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得不承认,山魈的噪音堪比天籁,清灵甜美,勾人心神,使人情不自禁地想听从它的话,伸手去抓财宝。
我故意装出贪婪的样子,拿起一果耐鹅卵大的夜明珠。
突然,我手上的夜明珠变得重若万均,几乎把我一下子压陷在地面上。
“哎呀,倒也,倒也。”山魈拍手欢叫。
我施展出龙虎秘道术,微一用力,便从容地托起夜明珠,并在山魈的目瞪口呆中把独轮车上的财物挨个儿抓起,笑问:“还有吗?想要多少有多少吗?”
山魈意识到不妙,抬腿就向谷外逃窜。我静立不动,体内精气激荡,前方的气被分别压缩,拉长,空间形成一个流转的环形,牵动山魈转了个圈儿,又绕了回来。
“见鬼了,见鬼了!”山魈又惊双惧地盯着我,慌乱得急蹦乱跳。四周的气在我的操控下层层震荡,犹如汹涌起伏的浪涛。扑通!山魈摔倒在地,跳起来,又摔倒。
“你跑得了吗?”我随手丢掉手上的财物,那些金银珠宝砸在地上,竟变成了一块块峥嵘的巨石。
难怪珠宝这么沉,原来都是山魈用巨石变出来的。我暗暗吃惊,这一辆独轮车装的巨石,少说也有一座小山重,山魈推起来却轻松自如,它的元力可够大的。
“那当然了,山魈是大山苍峰所化,元力天成。”月魂解释道。
我呆立半刻,蓦地爆发出一阵响彻山谷的大笑:“悲喜有悲喜的元力,山魈有山魈的元力,我林飞也该创出适合自己的元力,何必强效他人之法?天下的元力又何止一种?”
月魂沉默了一会儿,赞叹道:“光凭这两句话,林飞你便有足够的资格名列北境的宗师行列。”
螭咕哝了一句:“这小子的悟性好像比我前几个主人还要高。”
月魂沾沾自喜:“论眼力,老螭你跟我比可差远了。当日在龙鲸腹内,我就察觉出他的天纵之才了,哪像你,当初还心不城情不原地跟从他呢。”
螭红着老脸支支吾吾道:“大爷我那是欲扒故纵,试探他的诚意,魂器也得有点儿架子嘛。”
山魈狼狈地趴在地上,色厉内荏地龇牙叫嚷:“这一带的十万大山,全是我的兄弟姐妹,快让我走,不然要你好看!就你那两下子,能伤得了我吗?”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微微一哂,轻轻挤压上下两层的气波,山魈几乎被压成夹馅大饼。
“不要啊!”山魈发出凄怨的妖吟,身形扭动间,居然变成了一个妖滴滴的蓝发美女,胴体雪白赤裸,勾魂夺魄的眼里泪光盈盈,“饶了奴家吧,奴家愿意伺候您!”
“长相还不错,只是不对我的胃口。”我边嘲弄她,边挥拳施出神识气象术。气犹如隆隆翻滚的霹雳,轰向山魈。
“饶命啊,你不喜欢这个类型,奴家可以换的。”山魈大惊失色,一连变幻出数个娇俏可人,蚤首弄姿的美女。
瞥见其中一个女子的模样,我心头巨震,赶紧收拳,“轰”字诀立即转为“缠”字诀,气引而不发,牢牢压迫住山魈。
“刚才你变的那个女人在哪里?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我厉声问道。
“哪……哪个?莫非你说的是女大王?”山魈摇身一变,姿容妖艳,媚笑流波,碧绿的发瓣散落在橄榄色的圆润肩头,双乳丰满高耸,印着美妙诱人的暗纹,不是鸠丹媚又是谁?
“女大王?”我微微一愣,旋即点头,“就是她!”
山魈一定见过鸠丹媚,才会变出她的模样的。
山魈朝我抛了个媚眼:“奴家不就是她嘛!”
我冷笑一声:“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我让你尝尝死去活来的滋味吧!”神识气象术仅凭一缕最细微的气息就能发动,在我的巧妙控制之下,轰刺封裂等字诀轮番击出,点到为止,折磨得山魈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快停下,我求求你啦!女大王就在附近,我现在就带你去!”山魈呜呼哀求,清甜的嗓子都喊哑了。
木屋伐树而搭,山石堆墙,门口的帘子是树皮搓成的细绳编织的,在阴冷的山风中晃动,看直来很简陋。
我慢慢地走过去,手掌按在粗糙的木门上,眼睛忽然一阵酸涩,几乎掉泪。
一模一样!
和我在龙蝶洞府搭建的那座木屋,一模一样。
时光恍惚重现,我怔怔地站着,仿佛听到了木屋里嘹亮的呼噜声。三年,四年,五年,过去了多久?那个温暖的雨夜遗落在哪里了?
我用力地堆开门,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鸠丹媚斜躺在石,醉眼朦胧地望着我,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地上七零八落地堆着几十个土坛罐,坛口发出隔夜的洒臭。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神识剧烈动荡,月魂震惊大叫起来。
“这是酒,大唐多的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心不在焉道,眼睛却盯着鸠丹媚。
“咦,我好像认得你。”鸠丹媚哧哧一笑,拥懒地撑起身子,污垢,泥悄顺着硕大的乳峰悉悉摔摔地掉下来。油腻地头发纠结成团,连颜色都脏得看不清了。
我如同被人狠狠当胸打了一拳,心闷胸痛。
“我是林飞啊,你是鸠丹媚,鸠蝎妖,你想想,仔细想一想!”我冲过去,大声叫嚷着。
“林飞?”她迷迷糊糊地摇摇头,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向我抛出一个摄魂荡魄的媚眼,“啊我想起来了!”
没等我来得及欢喜,鸠丹媚臂后倏然甩出一根尖锐的的蝎尾声,撩向我的下阴。
我慌忙向旁边闪过,鸠丹媚放浪地大笑起来:“哈哈,很多男人都想和我套近乎,你是最急最色的一个。”说完,扑通一声仰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个酒坛,舔了舔。
我心情沉重似铅,她已经记不得我了。
我心念一动,片刻后,沂蒙惨叫着翻滚进屋。
“说,怎么恢复她的神智?”我厉声喝问。
沂蒙苦着脸:“没办法,被吸掉的魂魄又吐不出来,她一辈子就这样了。”
“很好。”我沉默了许久,目光扫过一个个趴在窗外,门外窥探的山魈,忽然笑了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十万大山的山魈全部给我叫过来,少一个,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沂蒙恐惧地望着我,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不能出卖兄弟姐妹。”
我淡淡一哂,控制那丝气息在它体内轻灵摇动,舒展,犹如春芽盎然破土,释放出无限的勃勃生机。
“啊,好舒服,我还要!”沂蒙心醉神迷,战栗着跪伏在地,癞皮狗一般死死抓住我的脚哀求,“求求你再给我一点儿,求求你,大老爷,大神仙,小的马上就叫,你说什么小的都照做!”
“那就快点儿!”我冷然道。
沂蒙喉中发出宛转的泉鸣声,忽快忽慢,半个多时辰后,一片片蓝雾犹如翻涌的去团滚向这里,雾团里透出一双双幽亮狡诈的眼睛,整座大山被山魈挤得水泄不通。
第十九册 第十一章 情欲之道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斜躺在石床上,鸠丹媚醉眼惺忪地望着我,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地上七零八落地堆着几十个土坛罐,坛口散发出隔夜的酒臭。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神识剧烈动荡,月魂震惊地大叫起来。
“这是酒,大唐里多的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心不在焉地道,目不转睛地盯着鸠丹媚。
“咦?我好像认得你。”鸠丹媚吃吃一笑,慵懒地撑起身子,污垢、泥屑顺着硕大的乳球地掉下来。油腻的头发纠结成团,连颜色也脏得看不清了。
如同被狠狠地当胸一拳,打得我心闷胸痛。“我是林飞啊!”我冲过去,大声喊叫,“我是林飞!你是鸠丹媚,鸠蝎妖!你想想,仔细想一想!”
“林飞?”她迷迷糊糊地摇摇头,看了我一会,忽然向我抛了一个摄魂荡魄的媚眼。“啊,我想起来了!”
不等我欢喜,鸠丹媚臀后倏然甩出一根尖锐的蝎尾,撩向我的下阴。
我向旁闪过,鸠丹媚放浪地大笑:“咯咯,很多男人都想和我套近乎,你是最急色的一个。”扑通”仰躺在床上,顺手拿起一个酒坛,舔了舔。
我心情沉重似铅,她已经记不得我了。心念一动,片刻后,沂蒙惨叫着翻滚进屋。
“说!怎么恢复她的神智?”我厉声喝问。
沂蒙苦着脸:“没办法,被吸掉的魂魄又吐不出来的。她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我万念俱灰,呆了许久,涩声道:“很好,好极了。”
目光缓缓扫过一个个趴在窗外、门外窥探的山魈,我的声音冷酷而绝望:“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把十万大山的山魈全部叫过来。少一个,我保证你会后悔生出来。”
沂蒙恐惧地望着我,结结巴巴地道:“我妹。”
我一言不发。控制那丝气息在它体内轻灵摇动、舒展,犹如春芽盎然破土,释放出无限的勃勃生机。
“哦也。哦,好舒服!我还要!”沂蒙心醉神迷,颤栗着跪伏在地,癞皮狗一般死死抓住我的脚乞怜哀求。“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求求你!只要一点点!大老爷。大神仙,小地马上就叫,你说什么小的都照做!”
“那就快点!”我森然道。
沂蒙喉中发出宛转的泉鸣声,忽快忽慢。半个多时辰后,一片片蓝雾犹如翻涌地云团滚向这里,雾团里透出一双双幽亮狡诈的眼睛,整座大山被山魈挤得水泄不通。
傲立在崖顶,我的神识不断向上攀升,居高临下地紧紧锁住万名山魈。
神识气象术全力运转。体内的气分散成细密地丝丝缕缕,以“刺”字诀激射而出,暴雨般打中山魈。
没有一个山魈躲得过。许多山魈察觉到了奇异的生息,反而像贪婪的蚊子嗅到了血,前仆后继地主动抢迎上来。“舒服,舒服死啦!”“哦也,极乐啊极乐!”“啊——哦——爽!啊——哦——爽!”山魈个个飘飘欲仙。满脸陶醉痴迷,野狗般向我爬来。
顷刻间。它们又被我从快活的云端打入痛苦不堪的魔狱。万缕生气疯狂震荡刺窜,恣意肆虐。山魈们痛得满山打滚,哀嚎哭叫,有的甚至像疯子一样互相撕咬。
如此忽乐忽悲,反复不停。足足折磨了万名山魈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我才累得停手。纵然我的气已迈入循环不休,息息相生的境界。此刻也有些油尽灯枯的感觉。而山魈们连哭求地力气也没了,一个个匍匐在地,痉挛似地颤抖。
“谁知道被吸食魂魄的人如何救治?谁能告诉我,我一定重重奖赏,让他快活赛神仙。”我一一望向山魈,像是寻找一根渺茫的救命稻草。触及我的目光,山魈如遭蛇蝎,吓得魂不附体,惊慌摇头。
“既然不知道,你们还活着做什么?”我怒吼道,“我要你们全都为鸠丹媚殉葬!”
“求求大王,不要啊!”“求山大王饶了我们,我们愿意为奴为仆,伺候你一辈子。”“不要杀了我们,我们什么都听您的!”上万个山魈五体投地,磕头如捣蒜,口呼“山大王”。
“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我冷笑一声,操控生气准备大开杀戒。
“不要!”月魂和螭异口同声地反对。月魂不悦地道:“你怎能如此屠杀一个族群?”
“你修行的并非杀道,而是情欲之道,无意义地杀戮只会影响你的道心。”螭频频摇头,“何况杀了它们也救不回蝎妖,还不如收了这些山魈当小弟。你要和楚度斗,总得有自己地班底吧?”
“情欲之道?”我似懂非懂。
螭说道:“小子,你的法术天资举世无双,可惜你的道境实在太烂。你逐利、求名、好色、慕权,易喜,易悲,易苦了追寻道,不惜深入怨渊,弃千万妖军于不顾的决然吗?你有楚度为了追寻道,誓要打破天壑,统一北境的雄心吗?说穿了,你只是一个拥有强大法术地俗人。天赋再高,也休想达到知微之境。”
我无语叹息,心中禁不住泛起苦涩、茫然、孤独地复杂滋味。我终究是从十丈红尘的大唐而来,执着地东西当然和楚度有所偏差。“道”是楚度、公子樱、梵摩等绝顶高手的目标。却只是我的工具。而我地目标,却又是他们的工具。
螭忽然声调一振,道:“然而七情六欲镜与你融为一体。彻底改变了这一切。从此你有了自己的道,从此名利权色、喜怒哀乐都成为了你地道。你的道,是情欲之道,是生灵最原始、最本能、同样也是最执着的道。”
“这是一条从未有人涉足过的修炼之道。名利权色。如何享受而不沉沦?喜怒哀乐,如何掌控而非受制?走错一步,万劫不复。小子!”螭激动地喊叫,“别让大爷我失望啊!”
“情欲之道。”我默念了数遍,脑中忽地灵光一现,神识内地七情六欲怪齐齐欢腾,闪耀出绚丽的光彩。
“喜、怒、忧、惧、爱、恨、欲。”为七情,“生、死、耳、目、口、鼻”是六欲。这是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图腾,足以激发生灵全部的潜力!
“鸠丹媚或许还有救!”我狂呼一声。丢下满山跪拜的山魈,霍然冲入木屋。
站在床边,我念诵解结咒。体内闪出一缕晶莹剔透的光丝,倏然打成同心结,扣住了鸠丹媚。要救治她,必须先解开刺衣咒才能行事。
“好漂亮的链子,是送给我的吗?”鸠丹媚伸手触摸晶丝。眼中闪过痴迷之色。
“当然是送给你的,喜欢吗?”我一边开口稳住她。一边运转解结咒。同心结一闪,嵌入鸠丹媚体内,又缓缓浮现出来。鸠丹媚猛然打了个哆嗦,呕出一团紫黑色地垢污。肤下飞也似地钻出一根根黑色尖针,密密麻麻。把全身裹得如同一个刺猬。
“喜欢得要死了。”鸠丹媚的笑颜陡然透出杀机。“干脆你去死吧,白痴!”九根蝎尾眼花缭乱地抽向我。
苦笑一声。我气息震荡,转变四周的气波。九根蝎尾骤然一折,被反甩回去,缠绕住鸠丹媚,把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放开我,你这个小贼!我干死你!”鸠丹媚扭动着水蛇腰竭力挣扎,巨乳摇晃,春光大泻。
“哦,记得说话要算数。”我全速催发解结咒,同心结迸射涟漪般的光环,尖针纷纷剥落,掉在地上顷刻化烟。半注香后,刺衣咒解除了。
不容鸠丹媚挣扎,我俯身上床,双臂紧搂,把她死死压在身下。
鸠丹媚的肌肤油滑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力。胸前双丸被挤压后,急促起伏,向外鼓扩成令人喷血的诱惑圆弧。加上她剧烈扭动,香腹耸起,丰满结实地大腿与我下体热烈摩擦,销魂的滋味令我热血沸腾。
咬了一下舌尖,我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施展精神大法,神识如同一架桥梁将我和鸠丹媚连接起来。十三个七情六欲怪发出欢跃地叫声,彩芒流转闪烁。
我要用生灵的情欲,刺激鸠丹媚的精神、肉体,从而激发她自身的情欲,达到修复魂魄的目地。
“能有用吗?”螭将信将疑,“你不会是想趁机揩油吧?”
“只要她内心深处还有欲望,就一定可以。”我自动过滤了螭地后半句,全神贯注,第一次尝试如何利用这十三只情欲怪物。
“喜!”一只红色的怪物升腾而起,目射异彩,触须盘曲变幻,大口喷出绚丽地烟花光雨。而我的意识也随之刻意改变,心中其乐融融,欢喜无限,映出一幅幅人间乐事的画面。
仿佛受到了感应,鸠丹媚“啊”的一声高呼,眉梢眼角喜气洋溢,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
“怒!”一头张牙舞爪的怪物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獠牙幻成利剑,八爪变成火焰,长尾甩出汹涌的惊涛骇浪。我的意识顷刻融入“怒”中,双目圆瞪,口中发出暴烈的嘶吼。
与此同时,鸠丹媚的笑容变成了满腔愤怒,脸涨得通红,目光喷火,好像是一头发飙的雌老虎。
“忧、惧、爱、恨、欲、生、死、耳、目、口、鼻怪物一一闪现,鸠丹媚的神情变幻不定,时而迷醉。时而兴奋,时而泪流满面丹媚魂魄合一,情欲相通。在另一个玄妙的世界中尝尽人生百态,世事沧桑。
一记声嘶力竭的呐喊刺破午夜,鸠丹媚猛地坐起身来,神采奕奕。灵动地眼神一扫先前的迷茫。
“小色狼?”她惊喜交加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成功了!我压抑住激动地情绪,真的成功了!如我所想,七情六欲的力量诱发出了她内心的欲望,不但完美修复了三魂七魄,还加以提炼升华。
“小色狼,是小色狼!”鸠丹媚尖叫起来,又跳又笑,“该死地小色狼。没良心的小贼!”
我只是对她笑。共同经历了七情六欲的洗礼,我们之间多出了一种灵魂上的熟悉感,心灵仿佛鱼水一般亲密无间。
“美女,你有多久没洗澡了?”我故意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鸠丹媚媚眼如丝,挺起酥胸,几乎贴住了我的臂膀:“这种味道是不是更刺激?”
我老脸一红,此时我还跨坐在鸠丹媚修长的大腿上。下身顶着绷紧的小腹。她稍一扭动,我就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硬梆梆的反应。
真是惹火尤物啊。我暗自吞了一口唾沫,嘴上道:“我解除了你的刺衣咒,现在男人都能碰你了。”
“我一清醒,就感觉到了。”鸠丹媚脸上闪过一丝伤感,“一下子解除了诅咒。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轻咬我地耳垂。腻声道,“小色狼。你真的做到了。除了你,我不让其他男人碰,好不好?”
我心头一阵火热,飞快瞄了一眼她香艳的乳沟:“这个嘛,你做主就好了。我一向从善如流的。”
“嘻嘻,你的身上好烫。”鸠丹媚凑近了,檀唇微翘,凹凸起伏的胴体像一条颤栗的美女蛇,贴着我轻轻厮摩,足趾尖轻点我地后背,再一点点滑至股间,慢悠悠地划着圈。
我血脉贲张,大感吃不消。她再这么诱惑下去,我真要忍不住上马拔枪了。
“咯咯咯咯,果然还是一头小色狼啊,刚才还假正经哩,这下漏馅了吧。”鸠丹媚忽然娇笑着跳下床,弄得我青黄不接,难受得只好强行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