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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南这才睁开眼睛,床边坐着个洋娃娃般的女孩子。她留着卷卷的长发,穿白色蕾丝洋装,大大的眼、娇艳的脸,长得十分迷人可爱。
「妳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许漾儿嘟起小嘴。
风向南从床上爬起来,「我刚从美国回来,想休息一下。」
「你是年轻人,还要适应时差啊!」她拉着他,「走啦,我带你去玩。」
风向南拨开她的手,「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时间,休息好了还要跟爷爷出去办事情。等我有空,我们再去玩吧。」
许漾儿不依地晃着他的手,「不要嘛,我们去玩啦……」
风爷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阿南,既然漾儿想去玩,你就和她一起去。年轻人,别老是呆在家里,适时去外面走走也是有好处的。」
*** *** *** ***
自从爷爷说了这句话后,风向南就知道他的打算了。许漾儿的父亲是许氏集团的总裁,男人娶了她这个天之娇女,便可少奋斗十年。企业与企业联姻,更是好处多多。像爷爷这样有野心的人,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发展风扬科技的机会的,更何况只是牺牲一个人的幸福……呃,不对,在爷爷看来,让他与许漾儿在一起怎算是毁灭幸福呢?他会觉得,许漾儿长得漂亮娇巧,这样的女孩当老婆,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
风向南随即站起来,他想,反正与她一起出游,又不能说明什么,就去吧,这也不能说他向爷爷屈服了,该逃跑的时候,他还是会逃的。
这次若不是想要有同样的际遇,想抓住那个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的人,他根本不会踏回这座小岛。他一直不屑一见钟情,可是没有想到,那只无尾熊仅仅是一个眼神,竞能让自己有这样不凡的反应;仅仅是一个眼神,却让他一整年都不曾忘记。他想,他爱上她了。
许漾儿聒噪地周旋在他身边。
「喂,你怎么都不说话?」终子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人在唱独脚戏,许漾儿不爽了。
风向南淡淡地道:「我不喜欢多话。」
她的脸瞬间一变,「你是不喜欢我太多话吗?」
「我没有这么说。」
「但是你这样想,对不对?」语气里有着天之骄女的任性与骄纵。
风向南的视线移向别处,对她的问题不予回答。
「其实当时父亲说要我与你交往看看的时候,我也很不愿意。」她的神情突然改变,语气也柔软下来,「我觉得这个年代,婚姻以及交男朋友的事还要父母决定,真是太好笑了。但是自从我看了你的相片,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
风向南觉得有些冷。她想要说什么?不会是想说她仅因为他的一张相片,而爱上他吧?如果她当真这样讲,他只会觉得她肤浅至极。
许漾儿眨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随之扬动,「我想在一番接触后,我会对你产生感觉的,你呢?怎么想?」
「没有想法。」
「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无法爱上妳的。」
许漾儿的脸上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有女朋友了?」
「我爱的人未必一定要当我的女朋友啊。」
许漾儿脸上明显的露出一抹嘲笑,「我就不相信当你爱上她时,不想占有她,只愿意吻她的手与额头,对她说好久不见。」
他微微地笑了下,这女孩的措词很有意思。 「但愿我能有机会吻她的手与额头,能与她说声好久不见。」
「你和她很久不见了吗?」
他不语。
许漾儿也不想听他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好吧,这就是你的想法是吗?可是你爷爷会对你采取非常措施。」
「我相信真爱,并且相信我们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妳并不一定要遵从妳父亲的意愿。」
许漾儿笑了笑,「这我自然知道,以我的个性,若我不要时,无论任何办法,也无法让我屈服。」她深深凝望他,「但你让我有不一样的感觉。」
「妳只看到了我的外表。」
「莫非你还有鲜为人知的毛病?」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寻常的习惯,如果妳将它称为毛病,也可。」
许漾儿望着他,「我想要你,风向南。」
「啊?」风向南头皮麻了麻。她不用这么直接吧?
「瞧你这样子,我并不是想与你上床,我想要的,是你整个人。」她像是宣言般,神情认真。
风向南这才松了口气,「可能我无法如妳所愿。」
「你也说了,只是可能。不过也可能最后是我嫁给你的。」
风向南并不想再说了,这样的话题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 *** *** ***
回到家中,风爷爷坐在沙发上。「对漾儿,还满意吗?」
风向南面无表情的回答:「请给我追求幸福的权利。」
「跟她在一起你就不幸福了吗?」风爷爷的语气扬高,「从小到大,我为你做的决定,哪个是错的,你说?难道我给你安排的,会是不好的吗?」
「我的人生不想操纵在别人手里。」他平淡地看着爷爷,「即使你是我爷爷,也不能够掌握我的一生。」
「你!」风爷爷横眉竖目,「家里给你吃穿用度,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不知足?你还要追求什么幸福?你的幸福又是什么?别跟我谈那些清高的理想,我需要的只是让风扬科技更加强壮起来!」
风向南站了起来,面色冷然,「风扬是属子你的东西,你爱让它强壮就强壮去吧,不用将企业与我的婚姻联合起来。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安排的。」
风爷爷气得倒抽了口气,「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爷爷,不是我不尽孝道,而是你给我的自由太少了,我需要的是自由,不是风扬科技。」说罢,他重重地踏着步子回到房间,收拾东西便欲离开。
风爷爷随即跟上前阻止,「你别想逃走,你答应过我会接手风扬。」
「我没有答应过,全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我看是为了你自己吧!」
风爷爷气疯了,「你准备去哪里?」
「回美国。」
「然后呢?」
「过我想要的生活。」
风爷爷重哼一声,「今天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大门,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风向南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他的母亲在房里念经,他的父亲不知在哪里鬼混,反正,没有人留住他,而他也不想有人来假惺惺地挽留……
不一会儿,许漾儿在机场拦住他.「你要逃跑?」
他微笑,「像吗?」
她点头,「像极了。」
「恭喜妳,答错了。」
「是吗?」她扬了扬眉,「风向南,留下来,你会发现我不是像我所表现的那样肤浅奢华。」
「妳是好女孩,有缘人会珍惜妳的。」他拂袖而去。
许漾儿气愤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她又不是没他不行,为什么要苦苦哀求?她转身,大步离开。
风向南正欲踏入登机室,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
《我查到她的资料了。她中了奖,现在正在环游欧洲。》
他平静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道:「我知道了。」
第九章
风向南站在布拉格广场。
傍晚的布拉格广场热闹非凡,在路边的咖啡馆买杯咖啡,他就坐在广场角落里看着夕阳下山,设计独特的天文钟一到整点,下方的死神就会鸣钟,同时有耶稣十二门徒在圣保罗的带领下一一现身,牵动铜钤。整个过程以鸡啼加钟响结束。
有人兴奋地尖叫:「哇!妈妈,好雄伟耶!」
他的视线移向声音的来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拿出包包里的DV和相机,他无声无息地对准声音的主人。
她穿著短衣、牛仔裤,头上戴着鸭舌帽,盖住了她的小脸,一双白色短袜和深色运动鞋,使她看起来格外朝气蓬勃。
好久不见。他在心中轻轻地说。
而接下来的连几天,他像个侦探一样跟在那个女孩的后面,与她同座捷克古老的电车,住同一个旅馆,坐同一架飞机,但,她都不知道。
他想在她的欧洲之行结束时,与她一起坐飞机回台北,然后「顺便」认识她。
他们的最后一站,英国鸽子广场。
他知道过完今天,她明天一早便会飞回台北,因为她就要开学了。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明媚的阳光使人心情活跃。她站在鸽子群中,笑得那样开心、那么明亮,令所有人都为之失色。他站在离她二十米远的对面,拿起相机,毫不考虑地调好焦距按下快门,拍下几组相片。以后与她交往的时候,再将这些相片拿出来,要好好地吓她一跳。这样想着,他不禁有些得意。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细微的尖叫声。人群中有骚动声,他望向声音的来源,讶然看见一只疯狂的狗在狂奔,逢人就咬,已经有一个小孩子尖厉地叫了起来。
那只疯狗正朝她奔去,他的心跳漏了半拍……
「渺渺,小心!」他大喝一声,用力地往前冲。
朝她奔去,需要跨过一条马路。他抬脚飞快地跑,生怕那只狗伤到她,突然,拐弯处传来巨响,有一辆车子失控地朝他冲撞了过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了,然后,他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他落地时,正好看见渺渺被一个男生抱起来,避过那只疯狗的袭击。
他疼痛至极,心里却感到安慰,她没有受到伤害。
眼前白茫茫一片,他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看到了天使。
我是否要死了?我还未来得及向她告白呢……
*** *** *** ***
伏在枕头边的风向南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她在呓语吗?应该是。
空气中同时有声音响起:「是渺渺在说话。」
欧阳母是乐观的,她听着声音,笑道:「丫头肚子饿了,说想吃东西呢。」
灯光哗啦啦亮起来,欧阳父立即叫来医生。
医生满脸不屑,「都说了她没什么事情,叫你们不要担心了嘛。煮点清淡的粥给她吃就好。」说完他就离开了。
风向南的眼睛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隐约可见她的黑发,她的小脸显得苍白,额头上还有丝丝血渍,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她平躺在床上,脚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可怜的渺渺……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凑近她的耳朵,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快醒来,渺渺。」
而她突然像听到咒语般睁开了眼睛,大家还来不及惊喜,她就用闪电般的速度弹了起来。
「躺好,别起来。」风向南连忙说,可是来不及阻止她。
「哇啊!」她尖叫,猛然用力扯动了肌肉,使她的大腿与头部皆撕裂般的疼。
风向南急忙抱住她,轻轻放到床上。「不许乱动。」别人做完手术起来都安安分分,没有力气,怎么她还像只蛮牛似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欧阳渺眼睛转啊转的,看看左边,看看右边,突然语出惊人地道:「你们是谁?」
风向南惊吓到,她……在问什么?在她眼前的,皆是她最熟悉的人,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难道……
欧阳母已经叫起来了:「渺渺是不是把脑袋撞傻了,怎么会这样?」她安抚女儿,「渺渺,妳乖乖地睡,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妳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真的吗?」她天真地眨了眨眼睛,「我想吃东西,我饿了。」
「我马上去做妳最喜欢的咸粥。」欧阳父就要动身回家。
「谢谢。」她舔了舔嘴,眼睛瞄向风向南,坏坏地恶作剧。「你是谁?干嘛这样看着找?」
他握住她的手,什么也没说,心中有股疼痛在流动,如果她现在安好,他一定用力将她揉入怀中。天知道这一天他是怎样过的!恐惧、疼痛、伤心……
明知道她已经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可光看着她沉睡不醒,他就是放不下心。
欧阳渺眨着眼,「你是谁啊?」真郁闷,这家伙什么不配合她一点?通常男朋友如果知道女友「失忆」,所表现出来的应该不是这样镇定的吧?他为什么不能大呼小叫一下,好满足她的表演欲望呢?
「渺渺,好好休息。」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等妳好了,我再陪妳玩。」
欧阳渺泄气……真不好玩,都骗不了他。他的眼睛,让她觉得难过,她睡了多久,他是否就多久没睡?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令她好生心疼。
他是第一眼就爱上她了吗?她一直很好奇,心想等她有精神的时候,一定要追问个清楚。难道她真的美若天仙,魅力无可抵挡,以至子他爱她爱得这样死心塌地,这么多年都不曾改变,还痴痴等到如今吗?
可是,他爱她爱了好多年是真的,她害他变成植物人,也是真的。
他一定没有想到他想过来救她的时候,那辆车子会突然冲出来,阻挡了他们五年都不能相见,他一定更不想到,他差点为此送上性命。啊!这是怎样的际遇呢?他对自己的情感,她要怎样才能够还得清?以身相许恐怕还不够……干脆买一送一,把自己送给他,再附带个宝宝吧!她呵呵地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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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南温柔地看着她,「在笑什么?」
「干嘛要告诉你?」
「渺渺乖,妳好好休息,好吗?」
「我看是你比较需要休息,快去睡吧。」
「不。」他摇头,「我要守在妳身边。」
她嘟嘴,「有什么好守?我又没有缺胳膊缺腿……」
「还说没有?」不属子他们两人的声音闯了进来,「不晓得这条打着石膏的腿,是不是属子妳的呢?」
欧阳渺斜过眼睛,看到了方巧巧。她的眼里立即露出迷惘的神色,看了看她,又看看风向南,问道:「她是谁啊?」
风向南笑了,这丫头就算是在病,也不忘整人。既然她有如此雅兴,他就陪陪她好了。他的声音低哑温柔的道:「她叫方巧巧,是妳最好的朋友之一。」
见状,方巧巧讶异地张大嘴巴,冲过来,把脸凑到欧阳渺面前,「喂,妳想装蒜不认识我啊?」
欧阳渺童叟无欺地眨着大眼睛,「我真的不认识啊……不过阿南说妳是我最好的朋友,那肯定就是!谢谢妳来看我。」
方巧巧拍了拍额头,「臭渺渺,妳在耍我是不是?」
欧阳渺看了看风向南,装作单纯地问:「她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懊恼?我说错话了吗?」
方巧巧不禁怀疑起来。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渺渺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完了,她真的摔坏脑袋了!
她看着风向南,声音怯怯的说:「渺渺她……为什么会这样?」
风向南助纣为虐,「医生说她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时候,把脑袋摔坏了……」
「怎么会这样?」方巧巧像是喃喃自语,「她从小都这样滚来滚去,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偏偏这次就把脑袋摔坏了?」
方巧巧问风向南:「那她什么时候会恢复啊?」
「这个……医生说要看情况而定。」
欧阳渺看了他一眼,眼神异常温柔。没想到他也会陪着自己瞎疯呢!
方巧巧在病床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怎么会这样呢?要是我在就好了。」
欧阳渺的心突然抽痛起来,巧巧她自责个什么劲啊?
风向南道:「她这次是意外,如果要怪,只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
方巧巧喃喃自语:「可是她小时候每次摔跤,有我在身旁,她就摔不下去。」
想起小时候的事,欧阳渺不禁觉得想笑。她与萧肖,方巧巧三人一起长大,喜怒哀乐全都一起分享,可是自己现在却在这里装失忆骗人,会不会太坏了?
这时,欧阳夫妇走了进来,外加上她的哥哥欧阳宇.
他一进来,看到欧阳渺,二话不说就去捏她的脸,「妳这个死丫头,急死人了。」语气里尽是焦急与心疼。
欧阳渺又是一脸装蒜,「你是谁?干什么捏我?」
欧阳宇脸上的诧异与方巧巧一模一样。「她怎么了?」他四处张望,希望得到答案。
欧阳母笑玻Р'地说:「大概撞坏脑袋吧,没事的,只要不变成白痴就好。」
她妈妈还真是开明耶,不变成白痴就好……看看哥哥焦急的脸,有点良心不安。
欧阳宇继续捏她的脸,「臭丫头,妳要早点恢复记忆啊!要是妳一直失忆,妳的存折密码就会忘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这个臭哥哥!老想着钱。
风向南觉得颇有意思。这兄妹爱钱的心理还真是一模一样。
欧阳母准备喂她喝粥,风向南却接过。
「让我来吧。」
欧阳宇指着风向南问:「妳老公啊?」
欧阳渺脱口而出道:「要你管!」话一出口,她急忙伸手捂住嘴,大眼睛东张西望,很怕漏馅。
「好啊妳!」方巧巧突然叫了起来,欺负她,捏住她的脸,「妳这个死丫头,居然欺骗我的感情装失忆。」
欧阳渺大叫:「我哪有?」怎么这么快就没得玩了?没劲!是不是自己的演技太差了啊?
「失忆了至少性子会有所改变,可是妳还跟以前一样!就妳这两下子我还看不出来,我白跟妳玩了二十年。」
欧阳渺吐了吐舌,「人家想试试看大家的反应嘛!」能失忆一次,感觉多好啊!
风向南与欧阳宇皆呵呵地笑。
欧阳母叫道:「真是比撞坏了脑袋还厉害,越来越傻了!」
「妈。」欧阳渺撒娇。
风向南用汤匙舀一匙粥放至欧阳渺嘴边,「喝吧,已经凉了。」
突然又有声音响起:「别,还用这样老土的方式喂?应该嘴对嘴。」
不用看人,光听声音欧阳渺也知道是萧肖来了。哇,真是幸福啊,只是摔破了头,撞断了腿,就有这样多的人来关心她,真是太幸福了。她瞄向萧肖,「妳不要说风凉话喔!我好不容易生病,妳有没有带东西来看我?」
萧肖从身后变成一篮水果,「怕妳生病的时候还能追杀我,赶紧买了妳喜欢吃的水果给妳。」她问:「感觉好些了吗?」「好多了。」方巧巧代答,「好得都能把大家骗得团团转了。」
欧阳渺吐了吐舌。
萧肖道:「她整妳,等她好了,我们俩联合整她。」
欧阳渺怪叫:「哪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妳昨天不知道害我们担心得死了多少脑细胞。」
欧阳渺垂下头来,心里有满满的感动。「那大不了下次你们摔跤的时候,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