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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头一扭甩开他的手,质问道:“你抓我来干什么?”
独孤星的笑容更深沉,道:“小师妹,云刀门一别,师兄甚为想念,所以今天请师妹来叙叙旧。”
“我和你不熟,没什么旧可叙的。”
独孤星一字一字地说:“是吗?那鬼冢呢?还有天雷堂堂主‘白玉剑客’张风雷?”
“你想怎么样?”
独孤星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怎么说咱们也是同门师兄妹,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保证你可以如愿以偿和张风雷在一起。”一杯茶喝尽,扔下一句,“考虑清楚。”转身出门,房门再次关上,外面依然把守森严,连只鸟儿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不懂武功的丁宁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独孤星穿过花丛,九曲十八弯来到一所小跨院前,院门梁上挂着一块匾,上书“赏云楼”。院墙上挂着一块木牌,刻着八个醒目的红字“玄天弟子擅入者死”。这是玄天教大小姐楚依云姑娘的闺阁。院中传出飘渺而婉转动听的弹琴声。
“属下独孤星求见依云小姐。”
院门开了一道缝,走出来一位面貌清秀的丫鬟,她的名字叫香兰,跟随楚依云已经快十年了,算是个资深丫鬟。飘飘下拜深施一礼,说:“禀独孤堂主,小姐今天不见客。”
独孤星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说:“今天我在珍宝轩见到这珠花很特别,正所谓明珠配美人,特来敬奉给小姐,请香兰姑娘代劳。”说着把盒子放在她手上,又同时塞给她一锭银子。
香兰掂了掂,疑惑地问:“独孤堂主这是何意?”
“张风雷在里面?”
香兰看看四下无人,小声说:“是呀,最近张堂主经常夜宿小楼。”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已经……?”
“独孤堂主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要不然小姐非打死我不可。”香兰显得很慌张。
独孤星点头称是,转身离开。心里却愤愤不平——玄天教主“虎威赛元霸”楚天成最近身体不大好,有意从天冈、地煞、玄风、天雷四堂堂主中挑选一位继承人。独孤星分析:天冈、地煞两堂的堂主是和楚天成一起打天下的,岁数都不小了,少教主只能是他和张风雷二选一。楚天成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这个位置当然要传给自己女婿,所以他才向楚依云大献殷勤。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从他从云刀门回来,楚依云一次也没有接见过他。而张风雷的父亲张奉尧是玄天教的副教主,虽说已不问教中事务,但资力颇深,更何况张风雷和楚依云早有婚约,当初他还嘲笑张风雷与“猪”共舞,现在看来是棋高一招,先见之明。而今生米煮成熟饭,他是如何也比不了的。
对于张风雷虽然气愤,但也钦佩至极——楚依云那副尊容他几年前见过一次,差点连头三天吃过的东西都吐出来,这要是和她谈情说爱他还能强忍着,若是和她同床共枕,他还真怕半夜醒来被历鬼缠身,想想鸡皮疙瘩都掉满地。张风雷还真下得去手,哎呀!能人所不能呀!
又想到自己背叛师门,落得遗臭万年,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他怎能甘心?丁宁——她是张风雷外面的女人,他暗想,她还有丁宁这枚棋子,绝不能让张风雷这么称心如意。抬手愤恨地凌空劈下一掌,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推开丁宁的房门,见她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地哼着小曲。她逃不出去,也不想逃,既然来到玄天教岂能不见见张风雷呢?
“小师妹想好了没有,要不要与我合作?”独孤星问。
“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丁宁依旧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地说。
独孤星也不跟她计较,说:“首先,你要先告诉我:你和张风雷之间的事。”又提醒道,“不许撒谎!”
“我不认识他。”丁宁坦诚道。
独孤星惊愕地瞪圆了眼睛,道:“你说什么?你不是他外面的女人吗?”
丁宁一听就急了,大声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我只在骏马门见过他,还差点儿被他杀了,当初有几个流氓欺负我,张风雷的名头够大就端出来吓唬吓唬人喽。”
“你……”独孤星气得青筋暴出,上前一步掐住丁宁的咽喉,她喘不上气来,手刨脚蹬,急中生智,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想……不想知道……紫……紫玉凤瓶的下落吗?”
独孤星听到“紫玉凤瓶”四个字强压怒火,缓缓松开手。
丁宁张大嘴巴连连吸气,呛得不住地咳嗽,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
独孤星“哼”了一声,怒冲冲摔门而去。
独孤星失魂落魄像游魂一样游荡到自己房间。他的房间很宽敞,最里面是卧室,中间是书房,外间是客厅。径直走进书房,在书案前坐下,手拄着头,心里实在郁闷:想想这几年,背叛师门,为玄天教出生入死,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才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而张风雷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就因为出身好、模样俊,便和他平起平坐,将来还会爬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不甘心。在云刀门时,云奇处处不如他,就因为傍上毛芳才成为内定的云刀门继任门主,他不服,所以投靠了玄天教。自问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在刀尖上舔血,本以为会有出头之日,没想到又出现一个张风雷,同样是傍上女人,奠定了人生的坦途。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居于人下,必须想个方法打倒张风雷。
坐在案前冥思苦想,想到头脑发胀,终于想到了法子——陷害。既然他是靠女人发迹,自己也可以利用女人让他身败名裂。打定了主意,独孤星愤愤地咬咬嘴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独孤星便悄悄找到香兰窃窃私语……香兰脸色大变,他忙塞给她一袋珠宝,她才勉强答应试试。
赏云楼是座精致的小楼,共有两层,一楼是客厅和书房,二楼是卧室。张风雷走下楼梯,他的步履轻盈竟未发出半点儿声响。香兰忙迎上,将他的折扇递过去。扇子一抖,他快步离开小楼。
待张风雷走远,香兰长长地出了口气,手心已被汗水浸湿,手中握着的玉扇坠闪着晶莹的汗珠儿,更显莹润,上面的“风雷”二字也更晶莹剔透。匆匆将玉扇坠交给独孤星。
日上三竿,独孤星再次推开丁宁的房门,冷冰冰的眼神耵得她入骨三分,将一打纸拍在桌面上,命令道:“背熟它。”
丁宁拿过来一看,大体意思是这样的:三年前,她与张风雷偶然邂逅,一见淫心起几番云雨,山盟海誓私定终身,以玉扇坠为信物,而今她千里寻夫……时间、地点、情节细致入微,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黄色小说。
丁宁看得脸颊一阵躁热,羞得无地自容,将这一打“垃圾”摔在他脸上,骂道:“无耻!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诬陷张风雷的。”
独孤星怒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半空中,威胁道:“我可不是云奇,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我有得是方法折磨你。”又凶神恶煞地问道,“背还是不背?”
丁宁无奈地点点头。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三十七章 智商
丁宁很聪明,短短一个时辰已将故事的大概复诉下来,独孤星对重点反复提问她都能对答如流,他才安心。
“鬼冢在哪里?”独孤星问。
丁宁慢不经心地坐下,倒了杯茶,放在唇边夹了一口。
独孤星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喝道:“你不想活了?”
丁宁自顾自地品茶,对他一点儿畏惧都没有,待一杯茶喝尽,才淡淡地说:“你费了这么多心思怎么舍得杀我呢?”
独孤星“哦”了一声,沉静下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四平八稳地坐下,心平气和地说:“我到要听听你的见解?”
丁宁淡然一笑,把那一打儿纸扔在桌子上,说:“这些不过是些风流韵事,你们玄天教又不是少林寺,外面养小三儿不算什么错吧?”
独孤星点点头,说:“如果是别人当然不算什么,但若是张风雷……哼哼……”他又意味深长地笑笑
丁宁接着他的话茬说:“那是因为张风雷是楚天成的准女婿,楚依云的未婚夫。”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丁宁“嘁”了一声,得意一笑,说:“我还知道你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本来你是云刀门的顶门大弟子,云刀门门主之位应该非你莫数,但毛芳爱上云奇,毛芳自然不能做门主,不过她会是门主夫人,那门主之位顺理成章要传给云奇,你最多会成为一位有名无权的长老,你不甘心,所以才背叛师门,投靠玄天教,但没想到却被命运又一次捉弄。我说的对不对?”
独孤星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说下去。”
“你猜:楚天成如果知道我和张风雷有私情,他会怎么办?”丁宁又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说,“他会快刀斩乱麻杀了我一了百了。”
独孤星心一惊,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推测:楚天成得知此事后纵然不当即杀了张风雷,至少也会把他冰冻,楚依云也不会再理他,到时候独孤星就有机会趁虚而入,赢得楚依云的芳心,那时玄天教教主之位就是囊中之物。
丁宁摇头叹息,道:“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她装做很有经验地问,“你三十多岁了还没真的谈过恋爱吧?不过,你肯定不是处男。”
独孤星气得一拍桌子,喝道:“你……”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唇相讥。
事实上,丁宁猜对了。独孤星认为“爱”是女人的专利,男人是做大事的,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喜欢哪个女人要么用钱买,买不到就霸王硬上弓。
“不用那么生气,我随便说说而已。”丁宁夹了口茶,慢不经心地说。
独孤星有些急了,说:“一个女人得知自己的男人背叛了自己,不会大发雷霆吗?身为父亲,自己的女儿被女婿欺负,不会痛下杀手吗?”
丁宁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嘛。一个女人得知老公在外包小三儿,她当然恨她老公,更恨迷倒她老公的女人。因为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自己老公偷腥是被小三儿迷惑一时糊涂。只要杀了小三儿,一切就迎刃而解,还能起到杀鸡警猴的作用。如果女儿都不计较,当岳父的怎么会计较呢?最多骂他两句。老公说几句好话哄哄老婆,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她又喝了口茶,感叹道,“这也是女人的悲哀呀!”
独孤星焦急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白忙了?”
丁宁又慢不经心地回答:“那倒不会。张风雷如果知道你储心积虑挑拨离间,你猜他会不会挟怨报复呢?”
“这么说来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火烧身喽?”
丁宁点点头,说:“也可以这么说。”
独孤星抱怨地说:“你怎么不早说,这一上午不是白忙活了吗?”他有些烦躁。
丁宁火更大,吼道:“是我不想说吗?是你不让我说,一进来就凶神恶煞地让我背这破东西,到头来一点儿用都没有,浪费我多少脑细胞?”
独孤星两眼闪烁杀意,恶狠狠地说:“只要你死了,这些事就没人知道了。”真气运于掌心之上,只要一抬手,丁宁就会一命呜乎。
丁宁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问:“怎么想杀人灭口吗?你可别忘了,我是唯一一个知道鬼冢下落的人,如果我死了,我保证:这世上再没人能找到鬼冢。”她的眼神坚定而不可逼视。又说,“更何况你这么好大喜功,应该早把捉到我的事向楚天成禀告了吧?到时候你交出一个死人,你猜楚天成会不会以为你已经查到鬼冢的下落或是已经找到了紫玉凤瓶而隐秘不报,包藏祸心杀人灭口呢?”
独孤星暗惊:好一个丁宁,扮猪吃老虎,竟把他的心事一一摸清,反咬一口让他骑虎难下,若留她在世上,将来必成为心腹大患,但现在绝不能杀她。暗暗收了真气,笑容可掬地说:“小师妹,师兄怎么会伤害你呢?师兄只是觉得小师妹对张风雷一往情深心生感动,想帮帮师妹。”
丁宁听他这么说,暗暗长吁了口气,露出一个不被察觉的狡黠的笑容,说:“你真无耻!不过呢,我喜欢张风雷,你想做玄天教教主,我们可以合作各取所需。”
“怎么合作?”
“很简单,以鬼冢的下落做交换条件,迫使楚天成解除婚约。”
独孤星疑惑地问:“这和原计划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你的计划是人家被窝儿里的小事儿;我的计划是威震武林的大事。你想想,是张风雷重要,还是紫玉凤瓶重要?”
独孤星被她的一番话绕糊涂了,进入了沉思。
丁宁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说:“笨呐,张风雷再优秀也不过是个男人,紫玉凤瓶可关系着龙吟刀、龙吟刀谱和玄天魔功这三样武林至宝,楚依云没有了张风雷可以另择佳偶,但那三样宝物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你是楚天成会怎么选择?”
独孤星想了想,又问:“可是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丁宁气得在他头上又狠狠地敲了一下,道:“你死螃蟹——没沫呀?只要楚天成亲口承诺解除婚约,那张风雷就不再是楚天成的准女婿,他还会扶植他吗?换句话说,谁娶到楚依云,谁就是玄天教的未来教主。”
独孤星仔细地斟酌了一番,好像有些明白了。
丁宁问:“听懂了吗?”
独孤星点点头。
丁宁一拍桌子,吼道:“那还不快去给我准备午饭,从早晨忙到现在想饿死我?”
独孤星一瞪眼睛,丁宁立刻说:“鬼冢住在哪呢?怎么不记得了呢?”
独孤星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满脸陪笑,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吩咐人给你准备。”说完走出门。
丁宁瞧着他的背影,不屑地说:“这种智商想当玄天教教主?我‘呸’!!!”啐了一口。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三十八章 玄天教
餐桌上摆满美味佳肴,香气扑鼻。丁宁一手抓过鸡腿,一手端起汤碗,一口汤一口肉狼吞虎咽地咀嚼着,毫无女子的文雅仪态可言。独孤星看得目瞪口呆,不禁乍舌。眼前这个女人粗俗、粗野、粗鄙、粗鲁、粗……搞得他食难下咽。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杯盘狼藉,丁宁扔下筷子对独孤星钩钩手指,示意他走过来,他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到她近前,没想到她竞然将油腻腻的手抓住他的衣襟抹来抹去。他大怒,叫着:“丁宁……”真想一掌拍死她。她却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望着他,问:“我的名字很好听吗?”
独孤星一拍桌子,吼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丁宁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式,慢条斯理地说:“你堂堂一堂之主何必和我这小女子斤斤计较?有失身分的。”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伸伸筋骨,站起身打开房门,门口的两名守卫立刻把刀一横,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她恼了,大喝:“独孤星!”
独孤星厌烦地叹了口气,明白她的意思,对那两名守卫传令:“传令下去:以后丁姑娘可以在玄风堂自由行走,另外,叫飞絮寸步不离伺候丁姑娘。”
两名守卫得令退下。
伺候?哼,不就是间视吗?她暗想,嘴里却说:“谢谢喽,还是大师兄对我好。”脸上显出得意之色。
独孤星暗自思忖: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就算有点儿小聪明,料你也逃不出玄天教。
事实上,丁宁真的想逃,虽然她还没有见到张风雷,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和失落,可是她的存在若对他是一种威胁和伤害,她宁可离开他。虽然她好期盼能与他相爱,可是当她看见那幅放风筝的画儿的时候,画中两人眉宇间的情丝万缕是那么明显,可见作画人的绵绵情意,让她既羡慕又忌妒,既感动又神往。但她知道,她绝对不会去恶意破坏,爱他,就要成全他,给他幸福,这是爱的原则。
另外,风平对她情深义重,好不容易从鬼冢脱胎换骨变做张风平,开始新的人生。她也绝对绝对不能伤害他,这是她做人的原则。
玄天教位于天玄谷中,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山谷中心设为总坛,东南西北四方由天冈、地煞、玄风、天雷四堂镇守,最外围一圈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林中瘴气弥漫,雾气缭绕,潮湿而朦胧,形成天然屏障,令人迷失方向。瘴气中含有剧毒,可使人昏厥。不但如此,自从张风雷入教之后,在林中大兴土木,设下不少机关埋伏,将玄天教保卫得如铁桶一般,多少江湖豪杰武林正义之士几番围剿,最终都有来无回,因此,天玄谷又称鬼谷,武林中谈之而色变。
这些掌故都是丁宁和飞絮有意无意地闲聊中打探出来的。事实上,也是独孤星有意透露让她知晓:想逃出去难过蹬天。
夜晚,月冷星稀,一片黯淡。
丁宁悄悄爬下床,按下微型电脑吊坠:“电子导航:玄天教地图。”虚拟屏幕不停地闪烁着金色亮点,那些都是机关所在,只要绕过去便可走出玄天教。她默记在心。然后,点击网络商城,搜索能解瘴气之毒的解药,屏幕闪了几下,显示搜索结果:避毒丹:30枚游戏金币。点击购买。很快,屏幕上闪烁出一个大大的叹号和一行字:“对不起,您的游戏积分已用完,交易失败。”
她懊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乱花游戏金币买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了。人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是“钱到用时方恨无”,一分钱憋倒英雄汉的滋味,她现在是深有体会。
无奈地关掉电脑,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喃喃自语:“我要是像鸟儿一样长一双翅膀就能飞过瘴气林了。”猛然间坐起身子,狠狠地敲了自己的脑袋,骂道,“笨蛋,怎么把飞碟忘了。”——2071年的飞碟有远程遥控招唤功能。
丁宁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门口向外张望,院子里静悄悄空无人烟,才轻轻打开房门,鬼祟地走出房间。刚到院子里,背后便有一个声音问:“丁姑娘,去哪儿呀?”从树后走出一个男人,是玄风堂的暗哨。她脸颊绯红,一指茅