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他望向孟梦。
「没开系!小杨等一下就来了,你先带她回去吧!」
「虽然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我们也不能轻怱大意……你再调几个人在暗中保护她,我不希望上回的事件重演……」
上车後,贺英杰就开始讲手机,一会儿询问小杨回到餐厅没,一会儿又要求保全公司加派人手。
等他交代完毕,田宓即问:「孟小姐惹上麻烦了吗?」
「没什么,只不过有个无聊男子一直在骚扰她。」他一语带过,然後发动引擎。
如果只是无聊男子,会需要这么多人保护?田宓闷闷地暗忖。
据她这阵子的观察,出现在 身边的女人,大多是因为工作上的接触,每次听他讲电话,也不曾有过像在和情人通话的亲昵口吻。
本来田宓还暗自窃喜,以为他目前的感情状况正处於空窗期。但显然她高兴得太早了,从贺英杰急於保护孟梦的态度,表示他们的关系匪浅。面对一个各方条件都居於上风的对手,她该如何打赢这场胜仗?
「 ,你是不是……很喜欢孟小姐?」与其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个明白。
「你不喜欢她吗?」贺英杰感觉得出,她不太想搭理孟梦。「其实孟梦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如果她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你也比较有伴。」
他原本就有意为田宓找个家教,除了加强这孩子的中文,也可以帮忙照顾她的生活,而文学底子不错的孟梦,正好就符合他的所需。
但田宓却强烈反对:「我不要她搬来!」
「宓儿?」她的反应为何如此激烈?
贝齿咬了咬下唇,她决定表明心迹,「我喜欢 ,我不希望别的女人介入我们之间。」
「嗄——」的一道长声,贺英杰猛然踩住煞车、将车子拐到路边。「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他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我知道,而且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田宓笃定地说:「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你的妻子!」
「你……」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妮子会立下这样的志向。
「很早以前,我就好喜欢、好喜欢 ,甚至嫉妒阿姨抢了你,还跟她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
贺英杰不由得回想过去的情景,似乎是有那么一点「迹象」。
「也许,你是因为从小缺乏父爱,才对我这个长辈产生移情作用。」他以心理学的层面来分析。
她随即反驳:「那你又如何解释,为什么我对其他的姨父不会有相同的依赖感?」
「这……」贺英杰哑口无言了。
对厚!每次前妻结婚,他都会私下问宓儿喜不喜欢新姨丈,但她总是一语带过,极少提及互动的情形。
「後来我们搬去美国,我对你的思念愈发强烈,我才明白,这种心里时时刻刻住著一个人的感觉,原来就是『爱』。」
「宓儿,你听我说,有些事情你可能无法分辨其中的差别,譬如喜欢并不一定等於爱——」後头的声音尽被盖住。
因为田宓倏然勾住他的颈项、贴上了自己的唇。而她突兀的举动,也顿时让贺英杰的脑筋一片空白。
混沌之中,他只觉得她的唇瓣软软嫩嫩,还带点花果的香气,尤其当她的丁香小舌轻舔著他愕然张开的牙关时,那股滋味真是甜美得教人想擒取占有、狠狠含吮……
可惜在他动作前,田宓已经放开了他。
「我当然能分辨。」晕红著小脸,她羞答答道:「因此我把初吻保留到现在,就是为了献给最爱的男人。」
思路瞬间接上神经线,贺英杰不仅被这番表白震慑住,更讶异自己居然会恋恋不舍她的味道。
天哪!那不过是一个吻而已,而且毫无技巧可言,怎么让他有种被……电到的感觉?
「不应该这样的……」他晃晃头,企图将这异常的感受摒除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嘛!」
「为什么?」
「因为——」辈分不同啊!但考量到这小妮子一定会说不在乎,贺英杰到了嘴边的理由又改为:「我爱的人是孟梦,而且还打算要向她求婚。」
「求婚?」小脸一白。
「对!所以你最好接受即将有一个『婶婶』的事实。」
幸亏他没说出表妹的身分,这么一来,她恰好当他的挡箭牌,否则宓儿恐怕不会那么快死心。
「我不能接受!」田宓冲口道:「我对你一直是全心全意,不像孟梦还跟黑道大哥断得不乾不净,那种女人怎么配当你的妻子?」
墨眸冷然半眯,「你打哪儿听来这些八卦的?」
「是……杂志写的啊!」
事实上,在贺英杰强力的「镇压」下,那家媒体已不再报导这些不实的消息,并且全面回收了该期的刊物。
也就是说,田宓的讯息仍停留在两个月前的旧闻,可那时候,她人不是在美国吗?
姑且不论她是如何拿到那本杂志的,但这丫头既然早将孟梦视为情敌,说不定她刚刚的「病」,也是装出来的。
「肚子还很不舒服吗?看来旅行得取消了。」方向盘一转,「不过我可以先送你回别墅,再出来和孟梦约会。」
贺英杰故意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她。
顾虑到田宓开学後有课业的压力,可能无法痛痛快快的玩,所以他精心安排了一趟花东之旅。
为避开周末车潮,他还特地请半天假,打算吃完中餐就出发,不料在餐厅会遇见孟梦,进而翻倒这小妮子的醋坛子。
「不、不会了!」心思单纯的田宓,马上就中了他的圈套。「我已经好了很多,我们还是去花莲玩吧!」
开玩笑!她岂能让 去找那个女人?她可是巴不得多利用独处的机会,来扭转不利的情势呢!
这时,贺英杰的手机响了。
「喂?嗯,我知道了,谢谢!」简短讲了几句,他合上手机盖,「对不起,公司出了点状况,我得马上回去处理。」
其实,贺英杰的公司并没有出状况,那通电话是曹秘书打来,向他报告某件案子的签约进度,却成了他脱身的藉口。
虽然田宓失望的表情令人不忍,但他不得不狠心将她推开,免得这孩子愈陷愈深。
所以从那天起,他不再载她到公司,直接让司机来别墅 ,而自己则早出晚归,极力避开两人碰头的机会。
明白他是刻意疏远,田宓当然很不好受。
情绪低落的她,压根不想出门。好不容易盼到贺英杰回来,但他总是满脸倦容,然後一句「我累了」,便把她隔绝在房门之外。
最让人挫折的是,这几天媒体又在报导「娱乐大亨」的花边,不论报纸或杂志,都有贺英杰和孟梦出双入对的绯闻。尤其看到最新一期周刊所登载的「养眼」照片,她的心都快痛死了。
场景是「美丽无罪」连锁沙龙店的宣传酒会,女主角穿著一袭布料镂空的礼服,背面剪裁还低到腰下。而贺英杰的手,就搭著她圆翘的臀部,嘴唇则附於她耳畔,像在诉说什么绵绵情话,逗得佳人眉开眼笑。
啪答!啪答!田宓的眼泪直直落在周刊上,一滴滴模糊掉令人伤心的版面……不公平!她还没跟 开始,就被判了出局,这教她怎么能甘心呢?
「宓儿小姐,中饭已经煮好了。」姚管家轻敲著门板。
连忙擦掉眼泪,田宓回头道:「姚阿姨,我还不饿,你先吃吧!」
「可你早上只喝了半杯牛奶而已。」
她也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但做下人的,哪敢过问雇主的私事?只是宓儿小姐连日来胃口奇差,下巴都变尖了,让人看了好心疼哦!
「我真的不饿。」伯她瞧见哭肿的眼,田宓低著头就往楼下冲。「我出去散散步,马上回来。」
「宓……」拦不住人的姚管家,不禁担忧地瞥了眼窗外阴郁的天色,「真是的!就快下雨了,还散什么步?」
果然隔了十几分钟,外头就下起了滂沱大雨。但田宓回到家,却是一个小时以後的事了。
「小姐,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姚管家以为她会就近找避雨的地方,没想到她淋得比落汤鸡还惨,不仅浑身湿透,手脚还沾满了泥巴。
「我在後山的小路跌了一跤……」田宓轻描淡写。
「要不要紧?」姚管家想帮她检查伤势。
「稍微扭了下,没什么关系。」她努力保持正常的走姿,其实脚踝痛得要命,额头也冒出了冷汗,只是被刘海上的雨水给掩盖过去。
「那你快点回房换件衣服,我去帮你煮点姜汤。」
「不用了!」田宓拉住她,「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吗?反正这里也没事,不如现在就走。」
姚管家的先生因为中风,长期卧病在床,虽然子女已经成年,但也有各自的负担,多亏贺英杰提供的丰厚薪水,方能支付这庞大的医药费。
「可是你一个人……」她答应老板今天留到十点,偏偏丈夫最近的状况不佳,让她实在左右为难。
「放心啦!我会照顾自己的,反正 出差去了,他不会发现的。」除了体谅她的处境,田宓也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先走了。」
歉然道声再见,姚管家就匆匆离开了别墅。不过上接驳车後,她愈想愈不对,於是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贺先生,我是姚管家,我今天有事得提早下班……谢谢!不过宓儿小姐的脚好像扭伤了,您可以早一点回来看她吗?」
贺英杰到家时,刚好十二点整。
本来他今天要在高雄过夜的,但是姚管家的一通电话,迫使他不得不加快行程。
不过,考虑到田宓可能重演「狼来了」的脚本,想以「扭伤」的名义,行见他一面之实,所以他下了飞机并没有直奔别墅,反而先到公司处理一些杂事,然後坐计程车回来。
进了漆黑的大厅,贺英杰打开灯,即发现地板上有一摊乾掉的泥渍。再迈入饭厅,桌上的菜肴也未动分毫。
走上二楼,他推开田宓寝室的门,同样是一片黑暗和死寂。正当他以为家里没半个人时,书房传出一道极细微的呻吟。
他立即冲进去,就见窗边的懒骨头上,蜷著一团身影。
「宓儿?」这丫头是在此等他吗?
在柔和月光的映照下,田宓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
想不到才「冷战」一个星期,她就瘦了一大圈,贺英杰心疼之余,不禁怀疑自己的做法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瞧她眼皮微肿,双腮还挂著泪痕,贺英杰忍不住伸出手,想抹去那惹人怜爱的残泪。然而指尖一触及脸颊,他即察觉温度不太对劲,手掌再摸摸她的额头,也是烫得吓人。
「宓儿,你醒醒!」他焦急地摇晃著她的藕臂。
感觉耳边一阵嗡嗡响,田宓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但映入瞳孔的人影却十分模糊。
「 吗?」她不确定地问。
可继而一想,去高雄出差的 ,今天根本不可能回来……啊!这一定是她在作梦啦!
她虚弱的声音严重沙哑,贺英杰只觉得心肺都被揪疼了,「你哪儿不舒服?为什么会发烧呢?」
「喉咙好痛……脚也好痛……」应完後,她又昏昏沉沉合上眼。
「脚?」瞥了眼她雪白的脚踝,果然有些微的红肿。「你忍耐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贺英杰赶紧将她抱回房间,让她躺在比较舒服的床上,接著冲下楼要去开车,却在经过客厅时猛地想起,他的爱车刚好趁出差空档送去保养厂,得到後天才能取回。
於是他又拨手机给公司司机,不料一直进入语音信箱,可见人家早已关机休息了。不得已,他只好打给舅舅的家庭医师黄百龄。
「喂,黄医师,我是阿杰,麻烦你马上过来别墅一趟。」
「可我刚好出诊,一时还走不开。你怎么了?」
「不是我……」他约略说了下田宓的情况。「如果你无法赶来,能不能帮我叫一辆救护车?」
据说救护车的品质参差不齐,有的连急救设备都不足,若是透过黄医师的话,他们有固定的医院配合,找来的车子就不会差到哪儿去。
听他焦虑的口气,仿佛天快塌下来了,黄百龄忍不住道:「咱们认识多年,从没见你这么惊慌失措,那位小姐该不会是你的爱人吧?」
「黄医师!」他都快急死了,这老家伙还有心情调侃他?
「好好,不开你玩笑。」赶快回复专业的口吻,「不过依你描述的情况,倒也不需要立即送医院。」
发烧是免疫力发挥功能的自然现象,其实不用太紧张。除非病人有先天性的疾病,或是本身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否则应该很快就会退烧。
「这样吧!你先照我的方式处理……」於是黄医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并约定隔天一早到别墅看诊。
幼齿情人
你的滋味
如糖又似蜜
还有美酒般的香醇
一沾上 就无法拒绝……
第四章
挂掉电话,贺英杰即火速找出家中备用的退烧药,连同温水杯,送到田宓的房里。
扶起昏睡的人儿,他试图以汤匙喂药,不料她下一秒就全吐出来。
「苦……」眉头还皱如包子。
「再苦也要吃,这是为了你好。」他弄来第二包,但汤匙还没沾到她唇边,却被抗拒的小手给拨开。
「不要嘛!人家想睡觉……」田宓倒头又要睡。
「你……」莫可奈何的贺英杰,第三次索性把退烧药倒入口中,然後扳开她的小嘴、强行灌入。
田宓一度想躲避,可惜脑勺被他的大手牢牢箍住,那些药水一下子就滑进了喉咙。
「真的好苦……」即使加了糖水,还是苦到让人想掉泪。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贺英杰只能软言安慰:「来!多喝点水,就不觉得苦了。」
「你说得简单,不如你帮我把苦味去除掉!」
半是不舍那苦中掺杂的阳刚气息,半是气愤他的强迫,田宓没有接下水杯,反倒报复性地勾住他脖子,将舌头伸入他嘴里蛮搅。
明知她是故意胡闹,但那柔嫩的唇舌,实在令贺英杰著迷。尤其在苦味褪去後,他更能感受到她独特的滋味。
香香的、甜甜的,如糖又似蜜,还有著美酒般的香醇,让人一沾就无法拒绝它的诱惑。於是他忍不住反客为主,紧紧吸住小丁香。
两舌交战很快见真章。田宓因为被缠到酸麻而退缩,他却不死心地一路追杀过来,不仅狂吮她的唇瓣,还大举入侵牙关、霸夺满腔的芬芳。
当她肺里的氧气快耗尽时,贺英杰终於松了口。
「现在应该不苦了吧!」想整他?哼!没那么容易!
勾起连於两唇之间的银丝,田宓傻愣地问:「 ,我们是在……接吻吗?」
贺英杰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但他仍镇定地回答:「不,这是对不乖乖吃药的小孩的『惩罚』。」
有这么棒的惩罚?
舔舔肿胀的唇,田宓心想:好耶!那我以後就表现得很不乖, 就会用他的嘴唇「惩罚」我了。
瞧她傻兮兮地笑著,好像晃神得很严重,贺英杰不禁忧虑,她的脑子会不会烧坏了?
「你身上洒得全是药水,我去帮你拿件乾净的衣服。」他转身到衣柜找了套家居服,一回头,田宓已经躺下。「宓儿乖,先把衣服换了再睡。」
「我不要!」乖的话,就没「糖」吃了。
「你一定得换。」贺英杰硬是拉她坐起来。
不过一脱掉她的连身裙家居服,贺英杰就後悔了,因为除了内裤,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只见她的双峰傲然挺立,莹白似雪,一对蓓蕾则美如山中野樱,绽放出无边的春色……啧啧!这丫头真是「深藏不露」,连阿纶也看走了眼,她的尺寸应该有吧!
「好黏……」意识不甚清楚的田宓,并没有为春光外泄而感到羞赧,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在胸口上的药渍。
看她抚弄著凝乳、企图把那份黏腻搓掉的稚气举动,贺英杰只觉得呼吸一窒,胯下也跟著紧绷。
「我去拧条毛巾来。」
慌张地走向浴室,他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女人他见多了,对於那些自动投怀送抱的胴体,他不也常视之如无物?
可当贺英杰把毛巾捂上那两团雪丘时,他就发觉,帮田宓「净身」是一件极为艰困的任务。
天杀的!她的肤质好到连毛细孔都看不见,而且乳房超级柔软有弹性,即使隔了一层毛巾,他也能感受到它在ㄉㄨㄞㄉㄨㄞ的弹动著。
「唔……」温热的触感,让田宓发出舒服的嘤咛。
然而身体的不适,很快随著毛巾的冷却而突显,一股冷意袭来,以致她频打寒颤。
「好冷喔!」田宓直接窝进他怀里,「 ,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贺英杰本来要推开她的,但掌心一触摸到那片疙瘩,反而紧紧的搂往她,「好,我抱你。」
他著迷地抚摸著她的美背,浑然忘了该为她穿上衣服。
「真暖……」小脸蹭著他的胸口,轻喟:「也只有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的温柔。」
「宓儿?」原来她以为自己在作梦?
「 ,我好喜欢你。」抬起泫然欲泣的美眸,田宓伤心地问:「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的情意,还用那种冷酷的态度对我呢?」
「你不明白……」他全是为了她好啊!
「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 娶了别的女人,我的心一定痛到裂、痛到死……」说著,泪珠滚出眼眶。
「别哭啊!宝贝……」
柔声轻哄的贺英杰,原本只是想吻去她的泪,哪知吻著吻著,就贴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四片唇瓣再次交会,竟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真甜……」他贪婪地吮著她的香芬柔唇,饥渴的大手忍不住去揉弄那对丰腴的丘陵。
沉浸在热吻之中,田宓也忘情地伸舌与他缠戏。双方你来我往,勾出了一条又一条的银丝,还顺著唇角往下流淌。
察觉有唾沫滴在掌背,贺英杰遂将那水渍抹上她的粉晕,拇指并以顺时针的方向画圆。
「嗯……」舒服的爱抚,引发田宓陶醉的轻吟。
而这慵懒的音律,无疑是在火上加油。
单单品尝她甜美的芳津,已无法满足贺英杰的胃口了。将她的身子往枕间一推,他的热唇跟著移到美丽的椒乳。
纳入嘴里的果肉,无论饱满度或柔嫩感,皆是极品中的极品,还有一股少女的幽香。他不禁地迷恋地来回舔弄,将两只花蓓吮得晶晶亮亮。
田宓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往全身辐射,有的窜人喉间、化为一道道淫靡的音符;有的穿过小腹、汇集成动情春潮,从她的私穴渗流而出……
「啊……我好难过……」
「怎么了?」贺英杰连忙抬头,以为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抓著他的手往底裤摸去,田宓娇喘道:「我的腿心好热、好痒……」
「而且好湿……」接腔的沉嗓,因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