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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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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这屋里的另一个人睡不睡觉,她尽情地亲吻小妖怪,抚摸床上的人,眼神复杂地轻碰戴在这人左耳上的耳饰。等外头传来咳嗽声,她才点开这人的睡穴,不舍地把小妖怪放回去,再亲亲,摸摸。把一样东西放在小妖的身边,她拉起面罩又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一会,才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一开,徐开远、熊纪汪立刻抬头,看到那双仅露出来的红肿的眼,两人的身子同时震了下。三严也愣了,那双眼怎么看那么眼熟?只有严刹没有愣,在对方走出后,他后退一步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这下换黑衣人和徐离骁骞纳闷了,三严也很纳闷。
        行过礼之后,严刹只说了四个字:“天色将明。”看看天色,确实就要亮了,黑衣人也不问严刹为何要行礼,回头不舍地看了屋内一眼,“他”在眼泪快流下来时,拉着徐离骁骞离开。熊纪汪跟了出去,就见两人飞身跃上房顶,顷刻间就没了身影,狠狠惊了他一把。之前屋顶的脚步声一定是他们故意才弄出来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听到!
        三严从来不会有什么好奇心,可现在却是好奇得要命。那黑衣人是谁?王爷难道认得?听哭声分明是个女子,“他”来见月琼公子?王爷竟然放心?怎么没有发怒?还想对方行礼?在三严纠结着要不要问问熊纪汪或徐开远时,他们的王爷已经进屋并关上了门。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徐离骁骞和黑衣人离开后,站在离驿馆很远的一棵树上完全融入夜色中的一人,露在蒙面外的双眸透着疑惑与寒光。他站在那里看了许久,身形一闪,人就没了。
        床上的人正坐着美梦,没有哭过的迹象,刚才该是没有醒。小妖有被动过的痕迹,不过看他睡的在流口水,该是也没有被弄醒。绿眸微闪,严刹拿过小妖身边别人刻意留下的东西——一块巴掌大的黑釉鎏金牌子,正面是只金色的老虎,背面是个金色的“虎”字。这东西很好认,是个朝廷武将都认得这个东西——调动兵马的“虎符”。
        这是送给小妖的见面礼,严刹把它稳妥地收了起来。只能再睡一个多时辰,他还是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着月琼,严刹闭眼假寝,他是肯定睡不着的,但和这个人一起躺躺还是要的。
        皇宫地下一处连皇帝古年都不知道的暗房内,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坐在软垫上,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看着有些年头的垫子。老者的眼里隐隐含着泪水,对着无人的垫子自语:“幽儿……是不是你回来?”
        
        第二天月琼醒来时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也没有人告诉他,只是刚吃了早饭宫里就来人传旨:宣严刹、月琼、严小妖进京面圣。圣旨刚读完,严小妖突然哭了起来,大有不把天哭塌了不罢休的架势。三严赶忙喂奶的喂奶、摸裤裆的摸裤裆,奶妈黎桦灼和安宝不再,三严做这些事也是熟练得很。
        严小妖平日里只要吃饱喝足,他爹不把他弄醒,不揪他的脸,他很少会哭,要哭也大多是哼哼,再不行哄哄就好了。可现在不管月琼怎么哄他就是不停,最后没办法,宣旨的太监受不了只好去外头等。说来也奇怪,这太监一走,严小妖马上不哭了。却是很委屈地抱着爹爹抽泣,好像他哭是因为被坏人吓着了。
        严刹把孩子抱了过来,把他的老虎帽子戴上,再拿小棉袍裹了,跟下船那会一样让他什么都看不到。见小妖在父王的怀里不闹了,月琼也裹上棉袍,拉上兜帽。严刹没有刻意穿什么华丽的衣裳,如他平日在府里那样一身素色的长衫。抱着儿子出了屋,严刹仍是让儿子和月琼与他共乘一骑,看的宣旨太监不时拿眼睛偷瞄。他心里是奇怪得紧:刚才见着严刹的这位公子模样太过普通,就是那双眼很好看,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以严刹的身份来说,他独宠这么一位公子实在令人费解。
        没有再被罩在大氅下,怀抱儿子,月琼激动地看着沿途路过的京城街道和屋舍。八年多没有回来了,京城有了不少变化。他记得街对面有个买零嘴的小铺子,现在是卖布的了;前头有棵大槐树,现在只剩了个树墩……双眼热辣,月琼眨眨眼睛,他可不能露出半点异样,不然会让人起疑的。怕自己再触景伤情,月琼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妖怪。刚才哭过的人现在还在闹情绪,咿咿呀呀地哼哼。月琼的左手握住小妖的小手,亲一亲,咬一咬,痒痒的感觉让小妖笑出了声,脾气也去了不少。兜帽下的大眼弯弯的,小妖不仅眼睛像严刹,连脾气似乎都有点像了。
        脸上虽然尽量没有什么异样,可月琼的心却是不受控制地狂跳,尤其是严刹的马停了下来。略一抬眼,那朱漆的大门。森严的守卫,他曾经格外熟悉的地方,让他的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听不见等候在那里的官员说的恭维话,听不到严刹的回应,甚至听不到小妖的哼哼,浑浑噩噩地被人抱下马,浑浑噩噩地在那人的牵引下一步步朝皇宫走去,月琼突然觉得怀里的小妖很沉,他要抱不住了。
        把儿子抱过来交给严墨,严刹紧握着月琼冰凉的手稳步前行,绿眸幽幽。身边的人呼吸不稳,脚步虚浮,在外人看来他是被皇宫的气势吓到了。严刹的大掌用力,被捏痛的人“啊”地低叫出声,虽然引来了其他人的侧目,他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低下头,咬紧牙关,月琼把手从严刹的手里抽了出来,向后稍稍退了点,与严刹保持半步的距离。现在他可不能再糊涂了,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大麻烦。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月琼给自己鼓气,不会认出来的,绝对不会认出来的,他这一动作看在熊纪汪和徐开远眼里,两人又是一震,震的三严频频皱眉,这两人是怎么了?
        侧眼瞅了会月琼,严刹面无表情地在宫人的带路下大步朝前走。严刹进入皇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超过五根指头。如果严刹不是能力实在非凡,就凭他胡汉杂种的血统再加上他那如小山般壮硕的体格,他充其量也就是某个王爷的打手。可即便是他已经有资格站在这朝堂上,古年仍是打心底里不愿看到他,他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个绿眼杂种。
        没有人敢直视严刹的眼睛,他的亲随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看他是敬伟及佩服。可除了他的亲随和士兵们,其他人看严刹就是个可怕的胡汉杂种。严刹的眼睛已经在胡人中都不多见,更何况是在汉人遍布的中原之地。以前他每每到一个地方,都有孩童被他吓哭,而就在刚刚,他已经吓哭了好几个在路旁凑热闹的孩子,更把不少老百姓吓回了屋。不过有一个人从来没有被他的那双眼吓到过,他唯一怕严刹的地方就是他那可拍的欲望,每每让他闻侍寝而色变。
        眼前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领路的太监让严刹稍等他进去通禀皇上。七人外加一个刚出生四个月不到的小娃娃,竟被几十名带刀护卫护送着。严刹毫无畏惧,面色平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身后,熊纪汪、徐开远、三严也是腰背挺直地站着。只有一个人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不过他伸出左手很轻地拽了严刹的手一下,小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忍着。”严刹被他拽过的右手握成拳,他听到了。兜帽下的大眼睛随即弯弯的,不会有事的,不会!
        不一会,严刹认识的一位太监笑眯眯地走了出来,躬身道:“王爷,皇上让您进去,啊,还有月琼公子和世子殿下,皇上已经备好水酒款待王爷。王爷请随奴才来。”
        严刹颔首,赵公公投过来一抹带着深意的眼神,躬身引着他们进入大殿。月琼咽咽唾沫,犹豫了一下后摘掉了兜帽,低头跟着严刹的脚步向前走。怦怦怦,怦怦怦,耳边自己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旁人也都听到了吧。
        大殿内,身着龙袍的古年侧卧在舒适的雕龙金色宝座上,他的脚边左右各跪着两名衣衫半敞的俊美侍君。朝中的重臣们都来了,却不见已经入京的江裴昭和杨思凯,好像这桌酒是专门给严刹接风洗尘的。而解应宗就如老牛拖车,据说还在路上。
        沉稳的脚步落在大殿光亮照人的地板上,在距上座之人十步远的地方,严刹掀开衣摆,单膝跪下:“臣严刹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熊纪汪等人双膝跪地:“臣(草民)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人的声音被其他人的洪亮掩盖,他垂着眼,呼吸不稳,重重咬了下唇内的肉,他让自己冷静。
        古年没有让严刹等人起身,而是略微坐起来,唇角带着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的笑,开口问:“这娃娃就是世子吗?抱过来给朕瞧瞧。”
        在他身边候着的赵公公走了过来,严刹的绿眸瞬间幽暗,严墨抱紧小妖,月琼的脸白了,他紧紧抓住严刹的衣服,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时候,古年又开口了:“哪个是月琼?抬起头来。”严刹浑身紧绷,月琼抓紧他的衣服,定定神,缓缓抬起了头,那边,赵公公已经把小妖抱起来了。
        仓皇不安的大眼抬起,宝座上的古年脸色瞬间变了,他“噌”地坐了起来如见鬼般瞪着那双他绝不会忘记的大眼。月琼的脸色苍白。似乎是见到了君王吓到,身子也在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为何如此害怕,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了,却不行。脑袋里无法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一人捆住他的手脚;拿性器噌他的肚子和下身;凶狠地说要断了他娶妃的念头;脆弱的小球被绳子缠着;那人叫嚣着要把他“宝贝”咬下来吃下肚子,而他也确实咬了……月琼想吐。
       赵公公抱着小妖往回走,大殿内静悄悄的,有的诧异于皇上的反应;有的则和皇上一样惊愕地看着那双大眼;有的则暗中替严刹捏把汗,皇上似乎看上了他的宠君。惊慌的月琼大眼下意识地朝两边瞟,当他看到一位白胡子老者在等着他时,大眼里闪过委屈和激动,然后又赶紧去看古年。
        赵公公把孩子抱到了仍在惊愕中的皇上面前,把孩子的兜帽摘下。古年随意瞟了一眼,又怔住了,他呆呆地喊了声“幽儿……”。在座的许多人都愣了,包括那名被古幽瞟到的白胡子老者。就在众人惊异于严小妖的“美色”时,就听到“哇”的一声,不把屋顶掀翻不罢休的哭声立刻响起。
        这哭声惊醒了古年,也惊醒了其他人。他伸手去抱,哪知刚碰到严小妖,严小妖更是扯开嗓子嚎哭,朝爹爹伸手要抱。古年的眉头紧拧,眼里闪过残狞。一天说幽儿的转世在江陵,现在看来……火苗在他的眼里窜起,难道转世也不愿与他亲近吗?!他心下一横伸手就去抓严小妖,月琼的惊叫卡在喉咙里,严刹忍不住要出手了。
        这时候,一声不该在此出现的声音响起:“哪来的孩子哭声?哀家在花园里都能听到。”月琼的大眼瞪大,身子瞬间不抖了,心却跳得更厉害。“哇——哇——”小妖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嗓门大的让人绝对相信他是厉王严刹的儿子。
        群臣立刻起身高呼:“太后娘娘——”古年勉强把视线从严小妖身上收回来,难得地站了起来,对从后面走出去的人略有顾忌地说:“是厉王的儿子,朕今日召他们进宫。”
        “原来是厉王世子,怪不得哭声这么大。”美艳绝伦的太后神色冷漠地一手搭着贴身太监汀洲的手背,缓缓走到宝座旁的软椅上坐下,母仪天下的尊贵令人不敢直视。三严怔愣地等着太后的那双画着浓妆的眼,怎么有点眼熟呢?
        要说古年最忌惮的人是谁,就是太后张環玉。这个女人从不理朝政,更不用自己的身份拉拢朝廷官员,可朝中没有一人不怕这个被她瞟一眼都会被冻死的冷艳太后。她的背后有大学士李章前,有先帝古瑟的忠心臣子,还有一直神秘的力量让古年不敢对他轻举妄动。张環玉不是某个官家的女儿,身世成谜。在外游历的古瑟突然把他带回了宫,直接封为太子妃,登基后又顺理成章地封她为皇后,其后古瑟再无其他嫔妃,三千宠爱于一身。
        古瑟死后,古年曾试探过他的底线,在宫里对古幽出手,结果第二天晚上他就在自家的卧房内被人敲断了肋骨,屁股上还被割了一块肉。虽然没有证据说明此事与张環玉有关,但古年不再招惹他。这也是古年为何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夺了天下,一是给古幽时间考虑,二是忌惮张環玉。
        不过张環玉毕竟是个女人,见她根本无力阻止自己夺取天下,古年也不再手软,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古幽会丢下自己的母后自焚。从那之后,古年就更忌惮张環玉了,不过张環玉并没有动他,除了哭泣和大骂之外,没有任何报复的意思,让古年怀疑割他的肉的事根本就与她无关。只是割肉的事终究让他有了点阴影,既然张環玉愿意安安稳稳地留在宫中,他也就随便她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古幽的母亲。
        冷冷地扫过群臣,张環玉的眼神停在了跪在地上的人身上,漂亮的明眸闪过光亮。“皇上怎么如此失礼?让厉王一直在地上跪着?”
        古年不怎么乐意地说了句:“起来吧。”说着,他又看向月琼。
        “谢皇上、太后圣恩。”严刹站了起来,月琼也低头站了起来。那边,严小妖还在哇哇大哭,月琼却不担心了,嘴角甚至有一抹很淡的笑。
        张環玉瞟了古年一眼,又讥嘲地瞅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君,冷冷道:“皇上召厉王进宫怎么连孩子都召进来了?这是孩子能呆的地方吗?这么见不得人的场面也难怪会让孩子哭了。”丝毫不管自己的话有多么不给古年面子,她吩咐:“汀洲,把孩子给哀家抱过来。”
        “是,太后。”进来后就一直弓着身低着头的汀洲走到赵公公跟前伸出双手。赵公公看了眼皇上,在皇上不甘愿地点头后,他把孩子交给汀洲,没有发现汀洲抱住孩子的双手是那么得紧。抱好了孩子,汀洲又低着头退到太后跟前把孩子交给太后。
        嚎哭的严小妖一进入太后的怀抱,哭声顿时变小,张環玉冷艳的脸上闪过母爱的慈祥,她站起来不冷不热地对古年说:“这孩子跟哀家有缘,哀家把孩子抱走了,也免得他吵了皇上的雅兴。”说着,她转头对严刹道:“出宫的时候让人到哀家这里抱孩子即可。”
        “臣替小妖谢太后恩宠。”严刹的绿眸暗不见底。
        太后却是神色惊讶地问:“这孩子叫什么?小妖?”
        另一人赶在严刹开口前大胆地说:“回太后娘娘,他叫严小妖,大名还没有起,想等他长大之后再起。”
        这人一说话,古年的眼睛又胶着在他的那双大眼上了。太后又愣了,美艳的脸庞没有其他的变化。她好奇地瞅着说话的男子,问:“你是何人?”
        对方恭敬地跪下,行了一个大礼:“草民月琼,是小妖的爹。”
        “小妖的爹?”张環玉似乎来了兴致,抱着孩子走了过来,“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
        月琼抬起了头,大大的双眼里是心安和一点点期待。张環玉盯着他,眼睛眯了眯,然后她弯下身子,一手轻抬对方的下巴:“哀家倒是听闻厉王身边有个得宠的公子被皇上一同召进宫了,就是你?没想到厉王会让世子喊你爹。”似乎再说你这普通的模样怎么会得宠。
        大眼有一点弯弯的:“草民惶恐。”席上的一名白胡子老者看着两人间的举止,眼神眯了又眯,甚至还带着恨不得把人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的怒气。
        张環玉收回手,拍拍怀里又开始哭的孩子:“你这公子模样是普通了点,不过哀家喜欢。你说你是这孩子的爹,看来厉王还真是宠爱你。起来吧。”
        月琼站了起来。“哇……哇……”见着爹了,严小妖又有大哭的趋势,伸手要爹爹抱。
        张環玉把孩子递了过来,月琼赶紧抱住。张環玉眉头皱了下:“你的手……”
        月琼左手抱住孩子,垂眸:“右手受过伤,没什么力气。”这话一出,某位白胡子老者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双眸闪过冷光。
        张環玉叹了口气,大眼突然有点泛红。她压了压,还是用那种冷冰冰的口吻说:“难为你了。哀家喜欢这孩子,哀家有二十年没听到孩子的哭声了。汀洲,吩咐御膳房,让他们做点孩子能吃的送到哀家那去。”
        “是,太后娘娘。”汀洲快步退下。
        张環玉转过身淡淡道:“厉王,哀家把你的人带走了。”然后不等对方同意,她抬脚就走。那边古年要说什么,她立刻冷凝地说:“哀家想跟孩子乐乐也不成?”
        古年很不情愿地说:“太后您喜欢孩子,把他带走就是,只是月琼……让他留在这吧。”
        张環玉冷道:“皇上脚边跪着服侍的人,让厉王的公子服侍您可不合适。他是孩子的爹,皇上没瞧见孩子离不开爹?”又冷哼了一声,张環玉无视被他讥讽得脸色不好的人,高贵地走了,月琼单手抱着孩子朝皇上行了礼,没有看严刹,匆匆跟上太后,似乎被这里的气氛吓得不轻。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大殿内却无人说话。谁都看得出皇上看上厉王的宠君了,可突然出现的太后不仅把孩子带走了,还把那位宠君带走了。三严垂眸盯着自己的脚面,他们终于想起来为何会觉得太后的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不是昨晚在王爷卧房里的那名黑衣蒙面人吗?这么一看,月琼公子的眼睛很像太后的眼睛,可若黑衣蒙面人是太后,那月琼公子是谁?三人身子一震,想到熊纪汪和徐开远,三人又是一震。
        人被带走了,古年残虐地看着脚边跪着的侍君,刚要一脚踹过去,他猛然想起严刹还在。不悦地说了句:“赐座。”他的心思现在全在严刹的那名宠君和儿子身上了。真像,那双眼睛真像幽儿,不管是惊慌还是强装镇定的时候都像极了幽儿。
        古年突然涌上来一股疯狂,想追到太后寝宫把那个人压在地上撤去他的衣裳狂暴地进入他。不知他的喊声和哭泣像不像幽儿。还有严小妖……那容貌、那模样,活脱脱是幽儿小时候。古年眼里是惊喜的疯狂,严小妖一定就是幽儿的转世!眸中浮现血色,古年舔舔嘴角,幽儿,这回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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