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幻血江湖-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鬼冢领她来到马柩,牵了匹白马把缰绳递给她,说:“我们这儿有个习俗:每年的七夕只要在相思湖放灯船,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写在灯船上顺流而下,月老就会保佑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丁宁鼻子都快气歪了。原来他的办法就是用这种迷信的方法求神保佑,咬牙切齿地说:“真是好办法呀!”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吼道:“你耍我?当我白痴呀?”

    “疼疼疼,大姐,疼呀!”鬼冢嗤牙裂嘴说,“相思湖一向很灵的。不信,你试试嘛!”

    “老娘不会骑马,你玩我?”丁宁在他耳畔大喊,气愤地一甩手。

    鬼冢边揉耳朵边说:“连马都不会骑还闯江湖呢!”

    丁宁那双机灵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吼道:“不会骑马怎么啦,犯法呀?”

    鬼冢硬挤出笑容献媚道:“我是说:不会骑马我可以教呀!”

    两个人牵着马走出云刀门的山门,忽然,鬼冢将“宁儿……”两字脱口而出,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拥抱住她。丁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她又羞又恼,全力反抗想挣脱他的怀抱。鬼冢的膀臂坚实而有力,她越是挣扎,他搂得越紧,像是要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丁宁气愤地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浸透衣衫,而他的双臂没有半点儿松驰,依旧死死地扣住,令她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他恋恋不舍地张开双臂,还她自由。

    丁宁气恼地狠狠赏了他一记耳光。

    “上马吧。”鬼冢淡淡地说。

    丁宁气鼓鼓地嘟着嘴没理他。

    “来,我扶你。”鬼冢上前刚想抱她,丁宁警觉地远远跳开,忙说:“不用,我自己来。”说着很艰难地爬上马背,勒住僵绳。

    鬼冢叮嘱:“一定要抓住僵绳。”说完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受了惊的马儿一声嘶鸣,四蹄翻开狂奔而去。

    丁宁又慌又怕,大骂:“鬼冢,你这个混蛋!!!”话音未落,白马如离弦之箭已蹿出老远,穿树过林,耳畔“唰,唰”作响。无论丁宁如何勒缰绳,马儿就是不肯停下来,急速的飞奔,身边的景物一掠而过。最后,丁宁只能听天由命地身子贴在马背上,死死地抱住马脖子任它飞驰。

    鬼冢望着丁宁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宁儿,珍重!若我张风平今天有幸不死,定追随你到天涯海角。”说完,他的眼中闪烁出冰冷而犀利的目光。

正文 梦幻江湖 第十七章 往事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天,有的像峰峦叠嶂的群山,迷失人生的方向;有的像熊熊烈火,燃烧复仇者的心;有的更像吞没世界的幽灵,吞没了残阳。天空显出淡蓝色,傍晚来临了。

    那张丑陋的疤痕堆积的面庞由于傍晚的来临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他的眼神锐利;他的神情痛苦而愤怒。

    每年的这个日子,毛跃龙都会心绪烦躁,闭上眼睛就会看见那血淋淋的场面——一个个冤魂张牙舞爪地向他索命。

    抄写佛经可令心神安宁,他从一早开始已经写了厚厚一打,见天已暗,吩咐道:“掌灯!”

    鬼冢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一滴滴蜡油如泪珠般滑落,无声地诉说着那悲凉的罪恶。

    “门主可曾记得十年前的今天?”鬼冢冷冷地问。

    一语既出,毛跃龙不禁打了个寒颤,往事历历在目。

    阡云弄巧,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同样是七夕佳节,温馨而浪漫的夜晚,武林盟主“擎天大侠”张宏远无暇与妻子刘品贤花前月下儿女情长,他关心的是震惊武林的大事。

    擎天剑派一名小弟子急匆匆跑进议事厅,说:“禀掌门:云刀门门主携四名弟子已到山下。”

    “迎接!”说话的是一个白衣胜雪玉树临风的男子,剑眉高挑星目璀璨,他便是擎天派掌门“擎天大侠”张宏远。春风满面率全派弟子浩浩荡荡迎出山门。双方见面,相互寒喧:

    “多年不见毛兄风采依旧。小弟劳毛兄千里奔波,罪过!罪过!”张宏远迎上去,抱拳当胸行了个江湖礼。

    毛跃龙迭忙还礼,说:“盟主客气,小弟曾蒙盟主大恩早该登门拜访,无奈云刀门俗事缠身未得前来,望盟主恕罪!”

    毛跃龙所说的“大恩”是指九年前,当时他还不是云刀门门主,与四川唐门三小姐唐雅芳私通,珠胎暗结。唐门天涯追杀,还扬言要灭了云刀门。身为“武林盟主”的张宏远出面调解,最咚唐门只将唐雅芳逐出家门,下嫁毛跃龙为妻。云刀门师兄弟以此事为由争夺门主继承权,又是张宏远一路扶植他坐稳了位置。

    “毛兄客气,宏远实不敢当,里面请。”

    几人如众星捧月般被请进书房落座。

    “淳于兄和沈兄还未到吗?”毛跃龙问。

    他所说的两人是弥勒府府主“弥勒神君”淳于安和侠义山庄少庄主“侠义剑”沈坤。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如宏钟般响亮的声音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说话间一个又矮又胖一身红袍如火球般的人已落入院中。

    张宏远与毛跃龙忙出迎,笑呵呵叫道:“淳于兄……”免不了又是一套寒暄。

    三人又进书房,弟子奉茶,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家庭琐事和江湖上的见闻。等了大半个时辰,沈坤还是迟迟未到。张宏远决定切入正题。他捧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吩咐弟子:“熄灯。”室内一片黑暗,一道耀眼的淡紫色光芒破匣而出,将整个书房照得如同白昼。匣里是一对紫玉花瓶,一龙一凤,攀旋而上,傲然翘首,振翅欲飞。其精致巧夺天工,栩栩如生。尤其是龙睛凤目睥睨天下。瓶身发出阵阵寒气,室内蓦地清凉。

    “龙凤呈祥紫玉瓶!”淳于安脱口而出。

    张宏远点点头,吩咐弟子再次把蜡烛燃起。问:“二位兄弟有何高见?”

    “这是邪物呀!百年前的一场浩劫至今贻害苍生,盟主万不可重蹈覆辙,依愚兄之见还是赶快毁了它一了百了。”淳于安说。

    “小弟也有此意。只是如此巧夺天工的珍品毁了岂不可惜?再则这关系到‘紫柯笑龙颜’,‘龙吟刀谱’和‘玄天魔功’的下落,若今天将这紫玉瓶毁了,它日有人机缘巧合得到那三样邪物祸害苍生岂不是你我的罪过?所以今天请几位兄弟前来共同探讨这紫玉瓶的奥秘,察出那三样邪物的下落将其毁之,才是万全之策。”张宏远解释说。

    “贤弟高见,愚兄惭愧。”淳于安说。

    毛跃龙却轻蔑一笑,说:“小弟倒有不同的见解:武功与兵器本无正邪之分,所谓的‘正’与‘邪’要看使用者的意愿,用它行侠仗义便是‘正’;用它祸国殃民便是‘邪’。再者,此乃玄天教创教祖师遗留之物,本该物归原主归还于玄天教……”

    没等毛跃龙说完,淳于安便大喝一声:“放屁!玄天教为非作歹,楚天成心术不正,此等邪物若落在他手中只会生灵涂炭贻祸江湖。”

    毛跃龙又轻蔑一笑,得意洋洋说:“恐怕你们不给也得给。”

    “你……”淳于安气冲脑海,忽觉胸口郁闷,丹田内力涣散,运功调息,竞发现体内真气急剧消散,浑身乏力,额头冷汗淋淋,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上。

    “淳于兄……”张宏远关切地扶住他。

    淳于安急切道:“宏远,你快运功。”

    张宏远一运真气,竞和淳于安一样内力全失瘫软无力。恍然大悟道:“四川唐门化功散!”

    “还是盟主有见识。”毛跃龙更加得意,道,“我早就在你们的水源下毒,现在整个擎天剑派都中了化功散,功力全失。”

    “嘿嘿……”一声刺耳的尖笑声如午夜历鬼划破长空,从擎天剑派的房檐屋顶、树上草丛蹿出百十来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五短身材,骨瘦如柴,豆眉鼠目,尖嘴猴腮的丑陋男子,此人便是玄天教教主“虎威赛元霸”楚天成。左右两侧是天冈堂堂主李天冈和地煞堂堂主江地煞,身后跟随百十名教众。

    楚天成大摇大摆走进书房,捧起紫玉瓶哈哈大笑,笑声如夜鹰啼哭尖锐刺耳。又讥讽地深施一礼,道“拜见盟主!”

    张宏远愤愤然,颤抖着指着毛跃龙,道:“毛跃龙,你这个卑鄙小人,原来你勾结玄天教。”

    毛跃龙无耻道:“盟主说‘勾结’不是太见外了吗?在下与楚兄本乃八拜之交,充其量算是互相帮助。”

    楚天成瞪圆了那双鼠目,喝道:“张宏远,交出武林盟玺!”

    张宏远哈哈大笑,愤然迸出两个字:“休想!”

    楚天成冷森森一笑,三击掌,几名教众押进来一位端庄秀丽的妇人。奸笑道:“素闻张夫人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美人儿。”说着便用他那只像鸡爪子般的手摸向刘品贤细嫩的脸蛋儿。

    刘品贤是位刚烈女子,眼见自己受制于人难免受辱,竞咬舌自尽。“扑”一口鲜血喷了楚天成一脸,尸体倒地气绝身亡。楚天成气愤地对她的尸体一顿狂踢乱踹,骂骂咧咧:“臭娘们,不识抬举,不识抬举……”

    张宏远抢过夫人的尸体悲痛欲绝,眼见大势已去不愿受辱,拔出腰间盘蛇软剑举剑自刎。

    淳于安也一头撞在墙上,死了。

    楚天成咬牙切齿叫道:“好好好,你们都死了,我就不信把整个擎天剑派翻过来会找不到武林盟玺。”恶狠狠地传令道,“给我赶尽杀绝,鸡犬不留!”

    杀戮!血腥的杀戮!疯狂的杀戮!老弱妇儒毫无反抗之力,四散奔逃,难逃一死。血染江河,哀鸿遍野,尸体横躺竖卧堆积如山;抢掠!贪婪的抢掠;**!毫无道义,毫无羞耻……斑斑罪行,天地难容。

    一个十五岁的白衣少年,躲在草垛中,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听着那声声撕心裂肺的哀鸣,看着那斑斑惨无人道的罪行,悲痛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强忍着,将自己的手指嘴唇咬破。

    毛跃龙、楚天成将整个擎天剑派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武林盟玺。

    “报……”一个玄天教弟子跑进来回禀,“禀教主,一个白衣少年被一个黑衣人救走,看穿着和年纪应该是张宏远的儿子张风平。”

    楚天成与毛跃龙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武林盟玺定在那白衣少年身上。

    楚天成气愤地一拍桌子,回手间将烛火打翻,下令:“全力追踪那两人的下落!”说完,众人满载而归离开了擎天剑派。

    火焰如洪水猛兽,又似地狱的恶魔,吞噬着、淹没着一切。一个火球滚出火海,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把身上的火扑灭。他是一个人,一个伤痕累累的人,那一身白衣早已被烧焦烧烂,那俊秀的脸也面目全非。

    “啊……”他放声悲鸣,悲痛地哀号着,“爹、娘:风平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从此,云刀门来了个下人叫鬼冢。

正文 梦幻江湖 第十八章 复仇

    往事如烟,风儿把血腥味吹散,岁月荏苒,却无法让罪恶烟消云散。复仇的种子在小小少年心中生长蔓延,随着他的成长而茁壮参天。

    时间抹不去罪恶的记忆,毛跃龙无时无刻不被噩梦纠缠,时常梦见一位白衣少年手擎盘蛇软剑刺入他的胸膛,他呐喊,喉咙却被扼住,鲜血喷涌而出。每次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淋浸透衣衫。那是他多年的心结,如恶魔般缠绕他的灵魂,挥不去、剪不断。今天鬼冢旧事重提,他怎能不惊骇?疑惑地问:“你是谁?”

    “张宏远的儿子张风平!”鬼冢一字一字地说,他的嘴唇在颤抖,丑陋的面容因仇恨而扭曲狰狞。

    毛跃龙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十年的逃避仍然躲不过命运的安排,这一天到底来了。他曾设想过千百次与擎天剑派后人对峙的场面,却怎么也想不到当年的白衣少年会变成今天这副鬼样子,真是悲哀的讽刺。

    忽然,毛跃龙倍感轻松,他了解,鬼冢武功平平,一个习武之人的气息纵然内敛也瞒不过另一位高手,他感觉不出鬼冢的真气游动,可见鬼冢并非高手。莫说他毛跃龙,就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和女儿随便叫出一个也能让鬼冢血溅当场。

    毛跃龙不禁冷笑道:“就凭你也想找我报仇?”话音未落,眼神中闪烁出浓烈的杀气,五指成爪出手如电身子凌空跃起抓向鬼冢的咽喉,他今天就要斩草除根,免得再被噩梦纠缠。

    蓦地,毛跃龙体内的真气正在急剧消散,周身乏力,明明已泾扣住鬼冢的咽喉,却被鬼冢轻轻一甩便挣脱了,还甩了他一个踉跄。他困惑:这——这分明是中了化功散的症状。

    是蜡烛,鬼冢事先将化功散抹在蜡烛上,烛火燃起,毒气便由呼吸进入体内,此时正好发作。鬼冢在鼻孔里塞了棉絮才没中毒。

    毛跃龙是只精明的老狐狸,很快也洞悉蜡烛的蹊跷,挥手将烛台打翻,烛火坠地熄灭,屋内一片黑暗。毛跃龙趁机想逃,鬼冢却先他一步堵住门口,粗布麻衫一甩,拔出腰间盘蛇软剑,寒光一闪如一缕银虹,已抵住毛跃龙的哽嗓咽喉。

    毛跃龙哈哈大笑,讥讽道:“自诩名门正派武林盟主的擎天大侠张宏远居然有一个行事如此卑鄙的儿子,老夫今天长了见识了。”

    鬼冢眼中寒光闪烁,语气更是寒气逼人:“你不必使激将法,我不吃你那一套,张风平或许不会,可是今天的鬼冢看破了世态炎凉,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冷冷地道,“交出紫玉凤瓶。”

    毛跃龙迎上鬼冢冷如冰寒如剑的目光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一指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烟雨江南图,说:“在画的后面。”

    鬼冢一步步向前挪动脚步,剑尖直指毛跃龙的咽喉,逼得他一步步后退,直退到图画近前,眼中皎光一闪,轻轻一动画轴,墙壁上发射出无数支钢钉。多如牛毛,快似流星,如天罗地网般。鬼冢被困在当中,忙用宝剑护住周身,奋力拨打射来的暗器。寒光冷芒,钉雨剑光相撞,击出火花闪闪,发出清脆的丁当声。忽然,一点寒星乍闪而过,鬼冢顿觉左肩一痛,一支手指粗的钢钉钉进肉里。暗器发射的速度似乎更快,铺天盖地,鬼冢强忍着伤痛奋力拨打,有几支又贴着他的身体飞过,真是惊险万分。待将所有暗器击落,毛跃龙已逃之夭夭。

    “来人呐,鬼冢反了!”毛跃龙如丧家之犬狼狈地一面抱头鼠窜,一面大吼大叫召集云刀门弟子。可是他忘了:他批准门下弟子出去游玩未归,如今这偌大的云刀门只剩下几位老弱奴仆。

    云刀门的轻功——行云步在江湖上首屈一指,毛跃龙更是炉火纯青,可对于一个内力全失的高手再精奥的轻功也无法正常施展,鬼冢很快就追上了他。剑风直刺而出,毛跃龙慌恐地闭上眼睛,思忖道:“我命休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马鞭如游龙戏凤般缠住剑身往回一拽,直拽得鬼冢一个踉跄,定睛一看,竟是那满脸横肉的管家富伯。鬼冢剑锋一转,一招“擎天倚风”斜刺而出,肥硕的身体一晃便躲过,一老一少,一刚一柔战在一处。忽而,鬼冢使出擎天剑派最精奥的一招“擎天一剑”急如闪电快似流星,富伯还未回过神,就被一剑刺穿咽喉。

    剑上连一滴血都没有,因为鬼冢出手太快,富伯的鞭子还在空中却也无力地垂下来,整个人的身体慢慢倒下……

    众奴仆们听到召唤纷吩赶至,将鬼冢围在当中,这些人都会几招强身健体的粗浅功夫,气势汹汹一拥而上,只见鬼冢剑锋一扫,寒星点点,一招“擎天踏雪”将众人一一击杀。再一个凌空飞跃,脚下生风飘身拦住毛跃龙的去路,剑锋一扫,在空中划了个半弧,这一招名为“擎天拜月”,毛跃龙只觉得耳鬓凉丝丝的,用手一摸,竞少了两只耳朵,疼得他“哇哇”大叫。

    鬼冢肩上的伤还在滴血,可他没有哼一声,依旧冷冷地道:“交出紫玉凤瓶!”冷森森的剑架在毛跃龙的脖子上,杀气逼人,令他心惊胆寒。

    鬼冢押着毛跃龙又折回跃龙居。一路上,那把锋芒利剑始终未离开他的脖颈,提醒他不要耍花样。

    两人走进书房,毛跃龙将靠东面墙上古董架上的一只白玉仙鹤向左拧一下,又向右拧一下,那幅烟雨江南图立即卷了起来,图后砖砌的墙壁“咯吱吱”响,约模一尺见方的壁砖凹了进去,由下向上托出一个精致的木匣,毛跃龙捧出木匣,托着木匣的平台又缓缓下降,本来凹进去的墙砖又凸起,画卷展开,一切恢复到原样。

    毛跃龙将木匣恭恭敬敬地捧给鬼冢,鬼冢没有接,冷声道:“打开它!”

    毛跃龙不敢怠慢,将木匣开口方向对着鬼冢,轻轻打开匣盖,突然,一点寒芒直射飞出,鬼冢本能地挥剑一搪,冷芒击飞反弹,正刺入毛跃龙的哽嗓咽喉,当场绝气身亡。木匣落地,空无一物。

正文 梦幻江湖 第十九章 紫玉凤瓶

    毛跃龙惊愕地瞪圆双眼,似乎不敢置信自己会这样死去。鬼冢抱住他的尸体用力地摇动,吼道:“快把紫玉瓶交出来。”可是毛跃龙已经咽了气。

    十年,为了复仇,为了紫玉瓶,鬼冢苟且偷生,卧薪尝胆,历尽艰辛。然而,当毛跃龙已变成一堆没有生命的臭肉,他还剩下了什么?他的人生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左肩上的伤血已经淌干,身子向后一仰,无力地倒在地上,就这样死去吧!他已经精疲力竭,所有的痛苦、仇恨、责任随着死亡一并卸下,解脱了也就轻松了。喃喃道:“爹,娘,孩儿来陪你们了。”闭上了疲惫的双眼渐渐睡去。他的脸色惨白,如死灰一般没有生机。半梦半醒间,他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慈爱地说:“儿子,记住爹的遗愿:一定要察出龙凤呈祥紫玉瓶的秘密。”鬼冢无力地微微欠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苦笑道:“爹,孩儿要让您失望了。”眼皮慢慢地合上,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鬼冢,你这个混蛋,你是个懦夫。”耳畔又响起清脆的叫骂声,那是心灵的呼唤,一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