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排一个全身检查,由头到脚尖,可以了吗?」
爱操心的男人!
「你现在可以到病房中陪你的未来老婆了,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想昏倒后醒来,却是自己一个人的。」因为他以前有一次就是让亲爱的老婆自己一个人在病房中醒过来,以致他的老婆足足半个月不
跟他说上一句话。
唉!惨痛的经历。
闻言,童烈霖低声的道了声谢后,便离开积森的诊疗室,回去心爱的人儿身边。
★☆★☆★
病房中,方若凉的睫眸微颤了颤,然后困难的睁开眼,好半晌后也没能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
童……他在哪儿?
撐起无力的身子,她掀开身上的被子,满室的消毒药水味儿才让她惊觉自己身在医院。
她方才……好像是昏倒了,所以童才送她来这里的?!
独自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中,无边的寒意渐渐包围着她,胸口的抑闷也越来越浓重。
赤脚的足板踏上冰冷的地板,她快速的走向紧闭的门。
门板在她的手碰上门柄时,被人从外推入。
「凉,你怎么下床了?」童烈霖二话不说的将她抱回床上,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丝被。7 {&; '3 「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仍是感到身子很虚,说起话来时有气无力的,「我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全身没有力气?」
「医生说你身子太虚,需要多休息。柏迪林那边,我已经替你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要是医生说你的身体还是得休息,你的病假就会无期限的延长。」他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的她,温柔却不容拒绝的
说。
「你知道你突然昏倒了,我有多害怕吗?」大掌拨开散落在她额上的发,他的唇靠在她洁白的额上,低声问道,藉以掩饰自己唇畔的一抹笑。
「很抱歉,可能最近太忙了。」她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迳自沉浸在一片愧疚中,「我以后会好好看好自己的身体。
她没有想过自己虚弱的身子会带给枕边人这么大的恐惧。
「以后我也会好好的看着你,不会再让你这么胡来。」因为她现在的身体,可不只是属于她一个人而已,
「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我可以出院吗?」除了愧疚,她最在意的就是要待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
「你至少得在医院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替你安排了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以确保你的健康。」他低头给了她一个轻吻,大手隔着丝被轻放在她的肚子上,「再休息一会吧!我会陪在你身边。
」以及他们俩爱情结晶的身边。
她是很想相信他的话,但是她敏感的察觉,他有事瞒着她。
是她的身体真的有问题吗?所以他才不愿意告诉她?
一连串的问题在脑海中浮现,伴着她进入黑暗的梦境。
★☆★☆★
报告书出来了,童烈霖没有给她看,只是跟她说了一句,「你很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要休息一阵子而已。」
这让方若凉更加不放心。
如果她的身体没有问题的话,为什么不让她看自己的检查报告?难道她有什么不治之症,所以他才不让她知道?
真的是这样吗?
方若凉曲起双腿,蜷缩在沙发的一小角里,迳自胡思乱想。
童烈霖一步出房间,就见到她皱着双眉,缩起自己,仿佛将自己关在一片小小的空间里,不允许其他人的打扰与进入。
「在想什么?」坐到她身旁将她搂入怀里细细呵护,他开口问道,拒绝被她拒于门外。
「没有。」她垂下眼睑,不让他看见眼中的不安,「只是整天待在家中,有点儿闷而已。」
但是,他仍是发现了。
他轻托起她的下颔,笔直的望进她的眸中,「除了闷以外,你还在想什么?」
她定定的望着他,不知所措的轻咬着红唇,「童……」她的手抓紧他的衣襟,心中的惊惧感越来越浓。
「乖,别咬住自己。」忽然明了她的不安,童烈霖低笑几声,将唇凑近被白齿紧咬不放的唇瓣,以舌撬开齿儿。
「童……」他的温柔,令她想要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要我,拜托你。」
她主动吻上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互相纠缠,小手大胆的往下抚,覆上他的男性欲望。
他的反应是即时的。
他一手按住她搁在胯下的小手,教导着她如何取悦自己,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胸部,揉着她因怀孕而梢梢胀大的柔软。
「噢……」
她的小手乖巧的随着他的节奏抚弄他,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宝贝,你真棒。」
闻言,她更卖力的取悦他。
她离开沙发,蹲在他前方,小手解开他的裤头,伸往他的内裤里,直接触碰他粗壮的男性。
这个举动不但令他发出一声性感的喘息,也令她的身子莫名的热烫起来,胸前被他揉弄着的两颗小乳尖也回应似的染上情欲的嫣红。
她用手掌磨蹭着变得又烫又粗的男性欲望,生涩的的动作让他又爱又兴奋。在她的触摸下,他很快的就熬不住了。
当她的小手圈住他的粗壮上下磨弄时,他低吼一声,连忙将她的小手从身上挪开。
「亲爱的,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他将她拉回沙发上,壮硕的身子悬在她的上方,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半开玩笑的说:「你也不想你的未来老公这么没用吧?」
她一怔,听到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的字词,她不相信的喃喃重复,「老公?」
他给了她一个热辣辣的热吻,「老婆,很高兴你这么快就答应了我。」她的一句「老公」,简直比天籁更加悦耳几分。
「你……要娶我?」她僵硬的问。「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不想嫁我?」他反问她。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他们怎么可以不结婚?
而且他老早就打算以孩子绊住她,要她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
「童……」为什么?他不是一直都当她是兄弟……不,两人已经分享过夫妻之间最亲密的关系,他不可能再当她是兄弟。
但,他爱她吗?
她看着他,却不敢开口问他。
如果不爱她,却开口要娶她?是因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为了不让她难过,所以才娶她?
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因为她快死了,所以才要娶她?
不明了她内心的挣扎,童烈霖迳自在她的脸上、唇上烙下轻吻,以温柔热情的吻唤回她的注意力。
「你又在发呆了。告诉我,你不想嫁给我吗?」他问。
她轻咬着唇,好半晌后,还是没办法开口询问他娶她的原因。在商场上的果决与勇敢,换在情场上完全没有作用。
原来,她依然跟十年前的自己一样,没有勇气跟他索爱。
她的迟疑与痛苦的神情让他敛去轻松的笑容,「怎么了?要是你不想嫁也没有关系,别这样。」带给她痛苦是他最不想也最不愿意做的事。
她困难的摇摇头。嫁给他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啊!她纤手微颤的贴上他的颊,眷恋不已的摩挲着。
她尝试的开口,干涸的喉咙却没办法让她出声,最后,她绽开一抹好美好美的笑,唇瓣贴上他的,再一次主动的吻他,小手也忙碌的剥下他身上的衣衫。
上身的衬衫很快就被她脱下了,但到下身时却遇上了阻碍。
「童。」她期盼的眸儿凝视着他,无言向他求助。
「若凉,你怎么了?」按住她的双手,他低声问。「告诉我。」
她挣开他的箝制,小手攀上他的颈项,「童,你不想要我吗?」属于他的男性热烫依然抵在她的大腿上,她顽皮的挪动大腿,磨蹭着他。
「该死!」他低咒一声,连忙按住她的大腿,「若凉,别这样,我不想伤了你。」
她这样的挑逗,世上能有多少人可以承受及抵挡的?
尤其是深爱她的他。
「你不会伤到我的。」她仰起身子,忽地将他反压在身下,「因为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今晚,让我来,好吗?」
她开口询问的时候,小手已经自动的脱去身上的连身裙子,仅着内衣裤的柔美身子完全展示在他眼前。
小手仲到背后,她解开背扣,失去支撑的胸罩滑落……
身上的人儿痴恋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激情中仍是那么迷人的俊帅脸庞。
为什么?
童,你爱我吗?
为什么就是不敢开口问他?为什么就是没有那个勇气,再次开口问清楚他对她的感情?
晶莹的泪,划过因欢爱而绯红的脸颊,她仰起头,不让滑落的泪教身下的男人看见。
敏感的身子受不了长久的欢愉快感,在彼此的颤抖下,他们同时达到完美的高潮。她轻吟一声,将湿润的脸颊埋入他的肩膀里,颤抖的、无声的哭泣。
她好爱他啊!
童,你爱我吗?
★☆★☆★
一大清早,轻盈的脚步留恋的在屋中徘徊,一直走到卧室的床上,眷恋不舍的目光停留在床上酣睡的男人上。
一张粉色的便条纸,搁在床边的小几上。
我爱你。
别来找我。
再见。
提起小巧的行李,方若凉留恋的再看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再也不回头的离开这间屋子。
出了门,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她自嘲的笑笑,她心底有一个地方一直都想要去。
或许,是时候要一个人还她一个人情了。
★☆★☆★
床畔的冰凉让童烈霖不得不睁开眼。
「若凉?」他撑起身,在房中寻找待在怀里一整夜的人儿。
小几上的粉色便条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抄起便条纸,迅速的浏览上面的字。
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爱他?什么叫做别来找她?
「再见?!」那个女人,她真的惹火了他。他以为上次的「教训」已经让她明白,她不可以离开他。但事实证明,她仍是不懂。
很好。
这一回他会让她明白他的心意。
他发誓。
尾声
「我说我的大小姐呀!你都已经回来整整一个星期了,但是每一天都像望夫石一样坐在窗边,你到底在等谁?」韩少桐半托着腮,不解的问着好友兼老同学。
「我没有在等什么人。」在好友的揶揄下,方若凉脸红的回过神,「只是在想东西而已。」
脸都红了,可疑得很。
「请问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的才女扔下德国的一切,逃难似的来找不才小生我呢?」完全不想放过好友,韩少桐继续追问。
「还有,你怎么会带球跑?」
这是她不想回答的问题,而韩少桐也不嫌烦的问了她不下数十次,「怎么?你嫌我妨碍着你跟会长亲热吗?」
不过,熟知她的个性,知道如何让她闭上嘴。
「你……」果然,一谈到韩少桐的亲密爱人,她马上就涨红了脸,「你就不能忘记那天的事吗?」
因为好死不死的,就在好友上门求援时,她跟上官日正好农衫不整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方若凉轻笑着。
「说起会长,怎么今天不见他来?难道小俩口不会想念对方吗?」方若凉继续揶揄,因为那会让她很高兴。
谁教韩少桐先惹她呢?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我的天啊!这叫引狼入室!引狼入室!」韩少桐受不了的抱着头,直想仰天长啸。
方若凉望着她像小猴子一样的夸张反应,两手忍不住抚上仍未胀大的肚子,脸上有着准妈妈的光彩。
怀孕了呢!
昨天因为突如其来的反胃,被爱管闲事的韩少桐捉去医院检查,才发现原来自己怀孕几个星期了。
她真是一个失败的妈妈,连自己怀了小宝贝也不知道。不过不用怕,因为她发誓,她以后会好好的补偿宝宝的。
童烈霖显然是知道她怀孕了,所以才要娶她的,这个认知,比起因为她有病而要娶她更令她难受。
她不希望他是因为责任而娶她。
「怎么了?在想孩子的爸爸?」她突然的静默使韩少桐无法忽视,「凉凉小美人,你可否告知在下,你腹中的那块肉到底是哪个洋鬼子的?」
去了外国一道就带了个球回来,而且还是会长大的球,着实吓了远在美国的方爸爸、方妈妈一大跳,方爸爸还可怜兮兮的在电话中说不要女儿嫁一个红发绿眼的洋鬼子,令方若凉啼笑皆非。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跟会长结婚,我就告诉你。」美目转了一圈,方若凉甜甜的反将她一军。
回来的决定是正确的。回到熟悉的地方,而且有韩少桐的陪伴,她可以肯定自己单身妈妈的路不会走得很艰辛。
「凉凉小美人,你怎么可以用这个作为交换条件?」韩少桐皱起小脸,「我好不容易才拒绝上官日呢!」单身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是吗?我相信会长是有这样的耐性,但不要忽略他的毅力。」一旦上官日认定的,他绝不会放开手——一如童烈霖。
这就是两个性格完全相异的人会成为莫逆之交的原因。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OK?」再问下去,她不但什么都别想知道,而且还会被方若凉取笑到底,「凉凉小美人,你肚子饿了没有?一整个早上都见你坐在那里,你可别饿着我未来的小干儿子,
我可不放过你的。」
「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生儿子吗?我比较喜欢女儿喔!还有,你要煮给我吃吗?」方若凉甜甜的问,却是令人无法拒绝。
「是是是,当然是小的我去为美人服务。」韩少桐无力的起身,踱向离客房不远处的厨房,为好友洗手做羹汤。
歹命啊!难道真的会有报应?平日对上官日也是这副指使的高傲嘴脸,这回轮到她被凉凉小美人劳役了吗?
呜呜呜……上官日,你滚到哪里去了?快点回来啊……
望着韩少桐走出房间,方若凉才将视线投回窗外的景色上。
回来数天了,因为她的不辞而别。
「童……一定是气坏了。」但她真的没办法当着他的面跟他说再见……
「如果怕我气坏,为什么还是要走?」
熟悉的男性嗓音在房中响起,方若凉感到不可思议的回过头,以为眼前的人只是自己过度想念而产生的幻象。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在这里?」想念的泪水在见到他的刹那落下。
「该死的你!」再也按捺不住相思,童烈霖走上前将她用力的拥入怀里,「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我?你怎么可以?」抬起她的脸,他狠狠的,却又不舍的吻住她。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稍稍放开她,但热烫的唇仍在她喘息期间掠取一个又一个轻吻。
不行!这样让他吻下去,她的脑子根本就无法好好的思考。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双手贴着他的脸,拉开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上官日告诉我的。」他再用力的吻住她。
火热的吻让她迷失,原本贴在他脸上的手也改攀上他的颈项。
她热情的回吻他,将数天对他的思念付诸这一吻中。
相思蔓延,很快就燃起两人另一种热情,但理智却逼着他要停止。他托起她的脸,闇色的墨眸凝视着她的脸,「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
他的问话,勾回她的神智,「我……」
「为什么?」他追逼。
「我不想你是因为我怀孕才娶我,不想你是为了负责任才娶我。」她眨眨含泪的羽睫,幽幽的开口。
闻言,他怒火四起,「笨女人,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为了负责任才娶你的?」
她讶异的看着他,「那你……」
「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方若凉。」在她瞪大一双美目,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时,他低吼。
「你……不是一直都把我当成是兄弟……」是她在作梦吗?
「该死的女人!」他不禁低咒,「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没办法再当你是兄弟了!而且我能变态的跟自己的兄弟上床吗?」
大手在低吼的同时抚上她胸前的贲起,放肆的揉弄……
她明了了。
纵使被他粗鲁的搅弄着,她还是禁不住的泛起一抹幸福的甜笑,「童,我好爱你。」
闻言,他一怔,然后以热情的行动来爱她。
她相信,他们会很幸福的,而且还会幸福一辈子。
★☆★☆★
「喂喂喂!上官日,你干嘛拖着我?我要去拯救凉凉小美人。」韩少桐不甘心被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拖回家,叫嚣道。
「你也先秤秤自己的重量,你凭什么去救若凉?」不是他想要小觑她,而是她如何跟童烈霖斗?
「我……」她咬牙。的确,她斗不过童烈霖,「那你不会帮我吗?」她拉住他的手,气呼呼的说。
「我帮你去坏人姻缘?」上官日反问。
「什么?」
「若凉没告诉你,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是童烈霖的?」在她发呆时,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上床。
「我的老天,他不是一直把若凉当成兄弟吗?」害她一直以为凉凉小美人腹中孩子的父亲是红发绿眼的洋鬼子。
「早就不是了。」薄唇贴上纤颈,他微微施力,咬回她的注意力。
「上官日,你在做什么?」迟钝的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他脱了。
「做爱。」他毫不迟疑的回答她,并加上行动证明。
「不……人家什么时候答应你的?嗯啊……轻点……」虽然口头上拒绝他,但一双手早就背弃主人的意愿,主动攀上他的颈项,迎合他。
上官日浅笑,更努力的挑逗她的感官。
属于他们青梅竹马的情事,又是另一则故事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