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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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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撑过一场院试不难。”阿黛嘀咕了一句,又道:“如今连更夫都做了,还有比这更糟的吗?”

听着阿黛的话,王继善的眼神倒是一亮,确实,做更夫已经是他人生的最低谷,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如今他心志坚强,倒觉得以前难怪考不过,心绪受别人左右,未考先怯,考的过才怪。

如此,竟也真起了一份考的心思,不过,还需再商量一下,因此倒没多说,只是拍了拍阿黛的脑袋。

下午,阿黛便去了大伯的药堂。

先是帮老爹抓了几济药,然后就在后院整理药材。

最近药堂里病人比较多,而且,大多都是气血两虚之症。

“我听前街的一个老学究说,这是要闹人瘟的迹象了。”一个捡药的伙计一脸不得了的神情道。

“不能吧,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吃上两济补气补血的药就行。”另一个伙计道。

“你知道什么呀,补气补血的药也只能补一时,而现在这病症是,是补不顶亏啊,这边补了,过两天气血又亏了,这药石终归只能冶一时之病,哪能冶一世啊。”先前的伙计道。

“那倒是。”另一个伙计深以为然的点头。

阿黛抬眼看了两个伙计一眼,两个伙计立刻闭嘴了。

不过,阿黛心里也琢磨着,最近几天,病人也确实多的异常。

傍晚,阿黛离开了药堂回到家里,王继善这时已经打更去了。

而半夜里,阿黛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醒来,原来气机感应的清风,明白,兰香和虫鸣都消失,只感到一股子阴郁的气息。

这股子阴郁之气让人及不舒服。就好象后世的空气污染一样,吸多了对人体是有害的,阿黛想着,最近城中病人增多会不会是跟这股子阴郁之气有关?

正想着,突又闻隔墙的院外传来耳语声。

“宁大哥,燕大侠送我的剑囊何在?”是隔壁聂小倩的声音。

“我怕剑囊伤到你,就收起来了。”宁采臣道。

“明日,宁大哥把剑囊找出来吧,然后挂在家里的正门上,这两日,城中弥漫的阴郁之气越来越浓了,我怕是姥姥是要追来了,最近城中不是许多人家捡到银子吗?那是姥姥寻路的路标,这城中的阴郁之气便是这银子吸收人的气血形成。”聂小倩低声细语的道。

“该死的鬼物,好,我明日就挂起来。”宁采臣恨恨的回道。

随后隔壁院内的声音便消失了。

而此时,阿黛才突然想起,聊斋聂小倩的故事里是有这么一段,聂小倩逃脱了兰若树,最后,姥姥不甘心,就追来欲害聂小倩,没想到最后被燕赤霞的剑囊所除。

……………………

感谢寂寞疯人院的桃花扇,homealone,知我何世我何人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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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打更巡夜

听得聂小倩的话,阿黛才知道,原来胡家大郎捡到钱的事情也跟兰若寺的姥姥有关,这些个妖鬼,正是借助人们贪财的心里,将枯骨幻化为银子,银子到哪里,就会自动吸取人的气血,然后形成阴郁之气,到时妖物便能循着阴郁之气寻来。(在前面一章的末尾,我补了几句话,是聂小倩解释阴郁之气来源的话。)

这么说来,兰若寺的姥姥已经到了钱塘县了。

阿黛不由的有些担心起老爹来,老爹夜里打更,最易撞见这等妖物。

如此想着,后半夜的时间,阿黛便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早上,可能是因为城中阴郁之气之故,王爹回到家里整个人显然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也幸得胡家的黑龙鱼。

一碗浓浓的黑龙鱼汤下去,王继善的精神才缓过来,又吃了碗安神汤这才沉沉睡去。

这样晚上才有精神去打更。

“娘,我看爹的身子骨不成,今晚上我陪着爹打更吧。”阿黛冲着坐在一边椅子上怔怔发愣的刘氏。

“行了,一个小丫头的,大半夜里在外面像个什么样,要去也是娘去。”刘氏道。

“娘,你可不能去,你去,爹会被人笑话的。”这时一边王靛道,随后说了一句哩语:“说是爹打更也离不了婆娘。”

“呸,哪学来的荤话,若叫你爹听着了,瞧不罚你抄书。”刘氏听得王靛这话,瞪了二闺女一眼。

“娘不说,爹哪里会听到。”王靛嘟着嘴腻着刘氏道。

被王靛这么一腻,刘氏便没好气的笑了起来,伸着手指直点了王靛两下。

阿黛撇了撇嘴,二姐就会讨乖卖巧。

“成,就你陪你爹去,小心点。”想了想,刘氏才冲着阿黛道。

“嗯,娘放心。”阿黛回道。

“那你今天别去药堂了,在家里睡觉,这晚上可不见得有觉睡。”刘氏道。

阿黛便点点头,只是空气中阴郁之气愈浓,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身上的气机也不清新了,有着一层郁郁之感,而想着象她如今这样都感到不舒服,那普通人就更难受了。

怎么也睡不着,出得屋来看自家娘亲,大嫂,二姐,脸色也不太好,还时不时不由自主的咳上几声。

“娘亲,我出去一下。”阿黛便冲着刘氏道,然后便一溜跑的出门了,既然胡家大嫂的事情是法海解决了,一事不烦二主,这事说不得也得找找法海。

“你去哪里啊?”刘氏叫道,只是阿黛已经跑远了。

“懒丫头变成怪丫头了。”王靛耸着鼻子道。

而阿黛这时只是一个劲的跑,她如今气机已开,跑步于她来说就跟散步一样,没一会儿便到了灵隐山灵隐寺。

“女施主找谁?”一个知客僧道。

“法海禅师在吗?”阿黛福了一礼问。

“在后面参禅。”知客僧回道。

“我有事要找他,还烦和尚帮我通报一声。”阿黛道。

知客僧显然想拒客,只是正要开口之际,听得耳边一阵传音,神色顿了一下,便冲着阿黛道:“施主跟我来。”

知客僧在前头领路,阿黛在后面跟着,没一会和就进了后院,后院的一株苍松之下,法海正盘坐参禅。

“大师参的什么禅?”阿黛走到法海跟前问道。

“我佛之禅。”法海回道。

“如今山下阴郁丛生,大师受四方香火,岂不知为世人解难胜过百倍参禅。”阿黛道,倒不是她多管闲事,而是她就在活在钱塘,阴郁之气对她一家已经有了影响,尤其是她爹,说不得就是要危及生命的,那胡家大嫂的情形可见一斑哪。

“机缘未至,女施主不必着急。”法海又道。

“机缘什么时候到?”阿黛紧接着问。

“到了施主就知道了。”法海打着禅机道,随后便又闭目参起禅来。

一边知客禅冲着阿黛做了送客礼。

见此情开,阿黛叹气,机缘这东西最不好说了,也可能马上就来,也可能迟迟未至,完全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而山下的人怕是等不得,这股子阴郁之气再发展下去说不定还真就成了人瘟了,阿黛看了法海一眼:“大师虽然信佛,礼佛,讲佛理,但却少了慈悲心肠。”

一边的知客僧听得阿黛说这话,两眼便怒瞪了起来,而法海却仍是闭着眼睛:“为何这么说?”

“《论语》中有话云,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何况如今只是机缘未到,小女子认为,佛祖普渡世人,凭的是慈悲之心,而不是什么机缘。”阿黛说完,便又一溜小跑的下山了。

心道,难怪小说里,法海容不得白娘子和许仙的人妖恋,其实白娘子若不是被法海逼的水漫金山,犯下天劫,法海可奈何不得她。

法海则看着阿黛离去的背影,心如磐石,这世间一切本就讲着机缘的,所以才有佛渡有缘人之说,只是心是这和以想,眼前的树叶却总在晃动。

阿黛回到了家中,心情难免有些失落,也只能指望聂小倩等人杀了那个姥姥后,这股子阴郁之气能消散了才好。

傍晚,又到了王爹该去打更的时间。

经过一个白天的休息,王继善的身体好多了。

这回是刘氏送王继善和阿黛过湖。

戌时,又称戌狗,正是第一更时,王继善敲着锣,阿黛跟在后面拿着梆子。

“梆……梆……”的声音就回荡在青石板的长街上。

“关闭门窗,小心火烛……”

“检查门户,防火防盗……”

王继善边敲着锣边喊着话,而阿黛却是仔细的打量四周,刚刚戌时,此时,又值春末夏初时分,因此,天边还有一点点的天光,天上的月亮也同时升起,不过看着毛毛的,据说月亮长毛要下雨。

只是阿黛此时到是没感到要下雨的样子,显然月亮长毛是受阴郁之气的影响,便是边星辰也显得暗淡无光。

街口,一个捕兵的哨所,几个捕兵边剔着牙边聊着天。

“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平静了。”一个捕兵道。

“可不是,昨天同文书院里的几个学生也看到闹鬼,是我去处理的。”另一个正要下差的捕兵道。

“这些个学子,别看平日多神气,见到鬼也跟普通人一样,吓的腿软的趴地上。”另一个捕兵嘲笑道。

立刻的几个捕兵便都笑了起来。

这时,阿黛陪着自家老爹一路过来,几个捕兵跟然跟王继善很熟,笑嘻嘻的打着招呼:“王叔,开始打更啦,这两天小心点,这段时间这一带闹鬼呢。”

“没事,身正气清,则神鬼辟易呢。”王继善,他读书三十年,信奉的自是子不语怪力乱神那一套。

而就在这时,却听得一声惨叫:“鬼啊,鬼啊……鬼追来。”

……………………

感谢寂寞疯人院的桃花扇,纳mo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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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学子净街

惊叫声传来,几个捕兵立刻端着长枪迎了上去,虽然知道这东西对鬼不一定有用,但权当壮壮胆。

王继善更是一把将阿黛拉到身后,警惕的看着惊叫的方向。

而随着惊叫声近了,众人望去,就见得几个同文书院的学子从街口处朝这边跑来,阿黛看到当先的几人中有宁采臣和安家的安修之。

而他们身后是一团黑雾,黑雾中间,火焰跳动,同时,似乎是同黑雾相呼应似的,此时,周围几条街道的上空都若隐若现的出现了星星之火,随后幻化成白银,又变成枯骨,发出蓝莹莹的光,将这一块衬的跟阴曹地府似的。

而随着人跑动,那些火焰便如附骨之蛆一样的跟着人飘舞。

“王叔,阿黛,几位大哥,快,快进书院,书院有圣人位镇着,这些鬼魅进不去的。”宁采臣和安修之跑过来,看到阿黛等人,连忙招呼。

而此时,阿黛已感到一股子浓重的阴郁之气,一边的王继善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几个捕兵这时哪里还敢回家,听得宁采臣等人招呼,便连连点头:“成成,赶紧进书院。”

于是,众人朝着书院跑去。

两个跑的慢的学子不幸被那黑雾笼罩着,没两下就晕倒了。

镇守在同文书院这一块的捕兵,其最重要的任务便是保护这些学子的安全,此时押后的两个捕兵见此情形,自不能任由他们晕倒在地上,两个捕兵便拼了命冲回头,从黑雾里抢出两个学子,然后背着两人随着众人一起进了书院。

书院的门重重的关上。

众人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外面,那些鬼火仍围簇在书院门外,上下跳动,但却没有一只鬼火敢进得门来。

阿黛给两位公子把了一下脉,还好,在黑雾里时间不长,只是有些气血两亏,调养一阵子当无大碍。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好一会儿,随着空气的流动,外面围着的鬼火才渐渐散去。

众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而此时,王继善却是看着一边的盘香,戌时将过,亥时就要到了,又到了该打更的时候了。

王继善便收拾了锣和梆子,打开门,看了看外面,街面上还零零星星的飘着鬼火。

钱塘县的夜晚,鬼气森森。

“王叔,我看今晚这更还是别打了吧,这外面还有鬼火呢,弄不好小命就没了。”一个捕兵冲着王叔善道。

“是啊,爹。”阿黛也连忙跟着劝,老爹这身子骨真不行,若是象刚才两个学子那样被黑雾罩着,别人是气血两亏,补补没事,阿爹说不得就是没命了的。

“不行,时辰奏报对于百姓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尤其是这几天,城里人心慌慌的,只有更声才能让大家的心里安宁些,若是没了更声,那情形会更糟的。”王继善道。

他这几天打更,对此深有感触。

“爹……”阿黛皱着眉叫道。

“我还是那句话,身正气清,鬼神辟易,为什么鬼火不敢进书院,就是因为读书人心中的正气。”王继善摆摆手,一脸正色的道。

他书读不好,考试考不好,难道连一个更夫都不能做到合格吗?所以,既为更夫,那就要踏踏实实的尽职责,不能因为一些个鬼火,就战战兢兢,这不是读书人的气度。

而此时,盘香烧尽,正是亥时。

亥猪时分,人定安宁。

“阿黛,你留在书院里。”王继善叮嘱了一句,便拉开了同文书院的后门。

手中的锣重重的连敲两下,表示二更天了。

“二更天,春寒露重,添衣加被。”

随后,王继善迈步出门,而果然的,随着人的活动,那些原来散了的鬼火竟又迅速的聚了过来。

王继善此时却是昂着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手中敲着铜锣,随后抬起头,冲着正飘近的鬼火,竭力的嘶喊了一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而随着这话冲出口,那些鬼火好似被什么用力推开似的飘出去很远。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星辰!”

见此情形,阿黛背诵了下面一句,她自然不能让老爹一人涉险,万一老爹要有个什么意外,老娘说不得要剥了她的皮的。

一众书院的学子,见王家父女如此气势,那自是豪气丛生。

不就是点鬼魅魍魉嘛,心中有正气,何须怕它。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宁采臣也跟了上前。

“时穷节乃现,一一垂丹青。”接着是安修之。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是颜生。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是陆生。

……

……

渐渐的,书院里的学子一个个的走了出来,在长长的街上,汇成了一股洪流。

每一个学子,都正着衣冠,然后一脸肃然的前行。

以王继善为首,以梆声为节,众人一句接一接的郎诵着正气歌。

初时声音并不响,但随着书院的学子加入的越来越多,那声音竟成涛涛之势。

而此时,那在空气中飘散的鬼火,在这一片涛涛之声中,那亮光越来越暗,最扣熄灭,然后成灰。

原先空气中的阴郁之气也被这股子涛涛气势如扫垃圾一样清扫个干净。

此时两边街上,家家户户都开了门,看着青袍白领的学子,以一种昂仰之姿,阔步走在青石板的长街之上。

这是学子净街。

“好,好,这方是我大齐的读书人。”这时,两鬓斑白的于老先生从屋里走出来,正了正衣冠之后,便也走进了这长长的队伍。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

一代帝师,声音苍桑,而当他的声音加入了后。

阿黛便看到一股子勃然之气,如同利刃一般的劈向空中的阴郁。

阴郁之气如潮水般的退散了开去,云破天开。

“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县太爷不知何时换上了学士服,同于老先生还有王继善一起,三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凤檐读书台,古道照颜色。”

…………

整个队伍从同文书院走到县衙门,再到钱塘门,又绕到清波门,所过之处,鬼神辟易。阴郁之气,一扫而空。

此时,虽是夜晚,但是阿黛却有一种拔云见日的感觉,那长毛的月亮此时清亮如洗,月华挥洒,清透明析。

而借着这股子脖然正气,阿黛感到自己的气机也特别的清明,不用诊脉,阿黛便看到自家老爹原来南方火星相上的网状物已经消失了。

老爹的病好了,应该说是心结已解。

只消再补补身体消失掉的元气,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

胡婆婆果然神奇,她让自家老爹打更,机缘就在此一刻!

……………………

感谢寂寞疯人院的桃花扇。

第二十六章 入梦

一夜的学子净街直到寅时才结束。

清晨,当一缕晨曦照在路边的一朵小黄花上,阿黛陪着自家老爹在钱塘门渡头上了船。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花满渚,酒盈瓯,万顷波中得自由。”船上,老渔翁边撑船,边放声唱着渔歌子。

“渔父,好快活呀。”一个汉子冲着那渔翁笑道。

“是真快活,也不知怎么,今天早上一起来,浑身带劲儿,看什么东西都带着喜意,不由自主的就直想唱那么几声,不象前几天,心里都是一股憋闷之气散不出来,脑子里好象云山雾罩,整个人也懒得动。”那渔翁哈哈笑道。

随后一扬手,又拉长着声调唱了一声:“万顷波中得自由……”

“可不是,我告诉你们,我可听人说了,这段时间城中有瘟气,那是要得人瘟的,人如何舒服得了?不过,如今没事了,昨晚的动静你们也听到了吧,学子净街呢,一直到寅时才罢休,我家老婆娘一早带起来熬了百合羹,如今带着孙女一起给同文书院的学子们送去了。”这时,船上的一位老汉道。

“我说花老汉,你这是戏文里说的,那个司马昭之心哪,是想给你家孙女找个好孙女婿吧,这眼贼的,这是盯上同文书院的学子了吧”先前那妇人打趣道。

“只可意会,只可意会……”那老汉连连摆手。

惹得一船人哈哈大笑。

阿黛陪自家老爹坐在船舱里,虽然昨晚跟着学子们走了一夜的路,但经过那一场浩然正气的洗礼,气机十分的充盈,身体也格外的轻盈,自没有任何腿酸的感觉。

她现在的气机比点化之时更强上几分。

而王爹,走了一夜的路,虽然腿酸胀的很,但在一扫沉疴之下,又得于老先生和县父母大人的看重,那精神就别提多兴奋了,因此也完全没有觉得疲累。

此时,又听渔翁等人的对话更有一种满足感。

没一会儿,船到了渡头。

刘氏带着王靛正在渡头等着,见得王继善和阿黛下了船,便迫不急待的问道:“身体怎么样,听说昨夜闹鬼闹的厉害,又听什么学子都上街净街了?”

“没什么闹鬼,就是一点阴郁之气罢了,我身体没事,精神好的很,而且还感到浑身轻松,好象病都好了似的。”王继善道。

他虽然不晓得自己的病确确实实是好了,但近十年身体少有的轻松感自让他心这样的猜测。

“娘,你不晓得,昨晚上的学子净街,是爹打的头,爹很得于老先生和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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