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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权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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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险。”他拍拍胸口,“百里仲华那厮好狡诈,要不是先生聪明,就要被他设下的蜜糖罐头擒住了!”

    他惊恐的模样逗乐了张培青。

    “狡诈是谋士的本分,百里仲华身为韩相国,当然要为韩国谋利。”

    “可先生就不狡诈。”傻娃娃天真纯良。

    “哎,就是因为你家先生我太善良才被这么多狼惦记,阿衡,你要勤学武艺保护我啊。”

    “先生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

    “乖。”

    “先生……能不能别老摸我的头?”

    “为什么?”

    “……你个子太矮。”

    “……”怒!

    ——

    谈话不过二十多分钟,回府后张培青问问侍卫,知道司马佐他们没有找她,便回屋休息去了。

    宴会十天,张培青着实没心思和那群虎狼缠斗,找了个借口向赵王说明,赵王很大度的答应她可以不用来。

    各国使臣对她和王衡的关注度不是一般大,平日里他们待在大将军府不出去,那些人连打听消息都没办法,若是一起出去游玩,指定又要缠着问东问西探听。

    赵王正因为熟知这一点才同意。

    她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毕竟纸包不住火,但在此之前能瞒的了多久是多久,可以省去不少争端,因此,谁都没有捅破窗户纸的意愿。

    少了谈笑间明争暗斗的诡诈,整个人心情舒爽到爆。

    她带上傻大个,傻大个带上银子,两人一起嗨皮的到大街上飞。

    赵国的风光除了初到那一天欣赏过,平日里只是粗略打量,今天终于清静下来可以好好欣赏欣赏。

    繁华的街道上各种玩艺纷繁众多,叫卖声此起彼伏。兴致勃勃地转来转去,她好心的给傻大个买了条绣金腰带,直乐的那小子一路合不拢嘴。

    “先生,有红酥糕!”

    昨天晚上光看他们吃,馋的傻大个一晚上净梦见吃红酥糕,醒来想想味道更是口水直流,现在惊喜地瞅见朝思暮想的小可爱,眼睛都直了。

    “买!”先生豪爽挥挥袖子。

    两人买了足足一大笼糕点,小贩笑的嘴都歪了,“两位先生真是有眼光,放眼望去整个邯郸城就我们家红酥糕做的最好,保管您吃了一回想两回!”

    利落地用油纸包好,麻绳扎住。

    “承蒙惠顾,给您舍去零头,一吊钱。”

    两人一人一大包,边吃边跟小贩打听。

    “老板,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邯郸城有什么新奇的玩处?”

    小贩听了热情地拍着胸脯:“你们还真问对人了,邯郸城有什么我王大柱不知道的!城东门最流行赛狗,听说昨天那只叫‘富贵’的又赢了;西门红楼最多,那里头的女人各个腰细屁股大,价钱还实惠;前三块区赌场兴盛,有人一穷二白进去,流油的出来……”

    “奴隶市场?”

    在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中,张培青捕捉到一个点。

    小贩立即介绍:“那儿是整个邯郸城奴隶贩卖的汇聚地,这年头人命如草芥,奴隶最不值钱。您要是想要洗衣做饭烧火的,只管去买,保准比买一头猪便宜多了。要是个女人,买回家还可以暖床,最划算不过。”

    两人听着小贩的话,顺着路找到了传说中的的贩卖市场。

    宏大的场面惊讶的张培青嘴巴大张。

    一条条宽阔的街道纵横交错,每一条都有十来米宽,两边全是各种各样临时的帐篷。

    帐篷附近堆着许多马车和巨大的笼子,凶神恶煞的人手拿鞭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看管奴隶。而那些奴隶则像狗一样每个人脖颈上系着粗绳,一个挨着一个连城长串。

    同样被束缚的还有奴隶们的手脚,结实的麻绳让他们只能或蹲或坐在地上,麻木地望着来往的行人。

    街道中穿梭的人们时不时停留在某个帐篷处,老板立即热情地介绍自家货物,有满意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皆大欢喜。

    吵杂的环境弥漫着浓浓的酸臭味,奴隶们如同肮脏的猪,衣衫褴褛臭气哄天。大部分脸都黑黢黢看不出样子,唯独那些样貌好的,一张脸蛋儿刻意被洗刷的白白净净。

    “先、先生。”

    同样第一次见到,震撼的无与伦比的傻大个结结巴巴开口寻求安慰。

    张培青还没有说话,两人身边一道响亮的嗓门快活地扬起。

    “两位客人可是准备买个奴隶?我这儿胖的瘦的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物美价廉公道实在,两位想要什么有什么!”

第15章 奴隶() 
张培青顺着他的介绍看过去,一排溜的奴隶们杂七杂八蹲坐着,每个人额角都有一个硕大的刺青。

    奴。

    这是伴随他们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阴影。

    见她的目光落在烙字上,老板立即解释:“那是奴隶的通用标记,用特殊的药水针刺,就算是剜了那块肉也掉不了,您只管放心!”

    张培青诧异:“剜肉也不能掉?”

    “以前有过很多奴隶未经主人同意擅自清除标记的前例,后来欧阳大师研制了一种专门的刺青针法和药水,就是用来对付狡诈的奴隶。这种印记一旦打上,一辈子都别想去掉,除非把脑袋砍了!”

    老板说的信誓旦旦,又顺口给她介绍自家的奴隶怎么听话怎么好。

    看了一会儿她没什么兴趣地转移到下一个阵地。

    这处的老板是个瘦高个,黑黑的,尖细的嘴脸狡猾刻薄。老板本来在跟看管的人玩骰子,瞄到有人来,立即殷勤地凑上来。

    认真瞅了两眼,惊喜地叫道:“原来是您呐,大人,咱们可真有缘!”

    张培青纳闷,左看右看还是不认识。

    她自认为记性算不错,如果是熟人肯定会有印象,可眼前的人着实眼生的很。疑惑地望向王衡,傻大个也是一脸迷茫。

    瘦高个眼色力活络,当下就明白了。

    咧开讨好的笑容热切道:“大人,您忘了,当初大军行军的时候我跟大人有过一面之缘。”

    大军行军?

    一面之缘……人贩子。

    恍然大悟,可不就是一面之缘,当时她看这一行人行踪鬼祟,谨慎为上还让郭将军带兵包围了他们。原来他就是当初的那个人贩子老板。

    现在再这么一看,的确有点眼熟。

    “老板真是好记性,多日不见,近来尚好否?”

    张培青兴致勃勃问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个人唠嗑。

    “尚可尚可。”男人嘿嘿笑,赶紧让旁边看管的人腾出一张小凳子,捏着袖子仔细擦了擦:“大人请坐。”

    “多谢。”

    不好推辞,张培青只得顺势坐下。

    王衡紧跟着站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姿凶神恶煞,手掌按在腰间佩剑上。那是她专门请人打造的双刃厚剑。

    人贩子偷偷瞥了一眼,傻大个立马凶狠地和他对视,吓得人贩子抖了三抖,讨好地谄媚笑着,“这位……大人,要不要也坐下?”

    这么说着却是没有方才的殷勤。

    “不用,我站着。”

    傻大个面无表情。

    人贩子不敢再多说什么,心道还是斯文人面善好说话。拨了个小板凳坐下,又客客气气地拿出许多小零食请吃。

    周遭哄臭的气味熏鼻,随处可见乱糟糟的稻草和黑脏油腻的布条衣裳。张培青虽说没那么讲究,但在这种情况下,着实吃不下去。

    “你们今日生意似乎不怎么样?”

    街道上人流量不多,真正下手的买的也没几个,要不然人贩子也不会闲到找她唠嗑。她以为这般便宜的价格会有很多人争抢着买,现在看来似乎猜错了。

    瘦高个叹口气:“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奴隶廉价的很,挣不了几个钱。各国战乱,勉强能生存下去就不错了,奴隶贩卖也只有在邯郸这样富足的大城才能兴起。”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向来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她,不由得也涌起深深忧虑。

    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太平?

    两人正谈话,老老实实的奴隶群中猛地蹿出来一个人,满是污垢的手爪狠狠揪住她一片衣角。

    那人动作太快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因为他一个人的窜动,连带着所有手脚脖颈绑在一起的奴隶们一同被带动往前,好几个被缠住脖子当场惨叫起来。

    “找死!”

    王衡瞪红了牛眼,锵地抽出佩剑,直接就要朝奴隶的手砍下去。

    这下连人贩子也跟着惨叫起来!

    奴隶本来就不值钱,残了手的更卖不出去!

    “住手!”

    惊慌失措的场面因为一声格外高亢清晰的大喊而出现片刻寂静。

    张培青面色阴沉,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慌乱的奴隶们面色惨白,小心翼翼缩着。

    傻大个动作一滞,不甘心地收起佩剑,红红的眼珠子要吃人似的盯着那只手——那只即使到现在依旧死死的、狠狠的,用力攥着她一片衣角的手。

    对方是个年轻人。

    破烂的衣裳遮不住身体,露出的身体肌肉强劲。

    乱糟糟的头发稻草似的披散着,遮挡住脸看不出样子,唯独两只狼一样顽固、执拗、凶狠的眼睛,直勾勾锁定她。

    奴隶就这么盯着她。

    一声不吭。

    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他的四肢以及脖颈被绳索牢牢束缚,以至于拼命往前也只能够到一片衣角。

    他努力地抓住那片单薄的衣角,如同抓住了全部的希望,固执往前冲的头颅被身后的绳索死命后扯,两种压力的撕拉,让他整张脸吃力绷紧,血红的脸上青筋高高绷起。

    张培青呆呆看着他,为他的固执心头震撼。心灵某一处涌起无可言语的强烈感觉,如同浪潮般剧烈拍打她的心。

    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和记忆中某个点重合。

    “是你。”

    笃定的声音喃喃自语,音量很小,但他似乎听见了,唇角露出个孩子气的开心笑容,纯净的像刚破空的冰棱。

    对视只有短短几秒钟。

    震撼澎湃之时,那方人贩子发疯的尖叫已经高高飚飞:“快把他给我拉开!!!”

    五六个大汉七手八脚将人死死拽了回去,人贩子赶紧凑上来,焦急惊恐地嘘寒问暖:“大人,您可有伤着?都是那该死的下贱奴隶!他只怕从来没见过您这般高贵的人,这才被大人气度折服,大人宽容大量还请不要计较。”

    奴隶伤人,通报上去奴隶当即处死,贩卖者罚款几何。

    黑脸少年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修长的手指轻飘飘弹了弹袖袍上的灰尘,高扬的下巴带着尊贵的蔑视,眼角尽是冷漠。

    “报上你的排号。”

    每个来市场的人贩子摊位,都有一个在官府认领固定的排号。排号代表了他们的身份。

    人贩子当场腿软,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大人……还请、还请饶命。”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罚钱那么简单,如果此人身份尊贵,处死他甚至不用开口。

    看管的大汉们赶紧也跟着跪下,主家被罚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奴隶们有的跟着五体投地趴下行礼,有的惊恐蜷缩在一起,大气不敢喘。

    罪魁祸首正蹲在地上,野狼大眼睛直勾勾瞅着她。

    张培忽然觉得好笑。

    这孩子是不是没有意识到他造成的后果?

    无视跪在地上的众人,她指向蹲着的奴隶:“他要多少钱?”

    人贩子愣了愣,诧异一闪而逝,赶紧回答:“不要钱不要钱,大人您要是看中了直接带走。”说完让身后的大汉们解开绳子,把奴隶单独放了出来。

    鼓捣了好一阵终于完成,人贩子松了口气。但愿把人带走之后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都怪他今天手贱,要不是把人拉进来哪来的这么多事。

    想到这里他肠子都悔青了,唾弃自己日后拉人一定要仔细看好,更唾弃这该死的下作奴隶,看来以后要好好教训这些东西。

    本以为事就算完了,谁知道那气势逼人的黑脸小子开口道。

    “谁说我要他了?”

    瘦高个傻眼。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别的补偿?他苦着脸,咬牙思索拿多少银子,听见那人又道。

    “今天是我自己运气不好,突发事件,可以理解。”

    模棱两可说完,带着护卫走了。

    凶神恶煞的大高个两颗眼珠子阴森森扫过他。

    “……”

    瘦高个愣了好半晌反应不过来。

    大汉们见人走远了,这才敢凑上来,“大哥,怎么办?”

    他没吭声,扭过头,那边奴隶孤零零的站在奴隶群之外,乱蓬蓬稻草头发下,两只眼睛巴巴盯着走的没影的街道,怪可怜的。

    瘦高个沉默半晌。

    “放了。”他这么说。

    大汉们面面相觑,没敢多说什么。其中一个人走到奴隶面前将他用力一推,推到大街上,摆摆手:“你自由了,走吧。”

    奴隶直勾勾盯着他,瞅了一会儿,一个人闷不吭声离开,悄无声息活像只鬼。

    “呸!”

    大汉被盯的一身鸡皮疙瘩,吐了口唾沫,咒骂一声回到原地。

    ——

    鬼独自在大街上飘来飘去,非常有目的性地寻找着什么,两只黑漆漆的眼珠子来回扫描。终于,他飘到某处,稳稳当当挡在某人面前。

    不远处,站着个一脸震惊的黑脸少年。

    “你堵我?”

    少年回头瞅瞅,又扭头看看他。抄近路了?这不科学!

    眼睛眨了一下,有点无辜,奴隶不吭声。

    “……”对视。

    “……”对视。

    “……”

    “……”

    好吧我承认眼没你大。张培青无奈。

    路上很多人都被他身上冲天的臭味熏到,来往都厌恶地捂住鼻子,好似撞见了难以忍受的垃圾。小崽子一点没有自知之明,直愣愣地戳在原地。

    抿了抿嘴唇,沙哑蹦出一个字。

    “饿。”

第16章 送人() 
饿了找你妈去!找我干嘛?

    张培青怀疑自己成了伟大的老妈子。

    郁闷地带着他到附近酒楼找了一处厢房,好酒好肉点上一大桌,然后她就端着茶壶坐在旁边,看着桌子上风卷残云的两只。

    没错,两只。

    自认为受了冷淡的某高个子满脸委屈,在一番无声的撒娇之下,终于得到允许,欢快地冲了过去,和另一只叫花子抢起粮食来,完全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于是当店小二进来添茶倒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凶残场面。

    俊美的劲壮男子和脏乱的奴隶野猪似的吭哧吭哧死命吃,旁边悠哉悠哉喝茶的黑脸少年就是那个放养人。

    银子都在傻大个那里,点菜的时候不见他说什么,付账时倒心疼的要命,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嘀咕什么,隐约听见“猪”“飞了”什么的词儿。

    逛了老半天,天色不早。

    带回将军府她也没地方给他住,干脆在酒馆开了个房,招呼店家好好伺候。两人走了好久好久之后,奴隶还站在门口,孤零零地盯着巷子瞅。

    “先生,他怎么办?”

    王衡闷闷道。

    别扭的模样让张培青乐了:“吃醋?放心,先生我最喜欢的是你。”

    傻大个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惊喜地睁大眼睛,干净的眼中满是信任和儒慕,一口白牙傻兮兮:“先生你真好!”顿了顿又说:“我听说‘君子一诺重千金’,先生你的话得一直算数。”

    “当然算数。”

    “嘿嘿,先生,我心里欢喜。”

    “嗯。”

    “先生,咱们今天花了三贯钱。”

    “哦,挺便宜的。”

    “先生!一点都不便宜!光吃菜就花了两贯!”

    “是吗,我看你吃的挺欢。”

    “……我那是、那是不想让别人占便宜。”

    “乖,干得好。”

    两人慢悠悠晃荡回府,闲来无事张培青翻了翻书了解一下赵国的风土人情。如果不出意料,很快赵王就会对她有所表示。

    人才既然放在赵国,断没有往外推的道理,赵王多多少少还是会给她一点好处,要不然拿什么留住人才。

    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等。

    气定神闲地翻着书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让王衡研磨写了一封帛书。

    吹干后,她将帛书递给王衡:“把这个送到百里仲华手上,让他务必亲自看。”

    “是。”

    傻大个接了东西,立即出门去了。

    她刚来赵国什么势力都没有,实在不适合养那么多人,身边有个王衡足矣。缘分碰上的小子,还是交给百里仲华吧。不管在哪一方面,百里仲华能给的远远比她好得多。就算看在她的面子上相信百里仲华也会好好照顾。

    仰面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间,那双漆黑固执的眼睛再次闪过脑海。

    倔强执拗,狼一样凶狠。

    像块锋利的石头,尚且没有被五光十色的社会所打磨,充满了朝气和蓬勃。

    还是个年轻的孩子啊……

    他应该得到更好的。

    不知不觉手中的书本松落在地上,眼睛阖上,凉凉的风抚过面颊,平静优美。

    ——

    王衡回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摇椅上,沉沉地睡。

    外面天已经黑了。角落里青铜鹤灯里蜡烛燃烧,微弱的光亮带着温暖的橘黄色。

    此时正是凉秋,敞开的窗户时不时吹进来冰冷的风,带动她的发丝轻轻飘动,越发衬得一排紧闭的长睫毛沉静。

    宽大的衣袍随意散漫地铺展,衣角在微风中婉转悠扬地小幅度摆动,好似一张洒脱写意的画。

    地上掉落一本书,他瞅了瞅,看出那些代表字体的符号和临走前的相同。再看旁边的茶壶,也从热气腾腾到现在的冰凉。除了茶碗动过,其他没有任何变化。

    先生真是懒得可以。

    连一杯热茶,一张毯子都不愿意拿。

    他老气横秋叹口气,走过去,双手小心翼翼地穿过脖颈下和腿弯,将睡梦中的人轻轻抱起。灯光下,高大的身影完全把摇椅和人完全笼罩,如同忠心耿耿的保护神般安全可靠。

    他的胸膛炙热,强劲的肌肉块硬中带着舒适的软,健康的心脏一下接着一下有力跳动。托着脖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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