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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传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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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铭阳咬牙切齿了起来。「笨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根本不知道你那只笨猫在哪里!」

该死,她那怀疑的语气只差没直接问他把猫的尸体埋在哪里而已,这女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这样哦!」寒晴晴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下来。呜……小花,你大着肚子跑到哪里去了……「只不过是丢了一只猫,有什么好哭哭啼啼的?」阎铭阳僵硬地横睨了她一眼,再次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待在寒月受这种罪,连丢了小猫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他,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呜……小花是娘生前叠给人家的礼物……」寒晴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小花的渊源。在她的心中,小花的地位当然是与众不同。

「别哭了好不好?」这女人幼不幼稚?就算那只笨猫很特别好了,她也没必要哭得死去活来啊!阎铭阳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呜……我要我的小花,呜……」寒晴晴牵起他的衣袖擤了擤鼻涕,然后继续张着嘴嚎啕大哭。

阎铭阳大惊失色地从她手中抢救回自己的衣袖,可惜袖子上已经沾着一坡粘液了。「你真是恶心!」天啊!他是造了什么孽?

寒晴晴瘪起小嘴,愈哭愈伤心。「呜……借擦一下有什么关系……呜……你好小气 哦……」她边哭边埋怨。

「你到底想怎么样?」阎铭阳悒愤不快地瞪着她那哭红的小脸,不得不屈服在她的眼泪下。算他怕了这个爱哭鬼!

「呜……帮人家找猫……」寒晴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像是喘不过气般,她白眼一翻,就昏过去了。

「你怎么了?」阎铭阳惊险地接住她那瘫软的娇躯,俊脸上挂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太夸张了吧?这丫头竟然哭一哭就晕倒了!

她的哭功未免太了得了吧……阎铭阳不想引起其它人的大惊小怪,所以只找了刚回来几天的寒沅沅来诊断晴晴的身体。

「晴晴怀孕了。」寒沅沅那绝美的脸蛋露出意外的神情。

阎铭阳呆了一下。「什么!?」

他那呆滞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移到晴晴平扁的肚子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当爹了!

「晴晴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寒沅沅的目光也盯着晴晴的肚皮瞧。「好象太快了一点。」

「嗯,她还是个小丫头。」阎铭阳无意识地回答她,因为他整个人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

他不是很喜欢小孩,但是听到晴晴有了自己的骨肉,他的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一丝感动。

「我不是说这个。」寒沅沅的俏脸恢复先前那种淡然。「晴晴不应该这么快怀孕才对。」

「为什么?」阎铭阳的眸子如鹰般锐利骛冷。她在暗示什么?

「凤玉丸要两、三个月才会改变晴晴的体质,这段期间晴晴根本不可能怀孕,除非你们没有服用药丸。」「那些鬼药丸早就被我扔了。」阎铭阳怀疑地眯起黑色的眼瞳。「晴晴为什么要改变体质?」

寒沅沅冷静地解释。「寒月宫的规定是留女不留男,服下凤玉丸可以增加生女的机会,晴晴没跟你提过吗?」

「没有。」阎铭阳把目光调回正在昏睡中的寒晴晴身上,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是该掐死这女人,还是紧紧拥住她。

「晴晴大概是忘记说了。」

「这笨女人。」阎铭阳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她的迷糊。

寒沅沅那清妍的容颜透出一抹凝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听得出他的口气中带着一丝宠溺,他应该蛮喜欢晴晴才对。

「等她生下来再说吧!」阎铭阳并不是很在意晴晴生男生女,大不了他带着她到外面讨生活就是了。「为什么寒月宫不留男孩?」

「因为男生很粗鲁,又爱争权夺利,我们不希望寒月宫毁于男人的手中。」

这座壮观的冰殿看似坚固,实则脆弱无比,百年前就曾发生过一次叛乱,把寒月宫的建筑摧毁了大半,所以当年的祖先就毅然决然地订下这个规定,不愿惨剧再次重演。

阎铭阳不可思议地挑起俊眉来。「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吗?」

寒沅沅耸了耸香肩,诚实地回答:「没感觉。」

「你跟晴晴果然是姐妹。」对她,阎铭阳只有这句话好说。她们同样少了一根筋。

寒沅沅偏着螓首,心忖:他这是褒还是贬呢?

「呜……小花……快回来……」

寒晴晴还没睁开眼睛,眼泪就已经先流了下来。

「晴晴,醒一醒……」阎铭阳摇了摇她的身体,试图唤醒她。唉,连做恶梦都会吓哭的女人怎么能当一名母亲?

寒晴晴猛然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扑进阎铭阳的怀中哭诉:「呜……我的小花不见了……」她醒来唯一挂念的还是她的猫,俨然已经忘记她之前晕倒的事 了。

「别哭了,已经找到那只笨猫了。」阎铭阳体谅她是孕妇,勉强忍受她把鼻涕、眼泪全沾到自己身上。

「在……哪里?」寒晴晴含着眼泪问。

「听说那只笨猫在柴房生了一堆小猫。」阎铭阳阴郁地抿着薄唇,他已经在想办法要如何偷偷处理掉那群喉咙大、爱掉毛又惹人厌的小猫了。

「小花生了!?」寒晴晴的美眸立即一亮,只见她胡乱地抹干泪水,就要跳下床往门外冲——阎铭阳拦腰抱住她那莽撞的娇躯。「你小心一点!」他险些失控地大喊出来 ,不禁开始怀疑她肚中的宝宝可以「保存」多久。

「噢!」寒晴晴乖巧地点头,然后静静等待腰间的大手自动离开,好让她去探望小花。

可惜,她等到眼睛都快抽筋了,他的手还是搁在自己的腰上,没有任何一点移动的迹象。

「你呃……怎么了?」寒晴晴忧心忡忡地踮着脚尖,白嫩如冰的桑莠轻轻覆在他额头上。「咦,没发烧啊!」那他的举止为何那么古怪呢?

「谁发烧了?有事的是你。」阎铭阳将她抱到床上去,并已替她盖好被子。

「我……我有什么事?」寒晴晴的小脸一皱,突然想起她醒来以后,他对自己格外温柔体贴,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她的心头浮了上来。

她垮下的嘴角开始颤动。「我是不是……要死了?」否则他干嘛无缘无故对她那么好啊?

「不是。」阎铭阳饱含深意的黑眸定定地望进晴晴的水瞳。「你怀孕了。」

「怀孕!?」寒晴晴的小嘴张成鹅蛋型,接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落在她那粉色玉颊上。「呜……」

「别感动成这样好不好?」相较之下,阎铭阳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太冷血了。

寒晴晴摇摇头,哭得像个泪人儿。「呜……人家不要怀孕……」

「为什么?」莫非她和自己一样不喜欢小孩?

「呜呜……生娃娃很痛……人家不要生,呜……」寒晴晴掀起湿濡的长睫毛恳求他 。「呜……阎公子,你快想点办法……」

阎铭阳顿时感到啼笑皆非。「来不及了。」

「呜……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就乖乖接受现实吧!」阎铭阳心情愉悦地安慰她。

「人家不要,呜……」寒晴晴哭得好累,只好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企图将精神振作起来好继续哭。

大手安抚地拍拍她的胸。「再睡一下吧,等你睡醒就不会怕了。」

***

「这堆是什么!?」阎铭阳火冒三丈地瞪着冰制的衣柜,只见里头躺着几只像小老鼠的东西。

寒晴晴鼓起勇气偷觑了他一眼。「是……是小花的宝宝。」老天,希望他不要太生气。

「废话,我问的是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天杀的!这女人自从怀孕后就愈来愈得寸进尺了,现在竟然趁他不在,偷偷把这些可恨的小猫运到衣柜内。

寒晴晴声若蚊蚋地解释。「对不起,因为小花很……不负责任,它在生完小猫后就溜得不见踪影了,人家……担心小猫会饿死,所以才会叫小晴帮人家把小猫抱到房里来,以便就近照顾。」

小花以前生过几胎,最后都因为没有妥善照料,害得小猫全部饿死,这回她学聪明了,她要自己喂小猫。

「你再说一次!」两道凶狠狠的凌厉目光射向寒晴晴。

寒晴晴被他瞪得寒毛耸立,不过,她随即想到自己是辛苦的孕妇,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她的勇气顿时又回来了。

「你生气啦?」

「你说呢?」阎铭阳气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白。

女人果然宠不得,以前要是再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把猫狗带进寝房内,现在她才一怀孕,就一夕之间风云变色了。

寒晴晴胆寒地咬了咬下唇。「是……是你自己叫人家学小花的勇敢。」那晚,她睡醒后,他曾举小花当例子,要她多学学它奋勇生下一堆小猫的精神,害她很没有面子。

「你可以在外面学,我没叫你把它们一家子全带进来。」连一只猫都比她勇敢,这笨女人居然还好意思顶嘴!

「噢!」寒晴晴乖乖地聆听教训,试图消灭他的火气。「还有呢?」

「快把它们全抱走!」阎铭阳看到一条条无毛的「五花蛆蛆」在破布上开始蠕动来 蠕动去时,俊脸瞬间绿了半张。

「咦?小猫醒了!」寒晴晴恍若未闻,反而惊喜地冲到衣柜前,一只接着一只轻轻抚摸幼猫的毛皮,那小心谨慎的模样几近膜拜。「哇……真可爱……」

阎铭阳连另外半张脸也跟着绿了。「寒、晴、晴。」

正当他要命令她将小猫丢出去时,门外突然传来激动的惊叫声。

「小姐、小姐,快开门啊!事情不好了……」

「是小晴耶!」寒晴晴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离开可爱的小猫。

「进来吧!」阎铭阳无奈地叹一口气。

小晴立刻推开门,焦急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宫主受伤了。」

「受伤!?」寒晴晴被吓傻了。

「听说宫主被一个叫沉海冰的人给刺伤了,流了好多血哦!」小晴尽责地报告现场情况。

「沉海冰……」是他?阎铭阳的利眸扑上一层深沉光芒。

寒晴晴呆了片刻后,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呜……大姐……你不要死啊……」她哀恸欲绝地哭嚎出来。

「呃……小姐,你可不可以先别哭?」小晴尴尬地阻止她的哇哇大哭。「宫主只是受到一点皮肉伤而已,没有人说宫主会死啊!」唉,小姐怎么不把话听清楚,就随便乱哭啊?

「嗄!?」

第十章

「啊、啊、啊……是死、死人!」寒晴晴一见到地上的尸体,不但发出一连串乌鸦般的尖叫声,而且还软绵绵地瘫在阎铭阳的怀中。

「死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寒姥姥不以为然地掏了掏耳朵。去!明知道老人家不禁吓,还叫得那么大声。

「晴晴,你好吵哦!」寒旻旻精神抖擞地埋怨。

如果不是她手臂上包着一块渗血的布条,她那生龙活虎的模样几乎让人看不出她有受伤。

「看来对方真正的目标应该是寒旻旻。」阎铭阳若有所思地盯着沉海冰的尸体。难怪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就好象一个大圆缺了个角似的,原来他们的目标根本不在晴晴身上。

寒旻旻是一宫之主,如果有人想杀她,那就合理多了。光是那个宫主之位就足够有心人士宰她一百遍。

「怎么说?」卢武衫不解地猛搔头。

「这还不简单。」阎铭阳有些不耐地抬起冷眼来,不料却瞧见房里的每个人都露出纳闷的眼神来,不禁无奈地叹口气。「对方故意暗算晴晴失败,引得我们集中人力来保护晴晴,而对方正好可以趁这时候刺杀正主儿,增加成功的机会。」

众人不明白地面面相觑,只有寒晴晴捧场地「喔」了一声。

「喔……我懂了。」

「为什么有人要杀我?」寒旻旻气呼呼地跺了一下小脚。真是令人生气!她的人缘有这么差吗?

「为了权势、财富、仇恨、嫉妒,甚至那可厌的宫规,只要构成其中一项,就足以令你丧命了。」阎铭阳语重心长。

他来自最富有,同时也是最复杂的阎王岛,关于人性的丑陋面,他看多了。

「可恶!」寒旻旻还是一脸气嘟嘟的模样。「我又不认识这个人,他为什么要杀我啊?要不是我武功高强,不就死翘翘了!」

「他是受人指使的。」沉海冰向来有野心,自然也容易遭人利用,只是对方大概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肉脚」吧!

被一个小女生打败也就算了,他竟然还付出惨痛的代价——小命一条。唉,死了活该!

「谁?」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我怎么晓得?」该死!他们全把他当成无所不知的神仙啦?阎铭阳忍不住翻起白眼。

「你怎么可以不晓得?」寒旻旻埋怨地偷瞪他一眼。

阎铭阳冷冷地瞪回去。「谁叫你把人给打死了。」人死了,线索当然就断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懂吗?

「我哪知道那男人这么没用啊?我只不过随便打他几拳而已,他就吐血身亡了。」 难道武功高强也是一种错吗?早知道那男人的身体那么弱,她就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了 。

「阎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寒绍芸轻柔的嗓音中充满担忧。

「你放心,主谋迟早会捺不住性子,他会再次出手的。」反正不关他的事,他不想插手。寒月宫内部的家务事就由寒月宫的人去解决吧!

寒晴晴忧虑得白了一张小脸。「那大姐不就随时都有危险?」

「大概吧!」阎铭阳不置可否的牵起她冰冷的小手。「我们回去吧!」

「拜托!阎公子,求你救救大姐吧!」寒晴晴不肯离开,哀求地摇晃他的大手。「 求求你……」现在唯一有办法救她大姐的人,只有阎铭阳了。

阎铭阳本来想硬着心肠拒绝她,但是一望见她那满担心的清灵脸蛋,那些拒绝的话才刚冲到喉咙顶端又吞了下去。

「寒月宫内武功最高的宫女是谁?」先找个贴身保母保护那女人好了。

「小□吧!她是□□的贴身丫环,从小跟在□□身边,耳濡目染下,也学得一身好武艺。」卢武衫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就由她继续随身保护寒旻旻吧!至于那名主谋,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就等他露出马脚了。」阎铭阳冷酷地环顾众人一眼,像是在威胁。

事实上,除了他和寒晴晴外,寒月宫的每个人都有嫌疑,其中又以在场的核心人物嫌疑最大。

***

回房后,寒晴晴立即忙碌地喂起小猫来。

「阎公子,我一直有个问题闷在心里,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试探地出声。

「问吧!」阎铭阳臭着脸。都已经要生下他的孩子了,这女人还喊他阎公子,她就不能自动改口吗?

「那我要问!」寒晴晴口头上先警告他一下,才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刚来的时候没有像其它人一样吵着要回家?」

阎铭阳顿时沉下俊脸。「我不想回去成亲。」

「咦?你是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股沉重的罪恶感像石头般重重压在寒晴晴的心上。

好想哭哦!她竟然在无意间抢了别人的男人。呜……她是个狐狸精。

「你用不着内疚,我并不打算娶那个女人。」阎铭阳用脚底板想也知道她为什么哭丧着脸。

「为什么?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妻吗?」寒晴晴强忍着泪,不是为他感到难过,而是为自己。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想成亲?」寒晴晴发挥兔子啃红萝卜的毅力继续问下去。

阎铭阳那寒光闪闪的鹰眸意有所指地盯着她。「我痛恨被人胁迫去做我不想做的事 ,就算那人是我爹也一样。」

他父亲向来喜爱用强硬的手段操纵所有人,他什么都不爱,只爱他的阎王岛,为了扩展阎家的事业规模,他不但娶了一堆来头不小的妻妾,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根本毫无亲情可言。

在他父亲的眼中,他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寒晴晴被他盯得心慌慌、意乱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忏悔。

「那你一定很生气我们把你抓来?」

「当然。」阎铭阳倒是想看看她要如何安抚他。

「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寒晴晴垂头丧气地喂好猫后,洗了洗手,接着又垂头丧气地爬上床。

阎铭阳看到她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禁暗暗觉得好笑。「怎么做!」

「我……我去求大姐放你走……」寒晴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猛流眼泪。

虽然他离开以后,她会很孤单、很寂寞,但是为了肚里的宝宝,她一定要坚强起来 ,不过,在坚强之前,就让她再哭一次吧!

「你在胡说什么!?」阎铭阳坐在床边,哭笑不得地敲了敲她的后脑勺。他要走,随时都可以走,她以为寒月宫真的关得住他吗?

光凭他在书斋找到的地图,他就可以破解宫外的迷阵来去自如了,更别说他先前曾多次独自一人乘着巨鹰去药铺打好关系,如果他要离去,那时便可以走了,哪里还需要她去求情啊?

「你放心……大姐很疼晴晴的,她一定会……答应的。」寒晴晴偷偷地流眼泪,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很没用地哭了出来。

「我走了,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办?」阎铭阳继续逗着她玩,像猫逗老鼠一样。

呜……他果然要走……「我……我会含辛茹苦……养大宝宝的。」寒晴晴呜咽一声 ,勇敢地咬着拳头默默饮泣,不让哭声泄出去。

阎铭阳低沉的声音抹上一层调侃。「万一你把孩子养得和你一样是个爱哭鬼怎么办 ?」

这丫头明明哭得死去活来,还想隐瞒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她的肩膀在那里震过来、抖过去的呢?

寒晴晴的香肩又剧震一下。「我……我不是爱哭鬼……」呜……心好痛哦!他都要走了,干嘛还捅她一刀?

「那你还哭!」阎铭阳的眸底敛着笑意。

「谁说人家……哭了……」寒晴晴抽噎了两下,努力地把泪水逼回去,可惜徒劳无功。

「死鸭子嘴硬!」阎铭阳拎起她的衣领,指着她脸上那明显的哭痕,似笑非笑地问道:「那这是什么?」

寒晴晴用袖子慌乱地擦了擦脸。「没有啊!」

「傻瓜!既然舍不得我走,干嘛故作大方?」阎铭阳揉了揉她散乱的鸟窝头,那炯 亮的黑眸中含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疼惜。

寒晴晴的美眸闪着善良的光辉。「人家怕……怕你想家嘛!」如果换成是她被关在陌生的地方,她一定会哭得淅沥哗啦的。

「家是不想,我只放心不下两个人。」阎铭阳的眼眸倏地转为幽暗。

「谁?」寒晴晴窃喜地问。太好了,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打算走了。她哭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眼泪这么有用。呵……「我母亲和妹妹。」阎铭阳的嗓音低哑了起来。

「那你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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