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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挑恶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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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钱无所谓!”杏容表现得很阿沙力。

    “那您要做什么样的服务?”

    “你们有什么种类呢?”杏容好奇地问。

    “纯油压、半套或全套!”

    “先半套好了!我得看一下货色。”杏容有所保留,她可不能牺牲得那么的彻底。

    “小姐您那边的电话是?”

    杏容告诉对方宾馆电话及房间号码后,为求逼真起见,她进了浴室。

    好好地洗了个贵妃浴后,包了条白色大毛巾出来,慵懒地倚在床上看电视。

    但电视上播的都是一些“精采”画面,看得杏容直想打瞌睡,她抬起手来看了看表,有半个钟头了吧!怎么还没人来?该不会放她鸽子吧?

    这时床头的电话响起,猥琐的声音告诉她“油压师”已出发。杏容在心中暗暗抱怨着,真是大牌!居然迟到这么久。

    又等了半个钟头之后,门铃才响!杏容赶紧起身下床,躺得太久,全身都腰酸背痛了。待会儿得真的让他杀几节才行。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戴了鸭舌帽的男人。杏容没仔细地打量他,迳自躺回床上等候,反正只是执行任务罢了。

    “你洗过澡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些耳熟。

    “嗯!”杏容却没细听出来,她等着看男人的看家本领。

    “我先冲一下澡!”男人说完,便走进了浴室。

    真是爱干净,杏容不屑地撇撇嘴,既然如此,又何必赚这种不干不净的钱。男人一会儿即走出浴室,手上拿了条仅存的小毛巾。

    杏容趴在床上背对着男人,男人毫不犹豫地坐上床,随手将小毛巾丢在地上。

    “把毛巾拿掉,我先帮你按摩一下。”男人伸手欲除去大毛巾,杏容有些害躁,但为了工作只好一咬牙,紧靠在床铺上以防曝光。

    男人的手熟练地在杏容的背上揉捏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杏容舒适得差点忘了任务所在。

    “不是油压吗?怎么没涂油呢?”杏容突然想起,即故做熟练地问着。

    “你的肌肤吹弹可破,擦了油反而会伤害它。”男人低沉的嗓音讨好地说着。

    “喔!是吗?你叫什么名字?”杏容半信半疑地问着。

    “小诚!”

    “小陈?”

    “不!是诚实的诚。”

    但杏容觉得他一点也不诚实,甚至于有些油腔滑调的。

    小诚的手依然轻佻地在杏容身上游移着!第一次与男人做这么亲密的接触,杏容觉得自己的牺牲真是彻底。

    此时,小诚示意着要杏容翻身,该按摩正面了。

    杏容迟疑着,接应她的同事为什么还没破门而入呢?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他们如果再不出现,杏容担心自己会失控,因为小诚的手实在太诱惑人了。正当杏容这么想时,她发现一股电流自胸前传来,原来小诚已经将她翻转过身,正用着脸在摩挲着她的胸。

    天啊!杏容整个脸倏地胀红了,但胡渣带来的微微刺痛,让她体内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她的手不自觉地移动了起来。

    白皙柔嫩的手在男人胸前轻抚着几撮性感的胸毛,更加速了柔荑的移动速度。突然,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小诚立刻停下了动作,说了声“对不起!”便步下床去。杏容这才张开眼来,看到了精壮结实的男人背影。

    男人俯下身拿起电话,饱满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画出完美的弧度,杏容出神地凝视着,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妈!是我。你和爸来台北了!要和我一起吃饭啊!”小诚的声音变得十分轻快。

    原来上有父母啊!杏容围上大毛巾,好心地将电视声关小,以免得他妈妈听到了会伤心。

    “嘎?现在?”小诚为难地顿了一下,仿佛在考虑。

    “好!我现在就回去——”小诚挂上电话。而杏容的目光仍专注地盯着萤幕,怕看到一丝不挂的他。

    “结女小姐!非常抱歉我临时有事必须回家,今天算我欠你好了!本来公司规定不可以和客人私下接触,但是我偷偷给你我的私人电话和呼叫器,你再约我,我免费补你一次。”小诚诚恳地说着,还说他现在是医学院的学生,为了昂贵的学费,才不得不“下海”。

    但杏容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先是没带油来油压,然后是才做到一半,呼叫器就响了,说什么家人有约,这分明是使诈嘛!

    实在太缺乏敬业精神,也太欺负人了。

    “小姐!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诚着急地解释着,说父母久久才上来台北一趟。但杏容根本不理他,只是拚命生着闷气。

    “小姐!我真的没骗你——”小诚开始哀求。

    “哼!油压是这么做的吗?”杏容冷哼一声,赌气道。

    “我下次买瓶婴儿油给你用!”杏容还是翘着嘴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们根本就是在骗人。”杏容仍不打算善罢干休。

    “那这样好不好!我陪我爸妈吃完饭就来陪你。”小诚耐心地安抚她。

    说的跟真的一样,谁相信?杏容低哼一声。

    “六点半!六点半你有没有空——”小诚看了看手表,询问着杏容。

    “六点半打电话给我,OK?如果我还没回家就CALL我。”小诚急着要和爸妈会面。

    真是个孝子?还是个骗子。

    杏容默不作声,小诚就当她是允许了。

    “那我就先穿上衣服了!”小诚连忙换回他的黑色皮衣裤,戴上了鸭舌帽。杏容这才打算正眼瞧瞧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小姐?方便的话请你——”小诚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

    “不方便!你什么也没做就想拿钱,当我是凯子!”杏容大声怒斥着。

    杏容双眼直视着男人,却只看得到他线条分明的下巴。算了!这种只骗财不要色的男人,看了也没用。

    这么一想,杏容才突然明白,她在气什么了。

    因为小诚只想要她的钱,却不“要”她。杏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假戏真做起来。

    “小姐,这样我没办法跟老板交代,交不了差。”

    钱!钱!钱!讲来讲去就是为了钱。杏容越听越火。

    “小姐,别这样嘛!我晚上一定好好地伺候你,不过你千万别和老板讲,说我和你有私下交易,否则我会被开除的。”小诚苦苦哀求着。

    再吵就送你上警局。杏容被小诚弄得十分不耐,差点脱口而出。

    “小姐!我赶时间。”小诚又看了表,低声下气地催促着。

    “一千!我只能先给你一千块,其他的等六点半再说。”杏容担心他又使诈,不肯多出钱。

    “一千?”小诚苦着个脸。

    “不要就拉倒!”杏容不屑地撇撇嘴,决定欲擒故纵。

    “好吧!其他的我只好先跟我爸妈借了!”小诚无奈地点点头,杏容则起身掏出钱包。

    掏钱的刹那,杏容开始犹豫,要不要拿出证件,直接逮捕他,但想到他的父母,她还是拿出一张千元大钞递了过去。

    拿到钱后,小诚也把电话和呼叫器号码递了给她。

    “你要保管好不要丢了!晚上六点半记得找我哦!”小诚将钱摺好,快速塞入口袋。

    “那我先走了!再见。”小诚向杏容挥挥手,并顽皮地行了个童子军礼。而杏容根本不理他,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瞧。

    杏容觉得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只为了证实人性。她知道她很有可能上当,要不然就是踏入陷阱。

    她突然期望,让他骗她好了,免得她真的要抓他。

    “不见不散!”小诚临出门前,突然把鸭舌帽向后一绕反戴着。

    倏地杏容仿佛受了惊吓般,良久动弹不得。他……他……他怎么好像一个人。

    是那个“拜金男人”吗?

    杏容大大吃了一惊,她……她居然被他“摸”光了。哇——杏容大叫出声,不……不……不是他!不是禹祺明,他们只是长得很相像而已,她不断自我安慰着。

    杏容走到电话旁,颤抖地拨了纸上的电话号码。

    “喂?”话筒中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该是“小诚”的妈妈吧!

    “请问你们那儿有没有一位小诚先生?”杏容紧张地问,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没有!你打错了哦!”

    杏容呆呆地挂上了电话,她突然好想大哭一场,可是却又欲哭无泪。或许他真的不叫“小诚”,小诚是“花名”,他本名叫……

    叫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叫禹祺明。

    杏容急忙冲进浴室,再淋浴一次,她用力地搓洗着,想洗掉小诚留下的温存。

    她无力地步出宾馆,茫然地在街上走着。她没脸回警局了,只能心存侥幸地等待,或许会有“奇迹”出现,也许他六点半真的会在家等她电话。

    杏容不断地在街上晃荡着,想要消磨时间,但“他”的人影却一再地在眼前出现,让她无法逃避。最后杏容终于走累了,她弯进了间小餐馆,叫了份最爱的豆汁小排饭。

    但当香喷喷的饭送上来时,她却只是一再地翻搅着,而食不下咽。

    她频频盯着手表,看着秒针、分针如蜗牛般的前进,就在她看了八百次表,以为自己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六点半终于到来。

    杏容抬起酸痛的脚走向柜台,按下了七个数字。

    电话很快有人接起,是个低沉的男声,杏容的心不可遏抑地狂跳了起来,会是他吗?

    “请找小诚先生?”杏容颤抖地说着。

    “没有这个人!”

    “对不起,我打错了。”杏容失望地挂上电话,整颗心好像跌落到万丈深渊。

    突然,她想起他的呼叫器,她迫不及待地拨了号码,并焦急地等着回音,可是,仍然教她失望了,看来叩机号码也是假的。

    失望与被欺骗的感觉,燃起了她的怒火,她怒气冲冲地走出了餐馆。

    为什么?他要这样骗她?亏她还如此信任他,为他着想。她气得冲向公共电话,打算向“应召站”告状!

    “老板,你们公司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杏容一口气说完她被骗的经过。

    “小姐!我既然敢登广告就绝对有服务保证!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我CALL小杨问一下!”原来他真不叫小诚。

    三分钟后,杏容又拨了电话过去。

    “结女小姐!小杨说他做了啊!把你全身上下都摸过了!纯指压我只抽两成,才两百块的生意没什么赚头!”杏容被他低俗的话气得脸色发白,她暗暗发誓,如果不把“他”揪出来,她就不姓姜。

    “告诉我他正确的CALL机号码?”杏容咬着牙,冷冷地问着。

    “小姐,这不成的。这会违反公司的规定。”那男人一本正经地说着,好像十分为难。

    杏容悻悻地挂上电话,胸口因气愤而剧烈地起伏着。

    她不得不回警局报到了,她知道她将会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她咬着牙,恨恨地在心中念着:禹祺明,别让我再看到你——

    杏容回到局里,才知道被摆乌龙的人不只是她,连支援她的同事都因得到错误讯息而扑了个空。原来禹祺明并非泛泛之辈,杏容越想心越往下沉……莫非……

    禹祺明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于是将计就计。杏容立刻又拨了“男色应召站”的电话,但是再也打不通了!看来又换新号码了。

    “容容!没关系啦!下回再立个大功。”李正男知道后安慰姜杏容,可她就是怒气难消,恨得牙痒痒的!她非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行。

    禹祺明你等着受死吧!杏容立誓再不宽待他。

    “临检——”杏容在通往易小曼家的路上,等待已久。

    终于拦截到了禹祺明,而他身旁正坐着易小曼。

    为了壮大声势,她特别拉了李正男一道。禹祺明慢条斯理地取出驾照来,易小曼则是挂着一脸轻蔑的笑容,看着姜杏容,她们彼此知道对方,但这是第一次打照面。

    “你叫禹祺明?不是叫杨小诚吗?不诚实的放羊小孩?”杏容尖锐地质问着。

    而禹祺明只是不在乎地笑了笑,充耳不闻。

    他已经明白姜杏容和易家没什么牵扯,而且也从易小曼身上捞到不少油水,更不需要理她,就没必要再对她客气。

    李正男见情况不对,轻轻地拉了杏容一下,提醒她不要太过火,但杏容却不听劝。

    “易小曼小姐,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在你身边的这位先生,他的职业是牛郎,陪过的女人数也数不完。”杏容冷冷地说着,想让禹祺明难堪。

    “包括你吗?”易小曼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杏容,似乎毫不在意。

    “你不介意——”杏容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男人可以买女人,女人为何不能买男人。很多人想和阿明上床,不正代表他抢手吗?也证明了我有眼光。”易小曼瞥了禹祺明一眼,骄傲地说。

    而禹祺明仍然沉默着,不发一言。杏容气得直踢着车门,禹祺明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即加速离去。

    “她似乎很在意你哦!”易小曼从车内后照镜中仍可见杏容气极败坏的样子。

    禹祺明沉默。

    没错!那个“杨小诚”是他没错。在一见到姜杏容的刹那,凭他多年的经验,便知她不是那种“寻郎女人”。

    而他的CALL机响起时,正是告诉他姜杏容的真实身分。不要以为牛郎公司都没眼线的,搞色情的没人撑腰如何为生。

    陪姜杏容演一场戏,只收她一千块实在太便宜了。以禹祺明炙手可热的身价,后头起码还要再加个零,还得看他愿不愿意。只是没想到姜杏容这么好骗。

    祺明暗暗瞄了一眼身边的易小曼,她其实在意的,因为他发现一些女客少找他了,看来易小曼用钱打发了她们,但祺明并不想成为易小曼的禁蛮。

    有一天他会离开她的,只是时候未到。

    “她和她母亲各有千秋!”易小曼讥讽地说着,看来,她已经把姜杏容当成她的“情敌”了。

    “今晚我们怎么玩?”易小曼勾着禹祺明的脖子,娇媚地笑着。

    而禹祺明却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把搂住易小曼时,姜杏容的身影浮了上来,怎么也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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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领薪水的日子,是姜杏容最快乐的时候,她立刻飞奔至“星野育幼院”。

    杏容正满脸期待看到一张张可爱的脸庞时,居然让她先看到了那辆骚包车。

    不知道他到这儿来干么!该不会是缺德事做太多了,想用钱来买“安心”吧!

    杏容“挡”在路口,等着禹祺明自动送上门来。

    “叭——叭——”禹祺明按了两声喇叭。

    好不容易逮到他的杏容决定要替天行道,因此她一抬脚用力地踢他的车门。“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杏容双手插腰,先声夺人。

    “你呢?”禹祺明扯了扯嘴角反问着她。

    “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杏容摆出警察的架势,非要他开口不可。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可以歇会儿吧!还有要找我是要预约的,下次改进好吗?”祺明不为所动地提醒她,摆明了不吃她那一套。

    “说——你是不是来育幼院当‘伪善的大好人’的,搞清楚!这里不需要你的肮脏钱。”杏容最痛恨那种打着爱心为幌子的虚伪人士。

    “你以为你的钱就多干净!你不知道警察一个月可以收多少回扣吗?”禹祺明冷冷地反驳着。

    “我没有——”杏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大声地吼着。

    “话不要说得太早,日子久了就知道了!”禹祺明不屑地撇撇嘴角,随即踩下油门,加速而去。

    “放羊的小诚给我站住!”杏容追不上汽车的车速,只能气得拚命跺脚。

    “院长!那个姓禹的来做什么?”杏容问着慈眉善目的老院长。

    “这里是小明的家。”院长语重心长地说着。

    什么?禹祺明是在育幼院长大的?那他是孤儿喽!杏容十分惊讶,并开始猜测,大概是因为童年生活的不愉快,让他误入了歧途。

    “小明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他,育幼院早就该结束经营了。”院长露出慈祥的笑容,频频地赞美着。

    “他……他是做什么的?”杏容小心地问。

    “好像是在大公司做公关吧!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院长轻蹙着眉,搜寻着记忆。

    杏容不禁想脱口说出实情,却又忍了住。

    还是别说吧!她不忍心见年迈的院长失望。但她却整个人无精打彩了起来,引起小朋友的频频追问,在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一个淘气的小男孩道——

    “我知道!姊姊在想她的男朋友。”

    一句话说得杏容面红耳赤,作势要追打小男孩。她才不会看上那种男人,绝对不会。

    杏容又接到了新任务,这一回要直捣位在长春路的“男人香”酒店!基于上次的“前科”记录,杏容这回担任后勤。

    在里应外合之下,杏容第一个闯入了“男人香”。她急切的目光搜寻着禹祺明,但却让她失望了。

    杏容无精打彩地回到警局有一搭没一搭地做着笔录。

    “小姐!下次你一个人来我给你八折。”顶着一头挑染成银白色的男子暖昧地说道。

    “那特别服务怎么算?我习惯做全套的!”杏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讽刺道。

    待审问完毕,天已发白。

    杏容骑着机车呵欠连连,眼皮重得要垂了下来,她强打起精神,慢慢地骑着,在经过一个巷口时,突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杏容忙踩煞车,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男人,萎萎地倒了下来,地上全是血迹。

    杏容吓得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急忙下车察看,仔细一瞧,才发现男人身上本来就有伤,是刀伤,屁股上的伤口正血流如注。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杏容机警地掏出枪来。

    “警察!别动。”来者闻言快速转身逃窜。

    杏容把男人的身子翻了过来,天啊!居然是禹祺明。

    算了!救人要紧。先送他去医院吧!

    “不要——”禹祺明虚弱地说了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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