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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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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

“阁下,你以往从来没有盘根究底的习惯,今晚怎么啦?你叫大自在公子,迄今为止,江湖朋友没有人知道你姓甚名谁,你会把你的根底告诉我吗?

你怎么问这种不上道的江湖忌讳?你也不是来讲理的,摆在眼前的问题简单得很,你要掳走周东主,结果将只有一个:不是你大自在公子死,就是我天地不容去见阎王。”

“混蛋!你配说这种话?”

“在你这虚有其表,小有名气便狂傲自大的混蛋面前,说这种话是抬举你,知道吗?你再苦练十年八年,还不一定能和我天地不容拼死活呢!”

再说下去,那就更为难堪了,一个成名人物,那能与一个泼赖的混混斗嘴?

大自在公子感到浑身不自在,怒火陡然爆发。

“你死吧!”大自在公子怒叫,劈面一掌拍出。

雍不容向右跨出一步,掌发步移,配合得丝丝入扣,似乎他早已料中对方怒极出手的时机。

神奇的掌力象排山倒海吐出,他恰好在掌劲前移位。

“砰嘭……乒乓……”

茶案远在丈五左右,被可怕的掌劲虚空击坍,茶具飞起,掼碎。

好雄浑的神奇掌力,竟然能碎案于丈五以外。

紫霞宫主的神魔掌,是掌功中极为神奥可怕的一种。

以她四十载的精深修为,也只是能在丈二以内伤人,看到大自在公子这种惊世骇俗近乎不可能的掌功,这位女魔大吃一惊。

霸剑灵官更是骇然变色,一言不发悄然退向窗下,准备退走,知道虎口夺食势难如愿,再不见机置身事外,后果极为严重。

“这才是真正的泼皮打法。”雍不容嘲弄地说:“但也是以鄙而极为愚蠢的打法。你暗中默运神功,突然行猝然一击,一旦劳而无功。就耗掉了三成内功,你那有度劲和我作生死之斗,我可怜你。”

“可怜你自己吧!”

声出掌随,挫马步掌出连环三拍浪,一连三掌,紧盯着雍不容闪动的身影行致命的重击。掌劲封锁了三方,整座大厅似在狂风中撼动、颤抖,罡风劲气狂猛地涌腾呼啸,三丈方圆径内神奇的劲道澈骨裂肤,啐了的案桌飞射抛掷,声势之雄,惊心动魄。人群纷纷惊退。受不了劲气的压迫。

雍不容闪避的身法并不迅疾,共换了三次方位,每一次皆一能在千钧一发中,避过掌力凝聚的劲道中心。

余劲对他没有威胁,每一次闪动皆能在对方神意初动的前一刹那,脱离掌力的汇聚威力圈,有惊无险。

三掌无功,就差那么一点点。

神意已被雍不容所掌握控制,一百掌也是枉然。

“你走吧!”雍不容神定气闲挥手:“走了就不要再来。周东主已经在我天地不容的有效保护下,再来的人,将灰头土脸,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你这是什……什么闪避身法?”大自在公子极感震骇,狂傲的神情一扫而空。

“说出来你也不懂。今晚到此为止,你们可以走了。”雍不容下逐客令:“记住:不要再来。”

在出人命之前结束,这是最好的结局。

双方没有深仇大恨,情势不利的一方,见机安全地全身而,退,这是绝大多数的人,所采取的最佳行动。

可是,大自在公子从来没经过这种挫折,不知道失败与挫折感的滋味。

这滋味当然不好受,又苦又涩。

心高气傲自大才疏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尤其受不了这种苦涩滋味。

一咬牙,一声阴森森的冷哼,寒芒四射的宝剑出鞘,大自在公子恼羞成怒拔剑了。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大自在公子的争,理所当然。

森森剑气似乎已笼罩住雍不容!

宝剑映着灯光,闪烁着慑人心魄的奇光!

剑一伸,剑势便已控制住雍不容。不管他动不动,剑便会象浪涛般淹没他。

雍不容虎目神光四射,似乎,他全身焕发出一种只有行家才能感觉得出的灵异气旋,一种神秘力场在形成。

似乎他整个人已陷人神秘、诡奇、不测的气氛中,他不象是真实的人,而是来自不明世界,或者来自地底的幽灵。

剑升至出击的定位,剑身发出朦胧奇幻的闪光。

不是剑气,而是苦练一甲子内功,也难以修成的剑道至高境界:无量剑气。

剑气凝聚发出时,石破天惊,可以在有效的距离内化铁溶金,得看修习者的火候而定了。

修为再深些,便到达所谓无神御剑境界,用神意控制攻击的方向与目标,不需要用手眼来控制剑势了。

不论剑气或剑气,任何一种以内功发于体外伤人的所谓绝技,最大的缺点是必须有充裕的时间,将功力凝聚于一点,与及发出之后,精力的消耗十分可观,伤不了人,自己也受到损害,甚至会出现精力虚脱现象。

大自在公子先前一掌突袭失败,便已耗损了三成精力,再连三掌,也耗损了两成。

五成精力依然可以产生剑气.可知修为确以突破人类体能的极限了。

紫霞宫主也练成了剑气,是个识货的行家,一看大自在公子御剑的神情,不由地心底生寒。

各种神功秘学一般说来,大同小异相去不远,除了一些天生相克的秘学外,通常功深者胜,修为决定一切。

修为决定于智慧、恒心、信念,成就各有不同,取巧不得,更无侥幸可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极少例外。

紫霞宫主心中明白,与大自在公子相较,她所练的内功御使剑气,自己差了几分火候,难怪大自在公子敢于藐视她的存在。

再一看雍不容所显现的神秘诡奇,莫测高深的宝象,她心中暗叫侥幸,幸而自己没有抢先向雍不容挑战,不然结局将相当可怕。

一声冷叱,剑气突然迸射,似可隐约看到一道电芒,自剑尖破空射出,气流的激荡声象是午夜惊涛。

在远处全神贯注观战的人,只感到心向下沉,毛发森立。

雍不容怪异的身影,突然在剑气的迸射中萎缩,眨眼间形影具消。

这瞬间,风雷隐隐慑人心魄。

旁观的人眼一花,便看到雍不容的身影幻现在大自在公子的身左。

“啪啪!”

木板条连击两下,全抽在大自公子的左颊上。

“哎……”大自在公子惊叫。向右飞移丈外。

剑气全消,风止雷息。

大自在公子脸色泛青,左颊则先是苍白,立即徐徐泛起红印痕。

“下次,我天地不容必定废了你。”雍不容站大自在公子先前站立的地方沉声说:“凭你这不足七成火候的无量神罡,还不配横行天下。你走!”

“你……你封死了我的无量神罡,可……可能吗?”大自在公子骇然问。

“是否可能,你心里有数。假使你不是先耗掉五成精力,神罡御剑可以强烈一倍,就不会有被封死的感觉了。你给我牢牢记住,下次再碰头,你最好不要一开始就用致命的绝学对付我,以免我兴起毙死了你这混蛋的念头,这次饶你。”

声落,人化逸电流光,突然消失在厅门外。

但厅外美丽的少女手急眼快,伸手便抓。

“哎呀!”少女惊叫,急退两步,纤手轻抚红馥馥吹弹欲破的右颊。

“追!”她恼羞地叫:“这人真可恶!”

领了侍女狂追,一闪不见。

第一个撤走的人是霸剑灵官,其次是紫霸神宫的人。

大自在公子的左颊,出现两条青紫浮肿的条痕,无量神罡已经运起。全身坚似金钢,不可能受伤。

即使用刀剑也会被震飞,却被脆弱的小小木板抽了两记。而且出现于痕,所以他怀疑无量神罡已被封死了。

“周东主,天地不容是你请来的保镖?”他咬牙切齿向周东主厉声问。

“周某并不认识这个人。”周东主坦诚地说:“甚至我怀疑他是对周某有所图谋的人呢!”

“你没说谎?”

“周某用不着说谎,不然我可以谎称他是本船行的人,今后没有人敢向本船行讨野火。更不敢明火执仗打上门来掳人勒索。”周东主话中带刺,余恨难消。

“下次,哼!”大自在公子放马后炮:“下次见面,本公子用十成功力御剑毙了他。”

“周某也希望你毙了他,落在你们手中,总比落在一个不为世人所知,绰号吓人叫天地不容的人手中幸运些。去对付他吧!毙了他再来劫持周某尚未晚。”周东主是个直肠直肚的人想到就说百无禁忌。

“你等着就是。”大自在公子临行丢下狠话。

金陵双豪垂头丧气,偕同腾蛟庄的人狼狈而遁。

………………………………………………………………………

第 五 章

五更天。

卅里外的雍家秘室。

“你给我听着。”雍老爹不悦地说:“这件事没完全摆平以前,你不能撒手。”

“那大自在公子已经上了过江的船,唯一的劲敌已经撒手不管腾蛟庄的事,周东主可以应付后患余波,孩儿应该可以撒手了……”

“闭嘴!你该知道有始有终。”雍老爹怒形于色:“嘴上无毛,做事不牢,周东主负伤,你要负责。”

“这……谁料得到周东主忍不下……”

“你还敢强辩?”

“爹,孩儿已经助周东主度过一次家破人亡的大劫难,报过于施,咱们雍家已经对得起他了。”雍不容委委屈屈地提出抗议:“咱们总不能暗中保护他们周家一辈子两辈子呀!孩儿等报恩的机会,”足足等了六年,浪费了六年大好光阴,一直被人看成不成材的小伙计,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爹,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六年?而且这六年是孩儿一生中最好的光阴。”

“不许你说这种话。俗语说,受人涓滴,报以涌泉;六年光阴算得了什么?”

“可是”

“好吧!你想闯出自己的前程天下,就去闯吧!”

“那……周东主……”

“只好由为父亲自出马了,明天为父就去见周东主。”

“算了算了,爹。”雍不容苦笑:“孩儿这就回去,有始有终。当然,必须另用釜底抽薪的手段了。”

“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雍老爹心中暗笑。

“孩儿岂敢?爹,这件事摆平之后,咱们就不欠他们周家什么了,是吗?”

“这……”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周东主吃的这门江湖饭,难免有灾有祸,谁敢保证日后没有后患?咱们毕竟不是无所不能的保护神,那能保护他们代代平安?”

“好了好了,我等你摆平这件事。之后,你就可以出外闯荡鬼混了。”

“孩儿这就走。”

两天过去了,太平无事。

龙江船行是外弛内张,所有的伙计心中有数,东主受伤正在调养,目下由大总管支撑店面,料想那些找上门的豪霸们不会善了,早晚会前来大干一场,因此每个人都暗中留神,带了兵刃预防变故发生。

雍不容在账房任由两位账房夫子的助手兼听差,一天到晚都为杂物事奔忙,烦恼多多。

船行拥有七条航线,大小船支近百艘,仅船行的店堂就有百名大小伙计办事,那能没有烦恼?

比方说,清明前几天,为了联络城内一位货主,处理有关一船零担货物启仓的事,就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与管仓的营场房仓丁,闹得很不愉快。

这牵涉到货主、仓房、税务司、船期……一大堆关系人。每个人都因利害关系而各持己见,办起事来真有千头万绪,处处受牵制埋怨的烦恼感觉在心头。

现在,店里失踪了一位伙计,善后事务又落在他头上了,有关抚恤家属的事由帐房负责,当然交由他跑腿,何况那天与腾蛟庄的人会面他也在场。

明知失踪的伙计是被腾蛟庄的人掳走的,但无恁无据,岂能向闹海蛟索人?

黑道人办事,讲究不遗留罪证,杀人灭口是最常见最有效的手段,这位伙计恐怕已经不在人间了,怎能向腾蛟庄索人?

终于,大麻烦又来了。

一大早,负责清扫店堂内外的几位小伙计,扫店门兼扫街的三位小斯,猛抬头便惊叫起来。

每间商店都有店伙扫街,立即引起一阵骚乱。

两尺宽八尺长的巨大招牌,只剩下空钉架。那块有四十年历史,刻有“龙江船行”斗大金字招牌的大匾,已经不翼而飞。

不是砸招牌,而是摘走了招牌,一种极为犯忌,不能善了的挑衅罪行。

这块招牌,是两寸厚的樟木所雕制,重有几百斤,要四个人才能抬得动,居然无声无息,被人从丈六高的店门上空摘走了。

这一闹,片刻间,龙江关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少不了议论纷纷,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

这可有得忙了,周东主四出请朋友找线索,船行能派出的人全部动员,闹了个满城风雨。

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二波又起。

近午时分,周东主带了五位伙计,抱伤乘快船急驶江东门码头。

周东主所受的内伤不算沉重,震伤了内腑而已,已有灵药控制,但脸色不怎么好。

江东门码头泊了三四百艘大小船支,最南端泊了三艘中型快船,六艘浪里鳅快艇。

这是腾蛟庄的船,原来停泊在龙江关码头,前天才改泊江东门,派出大量人手,与往来的黑道朋友打交道,追查一艘来自京师,经运河南下的乌蓬怪船的来历行踪,不再打龙江船行的主意。

至于大自在公子的快船,已在夜闹龙江船行的次日一早,便已离埠他往了。

三艘双桅中型快船并泊在码头上,外表看不出异象,但外弛内张,昼夜不断派有精明的暗哨警卫,陌生人冒失地登船,很可能从此失踪。

周东主六个人—接近跳板口,中间那艘快船的舱门便拉开了。

五爪蛟与离魂仙姬夫妻俩钻出舱面,周东主正盛气而登,双方在前舱面劈面对上了。

“周某要见焦大庄主。”周东主满脸怒容:“我一定要见他。”

“大庄主不在。”五爪蛟冷冷地说:“有何贵干,何妨对在下提出?任何事,吴某还有作得了主的份量,吴某担待得了。”

“好,吴二庄主的话,周某倒也相信。贵庄昨晚,做得是否太过份了?”

“周东主,你找错门路了。”五爪蛟冷笑。

显然,腾蛟庄的人,已经知道龙江船行昨晚被人摘掉招牌的事。

“不会错。”周东主态度十分坚决:“周某为人四海,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宗旨是和气生财,自信还没得罪其他的英雄好汉。

这期间,唯有贵庄的人在敝行无礼取闹,也只有贵庄的高手,能在本行及街坊的人一无所觉下,摘走敝行的招牌。”

“你这是乱栽脏。”五爪蛟沉声说:“我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诉你,腾蛟庄的好汉敢作敢当,如果是本庄所为,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你。”

“可是……”

“周东主,本庄不否认曾经向你老兄施压力,本来打算武力胁迫不成,再由金陵双豪出动公门的朋友,以官方的压力逼你就范,你绝对过不了这一关,何须摘你的招牌引起江湖朋友非议?哼!”

“贵友大自在公子……”

“他走了,不久你恐怕还得与他打交道。赶快去另找线索,不要在本庄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

“去找过紫霞神宫的人吗?老魔婆手下任何一个男女,皆可轻而易举摘下贵行那块沉重的金字大招牌。老魔婆绰号称魔,魔道中人做事不怕任何人非议,去找她吧!错不了。”五爪蛟的态度友好了些:“不过,你只带了几位店伙,还是不去为妙。”

“周某理字当头……”

“哈哈!周东主,到现在你还相信理字?世间理字有各种不同的解释,你的理不见得合我的理哪!老兄,你走吧!吴某保证不是本庄的人所为,够了吗?”

“好,周某相信二庄主的保证。打扰了,告辞。”

目送周东主六个人去远,五爪蛟眉心紧锁。

“春萱。”他向乃妻说:“会不会是金陵双豪,双管齐下的绝着?这两个家伙在打利用咱们的主意呢!”

“很难说。”离魂仙姬也黛眉深锁:“如果他们不想利用本庄,就不会与咱们合作。双方各蒙其利,才会一拍即合。他们早就有意计算龙江船行,要将周东主赶出南京,趁这次事故扩大纠纷,该是合理的解释。”

“这两个家伙很阴毒,咱们真得小心他们才是。”

“他们如果胆敢嫁祸给我们,哼!”离魂仙姬的凤目中杀机怒涌:“我要他们两家永沦九幽。大自在公子是这两个家伙花重金请来的,事先我们没得到任何风声,可知他们早就有意计算龙江船行,难怪不等我们提条件.他们就欣然答应协助,而且是无条件协助。所以不但要小心他们玩花样,而且必须提防才是。

雍不容平时不在船行住宿,他在码头后面一条小巷子,租了一栋小屋栖身,两房一厅,后面还有一间小厨房,但自己不开伙。

通常二更账房结账毕,他便返回住处歇息,往来十分方便,附近全是普通的所谓贫民区。

整条小巷都是些窄小简陋的土瓦屋,居民大半是在码头做伙计脚夫等等行业的升斗小民,所以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晚群魔乱舞,周东主知道事态严重,早已打发伙计们离开,只留下几位重要执事人员应付危难。

雍不容的身份地位低,所以早就被打发离店了。

他还不配过问船行的重大事务,船行的人都知道他不曾练过武,只知道他对打架有一套,敢斗敢拚颇为勇悍,动起手来拳打脚踢没法没章,但相当勇猛快捷,三两个粗壮骠悍的船夫,不一定能将他打倒,仅此而已。

总之,他是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伙计。

他一直隐藏得很,但有时候也难逃有心人的观察。

那天晚上在秦淮河七贤酒楼,他随内江管事巴天成约会腾蛟庄的人,不幸损失了一位张班头,几乎全部落人腾蛟庄的人手中。

有关情势的估计,和脱身的办法,巴天成完全听他的,五个人幸而安全脱逃成功。

巴天成是第一个对他感激的人,但也仅止于感激而已,并没对他生疑。

二更天,他依惯例离开船行,无牵无挂地踏人返回住处的小巷口。

暗影中钻出一个黑影,弹指发出信号。

“咦!李二哥,鬼鬼祟祟,你怎么啦?”他扬手向黑影打招呼。

那是在码头鬼混的李二呆,其实一点也不呆,而是精明的码头地鼠,绰号叫包打听,平时手脚不干净,经常把不小心的旅客整得团团转,乘机顺手牵羊拎走旅客的包裹行囊。

“小雍,你得走,还来得及。”包打听李二呆悄声急急地说。

“走?我这不是在走吗?”他故意装糊涂。

“我是说,赶快辞掉船行的差事,卷包袱。”

“什么?为何?”

“为何?哼!南都城隍已决定用绝户计对付你们龙江船行,情势急迫,你得赶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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