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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菱因冷而打了个哆嗦,一双漂亮的幽眸不明所以地望著退後一步的军祺晏。
书房顶上的日光灯全开,赤身裸体的她感到一阵羞赧,两手分别遮住上下两个重点。
「手放下,把腿张开。」他冷冷地说。
什么?郎菱双颊立刻暴红。
「为什么?」她难为情地问。
与他拥抱是一回事,但在他逼人的迥迥目光下,袒露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
「你不是要当我的模特儿?」军祺晏面无表情地说:「我当然要熟知你的身体。」
这也包括那里吗?郎菱咬著唇,注视著军祺晏的赤脚,不知所措。
「办不到就回去。」军祺晏拿起一旁的菸盒,点了管菸。
烟雾在两人之前成了模糊的屏障,郎菱觉得军祺晏的俊美脸庞越发冷峻,慢慢透出不耐。
她缓缓放下遮挡胸前的手,「我可以……」她喃喃自语,不像在应答,反而像在鼓励自己。「我做得到。」
移开腿间的纤手,牙一咬,分开紧紧并拢的膝盖。
「这样可以吗?」她憋著呼吸问,难堪地低下头,泪珠儿滚落,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军祺晏撇过头去,闭上眼。「你永远取代不了郎桦。」出口的话仍是无情。
「我知道。」郎菱吸著气说,「但我会是最接近的,除了我以外,你找不到更接近的。」
她要拥有他,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名义,只要能够拥有他,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混蛋!」军祺晏突然咒骂了一声,将一直低垂粉颈的郎菱吓了一跳,「你就这么想要我吗?」
「是!」郎菱坚定地说。
「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你。」
「没关系!」她早就有心里准备。
揉掉手中的香菸,他大踏步跨向前,一把抓住郎菱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处紧贴著他的胯下。
「下地狱去吧!」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一起下地狱去吧!」随即将她按倒在桌上。
「祺晏哥……」下身突然被灼热的物体顶住,他的长腰一挺,瞬间贯穿了她。
紧窒的柔软瞬间被充满的同时,她情不自禁仰头嘤咛出声。
他一手抓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雪臀,窄臀不断前後抽送,一次比一次凶猛,像是要震碎她纤弱的身子,更像要摧毁她的坚持。
她低低哭泣,十指无措地勾住书桌边缘,以弱小的力道与他对峙。
娇柔的身躯根本挡不住他强烈的攻势,随著他的频率而全身震动,激烈的狂潮翻涌,柔嫩的花壁因禁不住而抽搐,更将他的巨大吸引至深处。
军祺晏意外发现郎菱的性感,像洋娃娃一样纯真无瑕的俏脸布满艳红色泽,水眸微微睁开一条缝,妩媚地勾引著他,微张的红唇吐出让男人酥麻的娇吟,随著他进犯的节奏而摇摆的水蛇腰,不断刺激著他的亢挺,让他在她体内更加粗大。
他喘著气,拉高她的长腿至肩上,让他的分身尽数没人她体内。
「祺晏哥……」她觉得全身都在崩解,完全无法控制体内即将让她崩溃的快感,她害怕而无助地呼唤他,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希冀的娇吟。
他狠狠地撞击,拇指撩拨红肿的敏感花蕊,她惊悸地细喘,感觉到有什么在她体内炸了开来,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不已。
军祺晏一把将浑身虚软的郎菱拉起,她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连弯曲一根指头的力道都没有。
「你以为只有这样吗?」
她张眸,在未弄清楚状况时,军祺晏已将她带入寝室。
他不断在她腿间驰骋,一次一次将她带领上快感的顶峰,不管她已脆弱地哭泣或是难以承受地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直到她晕厥过去为止。
郎菱醒来时,入眼的是刺眼的日光灯。
她想起身,稍稍一动,全身肌肉骨头发出强烈的抗议,让她不得不放弃。
「祺晏哥。」她呼喊著一张眼就想到的名字。
「嗯。」身旁传来轻微的应答。
郎菱勉强抬起头,见到军祺晏身著运动长裤,与她面对面坐在床上。
他的膝盖上搁著一本素描簿,右手快速在簿上描绘著。
她羞赧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完全在他眼前袒露,慌忙想拉过一旁的薄被遮掩,却被他阻挡。
「别动。」
她乖乖地不动,忍不住好奇地问:「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当我的模特儿?」
「你在画我?」这下骨头再怎么抗议也要爬起来。
「叫你别动!」军祺晏蹙起英挺俊眉。
「我想看。」
「等我画完。」
「好。」郎菱躺回去,耐心地等候。
在郎菱昏睡的期间,军祺晏已经速写了十几张图,上头并非郎菱的裸体素描,而是实在的设计稿。
郎菱是否改变姿势其实已不重要,她现在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模样非常浪荡,但乖乖等候的表情又十分娇俏可人。
明明是纯真的圆眸,眸中流动的却是余韵未退的情欲,朱红未点的柔软粉唇被他咬得艳红,微微的肿起像是爱娇地嘟著嘴……
他不由得联想起法国宫廷贵族,姿态尊贵高雅,举手投足却又性感诱人。
郎菱的西洋味很重,与郎桦的东方式典雅截然不同。
她们明明长得很像,身体里流著同一对父母的血液,但在郎菱成为一个女人後,几乎接近的两个人,却突然间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当他凝视著失去意识的郎菱,手抚过她细致的肌肤时,一闭上眼,顺著指尖滑过之处,她的身体曲线在脑中逐渐成型,勾勒出一具完美的胴体。
掌心拂过她柔美的锁骨、尖挺的雪乳,挖空的U型雪纺布料立刻覆盖她的娇躯。
在她纤细的上臂是含蓄的泡泡袖。她还是可以添加一点中国味的,他想,於是飘逸的水袖连接著泡泡袖,轻柔曼妙地熨贴在她皮肤上。
下半身要设计什么样式?短裤?长裙?窄裙?他摇摇头,来个夸张的蓬蓬裙好了,再来点羽毛做装饰,上衣袖摆与领口也要……
他霍地睁眼,跳下床去取来素描簿,快速将脑中的意念付诸於纸上。
他一旦启动灵感就欲罢不能,刷刷刷地画了一张又一张。
他还是可以画的,他想。即使郎桦过世了,他还是能画,没有她,其他女人仍能引发他设计的灵感。
他突然感到一阵酸楚。
她在他心中是无可取代的,是他最爱的女人;但失去了她,他还是能做爱,他的身体还是会因女人而起反应,也一样可以设计。他的世界并未因她的离去而崩毁,只是他的胸口空荡荡的,像心脏被挖走似的,就算疯狂做爱也无法填满。
他难过地迸出眼泪,掌心撑著额际,无声地哭泣。
郎桦死後这一个多月来,他怎么都哭不出来。
不管是将郎桦送去医院的一路上,或是去参加郎桦的公祭被郎父痛骂一顿赶出来时,他都哭不出来。
他失意至极,觉得通往未来梦想的路口被一颗大石挡住了,他放纵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拿著素描簿随手乱画,画出来的每一张都是郎桦的脸……
但不管怎么做,他就是哭不出来,他的眼泪好像跟随著郎桦而去,消失在他体内。
但现在,他能画除了郎桦以外的女人,也能设计衣服了,他反而哭了。
「桦……」他低喊心爱女人的名字,「我们的梦想,我会去实现……我保证……」
对著已逝的郎桦做下承诺,他收起眼泪,继续画稿,直到郎菱醒来为止。
「祺晏哥,画好了吗?」郎菱问。她觉得有点冷了。
「差不多了。」
「那我要看。」郎菱咬著牙起身,接过军祺晏的素描簿。她开心地翻阅一张又一张的漂亮设计稿。「这都是为我设计的吗?」
「是以你为模特儿。」
「真的?」圆眸闪著兴奋的亮光,「那我这个模特儿及格罗?」
军祺晏看了郎菱一眼,淡淡说道:「除了你,其他人应该也可以。」
他无法爱上她,无法接受她的感情,她的资质这麽好,没理由代替她姊姊守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她仍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他不能误了她一辈子。
郎菱水眸中的光芒立刻暗了下去,颤著声问:「谁都可以?你还是……不要我?」
「别再来烦我了。」军祺晏下床背对著郎菱,抿唇思忖了一会儿,一脸嫌恶地说:「我对倒贴的没兴趣!」任性娇女2
抱著你的时候
心悸又心碎
如何才能走进你心中?第四章她这么爱他,什么都可以为他改变,就算变成姊姊也无所谓,为什么他就是不要她?
离开军祺晏家时,天色已大亮,学生们背著书包上学去,郎菱却是一边走一边哭,一直到回到了家,眼泪仍未停止过。
嘴上说著不在乎的郎家父母在客厅守了一夜,一看到女儿回来,郎父二话不说,先赏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别打了。」郎母连忙拦住还想追打的郎父,「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不打怎麽行?」郎父气得全身发抖,「你一个晚上去哪里了?」
郎菱捂著发疼的脸颊,掉著泪,不出声。
「你怎么就不会学学你姊姊的乖巧?一天到晚就只会让我们担心……」
「我学了!」郎菱忍无可忍地大吼,「是你说我跟她不能比,就算学也学不像!」
「你以为换个发型就像了吗?个性没变,你还是任性妄为的丫头!」郎父气呼呼地指著郎菱,「你姊姊绝对不会像你一样夜不归营,不会任意顶嘴,会懂得认错,哪像你一被骂就开始狡辩,丝毫不反省!」
「是!我是不像!我学姊姊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反正你们都不爱我,谁都不爱我,心里想的、眼里看的,永远都只有姊姊,没有我!」
郎菱「哇!」地一声哭出来,跑回二楼的房间。
「这丫头……」郎父气得脸色发白。
郎母叹了口气,「别气了,我看她的任性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你也累了。」
郎父咬了咬牙,转身与郎母一同往房间走去。
「为什么乖巧的那个反而早夭呢?」郎父眼角浮现泪水。
郎母只是无言。
回到房间,郎菱瞪著梳妆镜中的自己,心念一转,自抽屉里拿出剪刀,将披肩长发一刀剪去。
「反正我就是不像姊姊!」凝视满地乱发,她红著眼眶,很不甘心地说:「我的努力你们都不放在心上,那我就做你们眼中的任性女孩好了,让你们头痛一辈子!」
她换上制服,抓起书包,顶著一头乱发去学校。
一到学校,同学看到她狗啃似的头发,都露出惊愕的眼光。
她不理会旁人的窃窃私语,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
「考试罗!」班长边茴一走进教室就看到桀傲不驯的郎菱。
她望著头发乱七八糟却仍娇俏可人的郎菱,嘴角露出微笑。
发了考卷,她故意绕了一大圈,自郎菱身旁的走道经过。「中午休息时间能借点时间给我吗?」
郎菱抬眼,一脸莫名其妙地回望笑容浅浅、端庄有气质的边茴。「干嘛?」
「好还是不好?」边茴两手互握於胸前,人站得挺直,好像从清朝仕女图上走下来的名门贵族千金。
做作矫情出了名的资优生班长突然找她会有什么事?郎菱心里直纳闷。
「随便。」她无所谓地回答。
中午休息时间,吃饱饭的郎菱跟著边茴一起走到校园少人经过的一角。
边茴注视著郎菱一头乱发,轻声问:「你的头发不去找人修整吗?」
「那应该跟你无关吧!」郎菱不耐烦地问:「找我有什麽事?」
边茴对郎菱不佳的口气丝毫不以为杵,「你对当模特儿有兴趣吗?」
一听到「模特儿」三个字,郎菱的秀眉立刻打了结。
她很难不联想到她跟军祺晏之间,她费尽心思想当他的缪思女神,可他却残忍地说谁都可以。
「没有。」郎菱别过头去。
边茴当作没听到郎菱的拒绝,自顾自地说:「我妈开了一间模特儿经纪公司,想找一些优秀的新面孔,我觉得你挺适合的。」
郎菱美丽的瞳眸因吃惊而微微睁大。
边茴怎么看都像是富豪千金,爸爸是公司总裁、妈妈是贵妇人那种,完全无法将她跟靠身材赚辛苦钱的模特儿联想在一起。
「我妈以前是知名模特儿,现在退休了,想自己开一间经纪公司。」
郎菱的疑问一一表露在她会说话的水眸中,边茴看见了,微笑著回答她未出口的问题。
「我对这行没兴趣。」
「你不用担心会耽误到功课,我会帮你的。」再怎么说,她也是学年第一的超级资优生。
「不是这个原因。」郎菱憋著气说。
「那是什麽原因?」
「我讨厌模特儿!」郎菱回身吼完,大踏步离开。
被留下来的边茴偏了偏头,不解其意。为什么会讨厌呢?这是很多女孩欣羡的职业啊!瞧她像受遇什么伤害似的,难道她被模特儿甩过?
边茴沉静的嘴角略微弯了弯。她对母亲的经纪人职业有兴趣,她认为自己有识人的独到眼光,而能证实她的能力的,就是她看中的郎菱。
虽然她在学校成绩普通,一般表现也很普通,甚至有点顽劣、叛逆,可是她表露於外的美丽却让人难以忽视。
她曾经有次故意拿著相机偷偷对准郎菱,发现镜头下的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吸引人的魅力。
她是可以当明星的人。边茴心头如此笃定。
我可是不会放你走的!边茴笑著以优雅的步伐走回教室。
放学之後,走向公车站牌的路上,郎菱摸著一头乱发,正想著是否要去美发院修剪一下的时候,边茴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突然出现在她旁边。
「要不要去我妈公司参观一下,才刚开幕,很漂亮。」
面对边茴热情的邀约,郎菱无动於衷。「我不想当模特儿。」她很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边茴不解地问。
不知多少女孩对模特儿有著向往之情,怎么她却像是跟模特儿这行有著深仇大恨似的,说话还咬牙切齿?
郎菱眼眸黯淡,唇角抿得更紧。
她只想当一个人的专属模特儿,可是那个人却始终不肯要她……
见郎菱不改初衷,边茴拿出手机拨出电话。「你可以过来了。」
以为终於可以摆脱边茴纠缠的郎菱稍微加快了脚步,不料一台黑色的大房车突然停在她旁边,车门在她前方开启,直接挡住她的去路。
身旁的边茴顺势一推,郎菱就被推入车里。
待她回过神时,车门已关上并往前开去,「绑匪」气定神闲地坐在她旁边,前方开车的司机则拥有像大熊一般的壮硕身材。
纤手抚上郎菱的乱发,超有气质的千金小姐这会儿脸上的笑容看来好阴森。
「我们先去把你的头发整理一下吧!」
军祺晏一出电梯,就瞧见坐在地上等候的郎菱。
已有数天没见到她,正宽心她终於放弃了,没想到她的坚持是十匹马也拉不倒的。
一见到军祺晏,郎菱立刻跳起来,一脸有所期待地直勾勾盯著他。
一眼就看出她新剪了非常适合她的发型,他取出钥匙开门,假装对她视若无睹地进屋。
「祺晏哥,」郎菱立刻尾随而入。「你去哪了?我等你好久。」
她剪了一个新发型,薄薄的发丝紧贴头颅,让美好的头型显露出来,更衬托她美丽标致的突出五官,整个人更加亮眼。
这是边茴跟发型设计师讨论出来的发型,毫不考虑她的意见就擅自做主剪了,要不是效果奇佳,她很有可能会放火烧了那家店。
虽然边茴主动释出好意,但当时仍在气军祺晏的郎菱,对於边茴的热情邀约丝毫不心动。
她只想当他的模特儿,只想成为他专属的模特儿。
这样的念头一天比一天更清晰,终於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真实的渴望,厚著脸皮前来。
想见他一面,想确定他是否真的那么无情,一点希望也不肯给她。
她痴痴地守候,焦灼的心被一点一滴流逝的时间啃噬得体无完肤。
好不容易,她终於等著了他,可是他的冷淡却让她的心好痛。
她很爱他啊!真的真的很爱他,为什么他看到了,却不肯给任何回应,还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
军祺晏没有理会郎菱的问题,将钥匙放上鞋柜,走到同时兼当书房的客厅。
那里摆放著一箱一箱的纸箱,家具散乱,角落摆放一袋又一袋的垃圾。
「你要搬家了?」郎菱诧异地问。他真的要离开了?
「嗯。」军祺晏有些不耐烦。
「搬去哪?」郎菱急问。
「法国。」
「去法国干嘛?」
「留学。」他走入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留学?」什么时候计画的事,她怎么完全不知情?「学校有这么快就申请下来吗?」
「我朋友先介绍我过去工作,明年才开始上课。」
「那你什麽时候要过去?」都已经开始整理行李了,恐怕是在不久之後吧?
「下礼拜。」
下礼拜?郎菱脑袋瞬间空白了一下。想到他这么快就要离她而去,未来恐怕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他,她就恐慌不已。
「我……明年我就毕业了,我过去找你。」
「我要去读书,别来给我制造麻烦……」拒绝的嘴被堵住了。
「我不会给你制造麻烦。」她吻上他的唇,美丽瞳眸直勾勾地凝视著他,「我也要去法国读书,我对服装设计也有兴趣,我……」
「一个美术成绩永远在七十分以下的人想读服装设计?」军祺晏放下手上的衣物,嗤之以鼻地说:「你没有这方面的才能,放弃吧!」
郎菱手按著胸口,像按住汩汩流血的伤口。「那我不读服装设计,我读别的。」
「你只是想当跟屁虫,对自己的未来毫无主见。」军祺晏的语气有著轻蔑。
为什么要这样说她?为什么要把她的爱情贬得这麽低?
清泪漫入眼眶,郎菱握拳低嚷,「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那是你的自由,但我不愿意因此牺牲我的自由。」
郎菱一个箭步跨前,咬著倔强的唇,含泪瞪著军祺晏。
军祺晏冷著脸回视她,眼神像在看地上爬行的蚂蚁。
她讨厌他对她丝毫没有任何爱恋的眼神,她要改变他,她要他正视她的存在!
郎菱踮起脚尖,身高一七一的她很容易地就攫住一八三公分的军祺晏的唇。
她含著他的唇,他无动於衷地直挺挺站立著,一副看她还能干嘛的冷淡态度。
气不过的她攀住他的颈子,吮吻拉扯,轻轻啮咬他的薄唇,软舌滑出粉唇,勾勒他线条分明的唇型。
她感觉到她的挑逗成功地让他呼吸略沉,她立刻香舌轻点他的两唇之间,他没有推拒,张开了嘴让她探入,弹动他的舌尖。
他回应了她的吻,但他的手仍垂放两侧,不肯回拥她。
她退出他的唇,面色微红地端凝他。
他气息微喘,但眼神依旧冷漠,她不服气地改吻他的颈子、他平静的喉结。
小手拉开他的T恤,自腰际一路摸索至他的胸前,指尖轻捏住小小的突起,慢慢地摩挲,轻轻地扣弄。
她的唇感觉到不动如山的喉结开始缓慢地上下滑动,她知道自己成功地勾引了他,心中大喜,直接拉开他的衣衫,双腿微弯,舔著他的乳尖,一双小手毫无顾忌地在他精实的躯体上乱摸一通,试图撩拨人类最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