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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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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她找借口,天人感应从来都不仅只是仙侠小说里面的气机等,它其实反应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上。

比如说蚂蚁搬家等这些后世最普通的现象。

在三国里,孔明大神就把这一手玩的很溜。

阿黛如此说,王靛也就明白了,这戏法说破,也就不稀奇,她只是早上没在意而已。

“你倒是好心,你道胡家大嫂会感谢你么,说不准还会以为你是要为大伯的药堂拉生意呢。”王靛又冷哼道,嘲讽着阿黛的举动。

“他们感不感谢,信不信的那自在他们,于我何干。”阿黛整个人干脆的往后一躺,小船悠悠,好不惬意。

至于胡家做何想法,真于她不相干,她做这些,只为着“不欠”。

这时候,她倒是想到胡婆婆说的缘法,老爹体弱,胡伯驾着驴车过来,顺便捎上一程,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之后偏就有了自己发现胡大嫂脉相的事情,于是她当时心神一动,感觉是水到渠成一般。

那种有些奇妙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这里面就有一个“道”字。

“对了,你学那个医什么的,真能看相?”这时,王靛又有些好奇的问。

“要不,试试。”阿黛初学,正愁没有试验的对象。

“好吧,给你看看。”王靛想了想,将手递给阿黛。

太素脉法相人,男子以肝木部为主,这个是决功名的,而女子的福德则从肺金兑位来看。

阿黛帮着自家二姐把脉,二姐的脉相清轻,如指摸玉,乃是贵象,竟是命妇命格,不过心脉有些浮洪,且一动一止,这表明心性有些浮燥,而且有识人不明之相,不过,终归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小心点就好。

“怎么样?”看着阿黛放下手,王靛有些迫不急待的问。

“不可说,总之命好的很。”阿黛摇摇头,老神在在的道。书上说的,不是关键的时候不需要说出来,说多了反而影响命数。

“懒丫头,我看你是看不来,不懂装懂。”王靛怒瞪。

阿黛眯着眼看着天上的白云飘过,古代的白云果然白。

船头。

王继善和刘氏听着船尾两姐妹的谈话。

“阿黛好象有些不一样了,这才去了几次药堂,竟也似模似样了啊。”刘氏边撑着船边冲着正闭目的王继善道,说的自然是阿黛看出胡家大媳妇身体状况的事情。

当然,现在还不知说的对不对,不过,看当时胡家大媳妇那表情,显然种种症状,都让阿黛说中了。

王继善的脸色还很不好,其中一部份是身体原因,但那些闲言终也是有些影响的,不过,他亦明白,嘴长在人家的身上,是计较不了的,唯有自己真正振作起来,方能护佑家里的娘子和孩子。

如此的,他本因长年身体重病而渐生的一些厌世情绪,竟在瞬间烟消云散。

不是都小看他吗?那他便跟这世间斗上一斗。

如此想来,竟感觉精神好了不少,此刻听得刘氏的话,便轻笑了:“当然不一样了,昨天夜里,我半夜睡不着,起床时,听得阿黛跟胡婆婆谈了好久。”

“你是说……是狐仙婆婆……”刘氏惊讶出声,却连忙住了嘴。

“我听说这些修仙的有一个法门,能开启普通人的宿慧,你莫忘了,我王家的医术是从哪里来的?”王继善有些神往的道。

女儿的机缘实在是比他好的多,他但有一丝毫的机缘,也不至于如今这境地。

王家医术最早就是由狐仙婆婆用术法开启了一位王氏子弟的宿慧,随后才有王和如今的庆安堂,传至今王和手上,已是第三代了。

而当初那位被开启宿慧的王氏子弟却是有着神医之称的。

“这么说,阿黛岂不成神医了,你这病也有救了。”想到这里,刘氏一脸惊喜。

“哪那么容易,所谓开启宿慧也不过是师傅领进门,根基打的比别人厚一点,今后的成就还是要看个人的。”王继善道,这世间,从来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就算是暂时不劳而获,但若不珍惜把握,终归是要失去的。

就象他王家,当年狐仙报恩,发迹何等的快,但不知经营,破落再所难免。

可笑他王继善到如今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王黛自不晓得自家爹娘把自己身上看点化之功归于了狐仙婆婆。但其实王继善这么想也并没相差太多,阿黛的点化虽来自《太素秘法》,但最终也因胡婆婆的指点,才真正领悟点化的神奇。

说话间,船便靠了岸。

刘氏系好揽绳,一家四口便回了家。

到得门口,隔壁的聂小倩正好捧着一盆衣服出来,显然是要去堤边洗衣服。

“小倩姐。”王靛和阿黛一起打着招呼。因着宁采臣发妻刚病故不久,此刻聂小倩尚未正式进入宁家门,聂小倩被宁母收为义女养在身边。

聂小倩抿着嘴轻笑,眉目如画,阿黛细看了看,气机之下,看到聂小倩身影渺渺,果然是鬼。

打过招呼,聂小倩自去堤边洗衣,王家一家人进得门里,想着聂小倩眉目如画的样子,再叹宁采臣好福气。

第一十九章 出发

进得家里,大哥王成已经回来了,他这回做事倒不象往日的懒散,短短大半日功夫,葛布竟已备齐,商队也找好了,一切妥当,明日就能出发。

“我问过了,这段时间是下雨多,怕路上有耽搁,因此,早一天出发就好一天。”众人坐下来时,王成一脸兴奋的道,他不知做了多少回的发财梦,这回终于要踏上梦想之路了,那心情自然格外的雀跃。

“难得你这次这般爽利,成,就明天出发,一路要小心。”对于此次王成的雷厉风行,王爹难得的点头,也叮嘱了一些路途上要注意的事情。

“如此一来一往的,两个月足矣,到得长夏时节便能回来。”一边孟氏虽然恨王成平日里不体恤她,但如今王成要出远门,那心里也是不舍得,因此尚未出门,便计算起归期来。

“呸,阿霞别计算那些,别看成儿今天这点事办的爽利,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劲道,从钱塘到京城,路途遥远,谁能说得清会遇上一些什么事情,就他那懒散的劲儿,我看哪,最终能在初雪时回来就不错了。”这时,一边的刘氏没好气的道。

知儿莫若母啊。

刘氏说着顿了一下又继道:“这回啊,我也不指望他能发多大的财,只指望这两个月的行程,让他知道这世间行路难。”

刘氏一翻话,说的王成面红耳赤,平日里他太没出息了:“娘,哪能呢,这回我定不会偷懒爽耍,保准卖了货就回来,听说京城的香雪饼不错,到时也买几块让娘尝尝。”

王成举手保证。

一边孟氏又是一一叮嘱,王靛侧冲着大哥龇牙咧嘴,时不时的挥着拳头,明摆着,若是大哥不好好的做营生,那回来自要算账云云。

阿黛则坐在一边,手上还拿着一卷书,心里大叹,娘亲算的可真准啊,书上可是说的,王成正是因大雨,吃不得雨中行走的苦,最终还是误了期限,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最终几经波折,凭着斗鹌鹑,这厮终算是发了大财,风风光光的回家了。

如此算来,说不得大哥王成的归期还真要到初雪时分。

一番事情说定,已是黄昏,因着王成第二天要出发,刘氏便让孟氏多陪陪王成,带着王靛和阿黛烧晚饭。

此且不表。

且说胡家。

阿黛跟胡家大嫂说完那番话就走了,只留胡家大嫂一手拿着船杆站在那里怔怔的发愣。

“怎么回事?”一边胡大伯就问,之前阿黛同他大媳妇说话,他也不方便在边上听,再加上他今天叫姜氏一闹也自觉没了脸面,因着,便先回了舱里。只是迟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便又出来,就看到大媳妇儿脸色不对的站在那里,便问道。

“我明天想从家里拿点钱,去庆安堂看看身子。”听得自家公公问话,胡家大媳妇儿余氏便道,家里的钱全攒在婆婆的手里,这要看病,自得要问公公婆婆要钱。

“呸,你身子好好的,看什么病?”这时,姜氏也从船舱里出来,正听得大媳妇余氏的话,她心里头还堵着气呢,这会听到大媳妇要去庆安堂,便骂了起来,随后却又是瞪大了眼睛有些兴奋的:“对了,今天你叫王家那二丫头推了把,跌了一跤,莫不是跌坏了,那成,我们马上找王家人去。”

如此,瞧她不讹上王家人一把才怪。

“不是,王家的丫头也没多大的劲道,媳妇儿倒不曾摔伤,只是近日夜不能昧,白天吃东西也老想吐,没有胃口,刚才阿黛那丫头把了我的脉,说我这身子骨怕是有些问题,最好去医堂或者佛堂看看。”余氏声音闷闷的道。

“呸,她说严重就严重啊,你一天精神十足,干活也有力气,我看是前段时间好的东西吃胀肚子了,这段时间才吃不下睡不着的,王家人能有什么好心,说不得王家那三丫头就是想给她大伯拉拉生意。”一听余氏的话,姜氏便跳起脚来。

前几天,大媳妇就有些吃不下想吐,她当时以为是有了身孕了,那高兴的劲道,自是买了些好吃的给大媳妇补补身子,毕竟大媳妇进门有两年,肚子还没一点动劲,这会儿有迹象了,她自然是喜翻了心。

只是没成想,找人了一把脉,根本就不是喜脉,最终是空欢喜一场。如今听得大媳妇又提这事,又是王家的人提议的,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惜阿黛不在这里,要不然自是要大叹,倒是让二姐说中了,姜氏只以为她是为自家大伯的药堂拉生意。

“那我们不去庆安堂,去佛堂看看好了,我一天精神是十足,也有力气,可这也奇怪啊,我一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个人反倒有劲了。”病倒底在自己身上,余氏坚持的道。

佛堂受着善男信女的供奉,一般也能帮人看病去灾的。

姜氏还待骂,一边胡大昌便做了和事佬:“就去灵隐寺看看吧,也到了咱们家捐香油的日子了,每年灵隐寺也受了咱们家不少的香油,找大和尚们看看也在情在理,不用再花消什么。”

一般打鱼,杀猪等于杀生有关的行当,因着杀孽太多,普通人家大多都要礼佛,用来去煞气的。胡家自也不例外。

至于王家,虽然也打鱼,但一来,并不是完全以打鱼为生,二来,王继善习儒,于佛道等自有一股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不会不敬,但也不会去拜。

姜氏想了想,既然能不花消钱,那就带大媳妇儿去看看。

如此,也就说定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王家。

王成就背着包裹出发了。

“等等。”出门之际,孟氏咬着牙,紧紧的盯着王成一会儿,随后扭身回屋,没一会儿便快步跑了回来,将手里一只手镯递给了王成:“这个带着吧,若是路上有个不便的时候,便把它当了,也能凑凑急。”

这只手镯正是当初王成偷偷的当了,最后由阿黛卖鱼赎回来的那只。

“好,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王成握着那手镯,然后背着裹扬长而去,颇有一种侠士的洒脱劲道。

远处,运货的马队长长的一条,随着‘吁’的一声,得得得的起程了。

带着一个家庭致富的梦想。

……………………

又迟了半个小时。拱拱手。

………………

感谢一片橘叶子的评价票,纳mo的平安符,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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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于老先生

长街路口。

王成刚走没多远,安方氏带着安修之和巧姐过来了。

“可是阿成这孩子做营生去了?阿尔陀佛的,这孩子总算是懂事了,知道为家里分担些事情了。”看着尚未走太远的马队,方氏便“哎哟”一声冲着王家人道,那表情颇有些为浪子回头的涕零样。

王继善和刘氏微笑点头。

孟氏显然还为着王成的离开有些失神,那脖子还伸的老长,阿黛皱眉,实是这方氏的表神有些夸张。

此时安修之上前见礼。

几日不见,他倒是瘦了几分,整个人看着倒是精神了不少,便是一开始避着的王靛都也悄悄的打量了几眼。

“修之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竟瘦了这么多?”王继善一脸有些担心的问。

“还怎么了?不就是为了拜师的事情,熬了几个日夜,写出一手好文章,可文章递到于老先生门口,竟是连个接的人也没有,大郎又在于老先生门前站了一日一夜,竟也没个理会的人,我瞧着这于老先生也就是名气大,也不见得是个有本事的,要不然又哪里会窝在这个钱塘,过着清贫的日子……”

听亲家问起安修之变瘦的情形,那方氏便是满腹怨言。原来安修之想拜的先生是于老先生,显然受挫了。

“娘,你不懂别乱说。”一边安修之有些悻悻的急道,于老先生是他今生最敬重之人。

王继善有些哭笑不得,于佑康,于老先生,一代帝师,如今在方氏嘴里竟成了一个欺世盗名之徒,让人摇头。

方氏嘴里的于老先生,阿黛也是有一面之缘的,便是抓住那位说二姐三日必死的高人的于老先生。

事后,阿黛还打听过于老先生的事情。

这位于老先生起于布衣,扶佐当今皇帝登位,又在最风光之时急流勇退,他的人生经历算得一个传奇。

当然也有传言,他急流勇退是因为唯一的独女于小姐。

于佑康自幼家贫,然十多年来,到各地求学,年近四十时才遇上当今皇帝,被皇帝奉为帝师,方入得朝堂。

当年于佑康初入朝堂,便以巡按之职清查各省政务,而这时,正是钱塘水患,大水淹没了金山寺,当年的于老夫人便带着于小姐去京里找于大人,不曾想,当时于大人正巡政在外,母女俩人反而落得个投亲无门的境地。

而这时,恭王爷从胡地搬师回朝,凯旋而归,路遇于小姐,惊为天人,又见于小姐一身布衣,就直接将人掳了回府,于是帝师之女就被恭王强纳为妾。

等到于大人回朝,此事已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虽最终为于小姐求得一个夫人的封号,但终是意难平。

一年后,于小姐产下一子,六年后于小姐病故,到得这时,于老夫人已忧思成疾。

而此时于老先生做了一件让整个朝堂震惊的事情,他身着布衣,手持打王鞭,只身冲进了恭王府,带出了于小姐唯一的儿子,然后便辞官还乡了。

如此,种种传闻不一而足。

“本来就是嘛,这些年也没见他收过什么学生,谁晓得他是什么水平。”方氏仍是不服的道。

之后话风一转,又一脸欢喜的说:“不过,也幸得大郎好造化,正好同文书院的阮先生路过,看了大郎的文章,对大郎的文章极为欣赏,如今大郎已拜在阮先生的门下,只等府试后,就能进同文书院读书了。”方氏说着,眉飞色舞的,颇是扬眉吐气的样子。

难怪刚才就见得方氏一脸春风得意的,原来是安修之已拜得名师。

“阮先生?阮子安?”王继善若有所思的问。

“怎么?叔父大人。”看着王继善的表情,安修之问道。

“没什么,既然得到阮先生的欣赏,就要好好珍惜。”王继善一脸叮嘱的道。阮先生没什么不好,只是这位阮先生是京城人物,平日心高气傲的,没想到居然能看中修之,倒是让人有些意外就是,不过,这也更证明了他的眼光没错,修之今后会有出息的。

“谨尊叔父教诲。”安修之鞠躬道。

“对了,亲家公,听说你要去做更夫,做不得,做不得的,这多伤体面啊。”这时,方氏又摇着头道。

“我就一个老童生,也没什么体面不体面的,家里总是要过日子的。”王继善淡笑的道。

“说是这么说,可这人言可畏啊,这两日,便是我家大郎也被人拉着问了几回了。”方氏嘀咕着。显然是觉得王爹去做更夫也让她家大郎没面子了。

这便是人情世故,阿黛默然。

“娘,你说这些干什么。”一边安修之皱眉。

“娘,大哥,快走了。”一边的巧姐不耐烦的催促着。

“那,就走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替亲家公有些不值。”方氏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连忙解释道,又有些悻悻的指着巧娘:“这丫头,一点也不懂事,这不,大郎快府试了,又要进同文书院,我就思量着找前街裁缝给他做几身新衣裳,这囡子听见了,也非要跟着去弄一身不可,瞧如今这般急的。”

“都是一般的样子。”刘氏亦是点头。心里还有些不快,但方氏已经解释了,再计较也没必要。

“那我们走了啊。”方氏又陪笑了一下,一只手已经被巧姐扯着拉的老远。

“叔父,婶子,大嫂,阿黛……”安修之自是一一告辞,最后又两眼瞅着王靛,拱拱手:“阿靛,告辞,等我府试后再去看你。”

阿黛在边上看得出,安修之黑漆漆的眼神只二姐姐的身上,显然是喜欢二姐姐的。

王靛却是脸一甩,冷哼一声。

“阿靛……”王继善瞪了王靛一眼。王靛才不甘不愿的福了一礼,然后转身跑回家了,孟氏不放心,在后面紧跟着。

安修之摸摸鼻子,又冲着王爹和刘氏拱手,然后追上方氏和巧姐。

安家人走远了。

“阿靛这般不行,你要好好点点这孩子,这门亲事早就定下了,修之也是个赤诚之人,只是阿靛这脾性,总是要收收,安家大嫂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这般任性,我怕她要吃苦头。”王继善道。

昨日让阿靛跟胡家人道歉,一是因为那等话确实有些忌讳,二也是想让阿靛道了歉后,算是把事情揭过,省得胡家乱说,反而误了阿靛。

“我看是安大嫂也不靠谱,都是亲家的,竟说那等话。”刘氏护着二女儿,瞪着眼道:“这安大郎象他爹什么都好,就是这安嫂子,总不免太世故了点,想着以后阿靛嫁进安家,我这心里有些不太放心,这要是婆媳不相得,日子过起来总免不了要磕磕碰碰。”

只可惜,安大郎的爹安海已故,如今家里也没个能管安方氏的人。

“以后的事情怎么样还不好说,但若没有方氏这个婆婆,也会有另外一个婆婆的,这世上婆媳知心相得的甚少,便是当初你初进我家门里,跟我娘也没少闹,我夹在里面为难的紧。再不说别的,就拿阿成媳妇来说,你这婆婆也算不得是个好婆婆吧?”说到最后,王继善不免打趣一句。

刘氏有些失笑,这捞光了儿媳妇嫁妆的婆婆,又哪会是个好婆婆,在孟家那边,她这个恶婆婆已经恶名远扬了。

“所以,终归一句,自身正,持之以礼,待之以亲,何俱之,再说了,咱们也不是摆设。”王断善这番说的十分的硬朗,只要女儿坐得正,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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