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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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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电,那得要高压电才行。但有些女孩子就强悍得有道理多了,只是局部强悍。
走的时候,我心里还挺不舒服的,本来是抱着极高的期望来约会美女的,没想碰了块门板,想想就窝囊。
见我不高兴,高洁也没对我趾高气扬了,说:“朝南哥你不要生气哦,等下次我把你物色个你喜欢的。”我说我那管得了下次下下次的,反正这次是被你骗了。
“那你想怎么办啊?”高洁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想她一定是在装可惜,试图推卸,于是假装生气,说:“什么怎么办?我真恨不得亲你一口再走,这样也算没白跑一趟!”可爱的高洁,被我的这句话吓坏了……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5)


直到高洁毕业,我再没去过他们学校,这里头不知道是不是有被薛小珊狠狠地呛了一口的原因在。我虽然不喜欢那种很骨感的女人,但对粗壮型女人也是害怕见的,这跟恐高应该是差不多的,算是一种病。
高洁学的是中文,跟我现在从事的工作是亲邻,就是跟文字打交道,在戏弄文字的同时也经常性地被文字强奸。好在高洁只是学,对文学这种高深而又八卦的玩意并不爱好,不然我会吃醋的。
记得我跟她开过玩笑,说哪天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了,一定是梦见文字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去了。高洁并不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也不能进一步地解释,把话说直问题就粗了,我担心她又一时失控在我的左边额头制造不明肿胀物。
毕业实习的时候,高洁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当时是晚上,我刚刚洗澡上床。我说:“饭在锅里!”她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朝南哥你现在在哪里啊?”我装作一本正经,说:“我不是说了饭在锅里吗?”
“我不是问饭在哪里啦?”高洁撒起了小娇,声音还略微显得有点儿急,“朝南哥,我打你有事!”“饭在锅里,那么,你说我在哪里?”见她一副榆木脑袋,我只好进一步提醒。可她还不开化,我只好吼了:“饭在锅里,那么我,你朝南哥,肯定就是在床上啦!”
被我这么一整,高洁肯定又生气了,只可惜在电话里,我没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我说过的,她生气的时候最美,是我所喜欢的。我常常在她生气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心动。
果然,我告诉她我在床上之后,她嗔怪着骂我流氓,我很气,说:“在床上就是流氓啊,不是流氓就不上床了吗?”真是小丫头,她这个时候是不知道的,即便是良家妇女,也逃不过上床或者被人弄上床的命运。当然,很多人喜欢或习惯这种命运,跟吃喝拉撒没俩样。
高洁叫我帮她联系实习单位,她说她想到报纸玩玩。玩玩两个字差点没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下来,第一次我听见她说这两个字,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听出了风尘味。不知道是她故意弄出那语调来的,还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报社也是可以随便玩的吗?我们老总可时时提醒我们要政治家办报,依此类推,玩报纸就是玩政治,就是玩革命,搞不好这可是要杀头的。当然,如果你自己花五毛或者一块钱在街上买份报纸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玩,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在跟高洁通电话的时候,我精神处于亢奋状态,老没正经,想必高洁都在跺脚了。她求我:“朝南哥,你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好不好?我要哭了!”我说想哭你哭好了,反正我眼不见心不烦。
最后,高洁被我整得没法子了,只好把家长请出来,说:“你再敢跟我贫嘴,等回老家了,我非得在我妈面前告一状不可,说你调戏我!”天哪,调戏两个字也是可以随便用的吗?再说了,高洁在我们村上可是正宗的良家妇女。
在这里我想得补充说说高洁她妈。对她妈我向来都是很尊敬的,并不是说她妈真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尊敬,而是我实在怕了那娘们。
小的时候她妈没在我妈面前少告过我的状,而且大都是风流状,比如说我什么时候又有亲高洁小脸的企图啦,比如说我哪天又不小心偷看了高洁上厕所了啦。其实想亲高洁都是无中生有,偷看高洁上厕所倒是确有其事,但那也不能怪我,俺们乡下那茅厕的门的门缝实在太宽大了,想不想看都能看的那种。
对了,还有,高洁她妈是我们村上的妇女主任,当了好几年都没干过什么正事,倒是有一年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推广什么避孕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在乡下谁用那东西啊,乡下人干事都讲究省事,而且不喜欢束缚。
后来听高洁说,那几大箱避孕套就堆在她家床底,都没开封的。很显然,高洁她爸也不喜欢用这东西,麻烦啊,戴了脱,脱了戴。这可能也与俺们乡下人不喜欢穿雨衣有关。在我们那,下雨天大家都是戴斗笠穿蓑衣,雨衣都在市场上滞销……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6)


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那家火宫殿见面。下午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做男人做到我这份上也够蠢了,赶去花钱去埋单还这么急急忙忙,莫非钱在口袋里跳了?如果是泡妞还情有可原,问题是高洁不是我泡的对象。
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我看城里人以后发穷的时候,可以说揭不开马桶盖,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火宫殿离高洁下车的站不远,几步路。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女孩子不迟到,证明这不是一场与爱情有关的约会。其实我很害怕她迟到了,一来我等得慌,二来我会联想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我不喜欢别人喜欢我,那样会很麻烦。
高洁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当然,是母兔子。我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是不是这样的,反正印象中,她每次靠近我都是这种姿势,欢呼雀跃的感觉。
“朝南哥!”高洁在五米开外就开始叫我,声音很大,嗓子跟她娘绝对有得一拼。街上行人比较多,有部分同志驻足转头,可能是觉得高洁叫得实在太甜,而被叫的人肯定幸福。我幸福吗?我对幸福没什么研究,不清楚到底是啥滋味,不过我知道听见高洁叫“朝南哥”我会比较激动。
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的头,不算揩油,就像老爸摸女儿。我说:“小屁股,又见到你朝南哥了,爽吧!”我习惯这么逗她,什么事情都问好爽不爽。这是她的致命伤,她老听不得爽字,一听到爽字就不爽。
一般而言,爽字从我嘴巴里说出来都多少带了些流氓气息,高洁听了会脸红。我想她不是误会了就是想多了,以为只有男欢女爱才叫爽。爽其实很简单的,比如晚上失眠的时候,你可以想想有一份工作根本就不用做事还可以月薪上万,这种工作当然是不多的,一般的人也找不到,但想想也爽啊。所以,爽有时候是想出来的。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东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我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想说做爱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而且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我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老爸老妈恨不得我明天就结婚最好,知道有妹子肯跟我发展,自然会高兴。但是我还是害怕,我害怕跟我发展的妹子到时候又跑了,那我回去怎么交差啊?我最不擅长处理此类问题了,觉得非常的棘手。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最后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喜欢看的。”见我没正经,她把话打住,只管专心吃,那样子跟饿极了的母猪差不多。
吃完,埋单,走人。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正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两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7)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部强悍的那一类。我之所以有幸认识她,全得益于她自投罗网地找我做业务,我因此跟朋友说是送货上门。说得雅点,送货上门也可以归结为姻缘的一种。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握,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都一大把年纪了,也该谈婚论嫁了。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不过我对这种速度还比较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简直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人,说着一口长沙话,常常是一副很泼辣的样子,果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大体而言,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还有,需要准备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的心理。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样,我想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强悍部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八点多种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你别急,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你朝南哥还是比较有良心的,一别数月当然我送一送!”
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这也好,正好可以给高洁看看正在跟我发展的美女。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反常,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更何况我看过别的女孩子某个局部。虽说某个局部也会随着女大十八变一起变,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在火车站的喷泉前面见到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我在这!”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叫是高洁小屁股啦。”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开玩笑时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有次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进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她不会这样的小离别也想哭吧?
结果我和刘柯寒一下车,站在外面,等火车开。高洁把脸贴着车窗,看着我们,烦啊,这丫头真的哭了,我看见有泪珠掉在玻璃上,然后下滑泛开……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8)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我只能重色轻友了。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B。一是问出来意义并不大,吃腻了人造蛋,我想也没有人想用某种人造膜来赢回一点自尊了。再说了,书上也常常教导我们,骑单车和进行剧烈运动也是可以毁灭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刘柯寒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为什么笑。她老这样的,在我们同居的这两个星期里,每次做爱她都是神经兮兮的。当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怕痒。
“喂,是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但是,我的脾气很快就没了,而是变成了紧张。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街上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当时很想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本来高洁是收不住话的,我也不好主动叫停,但是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显然是对我煲电话粥的抗议。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借口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曾经那么的天真无邪,可是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记得小的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总是她帮我放风,但是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至于高洁的眼睛,我其实也是喜欢的,我觉得都过去了20多年,高洁眼里的纯净始终未变。不过我怎么也不能告诉刘柯寒那双眼睛还在我尿尿的时候帮我放过风吧?!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9)


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以前就有过,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六,天气好得叫人骂娘,适合一些开放的男女进行野外作业。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
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我不会猜她的手机要能没电了,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上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的男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在街上把自己搞得像特务或者间谍。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和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几次。
平和堂其实并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多的痛恨。对于这家大商场,我从来没进去过,这与爱国有关,因为那地方与日本人有关。我一直很固执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最变态的时候,我甚至想抓一群日本女人扔进种猪场。
我看过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黄碟,知道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干过这事,所以我想让他们全民品尝。重又记起这些激情的爱国幻想之时,车已经停在了刘柯寒的公司楼下。这是一幢只有五层高的楼房,半新半旧,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娘半老。
整幢楼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串有些卑鄙的念头。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机掏出来,是手机,不是别的什么机。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电话,响到盲音无人接听。
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到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所以我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很正常。我正点了支烟,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我说高洁,什么事,我正忙呢。我一接通就这么说,高洁自然接受不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挂断,把手机插进裤子口袋里,动作麻利,跟周润发同志玩枪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转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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