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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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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芩接着又道:“别人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别人。你们不讲江湖道义在先,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好像你们中那个‘阴阳大煞手’寇劲松敢一个人冲上来与我相斗,算是条好汉,我便大明大白地与他单挑,绝不用诡计害他。是以,要说道义,我比你们讲道义一百倍!姓夏的,你若有种敢上来与我单挑,我也给你道义。你若没种也无妨,这片林子里,我慢慢屠光你们!” 
闻听此言,‘勾魂爪’马青岩怒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崽子!寇兄一身神功,江湖罕有敌手,定是被你用什么歹毒诡计给害了性命,此时你倒大言不惭,出来胡吹大气!”
黄芩轻蔑一笑,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是不是胡吹大气,你们心里再明白不过。倒是你这
般胡吹大气,其实并不能给自己增添丁点儿底气,又是何苦来的。我敢和你们几十人在山里玩命,可你连站出来,同我一对一玩命都不敢,还有什么可说的吗?我好心奉劝你一句,现在已到了该仔细想想怎么才能保住性命回家去的时候了。” 
夏辽西大声咆哮道:“兔崽子,你以为你吃定我们了?” 
黄芩摇摇头,道:“我正等着你的‘蝴蝶针’呢。没见到你的神功绝学之前,我如何敢妄言‘吃定’二字?”
话到此处,他骤然手指‘月妖剑’,厉声喝道:“妖道! 别捣鼓你的妖剑!你只要动一动放毒的心思,我定先取你的狗命!”
原来‘三妖剑’是以日、月、星为号,三人分别称作‘日妖剑’,‘月妖剑’和‘星妖剑’。先前,‘日妖剑’和‘星妖剑’都已惨死在黄芩的飞石之下,而‘月妖剑’的屁股上也吃了一记飞石,伤得不算轻。他们三人的武功、剑法并非特别高,但极擅长用毒,所用的剑都是中空的,里面灌注有他们独门炼制的毒性药粉,只要一按动剑上的机簧,剑里藏着的无色无味的毒粉就会从剑上的小孔直喷射向敌手,伤人杀人于无形。刚才,‘月妖剑’才想偷偷动一下剑上的机簧,就被黄芩发觉了。
吃了他这一吓,‘月妖剑’立刻住手。
这倒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黄芩表现出来的实力、气势太过惊人,不由得这群凶人不心生惧意,另外也是因为黄芩离得太远,他并没有办法直接伤到黄芩。
四人互望一眼,‘绝情刀’钱汝敬当先踏出一步,鼓起胸膛,大声道:“呔!臭小子,别欺人太甚,我来与你单挑!”
他横刀胸前,又道:“我‘绝情刀’钱汝敬名头虽然不大,但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刀下不死无名之鬼。你先报上名来。” 
黄芩冷声道:“好个‘绝情刀’,你上来和我单挑,好让你们的夏总管躲在后面,关键时刻射出‘蝴蝶针’结果掉我,真正打得好算盘。不过,我可要提醒你,无论能不能调到金鳌,饵食总会被先吃掉。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你不会有甚好下场。” 
钱汝敬大怒道:“刚才你大言不惭要与人单挑,真要同你单挑了,你又婆婆妈妈,我看你不如回家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还跑什么江湖,充什么英雄好汉!”
黄芩不气,反而浅浅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便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吧。”说着,便欲下场。 
他身边的肖八阵忙跟上一步,伸手拉住他,压低声音道:“黄兄弟,不可中了他们的激将之法!”
黄芩回头向他挤了挤眼睛,转头又冲钱汝敬道:“你我二人各自往前十丈,以性命相决,别人不可靠近,你看如何?” 
钱汝敬听了,脸色‘唰’的铁青一片。
原来,暗器的威力与距离大有关系,距离太远,暗器可能连射都射不到,因此,“上前十丈”就意味着落在后面的夏辽西极可能没法子以暗器给钱汝敬任何支援。而钱汝敬明知‘阴阳大煞手’寇劲松都非黄芩的敌手,如此,再孤身上去岂不等于白白送死?
知道没法诓黄芩上钩,几人互使了一下眼色,齐齐怒喝一声,同时扑了上来,就欲形成以多打少之势,和黄芩搏命! 
黄芩冷笑一声,充满了蚩薄之意,同时身形急退。
肖八阵似乎和他早有默契,也毫不犹豫地向另外一个方向急退而去!
夏辽西是何等人物,自是早瞧出黄芩才是主要敌手,于是死死盯住不放,向黄芩退走的方向疾掠过去。而‘绝情刀’钱汝敬之前未被飞石击中,不曾受伤,轻功也不在夏辽西之下,当即紧紧追随在夏辽西身边,也掠了过去。
三个人,两个追,一个逃,瞬间已到了十数丈外! 
见夏辽西等二人直追黄芩而去,‘月妖剑’和马青岩也跟着奋起直追。只可惜,他二人被飞石砸伤在先,腿脚不灵,所以很快就落到了后面。
马青岩的伤势比起‘月妖剑’要轻一些,轻功也要好一些,所以领先了几丈有余。 
就在‘月妖剑’全力奔走,努力要跟上马青岩时,突见身边的草丛里一抹炫亮的刀光横空出世,旋顶一匝,漾起大片圆形的白光,直向他劈头盖脸笼罩下来。陡惊之下,他身形急闪,可惜躲避不及,握剑的右手已被一刀斩断,断腕处鲜血狂喷不止,口中惨呼不绝。
偷袭得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日月轮刀’肖八阵!
肖八阵一招得手,旋即跟上来又是一刀挥出,轻轻巧巧地割破了‘月妖剑’的咽喉,取了他的性命。
原来,方才,他和黄芩分两个方向退开时,就已料到夏辽西等人会舍弃他,紧追黄芩不放,所以并没有退出很远,而是兜了个圈子,反过来埋伏在路边,专拣拖在后面落单的人下手偷袭。本来,他的武功就略胜‘月妖剑’一筹,加上‘月妖剑’已然受伤,此番他又是伺机偷袭,攻其不备,自然是手到擒来。
然而,肖八阵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得前面有人怒“哼”一声,一股罡风潜劲迫体而至,顿时,树摇草舞,烈日无光,当真有撼地摇天之势。肖八阵心中大骇,暗呼不妙,知道定是‘勾魂爪’马青岩离得不远,发现身后有变,回头赶来发出了‘勾魂爪’! 
虽说,之前马青岩被黄芩的飞石击中了,但只是受了点轻伤,一身武功未受多大影响,仍是非同小可。而实际上,这一回,黄芩的飞石不但利用了长达四尺的半截禅杖的发石之力,更加上居高临下的地势之便,打击的威力之大,远胜过前次他在‘老山墩’那里,于马背上发出小标枪。是以,能在他的飞石之下逃出命来的,怎能不是头脑灵活,武艺超绝之辈?因而,马青岩的厉害,可想而知。而至于‘月妖剑’,则是因为躲在了‘绝情刀’钱汝敬身后才侥幸保得一命。
这一记凌空而至的‘勾魂爪’乃是马青岩的先天真气所聚,破空时带动气流,发出洪亮不已、震颤不止的啸响之声,震耳欲聋。肖八阵一听便知不好,不敢硬接下这一爪,想要侧身闪避,孰不料这一爪来得异常迅速,他才一侧身,脚上还没来得及发力,爪攻已骤然袭到! 
避无可避之下,但觉肩头一震,肖八阵被一股温润绵长、浑厚无比的劲力击中了! 
马青岩的绰号是‘勾魂爪’,一般人只听绰号便以为那定是一种凌厉无比的邪门功夫,却不知他的‘勾魂爪’实乃不折不扣的、正宗内家武学的‘劈空爪’,爪力恬然充沛,汩汩不绝。肖八阵的护体真气在这样的爪攻面前真如泥塑的菩萨,立刻土崩瓦解。霎时间,他的内息巨震,经脉如焚,整个人好似断了线的纸鸢一般,被打得凌空飞起,又重重摔落在地。人还没有落地时,口中的鲜血已忍不住喷将出来,顿时,漫天血雨,片片缕缕,如花瓣儿般飘洒开来,煞是惊人。
当然,到了此时,肖八阵的那两把轮刀也已脱手飞出,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马青岩的这一爪,当真比朱矮子的‘七尺追风拳’厉害了十倍也不止! 
转眼间,‘勾魂爪’马青岩一脸狞笑着窜了上来,缓缓向肖八阵靠近。
他的腿脚并不是很利索,但逼上来的速度依然相当惊人。 
肖八阵挣扎着坐起身,胸口一阵憋闷,禁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大片衣襟。他手捂胸口,咳嗽连连,一时间只箕坐在地上,根本无力站起身来。
倘是修炼外家功夫的好手瞧见如此情景,必然会大惑不解。因为,马青岩的那一爪打中的分明是肖八阵的肩头,肖八阵却为何捧着胸口?
原来,似马青岩爪上的正宗的内家先天真气,虽则打在筋肉之外,却可伤在血脉之中。刚才的一击凌空爪劲虽然打在肖八阵的肩头,却伤及肖八阵的心脉,肩头处的外伤其实并不算严重。若非肖八阵也是内力精纯的一等一的高手,只这一记重击,就会被震断心脉,魂飞魄散而亡。‘勾魂爪’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望着越来越近的马青岩,肖八阵两眼发黑,视线一阵模糊,心道,没想到我肖八阵竟会死在这里。想到此处,他突然又是精神一振,哈哈大笑道:“这几日里,死在我肖八阵手中的,大半都是江湖名头远胜于我的凶邪魔怪。嘿嘿,如此想来,就算我马上横尸当场,也是值得了!” 
在他身外丈许处停下了脚步,马青岩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确信他无疑已被‘勾魂爪’重伤,于是狞笑着边缓步上前,边恶狠狠道:“那爷爷我马上就超度你上西天去!”
说罢,就待挥爪结果了肖八阵。 
肖八阵心知死期已至,把眼一闭,安然待死。
其实,这几日间,他和黄芩二人在这片山里同大批高手游斗、周旋的时候,他时常会感到对死亡的恐惧,但不知为何,眼下真的死到临头了,反而心下一片坦然,无所畏惧。这会儿,他心里想的只是‘勾魂爪’马青岩的名头和真法禅师不相上下,但武功却要胜过真法禅师一倍也不止,而那个‘绝情刀’钱汝敬能在黄芩的飞石下安然无恙,武功怕是比这个马青岩还要厉害,不知黄兄弟能否在夏辽西和钱汝敬的二人联手下保得性命。
不知不觉中,肖八阵把手往地上一撑,以便坐得更稳当些,却摸到了一只湿凉凉,滑溜溜的东西。
那东西是一只人手!
‘月妖剑’的握着剑的手。 
肖八阵刚才一刀砍下的手。
几乎是下意识地,肖八阵的手掌在地上快速一抹,连着那只僵在剑柄上的手,拾起了长剑,双目圆睁,把剑举起,正对向马青岩,猛然按动剑上的机簧!
这是‘月妖剑’的配剑,更是内藏有杀人于无形的剧毒的毒剑!
陡然不防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暗器射中了一般,三尺开外的马青岩忽然惨嚎一声,双手捂住咽喉处,向后便倒。待倒在地上,他的双手还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胸口、咽喉,满地滚来滚去,口中惨嘶不绝,骇人之极! 
肖八阵也没想到这把毒剑有如此厉害,怕伤了自己,吓得连忙把剑丢在一边,又奋力向远处爬开几尺。他再回头看时,马青岩已仰面朝天,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胸口、咽喉处都被他自己的一双勾魂爪撕烂了,黑色粘稠的血水从身体各处渗出,淌了一身一地,显是死了。
肖八阵见此情形,尽量又爬开了几尺,离那滩黑血远远的,再盘膝而坐,边调整内息边想:当真侥天之大幸,总算捡了一条命回来。不知黄兄弟那边怎样了。
黄芩奔逃在前,二人追击在后。但不知是‘绝情刀’钱汝敬的轻功略胜夏辽西一筹,还是夏辽西心思阴险,故意拖后了半步,总之,此刻,钱汝敬已领先了夏辽西一个身位,并且与前面的黄芩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拉越近。
钱汝敬死死地盯住黄芩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身影,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出刀的时机。
眼见黄芩因为要绕过一棵拦路的大树,故而身躯一扭,速度稍稍慢了那么一瞬。
这一瞬,按照钱汝敬的计算,黄芩已进入到了他的刀能够攻击到的范围内!
如同收到了气机感应一般,钱汝敬的刀上突然暴起一轮寒芒,身法也骤然加快了一倍,连人带刀,飞也似地扑向黄芩的后心! 
这一刀,简单,直接,甚至平淡无奇,但是速度和力道却都是无以伦比。 
有道是,学拳千招,难当一力,学剑千招,难敌一快! 
钱汝敬的这一刀,有力量,有速度,所以,其他的一切花招都不再重要了。 
如果黄芩的背上长了眼睛的话,一定可以瞧得出那刀上的光芒明显异于寻常,光芒离刀身不过寸许,却还分为内外两层,外层光芒暗淡,内层亮得耀眼。
以神驭刀!
他居然能以神驭刀?!
‘绝情刀’钱汝敬是个籍籍无名的江湖人。所以,当从丁可正的口中打探出此人的信息后,黄芩并没有给与太多关注,而是只注意到了‘蝴蝶针’夏辽西和‘阴阳大煞手’寇劲松。
但是,从这一刀看来,钱汝敬的武功绝不会弱于寇劲松!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就变得凶险无比了!
黄芩不是妖怪,背后没法长出眼睛,但幸好钱汝敬的刀一出手,黄芩的护体真气便立时感应激发,好像受到了强大的死亡威胁一般,刹时间,衣袍无风自动,周身罡气鼓胀。
感觉情况不对,他左手一抖,‘呛啷啷’一声响,长达丈许的铁链脱手而出,飞缠上了前方一根突兀支出、粗壮结实的树枝,手上用力一拉,人即刻如荡秋千一般高高地飞了起来。
本来,钱汝敬的刀来势极快极猛,但随着为了加速扑上而提聚起的那口真气逐渐消耗、减弱,刀势也逐渐变缓,而黄芩的荡起之势却越来越快,因此二人间的距离,经历了一个先缩短后拉开的过程。当二人相距最近时,黄芩的背部离钱
汝敬的刀锋几乎不足尺许,刀上那鼓荡不定的真气撩上黄芩的背,饶是他的护体真气异常强悍,也没法保护住衣服,背后的衣服如被刀割,立时撕开了几道口子。黄芩的背心一凉,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也不知皮肤有没有被割破,但至少没受到严重的创伤,算是躲过了一劫。
在‘南湾村’时,黄芩曾花钱向当地村民买了两套旧衣,用以装扮成村夫,不想前次被‘血手印’马二混毁了一件,这次又被‘绝情刀’钱汝敬毁了一件。
就在黄芩高高荡起到半空中时,突然猛地一拉手中的铁链,随即松了握链的左手,扭身转体,借着刚才的一拉之势,人如飞鸟般反绕过那截树枝一周,竟然从钱汝敬的身后落了下来! 
本来,钱汝敬身形的向前之势已有所减缓,正懊恼没抓住大好时机,让黄芩滑如泥鳅地从自己的刀尖前溜走了,转眼间,却见黄芩如天神般从头顶落下,并以右手擎出铁尺,当头劈落,大有力劈华山之势,天地变色之威! 
以黄芩铁尺上的能耐,加上从上往下,锐不可挡的势头,若是被他这一尺劈中了天灵盖,准保能把钱汝敬整个儿劈成两半。更有甚者,这一尺是从钱汝敬的身后劈落,所以钱汝敬想要抵挡,还必然先行转过身才可,因而从速度上看,那便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 
于钱汝敬而言,这一刻真正是生死一线、千钧一发的关头! 
‘绝情刀’钱汝敬当真了得,一发觉战况有异,知道来不及转身抵挡,突然一个单膝跪地,人凭空矮下去两尺有余,就这两尺的空间,居然为他争取到了最宝贵的片刻时机。
就见他改单手握刀为双手握刀,以便劲力加倍,将刀高举过头顶,半侧过身躯,稍稍留下一点卸力的空间和角度,就要硬接黄芩凌空劈下,有拔山扛鼎之力的一尺! 
黄芩一边在心里大赞对手的反应迅速,身手超绝,一边再无变招制胜之法,只得运足腕力,全力下劈! 
刀尺相交,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若非亲耳所闻,根本无法相信那是两般金铁相交,只道是一块木头摔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一般。
声音虽哑,却激荡起一连串金灿灿的火花,跳动迸裂,闪耀炫目。
黄芩的尺在主位,钱汝敬的刀在奴位,无疑是黄芩占了大大的上风,但好在钱汝敬极为机灵,格挡之时,居然把刀转了个个儿,以宽厚的刀背迎上黄芩砸下的铁尺,不然只怕刀口就要被砸卷了。不过,敢把刀锋朝向自己,以刀背迎敌,也是因为钱汝敬有足够的信心挡住这一尺,否则,万一他一个挡不住,被黄芩的铁尺把刀压将下来,岂非自断肩背?
二人这么一来一回,鬼门关前各自走了一遭,也不过才打了一个照面而已。 
须知,寻常村夫相斗,拳拳到肉,打上半天,脚酸手软,互相不过打得鼻青脸肿,只因攻击能力太弱。而高手相拼,能以真气伤人丈外,飞花摘叶,中者即死,一旦以性命相搏,则不留余地,往往几个照面,就能分出生死,或者你死,或者我亡,只因攻击能力太强。 
有‘蝴蝶针’这等大敌在后,黄芩根本没有任何退路,三招两式之间如不能杀敌制胜,就会被敌人所杀,再无选择。
眼见二人尺刀相交,铁尺势沉,钢刀力猛,一记相接,各自都手臂酸麻,经脉剧震,顿感内息不畅。
双手持刀虽然力大,但毕竟过于笨拙,不利于招式的变化,因而一招才过,钱汝敬顾不得震荡不平,尚未恢复的内息,就撤下左手,换回以右手持刀。
而黄芩已气行全身,结成金丹,威力正好在此时显现了出来。
但见,他人尚未落地,就强行调运内息,一口真气猛然提聚到了上丹田的‘印堂穴’处。趁着敌手气息未定,还无法完全恢复,他撤手扔掉铁尺,双手化掌为抓,猛然扣住了钱汝敬握刀的右手手腕。
不待钱汝敬做出任何反映,黄芩足尖一弹地,身体与地面平行,如同一个陀螺般疾速旋转了起来。 
他这一旋转不打紧,钱汝敬的右手腕可是被他紧紧扣住了的!
他可以整个儿凌空旋转,但钱汝敬的手臂却连着肩关节,如何能跟着他旋转?
只听钱汝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惨呼,一条手臂竟硬生生地被黄芩自肩关节处拧断了,只剩一层浮皮筋肉拖拖挂挂地连在一起! 
黄芩的这一连串动作说来啰嗦,发生之时却只是眨眼的功夫。
待到夏辽西跃步上前,二人胜负已分! 
瞧见眼前的这一幕,赶上来的夏辽西大惊不已。
本来,他故意稍稍拖后,是希望黄芩和钱汝敬交起手来,他可以从旁伺机发出蝴蝶针,轻松地送黄芩上西天,怎料才一两个照面,钱汝敬就败下了阵来。夏辽西知道,钱汝敬在江湖上的名气虽然不大,但一身武功绝不逊色于自己,遇上黄芩却连几个照面也支撑不住,倒叫他如何不惊?
不顾自己脚跟未稳,趁着黄芩还未缓过劲来之际,夏辽西手指急弹,只听‘嗡’的一声响,三枚蝴蝶针脱手飞出,就要射杀黄芩! 
没错,三枚蝴蝶针只发出了‘嗡’的一声响。
这绝非计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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