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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产品无任何副作用,使用时请将栓剂取出,涂抹适量药用润滑剂于患者肛门处,缓慢推入栓剂即可……?」雷凡表情奇怪地读着这包感冒药的使用说明,其间还不敢相信地用眼睛直瞟冯尚:「不会吧……要把这个插到后面?你们这些同志的嗜好还真奇怪。连生个病也要搞这种飞机?!」
冯尚早就满脸通红到不知所措,咬着嘴唇急切地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药……我还没用过……我昨天去药房买药,店员说用这种好得比较快,所以我就买了……我也想试着用一下,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那个……我放不进去……本来想扔了的……」
看着蜷成小猫状的害羞男人,雷凡突然恶质起来:「怎么放不进去?这个药看起来大小还好啊?」
冯尚也不敢看他,闭着眼睛低语:「不是……那个,我做不到……那种地方……」
「好啦好啦,」雷凡翻了个白眼:「那一会我帮你罗,正好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药,以后可有得吹了。」
冯尚一听这话吓得不行:「不、不用!我不用这个药了,我等一下去买口服药,你不用管我……」
「你说怎样就怎样啊?药店店员不也说这个药效果比较好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雷凡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高兴地想:一会可有好东西玩了!
别看雷凡年纪轻轻又是个问题少年,做起饭来可又快又香,不到半个钟头,冯尚面前就摆满了各色菜肴。
「来,吃吧。」雷凡扶起他,小心地在他背后垫上枕头:「有你要的粥,我怕你尝不出味道就放了点糖。还有青菜和鸡蛋,生病的时候就是要多吃这些东西。」
冯尚感动地接过雷凡递过来的筷子,小小地尝了口菜,一股家人的味道立刻弥漫在胸口:「好吃……」
自从自己七岁时发生了那场车祸,正常意义上所谓的「家」就在冯尚的世界里消失了,父母总是不停地吵架,最后不得不以离婚收场。自己跟母亲一起生活,可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无法独自照顾身体残疾的儿子,没有几年,母亲也不见踪影。冯尚就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虽然有亲戚们不冷不热的照顾,但是洗衣、吃饭、升学这种事都要自己操心,更没有家庭温暖。背负着身体秘密的他好象注定要承受所有的寂寞和悲哀。
看到冯尚若有所思地不动筷,雷凡在一旁担心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喂你?」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冯尚的筷子。
「不用,不用……我就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说着这些话,冯尚没有抬头,可雷凡分明看见一滴眼泪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到粥里。从没想过自己的一碗粥竟然能带给别人如此的感动,雷凡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好让自己怜爱:「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做给你吃啊……」
冯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高中生面前流泪,羞赧地久久不愿抬起头:「我不想哭的……那个,因为生病……所以有点……」
「我知道啦,又不是多奇怪的事,以后在我面前不用顾忌,想哭就哭喽。」雷凡凑近他,温柔地抚摸他瘦弱的背脊。
明明知道自己与对方不过是单纯的金钱关系,两人间的羁绊也少得可怜,可冯尚还是禁不住感到一股久违的温暖。他仿佛瞬间被勇气充满了一样,抬起头直视着身边的少年。
这是雷凡第一次直接感受到冯尚的视线,平时他总是躲躲闪闪的。
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胆怯而又勇敢的眼神,挂着泪珠的纤细睫毛和因为发烧而染得通红的双唇,冯尚缓慢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好想压倒他……这个念头第一时间里闯进雷凡的脑海,吓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再等就凉了。」
在他的催促下,冯尚整整吃了一大碗粥和半碟小菜,然后就整个缩进被子里,舒服得像是蓝天下晒太阳的猫咪。听着从厨房传来的洗碗声,他百无聊赖地用羽毛被摩擦自己的脸颊,「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他偷偷对自己说。
等雷凡从厨房出来,天已经黑了。
本想看完新闻就睡觉的冯尚却被雷凡的一个提议吓得魂不附体。
「快点把裤子脱了啊,要不怎么把药插进去?」他一手拿着栓剂,另一只手拿着粉红色包装的润滑剂,生气地对冯尚吼。
「不,我自己可以好的,不用上药……」冯尚却无论如何也要拉着被子做抵死顽抗。
「不行!今天非得上药不可,如果你肯早点吃药就不会搞到发烧这么严重了。」雷凡丝毫不给他推托的机会:「你要是一病不起我找谁要钱去啊!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要么自己乖乖把裤子脱下来,要么我过去帮你,哪个更丢脸你自己考虑!」
冯尚哪肯让他帮自己脱裤子,只好无奈地妥协:「那好……我上药,不过我自己弄就好了,我去洗手间……」
「不行!」雷凡还是不通融:「你的破洗手间又暗又窄,万一把自己弄伤了,以后你上大号都成问题!」为了满足自己想一窥究竟的好奇心,他有意吓唬冯尚。
冯尚一听后果这么严重,也难免心生畏惧,毕竟自己从来没用过这种药:「可是……我比你大那么多,怎么能让你帮我……」
「你比我大那么多还吃我做的饭呢,还哭得眼睛都肿了,这你怎么不说啊!不就上个药嘛,生理接触而已,只有同志才会想歪,你不是说你是异性恋的吗!」
其实这不光是羞耻的问题。冯尚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他尴尬地低下头,眼光下意识溜到雷凡的股间:「可是……我不想被看到……」
没有忽略他短暂的注视,雷凡了然于胸地笑笑:「原来你是不想被人看前面啊,早说嘛。是不是怕被我看了控制不住啊?」他揶揄调笑:「那我只看你后面好了,反正我也不动手,只负责监督,怎么样?」
听他都这样说了,冯尚也只好冒险答应,否则雷凡恐怕不会轻易妥协:「那……那你先转过去……我好了叫你……」
「好,好,谁让你是我的金主呢,都听你的!」雷凡依言转过身,心里却暗笑到内伤:幸亏他不让我看前面,我真怕看了会起针眼。一会可千万别让我帮他啊,我只想过过眼瘾而已,那么脏的地方我才不要碰……
「那个……好了……」身后传来冯尚闷闷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把脸埋在棉被里了。
「哦,那我过来喽。」雷凡兴奋地转身往床铺走,心想一会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冯尚趴在床上,乳白色的睡裤褪至大腿,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光滑圆润的臀部,雷凡简直看傻了眼。
天啊!比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来得美丽……他大大吞了口口水:「嗯……那个……涂润滑剂吧。」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雪白双丘,看见它们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雷凡知道,冯尚害羞了。
好想看更多哦……他俯身握住冯尚的睡衣下摆,慢慢向上翻卷:「不要粘到润滑剂了,那个好难洗的。」其实那管润滑剂是雷凡有一次从爱情旅馆里拿回来的,之后就一直被他冷落在夹克里,正好这次男人要用,他就拿了出来。
这个润滑剂呢,根本是水溶性的。
「嗯。」冯尚不疑有他,乖乖任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看着冯尚把颜色同样是粉红色的润滑剂挤在苍白的手指上,雷凡真有点受不了地大喘了口气。
男人缓缓地把沾着软膏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臀部,又伸出另一只手迟疑地扳开柔软稚嫩的臀瓣,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小洞。说是淡粉色,其实是近乎透明的白色,很难想象这是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身体。
冯尚试探性地在肛门周围涂上润滑剂,却迟迟不肯接触稚嫩的花心,看得一旁的雷凡十分着急:「你都没有涂准啊,要涂在……洞上才行。」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那个紧缩的地方,他于脆执起冯尚的手往那里触碰。
由于润滑剂冰凉的触感,雷凡亲眼看见冯尚的小穴急速收缩。弓起腰,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脸憋在被子里的冯尚吐出细碎的叹息,踌躇地再次去触碰那个敏感地带。经过用手指都数得出来次数的接触后,那个小小的洞开始泛起湿润的光泽。
那里明明已经完全可以承受药物的进入了,雷凡却假装生气地说:「你涂得根本就不够嘛,还有很多都涂偏了,一会受伤怎么办?把那个给我,我帮你涂。」
「不会吧……完全不行吗?」冯尚转过一张明显快哭出来的脸,卑微地看着雷凡。
「别问那么多啦,把润滑剂给我。」
雷凡在手指上挤了大量的粉红色软膏,像对待女人一样按摩起冯尚的小洞。
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可冯尚还是下意识地抗拒:「应该可以了吧……不要再涂了……我觉得已经……」
雷凡根本不管他的抱怨,反而将食指指肚轻轻压进那个羞涩的花心,跟着向里面探去。
「哎?!雷凡?手指……手指滑进去了……」冯尚紧张地握住雷凡的手腕。
「别担心啦,润滑剂的说明书上这样写着啊,为了保证不受伤,要里外都涂一点才行。」手指持续感受着冯尚柔软内壁的挤压,雷凡根本舍不得从里面退出来。
「嗯……可是,感觉好奇怪……我看还是不要了……」冯尚呆呆地夹紧双腿,等待这场酷刑结束。
第三章
直到手指与肠道的接触处传出明显的声响,雷凡才不得不抽出手指:「好了,药给我。」声音中难掩不甘。
冯尚胆战心惊地把栓剂递给他,可又有点犹豫:「还是我自己来吧……怪脏的……」
「知道脏就好,记得以后要感恩图报啊!」雷凡一把抢过淡黄色的药,对准那个已经完全湿润了的小洞,慢慢推了进去。
「啊,疼……轻一点……」前方突然传来冯尚压抑的叫声。
「不会吧?我很轻的呀。」没想到只是放进这么小的药男人就会喊疼,雷凡小心地不敢使力。
「嗯……嗯……」随着药物的缓缓进入,冯尚难过地呻吟出声:「……好了吗?好了吗?」
「别急啦,马上就好了。」雷凡见淡粉色的褶皱已经完全包住了栓剂,长出了一口气:「我再帮你往里面放一点。」说着把指头也一起伸了进去。
「不、不用了——」冯尚完全瘫软在被褥上:「……真的很难受……」
「不这样不行啦,不放得深一点它会自己掉出来的,那就一点作用也起不到了。」这次雷凡可不是想占他便宜,而是真心担心他的病。
手指甫一插入就感觉到冯尚炙热得仿佛融化了的肠道,雷凡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你里面很热哎,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关系。」他俯下身压住冯尚:「而且你真的好紧哦,你男朋友都爽死了吧……」说着他把药物推到更里边,坏心眼地转动手指。
「不……你拔出来啊……」冯尚紧紧地缩起臀部:「……痒……」
整只手指都被他吞入的雷凡不得已只好慢慢退了出来:「好了。」
「嗯……」男人显然已经乏于动作,用棉被盖住自己的下身缩到被里:「……谢谢。」
看见他满脸通红地在被子下面扭动了一下,雷凡知道他是在提裤子,又想到刚才那毫无防备裸露出来的小巧腰肢和背脊,自己的下面已经完全进入备战状态。
「我去洗手。」因为忍耐而有几分怒意的声音冷冰冰传到冯尚耳朵里,男人开始担心自己的依赖是不是使少年感到了麻烦。
雷凡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好长时间,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的冯尚安静地躺在床上。正担心的时候,幽暗的小房间里传来冲水声。
冯尚下意识盯着棉被。
「好了,饭也吃了,药也上了,现在你要好好睡一觉。」雷凡径自走向床铺,语气里没有丝毫阴霾,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男人没法安心。
眼看他掀开棉被躺在自己身边,冯尚吓得赶忙躲到一边:「你……」
「你什么你,我累了一晚上还不让我睡个觉啊!」感觉到冯尚明显的颤抖,他不悦地皱眉。
「可是平时你来住的时候……我们都没有睡一起……」平时雷凡就经常来这里借宿,可因为掌握着冯尚的秘密,他从来都是居上位地一个人睡在床上,男人则是有几分凄凉地打地铺。
「你不是生病了吗?让你睡地上你不死定了!」雷凡扮猪吃老虎。
「没关系,我可以睡地上的,我已经上药……」冯尚话说到一半就被少年一把拽到怀里,紧紧箍住。
又惊又恐,男人僵直着身体不敢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雷凡发现,他额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看着雷凡伸手按下日光灯开关,房间里顿时一片黑暗,冯尚小心地转身背对着他。
本来对男人的生疏还有些生气,可发现他因为发烧而很快陷入了梦乡,雷凡便迫不及待地拧开床边矮桌上的台灯。
灯光下,冯尚本来单调的脸看起来分外稚嫩柔和,胸口因为呼吸而一起一伏,发着低烧的身体透出阵阵微热。
「大叔、大叔?」雷凡试探性地叫他。见男人丝毫没有反应,他掀开棉被放肆地打量男人的身体。
「长得好小啊……真的很瘦哎,都没什么肉……」眼光在冯尚身上逡巡,最后落在他被乳白色睡裤覆盖着的股间:「这种娘娘腔下面长什么样子呢?」好奇心作怪下,雷凡轻轻拉起他蓬松的睡裤向里面瞧。
灯光有些黯淡的原因,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刚想靠近观察,雷凡又犹豫起来:「不会长得很雄伟吧?看他刚才后面没什么经验的样子,难道是一号……?……太搞笑了吧!而且帮他上药的时候从后面都看不见睾丸和阴茎,应该不算大才对……」几番踌躇,他还是没敢跨越这道心理防线,只好乖乖放手。
放过了下半身,雷凡是绝对不会放过上半身的,而且还要好好戏弄一下。一颗颗解开冯尚睡衣的扣子,白晰单薄的胸口立刻出现在他面前。淡粉色的乳首因为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而敏感地坚挺起来,冯尚不适地哼出声。
被吓了一跳的雷凡倏地钻到被子里,关掉台灯,搂住男人柔软的腰身,轻轻地凑上嘴巴……
*
第二天中午,冯尚才睡眼惺忪地醒来。刚想起身,突然发现自己竟和雷凡以一种近乎恐怖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自己窝在他怀里,睡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开着,四条腿乱七八糟地互相压住……冯尚从没有过这么「野蛮」的睡相,更惊悚的是,雷凡身上竟然一丝不挂。虽然听说现在的高中男生很多都习惯「一级睡眠」,可这么近看到别人的裸体还是让冯尚不自在地撇开眼。
担心自己的秘密被识破,他吃力地从雷凡怀里躲开,一抬头正对上少年狡黠调皮的大眼睛:「醒了?睡得怎么样?」
「啊……」冯尚迟钝地盯着他,因为没戴眼镜,所以模糊的眼光四处游移不定:「我、我去洗手间。」
雷凡也没阻拦,看男人一脸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早上吃煎蛋吧,我去做。」说完俐落地裹着浴巾跳下床。
冯尚站在洗手间里,半天楞楞地什么也没做。戴上已经用了多年的眼镜,他诧异地发现镜中自己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色斑痕。
虽然没有过性爱经验,可「吻痕」这种东西还是听别人说过。他不敢相信地用手去擦,可无论怎么用力也感觉不到变化。这毫无疑问是雷凡弄上去的,想到如果他趁自己睡觉时偷看自己的下体会变成怎样,冯尚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愤怒地冲出洗手间,瞪着厨房里一边哼歌一边煎蛋的雷凡。
「你太过分了!这些……」冯尚指着自己肩膀上的红色印记,气愤地抖动嘴唇:「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你简直不要脸!」
雷凡大咧咧转过头:「吻痕嘛,看也知道啦。」
惊异于他的满不在乎,冯尚简直要昏厥过去:「我知道这是什么!可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我身上?!」
雷凡打定主意不认真回答他的问题,而好象思考什么似的皱起眉毛:「话说回来,你体毛真的好稀哦……跟女人一样呢……」
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冯尚理亏地噤声。
「哎呀,不就是被人亲几下嘛,又不会少块肉,干嘛这么计较。」雷凡把煎蛋盛到盘子里,用年轻人特有的灿烂笑容看着冯尚。
「……这次就算了,不过不许有下次!」装出强硬的样子,冯尚低头走回洗手间。
雷凡倒不以为然,只是偷笑着继续准备早餐。
*
虽然天气持续转凉,不过冯尚的感冒却迅速好转。可能是多亏了雷凡的照顾,不到一个星期他就得以重新上班。
最近冯尚的生活有很大的转变,其中之一就是雷凡彻底搬到了他的公寓同住。一开始男人说什么也不愿让别人介入自己的生活,可耐不过雷凡不停地软磨硬泡,他终于默认了这个异常的「同居」关系。
自从雷凡搬来以后,冯尚本来简单寂寞的单身生活一下生机盎然起来。不单一天三餐有人帮自己打理,连便当都准备得超级豪华,最重要的是每天下班回家都有人点亮电灯耐心等待。
「大叔你回来啦!」无论回来得多晚,雷凡总是高兴地开门迎接,而且绝对不会比自己先吃饭。有些过意不去的冯尚只得腼腆地接受,不过现在他一般不再接受加班了。
原来一成不变的新闻时间也有了新元素。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非常讨厌新闻播报的雷凡最近会乖乖陪在自己身边看电视,还经常发表议论。冯尚惊异于少年的变化,态度也柔和许多:比如周末他一定会和雷凡一同去超市采购;晚上两个人开心地讨论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虽然年龄差距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可他们已经学会巧妙地避开危险区域顺利升级;雷凡养成了不停给冯尚买衣服的习惯,把男人「不要浪费金钱」的劝告当作耳旁风。当然,除此以外,冯尚仍然是雷凡的金主。
习惯了雷凡的呵护,冯尚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不想改变现在的一切,不想再回到过去孤单的日子。男人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依赖眼前的年轻人。
「大叔,今晚我们玩个游戏吧,很经典的。」吃完饭收拾碗筷时雷凡如是说。
「好啊,什么类型的?电玩什么的我可一窍不通。」
「扑克,扑克而已啦。」雷凡把碗放进壁橱后回到卧室:「不过,规则稍微有点……」
冯尚本来还兴致颇高,可听完他对所谓「规则」的解释后却说什么也不肯玩:「脱衣扑克……?输了的人就要脱一件衣服吗?……这个我不玩!」
「不要那么古板嘛,很好玩的!」任雷凡怎么劝说,冯尚还是异常坚定地拒绝:「总之我不要脱裤子!」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立下君子协定:冯尚最多脱光上半身,雷凡则要有多少脱多少。
游戏开始后不久,本来想靠这个方法明目张胆地用眼神「猥亵」男人的雷凡却无力地发现,原来冯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