起的小脸蛋儿上,向日葵的花盘就是以这种姿势接受阳光雨露的滋润的。
  钟瑞一进夏春玉家的门,见聪聪正在灯下写作业,气得他像疯了一样,奔上去扯过聪聪就要动武,夏春玉死拉硬拽,才算把他制止住,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灰灰着脸,一声不吭的喘着粗气。
  聪聪看爸爸为了他气得那样,知道是自己错了,他推开纸笔,来到爸爸面前,脱去裤子,把小胖屁股撅给钟瑞,哽咽说:“爸爸,我错了,我把屁股交给你了,你狠狠地打它几下出出气吧!”
  正在气头上的钟瑞,被天真顽皮的儿子的又可恨、又可爱;不,更多的还是可爱的认罪方式,弄得哭笑不得,恼怒不能,他无可奈何的朝儿子挥了挥手,嗔怒的:“去去去,谁希罕打你那臭屁股,我怕沾手上稀巴巴……”
  一场差一点没暴发的内战,就通过这种戏谑的方式平息了。事后,钟瑞心平气和的向儿子:“聪聪,你怎么不等着爸爸去接你就一个人跑八宝山去了?”
  “本来,我是去公司找你去了。”
  “你去公司找过我?”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我?”
  “我见到你了。”
  “可我……”
  “你当时正和一个丑女人谈情说爱,我生气,不想见你,就一个人跑妈妈那告你状去了。”
  “丑女人?谈情说爱?你在说什么?”钟瑞被他说得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在酒店里,一个穿得花里胡哨像个妖怪的女人。”聪聪不甘示弱的坚持着。
  “啊?”钟瑞恍然大悟,随之一脸苦不堪言的表情:“你胡扯些什么呀?那是你谭镇叔叔的夫人,找我去告你谭镇叔叔的状。”
  “噢!”聪聪吐了舌头:“那……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我把见到的全给妈妈说了。”
  “你呀,你呀!”钟瑞用手指点了点聪聪的头:“你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胡说八道呢?”
  聪聪自知理亏,噘着小嘴儿嘟哝着:“我以为你背地里做对不起妈妈的事,所以一气之下没弄清事实真相就跑去妈妈那里胡说八道,我错了,下次再到妈妈那儿,我替你翻案就是了。”
  他的诙谐把夏春玉和钟瑞全逗笑了。
  钟瑞宽容的将儿子拉到身边,旱地拔葱似的把他拎起来,放在大腿上,然后像对待一个宠物一样,一边用五指做梳,梳理着儿子那一头自然卷曲的头发,一边软雨柔风般的对儿子说:“你误会爸爸,爸爸不怪你,可你不告诉爸爸,自个儿跑到妈妈妈那去,爸爸可要批评你,你想,那么远的路,那么黑的天,万一走失了,或者再像上次那样被人贩子拐走了,不要把我和你姥姥急死了吗?”
  “爸爸,我错了,在你没批评我之前,有位老爷爷已经以妈妈为榜样,批评和教育过我了。”
  “老爷爷?哪个老爷爷?”钟瑞莫明其妙的看着夏春玉,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夏春玉见钟瑞看她,心里一阵慌乱,好在是昏黄的灯光,为她掩饰了一下,不然非让站在对面的姑爷看个大红脸不可。迎着钟瑞投过来的征询的目光,她摇遥头,做出一副茫无所知的表情。
  从夏春玉那儿没有得到答案,钟瑞又把目光转移到聪聪身上:“聪聪,到底怎么回事?”
  聪聪把刚才对姥姥说的那番话,又当着爸爸重复了一遍,弄得钟瑞满头雾水,也可以叫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用光听辘轳响不知井在哪儿,更为贴切。其间,在场的三个人当中,只有夏春玉心知肚明,但,因时机尚不成熟,不易道破天机,也只能缄口收声,故作懵董。


   
钟瑞找到了谭镇,两个患难与共的好朋友,躲进一家地处偏街陋巷,几乎没人光顾的咖啡屋里,针对他夫人状告他与湖南妹子偷情一事,做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推心置腹的长谈。
  首先,谭镇承认他与湖南妹子有染,但,对朋友他必须事实求是的说,是他的不慎,除掉他本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外,其中与他夫人对他性欲方面的苛待也有其一定的关系。
  对于两性之间的那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秘密,当着朋友的面,谭镇真有些噤若寒蝉,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用不着再怀抱琵琶半遮面了,好在他与钟瑞之间无话不谈。
  谭镇用力吸了口烟,他让那口浓烟在口腔里稍许停留之后,便用力的呼了出去,给人以一种下决心一吐为快之感。
  他不无感慨的说,他已经走错了一步棋,这步棋又错了。正像人们所说的,他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要论他原来那个身为演员的太太,在性欲方面就够出类拔萃的了。是呀,正因为她性欲出类拔萃,他谭镇能量不及,人家才当着他的面,理直气壮的找了一个强硬派做了傍肩儿。
  接下来是他这位新太太,他这位新太太和原来的太太相比,可以说 
有过之而不无不及,更加之她长得五大三粗,谭镇的“剂子”太小,相互之间,不成比例。尤其性生活方面,他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的。
  性生活是人类生活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课题,万万不可等闲视之。往往一对恩爱夫妻感情破裂,一个美满家庭宣告解体,其中由性生活引起的屡见不鲜。有人说性爱是感情的纽带,是夫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添加剂;也有人说,性爱是做菜用的佐料,缺了它,任你手艺再高也做不出味道鲜美的菜肴。总之,不管怎么说,无非是想郑告人们有关谐调好夫妻之间性生活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谭镇的年龄,刚刚四十帮边儿,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他正处在狼与虎的交结处,应该是及有狼之威,又有虎之猛的节骨眼儿,这个节骨眼儿,正当他性欲盛旺时期,让他同性欲绝缘,等于是给正在哺乳期的婴儿断奶一样,实在太难为他了。
  谭镇自从入赘到于家之后,于女士——那位劳苦功高的饭店老板,像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一样,终于可以坐下来无牵无挂,专心致志的玩八圈了。她主动退到了第二线,让做为她丈夫的谭镇走马上任,顺理成章的接替了她饭店经理的职务。尽管谭镇做的是垂帘听政的傀儡,但,那道圣旨是需要他下的,就像一个导演一样,得靠他在整个剧组里指手画脚,发号施令……
  好在谭镇脑袋灵光,又颇有心记,他清除心脑中的其他软件儿,全身心的投入经营之后,没用多久,便深得其中之要领。无论是前台还是后灶,他都能说出一番让行家里手们交口称誉的道理,实在令独步商十数个春秋,满脑袋生易经的于女士刮目相看。
  正是谭镇春风得意之即,一件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刚刚接任不久,那位家住四川的迎宾小姐,便向他打了招呼,说她要回去结婚,让他物色新的迎宾人选。迎宾的作用,对一个饭店来说,是不容忽视的,这一点,即便刚刚入道的谭镇也十分清楚。所以,他接到那位川妹子的辞呈之后,便立即贴出了招聘广告。广告贴出之后,曾来过几个应聘者,但没有一个能以对等的条件取代那位天生丽质的川妹子。
  按饭店的规定,所有员工想要辞职,必须提前一个月同饭店经理打招呼,待饭店找到替补人员之后方可离去。那位川妹子完全尊照店规办事,人家不是一个月,而是在他谭镇刚上任,也就是两个月以前就把辞呈递上去了。你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是你的事,人家要走你是没有权力阻止的。那位川妹子,之所以家里几次来电催她,她没有走,一是看饭店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二是饭店的前任和现任经理,以及那些同她朝夕相处的全体员工,均待她很好,她不忍心因为她的离去,给饭店造成损失。
  就在那川妹子欲走不能,欲留不得,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时候,这一天来了一位应聘者。她来自湖南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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