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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极游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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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夜游鹰也击掌三下。

隔了五家店面,是小型的悦来客栈,与隔了五家店面的颖阴老店,设备与规模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只能称客栈,而且是小客栈。

杨一元就落脚在悦来客栈,他不想引人注意。

霸剑奇花三个人是爱洁的少女,所以住在颖阴老店,不像男人们可以随遇而安,睡牛棚也安之若素。

他并没有在许州逗留的打算,这里是宿站,打算休息一天半天,把坐骑照料好,就动身北上,追缉妙观音的事,他并不急,断了一根线索,就得另行打算,这种事急不来的。

他循线索追查了三个月,第一次追及见了面,依然失败了,他一点也没感到意外。

妙观音不是一流人物,而是超级的江湖新秀。

他对妙观音的认识,仅限于江湖传闻,在商城他所看到的红衣女郎,是他第一次与妙观音见面。

其实,在此之前他根本不认识妙观音。

如果妙观音不约他在首山见面,在街上碰面,他也不知道红衣美女是他要找的人,所以这次见面,他算是成功了一半,认识妙观音的本来面目了。

赶了一夜路,他直睡至巳牌正才出房。

小客栈有食物供应,当然不可口,他出店直趋不远处的长社酒店。

说巧真巧,刚走到颖阴老店前,店内出来了惊鸿剑客与三位姑娘,大概也是出店找地方午膳的。

他不认识惊鸿剑客,三位姑娘却认识他。

当然,并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八极游龙。

不是冤家不聚头,三双凤目对上了。

“是你!”曾经逼他的吕飞琼讶然惊呼。

“见了鬼啦!”他脱口叫,扭头便走。

霸剑奇花在江湖口碑不差,他不想和这种江湖女英雄结怨。

人影从侧方一掠而过,转身劈面拦住去路,走不了啦!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示弱走避,就有人放不过他。

惊鸿剑客在女人面前表现英雄气概,世间这种男人多的是。

“小辈走得了?”惊鸿剑客傲然大叫,伸手来一记金豹露爪劈面便抓,走中宫强行突入,目中无人。

杨一元以不徐不疾的速度闪动,一抓落空。

惊鸿剑客的出手速度惊人,身法更为灵活,第二爪、第三爪……

连衣袂也没沾上,这位剑客火大啦!大喝一声,用上了现龙掌,以破空内家掌力进攻了,恼羞成怒的人,就是这副德行。

掌出便有强烈的气流激发声,远攻五尺外的人势在必得,掌力浑雄无匹,志在伤人甚至毙人。

杨一元在千钧一发的危境中大旋身,闪开掌力汇聚点转身便走。

机会来了,惊鸿剑客一跃而上,毫无顾忌巨爪疾伸,要抓领把人拖倒。

一抓落空,右脚迎面骨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踹。

杨一元的身影斜掠而出,窜近街旁的一家小店。

“哎哟……”惊鸿剑客单脚在原地跳动,抱住右脚愤怒地大叫,“这狗娘养的……”

霸剑奇花到了,速度比惊鸿剑客快一倍,也犯了与惊鸿剑客同样的毛病,大意地伸纤手急抓杨一元的背领,她并没看到惊鸿剑客上当被踹了一记虎尾脚的经过,以为杨一元滑溜如蛇遁走而已。

糟了,杨一元不进反退,而且向下一蹲。

放胆狂追的人,最怕这一招,刹不住脚,一绊便栽。

霸剑奇花总算反应超人,间不容发地缩腿前冲。

这瞬间,感到右大腿外侧被捏了一把,那只大手所摸触处,如中电殛。

不是痛,那只手并没用劲,真要用劲,她的腿可就灾情惨重。

羞急愤怒幸好没影响她身手的灵活,飞冲入店堂不曾摔倒。

许纯芳姑娘在一旁掩口窃笑,被惊鸿剑客的狼狈相逗得忍俊不禁,眼角瞥见有人闪动,扭头便看到杨一元正向她掠来,吃了一惊,惊叫一声侧闪丈外。杨一元的大手掌,几乎擦她的右颊而过,假使闪慢了一刹那,粉颊将毫无疑问地被摸上一把。

“你要死啦!”她顿脚叫骂,脸红耳赤。

杨一元脚下沉重,像一头养牛,扬起一阵笑,向街的另一端飞奔而去。

街心的冲突,所发生的变故,其实是刹那之间的事,连街上看热闹的人也无法看清交手的经过,有人喝彩,有人怪叫。

“我非毙了这狗东西不可……”惊鸿剑客双脚已可着地,愤怒地怒吼。

旁观的吕飞琼姑娘,总算看清杨一元的闪动光景了,这次身手放慢了许多,完全使用极普通的躲闪方法,毫无奇处,却把她们戏弄得不亦乐乎。

像戏弄霸剑奇花的那一手,就粗俗得人人都会,快速逃跑,如果追的人追得太急,而且即将近身,突然往下一蹲,追的人保证会撞上,一跟斗摔翻出丈外平常得很,头破手折更有可能。

总之,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武林高手。

阴沟里翻船,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不要紧吧?”吕飞琼摇摇头,“伤了脚?”

“骤不及防,被踹了一脚。”惊鸿剑客脸红耳赤,“他……他是什么人?”

“是襄阳汉江四霸的人,一个眼线,身法诡异得很,是来对付摩云神手的。”吕飞琼其实对杨一元毫无所知,先入为主,信口胡诌。

“我去找摩云神手查出他的下落来,不毙了他此恨难消

一旁过来一位中年旅客,瞥了众人一眼。

“你想毙他?”中年旅客嘿嘿笑,“回家吧!再下十年苦功,重出江湖找他或许有希望。”

“你说什么?”惊鸿剑客厉声问。

“我看清了经过。”中年旅客不在乎他冒火,“他一直不曾还手,你却用上了内家真力,他那后踹的一脚并没用劲,本来他可以轻而易举踹断你的脚,你心中明白,是吗?”

“你认识他?”

“不认识。”中年旅客摇头,“我只是就事论事,他那从容不迫,举手投足不着痕迹的身手,绝不是你这种心浮气躁,骄傲自大的人所能企及的,再苦练十年,不见得能达到他那种境界。”

“你……”

“年轻气盛的人,就是听不进老实话。”中年旅客摇摇头走了。

“我要找他。”满脸通红,从店内出来的霸剑奇花恨恨地说。

杨一元无法上酒店了,退而求其次踏人一家小食店。

他如果知道戏弄的人是惊鸿剑客,又知道惊鸿剑客在地头蛇摩云神手家中做客,恐怕就不吃这一顿午膳了,反正要走的,何必留下来和全许州的牛鬼蛇神为敌?强龙不斗地头蛇,他从不和不相干的人,计较小是小非。游戏风尘的人,到处得罪地头蛇,日子必定不好过,而且胜之不武,栽了可能灰头土脸。

叫来了酒菜,他精神焕发的大快朵颐,与早些天,装得垂头丧气的倒霉相,有天渊之别。

已用不着扮斗败的公鸡,引诱目标出面了,对方不会再上当啦!邻桌来了那位相劝惊鸿剑客的中年人,在相邻的小桌叫来了酒菜从容进食。

“老弟,你在大姑娘的大腿上摸了一把。”中年人是面对着他进食的,笑容怪怪地,“简直有伤风化,你不像一个好色之徒呀!”

“老兄,你错了。”他一壶高粱烧下了肚,脸上红光闪闪,这里贩卖的宝丰酒颇为有名的,“天下间的正常大男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好色之徒,天性嘛!在下岂能例外?”

“谬论。”

“是吗?你我见解不同,问题出在所看的方向有异,各有看法根据,抬起杠来一定没完没了,所以我做我的好色之徒,你做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圣人,各自立论不相抵毁|奇*。*书^网|,那就皆大欢喜,老兄为她们出头讨公道?”他狂态毕露,胡说八道。

“在下和她们道相同,但不相为谋。”

“哦!看不顺眼?”

“那又不然。她在大街上逼你,你手下留情摸她一把,让她知难而退,也是应该的,只是手段近乎下流,她不会知难而退。”

“反正我会跑得远远,她不退我退就是了。”

“谢啦!”

“咦!老兄的意思……”

“她要在许州办一些事,你不在这里打扰她,她办的事对我有利,所以,我向老弟道谢。”

“原来如此,你放心,我不会计较的,毕竟我比她多闯了两三年江湖,多少有容忍后生小辈的雅量,她一点也威胁不了我的名望和利益。”

“那我就放心了,你认识那个拦阻你的剑客吗?”

“剑客?不认识。”

“惊鸿剑客袁家驹。”

“哦!那就是他呀?”他有点惊讶,“久闻大名,可惜缘悭一面。其糟糕,这位剑客气傲天苍,赢得输不得,风流惆傥很有女人缘,难怪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缠上了。他朋友满天下,我惹火了他今后日子难过,这一脚踹坏啦!”

“你知道那小姑娘的底细?”

“听说过而已,没打过交……不,早两天才打过交道,其实也没正式打交道。”

“怎么一回事?”

他将南阳途中,凑巧碰上意外的事故说了。

“我的事情忙得很,哪能为了一些小是非斤斤计技?没料到她们竟然小心眼不肯罢手,真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他停了一停说:“像她这种初出道便一帆风顺,得意过度忘了她是谁的人,早晚会碰大钉子身败名裂的,她根本就不值得我计较。”

“晤!她的确太过分了。”中年人苦笑:“所以,我也认为她靠不住,一个锋芒太过毕露的人,有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这期间,我一直冷眼旁观,似乎愈看愈心灰意冷,愈来愈没有信心。”

“哦!你老兄是……”

“在下姓包,包志毅,匪号是……”

“咦!陈州府大名鼎鼎的名捕,八臂金刚包捕头。”他更感意外,“你怎么跑到许州来了?捕过界啦!捕头不能远离,地方上的治安少不了你,携海捕文书至外地办案,是捕快的事。”

“已经找人暂代,要捕的人太强,普通捕快对付不了,我只好亲自出马啦!天生劳碌命啊!”

“要捕的人是谁?”

“夜游鹰金百禄,三尸四命,他谋杀了赛玄坛一门老少,在这一带逃匿,霸剑奇花那时恰好与两位小姑娘。结伴途经陈州,一时兴起追逐不舍,我也就暗中跟下来了,白忙了两三个月,大捉迷藏奈何不了他。这家伙精得很,并不怎么在乎这三个女英雌。

老弟贵姓大名?”

“在下姓杨,杨一元。”他没说出绰号。

“也许老弟能助在下一臂之力。”

“开玩笑。”他断然拒绝,“我办事从来不贪心,一件件来,而日,在我不完全了解其中是非内情之前,不会插手过问,也不帮助官府办案,何况你八臂金刚有能力处理这件事,除非你偷懒或投鼠忌器。呵呵!你知道摩云神手包庇这头鹰,是吗?”

“这……问题是,许州的官方不会支持我,摩云神手的魔手控制了州衙的六房。”

“呵呵!那是你的难题,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久就要离开,盯紧霸剑奇花,她是很能干的,她知道如何利用甘心替他跑腿的男人,她可能比你先一步猎获那头鹰,赶快放勤快些,老兄。”

外地来的捕快,要想和当地交通官府的豪霸斗法,注定了有输无赢,被驱逐出境,已经是最幸运的结果了,糟的甚至会丢命。

陈州与许州是近邻,八臂金刚早知摩云神手的底细,因此不敢妄动。摩云神手就是交通官府的豪霸,因此办起事来缚手缚脚,如无十成把握,不敢轻举妄动。利用江湖亡命办事,反而无所顾忌胜任愉快。

“她靠不住。”八臂金刚说,“这次,她被逗弄得跑了一趟信阳州,再绕至南阳,兜了一个大圈子,跑断了粉腿劳而无功……”

“呵呵!她有坐骑,怎么可能跑断粉腿?目下她有惊鸿剑客相助,成功有望。有那位剑客吃得往摩云神手,他办起事来是不择手段的。派人盯牢了他们,必有所获。

还有,夜游鹰的铁羽箭,在江湖声威显赫,你可不要大意,赔上老命冤哉枉也。”

“你不怕他的铁羽箭?”

“除非我没发现他。”

“看来,你是下会助我一臂之力了。”

“对,我很忙。”

“你也得小心。”八臂金刚话锋一转。

“小心什么?”

“可能有人在打你的主意。”

“我知道,是我引他们来的。”

“什么人?”

“百绝头陀一些人。”

八臂金刚打一冷颤,脸色一变。

“老天爷!难怪你忙,难怪你急于离开,你怎么敢拍惹那个可怕的魔僧?”八臂金刚悚然地说。

“我故意招惹他的。”

“咦!你是……”

“我和他的门人有一笔帐好算。”

“你到过南阳?”

“扑了个空。所以有意引他们离巢决战,呵呵!吃饱了我就走,离他的巢愈远,对我愈有利。”

“危险,危险。”八臂金刚直摇头。

八臂金刚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来不少办案高手。

杨一元走后不久,他也结帐离开了小食店,踏出店门,劈面看见一个面目阴沉的老道,大踏步经过他面前向街西走了。

“无上散仙道宏妖道。”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百绝头陀的方外知交、狼狈为奸的凶魔,小伙子可能凶多吉少,他哪有工夫助我一臂之力?”

走了百十步,左首小巷口人影急撞而出,他手急眼快,一把将人扶住了。

是他带来的人,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接着出来了柳彪,惊鸿剑客的随从。

“果然是你八臂金刚包志毅,你这位饭桶手下没说谎。”柳彪阴森森地说。

“咦!你是惊鸿剑客的随从。”八臂金刚一怔。

“不错,阁下,你为何派人盯我家少爷的梢?”柳彪厉声质问。

“夜游鹰受摩云神手庇护,你们在摩云神手家中做客,在下认为,惊鸿剑客可能知道夜游鹰的行踪,所以留意你们的动静。”

“你给我听清了。”柳彪声色俱厉。

“听清什么?”

“夜游鹰是我家公子的猎物,不许任何人干预。”

“这……”

“记住,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滚回陈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

“笑话,在下公务在身……”

“你不识相。”柳彪一闪即接近至八尺内,右手缓缓提起了。

“哼!惊鸿剑客也不敢在我面前卖狂……”

一声冷哼,柳彪食中两指一伸,虚空疾点,无所顾忌地先下手为强。

八臂金刚见多识广,不敢大意认为是虚招,一拉马步向左移位,双掌上提立下门户戒备。

强劲的指风擦肩外侧呼啸而过,森森寒气仍存留在肌肤上。

八臂金刚骇然一震,滑退了两步。

“你的阴寒指功好可怕。”八臂金刚用左手按摸右外肩,嗓音变了,“毫无疑问可伤人于丈外,竟然猝下毒手行凶,岂有此理,你真是惊鸿剑客的随从?”

一指猝然急袭落空,柳彪也脸色微变。

“这是给你的警告而且。”柳彪阴笑,“如果你再不识相,休怪在下心狠手辣。

我家少爷要将那头鹰亲手交给申姑娘,绝不容许任何人插上一手。阁下,你千万不要忽略了在下的警告。”

“你……”

柳彪已经大踏步走了,抛下一串阴森森的狞笑。

 ……



第 四 回 游龙解困

杨一元在店门整理坐骑,即将动身北上。

烈日炎炎,午后不久,店前没有任何旅客,只有两名店伙,帮他检查马鞍袋是否系妥。

附近系有几匹健马,几头健骡,堆放了一些杂物,不见有其他的人活动。

“客官其实不必急于就道,这时正是最炎热时光,”一名店伙好意地说,“在小店再歇息半个时辰岂不甚好?坐骑也好歇脚呀!”

“再不走就有麻烦了。”他检查马肚带,“晚上也无法赶到长葛县城投宿啦……

混蛋!”

随着喝声,他左手抄住贴胁而过的一支铁羽箭,大旋身飞跃而起,猛扑刚逃入店门的人。

已相距在四五丈外,不可能追上了,那人突然从店门内悄然掠出,发箭之后立即转身飞遁,奇快地逃回店内,店内是藏匿的好地方。

他颓然止步,瞥了铁羽箭一眼,纳在腰带上,虎目中涌起重重疑云。

夜游鹰没有向他行刺的任何理由,竟然反常地用铁羽箭暗算他,岂不可怪?嫌所树的强敌不够多?这家伙应付霸剑奇花三女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不认识夜游鹰,而且他拒绝了八臂金刚的请求。

“不可能是八臂金刚搞鬼。”他扳鞍上马喃喃自语,“该死的!必须有人负责。

好家伙,我会查出结果的,走着瞧。”

蹄声得很,他穿城而过,出了北关,轻快地驰上北行的大道。

很少有人冒着灼人的烈日离城赶路,他的匆匆离城北上,确令有心人措手不及,乱了章法。

第一批骑士驰上北行官道,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接着,第二批骑士也向北赶程。

十里接官亭,孤零零地静静矗立在炎阳下,附近野林围绕,官道穿林而过。

走长途的马,是不能急驰的,尤其是干旱炎热时节,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两批骑上都是策马急驰,可知必定急于追及目标。

亭在路右,亭口树了一支三脚木架,上面是了一块木板,上面用木炭写了四个字:“你来了吗?”

路当中,也竖了一根木柱,也挂了一块白布,用木炭写了四个字:“欢迎送死。”

急驰了十里路,健马已口吐白沫。

“什么人在恶作剧?”老远便缓下坐骑;接近至两丈内的骑士冒火地叫,“路中立桩,口气不善,有意吓唬旅客,真该死!”

是无上散仙道宏,下马摘下了白布,一脚踢碎了木柱,看到背面也写了五个字:“观音升天处。”

骑士共有八男女,三个女的最抢眼,同样美丽,同样佩剑挂囊,身材喷火。

一穿紫红,一穿朱红,一穿桃红,穿桃红的女人。皮护腰上方的飞针丝穗更为醒目,正是那天与杨一元打交道的绯衣女郎,以妙观音的身份和他打交道,其实并没通名表示是妙观音。

上次死了一个和尚,这次换了一个年约花甲的带发头陀,和另一个头大腹圆的大和尚,所佩的戒刀份量相当沉重,可不是在山中用来砍草木开路的刀。

无上散仙也有一个同道,是年约四十上下,美得近乎妖媚的道姑,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薄薄的青绸道袍,走动间不时显现动人情欲的曲线。

“是他!”穿桃红劲装,身材曲线玲珑的妙观音牵着坐骑走近。指指亭口的板,“他在这里等我们,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咱们先搜路在面的树林,他一定在这里。”无上散仙咬牙说,“人不可走散,大家小心。”

“且慢!”头陀急叫,“道友,会不会是缓兵之计?或许他知道咱们会追来,散布疑阵引咱们上当。”

“这……”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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