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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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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瞎眼说书人快板拍完,便又继续道:“别的不说,单看旧西湖堤边鬼铺便知,这些年,鬼铺子之所以闹鬼,并非别的,乃是赵大爷阴魂不散,在宅子里守着黄金,而他守着铺子,其实是想寻一个可托付黄金之人,只是人心难测,谁能托付,谁不能托付,赵大便是作为鬼,也不一定能分清的,于是才有之前种种闹鬼之事,这是一种试探,而书上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只有心正之人,自不怕鬼闹事,也只有正心之人,才不会贪了黄金。而这鬼铺子经过钱二和孟无良之手,均无所获,此二人心正不正,咱们且不提。只说,这铺子到得王成手上,便接二连三出事,按理,一般人是不敢再碰这鬼铺了吧?可王成,义士也,不惧鬼怪,钱大终于等到了可以托付的人,于是显出黄金,而王成果然不负所托,归还黄金……这就是钱大鬼魂显灵,王成恩义还金的故事。”

“好……”瞎眼说书人说完,众人便鼓起掌来。

此时,不远处的湖心亭,燕赤霞同一位华服公子对坐饮酒,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岸边瞎眼说书人说的故事。

“有趣有趣,此等人物,近年来已少有听闻了。”燕赤霞一口干尽杯中之酒。

对面那华服公子掐指一算:“王家酒肆不久就要开业了,不如到时,我们便去捧捧场。”

“余德兄有此兴趣,燕某奉陪。”燕赤霞大笑道。

…………………………

☆、第六十二章 惊雷

阿黛的梦里。

京郊百里外,燕城。

夕阳,残血,断壁,更多的是倒在地上的尸骸。

城门口,赵拓骑于马上,身形挺拔如山罐岳,身着黑甲,面容冷峻,手中长剑,斜指向天,上面的血迹顺着剑身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的泥土。

而他对面,是胡人的战阵,当先之人,正是胡人九部赫赫有名的达汗王,正是他一手将胡人九部统一起来,到如今,成了大齐边境最大的祸患。

不过,此时,他亦是很不好过,今番,他兴师伐齐,本以为齐国定会早早和谈,可不成想,最后一步一步的他居然落入了这位赵将军所布之局。

汉人有一个典故,叫既生瑜,何生亮。

此时,看着对面的赵拓,达汗王心里就有这种感觉。

而今日燕城之战,将是决死一战,他生,那便能全身而退,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他死,今番入侵大齐的胡人九部子弟怕就要全军覆没,到时,胡人九部将陷入自乱之中,再无能抗横大齐之力。

“呼呼!!!”想到这里,达汗王举着长刀,大喝一声:“我胜!!”

“呼呼!!!王胜!!!”

“呼呼!!!王胜!!!”

他身后,众胡部将士手举长刀,挥舞着大喝。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行。”

“岂曰玩衣?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

而这边,赵拓身后的将士也昂扬的唱起了这首秦风,同样也是在为赵拓鼓劲。

整齐的声音,在肃杀的战场上飘扬。那杀气,让飞在空中的大雁都不由的发出一声哀鸣。

风霍霍飞扬,带着血腥之气。

赵拓,达汗王两人同时动了。

两骑战马在风中急驰。朝中对方冲去。

血腥之气更浓了,随后双马在急驰中交错,又奔出十余步,双马立定。

赵拓依然是剑尖斜向天空,达汗王同样背挺如松,只是只眨眼的工夫,达汗王的身体便从马背上滚落在地……

“将军威武!!”瞬间,汉军战阵发出阵声的嘶吼。

“冲……”赵拓剑指胡部战阵。

胡军战阵乱成一锅粥。

嘶杀振天……

……

一骑战马自燕城急驰,手持战报,直朝着京城夺去……

“大捷。大捷,达汗王被杀,胡军尽数被俘……”战报直进宫门。

立时的,笼罩在大齐上空的战场烟云烟消云散了。

好一场大捷!!

阿黛自梦中醒来,心底也透着喜意。

院中。梅花仍带数朵,湖边,柳枝已爆新芽。

阿黛在井边打着水,王爹已经穿载整齐,新年过完了,王继善自又要去同文书院当差了,还要给一些同年拜年。

“去了书院,你安心读书,家里一切有我,莫要担心。”此时,隔壁传来聂小倩叮嘱宁采臣的声音。

宁采臣好福气,家里一切都被聂小倩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而聂小倩虽不太跟别人往来,但,但凡邻里有什么事找到她头上,从来不没有拒绝的,也未有办不成的。

如今这一带有传言。生女当如聂小倩,娶媳当如聂小倩,而宁家可是把这两样都占了,不得不让让大叹,王家好福气啊。

风过,院中落花飘落几瓣,而树桩下,是挖开的新泥。

王成昨天夜里跟孟氏忙活了一晚,埋好了金子,因此,不免又睡迟了点。

今日一起床,便又要匆匆出门,开酒肆之前也有许多事情要准备。

一来,要到衙门那边去登记,另外,酒水,下酒菜什么的也要备好,更重要的是一些浮浪人的打点,好在这方面,王成本就是混子,跟浮浪人其实也沾一点边,再加上他好交友,倒是没什么问题。

“大哥,等等。”阿黛看着自家大哥要出门,便连忙叫道,然后一溜小跑的回了屋,取了写好的白娘子传奇的书稿。

“你再找个说书先生,让他先熟悉这故事,到得开业那天,正好说说,也热闹热闹。”阿黛说着,把书稿塞在自家大哥的手里。

“我开的是酒肆,又不是茶馆,哪用得着说书先生啊。”王成抓着脑袋。

“这可不是这么说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你瞧瞧,自古以来,哪一个名人,哪一个典故能少得了酒,品酒,听故事,交朋友,四海之内称兄弟,这是洒肆之精髓,如何能何得了说书人,少得了这些传奇故事?”阿黛挑着眉反问。

阿黛一说交朋友,四海之内称兄弟这些,正对准了王成的味口,王成果然点头:“说书人少不得。”

只不过等得翻了一下故事,却是有些乐了,居然是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

“小心汉文跟你急。”刘氏点着阿黛的脑袋。

王成却一把把书塞进怀里,出门了。

“湖边的瞎眼老汉说书不错……”后面王继善提醒道。

“知道了……”王成的声音远远的回道,人早已不见人影了。

而就在这时,原来晴朗的天空闪现一片乌云,随后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接着便是雷声隆隆作响。

“惊蛰都没到呢,怎么这个时候打雷了?”刘氏惊讶的道,往年这个时候可没听过打雷。

“不会是燕城战事有什么变故吧?”一边王继善有些担心的道。这段时间,男人们关心的最多仍然是燕城战士,毕竟这关于国家气运。

阿黛这时心底也是一悸,惊蛰未至雷声起,预示人间有不平事。

而听着自家老爹的话,阿黛便想起昨夜的入梦,燕城的那场战事真个是惊心动魄,气吞山河呀。

“爹,燕城大捷了。达汗王也被赵将军一剑斩于马下,赵将军创下了不世之功。”阿黛笑咪咪的道。

“你又知道,你还能远见千里啊。”边上王靛跟阿黛抬杠。

“嗯。我就是知道。”阿黛理所当然的点点。

只不过,燕城这场短兵相接的战赵拓打赢了。可接下来朝堂上还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输,是赢就未可知了。

再想着赵拓的断头之相,前段时间,听说赵拓的舅舅已经进京了,也不知这断头之相会不会改变。

赵拓的脉相于阿黛来说就是一个待解的迷,她已经猜到了谜底,但准不准确,却要命运这只大手来揭晓。

王继善虽晓得这小女儿有些宿慧,但这种事情。王继善也只能半信半疑,一会儿去书院,大家自不免要谈到燕城战事的,正好听听。

于是,王爹匆匆出门了。出得门,正好碰上宁采臣也出了门,两人便结伴同行。

阿黛也出门了,去药堂。

而王靛留在家里,今年,阿黛也及笄了,那么王靛的婚事就迫在眉睫。前几天,大伯娘周氏过来的跟刘氏提过,接下来的春社日,花朝节等聚会,周氏让刘氏带着王靛多走动走动,也好相相人家。

女儿家养大了。你窝在家里,外人到底弄不清好歹,说不得反而被一些长舌妇给败坏了姻缘。就好比那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周氏的这翻话,刘氏听了自也是心动了,再加上如今阿黛都及笄了。若是二女儿还不定亲,那小女儿的事情说不得也会被耽误了。

那可就误事了。

而当日,虽然王靛也算是挽回了一些名声,但别人也不会仅仅凭着赏梅会那一下子就定论,总还是要看看的,如此,当日王靛虽引得一些大妇的关注,但到底大家还是在观望中。

也因此,这段时间,刘氏更是让王靛在家里学着胡婆婆留下来那本册子上的规矩,又教着阿靛一些处理家务的人情世故等等。

只是如今,外间的一些闲言,偶尔的还是会拿京城公子来说事情。

当然,对于这一点,阿黛倒是淡定,只要小青一出现,那自家二姐于京城公子的闲言便会烟消云散。

古老的青石街,一间打铁的铺子正发出当当的打铁声。

两个老农坐在门口,一边等着铁匠师傅修好农具,一边在闲聊着。

无外乎今年会典多少田亩种种等话。

“哎,今天我原先想多典几亩的,如今这心里倒是有些打鼓,这惊蛰未致就打雷,可不是个好年成啊。”那左边的老汉道。

“这也不一定,天灾*的,谁晓得这老天是预示着天灾,还是预示着*,总之咱们种地的,甭管它好年成坏年成,这地都得好好种,种的好,好年成就能得个丰收季,一家人吃饱穿暖,这坏年成呢,多种一点,多流点汗,也能多收那么一点,说不定到最后就是救命的粮。”右边的老汉声音暗哑的道,但一翻话却蕴含着一种人生至理。

甭管你老天爷怎么样,我该的依然努力去作。

不过,老农的话,却让阿黛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太素秘法云,天意其实就是民意。

西湖水干,雷峰塔倒,白蛇出!这是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就相当于民意了。

而如今云山仙台的白蛇已经下山了,等她到得钱塘时,正应了白蛇出的典故。

如此,西湖水会干吗?雷峰塔会倒吗?

惊蛰之雷会不会预示着这个,阿黛无法窥尽天意。

……………………

☆、第六十三章 人意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再走得几步,细雨不知不觉又细密密的飘洒而下,阿黛并未带伞,便抛开西湖,雷峰塔,许仙,白素贞等等纷乱的思绪,提着裙摆,小跑几步,又轻跳几下跃过路边的水洼子。

看着水洼子倒映出轻快的身影,一时间,阿黛竟感到轻松和惬意。

雨丝带着气机弥漫开来,庆安堂隔壁的茶铛上,说书人正说着钱大阴魂显灵,王成恩义还金的故事。

总之,自去岁王继善打更起,王家的话题断断续续的就未曾停过。

阿黛已经听怪不怪的,能成为说书人嘴里的传奇,亦是一件能让人心情飞扬的事情。

须臾间,阿黛便进了庆安堂。

堂里,几个伙计在打扫着卫生,许仙早早来了,正坐在坐堂大夫的位置上给人看病,许仙因着生而知之,自去年起,便已经坐堂了,手下也治好了几起疑难杂症,如今在钱塘也算是小有名声。

而内堂却传来一阵低低的笑语。

王欣宁坐在柜台边上,一手只在噼里啪啦的拔着算盘,身子却斜到一边,隔着门帘,正伸长耳朵听里面的话。

阿黛看她那样子好笑。而此时,王欣宁看到阿黛来了,直朝着阿黛招手,等阿黛进了柜台,便把账册丢给阿黛,她干脆搬了只小凳子坐在门帘外面,一手抛了半面门帘,内屋里的声音便清晰了很多,断断续续的传进了她的耳里。

阿黛气机充盈,此时虽然一手帮着王欣宁盘账,内屋里的说话声却是一丝不露的传进了阿黛的耳里。

原来是庄氏,足足睡了两天,庄氏的身体大好了,今天过来,一是前天。阿黛让她睡醒后来药堂里开点补身子的药,毕竟病了六年,身子已经亏了。另外就是来感谢这些年庆安堂对她的照顾。

这些年,庄氏母子的难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因此,庄氏的一些诊金王和大多数时候都免掉了,便是药费,也多是要比正常的优惠不少。

这一切,庄氏心中有数,如今,庄氏一扫沉疴,一番感谢是少不掉的。

不过,阿黛听了一会儿,倒是听出味道来了。

却原来庄氏一直以来就看中王欣宁。只是以前那种情况,终怕是拖累了王欣宁,再加上庄氏也是心高气傲的,知晓周氏有着攀高之心,庄氏自不想让自家儿子被人看轻。因此。虽然心里早看中王欣宁,但嘴里却没露出丝毫的口风。

不过,如今终是不一样了,庄氏一扫沉疴,再加上又得了金子,之前,还听庄氏跟周氏说。钱易如今正着手把当初卖掉的一些田亩和宅子买回来,再加上钱易去年也考中秀才,如此,钱大一房这是又要起来了。

如此,钱家也算是有了些资本。

不过,以庄氏的稳妥。这骤然发了财,就马上提出结亲之间,其实不太好。

只是世上许多事情是手快有手慢没有的,王欣宁正是说亲的年纪,自去年以来。周氏频频带她参加一些妇人的聚会,这些庄氏心里是明白的,若是不早先提出,等到王欣宁定了亲,那便什么都迟了。

因此,庄氏便趁着今天来开药并感谢之际,尽管觉得还不太适宜,但还是隐晦的提出了这个意思。

接下来自看周氏应不应和了。

不过,听里面的谈话,庄氏倒也没有直接笼统的提出结亲之意,只是表明的她对王欣宁的一直以来的喜欢,但那言下之意,听的人也能听明白的。

周氏虽然没有明的接茬,但是也让庄氏以后多走动,这也就是没有拒绝,还有商量余地的意思。

毕竟之前从未想过跟钱家结亲,如今庄氏似乎有这意思,那家里几个人也要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如此,周氏和庄氏算是有了一个默契,便是最终结不成亲,那庄氏也不会有遗憾了。

这时,屋里有了起身的响动,正听门角的王欣宁动作比兔子还快,飞快的把凳子拖了回来,抢过阿黛手上的算盘和账册,就噼里啪啦的拔了起来,不过,全是在乱拔。

阿黛在边上忍着笑。

此时,里屋几人又聊得几句,庄氏告辞,掀了帘子出来,先是冲着王欣宁笑了笑,见着阿黛却是施了一礼,倒是唬的阿黛手忙脚乱的,阿黛连忙拖起她:“庄婶子,你这可是要折杀我了。”

“不折杀,老妇能有今日,多亏了阿黛姑娘吉言。”庄氏道是一脸慎重的道,王家于她的大恩,无异于雪中送碳。当然,同阿黛说,庄氏只提了阿黛之前说她身体要痊愈的预言,至于王家于她的大恩。

所谓大恩不言谢,是因为“谢”字太轻了,这些事,她自会让钱易记在心里。

随后庄氏便告辞了,王欣宁连忙把包扎好的药递上前。

看着庄氏远去的背影,王和同周氏自不免一阵唏嘘,感叹庄氏母子终守得云开见月明。

…………

“钱易公子好象挺不错的。”阿黛冲着王欣宁眨眼。

去年赏雪会后,阿黛想着堂姐受自家二姐的闲言牵连,也惹了一些闲话,庄氏当时就一直在安慰欣宁堂姐,再想着当日,王欣宁跟钱易的样子,别说,这事说不准还真有谱。

“去,后院的水缸没水了,你挑水去。”王欣宁恼羞成怒,推着阿黛进了后院。

看着后院水缸满满的水,阿黛哈哈大笑。

“阿黛妹子……”这时,身后传来许仙的声音。

许仙今天穿着一袭青衫在后面冲着阿黛拱拱手。

“许大哥,何事?”阿黛转身问道。

听得阿黛的问话,许仙脸色微红,吱吱唔唔的好一会儿才问道:“那日,你说到得春天,我就能等着我要等的人,可是真的?”

去年,庄氏来看病时,阿黛当初就曾断言过。到得春天,庄氏的病便去沉疴尽去,只是庄氏一直在庆安堂看病,大伙儿对她的病情知悉甚深。说实话,也就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因此,阿黛当初说这话时,药堂里的人跟庄氏一样,都只当是安慰庄氏的话,便是王和也曾以此说阿黛得治病得圣人三味,说这是一种心理治疗。

可不曾想,钱大阴魂显灵,王成恩义还金。庄氏大骂后沉睡一场,等得睡来,果真是沉疴尽去,而此时,刚刚入春。

虽说。大家认为阿黛的断言也只是碰巧了,但许仙生而知之,于天道之间亦有那么一点点感悟,倒觉得阿黛妹子的断言未必就是巧合,再想着,阿黛曾断言他将在春天时遇上想寻找的人,因此。这会儿终是忍不住相问。

阿黛没想到许仙这般一问,倒是绕有兴趣的打量着许仙,自点化以来,许是能感兴一些天道,阿黛的性子便有些自然而然的随性和洒脱,这会儿倒没觉得盯着许仙看有什么不妥。倒是许仙让阿黛看的颇有些拘促。

“前面忙,我回去了。”许仙脸皮薄,终怕阿黛取笑他,便打起退堂鼓了。

“许大哥,你要等的人是什么人?”阿黛侧着脸突然问道。说起来。她对许仙生而知之,以及云山仙台白蛇入道如何感兴许仙的事情都很好奇,只是一般来说,这种隐秘的事情总是不好问的,如今,许仙问起,阿黛正好解解心中疑惑

听着阿黛的问话,许仙停了脚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就慢慢的走到走廊对面的池边,蹲在那池壁上,看了看池边的一株鱼腥草,然后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总之,从很小的时候我就梦到许仙和白素贞传说中的事情,初时我以为是我听故事听的太入迷了,可久而久之,我发现梦中的一切我都身有感受似的,尤其是到了药堂来,习医道之术,意跟梦中所学一样,而每夜梦回,总似乎能感觉有人在某处等我似的……”

一个人心里压着一个秘密,时间越久,总是越有一种越来越沉甸甸的感觉,而关于许仙等人之事,平日里大家也只是当笑话说,并不真当他是要等什么人,唯有阿黛,许仙觉得,她是真的知道。

原来不过也是一场入梦。阿黛的入梦是能见着一些事情。

而白蛇的问道,却变成了几世轮回的梦境。

“那你觉得你今年春天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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