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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时,就从翻译里看到过这四个字,当时不明白也想了很多,但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回事!哈哈!中国人就是有学问,闪烁其词、隐晦暧昧,不能不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二人颠鸾倒凤,互相为对方口淫……口淫?这两个字真是太刺耳了,正人君子一听就觉得刺鼻子!这都是毛片里那些猪狗不如的老外们干的勾当?堂堂中国人岂能开口!可是——令人汗颜——我们的老祖宗们早就写下了优美的文字,他们一脚踢开那些赤裸裸的“淫贱”字眼,用“吹笙”,“品萧”取而代之。哈哈,这次反了过来,不再用隐喻,直接用了形象思维,将口淫艺术与声乐艺术完美地融汇在一起。如果说口淫不是一门艺术的话,那些老夫子们为什么这么联系?难道声乐不是艺术,难道老夫子们……
还是让科学来说话吧,性科学书藉的称之为“吮阳”和“吮阴”……玩完上面玩下面,弄完前面搞后面。害得丽娜小口张成“O”型,合也合不拢。“噢——,啊——……”温馨浪漫的的卧室里,尽是西部女郎亢奋、疯狂的天簌之音……
“我靠!希腊式性交,真的别具一格!”丽娜由衷的赞美。
“希腊式性交?什么意思?”袁磊一头雾水,停了下来。
“怎么?这个名词‘袁大教授’没听说过?”丽娜回眸调笑,“我还以为天下没有‘袁大教授’不懂的知识呢!”她轻荡着丰臀,格格地娇笑,风骚妩媚,妖艳迷人极了。
袁磊想了半天,不耻下问,“真的没听说过,请夫人多多指教!”
“格格格格……量你也不知道,你只不过看了不少肮脏片罢了!要说真正的科学、艺术和知识,在你夫人面前就不要班门弄斧了!”
“真的吗?那我洗耳恭听!”
“当然了!”丽娜娓娓道来,“据说在古希腊,达官贵人可以拥有娈童……而在中国古典小说《金瓶梅》里,西门庆就热衷于后庭交。还有《肉蒲团》里未央生,更是乐于此道。有人评价说《红楼梦》有情无欲,《金瓶梅》有欲无情,《肉蒲团》有欲有情……”
“我靠!你学问这么‘渊博’,古今中外的书你都读过,无论好的坏的!”袁磊在她粉臀上“啪——!啪——!啪——!”十分清脆地打了几巴掌,算是对她的“奖赏”。
丽娜却回身吻了他一下,“傻瓜!书哪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和尚念经,看你怎么读了。罂粟是毒品,但是它的果壳可入药。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知识就是力量!”
“唉呀!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别看你表面上冰清玉洁,纯真靓丽。可一旦进入二人世界,你就淫荡到骨子里。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你这个闷骚货,我搞死你!”袁磊狠狠地顶撞起来……
“我吸死你!”丽娜针锋相对,边娇呻边解释,“艺术就是色情,色情就是艺术——在这儿他(她)们融为一体!亲爱的!你真幸福啊,娶了这么一位艺术型妻子。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她都像无边的水气一样,任你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真的?!”
“还用说吗!艺术家天生都是色情狂,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好呀!实践出真知!”
……
啊!这种逍遥自在,神仙嫉漾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更激动人心的是丽娜要嫁夫随夫,愿随袁磊回家乡呢!袁磊的双亲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盼着两人回去。说袁磊的工作早就安排好了,就在镇中学教书,因为袁磊的爸爸是那所学校的校长。还说丽娜把大专毕业证带着,回到家后交给袁磊的外公——教育局长就行了……
那就回家吧,不携美人归,壮士无颜色。现在袁磊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将军杖以外,什么都有了,爱情、婚姻,以后还会成立一个小家庭。最重要的是,他的心灵已经有了一个归宿,再也用不着四海漂流。于是就等着明年五月份一家人架车穿越藏北回到丽娜的故乡——新疆喀什,举行当地的民族婚礼后,再带着丽娜回家乡……
每当憧憬幸福未来的时候,袁磊就一遍遍地问自己:再也不用四海漂流了吗?要不要“扼杀”那“海市蜃楼”般的理想?……
当然要!当然要!袁磊,在幸福美好的生活中,你对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执迷不悟吗?罗曼&;#8226;罗兰说:缺乏理想的现实主义是毫无意义的,脱离现实的理想主义是没有生命的。袁磊,你究竟明白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第十二章 跋涉西藏
俗话说:谋定而后动。既然明年5月1日出发,跋涉西藏,那么大家就要提前做准备。特别是袁磊,这个天生的冒险狂!只要有机会,黄泉地府都要逛一逛。白天他随着扎西跑车,还报名参加了架驶学校,获得了架驶证。
从大货车上下来,袁磊就骑摩托车。丽娜不在时一个人,丽娜在时便载着丽娜满天飞。拉萨的狗真多,有的狗吃饱了撑的追着袁磊汪汪叫。袁磊正闲着没事,这下子可有活做了,就练习“踢狗”。
怎么踢呢,先对狗装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让狗在脚外侧“汪汪”跑着。然后一松油门,狗嘴就“跑”到脚前面去了。袁磊瞅得清照得准,一弹皮靴,正挑在狗嘴上,狗“汪汪”地惨叫,血就渗出来了。袁磊哈哈大笑,狗再也不敢追了。
令袁磊最为自豪的是一边一条狗儿,追着袁磊叫。袁磊双脚聚力,一松油门猛然往外一叉,正中两条狗的肩胛骨!那两条狗各打一溜滚,惨叫着被袁磊一脚一个,踹到路两边的水沟里去了。
久而久之再也没有狗追着袁磊叫了。狗不惹袁磊袁磊倒想惹它们。那天袁磊喝了点酒,有了三分醉意,就开着摩托车沿着郊外土路跑。远远地看见一条狗儿屁股对着自己卧在路中间。乖乖!是一条藏獒,像牛犊子一样。
在西藏谁人不知藏獒的厉害!藏獒是世界所有大型犬的原始品种,据称一只成年藏獒可斗败三只狼,身价可达百万。若在平时,袁磊也得多想想。可是今天喝了点酒,胆子就大多了,几乎天不怕地不怕了。他加足马力,从藏獒身边一闪而过,就在那一瞬间,他出脚往前一戳——那个惯性和冲力!
藏獒猝不及防地遭到袭击,连反映都来不及,就嗷嗷地惨叫的,夹着尾巴颤动着走。丽娜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达琳!你坏死了!它好好的又没惹你……”
袁磊哈哈大笑,“就是遇见老虎狮子,我也不怕了!”
想到跋涉西藏时可能会遇到什么意外之事,袁磊还用废钢筋打造“兵器”,以备将来不测之需。他为自已“量身订做”了一把长柄的单尖双刃刀,既可以当刀砍又可以当枪戳,是刀与枪的完美结合体;又按扎西的要求给身高193厘米的他打造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扎西舞着得心应手,不舞时往鞘里一插背在身上,威风凛凛,可把他欢喜坏了!给金娜和银娜分别打制了两把明月刀,精致得像工艺品一样。舞时一手一个,不舞时往双鞘里一插,像小学生背书包一样背在背上,双刀一边一个。袁磊还想给老丈人打一把,反正废钢筋多得是。但老丈人不要,他扬着一根长长的电棒,“我有这个!”袁磊又打了几把溶刀剑于一体的大马革士刀,还有十几把短剑、匕首,可以藏在身上。
不知不觉春节就到了,过完春节又过了藏历年,涉越藏北的日子就一天天逼进了。一家人围着圆桌,再接再厉地“纸上谈兵”了。
扎西根据多年的青藏高原上的行车经验认为,在跋涉西藏过程中,穿越藏北是最危险的,当然也是极具挑战性的,路上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其中最大的危险有这么几条:
一、找不到路,迷失方向。这在别的地方可能无所谓,只要一直往前走也就是了,总能找到有人的地方,感觉不到生命的威胁。可要是在藏北就惨了,那儿到处都是无人区,方圆几百里上千里的。一旦迷失方向到处乱闯,无异于盲人瞎马,在沙漠里胡转悠了。到时候油耗尽了食物吃光了,只有等死了。
怎么会找不到路呢?袁磊奇怪了,地图上不是标得清清楚楚嘛!扎西摇摇头,先别管那个,地图上的路是地图上的,画上去的纹丝不变。藏北的那些路非同寻常,被雨水、雪山流水冲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根本辨不出哪条道是哪条道。好多时候都是看着新车辙才能行路的。所以咱们绝对不能晚上行车,就是白天行车,也得小心翼翼的。每个车上都得配带一两个指南针不说,每隔一两个小时还要按照时速、方向对着地图计算一下,小心到了什么地方。
“这个交给我!”袁磊说,“我最善于计算了。无论是三角函数还是几何坐标,我都喜欢得不得了!何况,军事地图我都研究过。”
扎西点点头,又接着往下说:
第二个危险是涉水。藏北高原上到处是“纵横的溪流”,深的浅的都有。那个时候,往不往前闯呢?不闯,等不得;闯吧,有可能闯到一半就熄了火,陷在水里出不来。越野车陷入里面还好办,一旦大货车陷进去,麻烦可就大了!若是用越野车拖不出大货车,再赶上十天八天没有车路过,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除此之外还要当心“沟坎”。青藏高原上的路,由于常年雨水冲刷,沟沟坎坎之多难以计数。小沟小坎几乎处处皆有。行车其上,颠簸不停自不用说,最吓人的是跑着跑着,路上猛然出现一些大沟大坎,如果刹车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按理说我和我的那些哥儿们都已久经考验了吧,但也有一次刹车不及时,车子颠起来又落下。幸好车没事,只是我们的脑袋上撞出了包。
“这个好办!”袁磊又包下来了,“我架驶摩托车做开路先锋,越野车居中,大货车走在最后面。遇到沟沟坎坎,我提前打个招乎。遇到溪流浅滩,我先往里面冲。再不然,我就淌水探路,反正我会游泳。”
“不行!水流太急,能把人冲走!”
“多备些绳子不就行了,我挽个救命扣缚在腰间。”
扎西点点头,说大货车非但不能超载,还尽量往少处装,能减轻多少重量就减轻多少重量。接下来又说了第三个危险,那就是严防生病。别看五月份已经挺暖和,可是藏北高原上还是冷得要命!一个小小的感冒都可能夺去人的生命。所以衣物要带得多多的厚厚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药,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最重要的是,在藏北高原上万万不可单独行动,车队不离人,人不离车队。免得发生意外事帮,比如失去联系,迷失方向,再不然遇到狼……”
扎西滔滔不绝事无巨细说了不少,大伙儿不停地谋划着。最后老丈人做了“总结性发言”:“总之,古人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费。我们要本着科学的探险精神,步步为营,稳打稳扎,宁愿慢慢腾腾,不可误入岐途!藏北路上无小事,小心行得万年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一定要把准备工作做好!”
于是大伙儿各忙各的,不亦乐乎!扎西带领袁磊将三辆车——摩托车、越野车、大货车从里到外彻头彻尾大修了一番,就到了4月底。此时已是兵马炮齐,万事俱备,只待出发!一家人洗洗衣服,买买东西,悠哉游哉几天。5月1日吃过“最后的早餐”,便准时出发。
从地图上看,要行驶的第一段路是公路中最粗的线条——国道,具体的钱路是先沿318国道到日喀则,再沿219国道向西行驶,到达拉嘎镇前面的二十二道班。这一段路全是国道。既是国道,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想想看吧,国道,不就是混凝土路或是柏油路吗?宽阔平坦,遥遥望不到头!实际上呢?百闻不如一见,虽然每个人都对道路上的艰难险阻作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始料不及的事情还是令大家对“宽阔平坦的国道”“耳目一新”,美好的印象荡然无存不说,烙在脑海里的尽是些刻骨铭心的“当心。”
第一个“当心”是在拉萨到日喀则途中认识的。一出拉萨,第一个消息是318国道“坏了”。大伙儿只好先北上羊八井,绕道念青唐古拉山谷。风景优美的山谷的土路上,这个当心让大伙儿吃了不少苦头。
当心什么呢?当心天气。都说海上的天气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青藏高原也是这样。几分钟前还是蓝天白云,转眼就可能大雨倾盆。短短300多公里就遇到了六七场雨,给大伙儿的行路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扎西说,这种情况在青藏高原很平常。因为这里太阳照射强,蒸发量大,水汽到空中又形成雨云,带来降雨。
唉!迷人的青藏高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行走在青藏高原腹地,满眼的风景固然让人心旷神怡,但随时会遇到的危险和困难是那样的令人提心吊胆。
为了先紧后不紧,大伙儿“一路狂奔”,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日喀则。找了家小旅店休息。翌日清晨,大伙儿又踏上西去之路,行在219国道上。除了天气的威胁继续存在之外,另外两个当心更让人心惊胆战。
第二个要当心的是“陷车”。对于一般的道路而言,陷车是一种意外,但在青藏高原上,“陷车”是家常便饭。无论是雨水,还是冰川消融的雪水,道路被“纵横的溪流”冲得“七零八落”,车辆很容易就会“误入陷阱”,进退不得。运气好的,也许能拖得出来,运气不好的,可能几个月都弄不出来。大伙儿从日喀则西行到拉嘎400多公里路上,跨越了30多条溪流,遇到的被陷车辆超过40辆,几乎是他们一共遇到的车辆的一半。幸亏有袁磊充当急先锋,摩托车嗷嗷叫着直往对岸冲。闯过去就闯过去了,闯不过去扎西立用越野车往回拖,这样摩托车不会进水,该骑照样骑。
摩托车被拖回岸上,袁磊又挽挽裤腿探入冰凉刺骨的水里。哪里水深,哪里水浅,漟个八九不离十,然后越野车就加足马力往对岸冲去。即便如此,越野车也陷入水里一回,被大货车拖出来了。虽然车厢里进了一点水,但幸好发动机完好无损,能够继续前行。
第三个要当心的是老调重弹的“迷路”。按理说在国道上这种危险的状况不会发生,但晚上甚至于傍晚就不一样了,哪儿到哪儿的路根本搞不清。一家人按照原来所说的,决不晚上行车。于是黄昏时分就停下来,用汽油炉子生火做饭。在拉萨时食物准备得分外充足,光羊就买了好几只。宰好剥净,在盐水里煮好后捞出来放进塑料坛里,密封好盖子。其余的还有咸牛肉、火腿肠,各种各样的罐头,成箱成箱的方便面……真说不清是旅游加探险,还是探险加旅游。
吃完饭就睡在车里。袁磊和丽娜睡在越野车里,扎西和银娜以及岳父岳母睡在大贷车里。袁磊和丽娜穿着红橙橙的羽绒服,放倒坐椅,往上一躺一裹羊皮被,就甜甜蜜蜜相偎相依。除了不比床上自由自在之外,倒也暖和舒适;而大贷车呢,后面装上了密封仓,扎西他们四人睡在里面更暖和更舒适。摩托车就放在车外,车尾插着单尖两刃刀,根本不用担心有贼来。这里白天都难见到人,夜晚更别提了。
在车上颠簸了一天,一家人很快就进入梦乡。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连早饭也不吃——昨晚吃得太饱啦!疾行数小时后停下车生火造饭,吃完后继续出发。夕阳西下时抵达拉嘎镇,好不容易找个小旅馆住下来,大伙儿太需要好好休整一下了。
一家人要了六个炒菜,两荤四素,还有一大盆新鲜的西红柿鸡蛋汤,美美地品尝着。在这拉萨市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这儿就是神仙般的享受了。这儿物质馈乏,新鲜蔬菜奇缺。饭菜贵得吓人!可即便如此,老板还得看多少人炒多少菜,不愿多做。怕一旦“超支”接济不上后来的食客。这跟别的地方菜点得越多老板越高兴,管你吃了吃不了的情形截然相反。
吃饭的时候从院子里进来几条大汉,一个个槐梧彪悍,满面扎须,身后背着大刀。而袁磊一家人呢,三位女士和老丈人在里面坐着,金娜银娜背插双刀,老丈人暗藏电棒。扎西和袁磊坐在两侧,扎西身背大刀,袁磊身边竖着单尖两刃刀。如同武侠片中的行走江湖者一样。
那几位大汉打量了他们一会儿,就走到另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点菜吃饭,也没表现出什么敌意。但是袁磊保持着高度警惕。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行走江湖多少年,什么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呢?
吃完饭扎西和袁磊又检查了一遍车,才回到客房里。和家人一道,用温水洗洗脸洗洗脚。洗澡?那几乎是永远不可能的,最好想都不要想。洗完之后一家人躺在炕上,也是经过严格“排列”的。老丈人睡在最里面,他保管着贵重物品,长电棒取出来放在手旁;丈母娘挨着老丈人,随时都可以帮他的忙;接下来是金娜和银娜两姐妹,双刀双鞘横在枕旁。虽不指望她们二人能进攻,但关健时候也会本能地自卫,至少一手一把刀也能吓唬人,总比赤手空拳好;扎西连刀带鞘往身边一放,贴着银娜睡;袁磊挨着扎西,睡在最外面守着门,一伸手就能攥紧单尖两刃刀。
袁磊为什么一定要坚持睡在最外边守门呢?他有三项优势:一是他睡觉警醒,特别是睡前不做爱不感觉累的时候,一夜里谁打几个哈欠,谁说几句梦话,谁翻几个身……他都“记录”的一清二楚;此外他的听力特别好,稍有些风吹草动,他都睡不着;这一点可不像扎西,无论在哪儿都能头一歪呼呼大睡,打雷都听不着。第三则是袁磊的单尖两刃刀是长兵器,跟那些携带方便的短兵器交起手来自然是一寸长、一分强,对方则是一寸短,一分险。——袁磊考虑这样的事情向来很精细的。
一夜无事。天明起来发现那几位大汉早已不翼而飞了。大伙儿洗漱完毕美美吃了一顿早餐,就继续前行了。不久到了二十二道班,往北一拐就离开219国道,往藏北地区去了。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行在藏北路上,说句不是吓唬人的话,是行在中国目前最危险的公路上,是行在死亡边缘上。新藏路无论怎么危险,318、219毕竟是国道。而藏北路呢,哪像路种!
混凝土路想都不用想,柏油路也是没有影儿。国道上都没有,何况省道呢!不用说,省道只能是土路,但此土路非彼土路,跟大伙儿所见过的土路大相径庭。路上坑坑洼洼,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使人根本无法相信这是路。充其量不过是漫无边际的荒凉无人区,被车轮辗出些车辙罢了!
地图上标明,从二十二道班到措勤市242公里。要是在别的地方也就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