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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娜站了起来,冲到温丽斯的面前,左手抓住她的右脚踝,粗暴地往上一掀,跟着右手上的烟头,就对着她的子弹伤口,使劲地摁了进去……
啊!
温丽斯晕了过去。那烟头摁进伤口里。烟屁股上烧得正旺地火苗。烫焦了那里破裂开来地肉芽。强烈地痛楚。就好像是一把尖刀一样。剜着、割着她地肉。一向坚强地她。顿时地晕倒在沙发上。
……
不知过了多久。温丽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卧室里地睡床上。额头上地血。没下流出来。残留在伤口周围。以及脸庞上地血液。凝固住。
温丽斯转个身子。手脚竟然不能动。才发现自已被人扒光了衣服。两只手、两只脚。给四条绳子分开系在床角上。那样子。就跟四马分尸前地情景一模一样。
“你终于醒了?”黛娜走上前来。脸上依然挂着迷人地笑容。
温丽斯看着这张笑容,实在想不明白,在这个迷人的脸蛋之下,竟然隐藏了她那狠毒的真面目,想到这,脊背发冷。
这时,黛娜的一双美目,闪着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温丽斯,那一览无遗的身子上,来回扫视着。开始,黛娜似乎是以欣赏、惊吧的眼光在看,看到后来,脸色不对劲了,到最后,她显然是嫉妒了。
突然,她转过身去,十分暴躁地打开了那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了狙击枪的枪管,看着枪管,又看着温丽斯那被分开来的双腿上方,竟然邪恶地笑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温丽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但看见她的一双眼里,露出兴奋的眼神,就好像一匹发现了猎物的狼,那饥残的神情让温丽斯发自内心地颤栗。温丽斯很害怕,,想挣扎,想躲避,但四肢都给绳子系得牢牢的,连动都动不了,只有那几近完美的胴体,在床上作无效用的蠕动。
黛娜看着温丽斯的挣扎,很欣赏她那害怕的样子,就好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兔子,知道自己即将被开膛剖肚,宰杀掉,即恐惧,又可怜巴巴。黛娜笑了,会心地笑了,她并不着急着要干什么,重新掏出一根香烟,用兰花指优雅地夹着,点上火,吸了一口。她有的是时间,她要好好欣赏这个处在生命边缘,却无力反抗而又不甘就死的温丽斯,尤其是温丽斯那样光滑洁白的身子,从骨髓里透出惊悸,看在眼里,她觉得很甘畅,很满足。
一根烟抽完,黛娜也欣赏够了,把手上的烟头抿灭,拿着那根半米长的枪管,朝床上的温丽斯走过去。
“婊子,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温丽斯整个人,陷入了极端的恐惧当中,瞳孔在放大,身子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起鸡皮疙瘩,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浑身都跟着在颤抖,瑟瑟地颤抖。
黛娜看着她害怕成这个样子,更兴奋了。
“你不是很会偷男人吗?”黛娜皮以一种嘲讽的语气道,“这下,你试试偷偷我的枪,我的枪,要比乔治的要长很多。哈哈……”
“你变态,你下贱……”这时的温丽斯,出奇地愤怒,恨不得用世上最恶毒的词语,痛骂这个女人一番。
黛娜听到她这样骂,丝毫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她突然用左手,轻轻地搁在温丽斯的左腿上,沿着那柔和性感的线条,慢慢的抚摸了上去。
“啧啧,太完美了,”黛娜发出由衷的赞叹,突然双眼一睁,骂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我?”右手挺直了手中的枪管,朝着温丽斯的双腿上方,那葱郁茂盛的地带,狠狠地捅了过去……
时间,仿佛突然停住,卧室里静悄悄的,好像给什么东西凝固住了。
“叮——呤,叮——呤”
大厅的铁门,门铃突然被人按响,接着听见“砰砰”的撞门声,余人杰在门外大叫道:“温丽斯,快开门,快开门!”
温丽斯看见黛娜拿着那根枪管,朝自己的下身捅了下来,吓得闭上了眼。这一刻,在她的脑海中,是一种真空的状态,身上的知觉,就在枪管捅下来之时,全被抽离掉了。
黛娜的枪管还没碰到温丽斯的下身,听见余人杰在门外大叫开门,赶紧收住手,骂道:“该死的,竟然给他逃出来了。”
温丽斯刚刚从鬼门关上走了趟回来,一身冷汗直冒,这会听见余人杰及时地赶到,顿时喜出望外,张开嘴正要叫:“救命!”却被黛娜扑上来,用手按住了她的嘴。
黛娜抓过床头的枕头,撕开,单手伸进去拿了一把棉絮出来,把温丽斯的嘴塞了。
“嘘!”黛娜作了个禁言的手势,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的男朋友来了,他见我没回去,想我了,这才找上门来。哈哈,很快,不用等多久,你就会看到我跟他怎么亲热了。呵呵,是像昨晚你跟他那样,不,甚至是更热烈。”
温丽斯听她说着这些肉麻之极的话,又羞又气,心里面还吃醋了一把。
黛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现在达到了目的,便跷着高跟鞋,卖弄风骚地一扭一扭走出卧室,将门关上,然后走到大厅的铁门后面,在猫眼里瞄了一眼,确定是余人杰,当下背靠在门角落里,隔远一手拧开了门锁。
余人杰根本不知道,黛娜抢在了他的前头,见门一打开,即时冲进来,却看见大厅里,不见温丽斯的身影,当下大叫:“温丽斯,你在哪?”
黛娜躲在门后面,一关上门,即时冲上来,一脚踹倒余人杰,骑上他的背板,双手摁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弹。
“是你?”余人杰转过头来,看见是黛娜,显然吃了一惊,即时破口大骂,“婊子,你把温丽斯怎么样了?快说。”
“杀了。”黛娜押着余人杰,继续道,“我没用枪,是用刀,把她杀死在浴室里,正拿锯在分尸呢,你来得正好,快去帮忙。”
“你,你真把她杀了?”余人杰知道这个黛娜,冷艳的性格,可是从不开玩笑,听她说杀了温丽斯,那还有假,即时火了,突然用后脑勺撞在她的额头上,趁她吃痛,挣脱了双手,转过身,一拳击在她的腹部上。
“砰!”
黛娜吃了一拳,这一拳中宫直进,击得她往后仰倒,肚子顿时翻江倒海,火辣辣地痛。
“老子弄死你。”余人杰跟着上前,双手掐住黛娜的脖子,将她提在了空中。
黛娜没想到余人杰,会像她刚闯进来那样提起了温丽斯,这会脖子给余人杰掐住,喉咙渐渐收紧,几乎膣息之际。她手脚扑腾了几下,毕竟是个练过武术的人,突然左脚踩在余人杰的右肩膀上,跟着右脚就踢中他的额头,一个往后翻身,挣脱了他的双手,落在了沙发边上。
余人杰真恨自己不会武术,没想到自己国家的武术,竟然给这洋妞学到,这会用来对付他这个中国人,即时又气又怒,冲上前去,双手搬起沙发旁边的茶几,高举过头,往黛娜的头顶砸落。
黛娜左脚上抬,一脚踢碎那张茶几,跟着转身,右脚掌踹在余人杰的腹部上,将他踹倒。黛娜不等余人杰爬起,奔跑两步,突然跳起来,凌空重重地坐在他的背板上,右手抓着他的背衣一撕,“咝”一下,撕下一块布,反手将他绑了。
“狗男女,你们这对狗男女!现在,就让你俩重演昨晚的那场好戏给我看,老娘倒要看看那是多么的销魂!”
正文第45章:终极女狂人
(心情不好,这一章,要你们看得停止呼吸,崩溃掉!)
余人杰给黛娜坐住,虽然黛娜那娇健轻盈的身子,并不足以压得住他,无奈双手被他绑住,怎么挣扎、滚动,都无济于事。
黛娜那浑圆的屁股,很结实,贴着余人杰的背部,感觉并不难受,还弄得他痒痒的,挺舒服。只是,她竟然杀死了温丽斯,余人杰即使起了心猿意马,也没心情消受。
余人杰听黛娜说出那番话,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忍不住骂她道:“婊子,你别这么不要脸,说这些下流的话!快把我放了,我跟你回去,这事情算没发生过,怎么样?”
黛娜将余人杰揪起身,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道:“我还没看好戏呢,怎么能放你回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余人杰不知道她所说的好戏,是什么,但隐隐约约之中,能猜得着,那一定是折磨他的伎俩,当下问道,“温丽斯不是被你杀了吗,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她没死。”黛娜说着,揪着余人杰走到卧室门口,“砰!”一脚踹开卧室门,把余人杰推了进去。
余人杰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看见温丽斯被人剥光了衣服,用四根绳子系住了手脚,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嘴里还堵住了棉絮,不能说话,额头跟右腿外侧上,有凝固的血块,马上明白过来,吃惊地对温丽斯道:“她折磨你了?这个婊子!”
温丽斯口不能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身子乱扭乱动,都无济于事。她见余人杰也给这个变态的女人捉住,有点替他担心,怕他跟她一样,又会受这个变态女人的折磨,点点头,算是回答余人杰的问话,同时脸上现出关切的神情来,很担心他的安危。
黛娜抬起脚,一脚将余人杰踹倒在床上,道:“狗男女,开始你们的好戏吧。”
余人杰一跤跌在床上,正好压住了温丽斯。这样的情形,就跟韩国版的激情片,男女即将开战的画面,同出一辙。
黛娜把房门关上。不紧不慢地掏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出来。噙在嘴上。点着了火。吸一口。吐一个圈。一副兴趣盎然地看着床上这对男女。在等着好戏开罗。
余人杰地一双手给反绑住。无法撑着挪开身子。只好无奈地趴在温丽斯那饱满、温暖地胴体上。
温丽斯地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美丽地脸庞有点破相。看上去有点吓人。但此刻被余人杰压了个正着。顿时脸色绯红。很害羞地别转过了头。她不是不想跟余人杰温存。只是这样地情形。尤其是给这个变态地女人折磨住。生死未卜。又哪里有心情来做?
“我……我也不想这样地。我……”余人杰看见她不好意思。忙着解释。
温丽斯转过头。尽量不跟余人杰地眼光接触。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也怕余人杰动情。温丽斯拿眼睛看着黛娜。不知道她把余人杰推到自己身上来。到底要怎么来折磨他俩。眼情之中。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愤怒。
余人杰见温丽斯别转过头去。便晃了晃身体。顺着温丽斯那光滑地身子。慢慢地滑到了右侧边。总算不是压着她了。而是靠着她。他用眼神示意温丽斯别动。然后凑嘴过去。用牙齿咬住她嘴里地棉絮。轻轻地往外扯。
黛娜看见,以为他俩在热吻,立即冲上前去,手中的烟头烧得正旺,扎在余人杰的背板上,火苗烫开皮肉,痛得他“啊!”一声大叫,松开了嘴里咬住的棉絮。
“狗男女。”黛娜骂了一声,她是想看这对男女的好戏,可不想他俩有丝毫爱意的温馨。黛娜提起余人杰的衣领,扳转过来,右手“劈劈,啪啪”地扇了他四巴掌。不知道这是怒火使然,还是醋意使然。
“你吃醋了?”余人杰本来想发火,可一想,还是攻心为上,只有这样,或许还有自救的机会。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黛娜扳起了面孔,扇够了,扔下余人杰,逼他道,“把衣服、裤子脱了,跟她一样,快点。”
余人杰满脑子坏水,没想到这个黛娜,比他还要坏。余人杰知道她要他俩干什么了,这下恼羞成怒,发飙吼道:“婊子,你要看,看毛片去。你要做,找鸭做去。”
这话要是温丽斯骂出来,黛娜可能不怒反而笑了,可这话是出自余人杰之口,她也分不明白,自己听了就是觉得特别扎心,特别的难受,特别的愤怒。她双手抓住余人杰,那原本被撕去半幅的上衣,发狂似地乱撕乱爪。只见一片片布块,被撕上了空中,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飘落。
没一会,余人杰的整个上身,便一丝不剩,完全暴露了出来。黛娜看见他胸膛上,那一搓浓密的黑毛,竟然有了丝兴奋,就跟饿了好几天的野狼,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一样,肾腺激素大量分泌,双眼放出光彩,原本畸形的心理,变本加厉地扭曲。
黛娜迫不及待地去解余人杰腰上的皮带。
余人杰的一双脚没给绑住,突然曲卷上来,蹬在黛娜的肚子上。这一下,是双脚齐蹬,力气大得很,黛娜就像一颗发射出去的肉弹,“砰”的一下,飞撞在墙壁上,再从墙壁上滚落了下来,额头跟脸部,顿时血迹斑斑,像蒙了块网状的纱巾。
余人杰蹬开黛娜,开始用牙齿去咬,系住温丽斯手脚的四条绳子。那些绳子有手指头那么粗,系在床角上,打了死结,用手去解,都挺费力,何况是用牙齿?
黛娜从地板上爬起来,感觉额头上有血流下来,用手一摸,竟然满手是血,吓了一跳,在地下捡起一块长一点的碎布,绕着额头系住伤口,不让血继续流出。她抓起桌上那个摆放狙击枪的箱子,十分暴躁地掀翻,将箱子里的全部部件,一股脑儿地倒在地下,然后伸手指到箱底里,抠开了底格,从最下面摸出了一把薄柄短刀来。
那把短刀,映着灯火,闪着阴寒的光芒,刀刃就像水一样在流动,一看就知道极其锋利。
黛娜手持短刀,扑上余人杰那里,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来,倒过刀尖,直往余人杰的胸膛插落。
温丽斯看得眼睛都大了,这一刀下去,余人杰哪还会有命?吓得温丽斯眼泪都流了出来,想哭,却哭不出声。
余人杰根本意料不到,黛娜的狙击枪箱子里,竟然还藏了这样一把短刀,更想不到她会这么快就拿来杀他,闪躲不及,只好闭上眼睛,坦然受死。
谁知道,短刀插到半途中,突然收住。
“我怎么舍得杀死你?你死了,后天那场联谊赛,谁来帮伯爵大人去赢取?”黛娜反过刀身,用刀背敲了敲余人杰的脸,在想,到底该怎么来折磨他,既不能让他死,又能成功地逼迫他就范?
余人杰见黛娜那满是血迹的脸上,一双眼睛骨碌碌打转,知道她在想折磨他的鬼点子,反而火了:“快杀了我,你快痛痛快快一刀杀了我。”
黛娜的眼光,落在余人杰的胸膛上,他上身的肉块很饱满,虽然无法跟那些健身猛男相比较,但这么鲜活的肉身,也是很能勾起女人的欲火,尤其是有野性的女人。黛娜看着余人杰那光溜溜、肉鼓鼓的上身,竟然有种渴望给他抱在怀里的冲动,忍不住伸手搓了一把那丛浓密的胸毛,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像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
余人杰看她那斑斑血痕的脸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说不出的丑恶,一阵恶心,不过他一心要救出温丽斯,当下道:“婊子,你放了她,我跟你干一架怎么样?”
温丽斯听他这么一说,口里发出呜呜的声响,拼命摇头阻止。
黛娜一听,想起昨晚余人杰跟温丽斯在沙发上的情形,眼中精光大盛,一脸的兴奋。不过,让余人杰想不到的是,这个变态的女人,不会跟正常的女人一样,得取快感的途径,也是畸形的。
她拿起手中的短刀,刀尖抵在了余人杰的胸膛上,脸上露出兴奋扭曲的表情,轻轻地拖着刀把,沿着胸膛上的正中线,划了下去。
黛娜的这个动作,很轻,但那把短刀,刀刃太过锋利,划下去之后,胸膛上的皮肉,顿时从中分开,一条淡淡的血沟,呈现在刀尖划过的地方。
余人杰吓得目瞪口呆,头发都倒竖了起来。黛娜要是一个不慎,手中的力道拿捏不均,那便是开膛剖腹的危险。余人杰一颗心脏,几乎停止了,冷汗直冒,丝毫不敢动弹。
温丽斯看到这里,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了双眼,泪水打湿了眼角一片。
黛娜只感觉体内涌起了一种,无法用词语形成的快感,尤其是看见余人杰那害怕得,连颤抖都不敢的表情,真是惬意极了。
手中短刀的刀尖,贴着余人杰的皮肉,从胸膛划过胸窝,再划到腹部,划过肚脐眼,往下面继续划下去……
突然,刀尖停住了。因为,黛娜看见刀尖停在余人杰的裤头上,她发神经质地想:“怎么这里会有布遮住,为什么不是跟胸膛一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刀尖面前,让刀尖惬意地划下去?”
她痛恨这裤子的阻碍,马上放下刀,用手解开上面的皮带,双手去剥他的裤子。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余人杰看见黛娜放下了刀,终于敢发出反抗的声音。
“你不想给我看?”此时,黛娜的体内涌起了一股酥麻的电流,她不想因为这个动作,而让这种感觉慢慢褪退。见余人杰似乎不太乐意,回过头来,有点恼怒,原本美丽的脸蛋,因为沾满了血迹,此下变得狰狞可怖。
“我给你看,给你看。”余人杰见她生气了,不敢拂她意,她要是给激怒了,怕会一刀杀了他。不过,余人杰仍然尽最大努力,营救着温丽斯,“你答应我,放了她,我就给你看。”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余人杰几次三番,拿温丽斯来跟她作交换条件,彻底让她明白了过来:温丽斯的命,比起他余人杰来,竟然还要重要。如果说,刚才的黛娜,还处在扭曲的兴奋中,那么现在,她是清醒了过来,但是,清醒过来的她,却又钻入了一个牛角尖中。他为什么把温丽斯看得如此重要,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黛娜是吃醋吗?不知道,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觉得特别愤怒,用刀架在余人杰的脖子上,问温丽斯:“我杀了这个狗男人,你会不会伤心地死掉?”
温丽斯见刀锋架在余人杰的脖子上,而黛娜问这话的表情,很认真,知道要是回答不慎,她真会一刀杀了余人杰,当下拼命地点点头。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笑了起来,短刀从余人杰的脖子上拿开,她走到床边,竟然把刀锋转架在温丽斯的脖子上,脸上露出微笑。
看得出来,这个微笑是很迷人的,但因为脸上挂满了血痕,这个笑容就一点也不迷人了,而是相当的吓人。
“你怕不怕死?”黛娜问道。
短刀的刀锋,贴着温丽斯那白皙的脖子上,黛娜明显有火气,握刀的手很用力,刀锋割开细嫩的皮肉,陷入肌肤些许,渗出了血来。此时,温丽斯能感觉到脖子处,火辣辣的痛,刀锋再深入半寸,她便会死掉,怎么会不怕死?她不能说话,更不敢点头,一点头,刀锋势必陷得更深。
黛娜用一只手,取出了温丽斯口中的棉絮,再次问道:“你说,怕不怕死?”
“怕,我怕,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温丽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