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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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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公主府的情形大家都清楚的,更何况,赵昱如今已从公主府里分了出来,也许用的银子有,但身边却无一产业。根本就拿不出等价的赌资。

到时,赵二公子这脸可就丢大了,连带着公主府也要丢了脸面。

翁大公子等着看戏时,赵昱却也架起了二郎腿,一手点了点鼻尖:“放心,我即进得赌场,自然晓得赌场的规矩,若说等价的赌资吧,本公子还真不一定能拿的出来……”

赵昱说着,一边的翁大公子就乐了,心里,既晓得拿不出来,那还跑赌场来出什么洋相,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而这时,赵昱“啧”了一声,一脸心疼的拍了拍桌子:“算了算了,既然是我要赌的,那吃点亏我也就认了。”赵昱说着,一手伸进大袖里,从袖子里掏出一物往桌上一拍:“瞧好了,我这东西顶赌资可是绰绰有余。”

敢情着,赵昱不是拿不出同等的赌资,而是认为赌资超过顺风赌场,拿出来有点亏。

此时,别说翁大公子气青了脸,便是李超也气歪了嘴,他倒要看看这位二公子什么东西,竟是这等的值钱。

看着桌上,是一块金牌,李超伸手欲拿,只是眼角看到那上面的字,倒是以他那胆大包天的性格也不由的有些腿软,一脸震惊的看着赵昱:“二公子,此物是真是假?”

那金牌上霍然写着“免死”两字。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

“我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免死金牌啊,若是你们不信,大可找衙门验证,如今我的赌资已下,敢不敢接在你们了。”赵昱谈笑间,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看他这样,李超便晓得这东西不会假,毕竟造假的罪名没有承担的起。

而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一阵哗然,免死金牌!!!!赵二公子这是疯了吧?这东西能拿出来赌,不怕皇帝怪罪吗?

“大公子……”这事情,李超可做不得主。

而此时翁大公子看着那块免死金牌,两眼炽热,他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见识不算小,从那上面的拓印来看,这东西不会假。

传说中的免死金牌啊,于他这么近在咫尺,若有这块牌子在手,那岂不就是天王老子第一了,难怪赵昱之前无恶不作,原来是有这个做依仗。

开玩笑,既然这位都敢拿出来赌,那他又有什么不敢接的,于是翁大公了重重一拍桌子:“开局!!!”

“公子,要不要回去禀告老爷一声。”李超还有些不放心。

“禀告什么,本公子难不成做不得这一点主!!!”翁大公子发怒了。

到得这时,李超也不多言,冲着赵昱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局了。

立时的,李超便拿出喷香的粟米,逗引着笸箩中的两只鹌鹑。

而此时,周围的人都吸着气,不敢发出一丝豪的声音,更不能移动,这是斗鹌鹑时的禁忌,怕人发出声音或移动惊拢到了鹌鹑。

此时,两只鹌鹑被那粟米引诱得贴到了一起,均要去抢那粟米。但却每每落空,立刻的两只鹌鹑被逗引的火起,于是互相开始攻击。

玉鹑擅飞,优势在于空中。而姻脂鹌却是气定神闲,它嘴长,爪利,更重要的是十分擅长把握时机,而且速度快,每每玉鹑要腾空扑起时,总能在它将起之刻逼近,玉鹑几次飞高,却不小心露出颈腹,反为胭脂鹌所趁。

须臾间。那玉鹑颈腹间的毛发已带着斑斑血迹。

不过,姻脂鹌也没能完全幸免,一侧的翅膀也现出血迹,只是因为它的翅膀上本就带有胭脂色,血迹不太明显。

可以说。双方是的势均力敌。

见了血,鹌鹑便斗的更加激烈。

此时,玉鹑再要飞起,胭脂鹑早瞅准了时机,一个前冲,不再冲着玉鹑的颈腹,而是直接冲着玉鹑的翅膀。立时的玉鹑的翅膀处又多出了一团血迹。

玉鹑扑腾几下,终落回地面,到得此时,玉鹑优势尽散,胭脂鹌趁胜追击,最终玉鹑耷拉着翅膀真往胭脂鹑腹下钻。

这便是认输了。

胭脂鹌站那里“咕咕。”的叫。颇有些意气飞扬。

“承让,承让。”赵二公子说着,直接拿过桌上的契约和银票收入怀中,之前的免死牌自也藏入了袖中。

又拿出香喷喷的粟喂鹌鹑,嘴里说的谦虑。只是那气定神闲的神态更让人气的只咬牙。

一边押胭脂鹌胜的赌客自是也喜笑颜开,唯有押玉鹑胜的赌客骂骂咧咧。

那翁公子更是铁青了脸,恨恨的瞪了李超一眼:“你什么眼力,淘得这等没用的东西,我看你这个大场头也没必要做了。”

翁大公子丢了脸面,气愤的走了。而李超一个大场头,被翁大公子这般的训斥,脸色自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赵昱却是捧着鹌鹑,悠悠闲闲的出了顺风赌场。

碎雪不知何时停了,一丝阳光破云而出,映在雪上,倒显得天空更亮堂了。

阿黛坐在药堂里,欣宁堂姐如今待嫁中,这段时间就不会来药堂了,而因着下雪的缘故,今日药堂也十分的清闲,许仙在一边发愣,不知是否在想着白素贞,药堂里的伙计只有一个在边上整理着药材,另外两个出去了。

阿黛晓得,那两位是去顺风赌场观赌局去了。

毕竟,赵二公子和顺风赌场这赌局引得四方云动。

人人都在猜测着,赵二公子能否一雪前耻。

“赢了赢了,二公子赢了。”就在这时,两个伙计风风火火的回来,一脸兴奋的道。

“真赢了?之前不是还说他连赌资都拿不出来。”边上有惊讶的问。

“赌资?谁说二公子拿不出来,他那赌资拿出来可是吓死人了,翁家差一点不敢接手。”一个伙计哈哈大笑道。

“什么赌资?”药堂里正整理药材的伙计忍不住的问。

“免金死牌知道?皇帝赐的免死金牌,那可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东西。”去观赌的伙计咋着舌头道。

一边阿黛听着,心里不由的一惊,免死金牌,这位二公子是疯了不成,不怕皇帝怪罪下来吃罪不起吗?

晕,她胡涂了,这位可不是原来那位纨绔,他是赵拓,以赵拓之能,不可能做出那等没脑子的事情

阿黛想着,便静了下来,心神一动之间,却是隐隐把住了如今这位二公子的脉博。

如今,皇帝老了,他为什么要修道,要修长生之道,正是对老对死亡的恐惧,同时也是对控制权利失去了一定的信心。

所以,虽然赵拓大胜,但因着赵拓的抗旨,再加对异姓王的提防,所以,皇帝最终还是杀了赵拓。

而同样的,免死金牌这种东西,在皇帝兴起,大权在握时,是显示一种恩宠,但这东西的后遗症也很大,尤其是皇帝老了,猜疑心重了,免死金牌这种东西又会成为皇帝心中的一块心病。

否则,凭着皇帝对长乐公主的信任,就算是原来的赵昱恶事作尽,但哪家王公贵族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弟,只要不是大逆,原来的赵昱那点错或许会被百姓恨死,但在皇家来说也就是一个不懂事罢了,又怎么眼睁睁的看着事端将公主府逼到卖产业的地步。

说不定,真正的结就在这块免死金牌之上。

而赵拓此时将免死金牌抛出,应该是让皇帝有一个收回免死金牌的理由,而至于降罪,以原来赵昱那名声,皇帝反而犯不着降罪,最多训斥罢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阿黛的推测,但天机推演,应该是差不离吧……

晚上,回到家里,阿黛跟老爹说起了免死金牌之事。

王继善平日里跟于老先生甚是相得,于朝中之事也知晓一二,也同意阿黛的看法。

当然,王爹可不认为这是赵二公子有意为之,只认为可能是歪打正着。

……………………

第一百零七章 杀狼和反目

夜里,阿黛睡在床上,还在琢磨着赵昱,或者说赵拓此人,一个人心中揣着大秘密的时候,总是喜欢独自琢磨。

从赵拓的生前生后来看,这个人真的是很有趣,阿黛想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只听得一阵淅淅沥沥声,颇有韵律,阿黛想了一会儿便入得梦中。

梦里,还未到子时。

西湖边,两个身上裹着破棉衣的打更人坐在屋檐下,借着墙挡风雨,还烧了一个火盆子,此时,两人一边烘着火,一边聊着天。

其中一个老年更夫从怀里掏出两块红署,然后用火钳子扒开炭火,将红署埋了进去。

“哈,我这正饿着呢。”另一个明显是少年人,此时一个劲的揉着肚子,嘴里还吞着口水道,同时那手更往火里伸。

“才刚埋下去,等一会儿。”老炭头没好气的拍掉那少年人的手。

少年人揉着被打疼的手背一阵悻悻。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夜色里,闪现出点点绿莹莹的光,在黑夜里,尤显得诡异。

渐渐的绿莹莹的光越逼越近,居然是十几头狼,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头狼,身形有小牛那么大,此时两眼紧紧的瞪着两个更夫,嘴已经咧开了,露出森森白牙,整个狼身已经压低,做出欲扑食之势。

是狼,阿黛在梦中一惊,狼什么时候居然敢窜进街道上了?而两个更夫窝在墙下,此时竟是毫无所觉,阿黛一急,气机就猛的张扬开来,立刻便形成了风,那风卷起地上的火盆,整盆火朝着那头狼扑去。

狼本就怕火,这突然的又被炭火扑身,立刻的就乱了。那头狼身上瞬间窜起了火苗,发凄厉的嚎叫。

随后那狼竟直接跳入一边的西湖里,两只狼爪还扒着西湖堤,整个身子埋在水里。

看着这已颇具智慧的举动。这狼莫不是成精了,阿黛心中大惊。

到得此时,两个更夫才反应过来。

“狼,狼下山了!!!”那少年更夫吓的尖叫起来,老炭头还算镇定,一把扯了着少年更夫转身就逃,两人瞬间便冲着巷子里,这时都只恨爹娘生他们时少生了几条腿。

这到嘴的食物跑了,几头狼颇不甘心,

后面几头狼作势欲扑。阿黛气机再次飞扬,风声大作,竟颇有飞沙走石之感,再加上头狼还在水里,几头狼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此时。跑远的更夫仍在大喊着:“狼下山了……狼群下山了……”同时重重的敲响更鼓。

立时的,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火,也有汉子们拿出棍棒,发出重重的敲击声。

此时,头狼从水里跳了上来,抖落身上的湖水,焦燥的来回走了几步。只是各家灯火,再加上敲击的响声,使得它终不敢再向前一步,最后带着群狼不甘的转身回头,只是到得南山路口,依然徘徊。不肯回山。

就在这时。

一盏引魂灯突然就出现了,引魂灯下,黑衣人仗剑而立,是赵昱,也是赵拓。而引魂灯上。阿黛曾经见过的那一枝红梅依然艳丽绽放。

终于等到人味了,此时群狼如闻着了腥味了一般,扑了上去。

林前,枯叶飞舞。

赵昱哈哈一笑,大声的冲着那狼群道:“来的好。”

然后整个人扑入狼群之中,身影急速跳跃,如闪电一般,手中的剑每挥一下,便有一头狼倒地。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随着“笑”字音落,最后一头狼倒在地上。赵昱收了剑,身上不沾一滴血。

“好一首咏梅诗,如今梅花正开,送三姑娘一枝梅花,祝好梦常在。”

……

清晨,阿黛自梦中醒来。

“呀,梅花开了吗?”王靛在一边惊讶的道。

阿黛顺着王靛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枕边静静的躺着一支梅花,红的娇艳,但不给人浮华感觉,反而是一种独立超然的气度。

阿黛这时有些愣住了,仔细想着昨夜的梦,梦里狼下山了,她救了两个更夫,随后赵昱又或者是赵拓仗剑杀狼。

然后赵昱诵了她做的那首咏梅词,再然后好象是说送自己一支梅花,而这枝梅花分明就是引魂灯上的那一枝。

阿黛盯着那枝寒梅细细想着昨夜梦中的一幕一幕。

王靛此时起披衣起床,然后快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一股冷面扑面而来。

而院子里的梅树,只有一个个小小的花苞,离开花还要一段时间呢,王靛转头问阿黛:“阿黛,你哪里摘的梅花?”

“梦里摘的。”阿黛摸了摸鼻子道,似乎只有这一种说法。

“切……”王靛耸了耸鼻子,自然是认为阿黛敷衍她。

阿黛很无辜,她说的是实话。

然后起床起漱。

“阿黛,家里酒酿用完了,一会儿中午你从药堂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你大哥那里拿点酒酿回来。”院子里刘氏冲着阿黛道。

“知道了。”阿黛点头。

吃过早饭,阿黛便去了药堂,今日有好几个病人都是前几天被狼咬伤的,而自然的众人又说起了昨夜狼群下山的事情。

“县太爷已经组织的十几家猎户,今天要上山打狼的。”一边有人道。

而就在这时,街上却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随后十几个猎户抬着狼尸打街上过。

一边还在衙差在喊话:“狼群已经被义士给杀死了,百姓不必惊慌。”

而众人看着被抬在最前面的头狼,身形高大,真真跟小牛似的。

“这么大的狼,可真是少见啊。”有的人感叹,当然,最多感叹的却是不晓得哪位义士杀死了狼群,真真是好本事。

阿黛晓得,但正主儿不说。自人正主的打算,她自不会多此一举。

只是看着那头狼,再想着入梦里,头狼用水灭身上的火的事情。那举动已经初具智慧了,若是这回没死,说不得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妖了。

如此,转眼就快中午了,阿黛想着娘亲的吩咐,便去了大哥的酒肆那边。

公主府。

魏氏昨天回娘家了,今天一早回来,就听说了赵昱用免死金牌斗鹌的事情,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公主是不是太过份了,你倒底是长子。是要承爵的,这免死金牌公主怎么能给老二呢?这要我们做长子长媳拿什么脸面见人!!!”魏氏一进屋,就冲着赵衡一脸委屈的道。

“母亲的偏心你又不是不晓得。”赵衡有些烦燥的回道,这免死金牌之事,他心中也是恼火的。只是他不好在娘子面前说娘亲的不好。

“偏心?这仅仅是偏心吗?于国来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于家庭来说,也是同样的道理,母亲不可能不明白,你这承爵还没承到手。老二却已经拿到了免死金牌,你们兄弟谁高谁低不是一目了然了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公主亲生的?”魏氏颇有些激动的道。

“胡闹,这话是能乱说的吗?”赵衡气的一拍桌子。

“我……我是气过头了。”魏氏看赵衡发怒了,也知这话说的太过,连忙解释了句。只是公主这么偏心,让她不乱想都不可能啊。

再怎么,自家夫君也比老二那浑球好多了,公主的偏心实在是有些毫无道理。

“行了,少说一句。反正老二现在也分了出去,再说了,他把免死金牌拿出来赌,京里那位还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呢,稍安勿燥吧。”赵衡嘴上道。心中却也是有些意兴阑珊。

便背负着手,出门散心。

只是走出门口,赵衡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要去哪里,去朋友家,怕没面子,去酒楼吃酒,他本是开酒楼的,钱塘各家酒楼都熟,而现在他就是不想再碰到熟人。

“来来来,喝一碗。”此时,几个工人走到不远处的王家酒肆门口,也不进店,只是在一边的柜台上买了几碗酒,一人一碗的,喝完了便抹净嘴巴上的酒渍,继续去码头干活了。

看着倒是好不痛快。

看着这一幕,赵衡便踱步上前,这种酒肆他还真没来过,听说王家酒肆里的盲翁说的故事也是极好听的,今日就去王家酒肆吃吃酒吧。

赵衡想着,便抬步进了王家酒肆。

只是他没想到一进酒肆,就看到赵昱那混小子坐在窗边,对着窗外的老柳树,悠悠闲闲的吃着酒。

“大哥。”赵衡看以赵昱,赵昱自也看到了赵衡,便也站起身来打着招呼。

赵衡本就是强压着心头火,此时一见的赵昱,那心头火气便直冒了出来,再也压制不住了。

“二弟,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赵衡沉着一张脸质问。

“大哥,小弟我未曾胡闹。”赵昱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垂了一下眼敛,然后的抬眼道。

“还未曾胡闹?当初,将自己的产业全输光不说,如今居然还拿免死金牌出来赌,你要置大家于何地?”赵衡拍着桌子步步紧逼的置问。

“大哥,你此番心境不平,我不于你多说。”面对赵衡的置问,赵昱平静的道,然后坐了下来,自管自的喝酒。

有些事情解没法解释。

“你……”赵衡没想到二弟竟是这般的不理不踩。

不由的用劲握了握拳头,酒也不吃了,黑沉着脸,愤愤的离开。

……………………

第一百零八章 连锁反应

“卧看落月横千丈,起唤清风过半帆。且并水村欹侧过,人间何处不攀岩。”

看着赵衡离去的背影,赵昱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嘴里便朗诵着,随后放下酒杯和酒钱,背挺如松,飘然离去。

阿黛中午来大哥这里酒酿,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兄弟反目。

而赵昱读的这首诗是苏轼的诗,此时赵昱读来,却也是别有意境。

作为赵拓,他的一生英勇至及,但同时也是凶险至及,而最终算是求仁得仁。而作为赵昱,生活看似悠闲,但又何尝不是暗涌处处,公主的偏心终究还是造成了兄弟离心。

只不过以前,赵昱是个无良子,就算是公主偏心,但因为名声不好,威胁不到赵衡的地位,赵衡自是拿出当大哥的气度,不同赵昱计较。

但如今不一样了,赵昱已是浪子回头,再加上公主的偏心,赵衡心里自然有些不安了,这么说来,免死金牌就成了兄弟关系恶化的催化剂。

果然,不管是赵拓还是赵昱,都应了一句“人间何处不攀岩。”

“阿黛,爹在老柳树那里跟于老先生吃酒呢,这是一壶温好的酒,你给他们送过去。”这时,王成出来,店里忙,便差使了阿黛去送酒。

就在门口,几步路而已。

阿黛接过酒壶,便送了过去。

老柳树下,王继善,于老先生,还有聂纪堂,三人各据一角,中间一张石桌,桌上摆着几样小菜,都是下酒的时兴菜。

石桌下还有一只火盆,雪后初晴的天,如此喝酒,别有风味。

“阿黛来了。真是及时雨,酒正好空了。”看到阿黛过来,于老先生含笑道。

“是我大哥算的准。”阿黛笑嘻嘻的道,随后为三人斟满酒。

自老爹成为县学教谕。有许多事少不得要于老先生支持,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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