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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极游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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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里来的公人中,有马快秦国兴在内。

这位马决非常精明干练,他不但查出现场凶杀的痕迹,更查出李家店的店主李昌,其实是江湖人畏如蛇蝎,正道人士闻名色变的盖世瘟神廖昌。店后地窖有炼造毒药的材料与设品,内房的遗物也证明了老魔的身分。

许高嵩五个人,在路对面的树林里歇息。李家店已经关闭,他们只好吃自己带来的食物,带了坐骑到小河饮马,远到三里外的村落实饲料。

五人围坐在大树下进食,酒葫芦有酒,从郑州带来的食物相当丰富,不虞匮乏。

许纯芳一直显得无精打采,对什么事也提不起劲,似乎认为随乃父回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也许,与情同姐妹的两位女伴分手,有点不舍,不胜依依,闷闷不乐是清理中事。

许高嵩早就感觉出爱女落寞的神情,也认为是与女伴分手的正常反应。

“那条龙到底是往东走了呢!抑或是往西走了?”许高嵩的话题,转到杨一元的身上了,“往东,是追踪惊鸿剑客请来的一群莽夫;往西,是到混沌宫去了。”

“以往西的成分最大。”葛字洪说,“他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不可能追赶那群匹夫找他们出气。”

“如果他一个人前往混沌宫,可能凶多吉少。”周日青苦笑,”百绝头陀离开归德,就派八十万火急,向各地传讯,召集群魔助拳。咱们一到郑州,群魔便迫不及待向他下手了,可知前往混沌宫聚会的凶魔们,必定高手云集群魔乱舞,他单人独剑,恐怕……他很了得,但毕竟魔道中有不少功臻化境的名宿,他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他断然与咱们分手,中止前往混沌宫缉拿妙观音,就是已看出情势极为不利,只好静候机缘。我猜,他不会前往混沌宫冒险。”

“他没将要办事告诉你?”谢南云向许高嵩问。

“没有。”许高嵩摇头,”我也不便追问,追问他也不会说,说走就走了。哦!

丫头!他向你说了些什么?有否透露一些玄机?”

“女儿陪乐正仲明去找吕姐,返店时他已经走了,只向店伙留下两句话。”许纯芳神情沮丧,无精打采:“那是:速离危城,后会有期。”

“他走得匆忙,走前大肆示威骚扰,显然另有用意,存心激怒或吓唬两方面的人,最后一走了之。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噢!那位官差老兄似乎冲咱们而来的。”许高嵩指指正越过官道的人。

是马快秦国兴,确是冲他们而来的。

泰国兴认识他们,曾经在客店见过许纯芳,但许纯芳不认识他,杨一元与泰国兴打交道,并没将秘密打交道的事告诉任何人。

“是捕快,郑州的办案公人。”葛宇洪说,秦国兴穿的是骑装公服。

“诸位好。”秦国兴笑吟吟打招呼,“南下?”

“是的,南下。”许高嵩油然兴起戒心,“公爷!在这里办案?”

“是的,血案。”秦国兴在一旁坐下,“死了四个人,来头不小。”

“荒郊野店,死的人有来头?”

“对!大有来头,尸体虽然已被一大群妖魔鬼怪带走了,但陈州的八臂金刚包捕头是目击者。诸位想必与八臂金刚不陌生。”

“咱们该认识他吗?”许高嵩的戒心又提高了两分。

在许州,他们就知道八臂金刚的事。

“他只看到事故的后半段。”泰国兴不介意对方的警戒态度:“死的是阴曹三煞,和盖世瘟神廖昌。”

“老天爷!”许高嵩倒抽一口凉气,“谁能杀得了这四个可怕的魔头?”

“咦!诸位不知道?”秦国兴大感诧异。

“你是什么意思?意指咱们涉嫌?”葛宇洪脸色一变,不想与官府打交道。

“杨大侠杨一元。”秦国兴赶忙解释,避免误会,“昨晚将近三更的事。唯一的活口有个女人,好像是黑道的女霸,叫辣手红绡。”

“她呢?”许高嵩心中一动,有点憬悟,猜想是杨一元故意把这些魔头,引来这里铲除的。

“她必须归案。”秦国兴说,“杨大侠不忍心杀她,但她必须受到王法制裁。诸位在后面必须小心。”

“小心什么?”

“杨大侠离开后不久,大批从郑州星夜追赶的人便到了,带走了尸体。诸位如果走得快些,最好不要被那些凶魔发现,因为杨大快走在前面,不会知道后面所发生的事,除非你们事先有默契。”

“哦!谢啦!老兄。”

“不客气,我是杨大侠的忠诚拥护者,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不希望他的朋友出意外。小心了,再见。”泰国兴跳起来抱拳一礼,掉头走了。

“我们追!”许纯芳跳起来兴奋地叫,无精打采的神情一扫而空。

“不可激动,从长计议。”许高嵩低声喝阻,“我想,我明白他的用意了。”

“你是说……”葛宇洪也猜出一些头绪。

“敌势过强,他要我们置身事外。”许高嵩郑重地说:“他引敌远走,用意就是便于我们脱身。老实说,我们也没有任何介入的借口,也没有介入的力量,能否安全脱出事件难以预料,至少地已尽了力。真不妙,他一定以为我们必定继续游程东行,我们却跟进风暴中心来了,除了退回郑州之外,别无他途。”

“好些混蛋是陆续赶到郑州聚会的,咱们回头,很可能碰上另一批更可怕的人。”

谢南云淡淡一笑,咱们何不继续往前走?只要小心些,留心睁大眼眼,拉长耳朵,看群魔乱舞,能搞出什么结果来。如果有必要,云梦四奇虽则不成气候,自信还宝剑未老,能替八极游龙暗助一臂之力,多少也增加一些光彩呀!别让妖魔鬼怪把咱们看扁了。”

“是啊!咱们总个能让人看成胆小鬼。”周日青攘臂而起,“如无绝对必要,咱们不必出面。我可以强烈感觉出,这条龙必定变化飞腾,这些妖魅何足道哉,咱们定可大开眼界。”

“我同意南下。”葛宇洪语气坚决,“至少,可以证明咱们不是被吓走的。”

“丫头!你一定要记住。”许高嵩一把抓住女儿的肩膀,“不许鲁莽冲动,不许你乱跑生事,一切听命暗中活动。身份一露咱们可能在数难逃,知道吗?”

“爹请放心,女儿不会让爹失望的。”许纯芳乖巧地说,似乎她近来懂事多了。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被那些魔道名头吓住了。真正比云梦四奇高明的人并不多,他们也算是高手名宿。只不过隐退十余年,不曾再与高手名宿接触,也不希望坏了往昔的名头,保持令名的心态,使他们有所顾忌而已。

在中州五子露面之前,许高嵩任由爱女为百绝头陀一群凶魔周旋,可知在云梦四奇眼中,百绝头陀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论武功造诣,他相信爱女并不比百绝头陀逊色多少,爱女差的只是经验与胆气而已。

要和会妖木的凶魔相搏,他们就信心有限了,所以一发现中州五子光临,便急急忙忙要爱女回避。

大群人马追赶,人多麻烦也多,每匹马的脚程与耐力都不同,每个人的骑木也有差异,因此追的速度,决难比得上单人独骑那么快捷。

而且人不敢分散,分散必定被杨一元逐批消灭。阴曹三煞与盖世瘟神被杀,所造成的心理威胁极为沉重,没有人敢提加快狂追的建议,一百六十里花了两天时间,比杨一元慢了一天。

新郑县城与郑州大小相等,仅市面不及郑州繁荣,城外的市街规模,却比郑州小一半以上。

在城市不能纠众行凶,血腥事故须在夜间进行。

出乎追踪者意料之外,杨一元并没远走高飞,竟然在新郑逗留,似乎有意等候追踪者到来,也像是不知道后面有追兵。

用不着打听,杨一元就投宿在北关外,百年老字号最大的一家客店苑陵老店。

这里曾经一度是韩国的都城,却没留下可供游览凭吊的古迹。杨一元在此逗留,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把追来的人弄糊涂了。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有人追赶呢!

他是大清早落店的,第三天仍没有走的意思,连店中的伙计也感到诧异,这位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佩剑旅客,长住不走,令人莫测高深。

他并非无所事事,白天在各处走动,向茶楼酒肆的一些万事通食客,打听有关西邻密县的风俗人情,山川名胜传说神话。

密县在县西北百余里,位于洧川河谷。那里已经是山区,是一座三等小县。洧川从高山流下,经密县流过新郑城北三里,所以两县的人,是共一条河水的亲邻,在新郑打听密县的消息,真实性是无可怀疑的。

苑陵老店前面的广场相当宽广,店前就是大道,也是外街的最热闹一段,四周槐树围绕,近街一面并且建了两座亭,供旅客歇息观览街景。

午后不久,他在右首的凉亭内,招来一个在街上混的孤老头,姓郑。弄来一些干果两壶酒,亭桌画上一幅三三棋,一面喝酒聊天一面下棋,一持瓦片一持折断的小木段,三三之声不时传出,两人像小顽童一样,玩得兴高采烈,返老还童啦!

“你少来!”郑老头喝了一口酒,吧卿着大嘴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板牙,“密县开阳山是我的老家,只不过最近十几年没回去过而已,那儿哪有什么混沌下院?你唬我这个老密县呀!哈哈!三!”

吃掉杨一元一颗子,郑老头笑得更开心了,真像刚下了蛋的得意老母鸡。

“十几年,郑老头!你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杨一元补下一颗子,“贵县最少有几千人出生,也有几千人死;有几百间房子新起,有上百间房屋倒塌。有钱人的施主在开阳山建造一座混沌下院,没有必要派人告诉你呀!你算老几?”

“你算了吧!那地方建房屋住还差不多,建寺院庙堂就不行。”

“为何?”

“寺院庙堂常年香火不绝,怕有火灾呀!”

“天下各地,哪一座寺院庙堂,不是香火不绝的,难道就不怕火灾?”

“你不懂,年轻人。”郑老头正经八百地说,“咱们期地,属祝融之墟。祝融,你懂吧!”

“懂,火神。家里失火,就叫祝融之灾。”

“对,你不笨。祝融的肚脐眼,就在开阳山。”

“鬼话!”

“鬼话与神话,没有什么分别。”

“好!你愈老愈聪明。”

“那地方地气热,雪一飘落地,片刻就融化了,所以不能常年有香火,一不小心就“膨”一声烧光光,你懂了吧!年轻人。”

“他娘的!那不是很好吗?”杨一元嗓门大得很。

“好什么?”

“冬天暖和呀!严冬天气,大闺女小娘们,脱光光也不会受寒,正好跳天魔艳舞,乐死啦!郑老头!你说妙不妙?”

“缺德呀!年轻人,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是本性哪!年轻不好色及时行乐,等到了你这种年纪,眼看手抱不动,一百个天仙美女摆在你面前,你也只能光瞪眼流口水啦!你真蠢!”

桌旁多了两个人,一双中年男女。

他的话够粗俗,中年女人用冷厉的目光死瞪着他。

“你是故意到本城妖言惑众撒野的?”中年人像饿狼地狠瞪着他沉声问。

“你他娘的混蛋加三级。”他破口大骂,“你这家伙站在这以像个人样,口中胡说八道,心怀鬼胎,无缘无故你说我妖言惑众,那可是杀头充军的严重罪名,你想陷害我吗?呸!你简直狼心狗肺。”

中年人勃然大怒。气势汹汹踏前一步,气得脸都变绿了,快要气炸啦!

他倏然放碗而起,虎目彪圆。

“怎么?想打架?”他举起铁锤似的大拳,逼至中年人而前,像金刚盯着小鬼,“太爷奉陪,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你行吗?去你娘的??

郑老头瞥了中年人一眼,老鼠般窜走了。

中年人下不了台,真被他剽悍狞猛的神情镇住了。

中年女人纤手微抬,眼中冷电森森。

“谁要敢施暗算玩诡计,太爷一定把她在这里剥光,把所有的食物塞进她的肚子里,说一不二。”他盯着中年女人狞笑,“大爷整治妙观音的党羽。用的就是剥光示众老办法,把他们整治得服服帖帖。

在这里剥,一定可以招来大批观众,每人收一文钱入场费,保证生意兴隆。他娘的!什么暗器毒药迷香太爷没见过?袖箭、背弩、问心钉、九龙筒,还不配替太爷抓痒。女人!你要试吗?”

在郑州,他把那些助拳的侠义道好汉,当街羞辱,气大声粗,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现在,他更粗野了。

中年女人气得无地自容,但纤手抬不起来了,不是手重拍不起,而是没有勇气抬。

亭外多了三个人,背着手冷笑。

“王大爷!何苦受人利用自取其辱?”那位浓眉大眼的中年人,用怜悯的口吻说,”你在本城是有身分地位的人,在江湖道上你算老几?你是有家有业的人,能和这些威震天下的英雄好汉玩命吗?”

“你不帮我抓他法办吗?”中年人厉声问。

“王大爷!仍是一句话,我不敢在这些人面前玩法,只能帮你一时,能帮你一世吗?应该明白事理,我现在就在帮你,你知道吗?中州五子,就是死在这位杨一元手中的,你还要帮着外人找他吗?”

中年人打一冷战,铁青着脸拉了中年女人狼狈而遁。

三人向杨一元含笑打手式,背着手摇摇晃晃走了。

亭后有一个人,靠在亭柱上剥花生吃得津津有味。

“魔崽子们要赶你离城撒野。”那人笑嘻嘻地说:“布下天罗地网堵死你。”

“我就是给他们时间布同张罗呀!”他也笑,重新坐下喝酒,”“我想,到密县的大道,一定群魔乱舞。老哥!一定很精彩。”

“不精彩。”那人摇头,“开阳山混沌下院没有几个人,重要人物在云雾山混沌宫。”

“剪除羽翼消灭一些爪牙,再直捣黄龙岂不省事些?”他笑笑,“我不急,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我知道,谢啦!”

“呵呵!我还没谢你呢。”

“反正我承情,回头见。”那人丢一颗花生米入嘴,兴高采烈地走了。

是八臂金刚,出面协调地方的治安人员。警告那些当地受人利用的地方强梁,减少他的困难,不致受到无谓的干扰,公私两便。

消除了当地的压力,就可以用全副精神,应付跟来的人了,有八臂金刚暗中协助,他已无内顾之忧,没有城狐社鼠敢扯他的后腿了。

 ……

第十七章 志同道合

天一黑,就是蛇鼠横行的时候了。

旅店的食厅自食客很多,他出店另外找小食店,那种不至于惊动太多的人,易于袭击的店。

那街尾的小店,已接近城门口,他已经来过了几次。对方也应该可以摸清楚他的习惯了。

街上行人众多,店内外泄的灯光不怎么明亮,在街上行走,显得幽暗朦胧,街道太宽,店铺的门灯不多,行人除非接近至一两丈,不然难以分辨面目。

左侧靠过来一个人,身材不高,青帕包头,褐色脸膛五官轮廓分明。

“借一步说话,好吗?”这人用低低柔柔的嗓子说,与他并肩走了个并排。

他嗅到淡淡的幽香,比街上的牛马粪味道好多了。

“我没空。”他已分辨出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化了装易了容,年轻女人才喜欢素衣香,总算感觉出女人没有敌意,但不敢掉以轻心。

误捉了两个假的妙观音,这个是不是?

上次随无上散仙,在店中与他约会的红衣女人,应该就是妙观音,辣手红绡已经证实是真的。这个扮小厮的女人,五官轮廓与那个红衣女人不同。

真正的易容名家,是可以改变五官的。

“我坚持。”女人说。

“我坚拒。”他拒绝。

“胆气…”

“与胆气无关,小姑娘。”他毫不激动,”我承认图谋我的人很多,他们都很了不起,但我不怕,我给他们图谋的机会,已经表示我的胆气无人能及。如果我怕,恐怕已经逃出手里外了。”

“匹夫之勇!”

“随你怎么说、激将法对我无效。”

“耽误不了你多少工夫,何况……”

“抱歉,我不接受摆布。天大地大,吃比天大;肚子是空的,打起架来一定精力不继。好处是,被打得肚子快往外翻,也不会有呕吐的秽物等候清理,抢救伤者,最麻烦讨厌的是满身污物上下狼藉。”

“哦!白天你真想把本城大爷,坐山虎王霸夫妇,打得……。

“打得肚子往外翻,满地找牙。”他笑着说,任何一地的土豪恶霸都可恶,他们一定会帮助有权势的一方,如果不先将这些豪霸整他个半死,办起事来一定缚手缚脚,甚至凶多吉少。哦!白天你看到了?”

“在对街。”女人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你比本城最烂的泼皮更没更糟糕,一点也没人英雄豪杰的形象,你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能杀掉中州五子,把百绝头陀一群魔道至尊赶得望影而逃,应该站在那儿像天神,坐在那儿像金刚……”

“哈哈!金刚从来就没有座位的,你外行。”他大笑,“金刚只能站殿,只能站在山门外,一个个怒目而视,抡家伙打破异端的头。”

“不要装疯卖傻了,跟我走吧!”女人大方地挽住了他的臂弯,止步不走,表示要回头。

“你要绑架?”

“你以为我不敢?”女人转腰睥睨着他,亮晶晶的明眸涌现慧黠的笑意。

“你背得动我吗了’“这里点上一指如何?”与脸蛋色彩迥异的莹白纤指,作势伸向他的笑腰穴。

“那更糟糕。”

“为何?”

“我一笑,全街都会听到。”

“走啦!走啦!我请你便饭。”女人不再和他缠夹,扭着小腰肢撒娇,挽臂的手紧挽不放,强访的意图明显,脸上表情丰富。

“有酒吗?”

“宝丰酒。”

“吕太后的筵席?”

“你不敢赴筵?”

“又是激将法?”

“不,是请。我不喜欢匹夫之勇,但我佩服有胆识的人。如果你连这点胆识都没有,算我看错入了。”女人低下头,嗓音有点变。

“走!我领你的情。”他拍拍挽左臂弯中,那只嫩滑的小手。

“我好高兴。”女人欣然挽了他向后转。

后面跟来了另一个小厮,也是女人。

同一期间,西门内大街,永新马驿对面的清南老店灯火明亮,旅客川流不息进进出出的。

清南老店的规模,虽然比不上永新驿大,但已经是西门第一家,投宿的旅客品流最高,与城外的客店龙蛇混杂不同。

许高嵩五个人,分住三间毗邻的上房。

酒食送入许高嵩与葛宇洪的上房,五个人安静地晚膳。在城内落后,安全性高,至少白天不必担心一万人打上门来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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