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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那么柔弱,可她的骨子里有一种韧性,可以顶住所有的打击。只要是她认为不正确的决策,她都会据理力争,直到把每一个人都说服为止。
林泽轩也越来越欣赏她,给了她很多自主权。何紫妮也发现这位新来的总经理并不像他的外表那么花哨。他其实很有头脑,善于用人,使得大家都甘心为他卖命,而他自己不用话多大的精力就可以使公司运行井井有条,利润还拼命往上升。这点,着实令何紫妮信服。
久而久之,何紫妮不仅成了林泽轩的能力干将,私底下,两人也成了好朋友。而公司里也传起了他们两人的流言蜚语。当秦爽把那些流言告诉她时,她只是微微一笑:“身正不不怕影子歪,嘴长在别人的脸上,他们爱说就说去吧。”她还告诉了秦爽她一个朋友的格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走别人的路,让别人说到嘴烂。秦爽听了后捧腹大笑。
有一次,林泽轩请何紫妮吃饭时问:“你说,我们把那些谣言弄假成真,怎么样?”
何紫妮笑了:“你饶了我吧,你已经残害了那么多可怜无辜的女人就别来残害我了。”
和林泽轩相处那么久,她知道虽然关于林泽轩的传闻不尽实,但他身边的女人也确实不少。用他自己的话说,女人是他每天工作之余的点缀品,要是少了,他的生活就不再有阳光。
可是林泽轩却很认真地说:“试一试啊,说不定你可以虏获我这颗浪子的心呢。”
何紫妮道:“我有自知之明的,我可没那个魅力,也没那个勇气。”
林泽轩不满道:“什么叫没勇气啊?”
何紫妮道:“你那么可恶,瞧,隔三差五的就有女人哭哭啼啼地到公司闹,我还得提你善后,我傻呀?”其实她对林泽轩的私生活不存在什么偏见,只是觉得他在处理那些关系上实在不怎么样,有时她不得不出手相救,所以公司里关于他们两人的流言一直不断。
林泽轩:“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那些女人了呢?”
何紫妮:“这种话,你骗骗小孩还行。”
林泽轩道:“我真的保证,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何紫妮犹疑地看着他:“你是认真的?”
林泽轩肯定地点点头:“绝无半句虚言。”
何紫妮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虚假。雪雯说过:“要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对一个女人说谎,最好的方法就是盯住他的眼睛看一分钟。”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林泽轩都是一个出色的男人,可是她的心从没为他跳动过。
她笑着摇摇头:“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了。”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
林泽轩吃惊道:“你爱上了别人?”
何紫妮的眼中掠过一抹黯淡:“爱上很久很久了。”
林泽轩:“那他是谁?”
何紫妮摇摇头,不回答。
林泽轩有些急:“总不能连输给谁了,我都不知道吧?”
何紫妮还是摇头。
林泽轩:“你忘不了他?”
何紫妮:“忘不了,从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希望可以忘掉,可到现在也忘不掉。我想,我是那种一辈子只爱一次的人。”
林泽轩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机会了。”
何紫妮点点头,不语。
林泽轩:“看来我还是继续自己的游戏人生好了,反正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何紫妮释然一笑,她知道林泽轩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会像自己一样执着的去抓住一样东西,即使知道那样东西你也许永远也抓不住。
吃过饭,林泽轩送何紫妮回到公寓,然后说要去找一个女人来安慰今晚受伤的心。说完,开着跑车一溜烟跑了。
这件事对他们后来也没有什么影响,两人都避而不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日子久了,关于他们之间的谣言也渐渐淡化开来。
第十一章 合作聚餐
“duo……duo……”一阵敲门声,把何紫妮从回忆中惊醒。她走回办公桌坐下,说道:”e in! “
秦爽抱着一叠文件进来,递给她:”这是信息部送来的关于恒海公司的资料。”何紫妮接过来:”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吗?”向来, 这些文件在交到她的手上之前都会由秦爽过滤一遍, 她只要知道重点是什么就可以了, 然后分析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 这节省了她大量的时间和经历, 工作效率也高。
秦爽给她指出了一些重点,临走前,郑重其事的道:”信息部提议,今晚与我们一同聚餐,经过我们大家一致同意,今晚下班后在停车场见。”
何紫妮道:”我还没发表意见呢。”
秦爽眨眼道:”即使你反对也没用,因为只有你一票而已。”
按惯例,他们部门每周五晚的聚会是不应该有其他部门的人参加的,但有时为了加强部门之间的合作,他们也会同意其他部门的人加入,但前提条件是取得本部门大多数人的同意。,这也是她定下的规矩。
何紫妮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随你们了。”
秦爽高兴地跑了出去,然后她听到外面一阵欢呼。
中午和客户吃饭,席间又谈成了一笔生意。中国人的生意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有好几笔重要的生意都是在吃饭时谈成的,尽管她不喜欢这种形式,但这是商场上长久形成的规矩,她也没办法。
走出酒店,和客户分手后,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要见真景夙,可是她确实是今晚就要见他了,她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而且,秦爽那群女人肯定会喋喋不休的,到时可能他们俩认识的事就要被她们刨根挖底给挖出来了。
回到公司,何紫妮先把一周的工作汇总了一下,然后召集部门里的人进她的办公室去开会。大多数部门都喜欢在周一的时候开会,但她不同,因为她发现周一刚休假回来,大家都处于一种朦胧状态,不能集中精神到工作上,大家都很松弛,开会的时候有的人睡眼惺忪,有的人呵欠连连。所以她选择在工作结束之前开会,这样的效果反而更好。
会议结束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几个女人跑出会议室到洗手间补妆去了,剩下她和两个男主任在那。
“部长,要不要也去补补妆啊?”一个家伙不知死活的问。另一个马上捅了他一下:”没见咱们部长没化妆吗?”
何紫妮笑道:”你们俩怎么也凑这个热闹啊?”
先前发言的道:”部长,你要知道这世界是很大的,咱们俩个男子汉也不能整天就围着你们这群娘子军转啊,也得和其他部门的兄弟多交流交流。”
何紫妮道:”咱们部门的美女你们就不怕被抢走了?”
另一个道:”我们这是遵守’三草原则’。”
何紫妮不明白。他又道:”好马不吃回头草,老牛吃嫩草,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们这是明哲保身,不想被欺压死了。再说,信息部也不是没女的。”
何紫妮只是笑着摇头。很奇怪,她的下属,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每个人都是搞笑高手,只有她常常是不苟言笑的。别人都难以理解,像她这样的人怎么能把那一群疯疯癫癫的家伙管得服伏帖贴呢。当别人问她的时候,她只是微微一笑,吐出四个字:”以诚待人。”
等所有人都搞定了,他们才一起走出公司,向停车场走去。到了停车场,信息部的人已经在那了。她一眼就看见了真景夙。
真景夙向她走过来:“你们迟到了。”
何紫妮:“开会晚了。”
接着,他们分配了座位。每辆车四个人,而他们刚好有十二个人。于是两个信息部的人和两个市场部的人共一辆车。
真景夙、何紫妮、秦爽和钟跃(信息部)坐上了何紫妮的车。何紫妮和真景夙坐在前排,何紫妮开车往目的地驶去。
他们到了常去的“缘起PUB”。一进门,何紫妮就向一个人打招呼:“Hello, Allen!”
真景夙看过去,是一个外国人。Allen向他们走过来,与何紫妮拥抱了一下,道:“Oh, so many people。”然后望向真景夙他们:“Are they your friends?”
何紫妮点头:“Yes, can you arrange a big room for us?”
Allen点头:“OK, no problem。 e with me。”
何紫妮一行人跟着Allen到了一个包厢,何紫妮往里看,里面确实很大,足够容纳他们的了。
他们进去后,服务员就送来了茶水。Allen朝他们道:“Enjoy yourself。”然后就出去了。
何紫妮向真景夙道:“他是这的老板,我们常来,就和他混熟了。”
真景夙:“你们还挺能混的嘛。”
何紫妮笑道:“不然怎么和别人谈生意啊?”
真景夙:“也是。”
有人忽然叫了起来:“肚子饿了,什么时候点东西吃啊?”
大家闻声望去,原来是信息部的“大块”唐志。据说他的食欲向来很旺盛,即使刚吃过饭也能吃掉一大堆水果。大家“哄——”地笑了。
点了菜,一群人围坐在饭桌前,等着饭菜端上来。何紫妮看见秦爽瞟了真景夙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诡笑,她突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果然,秦爽对真景夙道:“真部长,今天第一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吧。”
真景夙:“好吧。本人真景夙。真景夙的真,真景夙的景,真景夙的夙。今天是第一次上班。”
大家都笑了,但秦爽几人显然对他的自我介绍并不满意:“我们要答记者问。”真景夙愣了一下,随即道:“好吧。但除了一些很私人的问题。”
秦爽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问:“你是哪的人?”
真景夙回答了她。谁知秦爽一声惊呼:“那你和我们部长不就是老乡了?”真景夙点点头。
接着另一个人问:“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真景夙也回答了。秦爽叫得更大声了:“你们还是校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他们身上,两人点点头。
秦爽仍试探着问:“你们以前不会刚好认识吧?”
真景夙:“认识很久了,但毕业后就没见过了。”
秦爽对着何紫妮:“老大,你很不够意思啊,怎么不告诉我们?”
何紫妮笑道:“你们现在不是知道了吗?何必浪费我的口水呢?”
秦爽撇撇嘴,又转向真景夙问:“那你有女朋友吗?”
真景夙摇摇头:“这是私人问题了,我可以不回答。”
秦爽几人不满地“哼”了声。饭菜很快端上来了,大家又活跃起来。一阵风卷残云后,饭桌上就只剩下杯盘狼籍。
第十二章 缘来是这样
接下来,服务员送来了几瓶红酒。按习惯,红酒都是在餐桌上喝的,但是这里的主人Allen特别讨厌一大堆人在吃饭的时候,尤其是中国人吃饭的时候喜欢猜酒,大声呵呵的,一点情调也没有,完全把喝红酒的气氛破坏掉了,也并不是他对中国人心存偏见,而是他见过很多次那样的情景了,因此特别的反感。他总是在客人吃过饭之后才上酒,而红酒是这家店里唯一的一种酒,这里面也有一段辛酸的感情故事。
大家端起酒杯,一起喊:“Cheers!”然后每个人就个自散开自己找人交流去了。何紫妮端着酒杯走到一个角落坐下,看到真景夙被她的那几个女手下围住,她苦笑了,实在是拿她们没办法,像她们这些花痴她也见得多了,有时候她怀疑是不是这世界上男女比例大大往女的这一边倾斜,又或者是现在的男人越来越不怎么样了,所以只要有一个长得比较顺眼的,就会有一群花痴围上去呢。其他一些人要么在聊天,要么在唱KTV,整个包厢里闹哄哄的一片震得她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酒,因为还要开车回家,她不能喝多了。
不知真景夙想了什么办法,从那一群女人的魔口中逃了出来,她看见他狼狈的样子笑了。谁知,真景夙刚好看到她脸上的诡笑,走到她身边:“你笑什么?是不是你教她们的?真是恐怖,像审犯人一样。” 何紫妮笑道:“我哪有那么无聊啊。”真景夙:“那你笑什么啊?也不帮帮我。” 何紫妮:“我可不想惹火烧身。”真景夙:“真是不能想象,你手下会有这样的人。” 何紫妮:“是对我工作的失败评价呢?还是对我做人的失败评价啊?”真景夙:“都不是,她们的性格和你也反差太大了。” 何紫妮:“这就叫物极必反。”真景夙一时不解:“什么啊?”何紫妮:“没什么,自己想吧。”真景夙:“怎么老是说话说一半,让人不清不楚的。”何紫妮笑而不语。
真景夙看着她手里的酒:“待会回去还要开车,少喝点吧。”
何紫妮:“你也少喝点,不能喝就别喝了。”她大学的时候就知道真景夙曾经生过一场病以后就不能再喝酒了,因为酒精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真景夙点点头:“知道了。她们刚刚一直在盘问我你以前的事情。”
何紫妮:“是吗?你也别太当真了,她们都是开玩笑的,不会真正往心里去。”
真景夙:“这样啊,不过她们还是很关心你的。”
何紫妮:“我知道,她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真景夙岔开话题:“看你的样子,没多大变化啊。”
何紫妮:“你不也是老样子啊?”
确实,他们两人的变化都不是很大。何紫妮还是留着原来的发型,衣着也还是那么简单,甚至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化妆,只是有时候化淡妆而已,不过她还是显得精明干练多了,毕竟在商场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学会了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而真景夙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精神了许多,身体也强壮了很多,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叫他“瘦竹竿”了。
何紫妮:“你和香怎么样了?”
她知道大学毕业后不久,真景夙和香如她所“愿”地在一起了,她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也都没有和香联系。后来,她告诉自己:只要他们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好了,自己就随遇而安吧。当她告诉雪雯时,雪雯很无奈地说:“我是该说你伟大呢,还是说你傻呢?”何紫妮无言以答。
真景夙:“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知道吗?”
何紫妮很吃惊,问:“真的?为什么?”
真景夙:“在一起一段时间后,发现两个人还是比较适合做普通的好朋友,或者是兄妹,而不是爱人。”
何紫妮还是不感相信:“可是,你们……”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真景夙:“我们现在也很好啊,还是很经常联系。”
何紫妮无语。
真景夙:“香说有好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你了。”
何紫妮:“前段时间到处跑,很少在这里,所以比较难联系。”
“你们快过来啊!”秦爽在KTV那边叫道,她的声音特别响亮。他们望过去,除了他们俩,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集在KTV前了。于是他们也走了过去。
KTV一直是她们所热爱的节目,可是何紫妮是一副公鸭嗓子,所以她从来不敢在别人面前放声大唱,不管别人怎么威胁利诱,她都不为所动,这一次也不例外,尽管所有的人都叫她和真景夙合唱一首,她还是找到借口推掉了。
从“缘起PUB”出来,已经过了11点了。他们这群人打的的打的走了,自己开车的也载着同路的走了。最后只剩下何紫妮、秦爽和真景夙。因为秦爽和自己是同路的,所以就让她搭顺风车,但她们并不知道真景夙住哪。
何紫妮问:“你住哪?要不要送你一程?”
真景夙:“我住在空明洞一号。恐怕不顺路。”
“啊?” 何紫妮和秦爽都吃了一惊,秦爽快嘴道:“部长也是住在那啊,你们……这也太巧了。”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何紫妮和真景夙愕然地望着对方,忽然都无言地笑了。
三人上了车。何紫妮先把秦爽送回家,然后再继续开车。
何紫妮:“没想到,这么巧啊。”
真景夙:“是啊,今天可真是太巧了,我看可以去买彩票了。”
何紫妮:“这世界还真是小。”
真景夙:“小吗?也不算小了。”
何紫妮:“还不小啊?今天可真是太奇妙了。”
真景夙:“这恐怕不能用大小来衡量吧。我们也有四年多没见面了。”
应该是四年零六十一天,何紫妮在心里默默地想,但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真景夙:“我给你发过短信,也打过电话,你怎么都没回?”
何紫妮:“那段时间很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啊。”
真景夙显然对她的答案并不满意:“有那么忙吗?”
何紫妮:“每天平均睡四小时,经常飞来飞去,没个固定的住所,你说呢?”
真景夙:“何必那么拼命呢?”
何紫妮:“只有付出才有收获啊。”
真景夙:“那也得注意身体才行吧。”
何紫妮:“不过,现在总算是熬过去了。”
真景夙:“那怎么不跟我联系?”
何紫妮:“我把你的号码弄丢了。”
“是吗?”真景夙半信半疑。
何紫妮:“说说你吧,怎么会到这家公司呢?”
真景夙:“在原来的公司过得不爽,刚好有个朋友认得林泽轩,跟他聊了几次,觉得他这人挺有思想的。公司也很有发展前途,所以就来试一试了。”
何紫妮:“原来这样啊。”
第十三章 对面就是你
何紫妮把车停在公寓大楼门口,道:“你先上去吧。我把车开到车库去。”
真景夙下了车,何紫妮把车开走了。
当何紫妮泼好车,走到公寓门口时,发现真景夙还在一楼大厅里,便走了过去。经过大厅值班室的时候,她向里面打了个招呼:“横叔,晚上好。”
横叔探出一个头:“小何啊,怎么这么晚啊?”接着又道:“你的对门有新的房客了。”然后他一眼看到了真景夙,道:“就是他。”
何紫妮一楞,随即笑道:“知道了,横叔,谢谢你啊。”
然后和真景夙一起进了电梯。
何紫妮:“这也实在是太巧了?”
真景夙:“什么叫无巧不成书啊?就是这样啊。”
何紫妮:“是不是该喝一杯,庆祝一下啊?”忽然又想起真景夙不能喝酒,于是道:“算了,你不能喝酒的。”
真景夙:“没关系,我现在已经都好了,喝一点没关系的。不过,我刚搬进来,什么都没有呢。“
何紫妮:“我那有,请你喝一杯吧。”
正说着,电梯门就开了,两人都出电梯。
何紫妮打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真景夙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何紫妮道:“先坐吧。”
真景夙:“你的房间是自己设计的吧?”
何紫妮:“是啊,你怎么会知道?”说着,她倒了两杯酒。
真景夙:“有你的风格啊。”
何紫妮:“我风格?什么风格?”说着,把一杯递给他。
真景夙:“简约而不简单。”
何紫妮笑道:“你做广告啊?”
真景夙笑而不语。
何紫妮举起酒杯,道:“为这么多的巧合吧。”
真景夙:“还有今天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