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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潘凤赵云等人都心动了,连连上奏,要求裁剪海军人员,让海军的将士走下战船,进入步卒和骑兵系统。
吕布这厮更是直接,他把楚国投降的水军当成了的普通的步卒来训练。
不过对于这事情的态度,孙权表现出来的态度始终模糊,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所以军中的将领才不敢动。一直压着这事情。
不过如今这个情形,不少人认为裁剪海军是必然事情,所以甘宁周泰薛州他们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其实对于此事孙权的心中早已经有了决议。
他现在问贺齐,不过是想要看看贺齐眼光。
贺齐。贺公苗,会稽人,出身锦衣卫,后来进入军队,以平定山越一战成名。如今贵为吴国的前将军。
在海军之中,他和周泰,甘宁,薛州,并列为四巨头,但是除了甘宁之外,孙权最看好的就是他。
贺齐的武艺这些年也算是有点进步,但是最多也就是和薛州差不多,相比虎将周泰甘宁,他远远不及。
但是如果论排兵布阵。筹谋布局,贺齐可比他们都来强多了。
甘宁的长处是在临场统帅的能力,临阵水战,他的指挥能力和冲锋能力,是无人能及。但是如果是战前筹备,排兵布阵,他却有些比不上于贺齐。
在孙权的心中,甘宁和贺齐两人的搭配,才是最完美的,他们只要精诚合作。可以支撑起几十万的海军的未来。
“裁减海军?”贺齐闻言,眉头皱起来,连忙摇头,恭敬的道:“大王。末将不同意,海军的未来不再长江,当初我们海军发展的核心也不是内陆,是大海,海军数量虽然占据吴国将士的半数,但是的这是必须的。大海的广阔,会为吴国带来无限未来!”
没有真正经过航行的人,永远无法领会大海的广阔。
如今南海发现的岛屿很多,但是还没有开发,一旦开发出来,贺齐的预计之中,这些地方足够足够养活十个吴国。
况且,大海到底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只要海军的战船更进一步,他就有能力继续远航,他对海域的未来充满的信心。
“你能这么想,孤很欣慰,孤没有看错汝,汝放心,海军是永远不会裁剪的!”
孙权闻言,顿时笑了笑,笑的很灿烂,使劲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一次,孤把你调遣返回东海,知道为何吗?”
“因为北疆!”贺齐目光微眯,北疆的战役,他在南海的时候就通过报纸,得知了一二,返回陆地太尉府拜见太尉程普的时候,更是仔细的从太尉府了解的所有,所以并不意外。
“聪明!”
孙权点点:“目前我们的主要发展始终在内陆,北疆如今需要海军协助,甘宁的舰队在赤壁一战,伤亡过大,薛州和周泰也还在赤壁和柴桑舔伤口,孤能用海军,只有你的南海舰队!”
甘宁,周泰,薛州,都参与了赤壁大战,他们是主力,所以没有一年半载,是恢复不了原来的战斗力。
“大吴放心,末将当竭力协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平定北疆!”
贺齐直接俯身而下,目露冷芒,杀气腾腾的道:“犯吾大吴者,即使我们海军的儿郎全部放弃熟悉的战船,登陆北地,也一定不留丝毫余力,将他们斩尽杀绝!”
孙权很满意贺齐的态度,不过他摇摇头,嘱咐的道:“公苗,海军的训练不易,孤也不希望看到你们南海舰队放弃最擅长的战船,登陆作战,这样肯定会伤亡不少,孤的意思是,把你们掉去东海,只是有备无患,你们主要还是以协助为主,除非潘大将军和黄忠他们有强烈的要求,不然你们海军尽量不要登陆。”
海军的战阵是萦绕着战船为主要,训练出来的战阵,登陆北地打起来很吃亏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经过对骑兵的防守,被草原游牧民族精锐的骑兵冲一冲就散了。
那海军在北疆宽阔的地域对上骑兵,是不理智的。
“末将明白了!”
贺齐闻言,点点头。
“你去吧,汝在金陵休整一日之后,尽快北上!”孙权摆摆手,道:“在北疆战事结束之前,汝麾下的舰队必须在东海的海域待命,孤不希望北疆之战有任何的意外,至于南海和澳洲方面,孤已经把甘宁调遣南下!”
“诺!”
贺齐点点头,然后走出了偏殿。
“子衡,刚才孤和贺将军的话,汝听清楚了吗?”孙权回头,目光看着一直被他晾在旁边的吕范,微微眯眼,若有所指的问道。
“臣听明白了!”
吕范漠然的点点头。
“汝曾经在夷洲待过,以后如何能稳定澳洲,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不用孤来提醒,当初黑山大转移的,我们已经把十万之数的百姓,送去了澳洲!”
孙权淡淡的道:“这是第一批,随后我们会送更多的人去开发澳洲,初步的探查,澳洲地方很大,比的上江东六郡,甚至超过江东,而且资源很丰富,有我们想要的铁矿,金矿,而且哪里气候温和,只要澳洲能稳定,它将会是吴国第二个粮仓!”
“臣会尽力的!”吕范点头。
“吕范,汝可还在怨恨孤?”孙权看了看他平静无表情的面容,微微眯眼,很突然的。
“成王败寇!”
吕范摇摇头,平静的道:“臣不敢怨!”
“怨恨与否,孤无所谓!”
孙权听出了他的怨气,他脸上有一个璀璨的笑容,露出了白玉般的牙齿,淡淡的道:“但是吕子衡,汝可认认真真的记住一件事情,汝的一举一动,都会关乎孙伯符未来的命运,如果汝想要他有一日还能走出太湖,驰骋天地,那么,汝就必须要让吴国的天下人都知道,让吴国的朝堂都认可,汝是孤的死忠,明白吗?”
孙权从来不否认吕范对孙策的忠心,甚至他比周瑜还要执着一些,所以他明知道吕范有大能,他还是选择了流放他去南海。
想要用他,就一定经过时间的沉淀,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臣,明白了!”
吕范浑身一颤,目光绽放出一抹精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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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渔阳。
在渔阳城,东北方向,一个光秃秃的山坡之上,张燕率一万残兵,稍稍的做休整,他精神有些疲惫,身上的战甲血迹斑斑,但是更多的是精神打击。
一夜血战,长城之外的犷平城还是丢了,在敌人的声东击西之下,让他错判的形势,最后居然让乌丸人的骑兵硬生生叩开了犷平城。
他心中很知道,给乌丸人出主意的是昔日刘虞的部下,乌丸校尉阎柔。
阎柔之前率兵偷袭蓟城,被他突然出兵堵截,最后差点全军覆没,后来还是乌丸人的骑兵救了他,如今他已经和乌丸人骑兵合流了。
阎柔这厮,应该比较怨恨他,所以出手可狠辣了。
“将军,吃点干粮!”
一个亲兵递上一块干面和水壶,这是吴国的行军干粮,比普通的那种硬棒棒,咬都咬不动的干粮更加携带和好吃,更能消化。
“犷平方面的斥候有消息了吗?”张燕的确饿了,接过干粮和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还没有消息!”亲兵摇摇头,道:“不过我们逃出犷平已经一夜了,他们应该追不上!”
“不能小看这些乌丸的骑兵!”张燕摇摇头,道:“这里估计也守不住了,我们必须要在这之前,回防渔阳城,传令下去,休息半个时辰,继续行军!”
“诺!”
亲兵点点头,立刻去给各方将领传令。(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章 北疆血战 二()
蓟城。
北疆烽火,战乱再起,让平静了数年的蓟城再一次进入了紧张的气氛之中,不久前的阎柔突袭,敲响了这一座北疆核心城池的警钟。
刺史府的大堂。
潘凤接到的张燕送来的战报,面色有些阴沉难看,他坐在首位上,双眸如铜铃,眸光发冷,双手拳头攥紧,青筋凸起。
渔阳岌岌可危了!
“李都督,张燕能守住渔阳吗?”
潘凤这些年身居高位,养气功夫比十年前只懂得冲锋陷阵的冀州大将强多了,他深呼吸了一口,平静下来,转过头,目光看了看平静的李涅,低声的问道。
渔阳可是蓟城的最后屏障,一旦渔阳丢了,乌丸人的骑兵就能长驱直入,打到蓟城的脚下,如果是那样的话,整个幽州的战局会在一瞬间崩溃。
“很难!”李涅闻言,想了想,目光闪烁,摇摇头。
半响之后,他才叹了一口气,低声的道:“大将军,渔阳的地形开阔,是幽州的粮仓,储备了很多物质,无法转移,而且这里的百姓众多,只要乌丸人攻进来就可以以战养战。
踏顿麾下如今有数万精锐的骑兵,加上阎柔王门的兵力,打入渔阳是早晚的事情,张燕手中兵力太少了,想要守住渔阳,需要要增兵,不然他能不能守住渔阳,还真的不好说!”
乌丸人,向来是幽州的敌人,首领蹋顿这几年的风头旺盛,先后征服了乌丸的几大部落,一统整个乌丸部落。
“增兵?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祖茂将军的东军如今在上谷,迎战匈奴人,和轲比能大战上谷的长城之外!”
潘凤目光迸射出一抹冷芒,摇摇头:“而我们唯一掌控的机动骑兵就是常正的骑兵,如今也在增援辽东,抵挡高丽人,我们现在,还真的没有多余的兵力调动了!”
“黄忠将军呢?”幽州刺史孙河目光一动,问道:“他不是刚刚率兵抵挡幽州吗?只要他加入战场,可以立刻扭转渔阳的局势。”
“黄忠将军是到了幽州,但是他麾下的主力兵马从荆州调遣而出,如今没有到幽州!”
潘凤闻言,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淡淡的道:“如今他麾下仅仅只有白马义从和黑甲精骑,虽然都是精兵,但是数量不多,就算投入战场,也未必能扭转战果,况且,他们也需要适应一下的幽州的气候和环境才能作战!”
北地和南方的气候不同,必须要适应一段时间,不然战斗力不足。
“难道我们只能干等着,让这些乌丸人杀入的渔阳吗?”
众人闻言,一个个的有些无力的懊恼和愤怒。
“大将军,某家有一策!”
李涅目光划过一丝狠辣,低声的道:“可一举消灭数万乌丸骑兵,打残整个乌丸部落!”
“请说!”
潘凤闻言,面容一喜,他向来不太喜欢这个阴森森的锦衣卫大统领,但是他从来没有小看他。
“我们主动放开渔阳,把他们都放进来,然后再打!”
李涅站起来,走到旁边的作战沙盘,指着沙盘上几个地形,才坚定的道:“匈奴人如今已经被东军压制,高丽人的攻势也被辽东稳住了,如今我们只要解决了乌丸人和阎柔他们的,就能破开北疆的局势。
乌丸人大部分是骑兵,渔阳地形开阔,防不胜防,如果稍有部队,他们就会直接遁入大草原,我们想要打掉他们,就要把他们放进来,关门打狗,蓟城是一个好战场!”
“不行!”
孙河第一个反对,他猛然的站起来,道:“李都督,如果我们放开渔阳的话,以乌丸骑兵的凶残,幽州将会元气大伤,百姓的必然死亡甚多,就算打赢了,我们也得不偿失啊!”
“孙使君!”
李涅微笑,但是他的笑容有些皮笑肉不笑,平静的道:“大王的要求只有一个,保证北疆二十年的太平,也就是说,我们要的只是,不惜一切代价,打掉他们,打残他们,打怕他们,如果我们不放进来打,就算我们赢了这一战,能驱赶他们,他们最多也就回到大草原而已,然后明年再打,后年再打,就好像一柄悬挂在北疆额头之上的刀之,这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可是?”
孙河脸容涨红,目光有些的不忿,但是不得不承认,李涅说的对,这一次如果不能打残他们,最多隔几年,还得打一场,周而复始,北疆依旧是战乱不堪。
“孙使君,某家知道你忧心百姓,但是我们都是为了吴国的大局而已,汝无需激动,都坐下来!”
潘凤是如今的北疆最高的指挥官,他摆摆手,道:“李都督,汝继续说!”
“诺!”
李涅点点头,然后从一个属下手上接过一份卷宗,递给众人,道:“大将军,蹋顿这一次倾巢而出,骑兵高达三万五千多,好纠结了不少部落青壮,但是乌丸人也不是的一条心的,当年丘力居把统领乌丸众部落的权利交给了蹋顿,但是他还有一个儿子,楼班。
蹋顿对楼班一直都有忌惮,昔日楼班年幼,才让他这个从子夺取的乌丸首领的位置,如今楼班长大了,而且英武不凡,自然对他有所防备,这一次更是把他留在老巢看家,不让他出征。
此人对蹋顿多少有些怨念,所以这一战,某家分为两步,第一,引诱蹋顿进入蓟城范围,在蓟城下歼灭他们,第二,策反楼班,一举把右北平,辽西,辽东蜀国这段草原地域的乌丸人,连根拔起!”
“李都督,汝可想过,这样做,我们很冒险!”
潘凤面色凝重,低声的道:“万一蓟城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北疆的局势都会溃烂,到时候,我们就是吴国的罪人!”
“大王常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李涅目光锐利,面容有一丝锐意:“事到如今,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北疆这一战,拖的越久,我们就越麻烦,只有尽早解决了乌丸人,我们才能一举平定北疆之乱。”
“你们谁还有其他的办法?”
潘凤做的多年的吴国大将军,保持谨慎,目光扫过众人,低声的问道。
众人面面相窥,一个个摇晃脑袋,现在的僵局,吴国兵力不足,想要打开,谈何容易啊。
“既然这样,某家就那北疆的命运赌一赌!”
潘凤不缺果断,该雷厉风行的时候,他绝对不拖拖拉拉,直接站起来,魁梧的身躯散发冷冷的煞气:“区区乌丸人,那就打一场!”
他拿出大将军的印玺,然后挥笔在一份帛书上,写下军令,盖下印玺,朗朗的道:“传某命令,命令张燕,三日之内,放开渔阳城,率兵退回蓟城,不得反对!”
“诺!”
一亲兵连忙拿着军令,去传令。
“孙使君,汝通令全城,蓟城全城备战,还有,汝准备征调一万青壮,加以训练,在最短的时间,增强最大的战斗力!”
潘凤双眸微眯,淡淡的道:“吾乃是吴国大将军,将会亲自守住蓟城,若是守不住蓟城,某家便当死在这里,以报大王知遇之恩!”
“诺!”
众人浑身一颤,清晰的感觉到潘凤身上的绝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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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
城郊,十里亭。
“公瑾,今日一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日?”亭子中,周瑜和吕范两人对面而坐,一壶小酒,两个小杯,两人在话别。
“子衡!”
周瑜闻言,英俊的面容却笑了笑:“莫须如斯悲哀,你我都还年轻,你不会在南海呆一辈子,我们终归有再会的一天!”
“昔日赫赫的江侯府,如今的却落到如斯一个下场,某心有不甘啊!”吕范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君侯被镇压太湖,太史慈明升暗降,被吕布压在荆州,某家被流放南海,汝……虽说被他重要,但是不过是他对付朝堂上的拿下大臣的一柄利刃!”
“怎么都好!”
周瑜倒是没有太在意,洒脱的笑了笑:“我们都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大王的胸襟,古今君王,却是少有,我们输了,也不算是输的冤枉,况且我们都年轻,时间还长,君侯不会被禁一辈子,太史慈不会被搁置一辈子,你也不会被流放终老,而我……!”
他笑了笑,不言。
他相信,只要这段风头过了之后,以孙权的胸襟,他不会放纵这些有能耐的人,他们这些人,终究是在吴国的朝堂,再起风云。
“公瑾,君侯可还有东山再起之日?”吕范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希望了!”
周瑜闻言,却很果断的摇摇头,道:“当初我们可是占尽先机,最后且败,如今吴国的大局在他,他掌控着我们所有人的命运,一言一行便可决定我等生死,我们如何东山再起。
况且,虽然他放了我们一条活路,甚至江侯府一脉的将领都官复原职,丝毫不动,但是如今他所做的就不过一步步的在瓦解东侯府的团结之心,给他三年的时间,东侯府一脉的影响力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就算君侯走出了太湖,也再无昔日之影响力!”
如果是打江山,孙策还有的一拼,但是如果孙权坐稳了江山,孙策肯定就没有希望了,以如今孙权得民心,在吴国,他一天比一天有威严,早晚众望所归,民心所向。
“其实就算以后在的南海呆一辈子,某家也挺满足的了!”
吕范的才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却有些不甘心而已,他听了周瑜的话,最后的一丝不甘心只能放下了。
他目光看着远方,有些沧桑,嘴角勾勒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昔日江侯奇袭秣陵,吾生死相随,这一路走下来,吾也无憾,执金吾,哈哈哈,我吕范也算是的为吕家的光宗耀祖了。”
“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是阴丽华。”
周瑜明白吕范的心情,举杯,朗朗的道:“光武帝一言,道尽天下男儿心,汝家有良妻,官位曾攀至执金吾,确实人生不过如此而已!”
“哈哈哈!”
吕范大笑,一口而尽:“还是公瑾了解某啊!”
“子衡,汝也未必如此灰心!”
周瑜目露精芒,轻声的道:“只要澳洲稳定,某保证,最多五年的时间,汝便可重返的这个金陵城!”
“公瑾,承你贵言!”吕范站起来,面色一震,目露斗志,举杯而道:“今天就此别过,希望我们能在五年之内,再聚此地!”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